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老子是安納金

第89章 推理小說家失蹤事件

老子是安納金 佚名 10273 2024-03-03 21:06

  三人在家觀看偵探左文字電視劇,小蘭認為凶手就是他兒子。

  毛利小五郎不屑,“笨蛋,他兒子只是個幌子,其實真凶應該是被害者的老婆。”

  小蘭征詢安納金的意見,安納金與小蘭意見一致,認為凶手是兒子。

  小蘭很是得意,向毛利小五郎炫耀。

  毛利小五郎哼了一聲,“他只看表面,根本不懂的。”

  但是謎底揭曉時,證明了小蘭和安納金的推測是沒有錯誤的。

  小蘭歡喜,毛利小五郎大驚,“這怎麼可能!我記得上次看的時候….”

  小蘭解釋:“這部偵探左文字系列,每次都會把劇本重新修改,所以每次的凶手都是不一樣的。正因為這樣,才會更有看頭嘛。”

  毛利小五郎惱怒,用遙控器換台了。小蘭很是惱火,毛利小五郎不屑,“那樣的偵探有什麼了不起的,無聊透頂!”

  小蘭要求快點換回原來那個頻道,“馬上左文字就會把刀拔出來,對那個凶手說一句訓誡的話。”

  隨後父女兩個為了爭奪遙控器吵了起來,大有開戰的意圖。安納金嘆氣,“真拿他們沒法子,父女兩個為了這種事情也會吵起來。”

  安納金想起黑衣組織,心里很是焦急,自從上次教訓了琴酒和伏特加之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突然銷聲匿跡,從自己穿越到現在,幾乎沒什麼和他們牽扯上的案子。

  小蘭終於搶到了遙控器,可是節目都結束了,她大為沮喪。毛利小五郎批評這種節目有什麼好看的,“他根本就是個三流的偵探嘛!”

  安納金搖頭,“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自己還不如他呢!”在安納金眼里,他自己安納金,才是最頂級的偵探,沒辦法誰叫安納金是有金手指。

  毛利小五郎有些奇怪,“再說這部小說幾年前就已經出版了,為什麼還要在電視上演這麼多遍?”

  小蘭卻說:“可是這部小說又開始連載了,兩個月前就開始在文藝時代上連載了。”

  小蘭為了讓毛利小五郎相信,拿了一本8月19日出版的文藝時代。

  新名任太郎就是偵探左文字的作者,上面寫著大家期待已久的偵探左文字再度復活了。

  毛利小五郎沒說什麼,安納金倒是興奮的一把搶過書來,“是真的耶!真叫人懷念啊,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經和凶手一起消失在火場里了,沒想到左文字竟然還活著啊……”

  一位美女來到毛利小五郎偵探事務所,按動了門鈴,“樓下的事務所好像有客人來了……”小蘭聽到要去開門,毛利小五郎吩咐,“小蘭,已經很晚了,你讓客人明天再來吧!”

  小蘭從打開門,“不好意思小姐,今天已經….”

  美女急忙道,“可是我有一件事情一定要找毛利偵探商量不可,拜托你無論如何讓我跟他見面談一談。”

  毛利小五郎拔出頭來觀看,“大美人!”

  小蘭有些為難,“可是今天已經很晚了,可不可以請您明天再來呢?”

  毛利小五郎整理好衣襟匆匆跑過來,“等等,等等,等等,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客人說話啊?”

  毛利小五郎將小蘭批了一頓,小蘭目瞪口呆。

  毛利小五郎轉身道歉,“讓你久等了,鄙人就是毛利小五郎,不好意思。我這個女兒就是不知道變通。”

  毛利小五郎打開樓下的事務所辦公室,請美女到里面再談。小蘭氣得七竅生煙,“那是什麼態度,是你自己叫人家這麼說的!”

