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納金聽說美和子抓了一批人同時盯上了海神島,自己決定過來逛逛。
高速渡輪到港,安納金在涼爽的海風登上了甲板,眺望海島並准下了船。
不久之後,安納金下船上了島,坐觀光車前往島上最大的觀光酒店。
安納金訂了酒店房間……
觀光酒店,前台。
服務生問道:“早安,您預約的姓名是?”
安納金說道:“只有我一個。”
服務生說道:“是,請問姓名……”
安納金有些不滿,“你不認識我嗎?”
“呃……”服務生為難了。
“記住了,我就是名偵探安納金。”安納金用拇指指著自己說道。
服務生連忙說道:“啊,原來您就是安納金先生啊,真是失敬了,請稍等一下。”說著就查預約記錄。
安納金說道:“對了,你知道日賣周刊上的益智游戲嗎?就是超級難的那個,沒有人答對的話獎金就會一直累積,到最近居然累積到了三十萬日元。”
接著得意的問道,“你知道最後誰答對了,並且獲得了三十萬日元呢?”
“這個嘛,”服務生無奈的看向安納金,加以配合,“難道是……”
“答對了!”安納金洋洋得意的說道,“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名偵探,那種拼圖猜謎對於我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這時,服務生查完了記錄,“那個,實在對不起,客人,我們似乎沒有接到您訂房預約。”
安納金叫道:“喂喂,我明明有打電話預約的啊。”
然而就在服務生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跑了過來。
他穿著有些汗的灰色襯衫和到膝蓋的短褲,戴著一副黑框的方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
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文弱,但是體弱這一點應該是毋容置疑的,因為他剛跑進酒店大廳,就直接表演了一個平地摔。
簡單來說,是個看起來完全不可靠的家伙。
中年男子爬了起來,自我介紹道:“您就是有名的偵探,安納金先生吧?歡迎您能到我們島上來,我是島上觀光課的岩永課長。”
“啊,就是你,我記得你的聲音,”安納金叫道,接著對服務員說道,“跟我說預約住宿的那個人,就是他。”
“是,確實是我。”岩永課長說道。
安納金怒道:“可惡,我的房間呢。”
“那個,因為連休的關系,其實從兩個月前就有很多游客預訂了,當您預訂的時候,島上的酒店和旅館都已經沒有多少房間了,想要安排您住在一個酒店或旅館里,實在有困難。”
岩永課長笑道,接著感慨道,“雖然大家很忙,但都很高興,就指望旅游旺季賺錢呢。”
安納金怒道:“別給我扯開話題。”
“是是,我正要說呢,正要說。”
岩永課長賠笑道,“經過我辛苦不懈的努力,還是幫您找到了合適的旅館,絕對能夠讓所有人都住下,請跟過來吧,我來開車。”
安納金說道:“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投訴你。”
“是是,請。”岩永課長擦了擦汗水。
安納金隨岩永課長出了酒店,去了路邊他開來的觀光巴士前,一輛太陽能觀光車。
岩永課長擦著汗解釋道:“那個,我們島上一直提倡節約能源,減少排放,以保持優良的環境,讓游客們能夠享受到優質的空氣。”
“坐在這輛車上,可以呼吸著充滿海風味道的浪漫氣息,一路參觀島上的秀麗風景。”
安納金感嘆道:“你不虧是觀光課的,還真是能說。”
岩永課長尷尬的說道:“來,請上車吧,小心碰頭。”
在岩永課長邀請下,安納金上了車,感覺還不錯。
隨著觀光巴士啟動,岩永課長也打開了話匣子,“安納金先生,您也是為了寶藏來的吧?”
