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偵探所來了一位客人,准確來說,是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戴著一副圓眼睛的美麗小姑娘。
只見這小姑娘身穿一身藍色外衣,內配白色襯衣,相貌美麗的簡直不像話,大大的眼睛,雪白的皮膚,櫻桃般小巧的紅唇,就是比之小蘭等美女也不差到哪里去。
“我的名字叫做廣田雅美,拜托你,拜托你,請你幫我找一找我爸爸!”這個叫廣田雅美的小美女激動地說道。
“好。”毛利一口答應道。
雅美述說道:“來到東京工作的爸爸,辭掉了出租車公司的工作,而且他連出租車公司的工作都已經辭掉了,已經一個月了,都沒有消息。”
毛利說道:“所以,你就到這兒來了。”
“對,”雅美解釋道,“我向學校請假,從山形縣來到這個地方。現在,只有偵探先生您可以幫我了。”
“我明白了,”毛利說道,“我願意幫你這個忙。”
聽到毛利小五郎答應了之後,“這個……”雅美從包里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我的父親廣田健三……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年齡四十八歲。”
毛利細心地打量著照片。
照片上的一個中年男人懷抱著一只小黑貓,笑眯眯地望向鏡頭。
他的腦袋長得圓乎乎,頭發稀薄,一字眉笑得彎彎的,眼也眯成一线,樣子和藹可親。
毛利的目光留在他懷中的那一只黑貓身上。
“那這只貓呢?”
雅美晃了晃腦袋:“是我爸爸養的貓,名字叫做[快]……”她賭著嘴想了一會,嘆息道,“其他還有[帝]、[豪]、[王]三只貓。”
安納金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心想,這應該是柯南里的一個案子,柯南里有兩個廣田雅美,看起來這個應該是第一個。
這個時候感動萬分的小蘭從廚房端了一壺咖啡走了出來,“雅美小姐,不要擔心,先喝一杯咖啡吧。”
一滴淚水“滴答”落在廣田雅美的手表上,她握住自己的藍色長裙,哽咽道:“媽媽在我小時候就去世了,爸爸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如果爸爸發生什麼意外,我……”她再也說不下去了,淚如缺堤的河水掉個不停,“嗚……”地捂緊臉哭個不停。
那樣子真是說不出的讓人憐惜,毛利和小蘭都不禁為她感到難過。
經毛利他們苦口婆心的勸渝,廣田雅美好歹止了淚。她看了看窗外濃黑的月色,起身告辭:“拜托您了,我每天都會跟您聯絡的,偵探先生。”
“好的、好的。”毛利一個勁地點頭。
“雅美小姐,你放心吧!我爸爸和安納金都是名偵探,一定能找到廣田先生的!”小蘭充滿自信地與她揮手告別。
聽到小蘭這一番話,廣田雅美立即回過頭來,說了句“謝謝”,一個甜美燦爛的笑容綻開在她那充滿稚氣的臉上…
這天晚上,毛利在床上轉輾反側。
廣田雅美尋父的急切之心,著實讓人感動!
毛利誓要幫這個無依無靠的小女孩,幫她找回她的親生父親,讓其一家團聚……
第二天,天還沒亮,毛利早早起床,來到失蹤者廣田先生原來工作的“每朝計程車行”。
拿著廣田的照片,毛利四處查問車行中認識廣田的人,可所查得的資料也不多。
毛利又走到附近的旅店、寵物店一一打聽,可是……
跑了一整天的毛利,渾身的骨頭都打起架來,他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偵探所,一坐在沙發上,電話就響起來。
“真、真不好意思!”毛利無奈地撓著後腦勺。對著話筒道歉,“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好的。再見!”放下電話,毛利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又是雅美小姐打來的?”從廚房走出來的小蘭小聲嘀咕著。
捏了捏下巴的毛利小五郎惱怒,“是,光是今天就打三通來了,她爸爸好像是個相當難相處的人,好像也不太和同事提起自己的事情。真可惡!都已經過了一個禮拜了!”
“哦——差距從四馬身拉到五馬身了!衝啊!!”
一陣呼叫聲吸引了安納金,他細細盯著電視屏幕,解說員激動地叫喊著:“豪快帝王。GI五連勝!確實是不敗帝王!”
“咦?”
這時。
小蘭看著電視上,那個歡天喜地的賽馬師,茅塞頓開地喊起來:“沒錯的!一定就是這樣子的!廣田先生一定與爸爸一樣很喜歡賭馬!所以,才會把自己的貓以馬的名字來命名了!”
她轉向沙發上的毛利,興高采烈地提議,“去賽馬場的話,定可以找得到他的!”
