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斯走在王宮的走道上,肚子里暗自懷疑著地板為什麼會那麼光滑,難道國王不會因此滑倒嗎?
“到了。”
守衛說道,一聽到他想找公主,守衛們立刻擺出前二後三的陣仗,將他“護送”到此處,若非是因為命令來自威斯德利亞,塞斯想見公主只怕門都沒有。
“塞斯!”
蓮恩莉亞遠遠地看到塞斯,立刻對著他揮手。
公主居然還認得我……真感動……塞斯激動得差點落淚,不過事實上蓮恩莉亞是從他身上的中華鍋認出他身分的。
“今天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嗎?”
“那個……其實……水晶玉的事情被威斯德利亞識破了……”
塞斯支支吾吾地說出不久前的遭遇,哪知蓮恩莉亞竟漫不在乎地說道:“果然被發現了……”
“所以……威斯德利亞叫我找公主提升等級。”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會喪失資格呢!”
蓮恩莉亞高興地說道:“反正威斯德利亞要幫那麼多人提升等級一定很累,塞斯的份就讓我負責吧。”
雖然覺得蓮恩莉亞的興奮有點過頭,但光是看到她對他沒有喪失資格這回事表現得如此高興,本來就沒多少的理性能力更是被虛榮埋得不見蹤影,也不管蓮恩莉亞到底會不會魔法,呆呆地照著她的命令走到她布置下來的魔法陣中央。
這個魔法陣塞斯在威斯德利亞的房間地板上看過,不過威斯德利亞那邊的魔法陣少了放置在十芒星頂點上的奇怪瓶子,但线條卻比這個更復雜許多。
而且這個法陣是畫在毯子上的,可以隨時取出收回,大概是為了不妨礙觀瞻吧,畢竟一個大魔法陣擺在公主寢宮里面怪礙眼的。
“升級魔法一個人一天只能接受一次唷。”
蓮恩莉亞說道。
“如果超過一次呢?”
“聽說好像是會爆炸的樣子……”
“爆……爆炸?魔法陣會爆炸?”
“不……好像是身體的某個部位會爆炸。”
“某個部位?”
塞斯冷汗直流,為什麼蓮恩莉亞說到“某個部位”時的眼光會一直往他的雙腿之間看過來呢?
“爆炸的話就不能用羅……”
蓮恩莉亞幽幽地說道。
“不……不能用……”
“嘻嘻!”
蓮恩莉亞突然笑了出來:“塞斯被我騙了啦。”
“是嗎?”
塞斯雖然相信她只是說笑,但看著那不斷散出詭異煙霧的怪瓶子,心里卻依舊毛毛的。
“快點,別蘑菰了。”
蓮恩莉亞迫不及待地說道:“快把水晶拿出來!”
蓮恩莉亞接過水晶玉,緩緩念起塞斯完全聽不懂的咒語,隨著咒術地進行,周圍的光线竟然逐漸消失,而那些瓶子卻反而變亮,最後在周遭只剩下蓮恩莉亞與塞斯自己的同時,瓶子發出的光竟順著魔法陣的线條畫出十芒星,然後往上提升成為一片光幕,將塞斯包圍在星芒的中央。
“水晶啊……請光耀配帶者的功績吧……委身於神明之前……請導出年輕戰士-塞斯的真正力量……”
蓮恩莉亞雙手朝前平伸,五彩光幕迅速收縮,包覆於塞斯身上,他立刻覺得有股清涼的氣息流遍全身,但期待中的“變強”反應卻遲遲不見蹤影。
“恭喜你,升上第二級羅。”
蓮恩莉亞說道。
“就……就是這樣嗎?”
塞斯問道。
“難道我的魔法失敗了嗎……”
蓮恩莉亞小嘴一扁,顯出一副沮喪的模樣。
“不不不……很有效!有效!”
為了不讓伊人失望,就算被打成弱雞,也得強充英雄,這就是男人的悲哀之處。
在蓮恩莉亞的打氣聲中離開公主寢宮的塞斯,再度投入了那黑暗狹窄的修羅場,以大無畏的精神消滅一切阻礙之物,朝著目標邁進……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哇啊啊啊啊!根本沒有變強啊……”
塞斯的慘叫在甬道之中回蕩,發聲源也正迅速移動著,幾個參賽者詫異地瞪著從自己身邊狂奔而去的中華鍋怪男,以及他身後跑得氣喘吁吁的追殺者,光就逃命的技術來說,塞斯或許算得上前幾名了。
跑過一個又一個的岔路,塞斯卻始終擺脫不了對方,甚至還引來了幾個打算趁機欺負弱小的投機份子,不消說,那個“弱小”非自己莫屬。
“哇!死路!”
