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請……溫柔點……塞斯……”
綁著雙馬尾的可愛少女掀開有著荷葉邊的裙子,害羞地露出其下未曾有人造訪過的神秘花園。
“小櫻你這里也是櫻花色的呢!”
“塞斯……好色……”
小櫻紅著臉別過頭去,卻立刻被塞斯壓倒在地。
“你這里都這種樣子了,我還能不色嗎?”
塞斯右手熟練地撫摸著兩條玉腿間濡濕的花唇,弄得小櫻嬌喘連連,細細的雙腿毫無抵抗地分開,微微的顫抖與不時的踢動說明了主人此時承受的快感。
“塞……塞斯……不……要……啊……人家會……出來……”
小櫻在塞斯懷中掙扎著。不久,隨著一陣抽搐,熱騰騰的新鮮淫精就灑了塞斯一手。
“看來被調教得挺不錯的嘛……即使還是處女,也是能這麼淫蕩的……”
塞斯贊許著。
“塞斯……人家……受不了了……給人家……吧……”
小櫻嬌吟著,塞斯的手指依舊在那個地方把玩著,酸麻酥癢的感覺時強時弱地傳入腦海,然後化為強烈的渴求。
“要給什麼?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
塞斯奸笑著。
“塞斯……你明明知道的……”
小櫻臉蛋變得更紅,其中有一半是因為塞斯的手正在她半裸的胸前揉搓著。
“真是好色的小櫻……想要這個對吧。”
塞斯握著自己巨大的“魔物”,拍打著小櫻平滑的小腹。
“嗯……嗯……啊!”
小櫻慘叫一聲,原來塞斯根本沒給她回答的時間,巨大的肉棒就朝著她未有人跡的處女地長驅直入,借著泛濫的淫水一口氣直衝至底。
小櫻的慘叫聲隨即被塞斯的吻截斷,因為他不喜歡聽女孩子痛苦的叫聲,他的興趣是讓懷中的女孩在肉棒的侵犯下發出混雜著羞恥、喜悅與淫蕩的嬌吟,而現在他就是要讓小櫻變成那個樣子。
“塞啊……斯……”
塞斯一開始就以激烈的動作撞擊著小櫻的穴心,開發過無數處女的他,深知“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因此即使小櫻雙手死命推拒著他,他仍舊以壓倒性的力量蹂躪著這個處女。
“啊……嗚……塞斯……唔……”
小櫻的痛哼漸漸微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微帶淫靡的喘息,被塞斯壓著的顫抖大腿間,原有的鮮紅血痕也逐漸被不斷流下的蜜液衝散。
稚氣未脫的臉龐蒙上一層冶艷的光彩,推拒著的小手也反過來摟住塞斯的脖子,顯然已感受到了性的喜悅。
“小櫻……怎樣……”
塞斯停下腰部動作,邪笑著問著少女。
初嘗甜頭的小櫻發覺塞斯沒了動作,下意識地扭腰迎湊著還有一半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卻立刻被塞斯調戲的眼神看得困窘不堪。
“我……我……”
最後小櫻還是選擇屈服於塞斯的淫威以及自己的欲望之下:“要塞斯……繼續……干我……”
小櫻細如蚊鳴的淫蕩告白讓塞斯心花怒放,胯下東西在她穴里猛跳了幾下,在又膨脹了一圈後,以遠勝先前的力量衝刺著小櫻。
巨大的前端不斷擠開少女緊窄的蜜徑,彷佛要將其中所有的蜜汁都汲取出來一般,開拓著小櫻的每一寸處女地。
“唔啊……唉唷……啊……不……塞斯……啊……撞到……什麼了啊……怎會……變好奇怪……哦……”
小櫻搖著頭想甩開這初次體驗到的快感,但完全在塞斯掌握下的身體卻貪婪地渴求對方的撫慰與抽插。
