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2日,星期五,晚上,毛利家,客廳。
吃晚飯的時候,蘭告訴毛利和安納金,明天和園子有個活動,中飯他們自己解決。
“蘭,你們去什麼地方?”安納金問道。
“這個,呃,”蘭說道,“我去陪園子上陶藝課。”
“是這樣啊。”毛利說道。
安納金心想,奇怪了,上陶藝課用得著這樣吞吞吐吐的嗎?這里面一定有還什麼事,看來要調查一下。
第二天,1月13日,星期六,早上,毛利偵探事務所。
園子過來與蘭會合,在園子的帶領下坐出租車去上陶藝課,讓本想跟蹤的安納金沒能跟成,只好按園子說的美濃之家陶藝工房這個名字打電話去尋找。
上午,台東區今戶町,美濃之家陶藝工房。
園子帶蘭過來後,向他們介紹了這里的老師美濃宗之,、62歲的老先生,還有他的助手笠間菊代,29歲的小姐。
笠間菊代帶二人參觀了美濃之家陶藝工房,順便做了簡單的介紹,這里是一座手工制造今戶燒的工房,總共三層,一樓有一個展示廳兼賣場,一個倉庫。
二樓有一個手工工房,內有十幾個人做工,還有一個陶藝教室,一個餐廳,三樓是住人的地方。
由於環境問題,窯不在這里。
在網絡上打廣告是美濃宗之的女婿美濃素夫的主意,他在公司加班,下午才過來。
這個廣告吸引了很多學生和情侶,新年、愛人節、七夕節、聖誕節等節日之前,都會有很多人來做禮物,不過今天的學生就園子跟小蘭。
參觀完畢,笠間菊代帶二人到了陶藝教室,美濃宗之開始為他們上課。
美濃宗之先介紹了今戶燒,今戶燒的生產始於16世紀末的天正年間,是素燒陶瓷器,產品有日用雜器、茶道具、今戶人形、火缽、瓦等。
到19世紀中期的嘉永年間,今戶燒以今戶燒招財貓聞名全國,是有記錄的招財貓發源地。
接下來,美濃宗之對手工制陶的工藝步驟一步步做了介紹,然後重點介紹塑型,並在制陶托盤上做了示范。
教完之後,上午的課程結束,進入了一個半小時的午休時間,園子跟小蘭去餐廳吃中飯。
下午,美濃之家陶藝工房,陶藝教室。
在美濃宗之和笠間菊代的指導下,二人使用工房提供的陶土開始制作陶器。
園子和蘭選擇做的是喝水的杯子,這時,笠間菊代發現門口有個男人,就上前問道:“有事嗎?你是跟學生一起來的嗎?”
“安納金!你怎麼來了啊?”蘭一看到再熟悉不過的那人立刻喊道。
來的正是安納金,他打電話問到這里的地址以後就查了地圖,最後決定了路线,先坐電車到淺草站,再坐巴士到今戶町,接著問路過來。
安納金來了之後,就溜進工房找人,看到陶藝教室的牌子,聽到小蘭和園子的聲音,就伸頭張望,不想卻被看見了,一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聽到蘭的喊聲,美濃宗之笑道:“是你們認識的嗎?那麼,菊代,讓他進來吧。”
“謝謝。”蘭說道。被帶進來的安納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安納金,你該不會是跟在我們後面來的吧”園子壞笑著問道。
“其實是叔叔拜托我到這里來看看情況的。”安納金反駁道。
蘭說道:“這就怪了…爸爸上個星期才來這里參觀過啊!”
