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帶小蘭和安納金到貝卡橋中國餐廳吃飯,酒足飯飽後,從里面出來,毛利小五郎自然非常滿意,“吃的真飽,‘吃在中華’這句話一點也沒錯,要吃就要到正宗的中國餐廳。”
安納金冷笑,“吃拉面的話,在哪里吃不都一樣嘛。”
毛利小五郎發現已經9:40了,嚷嚷著今晚有洋子小姐的電視劇,匆忙向路對面走去,小蘭笑著提醒他小心點,結果一輛汽車飛馳而來差點撞上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當場跌倒,大家都大驚急忙過去查看。
所幸毛利小五郎沒事,那名司機也下車道歉,毛利小五郎抱怨,“笨蛋!開車給我小心一點!”
那名司機:“對不起,那個…”毛利小五郎不依不饒道:“真是的,開車的時候給我看著前方。”
安納金好笑,“是你自己走路的時候不好好看著路還怪別人。”
小蘭也贊同道:“就是嘛!”
毛利小五郎惱怒,“你們怎麼這樣啊!”
這個戴眼鏡的年輕司機是TM證券業務所的勤務泉武雄。
他正在不停向毛利小五郎道歉,隨後他手機響了,接到警視廳搜查一課目暮警部的電話。
毛利小五郎立即奪過手機,大言不慚地向目暮警部報到,“喂,我是毛利,我怎麼會在這里?這個問題不是很重要,話說回來,這次又是什麼案子?殺人事件的證人,我明白了,就交給我毛利了!”
泉武雄聽到毛利小五郎的名字大驚失色,轉身逃跑,毛利小五郎立即追上,將其擒住。
毛利小五郎大笑,“你死心了吧,你跟我這個聞名天下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在這個地方遇上了,只能怪你運氣太差了。”
泉武雄急忙說:“請…請等一下,我什麼事都沒做過。”
毛利小五郎不聽他辯解道:“少給我裝蒜,你要是有話要說的話,就給我回到現場再講!”
安納金心想,“警察可能打電話叫嫌疑犯到現場嗎?但是,這個人…”大家趕到兒島宅,毛利小五郎押著泉武雄進來。
見到目暮警部,毛利小五郎大笑,“目暮警部,我毛利小五郎,已經把這個殺人嫌疑犯給你帶過來了。”
目暮警部一愣,“你在說什麼啊?你也不動動腦子,泉先生要是嫌疑犯的話,我怎麼可能打電話給他呢?”
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啊….這麼說的話….”安納金暗道我就知道。
目暮警部拿出筆記本道:“這位是TM證券米花營業所勤務,泉武雄先生,請問你今晚曾經到過這里對吧?”
泉武雄點了點頭,目暮警部道:“你到這里的時間剛好是8點整,而離開這里的時間是8點40分,我說得沒錯吧?”
泉武雄說:“時間我沒注意。”
安納金好奇,“目暮警部,為什麼這麼准確地知道他來的時間呢?”
原來這家防盜住宅安裝了防盜攝影機,拍到了泉武雄的進出畫面,上面有時間顯示,有他的身影。
毛利小五郎道:“果然是這個家伙干的啊!”
目暮警部道:“這不可能,在泉先生回去以後,對了,就在8點50分的時候死者的女兒就到這里來了,可以確定那個時候被害人還活著。而且9點整,保安公司的人也到這里來確認了一次。”
毛利小五郎疑惑道:“保安公司?”
目暮警部道:“那是因為貓跑進了死者的宅院里,誤觸警鈴而啟動了警報裝置,至於泉先生,是因為被害人生前和他見過面我才叫他來的。”
毛利小五郎道:“那麼,這位死者到底是什麼人?”
