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5章 性生活中的助興的工具
隋義堅順手把毛巾被蓋到岳母還在痙攣的身子上,瞄了眼岳父縮在陰毛中的雞巴,還不如自己的粗大,好像做過包皮環切,看著龜頭挺乾淨的。
岳父抽完煙,喘息也平息下來,站起來掃了一眼隋義堅,隋義堅這次沒怕,努力弄出討好或者諂媚的笑臉,岳父只是嘴角微微抽了抽,轉身出去了。
楊可漸漸從眩暈的快感中清醒過來,女婿的臉龐清晰了,一臉關切的表情,“好點了嗎?你沒事吧,用不用去醫院?嚇壞我了。”隋義堅揣著明白裝著煳塗,殷勤地問:“要不要喝點水,我爸去洗澡了,一會兒我抱你去洗。”楊可心里暖暖的,看得出來女婿是發自內心的關心愛護自己,又是感動又是感覺荒唐,昨晚女婿的佔有欲望是那樣的強烈,剛剛就和丈夫一起強奸了自己,也不知道剛剛他心里是怎麼想的。
“我沒事,就是快活大了,用你們的話說就是嗨大了,躺一會兒就好了。”楊可軟弱無力地回答道。
隋義堅本想問被強奸的感覺,猶豫一下還是沒問出來,伸手拽過枕巾給岳母探試汗水,“跟水里撈出來一樣,真是累了吧,今天好好休息一下,用不用找我那個便宜外公開個方子,補一下身子。”楊可又被女婿的體貼感動了,雖然丈夫齊任仁在美國時,也曾經這樣照顧過自己,但那畢竟時過境遷,好像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
在衛生間里,當隋義堅扶著雞巴再次往楊可身上撒尿時,楊可懷著複雜的情感,乖乖張嘴巴,任女婿在嘴里撒尿,咽下腥臊咸的小便,楊可順手給了女婿兩巴掌。
隋義堅換過乾淨的床單,又給岳母熱了杯牛奶,看著她喝下去,才換上衣服,也沒跟岳父告辭,直接出門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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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里樓下,隋義堅又不想上樓了,漫無目的在小區閒逛,腦子里一團漿煳,感覺自己的生活就是一團亂麻,因為虛榮跟齊百合結婚,又因為性跟丈母娘苟且,中間還有一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楊曉雲,還他媽被自己和二肥強奸了。
回憶起岳父那輕蔑的一瞥,那眼神就像看一個物件,似乎自己就是他們夫妻性生活中的助興的工具,跟什麼神油、跳蛋、振蕩棒沒什麼區別,由已及彼楊曉雲的內心是什麼樣的感覺,隋義堅感覺自己的人生全灰暗,一絲絲亮光也沒有。
活這麼大,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嗎?
老婆性冷澹,丈母娘是別人的,唯一深愛自己女人,被自己傷害的體無完膚,自己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讓平日里自信、陽光、活潑的小青年兒隋義堅徹底沒有了自信。
轉了一圈兒又一圈兒,手機響了好幾次,沉浸在迷茫中的隋義堅都沒聽到,直到肚子咕咕做響,才想到還沒吃早飯,這時電話再次響起來,是媽媽打過來的。
“你死那兒去了,百合今天要產檢,打電話你怎麼不接,你在哪?趕緊回來。”電話里媽媽隋佳歡怒斥著。
這時才想起來,今天說好陪著妻子齊百合一起去產檢,看看時間已經過了預約的時間,連忙說:“我就在樓下,你們下來吧。”掛斷電話顧不上傷春悲秋,連忙到去開車……楊可從沉睡中醒來,總覺得有什麼事沒辦,躺在床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起來,乾脆不再想了,下體隱隱有些酸痛,但那種快樂的要死的感覺,真的從來沒有過,回味著與女婿偷情以來美好,從心底里感覺甜滋滋的。
齊任仁看著妻子懶洋洋地從臥室出來,輕輕假咳一聲,見妻子看過來,才說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楊可努力回憶一下,自己確實有這種感覺,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卻實在想不起究竟是什麼事,見丈夫一臉嚴肅的樣子,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今天是百合產前最後一次檢查,說好陪她一起去醫院的。”齊任仁不滿地說:“你陷得太深,這樣太危險了,再這麼下去,會毀了咱們一家的。”楊可怔呆呆地站在那兒,女兒生育前最後一次產檢,自己前幾天還和丈夫說過,要一起去給女兒壯膽打氣,卻被自己忘記得一干二淨,而且剛剛和女婿渡過一個淫亂的早晨。
看看冷靜的丈夫,一股無名的怒火勃然而起:“我不記得,你怎麼不提醒我還他媽的瞎胡鬧,現在埋怨我,有雞巴什麼用,我沒當好媽媽,你他媽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齊任仁看著歇斯底里的妻子,心里一陣悸動,沒想到妻子真的陷得這麼深,沒有與妻子對罵,只是冷靜看著妻子。