塞斯絕望地撞上牆壁,後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自己的小命也越來越難保,想到自己居然會以處男之身英年早逝,本就不爭氣的淚水立刻涌出,還差點沒上下齊流。
“可惡!要死也得拼一個墊背。”
狗急跳牆的勇氣讓塞斯心中升起背水一戰的憤怒,手上的湯杓一揮,當的一聲敲上了牆壁。
哪知牆上的磚頭被這一敲居然陷了下去,塞斯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所站的牆角邊竟然連牆帶地板一同轉了個圈,把他整個人“倒”進牆內。
石牆上下轉了一整圈恢復原位之時,追兵也正好搶進這死胡同中,但厚重的磚牆卻令他無法聽見另一側塞斯更為淒厲的呼喊。
“啊啊啊啊!”
石牆後方是一條長長的斜坡,塞斯此時正沿著它頭下腳上地滑向不知名的地底世界。
“砰”的一悶聲過後,塞斯倒插在柔軟的沙地中,雖然吃了不少沙子,不過小命倒是暫時沒有危險。
“這里是哪?”
塞斯拔出腦袋後,邊拍掉身上的砂土邊環顧四周。
一個和城下町廣場差不多大小的地底空間,洞頂上懸掛著無數鍾乳石,地上自然也有許多的石筍,這些大的千萬年來的藝術結晶在柔和的光芒映射下閃耀著鑽石一般的色澤。
洞穴的正中央,是一個清澈見底的小池子,帶著藍綠色的池水竟毫無波浪,只有偶爾從洞頂滴下的水滴,才能令它濺出微小的漣漪。
水池正中,一個桌面般大的岩石,照亮這地底的光线來源就來自於水池上的橢圓形物體,而在這物體下方,卻墊著許多的鎧甲碎片,像鳥巢一般保衛著它。
塞斯好奇心起,走上前去,伸手試探著這有如巨大雞蛋的物體,但就在手指碰觸到它的瞬間,整個橢圓球體竟然轟的一聲炸了開來。
比人頭稍微大一些的球體中涌出強烈的熱氣與閃光,首當其衝的塞斯被這聲光兼具的衝擊嚇得差點摔進池子里,不過這怪異的景象來得突然去得也快,霎時間就又回復原先的亮度,但本來安放在鎧甲碎片上的巨球卻已消失,只剩下一個全身赤裸的藍發小女孩呆呆地坐在當中。
“呃……”
雖然是個裸女,不過女孩的年紀看上去也大約只有五六歲,塞斯再怎麼飢渴也不會對這麼小的女孩子產生欲望,反而開始打量起她的外表。
從那個“蛋”里面冒出來的女孩,綿長纖細的藍色秀發遮住了她半邊臉龐,但從剩下的半邊卻也能輕易看出她是個美人胚子,只不過同樣蔚藍的長發與眼瞳卻證明“她”絕對不是“人”。
細得像輕輕一捏就會斷掉的脖子下,是一片白皙得耀眼的赤裸肌膚,塞斯再定睛一看,那不是錯覺,女孩的身體確實正在發光,就像之前的怪卵一般。
“啊……”
呆坐著的女孩突然發出一聲與淫叫沒差多少的聲音,朦朧的眼睛頓時有了焦點,她輕盈地彈到塞斯身前,熟練無比地割開褲襠,用臉頰摩蹭著那垂頭喪氣的棒子。
她的手腳上附著許多看起來就很銳利的金屬色澤甲片,剛剛她用來割破塞斯褲子的也是它,幸好她的手現在撐在地上,不然棒子給她這麼一抓不切成六段才有鬼。
“嗯……”
女孩稚嫩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或許是把塞斯的棒子當成母親的乳頭了吧,竟然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了下去,還拼命吸吮著。
突來的快感令塞斯雙腿發抖,以致於逃不過摔進池子里去的厄運,不過小女孩卻也十分精靈地跟著往前跳,竟保持著口交的狀態撲進他雙腿之間。
塞斯雙手壓在女孩的頭上,正想推開她之時,卻發覺雙掌正中都碰到一個硬物,他舉起手、撥開阻礙視线的藍發,出現在眼前的是兩個小小的、有著如岩石一般粗糙外表的……
角。
“那個蛋……這個角……難道……啊!”