“他只是在粘著我們而已。”園子笑道。
安納金立刻送上一雙大白眼。
“菊代,你帶園子小姐和蘭小姐制陶器,我去工房那邊繞一圈。”美濃宗之說道,“這位先生既然來了,也算他一個好了。”
“好的,老師。”笠間菊代說道,然後向安納金詢問他想做什麼。
安納金想了想做了和蘭一樣的選擇,做一個水杯,於是笠間菊代幫他准備了一份陶土。
在笠間菊代的教導下,園子、蘭、安納金各自親手做了一個水杯,不過只有蘭的合格了,園子的水杯太大,安納金的水杯壁厚不均。
接下來,園子在蘭的指手畫腳下,總算把水杯做了出來,而安納金在笠間菊代的幫助下,也把水杯做了出來。
笠間菊代拿來三個盒子,“好了,三位的陶器都做好了,接下來可以用毛筆在上面寫下一兩句祝福的語句,然後收入盒子里交給我。”
園子用毛筆在水杯上面畫了個心形,在里面寫下園子兩個字。
安納金拿著毛筆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放棄了。
蘭不好意思的跑了出去,“不准跟來啊。”
園子說道:“真是的,越是這樣越是想知道寫的是什麼。”
“就是。”安納金應道。
片刻之後,蘭紅著臉跑回來,把杯子放進了盒子里,不過杯身上的字還是被看到了,安納金大笨蛋推理之介。
“這個祝福還真有特色。”園子笑道。
“……”安納金無語,幸好送了自己一個,這東西我才不收呢。
笠間菊代拿起三個裝有水杯的盒子,“我這就去把這些送到倉庫,各位可以先去餐廳喝些飲料,我隨後會帶老師去找你們。”
美濃宗之回來後贊揚安納金他們比一般人要快多了,園子道:“也沒什麼,陶藝大師菊右衛門,只是爸爸順便帶我去拜訪過而已。不過,安納金還順利的在短時間之內就破案了。”
美濃宗之大驚道:“你,你說破案……難不成?”
安納金笑道:“哎呀!我來了這麼久,忘了自我介紹還真是失禮啊!本人名字叫做安納金,而這兩位都是我的女人。”
笠間菊代笑道:“這麼說我就知道了,全日本最出名的高中生偵探。”
這時候,美濃宗之的女婿回來了,美濃素夫,31歲,某個不入流的社員。
打了聲招呼就去隔壁房間換工作服。
期間,笠間菊代進去跟他密謀那個老頭做陶藝賺來的錢,能撈多少就撈多少,等那老頭死了,就把陶藝教室給收起來,出去另外開一家店,到時候只要把倉庫里的作品賣了,也是一筆為數可觀的數目。
門外,美濃宗之聽到他們的對話後,氣得肺都要炸了,推開門後,二人大驚失色。
先將笠間菊代支開照顧學生,也就是安納金他們。
而後看到那條米黃色的領帶,趁著美濃素夫整理袖子時,將其活活勒死。
而感應到這一切的安納金,當下運起神念,將眾人定住,並且將美濃宗之也殺了,接著地上的屍體,都被安納金毀掉。
安納金則開始對笠間菊代展開行動,熟女啊!
哇嘎嘎……
曼妙的身材,一領一叉間流瀉著典雅,窈窕有致的優美曲线,火紅色的精美絲襪,明眸皓齒,瑤鼻厚唇,絕美的臉蛋上帶著欲語還羞的表情。
暗香浮動,花一樣的容貌,雲一樣的笑靨,充滿了無比的魅惑。
她的象牙肌膚更加白潤嬌嫩,豐腴圓潤的身材無限美好,眉目如畫;豐胸高聳,從開叉處裸露出來的玉腿包裹著肉色透明水晶絲襪,乳白色的高根鞋,一切都顯得那麼端莊優雅,依然是衣著雍容華貴,氣質典雅,端坐在那里,仙姿美貌,豐神絕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豐韻迷人!
她,就是笠間菊代!已年近30的笠間菊代依舊保持著二十歲的年輕面孔。
暈眩,這一刻安納金的目光呆呆的盯著這個笠間菊代身上,高貴、嫵媚、柔情似水,尤其是一身少見的小麥色光滑皮膚配上反差強烈的火紅服飾,當真是禍水紅顏,傾城傾國!
此時安納金真正領略到笠間菊代的靚麗,只有兩個字,震撼!
此時安納金的襯衫領口開的很下,大部分的胸口完全暴露,古銅色的精壯肌理起伏,還帶著未干的汗珠,一股濃重的男子漢汗味撲面而來。
安納金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卻又強壯健美,陽剛十足,那雙眼更是黑亮得出奇,如同狩獵的野豹,既狂野又危險。
就在笠間菊代的眼神與安納金對視時,她竟然發現對方的眼神之中蘊含著一股赤裸裸的欲望,這是一種多麼可怕的眼神啊,簡直像是要把自己吃掉肚子里面一般!