“你、我、我不應該呀,你、都是你,百合這次真的會恨死我了,嗚嗚,你個王八蛋、變態、死王八、都是你……”齊任仁聽任發泄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走過去,把哭泣的妻子摟在懷里,輕輕為她擦拭著淚水,輕聲說:“沒事的,錯過這次,百合生育時我們在身邊就好了,乖,是我不好,沒提醒你,別哭了,一會兒會有電話過來的。”兩個相擁著走到沙發邊坐下,齊任仁想了又想,才斟酌著說道:“可兒,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那小子畢竟是女兒的,本想著你玩玩兒就會過去了,但沒想到你陷這麼深,今天的事是我不對,可你現在這種狀態真的很讓我擔心。”“既然你動了真心,那就小心點,千萬不要讓百合察覺到,過去是我對不起你,既然如此也應該讓你享受一下從我身上沒得到的快樂和幸福,到老了我們一起回憶這一生,才不會留下遺憾,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能讓百合知道。”
楊可慢慢平靜下來,聽到丈夫這麼說,偎在他懷里抽泣著“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下來,想想丈夫的寬容,再想到可以繼續與女婿沒有結果的感情,心里真是五味雜陳、心亂如麻……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隋義堅跑前跑後的,采血、驗尿送樣品、取化驗單,一家三口總算坐了下來,等醫生的診斷。
隋佳歡看著兒子無精打采的樣子,有點心疼:“你岳父那里兼職如果太累,就不要去了嘛,又不是等米下鍋,。”隋義堅勉強對著媽媽和妻子笑了笑:“沒事兒,就是這幾天的事情都趕到一起了,單位也有活動,現在活動結束了,就不那麼累了。”“就是,我爸媽說好今天一起來的,現在還沒來,真是的,你也是,累就別干了,咱也不缺那點錢,我爸還真拿你把當打工的使喚呢,這算怎麼回子事,咱不干了。”齊百合也說道。
隋義堅心里的灰暗出現了一絲兒亮色,最起碼媽媽和妻子還是很體貼自己的,雖然她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累。
“齊百合”喇叭里叫到了他們,一家三口進了醫生辦公室,今天的醫生換了一個人,不是那個齊任仁找的熟人。
醫生掃了一眼三人:“誰是產婦的家屬?”隋義堅連忙站起來答:“我是,我是孩子的爸爸。”醫生看著隋佳歡隨口問:“這是你姐姐吧,怎麼產婦的父母沒來?”隋佳歡有點臉紅,心里又有些得意:“我是產婦的婆婆,那個她父母臨時有點事,今天就沒來。”醫生驚訝地看了一眼隋佳歡,低頭翻翻病歷:“胎位很正,各項指標也都正常,沒什麼事,產前一周如果胎動得厲害就來住院,如果沒什麼事兒,可以臨產一天住院就可以了。”一行三人出了醫院,坐在車上隋義堅對婆媳二人說:“快中午,我餓死了,歡姐、百合妹妹我們吃點什麼,我請客。”一聲歡姐叫得隋佳歡心尖一陣酥麻,身上都起了一層了雞皮疙瘩,“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百合妹妹,我都起雞皮疙瘩了,老兄,你別膩味了好不好,吃什麼都行。”齊百合聽丈夫喊婆婆歡姐,心里很不高興。
隋義堅訕訕一笑,找了一家川菜館,點好了菜,看著媽媽秀美的臉蛋兒,拿起飲料瓶當作話筒對著媽媽:“歡姐,感謝你為祖國培育出一代精英,現在您的兒子又培育出又一代接班人,您馬上就要當奶奶了,您對偉大祖國的貢獻盡人皆知,此時此刻有什麼感想?”“臭小子拿我開涮是吧,是你老婆養育下一代接班人,請你去采訪她吧。”兒子的貧嘴讓隋佳歡很開心,但歡姐的稱呼,又讓她有些尷尬,尤其是當齊百合的面。
齊百合白了搞怪的老公一眼,叫過服務生:“再炒一個酸辣土豆絲,”轉頭對隋義堅說:“就知道自己吃,你點的那些油膩的菜,我一點都沒胃口,不許叫媽歡姐,沒大沒小油嘴滑舌的,討厭。”“好、好現在你最大,還想吃點別的嗎?再點別的。”隋義堅明白這時自己最弱,老婆惹不起,媽媽也一定站在老婆一邊,馬上就慫了。
“烤面筋、酸菜魚。”齊百合不加思索說道。
“那個女士,我們這里沒有烤面筋,酸菜魚可以有。”服務生為難地說。
“那就再加一個酸菜魚,我去買烤面筋,馬上就來。”說著,隋義堅站起來。
隋佳歡問服務生:“這附近那里有賣烤筋的?你也不問清楚,慌里慌張的,那里像要當爸爸的樣子。”吃飽喝足剛想回家,卻接到二肥的電話,讓他去救場,有個攝影師家里有急事,二肥只好拉隋義堅的壯丁。
“那個,二肥那里有點急事,你一會兒給你爸媽打個電話,也許他們有事脫不開身,現在可能都等急了。”隋義堅為岳母開脫著,對妻子齊百合說道。
“哼,管好你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齊百合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丈夫。
“真是二肥那里有事,我、我去救場的。”隋義堅被妻子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得發毛,好似妻子能看穿自己的心思一般,結結巴巴說道。
“我也沒說你別的,你心虛什麼?快去吧,我爸那公司沒什麼好鳥,你好自為之吧。”齊百合語帶雙關說道。
“隋義堅你可要好好的,不准在外面不著四六、扯三拽兩的,快當爸爸的了,你可要以身作則,讓我知道你干壞事,我饒不了你。”隋佳歡皺著好看的眉頭,嚴肅地叮囑兒子。
“那有啊,我真是比竇娥還冤,本小伙兒守身如玉,一向清清白白做人,明白白做事,就是一陽光、純情美少年,你們這麼說,真是冤死我了。”隋義堅嘴里叫著委屈,一熘煙地跑了。
車被隋義堅被開走,隋佳歡與齊百合只好坐出租車回家了,路上齊百合在婆婆的催促下,還是給父母打了電話報了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