目暮警部道:“死者是經營電器產品的一位女性實業家,兒島郁子社長,她是被人勒死的。”
這次前來的相關證人和嫌疑人就是這三個人,除了泉武雄,還有死者的女兒兒島千尋,這個女人真的很漂亮,俏麗的長發烏黑柔亮,發尾俏皮地上卷,增添幾分俏麗,鮮奶油般白皙甜膩的肌膚,糕點般松化美味的面頰上,小巧精致的五官卻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搭上紅潤的櫻桃小嘴,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只見她上下身穿黃色緊身的職業套裙,把性感豐滿的美臀的曲美腿线完全凹顯出來,充滿了誘惑。
美麗修長的雙腿上,套著肉色透明的絲襪,豐滿圓潤,光滑如玉,雖然隱約朦朧,但卻能更加強烈地激發男人的原始性,欲,。
完美精致的玉足上是一雙紫色高跟鞋,白皙嬌嫩的腳踝上系著粉紅的綁帶,十分耀眼,鞋跟至少有十公分高。
第一個發現死者的是吉岡十郎,身體稍胖的中年男子。
吉岡十郎見目暮警部不停向毛利小五郎介紹情況,好奇詢問那個男的是誰啊,毛利小五郎洋洋自得地報上名字。
吉岡十郎和兒島千尋都大吃一驚,臉色變得很難看。
目暮警部道:“那麼,根據防盜錄像顯示,泉先生到達這里的時間,正好是8點,離開的時間是8點40分。千尋小姐到這里的時間是8點50分,離開的時間是9點10分。至於吉岡先生到這里的時間是9點20分,此時發現屍體,然後在9點31分的時候打了110,以上這些應該沒錯吧。”
兒島千尋不耐煩道:“既然錄像帶上是這樣的那還錯得了嘛。”
安納金暗道,被害者是她親生母親,她怎麼….
目暮警部詢問兒島千尋,“請問你在回去的時候,你的母親還是活著的對吧?”
兒島千尋惱怒,“這還用說嗎,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殺了我母親嗎?”
目暮警部急忙擺手表示自己沒有這個意思。
所以目暮警部推斷行凶時間應該是在9點10分到9點20分之間。
安納金問目暮警部道:“門和窗情況怎麼樣?”
目暮警部道:“吉岡先生來的時候,只有玄關的門是打開的,其它的窗戶都是從屋子里面反鎖的。”
毛利小五郎道:“這麼說來,凶手就是曾經從玄關進去的,這三個人中的一個了。”
目暮警部道:“從案發時間來看,泉先生的嫌疑應該被排除。”
兒島千尋卻說:“等一下,我知道這個人有殺我媽的動機,我媽最近正打算要起訴這個男的,因為這個人的股票投資失誤,使我媽損失了近3億。”
泉武雄支支吾吾道:“這個….”毛利小五郎聽完後道,“果然是你啊!你假裝在8點40分已經回去了,然後又趁著大門打開的時候偷跑進來。”
安納金卻不這麼認為這個人是凶手,如果說預估的死亡時間,在9點10分到20分之間的話,泉先生就沒有殺人的時間了。
因為9點40分的時候,正好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在米花町呢。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都認可了這個推理,要從這里到米花町的話,就算車子開得再快,也要花五、六十分鍾的時間。
兒島千尋還是懷疑,說不定是利用了別的方法。
吉岡十郎提到兒島千尋因為結婚對象的事情早就跟母親斷絕了關系,她的丈夫現在還在獄中。
兒島千尋承認了跟媽媽不和,但否認有殺害母親的動機。
吉岡十郎冷笑,“你們夫妻上次向社長借錢,被她嚴詞拒絕了。為了這事你們母女不是還大吵了一架嘛?”
兒島千尋大怒,揭穿吉岡十郎同樣有殺人動機,吉岡每次在業務上跟兒島社長對立,“你還說總有一天,一定要把她殺掉,不是嗎?”
吉岡也惱羞成怒。
不過,大家都明白了,這三人都有足夠的殺人動機。
毛利小五郎詢問三人到這里的目的,兒島千尋說母親把自己叫來教訓了一頓,毛利小五郎冷笑,“隨後,你們鬧得很不愉快,你就把她殺了?”
千尋大怒,“你少胡說八道,狗屁偵探!”
毛利小五郎氣得鼻子都歪了,“什麼?狗屁…偵探?”
