第三卷 第81章 偷梁換柱
“小壞蛋,你太強悍了!”鍾淑惠渾身酥軟地依偎在阿飛的懷里,愛撫著他那寬闊健壯的胸膛。
“好姐姐,作我的好老婆吧!以後我會讓你永遠快樂地叫出來!”阿飛意猶未盡地撫摩著她豐滿雪白的乳房。
“羞死人了!小壞蛋,你那麼多美女妹妹呢!姐姐都老了,殘花敗柳,人老珠黃!”鍾淑惠愛憐幽怨地看著他。
“誰說姐姐老了?姐姐正是女人最成熟最豐滿最性感最有魅力的時候,工作時的冷艷高傲,生活里的端莊賢淑,床上面的風騷淫蕩,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了床,姐姐真是完美女人的極品!我一定要你做我老婆!”
阿飛緊緊地將她豐腴肉感的胴體摟抱在身上,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體里面。
“好啊!你笑話姐姐淫蕩?看人家以後還在理你!”鍾淑惠被他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眉目含春地嬌嗔道。
“床上的女人當然要淫蕩放縱了!我就喜歡姐姐的風騷,看看姐姐又濕潤了啊!”阿飛將手在她的溝壑幽谷之間撫摩了一把,果然濕漉漉的。
“小壞蛋!還不是被你害的?人家從一個淑女被你變成一個淫娃蕩婦了!羞死人了!”
鍾淑惠媚眼如絲,玉手卻動情地握住他的巨大撫摩著,“小壞蛋,又抬頭了!”
“好姐姐,好老婆,我還想要!”阿飛立刻又開始蠢蠢欲動。
“好弟弟,姐姐真的不行了!你先饒了姐姐吧!姐姐還要告訴你正事呢!”鍾淑惠也按捺住自己的萌動的春心,正色說道:“張子強的背後有一個高深莫測的人物,可謂神龍見首不見尾,就連張子強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從來都是被動地接受她的指令。他只說很可能是一個女人,因為紙條文件上面都有淡淡的芳香。
這個人物已經引起國家安全局的注意,據說,她不僅是玄武幫的幕後首腦,而且和外國黑幫黑道甚至黑手黨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所以,弟弟此去,看起來仿佛是芳香之旅,實則是危機重重!早一天,我們已把你的原身逮捕了,嚴密關押起來,在你冒名頂替他的時間里,姐姐保證他不會出來攪局!好弟弟,你想知道你將要變成誰嗎?”
“變成孫悟空鑽進鐵扇公主的肚子里面去,不過,我倒希望姐姐就是鐵扇公主,讓我鑽來鑽去鑽個夠!”
阿飛摟抱起鍾淑惠,兩條雪白豐滿的玉腿分開,騎坐在他的身上,色手撫摩揉搓著她的豐腴柔軟的臀瓣。
“小壞蛋,姐姐讓你害死了!啊!”
鍾淑惠春情蕩漾,再也控制不住地玉手扶正他的巨大堅硬,粉胯扭動坐了下去,整個將巨龍吞入甬道,起起落落,進進出出,上上下下,深深淺淺,頃刻之間,又掀起一場風暴。
在鍾淑惠指導打扮下,阿飛穿戴整齊,摩絲定好發型,面皮紋絲合縫,絲毫不著痕跡,阿飛往鏡子前面一站,不禁大吃一驚:“啊?我居然變成他了?”
鏡子里面赫然出現在阿飛眼前的不是別人,竟然是他的情敵,橫刀奪愛,搶走玉雅的張子建!
阿飛也不得不佩服鍾淑惠的易容絕技!
除了眼神之外,其他部位,哪怕連一些細枝末節也和張子建惟妙惟肖,即使與本人站在一起,恐怕也是真假美猴王,神仙也難分辨!
