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嬌妻美母之凌亂的百合

第二卷 第5章

  隋義堅這一年經歷的事情多了,對於眼前的家事沒看得多麼重,畢竟有岳母這碗老酒墊底,再加上聽說的石田與母親亂倫,還有男三號不僅亂倫,還母子一起賣淫的事,家里這點根本不算事兒。

  如果不是對媽媽隋佳歡有別樣心思,根本不會為這點事費心思。

  考慮了幾天,隋義堅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行方案。

  借口為了孩子的安全,在家里安裝了監控設備,齊百合堅決反對,隋義堅嘴上說:“你產假到期就要上班了,家里只有張嫂,雖然咱們相信張嫂不會虐待孩子,可萬一呢,現在網上那些保姆做了什麼你也知道吧。”心里卻想著,妻子堅決反對,也許有其他目的吧。

  安裝監控的同時,隋義堅暗中安裝了高清針孔攝像頭,就是走线有點麻煩,幸好媽媽和妻子都不太懂,媽媽臥室也有計算機,總算蒙混過關了。

  剩下的就簡單了,每天回家悄悄查一下張嫂不在家,只有老媽和老婆在家的時間就OK了,可惜看了一個星期,隋義堅看得眼花腦脹,也沒看到想象中的畫面,也就聽之任之了。

  隋義堅在攝影和攝像方面很有天賦,石田也很欣賞他的努力,說他現在差的只是經驗,如果時間和資金充足情況都可以去拍電視劇和電影了。

  隋義堅也沒往心里去,反正也不指著這個吃飯,愛好而已。

  這天上午幫單位同事拍婚禮,下午來二肥這里做後期,結果二肥又扔給他一堆後期就跑出去趕活,二肥五點多回來時,隋義堅還沒干完。

  “高手就是高手,你那破工作別干了,到我這兒來吧,你單位工資多少我加倍。”二肥翻看著隋義堅的作品,再一次說。

  二肥不知道說過多少回這事兒了,隋義堅懶得理他,松開鼠標伸個懶腰說:“老子是拖家帶口的人了,生活需要穩定,穩定知道不?男人的責任你這樣屌絲根本不懂。”

  “切,老子想成家分分鍾,想要孩子現在都能有一個班了,臭顯擺什麼呀。”二肥輕蔑地說:“像你這樣的,早早吊死在一棵樹的傻帽,現在真不多見了。”

  見隋義堅起身要走,連忙攔住他:“別走,別走,今天這些人家等著要呢,我給你請假,沒干完你就不准走,別忘了你還欠我一萬塊錢呢。”說著掏出電話,指著隋義堅又說:“你若敢走,我就告訴齊百合你包小三欠我錢不給。”

  “百合,我替阿堅請個假,開個夜車趕點活。”那邊百合好像答應了。

  “就是呀,現在開春婚禮多,我這里實在忙不過來,讓他幫我忙活一下,改天請你和阿姨吃飯。”說完收线,對隋義堅說:“你老婆把你賣給我了,抓緊干活。”

  到了十點多鍾,活也趕得差不多了,隋義堅也餓得不行,放下手中的活抱怨道:“不干了,皇帝還不差餓兵呢,給你丫兒干活,晚飯還沒吃呢,剩下的明天你們再趕吧。”

  二肥看看時間也感覺差不多了,拍拍手讓加班的員工停下來,對著其中一個人說:“去領大家宵夜,記著不能超過一千五,吃什麼你們自己琢磨。”轉頭對隋義堅說:“這麼晚別回去了,找個地方喝一杯吧。”

  隋義堅也許久沒有和同齡人一起玩,也不反對二肥的安排,兩人剛剛坐上出租車,二肥就開始打電話:“紅姐,我和朋友去宵夜,有沒有新開的小姐姐安排一下,到XX給我打電話。”

  “這就是你說的喝一杯,我還以為你有新節目呢,那紅姐再大點都能當你媽了。”隋義堅笑著說。

  “你懂個屁,老玉米才香呢,讓她再帶兩個新人來,今晚好好放松一下。”二肥說:“去酒吧再釣,同樣花錢,找紅姐效率高,有那時間不如去撈錢,等我想結婚再說吧,現在就是為了爽,找那個麻煩干什麼。”