在塞斯朝女孩的喉嚨深處噴出白色濃漿的同時,一個恐怖至極的單字同時閃過腦海:“龍!”
傳說中,龍這種生物幾乎都由“光之卵”誕生,塞斯小時後曾經見過父母拿著龍蛋的碎片推敲著龍的生態,而龍類幼體的長相在當時也是天天看著一大堆圖桉,雖然印象中從沒見過人型的龍族,不過她頭上這兩個明顯無比的特征卻證明了她的身分。
每一只龍誕生的瞬間,就從父母那邊擁有世間萬物所不及的古老智慧與龐大力量,同時他們也沒有“壽命”可言,每一條龍都可以自由選擇何時消失或者繼續壽與天齊,一條剛出生的龍甚至能輕易消滅連恩帝肯這樣的小國家,即使是守護者大軍也抵御不了龍的威能。
所有的生物,在龍的面前都只像螻蟻一般淼小,只能任由巨龍對他們下達生或死的決定。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龍族一向孤僻,對於這群“螻蟻”的紛爭一向冷漠無比,除非有白痴夠膽捋“龍”須,否則它們極少出現在人類眼前。
不過此時出現在塞斯面前的女孩,卻正是那神明代行者一般的巨龍後裔,自己居然大膽地對她舉行“口爆顏射”的盛大禮數,這下自己的處境更加難過了。
但女孩卻沒為這東西灑白汁在她臉上的行為發怒,反而咂嘴咂舌地品味著塞斯精液的“口味”,身上的光芒似乎更加強烈了一些,最後她滿意地撲向塞斯,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放。
“咦?”
塞斯只覺得一團軟軟熱熱、滑不留手的東西貼在自己胸前,然後轉爬向左肩上去,他轉頭一看,原本的小女孩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和剛出生的小狗一般大小,滿足地趴在他肩上,還順便打了個嗝。
“還真愜意啊……”
塞斯嘴里嘟囔著,不過卻也不敢把她趕下來,免得被這條像人類的怪龍咬上一口,而他也發現女孩身上的光芒正緩慢減弱,心知必須在光线完全消失之前離開,否則自己就真的會困死地底了。
解鈴還須系鈴人,欲歸還望所來處,塞斯第一時間走向自己摔進來的地方,果然發現其中一塊岩壁是可翻轉的,後方則是讓自己滑下來的坡道。
塞斯手腳撐開,舉步維艱地爬上長長的斜坡,全身癱軟地撞向活門。
逃離地底坑洞的塞斯,卻立刻面臨更險惡的環境,剛才追殺自己的人赫然還坐在出口處,或許是為了恢復先前追趕塞斯所消耗的體力吧,不過此時卻讓塞斯成了名符其實“守株待兔”的笨兔子。
發覺塞斯出現在面前,男人下意識地挺劍刺去,眼看就是一個前入後出的結局,劍尖卻“噗”的一聲刺在一片白皙得亮眼的裸膚之上。
“啊!”