梁曉婧拿來了所有的資料,圖文並茂:
張子建,男,30歲。
玄武幫幫主張子強的弟弟,任職玄武公司副經理。
英俊秀美,風流好色。
典型的紈絝子弟,言語粗俗,舉止粗暴,色厲內荏。
林玉芝,女,28歲。張子建妻子。電視台著名主持人。
林詩音,女,46歲。林玉芝母親。著名醫生。林婉碧的姐姐。
秦巧巧,女,34歲。張子強妻子。著名演員。
金子妃,女,23歲。張子強張子建同父異母的妹妹。中學教師。
金慧敏,女,42歲。張子強張子建的繼母。朝鮮族沒落公主。
馬建設,男,38歲。曾經是雲龍幫舵主,公司副經理。現玄武幫舵主,公司副經理。高干子弟。
蘇元春,女,35歲。馬建設妻子。著名服裝設計師。
馬莉莉,女,16歲。馬建設蘇元春的女兒。中學生。
馬蘭,女,40歲。馬建設的姐姐。著名戲曲演員。
唐文興,男,26歲。曾經是雲龍幫舵主,公司副經理。現玄武幫舵主,公司副經理。高干子弟。
蘇惜春,女,26歲。唐文興妻子,蘇元春妹妹。著名歌舞演員。
唐文清,女,19歲。唐文興妹妹。大學生。
許筱竹,女,44歲。唐文興母親。原省長夫人
少女少婦美婦熟婦,美麗美艷美侖美奐,光看名字關系照片,阿飛就看得食指大動,淫心勃發,欲火熊熊地將梁曉婧鍾淑惠一起按倒在床上,挺槍奮進,挨個征服
翌日清晨,張子建,也就是龍劍飛,神采奕奕地來到了玄武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
一路之上,員工盡皆側目行禮,敬而遠之,阿飛暗自搖頭苦笑,可見張子建為人甚是不得人心。
前天被警察逮走,今天放回來,員工下屬少有關切慰問,多是敬畏疏遠,看來人啊,做人做到這個份上,也是夠可憐的了!
想到這里,阿飛不禁想起自己那邊,雖然昨晚自己給母親打了電話,說自己沒有事,三兩天就可以回去,讓他們不要擔心掛牽,可是畢竟不能明說,父母親人姐姐妹妹肯定是著急緊張帶上火,奈何一時半會顧不上,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辦公室里,並沒有看見馬建設唐文興兩個叛徒,老梆子岳群正自頤指氣使,看見張子建回來,他愛理不理地哼哈了兩聲;陸宗禹倒是客氣地和張子建寒暄,關心地問長問短。
兩個人都是玄武幫的元老,可是也是利益不一,態度不一。
岳群這個老梆子倚老賣老,從來不把張子建這個紈絝子弟放在眼里,他壓根就看不起這個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夠的花花公子;陸宗禹卻對張子建溫和很多,他覺得無論如何張子建畢竟是張子強的弟弟,張子強出事,張子建即使是扶不起的阿斗,總歸是玄武幫的正主,不可如此糟踐。
岳群可沒有那麼客氣,斜眼瞥了阿飛一眼道:“子建沒有事情,就在家里呆著吧!沒有必要來公司報到了!這里有我負責就可以了!即使張總在,他也一百個放心!”
說話中老氣橫秋,霸道十足。
聽他對自己提都不提,說話如此強橫,陸宗禹心里也是一涼,表面上卻神色自若,黑道上混了幾十年浮沉不倒,自有其寵辱不驚的過人之處!
其余幫眾員工冷眼旁觀,一方面忌憚岳群這個老梆子的專橫;另一方面又嘆息張子建的無能可憐;更是感嘆世事無常,幫主鋃鐺入獄,弟弟就被如此糟踐,真是世態炎涼,牆倒眾人推!
