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229章 如虎似豹
“好弟弟!諒那林衙內也不敢過於歹毒放肆,夜里不會也什麼凶險的!”鍾淑惠溫柔在愛郎的嘴唇上親吻一口安慰道,“我們還要回去安排相關事宜呢!
明天一早,上面來人就要抵達這里了!等你出去了,姐姐好好補償補償你,好了吧?別忘記還有一個國色天香如花似玉的蕭姐姐等待著你呢!”
“好弟弟!我們要回去了啊!”蕭瑩秋也溫順地愛撫了一下愛郎阿飛的臉頰說道,“明天早晨,姐姐還要欣賞你精彩的演技呢!”
阿飛摟抱住蕭瑩秋狂熱地親吻住她的櫻桃小口,蕭瑩秋動情地主動吐出甜美滑膩的香舌任憑愛郎咬嚙吮吸,咂摸有聲。
阿飛的祿山之爪近乎狂野地撫摸揉捏著蕭瑩秋豐碩高聳的乳峰,雖然隔著軍裝制服和襯衣,依然可以感受到豐滿柔軟彈性十足。
阿飛溫柔地調笑道:“好姐姐,我什麼時候才能一親芳澤,得償夙願啊?”
蕭瑩秋五年守寡的枯井早就漣漪微波,春心蕩漾,羞答答嬌滴滴地呢喃道:“人家明天就會申請的啦!你不要再逼人家了!”
“好纏綿好浪漫特哦!”
鍾淑惠酸溜溜地揶揄著,主動摟住愛郎阿飛的脖子索吻撒嬌道,“好弟弟,人家不許你喜新厭舊哦!有了師姐,就冷落人家啊!”
阿飛對鍾淑惠也是纏綿濕吻,然後左擁右抱住鍾淑惠和蕭瑩秋豐腴柔軟芬芳馥郁的少婦胴體壞笑道:“今後我要蕭姐姐和淑惠姐姐一起陪伴我,三宿三飛,舉杯邀明月,對床成三人哦!”
說著兩只色手一邊一個探進鍾淑惠和蕭瑩秋的套裙里面在玉腿之間的肥美凸凹玲瓏剔透溝壑幽谷上面肆無忌憚地撫摸揉捏一把。
鍾淑惠和蕭瑩秋一起啐罵著,推開阿飛的色手,嬌喘吁吁地掙扎著離去,走動之間因為幽谷泥濘,兩女不禁害羞帶怨地瞪了阿飛一眼。
阿飛目送鍾淑惠和蕭瑩秋兩位美女姐姐離去,想到日後蕭姐姐身穿軍裝制服套裙絲襪,淑惠姐姐身穿警察制服套裙絲襪,共同陪伴在他的身旁,那是何等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好事情啊!
突然,從隔壁傳來一聲慘叫,接著就是“乒乒啪啪”的打斗聲音,接下來就是警察的警笛聲和跑步聲。
阿飛心里想:不知道又玩什麼花樣?他想起林子雄丑惡的嘴臉,氣就不打一處來,豪情頓生,就偏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屁放什麼驢屎蛋子屙?
阿飛推門出來察看,月光如水,探照燈亮如白晝照射之下,肥豬看守所所長和那個瘦高個正率領著八名手持警棍的警察打開2號房的房門。
“龍總,你最好呆在房間里面哦!這里的事情就是捅破了天,也是我說了算的哦!”
肥豬所長皮笑肉不笑地陰聲說道,他在看守所稱王稱霸多年了,雖然明知阿飛有些來歷有些背景有些後台,可是新近提拔的鍾淑惠副局長還並不足以威懾住這頭肥豬。
阿飛聽完蕭瑩秋和鍾淑惠的驚天內幕之後,一顆燥熱的心靈,此刻被夜風吹拂,漸漸冷卻下來,可是洞悉腐敗丑聞之後的震驚依然好像烙鐵一樣,在心底烙上了傷痕,此時卻已經暗下決心執意要尋釁制造一些什麼出來。
瘦高個卻多少知道阿飛最近的傳奇經歷,看出來阿飛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人物和角色,又礙於鍾淑惠的面子,慌忙過來小心和稀泥賠笑道:“今天晚上委屈龍總了!我們也是聽命辦事,您可能和林總有點誤會,今天不過是相互開個玩笑,明天太陽一出來,漫天烏雲就都散了,你們兩位依舊在商場上面叱咤風雲揮金如土,我們還要繼續當差值班仰人鼻息呢!
龍總,您大人有大量,我們也就是劃個道道,走個形式罷了!我陪您說話,他們那邊處理一點小事情,您如果有興趣不妨看看熱鬧吧!呵呵!”這個瘦高個倒是一個八面玲瓏四面溜光的玻璃蛋子。
阿飛沒有說話,那邊2號房里面的犯人已經挨個地雙手抱頭走了出來,當先的是七八名下午在阿飛手下吃了虧的禿頭犯人,眉眼之間還有凶光外露,最後相互攙扶著走出來的是兩個衣衫破爛不堪的農民工模樣的中年人,衣服襤褸,顯然剛才打斗之中吃了虧了。
“在我這里,誰也不准給我惹是生非!老子就是天,老子下面就是狗,你們連老子的狗都不如!聽見了嗎?”
肥豬所長又開始了他那一套土匪理論,滿臉橫肉地叫囂著發威訓斥道,“你們誰先動手的啊?”
“是他們!他們仗著人多欺負俺們兄弟倆,他們要俺們交什麼保護費、孝敬費,說是要孝敬警察大爺!”
其中一人蓄著胡須摟住兄弟的肩膀說道。
“胡說八道!”一個警察裝腔作勢地叱罵道,“誰說的?”
