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4章
隋義堅最後還是被趕了出來,看來想婆媳雙飛還要等妻子百合大姨媽過後,才可能達成願望了,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幻想著以後美好的生活,一想到那淫靡的情景,小弟弟不聽話地挺了起來,搞得隋義堅又舍不得自己釋放,洗了一個冷水澡才算壓住了心中欲火。
隋佳歡准備好給親家母的禮物和補品,想叮囑兒子幾句:“那、那個,”隋佳歡不知道如何稱呼親家母楊可,有些尷尬道:“到了百合家要……呃,把這寶寶的衣服拿去,已經反復消毒和晾曬過,願意穿就穿,不願意穿就算了,總之要表達一下我們的關心吧。”
隋義堅瞟了眼妻子百合一眼,訕笑著接過兒子的小衣服塞進包里,“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齊百合心里又憋屈又酸澀,見丈夫偷看自己,惡狠狠地說道:“我也去,表達一下我的關心。”關心兩個字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隋佳歡不知道如何安慰兒媳,這事兒確實兒子和親家母做得太過,只能輕輕拍拍百合的肩膀,低聲說:“都已經這樣了,看開想開點吧,我們不也被這小流氓給欺負了,也許是我們上輩子欠他的吧。”
“你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兒,我就生氣。”齊百合伸手掐了隋義堅一把,隋義堅夸張地叫痛,心里卻美滋滋的,做出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媽、老婆我再也不敢了,你們就僥了這一次吧。”
婆媳倆同時輕輕嘆了口氣,真的拿隋義堅一點辦法也沒有,也只能隨他去了。
這臭小子把自己扔在一邊快兩個月了,終於良心發現要來看自己,楊可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特意穿上了女婿最喜歡的內衣和睡裙,撫摸著已經凸起的小腹,心里甜絲絲的。
隋義堅看著性感惹火,幾乎半裸的丈母娘,下巴差點掉到地上,齊百合用一種毫不掩飾鄙夷和蔑視的目光打量著媽媽,楊可目瞪口呆地望著女兒、女婿同時進了家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不能馬上暈死過去。
“哎呀,媽你不舒服吧,頭暈哎別、別摔到了。”尷尬沉默的氣氛被隋義堅夸張的叫聲打斷,楊可扶著肚子慢慢滑倒的樣子十分滑稽,齊百合冷眼看著兩個人的表演。
隋義堅及時扶住了暈倒的丈母娘,楊可在女婿的臂彎里聽到女婿說:“你看、你看,你把媽都嚇暈過去了,你是不是也暈一下。”心里氣得要命,伸手掐了女婿一把,“哎喲,暈倒還能掐人,真是親生的母女,掐人都是一個地方。”
“無聊,”齊百合本想轉身就走,看到媽媽半裸著等待著丈夫的到來,心底里酸楚和氣憤徹底暴發出來,現在丈夫和媽媽拙劣的表演,心里又好氣又好笑,干脆走過去坐到沙發上,繼續看他們怎麼繼續表演下去。
隋義堅難得露出難為情的表情,畢竟懷里抱著半裸著身體,肚子還懷著自己的孩子丈母娘,被妻子目光爍爍盯著,再厚的臉皮也有點抵擋不住。
低聲嘟嚷著:“都這麼大人了,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穿這麼少感冒可怎麼好。”說著話半扶半抱向臥室走去。
楊可心里一陣酸楚,女婿和女兒同時上門是她沒想到的,可這臭小子也沒說呀,女兒百合的反應出乎了她的預料,看來女兒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孩子是誰的了。
女婿不僅通知自己,還和女兒一起上門來戲謔自己,受到女婿的冷落和被女兒鄙夷和蔑視,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齊百合看到媽媽緊閉的眼角流下串串淚珠兒,忽然覺得媽媽真的很可憐,而爸爸和丈夫才真的不是東西,一時心里的憤怒消失得無影無蹤。
齊百合跟著隋義堅進了臥室,找到一件男工睡衣給裝暈的媽媽披上,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那、那個,小孩子的衣服給你拿來了,都是反復消毒和晾曬過的,你照顧好自己,還是找個保姆吧,我爸也不會照顧你。”
楊可心里多少有些溫暖,還是女兒想的周到,女兒還從來沒有這麼關心過自己呢,對女兒的愧疚更是讓眼淚止不住輕聲抽泣著,隋義堅收起戲謔的笑容,打心底里感激百合的寬容,又無法表達,只能用感激的目光和諂媚的笑臉面對妻子的冷臉,同時柔聲安慰著丈母娘:“媽,你看百合多懂事多孝順,別哭,對身體不好。”
楊可實在裝不下去了,睜開眼睛飛快看了女兒一眼,把頭垂得低低的,像個犯了錯被父母抓到孩子一樣,低聲說:“對不起全是媽的錯,真對不起。”說完把睡衣的衣襟拉了拉。