  隋義堅還沒嫖過妓,有點擔心:“安全嗎?可別鬧出事來,我可是有單位的人。”二肥笑嘻嘻地說:“抓到正好,你可以來我這兒。放心吧,絕對安全一點問題也沒有。”出租車司機也搭話道:“如果只為打炮,我可以介紹地兒,那是絕對安全,還有許多學生妹呢,要不要我拉你們去。”

  二肥不耐煩懟回去:“不去,大哥好好開您的車吧,我們有去處了。”司機也不再搭話,隋義堅想想二肥不至於坑他,也就聽任他安排了。

  紅姐帶來的姑娘質量都不錯,大約都二十歲左右,高個叫小茹,矮點臉蛋上還帶著嬰兒肥的女孩兒叫小潔。

  紅姐很會搞氣氛,一頓飯下來,稍顯生疏的幾個人都有說有笑的了。

  姑娘們的住處並不遠,步行幾分鍾就到了,小茹和小潔一邊一個挽著隋義堅走在前面,隋義堅享受著兩人的奶子在胳膊上磨磨蹭蹭的,紅姐和二肥在後面嘀咕著,一會兒二肥拉住隋義堅落在後面,三個女人繼續前行,紅姐似乎安排著什麼,幾句話後衝後面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你搞什麼鬼,打個炮還搞這麼神秘。”隋義堅問道。

  二肥舔舔嘴唇,賤賤的淫笑:“來了性愛大PARTY,一起玩兒更刺激。”隋義堅輕蔑地吐槽:“操,也不新鮮嘛。”

  紅姐她們的落腳處環境不錯,三居室的房子怎麼也得八十多平米,兩個姑娘洗漱時,紅姐對兩個男人說:“那個小潔剛來沒幾天,有點不好意思,二肥你看、要不就別帶著她了。”見二肥看著自己,隋義堅明白如果自己堅持,紅姐肯定有讓小潔就范的辦法,卻也不想強迫她們那麼做,出來玩兒是為了高興,勉強就沒什麼意思,對二肥說:“我無所謂,小潔不願意那就算了,咱們玩兒咱們的。”

  小潔出來見紅姐衝著點點頭,感激地看了隋義堅就回到另一間臥室去了。

  剩下的四個人很快就滾成一團,小茹身高腿長,奶子卻小了點,陰毛也很茂盛,紅姐是那種穿衣顯瘦脫了有肉,而且口活相當出色,竟然能把隋義堅的雞巴全吞進去,這是身經百戰的岳母都做起來都困難的,隋義堅不禁感嘆,真是術業有專攻,專業的水平就是高。

  小茹也許是剛出道的原因,含著二肥的精液咽不下去,吐到紙巾上後還連連干咳作嘔,讓二肥很不滿意。

  休息了一會兒,隋義堅先讓兩個女人69互舔,再和二肥兩個輪流肏她們的嘴和屄。

  射過一次,兩個男人都不在急色,隋義堅低頭看著紅姐的嘴吞吞吐吐著自己的雞巴,下面是小茹濃密的陰毛,想起一個笑話,說:“東北冬天特別的冷,新媳婦出門撒尿,把陰毛凍在地上不以動了,老公公出門看見,說我幫你吹吹冰化了就能站起來了,結果把胡子也凍地上了,這時兒子出來說,我撒尿吡一下就化開了。”

  紅姐吐出雞巴,扶著塞進小茹屄里笑著說:“這家人真蠢,用剪刀剪斷就行了。”隋義堅手指伸進嘴里玩弄她的舌頭,繼續說:“你真聰明,可那老公公還趴在地上呢,聽兒子這麼說,趕緊喊,你可看准點,橫的是嘴,豎的是屄呀。”