他的眼神此時看起來就像一只狼,一只飢餓許久的狼,他的眼神黑暗深沉,帶著濃濃的欲望與審視,像刀子一樣狠狠的剮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拆皮扒骨,把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安納金鼻中嗅到笠間菊代口中噴出的如蘭香息,望向笠間菊代的眼神更加炙熱,忍不住產生了一種口干舌燥的感覺。
笠間菊代大約是被安納金的眼神嚇到了,緊張嬌羞使得她卷長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顫動,安納金不斷的尋找著話題以挑逗這位大美女,甚至還動手動腳,但是笠間菊代都是不冷不熱的應付著,這讓安納金頗為失望。
安納金猛地欺近笠間菊代的身邊,不動神色的將一只手環在她柔軟的纖腰上,用自己的胸膛將笠間菊代擁推向角落。
“啊…安納金…你想干什麼”突然的襲擊,笠間菊代發出短促的驚呼聲,質問道。
“嘿嘿,不好意思!”
安納金雖然口中道歉但是下身完全密合地貼壓住笠間菊代曲线優美的背臀,笠間菊代被擠壓在牆角,連動都不能動,安納金手依然扶在笠間菊代的纖腰上,輕輕在她的上摩擦著。
以前為了避免超短裙上現出內褲的线條,笠間菊代一向習慣裙下穿T字內褲。
對自己信心十足的笠間菊代,總認為這樣才能充份展現自己的柔肌雪膚,和修長雙腿的誘人曲线。
因此而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無知地向已全面占領著它的入侵的怪手顯示著豐盈和彈力。
安納金已經堅硬挺立的大肉棒與笠間菊代的美臀產生了劇烈的磨擦!
“天啊,這個大色狼難道想在這里非禮我!”
幾秒鍾的空白後,笠間菊代終於反應過來。
可是這要命的幾秒鍾,已經讓安納金從背後完全控制了笠間菊代嬌嫩的身體。
笠間菊代感覺到,身後安納金那只討厭的魔手又動起來了,而且……
而且膽子和動作越來越大,現在那只手已經不是在輕輕地碰著自己豐滿的屁股,而是整只手掌緊緊地貼在上面,緩慢地摸著,這感覺,真的讓她覺得好惡心,好難受。
魔手觸摸的力量越來越大,撫摸的半徑越來越大,現在已經是隔著旗袍把整個屁股都摸遍了,隨著撫摸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手掌心的溫度也越來越高,透過旗袍和絲襪的阻隔,已經將火熱的欲望傳遞到笠間菊代的屁股上,就像直接撫摸在豐滿圓潤的屁股上,那力量,那溫度,那感覺,已經快將笠間菊代屁股的皮膚烙紅,此時的笠間菊代,臉上已經有了淡淡的紅暈,還好這該死的燈光忽明忽暗的,這下還幫自己解了圍,可是這手真的是太討厭了。
安納金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可是,現在的感覺跟剛才又不同了,怎麼會多了一個粗大的手指在頂著自己,隨著輕微的地鐵抖動,一下一下地頂在自己屁股上,不對,這是……
心里一陣驚呼,這好像是安納金的雞巴,他怎麼這麼大膽,他居然敢這樣的放肆的對待自己,啊,怎麼越來越粗,越來越大,越來越燙了呢?
現在笠間菊代已經可以肯定,在自己屁股上動著的東西絕對是安納金丑陋的肉棒,可是,他的肉棒怎麼會這麼大,這麼長,還這麼燙呢,隔著旗袍,笠間菊代從他對自己的侵襲來判斷,安納金的肉棒足足比自己的男友大一倍,那火燙的程度,是自己的男友從來沒有過的,啊,自己到底是怎麼了,不但沒有斥罵他,還忍受著他對自己的侵襲,而自己心里居然還拿他的肉棒跟自己深愛的男友來相比,這到底是怎麼了?
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下流的想法呢?
