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8章
“賤賤,現在有時間嗎?你不是想學跳舞嗎?到家里來吧,我在家等你。”電話里岳母說,“嗯,有時間,現在就過去。”隋義堅掛斷,岳母從來沒有主動約過自己,這只隔了一天就急著約炮,心里免不了好奇。
陽光透過窗簾變得柔和,高質量音響播放著優美的旋律,岳母明顯經過精心的打扮,赤身裸體穿著半透明的睡裙,笑盈盈的站在隋義堅,眼含春潮舌尖滑過紅唇,露出十分誘惑的表情,呢喃著:“我的小王子,人家好想你,快來寵幸你的後妃吧。”
隋義堅興致勃勃摟著岳母柔軟的腰肢,隨著節奏慢慢搖擺著跳起貼面舞,輕嚙著她小巧精致的耳垂,輕聲說:“母後真是太美了,兒臣一定好好疼愛你。”
“賤賤,真的很想和你就這樣和你相擁一輩子,有時想起來,跟你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說說笑笑的很快樂,有時你淘氣作踐我,回味起來,都覺得很甜蜜。”楊可娓娓訴說著對女婿的感情。
“可兒,我也想你,雖然沒有從生命起點沒遇見你,可在我短短的人生中,你是我的最愛,我想你的時候,總在想老天對我真的不薄,能讓我今生擁有你一段時光,與你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值得我回味一生。”隋義堅識趣地配合著,說得溫柔而深情。
楊可醉了,摟住女婿的脖子吻住他的嘴,這些情話已經夠了,再說下去,這小王八蛋說不准又說出什麼讓人哭笑不得的話來。
兩人唇舌相交、津液互哺,楊可被女婿吻得氣喘吁吁,隋義堅的舌頭被岳母貪婪吸吮的發麻。
唇分之時楊可用目光示意女婿荼幾上放著的盒子,低聲說:“賤賤,今天可兒就是你女奴,你想怎樣可兒都聽你的。”隋義堅的手從丈母娘的屁股上挪到胸前,輕柔地捏弄已經硬硬的花蕾,柔聲說:“兩情相悅,那些東西都是多余的,只要你能快樂,我也是做什麼都行,可兒,我愛你。”
兩人相擁著倒在床上,已經都是赤身裸體,今天北京少見的清朗,陽光透過窗簾照在身上也有暖意,丈母娘象牙白的身子,蒙上一層紅暈,隋義堅像是鑒定一件稀世的寶貝一樣,反復把玩、撫摸、親吻過丈母娘的每寸肌膚。
沉甸甸柔軟的肉球,被揉搓在各種形狀,QQ糖般含在嘴里被舌尖反復舔吮彈動,滑過平坦的小腹,丈母娘竟然把恥毛剃的干干淨淨,深褐色肥厚的大陰唇上端,粉紅色的肉芽兒,頂開包皮害羞似探出頭來,像極了頑皮的孩子吐出的舌尖。
分開花瓣般的小陰唇,粉紅的肉眼兒吐出半透明的粘液,緩緩流過會陰淌到梨渦狀的屁眼上,舌尖舔上去微酸略咸,舉在空中的雙腿輕輕抖動著,丈母娘發出低低的呢喃。
女婿的愛撫、親吻如此輕柔,像是怕弄痛了自己一樣,一股暖流順著女婿愛撫和親吻匯聚到那酸麻刺癢的地方,楊可閉上眼睛品味著官能上的每一絲快感,壓抑著不發出歡叫,生怕有一絲快樂會隨著叫聲溜走。
“嗯”火熱的肉棒充實酸癢的肉腔,楊可還是忍不住低低哼了一聲,沒有疼痛沒有不適,只有一股股暖流涌向全身每一條神經,伴隨著女婿由慢而急、從輕到重的肏弄,楊可把感官都聚集在那熱源之處,一波波的快感衝刷著繃緊的神經,一浪高過一浪涌舒適溫暖的感覺,讓楊可有失重的感覺,能量慢慢積累,楊可屏住呼吸等待著暴發的那一刻……隋義堅快速而有力地做著最後衝刺,丈母娘精致的臉蛋扭曲著,像是痛苦又似乎是期待,鼻翼兩側珍珠般細密的汗珠反射著淡淡的光澤,濡熱滑膩的軟肉似吸盤一樣吸著雞巴,抽插變得艱難,腰背陣陣酸麻,快感的積累已經到暴發的邊緣。
“哎呦噢,死了”伴隨著女婿最後重重一擊,楊可長長吟叫一聲,繃緊到極限的神經,寸寸碎裂,眼前一黑似乎全身都被溫暖包裹著,向著無邊的黑暗中沉下去。