阿飛一眼就看出了陸宗禹心里也對岳群這個老梆子不滿,朗聲笑道:“岳叔叔縱橫江湖數十年,聲名赫赫!如今臨危受命,我當然沒有什麼不放心的,只有感激之情!可是!”阿飛暗叫張子建的名字,今天我替你爭口氣,目不轉睛地盯著岳群正色說道,“可是,侄子不才,有幾個問題想請教岳叔叔:第一,玄武幫玄武公司是不是還是張家的家業?我張子建是不是張子強的弟弟?為什麼岳叔叔就有權不讓我張子建過問了呢?第二,大哥請岳叔叔和陸叔叔出山的意思是要顧問公司事務,力挽狂瀾,可是,我怎麼聽著岳叔叔有趁火打劫鳩占鵲巢的意思?
我大哥面臨牢獄之災,岳叔叔不提如何營救;幾位哥哥身陷牢籠之苦,岳叔叔不提如何解難;把陸叔叔閒置一旁,將我張子建拒之門外,大權獨攬,獨斷專行,強橫霸道,不知岳叔叔是不是打算奪嫡自為,搶班奪權?但願我張子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席話,眾人大驚失色。
包括陸宗禹在內,都沒有想到平日里庸碌無能的張子建今日居然如此強項,真是應了俗話:狗急了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佛祖急了也作佛門獅子吼!
陸宗禹沒有想到張子建居然如此伶牙利齒,如此唇槍舌劍,如此條理清晰,如此有理有節!
倒是令他刮目相看。
岳群這個老梆子更是沒有想到,自己素日看不起的小子今天居然膽敢當眾捋老虎的胡須,老臉丟盡,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道:“好小子!岳某縱橫江湖數十年,從來沒有人敢對我這麼說話!岳某自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也有疲勞!哼!豎子膽敢如此辱罵老朽!”
他激怒交加,一把將阿飛的右手惡狠狠地抓在手中,眾人大驚,都知道岳群當年的鐵爪鷹勾,功力非凡,尋常七八個大漢也不是對手;張子建雖然也是黑道中人,家傳功夫,可是一直是眾人眼里的繡花枕頭,恐怕要在岳群這個老梆子手下吃虧。
陸宗禹叫道:“岳兄,手下留情!”
阿飛感受到岳群這個老梆子的鷹爪功力果然深厚,心里凜然,運足真氣,手腕抖動,太極神功,以柔克剛,以弱勝強。
岳群也是老羞成怒,激怒之下,使出鷹爪功夫,入手之後,情急之下,本來尋常人等早就跪地求饒了,卻不料,手里感覺熱如火炭硬如鋼鐵,真氣激震得他再也掌握不住,這個小子居然練就太極神功,神色自如,看來也不想讓他太過獻丑,給他留了面子,岳群老臉一紅,松開手退後幾步,怔怔地看著張子建,猶自不肯示弱道:“恕老夫無禮!只要張子強說一句話,我立馬甩手走人!”
陸宗禹和眾人都驚異地看出,較量之下岳群竟然沒有占到絲毫便宜。
阿飛慢慢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玉扳指,這是鍾淑惠從張子強手上暫時沒收保管的,戴在右手拇指上面高高舉起,環顧眾人道:“諸位認識這個玉扳指嗎?”
岳群陸宗禹眾人大驚,這是幫主信物,見之如見幫主,一起躬身施禮!
阿飛卻上前握住岳群陸宗禹的手,柔聲說道:“子建這次專程探望了大哥,大哥暫時囑我代理幫主之職位!子建年輕,才疏學淺,幫會和公司常務還要仰仗兩位叔叔多多操勞!岳叔叔德高望重,不會記恨子建口無遮攔,說話不知深淺輕重吧!”
陸宗禹立刻和起稀泥,笑道:“岳兄英雄胸襟,怎麼會如此小氣?幫主年少有為,必能開創大業!”岳群也自覺理屈詞窮。
阿飛看岳群還有些倔強,笑著低聲說道:“我要代替哥哥處理一些事情,公司常務仍然需要兩位叔叔來料理。我已經決定,獎勵兩位叔叔每人一成的公司股份,岳叔叔以為如何?”
反正不是自己掏錢,拿別人的錢收買他人之心,不做白不做!
岳群陸宗禹都被徹底感動,握住阿飛的雙手道:“子建幫主盡管吩咐,老朽願效犬馬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