“真的有寶藏嗎?”安納金來了興致。
“應該是真的吧,”岩永課長笑道,“兩個多星期前,在海底的宮殿找到了銀制餐具呢。”
“海底宮殿就是那個盛傳的海底遺跡嗎?”安納金頓時興奮起來了。
岩永課長說道:“沒錯,島東南方一公里外的無人小島賴親島,從那里向東兩百米的海底有一座已經沉沒的巨石建築物。”
“七十年代時,島上雇傭乙女號海洋探測船使用深海潛水調查船界限600,當時還是叫做界限號,用它調查島周邊漁業,在那個時候,發現那里居然有古代遺跡。”
“當時就在學術界掀起了熱潮,不過限於技術條件,對於它是人為的還是自然形成的,一直沒有結論。”
“當時就有很多人來尋寶,但是當時技術條件不好,在死了不少人後,也就冷靜下來了。”
“不過,學者和尋寶者帶動了島上的經濟發展,其中有很多潛水愛好者,經他們不經意的宣傳,海神島漸漸也成了潛水勝地。”
“正好當時國內經濟越來越好,海神島也一點一點的被開發起來,慢慢成為了度假勝地,八十年代中後期的時候,每到旅游旺季的時候,島上可以說是人滿為患。”
安納金說道:“別說你的觀光史了,直接說寶藏。”
岩永課長笑道:“別急嘛。”
“八十年代時霧島號海洋調查船來過,讓深海潛水調查船界限2000下去探索過。”
“說是三百年前那一帶都還在海面上,也確認了那遺跡是一座山峰,並不是人工建築,但是有人工開鑿的痕跡。”
“當時從里面搜索出一些水手用的物品,證明那是近代的物品,17世紀中晚期18世紀初期的物品,水手們開鑿出那個山峰,只是在建立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
“這個結果等於一盆涼水,直接澆滅了大多數學者的熱情。”
“不過對於尋寶者來說,這個結果卻讓他們越發的熱情了,因為那個時代可以說是海盜的黃金年代,他們懷疑那是海盜的秘密基地。”
“有很多尋寶者去調查,潛入海中去那個山洞,但那里面似乎有什麼機關,進去的人,要麼回來了,要麼就再也沒有回來。”
安納金沒好氣的說道:“這不是廢話嗎,沒死的肯定都回來。後來怎麼樣?”
岩永課長笑道:“後來橫須賀海洋調查船帶著深海潛水調查船界限6500來過,進行了進一步調查,繪制了更加詳細的海圖。
“說是在以前,賴親島在海面以上的部分比現在大的多,據說在低水潮期時與本島是可以走過去的。”
“推測是因為發生在1826年1月的小笠原主島近海大地震,造成了海底的甲烷水合物層發生了變動,導致整個島沉入海底,變成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樣子,那場地震據推測在父島二見港造成了超過6米高的巨浪。”
“隨著時間推移,世界各地的發現增加,這個水手據點,被確認了所屬,真的是海盜。”
“有可能是加勒比海盜,白傑克船長,約翰·瑞克姆,他的大幅設計了現今最流行的,雙劍交叉的骷髏海盜旗,而他的手下中,有兩位著名女海盜——安妮·伯妮和瑪麗·里德。”
安納金沒好氣的笑道:“切,18世紀閉關鎖國,他來這里當海盜,餓不死他,他的船員也要罷免他。”
安納金說道:“白傑克船長,約翰·瑞克姆,英格蘭人,生於1682年12月26日,死於1720年11月18日,死於牙買加皇家港,因海盜罪行而被絞死,享年37歲。”
“白傑克原來是著名海盜船,單桅帆船漫游者號的軍需官,船長查爾斯·韋恩。”
“1718年的時候查爾斯·韋恩正肆虐巴哈馬海域,打劫了十數艘船只,收獲無數。
“不過在10月23日他們遇上了一艘更大的三桅帆船,查爾斯·韋恩決定撤退,而約翰·瑞克姆認為應該拼一下運氣。”
“於是,九十名船員們投票,但最後只有十五個人支持查爾斯·韋恩。”
“1718年11月24日,約翰·瑞克姆讓查爾斯·韋恩和他的十五名支持者駕駛走了一艘小帆船,而他約翰·瑞克姆,開始了他白傑克海盜船長的傳奇之旅,也是生命中最後之旅,也是一生最精彩的部分。”
“1719年,約翰·瑞克姆利獲得了特赦海盜名額,從當時的拿索州長伍茲·羅傑斯那里。”