目暮警部急忙安撫毛利小五郎,讓他冷靜一下。
吉岡十郎聲稱自己來這里跟兒島社長商量一點公事。
安納金也認定凶手就是吉岡和兒島中的一個。
目暮警部再次打開攝影錄像,讓大家一起觀看,如果發現什麼或者有疑問,就馬上告知警方。
看到兒島郁子出來跟警衛答話的那段錄像,安納金覺得某些地方不對。
等看到最後的吉岡十郎從被害人房間出來時,安納金喊停。
目暮警部疑惑,安納金先問,“吉岡先生,你為什麼又到外面去了?”
吉岡聲稱自己要去向警方報案,安納金露出笑容,“可是這里明明就有電話,為什麼要到外面去打?”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也覺得奇怪,吉岡頭上汗,“因為我是開車來的,所以才會跑回自己的車上打手機。”
目暮警部點頭,“這點也不是沒有道理,面對著屍體總不是滋味。”
安納金冷笑,“在看到屍體被嚇得逃出去之前,你還在凶案現場停留了10分鍾吧。”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都明白過來,“的確值得懷疑,這10分鍾里你究竟在干什麼?”
吉岡一時啞口無言編不出謊話來。
安納金指著屏幕,“而且吉岡先生出去的時候好像手里拿了些什麼東西。”
目暮警部經安納金提醒也注意到了,讓吉岡必須解釋這是什麼文件,吉岡哆哆嗦嗦抵賴不過,交出了那份文件,大澤偵探報告書。
看完報告,目暮警部明白了。
原來吉岡十郎盜用公款,兒島社長請了大澤偵探進行詳細調查,這就是調查結果。
吉岡無奈,“這件事情要是被有關部門知道了,那我的一生就完了。所以我才會到這里求她”毛利小五郎推斷,“但是你們因為這件事情談得不愉快,你就把她給勒死了。”
吉岡大驚,站起身來否認,“當我來到這里的時候,社長早就已經死了。”
毛利小五郎不屑,“你這種話誰會相信啊!”
吉岡急怒交加,聲稱自己沒有撒謊,他發現兒島社長死了後,就在房間里到處找這份文件,所以耽誤了時間。
毛利小五郎接話,“所以你就先把這份檔案藏進車子里,然後再撥110的是嗎?”
吉岡點頭承認,目暮警部見事情都清楚了,打算抓吉岡十郎回警局。
兩個警察過來抓住吉岡,吉岡辯解,“不是我干的,那個時候她真的已經死了!請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
安納金再次觀察了兒島社長的屍體,終於找到了不對的地方,她明明知道有人要到這里來找她,卻穿著睡衣好像馬上要睡覺的樣子。
小蘭畢竟是女孩,對敷面膜也很有心得,她發現死者的面膜上沒有一點皺紋。
安納金發現破綻了,攝影機上的兒島社長出來答話時嘴上還有口紅,而死在地上時卻沒有一點口紅的印記。
目暮警部吩咐兩個警察將屍體抬走打算帶回去檢驗,安納金急忙阻止,說出穿著睡衣的破綻,而被人勒死,死者臉上的面膜卻沒有皺紋。
小蘭肯定了這一點,目暮警部急忙命令手下將面膜取下來看看。
結果令人震驚,兒島郁子的臉上全是驚恐的皺紋。
毛利小五郎也立即判定,“凶手是在把被害人殺了之後,才在她臉上敷上面膜的。”
目暮警部補充,“然後再給她穿上睡衣。但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安納金詢問兒島千尋,“千尋小姐到這里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子的嗎?”
兒島千尋順口回答就是這樣。
所有人都驚訝看著她,兒島千尋有些疑惑,急忙說保安他們也都看見了。
安納金笑出聲來,“哎,兒島小姐,我記得錄像里面你母親出現的時候好像塗著紫色的口紅啊,當時整個臉都被面膜蓋住了,警衛應該認不出兒島社長了吧!”