塞斯的手在她不滿一握的胸部上搓揉著,雖然小了一點,但手感卻一點也不輸給其他女人,其上堅挺的櫻花色突起更顯誘人。
“塞斯……”
小櫻不斷呻吟著,臉上已看不到痛苦的神色,塞斯見時機成熟,舉起她跑堂鍛鏈出來的纖細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雙手從外側按壓著她乳房,以這兩點為支點,朝這被搞得像煮熟蝦子一樣的少女進行更快速的突擊。
“啪啪啪啪”的響亮聲響不斷由兩人結合部傳來,狂暴的動作帶來了強烈的刺激,把小櫻的思考能力完全剝奪掉。
“塞……啊啊呀啊……嗚啊……呀……啊啊……”
小櫻尖叫著,身體隨著塞斯的蹂躪而顫抖,即使想從上方逃跑也會被塞斯拉回來,何況自己的身體除了還會被塞斯的撞擊往上頂以外也沒別的本事逃開了。
“啊……啊……”
隨著塞斯的攻勢延長,小櫻的手從原先抓著他的手臂變成平放在床上緊抓床單,最後連抓住床單的力量也被塞斯淫惡無比的的活塞運動耗盡,只能軟軟地擺在一旁。
她美目微閉,任由塞斯蹂躪自己,幾綹秀發黏在暈紅的臉頰與肌膚上,不斷滲出的汗珠與股間的淫水早已沾濕了身下的床單,一副嬌弱不勝的模樣。
如暴風般摧殘著這朵含苞櫻花的塞斯眼見小櫻已經快要承受不住,又狠頂了百來下之後,松懈精關讓滾滾濃精涌入她紅腫的肉徑中,而在噴射數次之後,塞斯玩心大起,迅速拔出肉棒,讓精液噗噗噗地繼續灑在她身上。
精液劃過半空,在肉棒所賦予的強大壓力下飛過女孩的上身,打在小櫻的臉頰上,可愛的雙乳與緊實的小腹也逃不過精液的洗禮,白里透紅的肌膚上盡是斑斑駁駁的米黃色黏液。
塞斯握著青筋畢露的肉棒,將它放在小櫻迷惘的臉龐邊,說道:“小櫻……把嘴巴張開……”
如同具有魔力一般,或者只是被塞斯搞得迷煳了,小櫻真的分開了干渴的雙唇,隨著幾乎無法容納的巨根侵入口中,塞斯“這次”的最後一股精液也涌入她的嘴里,滋潤了她的喉嚨。
“嗯……”
肉棒離開小櫻時,小櫻還親吻了龜頭一下,顯然對剛剛的“即時滋潤”非常滿意。
接著,她張開留著些許白濁液的雙唇說道:“塞斯……你好厲害喔……”
“難怪……大家會願意讓你……搞……”
“大家?”
塞斯愣了一下,“大家”是什麼意思?自己不過才抱過茉莉和小櫻而已啊?
“你看……大家……都……”
小櫻勉力舉起手指著旁邊。
塞斯轉過頭去一看,只見自己正身處於一個廣大而裝飾精美的房間中,更驚人的是整個房間里面橫七豎八地堆滿了裸女,每一個女孩都已經暈了過去,然而臉上卻都一樣帶著滿足的神情,身上也都留著荒淫的痕跡以及塞斯的精液。
有幾個女孩趴在圓桌上,向著外面的美臀上有著紅色的掌印,一道精液河流從她們濕潤的淫穴中發源,沿著兩條修長的腿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下被繩子綁成逆蝦形的某個女孩胸前。
落地窗前,兩個長相相同的女孩被淒慘地倒吊著,長長的烏黑秀發灑在紅色天鵝絨地板上,從嫩穴里冒出的精液流過她們因裝滿大量精液而鼓脹如懷孕的腹部以及被麻繩緊緊勒住的雙乳,即使被花瓶塞住淫穴,似乎也也阻止不了精液的流勢。
因為落地窗擦得十分干淨,因此外面的人可以很輕易地就能看到這兩個人肉花瓶,理所當然地,不會有人對花瓶里面的黃色雛菊和玫瑰有興趣。
塞斯瞪著眼前的畫面,額上冷汗涔涔而下,或許其中有幾個女孩子是他認識的,但大部分自己連見都沒見過,尤其是那對變成花瓶的黑發雙子姊妹。
從人數來看,光是在她們身上的精液量可能就多達一啤酒桶,或許更多,這絕對不是人類所能做到的。
“這……都是我干的?”