丈母娘觸電般的痙攣抽搐著,隋義堅陣陣眩暈,雞巴被嫩肉緊緊吸住,肉腔內陣陣蠕動,一股熱流衝刷著敏感的龜頭,一股股隨著身體的抖動,把全身的力氣都射入了岳母的子宮里……這一刻時間彷佛凝固了,兩人好像蹩腳的雕像,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僵在那里,片刻又轟然倒塌,劇烈的喘息和女人抽泣般的嗚咽回蕩在房間里。
良久,“操,真的他媽的爽。”隋義堅罵了一句,摸到岳父的煙點燃一支,半靠到床頭美美地深吸一口氣,“肏死你個老屄,爽死老子。”說著伸手拍皮球似的拍打著丈母娘的奶子,奶子顫微微抖出一波肉浪。
“嗯,人家也射了呢,舒服死了。”回過神來的楊可枕到女婿的腿上嬌滴滴感嘆道,“老屄才敗火,可兒的小王子真棒。”說完捧著粘粘的雞巴又親又舔。
歇息片刻,隋義堅在岳母嘴里再展雄風,兩個人梅開二度,再次糾纏在一起,“乖兒子,就是那兒,肏得媽真舒服。”興奮起來的楊可一如既往開始了淫言穢語,“操,剛才那樣挺好,閉嘴憋著點,別雞巴鬼叫鬼叫的。”隋義堅生氣給了丈母娘屁股兩巴掌。
“小老公,人家被你肏舒服了嘛,噢,好孩子,肏媽媽的屄也很爽哦,哦”楊可唱歌般吟唱著,隋義堅幻想著身下是媽媽隋佳歡,結果被丈母娘破壞了,拽出屁眼兒里的跳蛋塞進岳母嘴里。
“唔、唔、唔”楊可想吐出來,卻被女婿摀住了嘴,隋義堅沒了心情,敷衍著肏了一會兒,草草射精了事。
楊可吐出跳蛋,幽怨地看著女婿:“人家爽了才會叫,還沒到站你就下車,讓可兒不上不下的難受。”隋義堅揪著奶頭提得高高的,“疼,臭小子還沒跟你算賬,還作踐人家。”楊可嗔怒著打開女婿的手。
奶子彈了回去,顫微微拉動幾下,“不讓你叫,非得叫。你就不能憋著點,先前那次多好,都挺爽的。”隋義堅悻悻地縮回手說:“百合就不叫,總是低低、細細、幽幽的呻吟,肏起來很有感覺。”腦海卻是媽媽那嬌小的身子,和那低低、細細、幽幽的呻吟。
“我是她媽,她好你回去肏她好了,不夠還有你親媽,連你親媽也一起肏,你就更爽了,以後別雞巴來找我。”楊可聽到女婿提起女兒,真的生氣了,憤怒地罵道。
隋義堅見丈母娘真的生氣了,只好哄著:“好了,還是我們可兒最可愛,不生氣了,是我不好。”好說歹說哄了好一會兒,楊可才轉身面對著他:“賤賤,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招惹你。”
“當初是因為生百合的氣,她見我跟見了仇人是的,我招惹你總算痛快一下,你爸知道後,就說讓我別陷太深,畢竟當初也是我們對不起百合。”說著說著楊可的眼圈兒紅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再後來,我真的喜歡上你了,那怕你作踐我,我也認了,每次你出門我都擔心你再也不會來了。”珍珠般的淚滴終於滾落下來,吸了一鼻子抽泣著繼續說:“你與百合夫妻生活變好了,我就應該跟你斷絕關系,可我就是舍不得,對不起,我、我嗚、、、嗚不能沒有你。”楊可哭出聲了。
隋義堅手足無措慌亂去擦拭丈母娘的淚水,張開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楊可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眼巴巴看著女婿:“我不敢求你怎麼樣,那怕一個月來一次能看看我,我也就知足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行嗎?”