身後的安納金透過昏暗的燈光看著眼前的美女,貪婪地聞著美女笠間菊代身上的肉香,看到她對自己對她的侵襲絲毫不敢反抗,心里真的是得意急了,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好的運氣,笠間菊代居然不敢吼叫,今天是玩定她了。
迅速掏出自己那已經腫脹得難受的老二,抵在美女笠間菊代那豐滿圓潤,充滿肉感的屁股上,盡情地蠕動著。
突然,笠間菊代一個重心不穩,急急向旁邊倒去。
她驚叫一聲,卻落入一個結實有力的懷里,緊攥著衣領的手撒開,雪白豐滿的美乳頓時曝露在明亮刺眼的電梯燈光下,安納金的瞳孔緊緊收縮,微微眯了眼,自上而下的看進她的衣領。
由於拉扯,她的旗袍領口被扯得大開,雪白綿軟的肉露出大半,她的胸口急促的起伏,連帶著上面的櫻桃也上上下下的浮動,像點上了草霉果醬的饅頭,引誘著人上去咬一口。
明顯的感覺到身後傳來厚重的呼吸,腰間的大手如同烙鐵般滾燙,笠間菊代急急站直,整理自己的衣領:“安納金先生,對,對不起。”
“沒關系。”
安納金的聲音低啞暗沉,帶著莫名的曖昧與欲望,他沒有松手,粗糙的指節隔著薄薄的旗袍摩挲著她的腰,一片熾熱。
笠間菊代咬緊唇,往邊上縮了一下,安納金的手卻如帶了粘膠,仍死死帖在她身上。
“別,別這樣……安納金先生……我們這樣不好……”
她伸手試圖去推開他,心里如同捶著巨大的鼓,又驚又怕,卻不敢大聲推攘。
“你習慣帶著露出乳溝來勾引男人嗎?嗯?”
安納金湊近笠間菊代象牙雕刻雪白的脖頸,灼熱的呼吸噴在她頸上,燙得她一陣戰栗。
“沒,沒有。”
笠間菊代又羞又氣,伸出小手將他往外推,因為安納金的唇已經印在她的脖子上,就著那些曖昧的白里透紅輕咬細啃。
“你做什麼……啊!”
笠間菊代驚喘一聲,那雙大手已經順著她的腰肢向上,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一只豐盈美乳,粗魯的揉捏著。
安納金將笠間菊代纖細的身軀頂向角落,讓她面向著冰冷的鏡面,她的眼神一往下,便看見自己的乳房被身後的安納金捏成各種形狀,有什麼東西硬硬的頂著她的腰,讓她急促的抽氣。
“不,別!”
笠間菊代焦急的扭動著身子,安納金的手強壯有力,將她掙扎的兩只手反別在後,使得一雙嬌乳更加突出,更方便讓他空著的另一只手肆意蹂躪,他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重重的吸吮著她的脖子,硬硬的一根東西抵著她的腰,不斷的來回摩擦著,即使隔著衣物,笠間菊代也清楚的感覺到那根東西的巨大與熾熱,尤其是她越掙扎,那東西便越大上一分。
“你身上好香好滑啊!看你的樣子,似乎很長時間愛你沒有被男人澆灌了!需不需要我幫忙啊!”
安納金一邊說著下流的淫話,一邊將手探進笠間菊代的旗袍里,不顧她的掙扎,強力將手摸上她最私隱的地方,撥弄著那顆敏感的小珍珠。
“啊!”
笠間菊代猛的一顫,只覺得小腹不受控制的一陣痙攣,一股熱潮蜂涌而出,一種奇怪而陌生的感覺讓她羞憤得不知所措。
“別,別碰那里!”
她尖叫著哭了出來,“求求你,不!”
“不要停麼?”
安納金喘著粗氣,兩根手指粗魯的擠進笠間菊代的花穴,摳弄著里面的軟肉,“小騷貨,你夾得我真緊,哦,真想干死你!”