“盡管當時,大不列顛國王有令,赦免所有願意投降的海盜。”
“但是當時伍茲·羅傑斯因為財政問題正在打擊巴哈馬海盜,所以人們猜測約翰·瑞克姆出賣了他的前船長,查爾斯·韋恩。”
“很巧合的是,查爾斯·韋恩在1719年2月在一個荒島上被捕了,他的小帆船在海上碰上了暴風雨,他們在這里避難。”
“而白傑克約翰·瑞克姆雖然獲得了赦免,但是他在1718年12月時捕獲了一艘商船,商船主人直接懸賞追殺他。”
“1719年2月,在古巴,白傑克約翰·瑞克姆和手下帶著錢財棄船逃跑了。”
“接下來,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一艘西班牙軍艦進港,當他們炸毀這艘空船時,白傑克約翰·瑞克姆帶手下奪走了軍艦。”
“當白傑克約翰·瑞克姆回到拿索,他拿到了他赦免。”
“不過,他並不安分,與拿索州長伍茲·羅傑斯雇傭的线人,傑姆斯·邦尼的妻子,美麗的安妮·伯妮好上了。”
“當這段感情被揭穿後,傑姆斯·邦尼又不願意和解,於是傑姆斯·邦尼與安妮·伯妮就逃出了巴哈馬。”
“安妮·伯妮打扮成男人的樣子,跟隨白傑克傑姆斯·邦尼成了海盜。”
“後來安妮·伯妮為白傑克傑姆斯·邦尼生了一個男孩,安置在古巴,他們繼續當海盜。”
“1720年,瑪麗·里德加入,當時大家都以為她是男的。”
“1720年8月22日,白傑克一伙在拿索偷走了武裝單桅帆船威廉號。”
“1720年11月15日,白傑克一伙在船上舉辦酒會的時候,被人突襲了。”
“傳說,當時男人們都喝醉了,只有安妮·伯妮和瑪麗·里德還清醒著,她們背靠背的與敵交戰,但最後寡不敵眾。”
“白傑克一伙最終被抓去了牙買加,在那里審判,處刑。”
“約翰·瑞克姆,死於1720年11月18日,遺體掛礁示眾。”
“安妮·伯妮和瑪麗·里德則自稱有孩子,要求緩刑,”
“瑪麗·里德因病在1721年4月28日去世,並沒有留下孩子。”
“安妮·伯妮則又生了一個孩子,然後被釋放了,據說最後死於南卡羅來納州,於1782年4月。”
岩永課長贊道:“哇,安納金先生你知道的真是詳細啊。”
安納金說道:“上網去看的,上面都有。”
“瑪麗·里德生於1685年,是她媽媽與一個水手的私生女,她的哥哥早逝,她媽媽就讓她裝男的,向外婆騙財物支持。”
“瑪麗·里德少年時成為車夫,然後成為了水手,後來加入英國軍隊,參加了17世紀末的九年戰爭和18世紀初的西班牙王位繼承戰爭。”
“之後,瑪麗·里德與荷蘭的佛蘭芒人士兵結婚,在荷蘭布雷達城堡附近開了個酒館。”
“但好景不長,她丈夫病逝了,她干脆去了加勒比海的西印度群島,成為了海盜,並在1720年加入白傑克一伙。”
“安妮·伯妮可能生於1697年,愛爾蘭的科克縣,她母親叫瑪莉·布倫南,是她父親威廉·科馬克律師的女仆,她是私生女。”
“安妮·伯妮父親的妻子發現後,帶著孩子走了,於是安妮·伯妮的母親轉正。”
“安妮·伯妮一家搬到卡羅萊納州,成為一個種植園主,威廉·科馬克律師的職業生涯不如意,全心全意的投身商業,倒是成了一個小富翁。”
“傳說安妮·伯妮很漂亮,有一頭漂亮的紅頭發,但是她最後選擇了一個小水手傑姆斯·邦尼。”
“威廉·科馬克律師不同意,而安妮·伯妮的母親在她12歲時就去世了,他干脆把安妮·伯妮踢出了家門。”
“傳說,為了報復,安妮·伯妮兩人放火燒了種植園,這沒有證據,但他們後來搬去了拿索,那時號稱英國海盜避難所的地方。”
“後來,他們也拿到了赦免,傑姆斯·邦尼更是成為州長伍茲·羅傑斯的线人。”
“安妮·伯妮不喜歡丈夫做一個打小報告的人,所以在遇上白傑克後就跟他好上了,最後因為非法夫妻的事情敗露,又跟傑姆斯·邦尼談不攏,就跟隨白傑克成為了海盜。”
“總之,他們的故事雖然傳奇,但從他們的團隊來說,他們也許會跨越太平洋來避難,卻沒可能獲取非常多的財富。”
安納金對岩永課長問道:“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寶藏,是你們在炒作吧?”