齊百合心里也是五味雜陳,看媽媽可憐巴巴的樣子,尤其她凸起的肚子,更不忍再深說與斥責,意興闌珊的揮揮手:“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好好照顧自己吧,過去了的就算了吧。”
楊可抬起頭眼含感激看了女兒一眼,嘴唇張了張卻嚅嚅的沒有說話,見女兒的視线落到了身上的睡衣上,心里一沉,這是平時給女婿准備的。
齊百合似乎也看出來了,冷笑一聲:“這都叫什麼事啊,你、你們真是不可救藥,我先走了,隋義堅你個王八蛋,我、我操你媽。”
認識齊百合以來,這是第一次聽到妻子罵出髒話,隋義堅心底里長舒了一口氣,能生氣就好,剛才那鐵青臉鎮靜如常的表情,讓他有很大的壓力,能發泄出來就應該沒事了,心里想我媽你真還是沒少操,隨便你就好。
隋義堅緊跟著妻子來到門口,齊百合猛地轉身,讓他差點撞到她身上,小腿傳來一陣巨痛,被妻子踢了一腳,還沒等他叫痛,剛穩住身體,臉上又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他眼冒金花、耳朵嗡嗡做響。
“臭流氓跟我著干什麼?去照顧我媽,以後我再發現你有別的女人,我也不跟你離婚,我就把你那東西給你切了。”齊百合咬牙切齒地罵道。
隋義堅痛在臉上,心里卻是喜翻了心兒,妻子這是真的原諒了自己,當然丈母娘肚子的孩子也要照顧的,連忙做出沉痛的悔恨的表情,低聲說:“對不起,我錯了,我、我真沒有其他女人,我會好好愛你一輩子的。”
齊百合甩甩發麻的手,冷哼一聲:“是愛我和歡姐,你好自為之,回去再跟你算賬,去安慰一下我媽吧,這都什麼事兒。”說完轉身出了家門。
隋義堅回到臥室,見丈母娘坐在床上關切、尋問的目光,厚著臉皮得意洋洋笑著說:“煙消雲散、雨過天睛,好可兒別擔心不要哭了,我好心疼的。”
楊可自動過濾了女婿的廢話,看著他臉上的巴掌印輕聲問:“她打你了,疼吧。”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再說她打我出氣,總比為難你要讓我舒服,身體上的疼痛,比不上你受苦受委屈讓我心痛的嘛。”隋義堅一付深情款款的惡心模樣。
楊可又被感動了,眼圈兒一紅“讓你受委屈了,你可得對百合好點,不准再對不起她了。”
“當然、當然,我也會對你好的,為了給我生孩子吃了多少苦,我為你做這點事根本不值得一提,可兒想開點,百合都原諒我們了,你就好好照顧好自己和我們的孩子吧。”隋義堅信誓旦旦地承諾著。
隋義堅撫摸著兩個明顯變大變挺拔的肉球,頂端的花蕾變成了深褐色,“不行、不行呢,我不能再對不起百合了。”楊可低聲呢喃著,軟弱無力推拒著女婿的愛撫。
“我們連孩子都有了,百合已經原諒我們了,我只有你們娘倆兒就夠了,不再拈花惹草了,寶貝可兒來嘛。”隋義堅說著情話,心里卻加上了媽媽隋佳歡的名字。
“都是你,百合一起過來你怎麼不說清楚,結果讓人家、讓人家難堪死了。”楊可終於想起了罪魁禍首,“那、那個她非要跟著來,也是關心你嘛,我也不能阻止她來呀。”隋義堅心虛地辯解著。
“她是怎麼知道咱倆的事情的?這下老齊還不得埋怨死我呀。”楊可又擔心起來,隋義堅連忙甩鍋道:“還不是你,那天咱們吃飯你看我的眼神瞎子都能看明白了,回到家我媽和百合就百般逼供,我大義凜然、寧死不屈才打消她們的懷疑,結果今天一不小心就暴露了。”
楊可對女婿的話一個字都不相信,伸手握住他的卵袋一點點用力攥緊,嬌聲道:“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不然捏暴你。”
“痛、痛、我說、我說”隋義堅馬上就慫了,“她們太殘暴了,我實在受不住只能說了。”觀察著丈母娘的表情繼續說:“其實,她們心里很清楚了,都是你表現太露骨了,我沒辦法只能說實話,那、那個百合真沒說什麼,這嬰兒的小衣服還是她親手消毒、晾曬後,才拿過來的呢。”
楊可悵然若失松開了手,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嚶嚶抽泣著:“我不配做百合的媽媽,我不是一個好母親,我都做了什麼呀,我真不是人。”隋義堅本以為說妻子原諒了丈母娘會讓她好受一些,沒想到卻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手忙腳亂地為丈母娘擦拭著淚水,一邊慌亂地安慰著她:“沒事了,百合都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了,別哭呀都過去了,你看百合現在都來關心你了,總以前老死不相往來的好多了吧,好、好可兒,別哭了。”
“你媽都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臉見人?不如讓我死了算了,我真是對不起百合。”楊可放聲大哭起來,隋義堅不敢再說,只好把丈母娘摟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她的肩背,任她發泄著壓抑已久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