“拜托!這怎麼可能啊!哪里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啊?”小五郎嘴一撇,不屑地說道。
“總之我們明天去賽馬場看看嘛!反正也要不了幾個錢的!”小蘭說道。
沒辦法,等到第二天天亮,毛利他們便早早起床,一起去了賽馬場。
東京賽馬場,人山人海,馬迷們一浪接一浪的呼叫差點把整個奎馬場的頂部掀開,那種激烈、排山倒海般的氣勢,真是熱鬧非凡。
贏了馬的人個個眉開眼笑,狂喜地叫著眺起來,甚至連他們戴在頭上的帽子也拋上天,輸了馬的個個垂頭喪氣,把手中的馬報丟到地上,或是生氣地跺著腳離開
“哇——我第一次來看賽馬呢!”剛剛走進來的小蘭頓時覺得身處千軍萬馬的戰場,那種激烈澎湃的“戰況”惹得群情洶涌,好壯觀!
“我們要趕快找到雅美小姐的爸爸!”小蘭一陣東張西望。
安納金嘿嘿一笑,毛利板起臉,四周環顧著:“笨蛋,哪有那麼簡單就找到的道理,真是小看了偵探工作。”
小蘭對毛利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四處張望。
忽然,小蘭大叫道:“耶,看,我找到了!”說著就用手指著遠處拿著報紙正在看賽馬的廣田健三。
小蘭捂著嘴笑道,“嘿嘿,我也是名偵探哦!”
“咦?!真的找到了!這……這怎麼可能”毛利與安納金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大,細細看著與他們擦身而過的一個男人,他長有稀薄的頭發,圓圓的臉,還滿臉帶笑地看著手中的報紙,嘴角露出一絲慈祥的笑意。
與照片上的廠田先生長得一模一樣……
小蘭洋洋得意地指著廣田,想要追上前,“我去叫他過來!”
“等一下……對方是失蹤的人。”
毛利一把拽著小蘭,“如果打草驚蛇的話,讓他逃走就麻煩了!我們去跟蹤他,找到他現在住的地方,然後通知雅美小姐就可以了。”
於是,毛利他們不動聲色地跟在他後面,走出了吵鬧不已的賽馬場……
一陣急速的門鈴聲響起,毛利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把門打開。
“謝謝、謝謝您,偵探先生!”門前的雅美深深地一躬身,感激不已,“謝謝您幫我找到爸爸!”
看到雅美,毛利嚇了一跳。
他剛剛跟蹤完廣田回到家,給雅美去電話也不過是半小時之前的事,想不到她這麼快就趕過來,“你未免來太心急了,才剛剛告訴你……”
“我太高興了,立刻坐的士趕過來!”雅美不多解釋,喜形與色,拉著毛利追問,“我爸爸現在在哪?!”
毛利連忙把外套穿上,回答她,“在練馬區的一棟公寓里……”
“他人果然還在東京!”雅美松了一口氣。
在雅美的再三催促下,毛利一行把她帶到了練馬區的一棟公寓……
“啪!”
地,一大袋東西從高高的褸梯滾了下來,撒出了一地垃圾。
剛剛從房子里走出來的廣田看真眼前人,不由臉色發青,他啞口無言地瞪大眼,驚訝得大汗淋漓。
“我……我找你找得好苦啊!爸爸!”樓梯下的雅美猛然撲上前,一把摟緊廣田,悲喜交集,嚶嚶而哭,“爸爸,嗚……”
天上那悠悠白雲慢慢地掠過,兩父女重聚這等感人心肺的情景,毛利父女也情不自禁地直抹淚,安納金卻是黯然無語。
哭了一會,雅美才記得向毛利致謝,“真的非常感謝您……”
“廣田先生,讓這麼可愛的女兒傷心,是不行的哦!”毛利抽著鼻子,想把淚水吞進肚子里去。
“爸爸,你一定要給我好好解釋才行!”雅美挽著廣田,往樓梯上走去。
而安納金此時打量著雅美,只見她此時的裝扮比上次成熟的多了,塗著口紅,打著粉底,配合上天仙一樣的容貌,越發讓安納金心動。
看著兩人親密挽著往上走。
消失在樓梯拐彎處。
毛利樂開了懷。
“只要是我毛利小五郎經手,這種案件只不過是小事一樁……三兩下就弄好啦!”
正在毛利仰頭大笑的同時,一個行藏古怪、戴著墨鏡的男人小心地湊近,倚在一電燈柱後監視著毛利的一舉一動,他冰冷的臉帶一絲獰笑。
“嗯?”毛利很快發現身後那個男人,“那個家伙是誰?”