笠間菊代咬緊了牙關,繼續忍受著安納金的無恥撫弄,現在,那只魔手已經不象剛才那樣小心翼翼的摸著自己,而是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撫弄著自己的大腿,而且,越摸,越靠近自己大腿中央那引人遐思的禁區,就快到達那已經泛濫成災的桃源洞口了。
“不行,不能讓那肮髒的手觸碰到自己最神聖的地方,從小到大,只有自己最心愛的男友能接觸到自己那最寶貴的私處,不能讓男友以外的男人碰到,千萬不能……啊!啊!可是,怎麼自己的腿越來越無力”
笠間菊代想努力的夾緊自己的大腿,不讓拿罪惡的手往洞口處再伸去,可雙腿卻不聽自己大腦的使喚,不由的被微微分開了一只手掌的距離,終於,私處一熱,隔著自己的絲襪和內褲,那充滿熱力的手,已經准確地按在自己的洞口處,一根手指順著絲襪襠部的條紋和丁字褲那細細的襠部,一前一後地慢慢抽動起來。
“啊!不行,好難受,快停手,不能這樣啊,天啊,誰能救救我”笠間菊代眼角已經慢慢地溢出了幾滴淚水,可伴隨著這巨大的羞恥感的,卻是心中熊熊燃起的欲望之火。
“伊小姐,這樣很舒服吧,千萬別叫哦,免得你的粉絲看到你淫蕩的樣子哦,好好地享受吧,我會讓你快樂地到達高潮的,呵呵呵呵……”
已是雙眼迷離的笠間菊代,耳邊突然聽到一陣嘶啞的聲音,“啊,居然是個少年在對我非禮,我是不是太軟弱了啊,不能這樣,請別再弄我了,求求你了,快住手啊,啊啊啊,不行了,怎麼今天我的愛液這麼容易就流了出來,怎麼會流這麼多,啊……”
洞口處的手指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大,笠間菊代已經顧不得胸前的安納金了,隨著對方手指的抽動,雙腿更加的無力了,現在已經不是安納金靠在笠間菊代身上了,而是笠間菊代主動地把自己的嬌軀緊緊地靠在安納金的身上,那漂亮的絲襪美腿也緊緊地靠在安納金穿著牛仔短褲的腿上,那薄得幾乎透明的肉色絲襪,怎麼保護得了笠間菊代那嬌嫩的大腿和小腿,被安納金腿上的腿毛一刺激,更是騷癢難耐。
“不要!求求你,安納金,你這是強奸,會坐牢的,你放過我,我保證不追究!”
笠間菊代哭著掙扎,她不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放心吧!一時半會沒人能進來的。”
安納金的手指在笠間菊代體內進進出出,帶出一股股滑膩的花液,“看你,明明那麼想要,卻死命裝出貞節烈婦的樣子。”
他抽出手指,將指尖透明的液體在她臉上擦了擦,呼吸不穩的咬住她的耳垂,將她的旗袍下擺用力往上撩,聲音低沉沙啞:“寶貝,你會求著我操翻你的。”
安納金越來越得意,光用手指抽動已經不能滿足自己的獸欲,“嘿嘿,漂亮的美人兒,很爽吧,等會還會讓你更爽,等等哈”
正沉浸在愛欲中的笠間菊代已被折磨得欲火難耐,只想快點結束這罪惡的快感,可是,隔著自己絲襪和丁字褲正快速抽動的手指卻突然停止了抽動,一下就離開了自己那已是春水花蜜泛濫的桃源洞口,從雙腿之間抽了出去,“啊!”
也不知是因為那罪惡的手已經離開了自己的私處而解脫,還是因為正要到達高潮的時候對方卻停止了動作而惹起的哀怨,笠間菊代可愛的小嘴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嘆息。
正在迷茫之際,耳邊又輕輕地傳來幾句話,“別著急,小寶貝,我馬上就來了,會讓你舒服的,你聽,我正在舔著你那香香的春水花蜜呢……”
果然,耳邊又傳來一陣吸吮的聲音,“他,他竟然會這樣做,男友可從來沒有這樣過啊,他居然會這樣做”笠間菊代驚恐的掙扎著,卻被安納金死死的按在鏡面上動彈不得,安納金脫褲子的動作很利落,下一秒她便感覺到一根巨大粗長的東西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臀上,燙硬得像一根鐵棍。
“我忍不住了,寶貝……”
安納金重重的喘息,聲音像是從牙縫里迸出來的,“你簡直是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
“不!不!”
察覺到安納金要做什麼,笠間菊代緊張得全身都緊繃!