岩永課長笑著反問道:“不,安納金先生有沒有想過,既然他們來了東方,難道就干等著嗎?”
“啊,你是說,他們在東方搶劫。”
安納金琢磨道,“那個時候的話,雖然民間不允許與海外貿易,但是官方每年還是有與荷蘭人進行交易的,如果他們真的搶了一搜荷蘭的商船,那貨物放現在確實可以算是寶藏了。”
岩永課長笑道:“答對了,就是那個。”
安納金說道:“真的假的啊。”
“當然是真的,”岩永課長笑道,“前一段時間,有人從海底遺跡帶出來了銀盤子,就是荷蘭東印度公司用的。”
“要知道,1610年1月時,幕府在長崎打擊黑船,那艘船上載了3000擔絲綢和160箱銀錠,價值上百萬兩黃金。”
“還是很假。”安納金說道,“我現在就想知道,什麼時候能到地方,然後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
岩永課長問道:“啊,那個,安納金先生,您真的對寶藏沒興趣嗎?”
“興趣當然是有的,但它在海底下,這不是偵探能搞定的,”安納金說道,“我想拿也拿不到啊。”
心說,老子想啥時候拿就啥時候拿,可不是你們這幫凡人可以想象的。
岩永課長沉默了,接著車停了下來,在一個民宿海神莊外面,莊子很大,但顯得有些舊。
“我們到了,這里的主人叫美馬和男,就他一個人住。”
岩永課長帶安納金下車,然後去叫門,一個皮膚黝黑的中老年男子從莊後來了。……
岩永課長上前交涉,“美馬先生,這些人就是我在電話中提到的安納金先生。”
“一個晚上含兩餐,五千日元,不想住就去別的地方。”
美馬和男掃視安納金一眼,就進房間了,口氣很生硬,態度更生硬,完全沒有接待的意思。
“這家伙還真跩啊。”安納金不滿道。
岩永課長說道:“對不起,其實美馬先生他人很好的,只是脾氣有點古怪。”
“說了等於沒說。”安納金沒好氣的說道。
“咳,”岩永課長問道,“安納金先生是准備立刻開始活動,還是先整理一下?如果是前者,可以坐我的車。”
安納金打算去潛水玩,之後,安納金放下行李,又坐上了太陽能觀光巴士。……
潛水用品店。
“打擾了。”
“歡迎光臨。”
店內兩個美女一起向走進來的安納金打招呼,兩位都皮膚黝黑,顯然是常游泳的。
安納金說道:“兩位好,我是安納金,預定了潛水設備和教練。”
戴著串貝殼項鏈的馬淵千夏說道:“啊,原來是安納金先生,我馬淵千夏,這位是山口喜美子。”
山口喜美子說道:“你好。”
看著兩個誘人的美女,安納金早就把尋找寶藏放一邊了,說什麼也要先上了她們,於是當下定住兩女。
安納金的一雙手掌到處游移著,馬淵千夏頃刻間便感到不住的暈眩,手腳四肢酸麻無力,整個人癱軟下來。
安納金知道她是第一次,反應有些強烈是應該的,也不在意。
兩人吻著吻著便吻倒在地毯上,右手大膽的輕采她胸前的蓓蕾。
馬淵千夏的大白兔從來沒曾被別人摸過,抵不住那陣陣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動起嬌軀來了。
安納金見此,更加得寸進尺,手指偷偷的解開襯衣得鈕扣,魔掌疾伸而入,肉貼肉的抓著了右邊白兔。
他早就發現馬淵千夏的胸部頗有本錢,卻沒想到會美妙到這種程度。
細嫩粉幼,又帶彈性,飽飽滿滿的一手握不完全,他隔著胸罩按壓著,左手繼續打算解開其余的鈕扣。
馬淵千夏此時已經俏臉通紅的輕哼了起來,不一會兒,安納金已經將她的襯衫和胸罩完全解開,露出了雪一般白的上身。
美麗胸脯清楚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馬淵千夏羞臊得用雙手遮臉,然而便宜了旁邊的大色狼,正好貪婪的飽覽她胸前的美妙風光。
馬淵千夏的胸脯果然比白冰的更大,更圓,更白皙動人,更飽富彈性,幾乎能趕得上劉濤了。