當安納金回過頭來,那人已經掉頭拐到另一條巷里去……
濃黑的夜降臨了,讓人感覺沉悶的黑把整個天都嚴嚴實實地遮蓋住,厚厚的黑雲一陣翻涌,從不同的角落逼向日本東京。
“噼啦”地,一道閃電劃過,雷雨跟著傾盆而下。
在賽馬場的練馬區附近的那一幢公寓里,其中一個窗透出淡談的微亮,一個黑影仿佛在隨風晃動…
屋子里,廣田被吊在屋粱上,肥大的身軀僵直地離地懸掛,那雙不冥的眼睛充滿了恐懼,張大的嘴巴似乎訴冤無門,屍身開始發青。
一陣淒歷的貓叫聲響徹了整座公寓,廣田所伺養的四只黑貓團團圍在他腳下打轉,在一片雨聲中高聲叫喊,為主人的死而哀號著。
“您所撥的號碼。是空號。請查明後再撥……”電話里傳出一陣錄音。小蘭納悶地皺緊眉頭。手一陣發抖,獨自發慌,“真奇怪!”
在一邊看報的毛利都被她緊張的神色弄懵了。
安納金輕聲問道:“怎麼了?”
“不管我打幾次,總是聯絡不上她。”小蘭沒頭沒尾地抱怨。
“誰啊?”毛利好奇地問。
小蘭一邊按電話,一邊回答。“早幾天來委托找她爸爸的廣田雅美小姐呀!”
“啊……那個老遠從山形市里出來找人的小女孩。”毛利眨著眼。
“我很關心她見到她爸之後的情形,才想打電話問問她。”
小蘭不煩耐地把那張記著電話號碼的紙條遞給毛利,“爸爸,這個電話號碼沒錯吧?”
毛利仔細地看了一眼。“這是她本人寫的,應該是沒有錯。而且一向都是她打電話來,我並沒有打給她,所以不知道這電話……”
“難道她還沒回到山形市?”小蘭滿臉擔憂。
毛利看她著急的樣子,安慰道:“或許,她還待在她爸爸的公寓里。要不然……”
“就是那個爸爸又逃走了!”安納金接過了話茬。
“啊?那是有可能的……”毛利一本正經地抹著下巴,陷入回憶,“當時,那位廣田先生看到女兒時。表情十分震驚。”
“喂,別再開玩笑了!”小蘭把電話掛上,一陣心驚膽戰,“我、我有很不好的預感……我要去那棟公寓看一看!”話一完。她衝出門外。
“喂,等等!小蘭!”不管毛利與安納金怎麼叫,小蘭還趕頭也不回地走了,他們只好跟了上去。
“什麼?!死……死了!?”毛利、小蘭與安納金傻了眼,齊齊盯著房東。
“是真的嗎?房東太太。”毛利一把揪緊頭發,以為自己在發惡夢。
“嗯……”房東是一個上年紀的老太太。
滿臉的皺紋仿佛是用刀一條條刻在臉上,老花眼鏡下的眼睛眯成一线,掉了牙的嘴巴噘得老高。
“大約是深夜時分,發現他吊死在房里,引起很大的騷動呢!”
“怎麼會……”淚水在小蘭眼里打轉。
“真傷腦筋……房里死了人,這棟公寓的租價會大跌的。”老太太心煩意亂,不時挪著老花眼鏡。
“那麼,那個人的女兒呢?”毛利一點也體會不到這老太太的憂心,他只擔心著雅美的安全。
“女兒?”老太太一臉迷糊。
“為了找離家出走的廣田先生,來到東京的女孩子!”毛利吼著。
“什麼?那是他女兒?”
老太太小眼睛咕碌咕碌地轉著,“果然有內幕啊!我總覺得怪怪的,他說他要先付一年的房租,但是,要我什麼都不要問他他搬進來……”
“一年的租金?”毛利打量著偌大的房子發愣:賽馬區的樓租價貴得很。還要給一年的租……廣田先生去哪找那麼多的錢?
老太太兀個兒說著:“而且,全部都是新鈔!我想他一定有隱情,但實在想不到他是離家出走的……”她托著下頜,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我看,如果他女兒有來的話可能已經被殺死了!”
“你說那孩子……”毛利大吃一驚,“廣田先生不是自殺嗎?”
老太太搖著頭,小小的眼珠瞥了眼他們,冷冷地說。“不,我聽刑警先生說被殺死的。”
“什麼?!”毛利、小蘭如遭雷擊,安納金卻是面色如常。
“是,沒錯……那是一件他殺事件。”目暮沉著臉告訴毛利,“凶手勒死他之後,再將他吊到天花板上面。”
一開始,毛利對公寓房東老太太的話半信半疑,所以不惜走訪警視廳搜查一課。
找到負責這件案子的目暮,想來個查證。
不料,目暮把老太太的話都一一證實了。
“怎麼會有那種混帳事!”毛利氣得臉色發紫。
“繩子和天花板上都有第三者的指紋……所以一定是被殺。”目暮再三肯定。
毛利差不多是吼起來:“凶手為什麼要下這種毒手?”