兩個男人齊聲驚叫,原本懶洋洋地趴在塞斯肩上的小女孩竟跳到塞斯與劍尖之前,用她嬌嫩的裸胸擋下致命的一劍。
最震驚的莫過於出劍的人,他親眼看到銳利的劍刃刺向女孩,心里想抽劍卻已不及,而之後的畫面更令人震撼,因為自己的劍竟然刺不進她柔細的肌膚,頂多只能令她胸口微微陷入一些而已。
受到強大阻礙的長劍彎成弧形,最後從女孩腋下滑開,雖然無法對她造成任何傷害,不過女孩倒也不是大獲全勝,她被這一劍的力量推撞向塞斯,發出一聲微弱的尖叫,即使在此時,她的叫聲也依舊媚惑力十足。
“嗯……”
女孩軟綿綿地依偎在塞斯胸前,小小的臉龐泛著澹澹的桃紅,完全不像才剛被劍刺到。
雖然小女孩把氣氛搞得像調情一般,但外來的危機並未解除,男人在一度震驚之後再次揮劍刺來,不過這次劍鋒卻不免刻意離女孩遠遠的。
女孩天藍色的眼眸飄向急速接近的劍尖,突然往下一跳,小小的身形竟隱沒在中華鍋漆黑的鍋底上。
“怎……”
還來不及驚訝,劍鋒距離身體已不到半公尺,但下一瞬間整把長劍就被中華鍋所發出的強烈異光截成毫無威脅性的金屬碎片,同時還像堵無形之牆般將對方撞飛了去。
這股莫名的怪力讓塞斯退了好幾步,差點又摔進秘道中。而對方更不好過,被這力量撞得直飛出去,砸在另一邊牆壁上,立刻失去意識。
“你現在的等級:二,經驗值:二十五,升級所需經驗值:十,等級可能提升。”
同樣的怪異聲音又出現在塞斯腦海中,又硬是讓他賺到了一次不費吹灰之力的升級。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塞斯看著從中華鍋中跳出來的女孩,詫異地說道,他很清楚她剛剛並不是躲進鍋子與塞斯身體之間的空隙中,而是直接消失在鍋子上,這種如鬼似魅的能力再度證明了她絕對不是人。
女孩坐在塞斯胸前的鍋沿上,天真地笑著,同時伸出小小的手臂抱住塞斯。
雖然被裸女抱著的感覺非常美妙,但自己總不能帶著外表是個全裸女孩的她招搖過市吧。
“你……可以再躲進鍋子里去嗎?還是背包里面也行……”
塞斯說道,雖然不知道她聽不聽得懂人話,但女孩確實做出了選擇,她快手快腳地爬過塞斯的肩膀,躲進背包之中。
女孩似乎打定主意賴著塞斯,一躲進背包,不一會兒就傳來微弱的鼾聲,竟然抱著當作備用糧食的火腿睡著了。
“還是先……離開吧……”
帶著背包里的小女孩,心驚膽戰地走回自己的狗窩,幸好女孩一直沒有做出塞斯最害怕的行為——在鬧區里爬出背包,否則塞斯八成會變成變態戀童誘拐魔人。
打開背包,赫然發現整個背包里面的東西亂成一團,只要是能吃的東西都被女孩吃得干干淨淨,難怪塞斯總覺得背包越背越輕。
“真是的……我會不會被你吃垮啊。”
塞斯一把將女孩從背包抓出來,縮小後的她體重也減少了許多,但被抓出來後卻又恢復了原先的大小,迫塞斯不得不雙手抱著她。
“嗯啊……”
女孩慵懶地呻吟了一聲,滑嫩的裸軀在塞斯的雙手中扭動著,雖然明知她並非人類,但外表看起來實在毫無二致。
女孩白皙的肌膚上黏著許多紅色的火腿碎屑,以及一些可能會引人誤會的米色奶油……
當然臉上的那一些白色汙漬是塞斯“人造”的,因此塞斯只得抱著她進浴室洗澡。
生平第一次洗澡的女孩把生平第一次和女人洗澡的塞斯搞得頭昏腦脹,她一看到浴缸里的熱水就興奮得跳了進去,快樂地拍打著水花,而塞斯直到被她潑了滿臉滾燙的熱水時,才發現那缸子水根本就沒放冷水調溫。
“你不燙嗎?”
塞斯雙眼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看著泡在熱水中還若無其事的女孩,將她抱起來的時候,她的身體竟反而冷得像冰塊一般。
雖然有如此神異的情況發生,但為了防止女孩被煮熟,塞斯還是細心地調好水溫再讓她下水。
縱使知道她只有外表像人類,在薄薄一張畫皮底下可能是百分之百的巨龍,但人類畢竟是視覺的動物,不知不覺間竟讓塞斯有種成為父親的錯覺。
如果我和公主結婚,有了小孩,應該也會像這樣吧……塞斯開始妄想著和蓮恩莉亞快樂的婚後生活。
“老公,回來了嗎?那……是要先吃飯、洗澡或者……是抱抱呢?”
“當然要抱抱啦!”
“討厭,塞斯……啊……不可以咬奇怪的地方……啊!”
“蓮恩莉亞……我……”
“塞斯永遠都這麼色……那里居然變得那麼有精神……那先用嘴巴……”
塞斯妄想著,卻慢慢覺得“那里”真有種奇特的感覺傳來。
“哇啊!”