小蘭也說女人在做面膜時通常要先洗臉卸妝的,不應該有口紅的。
安納金指著兒島千尋,“真奇怪,現在死者身上並沒有口紅痕跡啊,而你的口紅也是紫色的。”
毛利小五郎立即明白了,“那個敷上面膜去見保安的人,就是千尋小姐你吧!你因為借錢被拒絕而惱羞成怒,狠心地殺害了自己的親生母親,但是你沒有想到,這里的警鈴會在這個時候被誤觸,要是不去開門的話,這些保安就會衝進家里,你急中生智。裝成你母親的樣子出去應付他們,你敷上面膜,又穿上睡衣掩飾,既然是母女當然很容易就蒙混過去,但是在慌忙之中。你忘了擦掉口紅就去見他們。但是你又想到你母親嘴上有口紅不太合乎常理,因為要敷面膜的話,必須洗淨臉卸了妝後才可以的吧。”
兒島千尋見事情被拆穿,只好承認是自己偽裝成母親的,幫母親臉上塗上面膜的人也是她,“可是,我來的時候我媽已經死了。我跟我媽每次見面都會吵架,憑這點大家都會認為是我殺了我媽?”
目暮警部揮手,過來2名警察將其扣起來,兒島千尋大喊,“請相信我,不是我干的!”
安納金覺得還是有些問題,死亡時間再次移動。
安納金觀察屍體後,急忙詢問鑒識人員一些問題,得到了答案。
泉武雄提出自己是否可以回去了,目暮警部點頭,“辛苦你了,如果我們再想起什麼事情要問你的話,到時候還要麻煩你。”
泉武雄答應一聲,向外走去,安納金放出神念讓毛利小五郎故意絆了他一跤。
泉武雄摔倒在地,毛利小五郎急忙道歉,泉武雄表示沒關系。
安納金在泉武雄身上發現了證據。
安納金攔住就要離開的泉武雄。
安納金發話,“這讓我很為難啊,泉先生。你這個主角要是離開舞台的話,那這出戲要怎麼演完啊?”
泉武雄詢問安納金是什麼意思,安納金回答已經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誰了。
目暮警部惱怒,“安納金老弟,你剛才不是說千尋小姐是凶手嗎?”
“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揭穿了她所作的掩飾而已。千尋小姐所做的掩飾將預估的死亡時間延後,卻也幫真正的凶手制造了不在場證明。這是出乎預料的情況。”
小蘭道,“那真正的凶手,難道說……”大家的目光都轉向泉武雄,泉武雄急忙說,“別…別開玩笑了,凶案發生的時候我正在米花町那里,這點你們剛才不是已經替我作證了嘛?”
安納金冷笑,“但是,如果說千尋小姐所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凶案發生的時間就應該在8點50分前,也就是說,你也是可能犯罪的。”
泉武雄辯解,“簡直一派胡言,她這種人的話怎麼可以相信?而且證據在哪里?說我殺了社長的證據在哪?”
安納金詢問,“兒島小姐,你母親的眼睛是不是不太好?”
兒島千尋給以肯定回答,“她這個人注重外表,最討厭戴眼鏡,所以一直以來她的雙眼都是戴隱形眼鏡的。”
安納金請目暮警部再次檢查屍體,死者應該只有左眼戴著隱形眼鏡。
鑒識員確定這一點,報告在死者的遺留物品里,並沒有發現另外一片鏡片。
目暮警部大怒命令仔細搜尋。
安納金嘆息,“你們怎麼找都找不到的,因為(另一片鏡片)在凶手的身上。”
大家都看向泉武雄,安納金繼續推理,“沒錯,另外那片找不到的隱形眼鏡鏡片,泉先生,現在就在你的褲管卷起的褶邊里面。”
泉武雄滿頭大汗,目暮警部親自過去檢查,果然找到了右眼的鏡片,這次可是鐵證如山。
泉武雄驚駭,“怎…怎麼會…?”