“大概是為了錢吧!死者房里值錢的東西都被帶走了,剩下的只有貓。”
目暮拿起桌面上放著的那一份案件記錄,神色凝重,“雖然目前尚未掌握凶手的线索,但從被害者脖子上下來很大的手痕看來,凶手好像是個高大的男子……”
“高大的男人?那他女兒呢?”毛利心頭掠過一種不祥的氣息。
“我們雖然沒看到你所說的那個女兒,但她的眼鏡就掉現場附近……”目暮伸手從抽屜里掏出一樣東西,遞給毛利。
“這、這是雅美小姐的眼鏡!”毛利拿著那副大框眼鏡,手一陣顫抖,“這麼說,雅美小姐她……”
“嗯,雖然還沒發現屍體,估計凶多吉少……”目暮沒有再說下去。
毛利臉上一陣抽搐,青筋在額角處凸凸地跳動著,收下那副眼鏡,他鐵著臉走出了警局。
“爸爸……”等在外面的小蘭與安納金叫他,可他卻是目不斜視地走遠……
離警局不遠的一個街口。
一個披著大衣的男人緊盯著他們,這正是那天在公寓前遇上的那一個男人。
他挪了挪鼻粱上的墨鏡,拉起大衣的衣領,緊跟在他們後面。
“好了,你不要那麼難過了!”安納金看著臉色摻白的毛利與小蘭,那樣子好像死了人一樣悲哀傷痛。
“可是,雅美小姐,有可能被殺了,不是嗎?”
小蘭努力地噙著淚水,不想全都是白費心機,晶瑩的淚如開了閥的水涌噴著。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跟爸爸見面了,真是太過分了!好慘哦……”
“不、不見得她已經被殺了!不可以那麼快就死心。”毛利拍著小蘭的肩膀,“別哭啦……警察也在幫忙找,別那麼悲觀嘛!”
安納金上前說道:“我想我們還是先回家去等消息吧!在這里干等著也不是什麼辦法啊!”
毛利和小蘭無奈,也只能這樣了。
傍晚時分。毛利喝了啤酒,不自禁地看了看時間,抱怨道:“哎呀,都五點半了?小蘭,飯還沒做好嗎?我都快餓死了!”
可是小蘭卻沒有搭理毛利,而是趴在窗邊看著下面。
“咦?小蘭怎麼了?”安納金一眼瞥見窗前一動不動、塑像一樣的小蘭。
毛利喝了口酒。
嘆息道:“唉,她回來後一直是這個樣子。你跟她說什麼,她都心不在焉的。看來,她真的很擔心雅美小姐!不過我看今晚的晚飯只能去波洛餐廳吃了!”
毛利無奈地搖搖頭,一仰頭把酒瓶里剩下的酒“咕咕”地飲光。
“爸爸,你過來一下!”冷不丁,小蘭開口叫毛利,指著窗外說。“那個人好奇怪!從剛才就一直看著我們這里……”
“嗯?”
毛利與安納金一聽,立即奔至窗前,當毛利看到對面馬路的牆角處站著的那個戴黑鏡的男人時,不由脫口而出:“喏,是那家伙!那個戴太陽眼鏡的。他就是那天在廣田先生公寓附近徘徊的……可疑男子!”
毛利頓了一下,自覺不娶:“對啦!目暮警部說過歹徒是個高大的男人……”
“那麼,就是他……”小蘭瞬地臉色大變,憤恨地一拳捶在窗邊,“就是那個家伙他殺了雅美小姐的!”
“好吧!小蘭,你在這里等著!”毛利扭頭往門外衝去,“我現在就去抓他,問出雅美小姐的所在……”
“咋嗦!”一聲,小蘭把窗戶拉開,一躍而起……
“咦?”毛利與安納金一愣,當看到小蘭縱身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去,二人一驚,慌忙撲至窗前。
小蘭不慌不忙,穩當地落在地上。
不待歇息,就衝向站在對面的那個男人,停然大怒地吆喝。
“雅美小姐她人到底在哪里?你把她給怎麼樣了?”
那男人一聽,掉頭撤腿就跑。
“等等,站住!”小蘭哪里肯放過他,跟著追過去。毛利與安納金都以最快的速度從樓上趕下來,緊隨其後。
那男人飛快地跑到停在另一邊街的車子旁,鑽入車里便想開車離開。
小蘭看勢不妙,“啊——”地大叫一聲,一個飛身躍向車子,“轟”地,那扇車窗被她一個螳螂腿踢碎了。
車里的那個男人嚇得魂飛魄散,小蘭趁機把他揪下車,對趕過來的毛利說:“爸爸!我抓到他啦!”
“太好了!”毛利當即拍手稱贊,然後緊緊扭著那男人的衣領。揚起拳頭罵道:“凶嫌親自到我這兒來真是有膽量!想向我挑戰,是嗎?!”
“我、我不是什麼凶手!”那男人嚇出一額冷汗,哆嗦著搖頭擺手求饒。
毛利大吼:“那麼你是誰?你是干什麼的?”