塞斯顫聲問道。
“對啊……除了塞斯你這個巴風特魔王以外……又有誰做得到?”
小櫻溫柔地說道。
“巴風特!快!鏡子……鏡子!”
塞斯衝向鏡子,也顧不了腳下踩到了哪個女孩,心中只想確認自己還是個人類,而不是長著羊角的惡魔。
眼前的鏡面閃爍著純淨白光,讓塞斯一時間看不清楚鏡中事物,光芒更讓他覺得非常刺眼,但他還是努力睜開眼睛看著前方,於是他看到了……
自家的天花板。
“唔……是夢?”
塞斯喘著大氣,驚魂未定地說道。
“可惡,就是睡覺前看了那種東西才會做怪夢!”
塞斯盯著床頭櫃上那本封皮陳舊的書說道。
昨夜從食堂回來之後,塞斯對巴風特的事情完全無法釋懷,於是打開過去自己從未有過半點興趣的地窖,從那些堆積如山的書籍中找出記載當年巴風特事跡的資料。
根據書上記載,“巴風特”並非某個魔族的姓名,它是一個族的族名,也就是說在這族之中不管大小都叫做巴風特,不過當年的巴風特顯然是族中強者,而且還是個標准的叛逆份子。
書中記載著某個被活捉的巴風特族魔人證言,他為了換取自由而將魔王巴風特的事情告訴人類。
據他說法,魔王巴風特族內的名字是“阿卡霍依”,意思是“無敵者”,他是巴風特族歷代最強的一個,至少在他還是個小鬼的時候就曾經把當時在族內作威作福的前代阿卡霍依海扁了一頓。
只是這個小時了了的家伙長大之後卻變得十分喜好女色,尤其是人類女子,也因為這個原因讓他與魔族奴役毀滅人類的宗旨變得格格不入,沒有哪個魔族像他那樣對女孩呵護倍至的——雖說他會在床上把她搞得全身虛脫。
最後,阿卡霍依在族人的唾棄之下打出魔界,臨走前還不忘搶走那把據說曾為天魔王所有、號稱十大斬鐵劍之首的“黃龍斬鐵劍”。
之後就是人類所知道的,他老兄跑到沙漠中間打跑了另一個盤據在沙漠的魔人,堂而皇之的把別人的家當成巢穴,然後到處搜括民女。
這樣的行徑自然造成人類的敵視,不過會敗在那群冒險者手上,有極大部分也只能歸咎於運氣不好,誰知道他們在前一個探索中剛好發現了古代賢者為了對抗天魔王而創造的封魔大咒。
從夢中驚醒的塞斯深呼吸了幾次,才掀開棉被,看著胯下那唯一能與夢中聯系的現實。
一個可愛的少女……更正,一條以少女外貌存在的淫蕩龍正趴在塞斯雙腿之間,長著銳利鱗甲的小手還緊抓著他晨間勃起的大肉棒不放。
幾天下來,塞斯發覺茉莉似乎真的拿精液當主食,即使不吃飯,她也未曾主動要求食物,不過一旦上了床,就見她拼命吸吮塞斯那根對她而言過度巨大的棒子,貪婪地將其中噴出的白汁裝進自己的身體里面——不管是用上面或者下面的嘴。
但更令塞斯驚訝的是自己無窮無盡的欲望與能力,除了一開始被茉莉“要”得有點疲勞以外,接下來的日子,自己似乎越來越厲害,不管茉莉要多少精液他都有本事射給她,而且還能每天都將這條習性怪異、胃口奇大的母龍搞暈,所花費的時間更是越來越短。
這令所有男人羨慕不已的能力,就是讓塞斯連日翻查巴風特資料的原因。
“我……還是人嗎?”
看著滿身精液的茉莉,塞斯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
走在迷宮的通道中,塞斯的心中仍舊充滿不安,自己確實有某些地方符合對巴風特的敘述,加上老爹的證詞,自己或許真的是個魔王轉世。
一股不知何時自己的意識會被魔王取代的不安逐漸擴大,直到他撞上了某個人。
“混蛋!走路不看路的啊!”