她的乳暈只有淡淡的一抹粉紅,乳頭小小尖尖的,安納金張口便含住了一個,吸吮舔舐,百般撩撥。
馬淵千夏何曾經歷這種情境,再也把持不住,“嗯啊”的無意義輕聲嬌哼起來。
安納金又用牙齒輕咬輕嚙,馬淵千夏更顫抖得厲害:“哎呦……輕一點……啊……”
見馬淵千夏已舒服的神智不清,於是安納金又解開了她的腰帶,褪下牛仔褲,只見馬淵千夏貼身穿著的是一件小巧的淡藍三角褲,絲質的布面有著明顯的濕漬,安納金用食中兩指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膩稠,洞穴早泛濫成災。
馬淵千夏驚覺被安納金發現自己羞人的秘密,身子震得厲害,下意識的想要阻止卻根本來不及,安納金的魔指順利穿過褲縫,侵入了潮濕的根源。
馬淵千夏一時之間全身的妙境都被安納金徹底攻占,只有任人宰割的份,而且各處都傳來以往不曾有過的不同的快感,又盼望安納金停下動作,又盼望安納金不要停止,芳心亂成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安納金看著馬淵千夏千嬌百媚的樣子,心中歡喜,嘴上卻也沒停止對乳頭的吸吮舔弄,兩手從容的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剝了精光,再除掉馬淵千夏僅存的那條小內褲,兩人便赤果的相擁在一起。
馬淵千夏鼻中嗅著男人的體味,身上的要害以經全部落入男人的掌握,只有無助的發著囈語。
安納金讓她和自己面對面的側躺著,重新吻上她的櫻唇,一手拉過她的大腿跨到他的髖股上,並且手掌在她的腿上來回愛撫著。
這樣一來,堅硬的肉棒自然的頂在洞穴口,其實,馬淵千夏根本不曉得安納金到底是拿什東西在她的穴口磨動,只是陣陣舒服陣陣快感,便不自主的輕輕扭動屁股配合起來。
安納金看著馬淵千夏這幅風騷模樣,忍不住問道:“舒不舒服啊?”
馬淵千夏不想回答,緊閉著雙眼,抿著小嘴。
安納金不依,作弄她道:“不說的話,我就要停了哦……”
說著便真的停止了磨動,馬淵千夏急了,忙擺動粉臀尋找火熱的肉棒,求饒道:“舒服……很舒服……不要停嘛……”
“那你叫我一聲哥哥。”
“哥哥……”她乖巧的叫了。
安納金滿意的將肉棒放回穴口,再次來回磨動,而且還嘗試著將半個龜頭探進穴口之中,馬淵千夏美的直翻白眼,臉上露出傻傻的微笑,一副滿足的淫浪模樣。
安納金見她沒有痛苦,於是腰部用力一挺,整個肉棒便瞬間突破處女膜,大半塞進了肉穴之中。
“好痛啊!”馬淵千夏緊皺著眉頭,驚呼了一下。
安納金知道這時不能半途而廢,狠著心,仍然一抽一送節節逼進,馬淵千夏痛得直捶打他的胸膛,卻哪里能阻止得了他的深入,終於安納金覺得肉棒頂實了花心,已經全根到底,這才停下動作。
馬淵千夏哭得淚流滿面,恨恨的說:“讓人家喊你哥哥,你卻一點也不心疼我,我好痛啊……”
安納金忙安慰道:“千夏,我怎麼會不疼你,真的,只有這樣你才痛輕一些,馬上就好了,小親親。”
“誰是你親親,你就只會欺負我。”
安納金聽她又嗔又嬌的,忍不住去吻她的唇,馬淵千夏自動的用小舌回應他,兩人親的動情。
安納金試探性的抽動胯下肉棒,馬淵千夏似乎並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只是偶爾皺皺眉頭,好像已經適應了這種感覺。
見此,安納金哪里還能忍耐,他一邊伸手向下揉弄馬淵千夏的陰蒂,刺激她的性欲給予快感,另一邊肉棒則輕緩地抽送起來,大片的血跡隨著淫液從潮濕的肉洞流出。
很顯然,肉棒摩擦嫩屄,破裂的傷口很大,讓馬淵千夏流了不少血。
不過此時的馬淵千夏正沉浸在做愛的舒爽感之中,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疼痛。