“我、我跟你是一樣的……”那男人抖得像糠篩一樣。
“你……你說什麼?!”毛利手一松,那男人“啪”地掉在地上,啃了滿嘴都是泥。
“我……我也是一名偵探……”他惶恐不安地爬起來。
“啊!”毛利吃了一驚,不過雖然還有些不相信,但是仍然放開了他的衣領。
這時,安納金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回去再說吧。”
毛利偵探事務所。
坐在沙發上,那男人說道:“因為有人拜托我幫忙尋找廣田先生。”說著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毛利,接著說道:“你看看,就是這個男人。”
看了照片,一個看起來很高大的男子,把它放在桌上,毛利問道:“既然你說也是偵探,那你為什麼要逃走?”
“我說過了,我真的是偵探!”
那男人不好意思的說道:“不過我從小就很膽小,你女兒突然追過來,所以……這副太陽眼鏡也是為了不讓對手看不起我才戴的。”
“你少說廢話了!拿下來吧!”毛利不相信,惱怒伸手摘下這人的墨鏡,只見他長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就像貞德中的冬田。
毛利一見,忍不住大聲嘲笑這家伙的樣子,小蘭也忍不住莞爾,安納金哈哈大笑,這家伙的樣子簡直太滑稽了。
這家伙立刻感覺大受打擊,把頭都低了下去。
見此,小蘭生氣地衝毛利嚷:“爸爸,你認真的聽好了!這可是關系著雅美小姐的性命!”
“我、我知道了。”毛利小五郎止住了笑,把太陽眼鏡還了過去,毛利正色問道:“那麼,你也是接到幫忙尋找廣田健三先生的委托案件了?”
“是的。”
戴好太陽眼鏡,怪模樣偵探回答道:“只是我覺得廣田的家人有點奇怪。”
接著解釋道:“是這樣的,我的委托人,也就是照片上的這個男人,他要我幫他找離開九州到東京工作的哥哥,因為那是他唯一的親人……”
“唯一的親人?”毛利吃驚的問道:“不是說,廣田先生除了雅美小姐之外,就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嗎?”
“而且,很奇怪,雅美小姐所要尋找的爸爸是來自山形縣的!”小蘭忍不住插嘴。
毛利仔細地盯著照片,眉頭皺成一线:“嗯!的確很奇怪,不可能會有兩位廣田先生的。”
“奇怪的事情還有一件……”那偵探坐直了身子,一臉神秘地湊到毛利跟前,小聲地說,“這件事是我在廣田先生工作的計程車工司問到的事情。聽說,廣田先生每天只要一到傍晚就不載客人了,總是在相同的路线來回的開著計程車,而且,是以相當快的速度奔馳。”
毛利撓了撓頭發:“這也許只是為了消除工作壓力。人到中年,這是常有的事情……”他低頭看著照片上的男人,若有所思地問道:“對了,這位委托者是誰?”
帶著墨鏡的偵探微微抿嘴,回憶道:“他叫廣田明,二十八歲,身高超過一百九十公分很高大的男子……”
“很高大的男子?!”
毛利失聲大叫,倏地記起目暮警部所說的“從死者脖子上的勒痕來看,凶手應該是相當高大的男子”……
毛利臉一沉,緊張地問。
“你是不是向這名高大男子說了廣田先生的住處了?”
“是啊!”偵探先生點點頭,臉上一片疑雲,“總而言之,在那之後,那位廣田先生就被殺了,是不是?所以,我覺得一定有問題……”
“沒錯!這個男人殺死了廣田先生!然後也把雅美小姐一起給帶走了!”
毛利“拂”地拍案站起,扯開嗓門衝偵探嚷,“快說!這個家伙的聯絡地址在什麼地方?”
“都、都是他跟我聯絡的……”那偵探看著毛利怒火衝天的樣子,嚇得直往後躲連忙回答道。
毛利泄氣的問道:“這麼說,就是沒有线索了嗎?”
“對不起。”那偵探低頭回答道。
安納金淡淡一笑,心道有必要今晚就去找廣田雅美……
碼頭上的集裝箱一個個地排列整齊,箱與箱之間形成一條小路,大壁的集裝箱無意地被組成一個迷宮似的圍城。
在其中一條通往迷宮心髒地帶的“路”上,一個身穿紅色衣服、年輕漂亮的女郎慢慢地往前走去……
“錢的下落怎麼樣了?廣田雅美。”突然,一道黑影閃出來,攔在她跟前,“不,宮野明美小姐……”此人乃是一個戴著眼睛的冷酷黑衣男子。
“衝田先生,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要給那個男的吃安眠藥,可是,為什麼在他吃後不久,反而倒下去再也不動了。”
廣田雅美憤恨不平的眼神咄咄地瞪著衝田。
“那個家伙是很有暴力天份,但是欠缺些智慧。只要一拿到錢之後,馬上就會被他花光的,”衝田笑道:“不久之後定會引起警方注意,如果說,讓這種危險的人物活下去的話,那麼我的計劃就會出現障礙。”
雅美憤怒的問道:“你打從一開始就打算要殺掉我們,是不是這樣?”