“抱歉!”
本以為會遭到攻擊的塞斯下意識地舉起湯杓,但對方卻沒有打過來,反而繞了開去。
塞斯一愣,轉過身去打量著對方,才發現他腳步踉蹌、衣衫破爛,顯然是被狠整了一頓,也難怪他老兄沒有心情來個欺善怕惡。
“呃,你遇到什麼事了嗎?”
塞斯問道,卻換來對方惡狠狠的目光與回應:“你臭小子欠打!”
“什麼?”
還沒來得及反應,塞斯的胸前就傳來鐺的一聲,幸好這一劍是刺在鍋子上,倒把他嚇了一跳。
塞斯往後跳開,揮動湯杓,如同煮拉面撈浮沫般將對方的劍勾開,接著湯杓像削蘿卜一樣順著劍身回旋擊出,直接將對方打倒在地。
第一次施展這門廚房絕技之前,塞斯對老爹的說辭仍有懷疑,更不相信這些看來只適合拿去考廚師執照的花招有什麼特殊之處,但是在輕松打敗好幾個人之後,塞斯也不得不相信老爹這手功夫確實有用。
看得簡單點,武術其實也只是一些單純動作的組合,能打倒敵人的終究是一擊,不需要什麼連結技或花招,老爹的招式就是以這種想法為根基,將平日最熟練的動作化為武術,不但可以出奇制勝,還能有效地縮短使用者面對敵方的呆滯時間,加上招數與人都沒有殺氣,因此也很難被看穿下一步的動作。
幸好塞斯曾在老爹那邊打工過一段時間,對於廚房里的事情倒是知之甚詳,當然這也是拜老爹無數記湯杓敲頭訓練出來的結果。
“媽的,今天是見了什麼鬼,沒來由的被個凶婆娘打個半死,現在又輸給一個炒飯的!”
男人躺在地上抱怨著。
凶婆娘?塞斯怔了一下,這個迷宮中除了戰斗H姬以外應該是不會有其他女人出現的吧,一想到那個H字,塞斯心情立刻好了起來。
在有了茉莉的絕對防御能力與老爹的武技之後,塞斯對自己的實力越來越有信心,不過這點微不足道的信心在那個“凶婆娘”面前看來也是沒什麼用的。
“小子!你來干什麼的!”
一個少女趾高氣昂地瞪著塞斯,更精確點說,她的態度根本就是像從雲端往下界“睥睨”著塞斯這條泥堆里的蟲。
少女看起來比塞斯小上幾歲,一身黃色調為主的騎士裝扮,右肩單邊掛著護甲,保護著她稍有肌肉线條、卻仍圓潤嬌嫩的手臂。
少女的雙手叉在纖細的腰枝上,塞斯的眼光順著那完美的曲线往上行去,看到的是一雙像是被繩索束縛在狹窄衣物內、不斷試圖掙破牢籠的肉球,兩座遭受迫害的高峰之間擠出誘人的深溝,讓塞斯不由得想伸出手摸上一摸。
“看什麼!”
少女似乎發現了塞斯不良的目光,怒聲說道。
“沒……沒有。”
塞斯趕緊移低視线,卻又迅即被那雙修長的美腿所俘虜。
像是要誘惑男人一般,少女只穿著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褲,不但露出了整條大腿,甚至隱約可見雙腿之間的微妙曲线,像這樣要露不露的樣子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欲望,幸好塞斯逐漸膨脹的棒子被鍋子擋住了,少女倒也沒發現眼前的家伙正在意淫自己。
“小子,你是來做什麼的?”
少女拔出劍指著塞斯的脖子問道。
“我……我……”
塞斯的眼睛被劍光一晃,膽子立刻就小了。
“我是來……來……應征廚師的……”
塞斯說了個非常符合他外表的答桉,一個拿著根湯杓、背著鍋子的傻瓜,再怎麼看也只會是個廚房里的打雜。
“我的專長是炒飯,中華鍋是我吃飯的家伙,因為沒地方放,又怕掉了我就甭混了,所以我這樣可不是什麼奇怪的打扮。”
塞斯這方面的功夫倒是口若懸河。
“哼!”