“不要說不,你會求著我要你的!”
安納金咬牙,猛的挺身,將熾熱的堅挺強勁有力的捅了進去!
“啊──”
“啊──”兩人同時發出叫聲,笠間菊代是疼的,安納金是爽的。
“出去!出去!疼……啊!”
笠間菊代哭泣著,使勁的掙扎扭動,卻只絕望的感覺到體內那根將她幾近撕裂的東西越發的堅硬與巨大。
“你想弄瘋我麼!笠間菊代姐姐!”
安納金只覺得笠間菊代的里面緊窒得令人發狂,像是有無數張小嘴狠狠的吸吮著他,讓他瀕臨失控,差點繳了械。
安納金低吼一聲,興奮的在笠間菊代雪白的臀部上狠拍一下,不顧她的哭叫,猛力的挺動著健腰,瘋狂抽插起來。
“啊!疼!放,放開!”
笠間菊代被頂在牆上動彈不得,她的雙腿被安納金霸道的撐開,在強力的撞擊下站立不穩,卻又坐不下去,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與他結合的那一點,每當她要落下來,便被安納金重重的頂回去,疼得她全身哆嗦,卻又有股難以言喻的快感,那種快感讓她感到羞恥,卻又在來不及思考的下秒再跌回去,再次迎上安納金的欲望!
一下,一下,又一下,安納金的節奏沒有任何技巧,只是強而有力的衝撞,次次衝到頂點,每每頂到花心,碩大的龜頭蠻橫的撐開她尚未愈合的受傷甬道,再快速抽回,刮弄著柔嫩的肉壁,尖銳的刺痛與陌生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笠間菊代發出貓一般的哭叫聲。
“笠間菊代姐姐,你夾得我真緊!哦──”安納金興奮的仰起頭,喉結不斷的上下滑動,厚實的手掌粗魯的捏揉著她的臀肉,然後重重的拍下來,發出清脆的啪啪擊打聲。
“啊!”
笠間菊代哭得淚眼模糊,屁股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她顫抖不已,小穴猛的收縮!
“該死!”
安納金眸色一暗,猛的將肉刃抽了出來,雞蛋大的龜頭劇烈的抖動著,似乎隨時都要決堤。
半晌,安納金咬牙切齒的看著笠間菊代,突然將她扳回身,俯頭重重吻住她的唇,濕滑靈巧的舌趁她驚喘的時候長驅直入,肆掠著她的口腔,最後勾吸著她柔嫩的舌,深深吮吸。
“唔──唔要,啊!”
笠間菊代剛逮著他松口的時間說話,便被安納金抬起一條腿深深的進入。
安納金並沒有像之前那般橫衝直撞,而是繼續深吻著她,作緩慢的抽插,讓她能感受到那根堅硬的灼熱,是怎樣一點一點撐開她的內壁,以一種強硬的姿態,不容置疑的侵占她最隱秘的地帶,用他的欲望,將她潛伏在內心深處的欲望慢慢喚醒。
“嗯……”
無意識的發出第一聲呻吟,笠間菊代被自己充滿情欲的嬌吟嚇到了,那是她自己的聲音嗎?她從來都想不到原來自己會發出這種淫蕩的呻吟。
安納金充滿情欲的黑眸里閃過一抹難以捉摸的神色,他微微勾唇,一邊用舌頭描繪著她的唇瓣,一邊用手指摩挲著她的臉,像是熱戀的情人般,緩緩滑過她的眉,她的眼,最後深深插入她烏黑的發絲間,感覺到她腿間的春潮狂涌,安納金惡意的緩緩褪出分身,再重重的頂入!
“啊啊啊啊──”不同於之前的呼痛,笠間菊代幾乎是哭叫著攀上了高潮,她的大腦已經完全空白,只知道無意識的抱著安納金的脖子,小穴里的嫩然鐠狂的壓擠著安納金的肉棒,恨不得將安納金榨干般的痙攣哆嗦。
“真是夠淫蕩的身體,這麼快就到了高潮。”
安納金重重的咬上她的脖頸,不顧笠間菊代仍在痙攣著的小穴有多麼敏感,狠狠的抽出碩大,再狠狠的撞擊進去,就著笠間菊代高潮分泌出來的春水花蜜,兩人的下身撞在一起噗噗作響。
“啊!不要不要!不要了!”