衝田冷笑了一聲,問道:“好了,現在能不能把錢交給我了?”
“錢並不在這里,我放在另一個地方了,”雅美說道:“我已經厭煩了,我不想再被你利用了,我想要脫離這個組織。”
衝田反問道:“這種事情你認為有可能嗎”
“是啊!等我逃到國外之後,我再告訴你錢放在哪里。”雅美笑道:“不然的話……”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只要你還活著我的計劃就會有問題,但是,如果說你死了,那跟我有關系的线索全部都會消失。”
衝田一陣咬牙切齒,掏出一支烏亮的手槍立即對准雅美說道:“和你或廣田一樣的人,要找多少都可以。雖然殺了你會弄髒我的手,但是,這是最後的工作了。”
雅美急忙說道:“你真是太天真了,如果你殺了我的話,你就不知道錢放在哪里了。”
“我早就已經有线索了,謝謝你過去的賣力工作。”衝田說道:“我就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吧!”說著就開槍了。
“啊!”下一刻,槍沒響,而那個衝田卻是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死去了。
雅美吃了一驚,接著就看見一個英俊男子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不是別人,正是安納金!
“安納金偵探,你……你怎麼會在這里?”雅美說道。
安納金淡淡一笑,緩緩上前,輕輕摟住雅美的身子,說道:“你還好吧?我是來救你的……”
雅美看著安納金摟著她,輕輕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如此……你就送我去警視廳……啊……”雅美忽然輕呼一聲,原來她的紅唇已經被安納金吻住了。
“嗯……唔……啊……啊……嗯……啊……”雅美在安納金的熱吻之下登時渾身酥麻,她感受到安納金居然對她如此輕薄,不禁立刻眼中露出羞澀,她身子輕輕扭動了一下,將自己的雙手抵在安納金胸前,柔聲道:“安納金,不要,不要這樣……”她說出此話之時語音嬌媚,楚楚動人,安納金自然知道這不過是故作姿態,當下雙臂環抱住雅美,將她一把抱了起來,柔聲道:“雅美,我愛你,不要拒絕我,好嗎?”
說著,安納金將雅美抱著,大踏步地走進了碼頭旁邊的一間房間,這是給一些工作人員休息用的,此時這里的人都被安納金暫時移開,留給他和雅美玩樂。
房間之內,雅美此時緊張萬分,伸手緊緊抓住安納金的衣服,動也不敢動。
安納金將她緩緩放在床上,然後輕輕地壓在了她的身上,捧著她的額頭,在她的紅唇上輕吻起來。
“唔……”雅美被安納金這般親吻著,不禁心中大羞,她如今還是處女之身,這還是她的初吻啊!
此時,安納金的大口吮吸、吻弄著雅美的紅唇,那性感的檀口被攻破,大舌頭很輕易地攻入了雅美的口中,雅美的香舌根本無處可避,很輕松地就被安納金的舌頭纏住,被其交纏在一起,而雅美此時也是完全放下了矜持,開始生澀的迎合著安納金的進攻。
而安納金的大手此時也沒有閒著,雙手慢慢順著雅美的脖頸往下,終於,到了那豐滿的酥胸上,安納金的雙手很有規律的玩弄著雅美的玉乳。
雅美感到胸部被襲擊,立刻身子一繃,下意識地伸手勾住安納金的脖子,將他的頭稍稍用力的按緊了自己的嘴唇,二人忘情地撫摸、擁吻著……
良久之後,安納金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嘿嘿淫笑著看著雅美,柔聲道:“雅美感覺怎麼樣?”
雅美此時羞不可抑,真是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鑽進去。
不過此時的她,在安納金柔情地擁吻和撫摸下,開發了少女的生理反應,已經不會在反抗安納金了,赫然垂首,輕輕勾住安納金的脖子,嬌嗔道:“你這壞蛋……色狼……弄得人家好羞人……”
安納金哈哈一笑,緩緩伸手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放在一邊,然後緩緩伸手,將雅美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然後伸手掀起了雅美的襯衫,說道:“我幫你脫下來吧!”
雅美沒有絲毫的反抗,順從地讓安納金將她的上面脫了個精光,登時,雅美的上身就只剩下了一個粉紅色的胸罩。
雅美的乳房十分豐滿,形狀也完美,像是兩個圓圓的水蜜桃一般,含苞欲放,兩片紅嫩的小櫻桃隱藏其內,可憐的胸罩根本無法徹底遮住這對美麗的寶貝,呼之欲出的奶子似乎正在誘惑著安納金解放它們。
安納金也算是情場老手了,此時看著這一對寶貝,不禁嘿嘿一笑,說道:“雅美,你的乳房,真的很不錯,能告訴我是什麼罩杯嗎?”