安納金指出,“(那鏡片)不會因為偶然摔倒而掉在其它地方,只可能會掉在與被害人身體接觸的那個人,也就是說,除了掉在凶手(身上)以外,不可能會在其它地方的。”
泉武雄再次轉身逃跑,發現跑了幾步,居然還在原地踏步,引起一陣笑聲。
泉武雄大駭回頭,才發現安納金抓住了他後衣領子。
安納金將泉武雄扔倒在地,泉武雄知道逃跑無望,只好說出了殺人動機。
泉武雄按照兒島郁子的吩咐投資失敗,兒島郁子卻反過來把責任都推給泉武雄,還要把他告上法庭,逼泉武雄的父母賣地幫兒子還債。
為了保護父母不受牽連,憤怒的泉武雄勒死了兒島郁子。
問題都解決了,三人走出來後,目暮警部也准備帶著凶手離去,“安納金老弟,辛苦你了,這一次又多虧了你的幫忙才能破案。”
安納金表示小意思。
安納金提議是否慶祝一下,毛利小五郎大喜,“不錯,應該好好慶祝一下,吃過夜宵再回去吧。這次我請客。”
安納金好笑,“大叔,你總算開口了。”
小蘭黑著臉潑冷水,“爸爸,又要去吃拉面,對嗎?”
毛利小五郎惱怒,“胡說八道,你老爸怎麼會那麼小氣!”
安納金和小蘭也大喜過望,毛利小五郎卻大叫,“我們這次就去吃叉燒面慶祝吧!”
然後吐著舌頭大笑起來,安納金惱怒,“我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
打發毛利小五郎和小蘭回家,安納金徑自去了兒島千尋家,此時兒島千尋剛剛失去母親和丈夫,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候,安納金覺得有必要安慰她一下,雖然自己和她並不熟……
一棟兩層高的小洋樓,此時,安納金走進去,按響了門鈴。
“叮咚”聲傳來,門很快開了,此時,身穿著睡衣的千尋開了門。
安納金看著身穿黑色蕾絲睡衣的千尋,不禁眼睛一亮,這套睡衣是低胸的,千尋的一對豐滿玉乳此時仿佛呼之欲出,細膩柔嫩的肌膚在睡衣半遮半掩下似乎若隱若現,輕紗遮住了完美的胴體,但是飽滿的玉腿卻是沒有任何遮掩,豐滿,有肉感,再加上千尋身上傳出的一股艷麗的少婦氣質,真的可以讓人心醉啊!
千尋此時剛剛洗完澡,臉上還帶著淚痕,一見安納金,不禁一愣,接著冷冷地說道:“你有什麼事兒嗎?!”
“也沒什麼事兒!其實是還有些事情想跟你說而已!”安納金擺擺手說道。
“還有什麼事兒?!”千尋很不耐煩地說道,“我媽媽的案子不是都解決了嗎?!”
“只是還有一些別的事情而已!”安納金呵呵笑笑。
“哼!”千尋哼了一聲,說道,“進來吧!”
千尋說著,轉身進去,安納金跟在其後,看著她背後那性感睡衣若隱若現遮住的俏媚雪臀,安納金不禁欲,火,猛漲,心道這個女人,果然是個頂級的尤物啊!
進到屋內,千尋坐在沙發上,將兩條性感的玉腿疊在一起,防止走光,說道:“有什麼要問的你就問吧!”
安納金淡淡一笑,坐到了千尋身邊,柔聲道:“千尋小姐,我是想來問一下,你心中可還有難過嗎?”
“嗯?”千尋愣了一下,繼而說道,“我媽媽和丈夫都死了,我當然傷心!”
“嗯……那你愛你的丈夫嗎?”安納金輕輕一嘆,說道。
千尋聽了,下意識地說道:“關你什麼事兒啊?如果你是來問我這些,那對不起,我不想回答,你走吧!”
安納金看著千尋此時一副十分潑辣的樣子,臉上嗔怒,嬌艷的相貌顯得更加成熟動人,當下嘿嘿一笑,說道:“千尋,恐怕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千尋小姐,你知道嗎?其實,我很喜歡你!”
“什麼?!”
千尋顯然沒料到安納金居然說出這種話來,當下一怒,說道,“你這個偵探小子胡說八道些什麼?你趕緊離開這里!不然我會讓我的律師告你的!”