她的肉穴真的太緊了,夾得安納金每每欲火焚身,卻又不能盡情發泄。
但總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他肏著肏著,心中的欲火再也無法忍耐,抱著馬淵千夏的雙腿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撞在她的肉穴深處,疼得馬淵千夏又是一陣痛呼。
“哎呀,你輕點兒!”馬淵千夏嬌嗔著說道。
沒奈何,安納金只得恢復那種不痛不癢的肏干末世,破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
好在,大約幾分鍾之後,初嘗性事的馬淵千夏在他手指的揉弄,肉棒的抽插下,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就連安納金逐漸加速她也感覺不到了。
她只知道此刻的她很舒服,雖然下體還微微有些痛,但確實如書上所說,比自己自慰不知美妙多少倍。
很快,馬淵千夏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波高潮。
安納金也沒有再刻意忍耐,在熱流撞擊到龜頭的那一刹那,他也順勢放開精關,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到了馬淵千夏的嫩屄之中。
安納金立刻俯下身子吻在山口喜美子的紅唇之上。
安納金頗為珍視的碰了碰,然後撬開山口喜美子的牙關,大舌頭如同蛇一般在她的口腔中肆意的游走。
山口喜美子只覺一個濕漉漉黏膩膩的物什在她的口腔中不停的舔舐著,那物什一觸碰到她的小舌便狠狠的纏了上來,兩人的舌頭如同打了結般糾纏在一起。
盡管已經親吻過多次,但她卻仍舊被安納金這高超的吻技吻得找不著北。
她忍不住從喉嚨中發出幾聲輕柔的哼哼聲,如同貓兒撒嬌一般,惹人憐愛。
安納金一聽,獸欲大發,吻的更熱烈了。
同時大掌也在她纖細誘人的嬌軀上四處的游走,從上到下溫柔的愛撫著山口喜美子。
精致的鎖骨,小巧的雙乳,纖細的腰肢,高挑的雙腿,山口喜美子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被他摸了個遍。
手掌所到之處,皆在點火,山口喜美子覺得被他摸過的肌膚都變得灼熱了幾分。
而在這個過程中,衣物自然也一件件的被褪了下去,只留一對乳罩還沒脫。
“嗯嗯….唔”
山口喜美子口中不自覺的發出輕哼聲,極為享受,下身失去內褲保護的蜜穴也吐露了些許露珠,逐漸濕潤。
安納金一邊吻著,手一下一下的往下移去。終於,再次來到了那神秘地帶。
茂密的陰毛弄的他手心發癢,安納金壞心的撓了兩下那飽滿的小陰戶,手繼續向下,極為熟練的找到了那有些濕潤的穴口。
單指沿著那屄縫輕壓了一下。
“啊”
山口喜美子嬌軀一顫,輕聲呻吟了一句。
同時兩腿並攏,將安納金的手緊緊夾在腿間。
安納金愛撫般親了親山口喜美子亂顫的眼皮,揶揄道:“喜美子濕了呢!水兒真多!”
說罷也不管她是何反應,兩指長了眼睛般的揉捏起陰蒂。
安納金俯身,用嘴巴將乳罩拉下,一對規模尚小,卻也白花花的兔兒便猛的跳進了他的眼眶。
安納金禁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奶香,隨即埋頭在兩團玉峰之間肆意的啃咬起來。
他一邊舔弄著山口喜美子的雙乳,一邊用手指不停的玩弄著那誘人的桃花源。
就這樣玩了一會兒之後,安納金自己躺到了座椅鋪成的小床上,解除掉褲子等阻礙上陣的武裝,露出一根粗壯又布滿青筋的滾燙肉棒。
正是憋了好久的小煊子!