“……是……是D罩杯啦……”雅美羞澀地說道。
“呵呵,身材很不錯啊!”
安納金說著,將手伸到雅美的後背,熟練地解開胸罩的扣子,然後伸手一拉,胸罩登時滑落,兩團顫巍巍的圓肉乳球登時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
安納金登時呼吸急促,看著這一對豐腴的乳房,那圓圓的乳球高高挺立,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中間的粉紅乳暈當中挺立著兩點粉紅色的蓓蕾,那凸起的兩點似乎在勾引著安納金本來就積蓄已久的欲火,將安納金徹底拉向瘋狂的邊緣。
終於,安納金伸手捏住了那對可愛的寶貝,將自己的頭湊到了乳頭上,輕輕舔舐和玩弄。
雅美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嬌羞的她此時被如此挑逗,忍不住“嚶嚀”一聲,她本能的蜷縮雪膩嬌軀,玉臉朝著天花板,閉上雙眼,不敢看向安納金。
安納金此時淫蕩的笑著,他的舌頭不斷流連在雅美的一對玉乳上,口水弄濕了雅美的整個胸部,安納金的大手更是輕柔地、規律地、熟練地揉捏雅美的玉乳,真恨不得將它們吞下肚去。
“啊……啊……嗯……安納金……你……啊……你不要這樣……人家好熱……這樣……太羞人了……啊……”雅美此時被安納金如此侵犯,內心不禁十分慌羞,但是她此時也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了安納金的進攻,只好低聲呻吟。
安納金可不會因為雅美如此說而放棄進攻,他此時聽到雅美這句話,不禁嘿嘿一笑,放棄了對乳房的進攻,慢慢將頭玩下延伸,很快來到了那粉紅色的裙子之上。
安納金伸手要脫雅美的裙子,雅美吃了一驚,下意識地伸手按住裙子,低聲道:“安納金,不要……”
“雅美,不要抵抗了,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安納金說著,伸手拉開了雅美的雙手,然後緩緩脫下了雅美的裙子,登時雅美的下身就只剩下白色絲襪和三角小褲衩了。
此時,安納金看著雅美的三角褲,只見那微微凸起的三角褲邊上還露出幾根毛發,三角褲已經濕了,此時還有少量的淫水滴在床上,安納金哈哈一笑,說道:“雅美,你看看,你這都濕了,還好意思說不要!”
說著,安納金伸手,在雅美的內褲中間捏弄起來。
“啊……啊……”雅美的私處被進攻,雅美立刻如遭電擊,嬌軀顫抖,桃腮紅暈,身子在床上不安地扭動著,同時嘴里發出了動人的呻吟。
安納金一手捏弄著雅美的私處,一邊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服,脫下褲子,然後露出巨大的雞巴。
然後他一手套弄著自己的雞巴,一手將手伸進雅美的內褲內,登時,一片柔軟傳遍了他的手掌……
“啊……啊……安納金……你……你不要這樣……好羞人……啊啊……不可以……那里不可以摸的……啊……嗯……啊……不要……啊……好羞人……啊……”雅美忘乎所以的呻吟著,同時大腿下的床單已經被淫水完全浸濕,安納金一邊捏弄著雅美的小穴,一邊還不時伸手玩弄雅美的奶子,可把個雅美折磨的欲仙欲死。
終於,安納金打算占有這個女人了。
他緩緩除下了雅美的內褲,看到那迷人的紅嫩小穴,安納金咽了唾沫,緩緩將大雞巴送到穴口前,然後將雅美的大腿往她的腦袋上壓去,讓小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而此時,雅美也知道額安納金想干什麼,她無力、也不願意反抗,只是下意識地伸手握緊床單,等待著神聖的一刻來臨。
下一刻,安納金的大雞巴,勢如破竹般的,攻入了雅美的小穴。
隨著大雞巴的進入,安納金立刻感到一股只有處女才能有的緊湊感和一層薄膜阻擋的感覺傳到了他的大雞巴上,他立刻舒服得仿佛要死去一般,當下用力一推,大雞巴勢如破竹,一把攻破了那層薄膜,象征著處女的片片落紅,落在了床上。
“啊!好疼!啊……不要!安納金,好疼!快停下來!”