  四個人都笑起來,隋義堅的雞巴插在小茹陰道能感到她腹腔的振動,繼續輪流肏著紅姐的嘴和小茹的屄,。

  “你他媽的用點心,老子出來玩兒是為了開心,別雞巴哭喪著臉,讓人掃興。”也許是嫌二肥肏過紅姐再肏她的嘴髒,也許是二肥插得過深,小茹又抽泣著陣陣干嘔。

  二肥終於忍不住發起脾氣斥罵,紅姐吐出隋義堅的雞巴,連忙說:“二肥,小茹剛出台,有點不適應,你溫柔點,下次、下次姐一定給你找個更好的,保證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隋義堅也感覺好沒意思,拿過紙巾草草擦了下雞巴,也不理會他們三人,轉身進了小潔的房間並反鎖上。

  小潔的模樣和身材都和媽媽隋佳歡有幾分相似,隋義堅早就對她動了心,摟著小潔嬌小光滑溫暖的身子,握著她飽滿的胸脯,在她耳邊輕聲說:“睡吧,不干別的,就想摟著你好好睡一覺。”

  早上起來,隋義堅掏出一千元錢放到小潔枕邊,又留下小潔的電話,二肥也已經起來了,他們出門時,紅姐還一個勁抱歉,不停邀約他倆再次光顧,兩三保證他們下次一定得到滿意的服務。

  “多少錢?”出了門,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隋義堅問二肥。

  “三千,兩個人三千。”二肥有些怏怏不樂,覺得在隋義堅面前丟了面子。

  隋義堅掏出手機給二肥轉了一萬一千五,拍拍他的肩膀說:“兩清了,你差不多也應該找個媳婦了,這種地方真沒什麼意思,實在不行找個情人湊合著,也比這里強。”

  “那有時間,娶媳婦暫時不想,找情人一樣得花錢,還他媽總有事兒,不如這里拔屌就算賬,干淨利落快,省事、省心、省時間,多好。”二肥心不在焉的敷衍道。

  本想回家睡覺,卻又被二肥硬拉去影樓干活,過了中午,隋義堅實在堅持不住,沒理二肥向齊百合告密的威脅直接回家。

  媽媽和妻子似乎要出門的樣子,隋義堅隨口敷衍著,草草衝洗一下,一頭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兩位女主人還沒回來,只有張嫂在廚房忙活著晚飯,隋義堅打了兩局游戲,想起昨晚兩個女人69時的情景,連忙來到書房,打開計算機查看起監控錄像。

  一切似乎很正常,到了晚上九點左右,妻子齊百合從衛生間出來,徑直走向媽媽臥室,隋義堅精神一振,死死盯著屏幕,結果婆媳倆躺床上不知道聊著什麼,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異樣,隋義堅有點後沒安裝有聲監控了。

  妻子抱起兒子哺乳之後,再上了床不知道說了什麼,媽媽拍打了她幾下,妻子捧著奶子湊到媽媽的嘴邊,稍後妻子吻上了媽媽的嘴,隋義堅雖然有些預感,但面對這呈現在眼前真實的畫面,內心的仍然無比的震撼,腦子一片空白,盯著畫面上兩個相擁在一起的女人,沮喪、苦澀、憤怒、酸楚等種種復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我們回來了,”客廳傳來妻子歡快的喊聲,“累死我了,腳好酸。”隋義堅連忙關掉計算機,捧起手機裝作打游戲,媽媽和妻子都沒來書房,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媽媽喊開飯了,才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出了書房。

  “怎麼搞的,無精打采的。”隋佳歡看到兒子有些驚訝,“累的吧,二肥也有點太不見外了,下次別幫他干活了,那有這樣使喚人的。”齊百合也抱怨著說。

  隋義堅不想也不能解釋,勉強一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擔心。”

  吃過晚飯,隋義堅又躲進書房,打開計算機兩個他心愛的女人,赤裸著身體摟抱在一起,糾纏著蠕動著,妻子齊百合的頭埋在媽媽的雙腿間,上下起伏著,那是在舔吮著隋義堅出生的地方,媽媽雙手揉搓著隋義堅向往已久的乳房,雪白的身子抖動著……隋義堅腦海中響起那熟悉的低低、細細、幽幽的,類似嗚咽又像是抽泣的呻吟聲,看著看著隋義堅竟然不再感覺到憤怒,只有對妻子瘋狂的嫉妒,雖然看不到媽媽那里的細節,依然死死盯著屏幕,他的心像是被一把鈍了銼刀殘忍地割開,一股股的悲傷和酸楚從傷口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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