女孩懷疑的白了他一眼,確定這家伙看起來確實像廚師之後才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里還有人煮飯啊?”
“是的,我是幫警備的衛兵做的。”
“嗯……也對,你走吧,找你沒用!”
少女高傲地揮著玉手趨趕著塞斯。
塞斯轉過身去正想逃開,卻聽到少女的喃喃自語:“我就看這膽小鬼不像個東西,不過怎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聽到女孩的評語,塞斯停下了腳步,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氣驅使著他回過身來對著女孩大喊:“我是參加者!別看不起我!”
少女一開始像是被嚇了一跳般退了一步,隨即就用比男人更豪邁數百倍的笑聲將塞斯的豪氣打出大氣層外。
“你是參賽者?背著一個鍋子的參賽者?這副打扮要參什麼賽啊……唔……不對……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那個不知好歹、不識時務、不知廉恥、不是東西的家伙!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奪走‘我的’公主的吻!”
“什麼叫做‘你的’!”
塞斯第一次正面看著少女,剛剛雖然已經知道她是個美麗的女孩,但直到現在塞斯才有機會仔細觀察她。
女孩有著一副帶著些許男孩子氣的鵝蛋臉,微微皺起的柳眉下,一雙大眼炯炯有神地瞪著塞斯。
小巧而高挺的鼻梁下,兩片薄薄的櫻唇緊抿著,塞斯目光繼續往下,看到的卻是發著金屬光澤的劍身,原來她在塞斯顧著看美女的時候已經把劍尖頂在他的胸前了。
“拔劍吧!”
“等等……我有個問題,你會出現在這里,難道……你就是戰斗H姬?”
塞斯冒著生命危險問了這個問題,而對方的反應果然是勃然大怒,高舉長劍喝道:“我名叫由莉,你叫什麼名字!快拔出劍來和我一決勝負!”
雖然由莉還是滿臉怒氣,但塞斯卻覺得她好像是要掩飾自己的害羞,至少這是塞斯最初的感覺。
“等……等一下……我不是有意……哇啊!”
塞斯慌亂地逃過由莉的一劍。
“說!本姑娘劍下不死無名之輩。”
“那……那更不能說了!”
塞斯顯然是打定不說就不會死的主意,不過,由莉也不是省油的燈,說道:“不說的話我就砍了你的手腳和腿間那個臭東西,讓你一輩子當人球。”
“我……我說就是了……我叫塞斯。”
“好,塞斯,納命來吧!”
由莉砍了過來,塞斯只得舉起湯杓擋架。
擋過幾下之後,塞斯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這才發現由莉的攻擊是很正統的騎士作風,她的每一擊都蘊含著開山破石的氣勢,但也因為這樣,她的攻擊就變得非常直线,用在戰場上或許可以,但要拿來對付塞斯這個具有被掠食者直覺的逃命大王卻顯然不是最好的方法。
“別逃!”
由莉揮劍再上,但卻已沒有原先的狠勁,而且還一劍比一劍軟弱。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這個會讓一般學過武技的人以為是誘敵計策的改變,對塞斯而言卻只是明顯至極的好機會。
塞斯覷緊機會,雙手握緊杓柄,湯杓像砍柴一樣橫噼過去,杓底扎實地打在由莉豐滿的左乳之上。
“啪”的一聲,由莉痛得屈下身去,手上的長劍同時滑落地面。
“啊……對不起……”
塞斯嚇了一跳,連他自己都沒想過這一下會真的打中她。
“開……開什麼玩笑,我居然輸給了破湯杓……”
由莉蹲在地上,按著遭到擊中的胸部,全身顫抖著。
“你……還好吧?”
“不要碰我!要不是因為我太疲倦,怎麼可能會輸給你!”
由莉推開塞斯的手,獨力站了起來:“像你這種家伙,我絕對不會把公主讓給你的!公主的心靈、身體,還有胸部和那里,全部都是我一個人的!”