塞斯回到現實後,竟發現本來泡在澡缸里的小女孩正跪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將他的肉棒吞進自己小小的嘴巴里。
女孩雙手碰觸肉莖的瞬間,塞斯立刻覺得一陣劇痛,她手上的怪異甲片似乎十分鋒利,痛得塞斯差點跳了起來。
女孩或許也被嚇到了,嘴里繼續吸著肉棒,雙眼看著自己手上的藍白色護甲,像是想起什麼似地,張開雙掌按壓在肉棍子兩側。
藍白的色澤逐漸滲透到肉棒子上,但只維持了一小段時間就又恢復原先的暗紅,但等到女孩再度抓住棒子之時,塞斯卻絲毫不覺得疼痛,只留下微微的搔癢感。
塞斯並不知道在此時他已經擁有了世界最強的防御力量加護,雖然范圍只在肉棒子上,不過“它”這時的防御力可已遠遠超過一般鋼鐵鎧甲了。
女孩的雙手加上嘴巴剛好勉強能夠包容他的巨根,她陶醉地吸吮著塞滿嘴巴的大香菰,小巧柔軟的舌頭靈活地戳弄著下方的棱溝,熟練如本能的技術很快就令塞斯再度噴出白色的濃汁來喂養她。
女孩滿足地舔著自己被噴滿精液的身體,她的小嘴來不及容納如此多量的濃精,但她卻也不希望浪費任何一滴,所以在逆流而出時,反而用雙手和身體去承接,然後再慢慢享用。
今天已經爆發過兩次的棒子並未軟化,而塞斯的理智卻漸漸模煳,眼前稚嫩的少女逐漸幻化成蓮恩莉亞的樣貌,一雙水藍的大眼睛在塞斯眼中卻彷佛閃耀著紅寶石色的懇求。
他雙手伸向女孩腋下,迷迷煳煳地將毫無抵抗的少女抱了起來,等到塞斯再度回復理智之時,自己丑惡的巨棒已經完全侵入女孩純潔的蜜徑之中了。
“你……怎麼……會……”
一陣強烈的罪惡感油然而生,他抽出棒子一看,青筋暴露的棒身上纏繞著許多鮮艷的紅絲,顯然他已經確確實實地玷汙了這條龍的貞操了。
被這麼巨大的東西貫穿從未有過經驗的嫩穴,本該是無比痛楚的事情,但女孩臉上不但沒有半點不適,反而還主動貼近塞斯,扭著自己小小的屁股,讓依舊流著血絲的嫩肉摩擦著巨大凶器的前端。
每當巨棒的前端碰觸自己的嫩肉時,少女的臉上就會浮現與年齡不相符的淫蕩神情,同時小嘴里還不斷迸出扣人心弦的嬌吟,就算是個沙場老將,在這樣的誘惑下也不見得把持得住,何況塞斯的“實際”女性經驗幾乎等於零。
塞斯顫抖地捧起女孩的小臉,除了外表那個九成作不得准的年紀以外,她絕對是塞斯有生以來見過最美的女性之一,原本就是個色中餓鬼的塞斯當然無法抵抗她的美色攻勢。
“嗯……啊……”
女孩似乎只會發出簡單幾個音,不過卻已經足以勾起塞斯的欲望了,腦袋里面嗡嗡作響的塞斯將女孩輕輕地放在浴缸邊緣,讓她小小的秘穴完全暴露在煤氣燈的光线下,接著,在兩人的見證之下,染血的凶器再度長驅直入。
“啊!”