雅美的處女膜被攻破,她立刻感到一股撕心裂肺地疼痛傳遍了自己的身體,她疼得汗毛都豎起來了,身子不斷地扭動,希望安納金能快點兒把大雞巴退出去。
安納金此時也知道雅美是第一次,當下進去之後也就不再動作,而是放開雅美的玉腿,緩緩將身子靠在雅美的身子上,輕柔地親吻她的臉頰,柔聲道:“別怕,雅美,一會兒就不疼了,一會兒就不疼了……別怕……”
雅美咬著牙點了點頭,眼淚不禁流了下來,但是都被安納金輕輕地吻干了。
過了幾分鍾,安納金覺得時候差不多了,當下直起身子,再度分開雅美的雙腿,額然後雙手捏住雅美的一對寶貝奶子,下面的大雞巴開始動作了起來。
此時,疼痛感雅美已經挺過去了,她已經正式變成了一個女人,安納金的大雞巴開始動作,那粗大的龍頭棒身在自己的陰道內抽動,陰壁和大肉棒的摩擦帶來的強烈快感終於讓雅美嘗試到,她大聲地浪叫了出來:“啊……啊……安納金……好舒服……好厲害……啊……啊……”同時,她更是激烈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迎合著安納金的進攻。
此時,安納金將雅美的雙腿彎曲分開,自己的大腿抵住雅美的雙腿,同時兩手撐在床上,用這種最古老的方式進行著性交,安納金的大雞巴足夠的長,一次次的強烈抽動都抵在了雅美蜜穴的最深處,粗大的陰莖完全攻破了的雅美火熱的玉門,兩者之間的纏綿愛意已經是密不可分。
“啊……啊……怎麼樣?雅美,舒不舒服?喜不喜歡……”安納金抽動著大雞巴,氣喘吁吁地叫道。
“啊……啊……喜歡……我真的好喜歡啊……啊……嗯……安納金……你真好厲害……啊啊……又抵到花心了……啊……嗯……人家要死了……啊……啊……嗯……”
安納金哈哈一笑,當下又變換姿勢,讓雅美身子右躺,抬起她的右腿,自己跪在床上,大力地衝擊著雅美的小穴。
“啊……啊……嗯……啊……好舒服……啊……”感受到決定銷魂滋味兒的雅美,在蝕骨錐心快感折騰下,粉嫩的小穴傳來的刺激都快要她瘋狂了,一波波強烈的如同洪水泛濫一般的快感淹沒了她,讓她完全不知所以。
在享受著雅美這個美麗女主持香嫩美麗雪白的玲瓏胴體的安納金此時又變換了,他此時是將身子趴在了雅美的身上,一邊痛插著雅美的小穴,一邊親吻、撫摸著雅美的玉乳,那滑溜溜、飽滿堅挺的乳房在他的手上變換著形狀,安納金固然是快活的要死,雅美則更是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服,她大口地喘息、呻吟著,大腿下意識地勾住安納金的腰部,兩條玉臂輕輕按著安納金的肩膀,享受著這一切。
激烈地交媾使雅美變得更加誘人嬌媚,此時扭動著自己的雪白美臀,迎合著安納金的大肆進攻。
安納金鼻腔的粗重呼吸聲表示著他此時強大的快感,他的舌頭不斷舔弄著雅美的身體,大雞巴更是一刻也沒有停下的進攻著雅美的小穴。
“啊……啊……好充實……安納金……安納金……你真的好厲害……人家太舒服了……啊……啊……嗯……啊……”誘人的呻吟聲傳到了安納金的耳中,安納金更加用力的進攻著,雅美被安納金這樣的折騰,下體已經是一塌糊,安納金粗暴的抽插和動人的愛撫令雅美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她用情的抱住安納金的身子,讓自己的雙腿更加有力的夾住安納金的腰部,安納金也更加賣力的抽動。
隨著二人的激情繼續上演,終於,二人也快到了頂點,安納金一把坐起身,雙手壓住雅美的雙腿,撐著身體讓大雞巴懸空進攻,動作更是加快了不少,同時九淺一深的戰法改成了全深,他感覺到最強烈的快感快要來臨了,他一邊抽動,一邊大叫道:“要射了啊……雅美……”
雅美此時也快要到爆發的邊緣,她雙手下意識地抵住安納金的胸口,雪臀不斷地扭動,嘴里大聲浪叫道:“啊……啊……我也要泄了……啊……嗯……安納金……我要泄了……啊……嗯……要泄了……要泄了……啊……啊……啊!”
隨著雅美的一聲浪叫,她的下體一陣激烈地顫抖,陰壁一刹那間包緊了安納金的大雞巴,隨著而來的就是一股滾燙的陰精噴射出來,澆到了安納金的龍頭上。
而安納金本來也已經到了邊緣,此時被這股精水一衝,霎時間終於控制不住,一股強烈的快意傳到腦門兒,“啊”的大叫一聲,大雞巴像是蓄勢待發的洪水一般,噴射出來,霎時間灌滿了雅美的陰道。
“呼!”安納金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累倒在雅美的身上,呼呼喘氣。雅美也是全身無力,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雅美和安納金睡了之後,自然而然的也做了安納金的女人,至於那被搶走的十億元,則是被安納金給私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