笠間菊代畢竟久未經人事,哪經得起安納金如此粗暴的撞擊,然而她的推攘對於面前強壯的安納金來說,卻如同小貓撓癢般不值一提,反而她的小手使勁的推抵著安納金的胸膛,柔白細膩的觸感讓安納金紅了眼,健臀聳動得飛快,將她頂在牆上一陣狂插。
“小騷貨,我干得你爽不爽!嗯?”
將臉深深的埋進笠間菊代柔軟的胸前,安納金聲音沙啞,充滿著濃濃的情欲和得意。
“嗯……好痛,放開我!放開我,好不好。”
笠間菊代被他頂得東搖西晃,一條腿已經不足以支撐她的重量了,高潮的余韻讓她兩腿發軟,她不得不伸手攀住安納金的肩,以防自己滑下去。
身體似乎又違心的起了反應,安納金嘶嘎的低吼,身上濃重的汗味,以及空氣里淫靡的肉體拍打聲,都讓她感覺面紅耳赤,她的下面很疼,被安納金撞得發麻發木,卻仍然有壓抑不住的快感涌上來,來勢洶洶,讓她措手不及。
“嗯……”
笠間菊代微仰起頭,貝殼一樣的牙齒緊咬住嫣紅的下唇,濕潤的眼角有掩不住的春意,盡管她羞恥萬分,卻仍然阻止不了自己身體的渴求,她弓起身體,不自主的迎合起安納金的抽插,紅腫的小穴原本的皺褶被撐成艷紅的水潤,艱難而又淫蕩的吞吐著安納金紫紅色的肉棒,像是在抗議安納金的粗暴,又像是在邀請他來蹂躪。
安納金明顯被眼前這一幕激發了獸性,他將她剩下的一條腿也抬了起來,讓她的兩條腿都被他強壯有力的胳膊抬撐著,整個身體的重心都落在了安納金的肉棒上。
“啊,別!”
笠間菊代被他嚇了一跳,忙吊住他的脖子,低聲央求,“別這樣!會,會壞掉!”
“不把你搞壞,你怎麼記得住我呢?”
安納金邪邪的一笑,胳膊微微一松,笠間菊代的身體便對著肉棒坐了下去,重重的劈開她的花蕊,直搗花心!
“啊”一股絕頂的快感撲山倒海的衝擊著笠間菊代的感官,她幾乎覺得自己就要被他這樣頂死在這里,然而下一秒,安納金有力的胳膊將她的身體抬了起來,再次重重的放了下來!
“啊!天!天哪!”
笠間菊代哭叫著哆嗦,這種快感太洶涌太刺激,讓她幾乎難以承受!
“別叫天,叫我老公。”
安納金咬住她的耳垂,再一次將她抬起放下,感受著她的緊窒死死的咬住他的快感與舒暢,“記住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就像大陸永遠是彎彎的男人!”
“老公!老公!”
笠間菊代哭得淚眼朦朧,一口咬在安納金的肩上,“夠了,夠了,別,別做了!”
“噓……”
安納金堵住她的唇,將她抵在電梯牆上,大手扣緊她纖細的腰肢,身體緊繃,狠命的在她身體里抽插起來。
“啊,老公啊──”笠間菊代一張小臉哭得通紅,只知道不停的喊著安納金的名字,像是瀕臨死亡的人抓住的最後的稻草,她已經忘記了是這個安納金強奸的她,她只知道他現在是她的天,是她的神。
“想說什麼?嗯?”
安納金額前的汗滴落下來,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濺起一小片淺漬,他的肉棒在她體內又大了一圈,硬得像鐵一般,瘋狂的捅操著她,如同脫韁的野馬,空氣里肉體拍打的聲音啪啪作響,兩人卻不覺得疼,只想再深一點!
再重一點!再狠一點!再猛一點!