“別哭、別哭,我答應你。”隋義堅連聲答應著,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都什麼事兒“可兒,別哭了,我也是真心喜歡你的,就是我不定性,總是不經意間傷害了你,你原諒我好嗎,別哭了,我答應你。”
人家是炒股炒成股東,泡妞泡成老公,自己肏個丈母娘,都肏成了副老公,隋義堅哀嘆著自己的命運,嘴上不停地說著:“可兒,沒有你”話到嘴邊,想說百合就是你生的,我們的夫妻生活全靠你才正常,猛然醒悟不能提百合才改口說“沒有你,我的生活將多麼無聊,你想甩也甩不掉我的,寶貝可兒,你是我的全世界,你就是我人生中的玫瑰,采摘扎手,甜在心里,捧在手心里暖在心窩,乖,不哭了。”
看著湊過來的紅唇索吻,想起那里剛剛含過屁眼里的跳蛋,心里哀嘆自己作死怨不得別人,硬著頭皮含著豐潤的唇又舔又嘬……再一次把精液射進孕育妻子百合的子宮之後,隋義堅心底里暗自嘆氣,尼馬為什麼倒霉的總是我,低頭看眼睛微微有些紅腫的岳母,慢慢咽自己的小便,多少有了點安慰,副媽再好也是岳母,如果是親媽,隋義堅絕不會這麼做,又說了些好話,總算把怨婦岳母哄得破啼為笑,才拖著酸軟的步伐直奔岳父的公司。
水面反射著璀璨的燈光,幾個玩野泳的北京爺們撲嗵撲嗵跳進水里,耳朵里灌滿了各種嘈雜的聲音,隋義堅端起啤酒啜了一口,表情無奈對石田說:“北京確實不錯,就是太鬧了,日本也許沒有這麼吵吧。”
下班後,被岳母鬧得心神不安的隋義堅不想回家,硬拉著石田來後海喝酒,石田看出隋義堅有心事,微笑著說:“中國有句老話,心靜自然涼,你心里鬧即使在無人的荒島,也是鬧得慌。”
石田對這個所謂的中國中產階級的青年充滿了好奇心,日本還在歐美的壓迫下苦苦渡過了失落的三十年,現在美國同樣對中國揮起經濟大棒,可中國的應對也許有日本的經驗,但不可否認的是,中國太大了,應對美國的壓迫也是從容了許多。
隋義堅經濟不可能有什麼困難,全家都是公務員,不可能失業,岳父是自己的老板,勉強也算得上身家豐厚,那麼他的煩惱又是什麼呢?
石田心里十分的好奇。
“日本沒有這麼嘈雜,卻也沒什麼活力,干巴巴的煎熬著罷了。”石田說,“北京的魅力之處,你身在其中體會不到,如果你出國幾次,就知道現在這個時代生活在北京,是何等的幸運了。”
“你說的是高房價、高養育成本、高醫療費,哦,還有霧霾嗎?”隋義堅接觸外國人的機會不多,還是第一次親耳聽見外國人夸北京,奇怪地看了石田一眼。
“環境稍有不同而已,日本大發展時期也是一樣有環境問題,可日本是海洋氣候,四面環海的環境問題沒那麼突出了。”石田回憶著自己看過的文章,“你說的三高,日本也一樣有,只不過日本想拓展也沒地方,北京可開發的地方多著呢。”
隋義堅對這些並不感興趣,轉移話題:“你在日本拍A片,我看過不少的女同的片子,女同在日本也很多嗎?”
“怎麼?有喜歡的女孩兒,可她卻是同性戀。”石田沒有回答隋義堅問題,直接反問“你可是有家的人,外遇可以有,以不影響家庭為尺寸,這個你心里應該有個准備。”
“是,我喜歡的女孩兒一直沒有男朋友,我想和她交往,你說她可能改變的性取向,有可能喜歡男人嗎?也就是我。”隋義堅不加思索徑直說道。
“實際上除了先天的性別認同障礙,無論男女絕大部分的同性戀都是後天形成的,家庭的影響、異性的傷害、生活的環境等等,如果碰到合適環境和對的人,性別認同障礙瞬間治愈也是可能的。”石田見隋義堅聽得認真笑了笑繼續說:“至於A片那是為了取悅觀眾,也是為了銷量,我拍A片時,沒有遇到過一個真正的同性戀。”
隋義堅得到了想要的准確的答案,心里泛起陣陣漣漪,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