“不要這麼激動,千尋小姐!”安納金一把拉住千尋的纖纖玉手,用力一扯,將千尋一把拉入自己的懷中,登時溫縣軟玉入懷,好不香艷……
“啊……你干什麼……啊啊……啊……不要啊……啊……”千尋忽然被安納金就這樣拉入懷中,不禁大驚,當下激烈掙扎,心中又驚又怒,想不到這個高中生居然敢這麼大膽,這麼欺辱自己。
安納金嘿嘿笑笑,伸嘴一把吻住千尋的紅唇,一刹那間占盡了千尋的便宜。
千尋此時已經不是處女了,身為性感少婦的她忽然被安納金就這樣強吻,不禁心頭一震,但還沒等她掙扎,安納金的大手已經將她的乳房也捏住了。
“嗯……”千尋刹那間感覺到一股女人被愛撫的感覺傳遍了身子,成熟少婦的生理反應被安納金挑逗起來,安納金絲毫不客氣,口手並用,大嘴巴吮吸千尋的香唇,大手一手摟著千尋的嬌軀,另一只手伸進了千尋的衣服當中,在那足足有D罩杯的的奶子上捏弄起來,哇,好豐滿的奶子,感覺真好!
千尋的反抗慢慢消失了,女人一旦被挑起生理欲望是很可怕的,此時的千尋竟然開始漸漸順從了安納金的進攻,開始向欲望的深淵進發。
安納金將千尋按在了身下,他一邊痛吻著千尋的嘴唇,同時雙手抓住千尋的睡衣的領口,用力一撕,千尋的睡衣被撕扯開來,香嫩成熟的白玉裸體出現在了安納金的面前。
安納金撕開了千尋的衣服,千尋嬌嗔羞澀,竟然不知道抵抗,安納金低下頭,捧著千尋的乳房肌膚,就是一陣亂啃撫摸,他對著千尋的乳房,尤其是那可人的小來頭是舔弄吮吸,撫摸千尋的雪臀小穴,盡情施展迷人的調情手法,千尋的忍耐很快到了極限,開始下意識地動情呻吟:“啊……啊啊……嗯……啊啊……啊……”
安納金感覺到了千尋的發情,當下嘿嘿一笑,伸手解開自己的皮帶,脫下褲子,將大雞巴亮出來,然後強行分開千尋的大腿,就要捅入……
此時,千尋卻是忽然回過神來,她感覺到了安納金要插入自己的身體,大驚失色,叫道:“不……不可以!你不可以啊……啊啊……”可是已經晚了,安納金的雞巴已經毫不客氣地捅入了她的嬌軀,刺穿了她的身體。
“啊……啊!”
千尋全身一震,安納金的強大雞巴帶給她的震撼差點兒沒有讓她暈過去,她做夢也想不到世界上居然有這麼強壯的男人,自己的下體霎時間被一股巨力塞滿,一股子充實快樂的感覺讓千尋沉淪了。
“啊……啊……啊!好厲害……啊啊……啊……你怎麼這麼強……啊……太厲害啊……啊……”千尋被安納金的雞巴折騰的登時快樂無比,幾乎浪上天空。
安納金此時充滿了征服感,他壓住性感艷婦千尋的大腿,讓自己的雞巴順暢的衝擊著千尋嬌嫩的小穴,千尋的小穴還是很緊的,安納金的雞巴的抽動帶動著淫水的流淌,把可憐的沙發都完全打濕了。
“啊啊……啊啊……嗯……啊……好舒服啊……啊……人家要死了……啊啊……你的雞巴太大了……啊啊……人家受不了……啊……”千尋此時完全進入狀態,豐滿的肥臀扭動著,伴隨著淫水的流淌,安納金在插干的同時還在親吻撫摸她的身子,這更是要她幾乎爽上天。
“啊……千尋……我愛你……你的小穴我喜歡……日後天天讓我干……好不好……”
“嗯……好……人家愛你……日後都讓你干……你是……啊啊……人家的男朋友……啊啊……好厲害……啊啊……太舒服了……啊啊……啊……”
……
如此安納金和千尋的激情在進行,二人在客廳中進行著動人的床上運動,安納金的強大徹底的擊垮了千尋對周一的舊情,在無限的快樂激情當中,沉淪在了安納金強大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