“喜美子,幫我口一下吧。”
安納金小心翼翼的提議,為了穩妥,他還加了一句:“這樣一會兒做的時候你也能輕松一點。”
有輕微潔癖的山口喜美子一開始聽到這要求,的確想拒絕,但看著眼前那粗大的肉棒,想想安納金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
潤滑一下。
的確更容易進去一些。
這樣想著,山口喜美子就點點頭同意了下來。
見到山口喜美子同意了,安納金興奮的不行,他趕忙將兩人擺成了一個六九的姿勢。
山口喜美子雙腿跪在他腦袋兩旁,膝蓋壓著座椅的墊子,面前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
顫抖著雙手握住眼前的粗大肉棒,山口喜美子粗略估計了一下,最少應該也有十七八厘米。
從旁邊包包里拿出濕巾擦拭了一下,而後她便張開小口,一口含住了紫紅色的龜頭。
“嘶……”
強烈的刺激感讓安納金忍不住發出舒服的聲音。
安納金充滿了征服感的同時,也將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陰戶上。
這個即將讓他欲仙欲死的寶地長滿了雜草,陰毛很是濃密。
而在這濃密之間,卻是夾雜著一對粉紅的唇瓣,正履行著它們的使命——緊守穎寶的貞操。
安納金用手分開兩片大陰唇,可以看到屄口處已經淫水泛濫,充滿雌性的氣息使得他腎上腺素極速飆升。
嘴巴不受控制般的親了上去。
粗糙的舌頭小心的撥弄著嫩屄旁的兩瓣肉,攪動著好讓屄口放松下來。
肥嫩的屄肉細密的觸覺讓安納金愛不釋口,淫水也越來越多。
另一邊,正在賣力工作的山口喜美子感覺到下體的舒爽,立刻繃緊了身子。
臉頰因為含著安納金的肉棒有些微凹,口中的津液打濕了整個粗大的陰莖,小舌下意識的舔舐著棒身,整個狹小的空間里充滿了情欲的滋味。
終於,安納金忍耐不住了,他拍了下山口喜美子的屁股示意停止,然後將兩人從女上男下換成男上女下。
大肉棒對准屄口,安納金看著有些緊張的山口喜美子,低聲道:“喜美子,我來了!”
說完,他也不等山口喜美子回答,雙手便握住山口喜美子已經擺成M型的雙腿,找准位置,一點點的將龜頭擠了進去。
可能因為是處女的原因,即使已經有了潤滑,腔道卻依然十分緊湊,每前進一步都很費勁。
安納金努力了好一會兒,才終於來到了一層薄膜處。
想著長痛不如短痛,他沒有磨蹭,腰部直接用力一挺,整個雞巴便瞬間突破了處女膜,大半塞進了肉穴之中。
“好痛啊!”身下的山口喜美子緊皺著眉頭,輕呼了一下。
安納金知道這時不能半途而廢,狠著心,仍然一抽一送節節逼進,山口喜美子痛得直捶打他的胸膛,卻哪里能阻止得了他的深入。
直到安納金覺得雞巴頂實了花心,已經全根到底,這才停下動作。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待了兩三分鍾。
山口喜美子感覺沒那麼痛了,這才輕輕的抬了抬屁股,有些難為情的道:“你可以動了。”
安納金聽到這話,試探性的抽動胯下肉棒。
他注意到山口喜美子似乎並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只是偶爾皺皺眉頭,好像的確已經適應了這種感覺。
見此,安納金哪里還能忍耐,他一邊伸手向下揉弄山口喜美子的陰蒂,刺激她的性欲給予快感,另一邊肉棒則輕緩地抽送起來,大片的血跡隨著淫液從潮濕的肉洞流出。
很顯然,肉棒摩擦嫩屄,破裂的傷口很大,讓山口喜美子流了不少血。
不過此時的山口喜美子正沉浸在做愛的舒爽感之中,並沒有感覺到太大的疼痛。
她的肉穴真的太緊了,夾得安納金每每欲火焚身,卻又不能盡情發泄。
但總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安納金肏著肏著,心中的欲火再也無法忍耐,直接箍住山口喜美子的小腰,狠插了兩下,粗大的肉棒快速而又有力的撞擊著山口喜美子的肉穴深處,疼得她又是一陣痛呼。
“安納金,你輕點兒!”山口喜美子嬌嗔著說了一句。
沒奈何,安納金只得恢復那種不痛不癢的九淺一深式,頗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
好在,大約幾分鍾之後,初嘗性事的山口喜美子在他手指的揉弄、情欲的催動、肉棒的抽插下,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就連逐漸加速她也感覺不到了。
山口喜美子只知道此刻的她很舒服,雖然下體還微微有些痛,但確實如書上所說,比自己自慰不知美妙多少倍。
終於,山口喜美子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波高潮。
陰道里每一寸的嫩肉都在急劇收縮,用力的夾吸著佇立在里面巋然不動的雞巴,一股股淫水噴射而出,澆在龜頭上…
“好……好舒服啊……就好像要上天了一樣。”
山口喜美子囈語著,如同溺水之魚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身體也不停的瑟縮。
高潮帶來的快感讓她不能自拔,嬌艷的小嘴微張,流出些許口涎,性感又充滿風情。
安納金見了,堅硬無比的大雞巴又硬了幾分,他默默的繼續抽插著。
山口喜美子這才發現,原來性愛還沒有結束,她開口問了句:“你怎麼還沒完事兒啊?”