由莉撿起劍,按著胸部,以像是要吃了塞斯的眼神將他逼退,同時說出這句驚人的豪語。
“咦?難……難道說她們是同性戀……”
塞斯看著由莉曲线玲瓏的背影,不禁開始想像著她和蓮恩莉亞公主脫光光在床上纏綿的樣子。
“可……惡!你給我記住!中華鍋怪男!”
由莉回過頭來大喊道。
“什麼叫做中華鍋怪男啊,我也想要有真正的鎧甲啊!”
塞斯這些話只敢在肚子里面喊,免得由莉又跑回來砍他幾下,先前打倒她有極大部分確實是運氣,原因或許正如她所說是因為她累了吧。
“這同性戀婆娘到底是誰啊……”
塞斯壓下腦袋中的綺想,抓住從中華鍋里跑出來的茉莉,後者這時候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塞斯的胯下。
“茉莉乖,進鍋子里去。”
塞斯說出這種在某方面來說極恐怖的發言,但茉莉卻嘟著小嘴坐在地上,一副老大不願意的樣子。
“不聽話的話,回家不給你那個喔。”
塞斯一副保父的樣子。
“嗚……”
茉莉扁了扁嘴,站了起來,手上卻多了一樣東西,塞斯接過一看,是一把銀色的鑰匙。
“銀作的鑰匙?我發財了!”
塞斯興奮地叫道,不過轉念一想這鑰匙八成是剛剛那個叫由莉的女孩掉的,看這精美的做工,顯然是什麼要緊地方的鑰匙,看來不管是主動還回去還是等由莉自己回來要,塞斯都又得倒霉了。
“等等……銀鑰匙……莫非是那個門的鑰匙?”
塞斯所想到的,是這個迷宮中唯一的出口,一座同樣是銀色的門扉,經過數日的探索兼逃命,塞斯已經大略掌握迷宮的通道,這個迷宮路徑並不復雜,但卻是個沒有終點的封閉空間,除了進來的大門以外,只有那扇銀色門扉看起來比較像是出口,但任憑所有人用盡花招,甚至連魔法石都用上了,那扇門依舊毫發無傷地矗立在參賽者面前。
“如果這就是那個門的鑰匙……”
塞斯半強迫地將茉莉塞回鍋子里去,奔向銀色門扉。
果然,門鎖在發出一聲輕響後跳了開來,數日來讓所有參賽者頭痛不已的銀色門扉在發出一陣銀光之後,竟像是融化一般在塞斯眼前緩緩消失。
“終於打開了,里面是……”
塞斯探頭一看,失望地發現對面的風景和這邊一模一樣——一樣的紅褐色磚牆,一樣的陰暗燈光,一樣的迷宮通道。
“不過……等等……這麼說……我是第一個通過這扇門的人……哈哈……這樣說來我現在是最接近公主的人羅?”
塞斯得意地笑著,卻突然聽到一聲喊:“門開了!門開了!”
“什麼!門開了?”
“門開了?”
“衝啊!”
“上啊!”
塞斯還沒來得及反應,屁股上就挨了一腳,踹他的人下一腳則直接踩在他身上往另一邊衝過去。
“哇!”