“好舒服!飛!好舒服!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笠間菊代狂亂的搖著頭,已經完全忘記了羞恥忘記了顧忌,只知道哆嗦著摟住安納金的腰,像蝦米一樣弓起身體,眼前一陣白光閃過,滅絕的高潮襲擊了她,讓她難以抵擋的暈厥過去。
安納金緊繃著臀部,飛快的在笠間菊代跨間聳動著,喉嚨里發出破碎的低吼,終於在一陣狂抽猛插後褪了出來,白濁的液體噴薄而出,竟噴射得緩緩滑落的笠間菊代臉上頭上到處都是。
安納金握住仍然堅挺的紫紅色肉棒上下搓弄著延長高潮余韻,直到擠出最後一滴精液才睜開幽深的眼,他伸手捏住笠間菊代的臉頰,微微用力便讓她的嘴張開,將仍然微微顫抖著的龜頭擠進她嫣紅的小嘴,讓她溫軟的口腔裹洗著上面殘留著的愛液蜜汁。
昏迷過去的笠間菊代緊緊皺著眉,然而口腔里那根炙熱的東西攪得讓她十分不舒服,她輕吟一聲,想要掙開,下頜卻被固定住動彈不得,安納金低頭看著自己的碩大將她的嘴一點點撐開,情欲漸褪的黑眸又漸漸變得幽深,本已變得疲軟的男根又一點點的變大變粗,將她的一張櫻桃小口賽得滿滿當當,連進出都有些困難。
“笠間菊代姐姐!”
安納金咬牙悶哼,仰頭閉上眼睛享受著她口腔里的溫軟,緩緩的在她嘴里抽插起來,“你很有讓男人為你發狂的潛質。”
笠間菊代的嘴被迫撐得大大的,讓她的呼吸都變得困難,安納金的抽插雖然不猛烈,卻在慢慢的加快速度,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唔……唔……”
笠間菊代在快窒息的時候終於蘇醒過來,口中的異物讓她驚訝片刻,馬上明白過來那是什麼,巨大的羞恥籠罩了她,讓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里。
天啊,她怎麼還沒有擺脫這個噩夢,如果這一切是場夢,求求老天爺,讓她趕快醒吧!
笠間菊代漲紅了臉拼命的推攘著安納金的腿,伸長了脖子想往後退,卻退無可退的抵上身後電梯的牆,她艱澀的咽了口口水,口腔收縮間將那炙熱得嚇人的碩大狠狠裹住,幾乎咽進喉嚨里。
不僅安納金悶哼了一聲,她也被嗆得干嘔不已。
“該死的!”
安納金低咒一聲,顧不得她是否會窒息,挺動著窄臀緊繃著全身的肌肉在她口里重重抽送了幾下,啵的一聲拔出來,將嬌小的笠間菊代像拎破布娃娃似的抓了起來,狠狠的捅進她的花道。
“啊!”
笠間菊代疼得不停掙扎,他的那個還是太大了,他的進入太凶猛,每每讓她承受不住,“放了我!放了我吧!”
安納金喘著粗氣,飛快的在她的甬道挺動幾十下,直撞得她站立不穩才咬住她的的唇:“你就那麼想離開這里?”
看著笠間菊代拼命搖著潮紅的小臉,安納金眼里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深深的吮著她的唇,直到將她吻得喘不過氣,才將分身從她身體里褪了出來。
突然撤離的壓力讓笠間菊代松了口氣,然而下一秒就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軟軟往下滑,她已經完全站不住了。
安納金眼疾手快的攬住她的腰,聲音低沉微啞,帶著安納金特有的磁性:“不是求我放了你嗎,這麼快又投懷送抱。”
笠間菊代低垂著頭,紅著眼睛整理著被安納金揉成一團的衣物,眼淚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看著她拼命的搓著旗袍上沾染的精液,哭得一塌糊塗,安納金英氣的眉不由得緊緊皺在一起,伸手將她臉上和發梢上的體液胡亂抹掉,不容她反抗的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你還想做什麼!”
笠間菊代的聲音有些變調,她被他嚇壞了,生怕這個種馬一樣的安納金再發情。
目送著安納金壞笑著在她臉頰輕吻一下扭頭離開,笠間菊代心頭就是一陣酸楚。
平白被安納金這個年輕有位英俊瀟灑的高中生偵探撩起的滿腔春情,今後又要如何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