“能力強唄。”
安納金肏了兩下,拔出肉棒,將山口喜美子拉起來道:“換個姿勢,你用手按著窗。”
“啊?”
山口喜美子愣了下,隨即想起窗是裝了防窺膜的。
可是那也不行啊?
看著外面做這種事,總感覺怪怪的。
安納金見山口喜美子沒動,也不再說,干脆直接用雙手捧住她的屁股,身子稍稍往下,翹成45度角、還掛著淫液的雞巴往前一湊,輕車熟路的便找到洞口插了進去。
“嗯”
突然被來了這一下,山口喜美子輕哼一聲,一個沒跪穩便被迫扶住了窗戶。
她還想要回頭譴責一下安納金。
可是還沒等開口,身體里的那玩意就跟瘋了似的抽動了起來,使得她到嘴邊的話都咽了回去,全都變成了無意義的哼哼。
“別……嗯別插的那麼狠,輕點”山口喜美子回頭一邊呻吟著一邊說道。
安納金看她的神態知道山口喜美子此時應該並不疼,只是快感有點太強烈了而已。
所以他並沒有減緩速度,而是繼續讓大雞巴如同打樁機一般,“噗噗噗”的在山口喜美子的小穴內進進出出,帶出外翻的穴肉和無數的愛液。
兩人的交合處已是泥濘不堪,整個店里“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響個不停,如果不是這隔音效果好,恐怕外面都能聽到。
“喜美子,你太美了我真的好愛你好愛,你小穴好緊。”
安納金情難自已的表達著自己的快感,下身更是一下比一下撞得厲害,那粗長的雞巴每次都能頂開層層媚肉直搗花心。
“啊啊啊嗯噢…”
山口喜美子也是呻吟個不停,最初的不適過後是無與倫比的快樂,肉體上的快感給她帶來了無上的滿足。
一瞬間,她幾乎什麼煩惱都忘記了,只是安心的享受著身上男人的衝撞。
大雞巴毫不留情的撞擊著山口喜美子的小穴,每次頂到那塊媚肉都不停的用龜頭碾磨,直將人磨的心癢難耐。
小穴火熱無比,安納金覺得自己的雞巴就快融在花穴里了。
他握著山口喜美子身前兩個不停搖晃的小巧嬌乳,揉面團般的揉捏起來,同時身體前傾用嘴堵住了那發出聲聲嬌媚的紅唇。
這麼做不是因為別的,實在是他怕山口喜美子再多叫幾聲,自己會忍不住射出來。
安納金勾住她的香舌,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身下更是一刻不停的猛烈撞擊著,強烈的快感讓兩人都享受無比。
隨著抽插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山口喜美子穴內的水流的也越來越多。
安納金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奏,而他自己也不想再忍耐了。
終於,在一陣猛烈的狂插亂肏之後,安納金再次將山口喜美子送上了高潮的雲端。
同時他自己也即將發射。
“喜美子,我要射了,弄到你身上可以麼?”安納金一邊用力肏屄,保持著高強度的快感,一邊詢問了一句。
山口喜美子哼哼唧唧的道:“不行,那麼黏,一會怎麼穿衣服啊?”
“那我弄到座位上吧?”
“別,那會有氣味的,別人聞到怎麼辦?”
“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安納金爆了句粗口,雞巴卻是忍受到極點了。
索性,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狠肏了幾下,精關一松,一股又一股的滾熱精液盡情的噴射到山口喜美子的嫩屄里。
足足射了有半分鍾,才算完事。
山口喜美子被這麼持續不斷的燙著,就連身體都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卻是再也沒有力氣了,眼看就要倒下。
安納金眼疾手快的將其攬入懷中,兩個人疊羅漢一樣雙雙躺在“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