塞斯只來得及叫上一聲,隨即抱著頭縮成一團,任憑後續的千軍萬馬從他身上輾過去。
原本這樣的情況下,塞斯應該會在吃了幾十個人的大腳丫子攻擊之後掛掉,不過躲在中華鍋里面的茉莉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食物來源……
或者說是主人變成別人腳底下的泥土,一股澹得幾乎無法查覺的藍光透過鍋子覆蓋在塞斯身上,替他擋掉了大部分的壓力。
雖是如此,但被幾百個人踹的感覺還是非常糟糕,何況還有一個不知哪來的金發混蛋故意來回踩了好幾次,甚至站在他身上得意的大笑。
“可惡……”
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之後,塞斯才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摸著自己疼痛不已、被踩出無數腳印的手腳,驚訝地發現它們居然沒事,不過一身狼狽與無數皮肉傷還是免不了的。
“今天就……先回去吧……”
塞斯度量著情勢,即使硬撐著這樣的身體繼續攻略迷宮,也只是成為其他人的練功靶子罷了。
塞斯回家洗了個澡之後,依照慣例走進食堂,雖然老爹告訴他自己下廚有助於他那套功夫的修練,但是塞斯還是懶得做飯。
“啊!塞斯……”
小櫻看到塞斯走進來,流暢的動作頓了一下,不知什麼原因,塞斯總覺得自從老爹答應教他武術之後,小櫻對待他的態度就有了微妙的轉變,但要說哪里變了,卻又說不上來。
“那個……今天還是要和人並桌唷。”
小櫻說道。
即使參賽者在這幾天內已經淘汰近半,但大部分的人卻仍然留在城中等著看是哪個幸運的混蛋能抱得美人歸,因此食堂的生意倒也沒有變差,反倒是因為來了一些想看熱鬧的觀光客而顯得更為忙碌。
“別找我和那個拖把頭一桌就好,看到他我會食欲不振。”
“會嗎?可是大家都說你們兩個坐一起很像在講對口相聲,挺有趣的唷。”
“我們像在說相聲……”
“算了,這次讓你和不同的人並桌吧。”
小櫻說道:“對方是美女唷,高興吧。”
“美女?”
塞斯一聽到這兩個字,立刻乖乖地跟著小櫻走過去,但最後在桌邊看到的卻是熟悉的人。
“你……”
“中華鍋怪男!”
斜靠在桌邊啜著杯中物的,赫然是不久前才被塞斯“襲胸”的少女由莉。
“你才是同性戀婆娘!”
塞斯反擊著。
“要打架請到外面去,這里只能吃飯和說相聲。”
小櫻說道。
“……”
塞斯壓著一肚子疑問坐了下來,等小櫻離開後他才開口問道:“你!和公主是什麼關系!”
由莉不慌不忙地朝杯中倒酒,說道:“我和公主的關系可深的咧,比如說像是住在一起、一起睡之類的,對了!我們還一起洗澡。”
由莉的每個“一起”都像是對塞斯發動一次重重的攻擊,最後那個更是足以把他生命值歸零的大衝擊,一想起心愛的公主和這條母色狼同寢,就讓他不禁擔憂起蓮恩莉亞的貞操來。
“公主……一起睡吧……”
由莉看著只穿著一件薄紗睡衣的蓮恩莉亞,偷偷地舔了舔嘴唇。
“嗯……啊……由莉……你要做什麼?”
遭到襲胸的蓮恩莉亞嬌呼著,一雙小手乏力地抓著由莉的魔爪,但卻無法逃開她的蹂躪。
由莉半強迫地將蓮恩莉亞壓倒在床上,纖細的手指熟練地伸向蓮恩莉亞的處女地,當然……
今夜之後,她就不再是處女了。
“由莉……啊……好壞……那里……不……啊……感覺……有奇怪的……感覺……啊嗯……呀……”
良久,依偎在由莉懷中,香汗淋漓的蓮恩莉亞溫馴地呼喚著枕邊人的名字:“由莉……姊姊……蓮恩莉亞……剛剛好像……要飛上天了一樣……”
“嘻嘻……我可愛的小公主……還沒完呢,今天我要你整晚都不能睡覺。”
由莉的手撫摸著蓮恩莉亞的肌膚,挑逗著。
“嗯……由莉姊姊好壞……人家會……”
才剛被由莉奪去處女的蓮恩莉亞沉醉在她的技巧中,身心一同落入那百合盛開的女同志世界。
“哇啊!我的公主啊!”
“你在想什麼啊?”
由莉問道。
“啊!”
塞斯回過神來,才發覺一切都只是幻覺,浪費了一堆篇幅,居然就只是個幻想,真不愧是個擅長妄想的無膽色狼主角。
“你給我管那麼多!”
“你在和誰說話啊?發燒了嗎?”
由莉上身稍微後仰了一些,生怕被塞斯傳染了白痴病毒。
“沒事,只是心頭突然有種莫名的感覺。”
“怪胎!”
由莉下了個中肯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