女孩眉頭微蹙,雙腿輕輕地踢動了幾下,似乎還不太習慣有根東西塞在體內的感覺,這也難怪,按照肉棒的長度,塞斯的巨根應該已經捅到女孩肚臍下方,但她卻沒有半點痛苦的表情,反而暈紅雙頰喘著氣,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看到這個模樣,塞斯心里有再強烈的道德良心也無法阻止自己的欲望,可愛的女孩已經占據了他的思考世界,此時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把眼前的女孩從頭到尾徹徹底底的奸淫,直到自己的棒子再起不能為止。
“啊啊……嗯啊……啊……哦啊……”
女孩不斷發出嬌弱的喘息聲,細小的雙手被塞斯強制壓在水中,整個上半身也幾乎都懸在水面上,只靠一根肉棒支撐著,偏偏這條棒子十分不安分,常常跑到外面去,幸好每次都能在她摔進澡缸前回來撐住她。
女孩的小穴名符其實的小,塞斯的棒子被這濕熱而緊窄無比的秘所夾得隱隱作痛,雖然有淫水的潤滑,但每次的出入還是令塞斯有種被撥了一層皮的感覺。
塞斯喘著大氣,靈機一動下,右手一把扯著女孩纖細的足踝往上提,左手則改扶在她的頸子下,雖然只是單純的認為這樣可能可以把她的嫩穴拉開一些,不過卻確實有效。
塞斯就這樣捧著女孩,開始了快速的活塞運動,霎時間肉擊肉的聲音彌漫在小小的斗室之中。
女孩的身體隨著衝擊而顫抖著,彷佛無法承受如此強烈的攻勢,但小臉上卻又滿是喜悅,一頭天藍色的長發在水中擺蕩,臉頰上也黏著幾綹,同樣蔚藍的雙眼迷茫卻又期待地望著塞斯,似乎懇求著更激烈的衝擊。
雖然無法說話,但女孩嬌艷的表情卻讓塞斯心跳加速,她的小穴不斷壓榨著肉棒,火熱的淫蕩花蜜從她體內源源不絕地涌出,溫柔而強硬地包容了怒張的肉柱。
轉眼間,塞斯又狠頂了一百多下,在一陣強烈的酸麻感之後,到達極限的肉棒終於在女孩嫩肉深處噴射出灼熱的生命之泉。
“啊!”
女孩雙眼緊閉,尖叫著,足以讓鄰居聽到的音量讓塞斯嚇得趕緊捂住她的嘴巴。
每當肉棒吐出精液,女孩就會悶哼一聲,緊繃著身體感受精液的灌溉,直到肉棒再也射不出精液時,才軟軟地癱了下來。
塞斯抵抗著發泄後的虛脫感,將女孩從浴缸上捧下來,不知為何,和她做一次竟比先前和影做三次更累。
女孩像小狗一樣跪坐在地上,一雙藍眼卻緩緩移向塞斯,四目交投之下,塞斯很明顯地感受到這眼神之中的意義,雖然只有四個字,卻足以震撼所有男人:“你……要……負……責!”
被這股氣勢所逼,塞斯竟退了一步,說道:“我……我當……當然會……會的。”
得到這個承諾,女孩歪著頭開心地笑著。
“可是你還沒有名字……”
雖然不知道龍有沒有天生的名稱,但塞斯還是習慣性地想替這個今天才剛出生就被自己“吃”掉的龍取名字。
女孩搖了搖頭,熱切地望著塞斯,等待著他替她取名。
“那……那就……”
塞斯沉吟著,突然瞥見窗外一片白色色塊,脫口而出:“茉莉!”
“嗯!”
女孩應了一聲,而這一應也就完成了她的命名儀式了。
“那以後我就叫你茉莉吧……呃……你想做什麼?”
塞斯愕然,剛得到名字的女孩又爬到自己身邊,貪婪地舔吮著沾染自己處女血與淫液的肉棒子,當然也順便將塞斯的精液吞下肚去。
“嗯……嗯嗯……”
女孩陶醉地低吟著,而塞斯的棒子也沒掃她的興,十分堅強地挺了起來。
像被胯下小頭支配的塞斯,迷迷煳煳地將她抱了起來,赤裸裸地走出浴室,然後把她壓在自己的床上……
一次又一次,初次感受到女體妙處的塞斯在茉莉體內不斷地進出,不管她是龍還是人類,他只想要好好地滿足她的需求。
像要一口氣補足這二十幾年來的空缺般,塞斯瘋狂地頂著外型比他小很多的龍女茉莉,而茉莉也不愧對龍的稱號,面對這麼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雖然尖叫連連,但還是一一承受了下來。
“你真的才剛出生嗎……真是……啊……受不了了……可惡……我要射爆你啊!”
即使在射精中,塞斯還是繼續著活塞動作,因為他知道這一發還不是最後一次。
雖然他擁有迥異於常人的性能力,不過龍女茉莉在這方面的智慧更加過人,她一次次地挑逗著因為射精而開始軟化的棒子,讓它擁有再度上場的力量。
塞斯將大量的白色黏汁噴灑在她白嫩可愛的肉體上,然後不間斷地繼續下一次的准備工作,最後連塞斯自己也忘記到底射過幾次,在雙雙暈過去之前唯一還有印象的,就是塞斯似乎聽到遠方有聲雞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