“我們沒有說啊!”禿頭犯人反咬一口道,“是他們倆誣陷!”
“俺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就是找林老板討要俺們20個民工的工錢,憑什麼就把俺們抓進來了?人民警察為什麼不給人民做主啊?”
黑黝黝的兄弟委屈地說道。
“哈哈哈!”
肥豬狂笑起來,好像夜貓子在叫喚一樣,令人毛骨悚然,他然後陰冷地說道,“我們當然要為人民當家作主主持正義了!他們這些混蛋老油條欺負你們,難道你們身強力壯的,就打不過他們嗎?”
“哼!要是單打獨斗的話,俺們也不怕他們!”黑黝黝的兄弟挺胸說道。
阿飛看見肥豬和旁邊手持電棍的警察交換了一下眼色,肥豬仿佛看著獵物自動走進陷阱里邊一樣開心,爽朗地笑道:“好樣的!是個河南漢子!反正老子我今天晚上也睡不著,下雨天大孩子,閒著也是閒著。這樣吧!你們就來個單打獨斗,免得進去還不老實,又要折騰老子不得安生!”
阿飛暗道這個肥豬肚子里絕對沒有什麼好水,這個黑黝黝的漢子過於實誠耿直,保不齊就要上當吃虧。
“兄弟,不要胡來。咱們怎麼能夠在這里和人家動手呢?”
蓄著胡須的大哥到底年長幾歲,慌忙阻止兄弟說道,“警察同志,俺們一定遵守紀律就是了!”
“怎麼?你們膽敢破壞我的規矩在先,現在又違背我的命令在後,看來你們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啊?”
肥豬冷笑道,“禿頭癩痢,你出來和他們比劃比劃吧!”
應聲出來一個禿頭犯人,膀大腰圓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目露凶光,一看就是一個亡命之徒。
“呵呵!有好戲看了!”
瘦高個在阿飛身旁低聲笑道,“瘌痢可是一個幾進幾出的慣犯,在夜總會給人家看場子,打架斗毆是家常便飯。這兩個河南人恐怕要吃虧了!”
“這兩個河南人是民工吧?因為什麼進來的?”阿飛問道,眼睛卻盯著那兄弟兩人,看著身形走動應該都是練家子。
“聽說是民工,在什麼碼頭出些苦力搬運,老板拖欠工資,他們去找老板討要,老板報警,就進來了!”瘦高個輕聲說道。
“討要工資即使有個言差語錯的,也不應該進看守所來啊!”阿飛詫異道。
“呵呵!龍總,你知道他們得罪的是誰嗎”瘦高個低聲笑道,“也是那林衙內!所以,一個電話就進來了!”
阿飛忍不住怒火中燒,那邊禿頭瘌痢已經和蓄著胡須的大哥打成一團。
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阿飛搭眼一看就知道蓄著胡須的漢子身手不錯,禿頭瘌痢長年以打架斗毆為生,一出手就是著著凶狠,步步緊逼,胡須漢子只是閃轉騰挪,不想和他正面交鋒衝突。
另外一個禿頭犯人刀疤臉叫罵著衝向黑黝黝的兄弟,兄弟可不象哥哥那樣控制脾氣,黑兄弟拳腳凌厲,連環鎖喉,隨即連環側踢,看著簡單,更是實用,刀疤臉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豹子,不要傷人!”
胡須漢子慌忙提醒叫道,一不留神,禿頭瘌痢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胸口,胡須漢子胸口內縮,卸下大半力道,依然“蓬”地一聲,踉踉蹌蹌,後退幾步,嘴角流出鮮血,險些跌倒在地。
“大哥!”
黑黝黝的豹子見大哥被打,這時候真象一頭豹子一樣撲了過去,怒目圓睜,眼睛瞪得象鈴鐺,禿頭瘌痢雖然見過多少死纏爛打的亡命匪徒,可是看見豹子在看守所里面還有這樣拼命的架勢,而且當著警察的面仿佛是誰打了他大哥,他就要和誰拼命的樣子,令人從心里打個冷戰。
禿頭瘌痢大叫一聲,也想壯膽拼命去迎,卻硬生生被豹子不要命的鐵頭功結結實實頂撞在胸口上,“嘎巴”一聲,肋骨斷裂,禿頭瘌痢慘叫倒地。
“大哥,你沒有事吧?”豹子攙扶住胡須漢子,關切地問道。
眾人大驚失色,肥豬的臉色都變了,氣急敗壞地大罵道:“大膽!敢在老子面前傷人!來啊!給我打!”
八名警察應聲揮舞著警棍圍住了胡須漢子和豹子兄弟倆。
“我和你們拼了!”豹子怒目圓睜地叫喊道。
“豹子!不要啊!”胡須漢子緊緊抓住兄弟的雙手,用身體遮擋住漫天揮舞的警棍。
漫天揮舞的警棍突然真的變成了漫天飛舞,一眨眼卻已經聚集在阿飛雙手環抱的太極散手之中。
警察目瞪口呆,瘦高個大驚道:“龍總,不可以的!小心犯人趁亂逃跑啊!”
果然,那些禿頭犯人亡命匪徒一看警察兩手空空,立刻炸了營一樣,四處逃竄,企圖亂中越獄。
阿飛雙手環抱之中的警棍突然飛舞出去,每一個禿頭犯人腿彎結結實實挨了一下子,“撲通撲通”跌倒在地,無論再怎麼樣掙扎著都爬不起來。
肥豬更是氣急敗壞掏出腰間的手槍,衝著阿飛叫喊道:“造反了,劫獄了,老子槍斃了你!”哪知手槍一眨眼也到了阿飛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