  毛利小五郎想請美女落座,才發現桌子上亂七八糟的。安納金只好跟毛利小五郎一起收拾,總算將桌子弄干淨了,垃圾也都清理掉了。

  毛利小五郎親自端上茶來,然後問起這位美女的委托內容。

  這位咖啡色頭發的大美女,名叫新名香保里,今年22歲。

  只見成熟美人新名香保里把秀發高高地梳了起來,用黑色的蕾絲發帶綁了個蝴蝶結,身上穿了一件緊身低胸的晚禮服,大腿邊的開叉很高,把她整條豐滿渾圓的大腿都暴露了出來,禮服的顏色很鮮艷,腳上穿了一雙很高的鏤空銀色高根鞋。

  她的臉上也經過仔細地化了很濃的妝,兩道眉毛描得粗黑濃密,眼圈塗得藍藍的一片,讓她原本就很大的媚眼看起來更是又大又圓,長長的眼睫毛也刷得黑黑的,看起來很性感,小嘴上塗著艷紅略帶紫色的唇膏,指甲和腳指甲也都擦上粉紅色的指甲油。

  成熟美人新名香保里身上的那件鵝黃色的單掛式晚禮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將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裸露在外,那柔軟的布料,更將她傲人的雙峰突顯得益加渾圓堅挺,就連那對動人的小奶,頭,都若隱若現的浮凸著,而自纖細的腰身以下,則是一瀉到底、直達足踝,才由流蘇收束下來的裙裾。

  新名香保里穿著這件裸半胸、露全背、開高衩的晚禮服緩步走動時,她那雪白飽滿偉岸而震蕩的雙峰讓安納金看得是口干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從衩口下裸露出來的修長玉腿,不僅白皙嫩細的讓人要流口水,就連她美麗的小腿肚下面那銀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來都顯得無比性感誘人。

  因為春光乍泄的成熟美女新名香保里,那倏然裸露而出的左乳峰,實在太美、太誘惑人心!

  那白馥馥、又大又圓的優美外型,不但既高挺又飽滿,尤其是那粒鮮艷細嫩的淡紫色小,奶,頭,更是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毛利小五郎疑惑,“新名….難道說你是….那位推理小說家的….?”

  實際上,新名任太郎就是她的父親,毛利小五郎驚嘆,“原來你就是那位大作家的千金啊,他的作品我真是百看不厭呢!左文字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

  可毛利小五郎自己顯然不記得,回頭示意小蘭和安納金,小蘭和安納金都生氣,故意不給面子,沒人搭腔。

  毛利小五郎轉移話題,“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該不會是令尊要把我寫到他的小說里去吧?”

  香保里有些傷心,“不是的,其實我家父他行蹤不明,已經兩個月了。”

  小蘭和安納金都吃了一驚。

  毛利小五郎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在說什麼啊,兩個月前令尊明明還在文藝時代上面,發表了他的連載小說了不是嗎?”

  香保里有些哽咽,“但是我說的是真的。家父是在家里不見的,連家母也是。”

  毛利小五郎吃驚,“令堂也不見了?”

  香保里仔細講起來:“家父和家母不見的那天,正好是你所提到的那個連載開始前的一個星期,他只留了一張”我出去一下”的便條就不見了。當然,我已經問過所有的親戚朋友了,但卻沒人知道他們在哪里。”

  毛利小五郎納悶,“這就奇怪了,他的小說既然能夠連載,就說明他現在正在進行小說的寫作啊。”

  香保里點頭,“你說得沒有錯。但奇怪的是,家父的原稿,都是以傳真的方式傳到出版社那里去的。每周六,一到凌晨零點就會有稿子傳真過去。”

  大家都覺得詭異,小蘭問道,“那麼傳真上面,難道沒有發傳真的人的電話號碼這些資料嗎?”

  香保里說:“嗯,這些都沒有,好像是對方不想顯示才設定成那樣的。”

  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這麼看來,我想令尊,一定是和令堂一起到什麼地方旅游去了,他們可能就是從下榻的飯店傳真的。”

  這時,香保里很激動,“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家父和家母為什麼兩個月都不和我聯絡呢,過去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情,我也不得不往壞處想了。”

  安納金坐在她旁邊,低聲安慰。

  安納金打量著新名香保里,新名香保里嫣然一笑,美目中流動著迷人的秋波,輕輕地一撩枯黃色風衣和短裙,下面的旖旎風光便露出了冰山一角,她腿上穿的那粉灰色厚絲襪一直往上延伸,那蕾絲細邊花紋的襪口交接處,雪白嬌嫩的肌膚被束縛地略微凹陷進去,泛起了淡淡的迷人的嬌紅。

  毛利小五郎仔細問道,“那你向警方報案了沒有?”

  香保里有些難過,眼淚流下來,“雖然警方發出了搜查申請,但是我並沒有收到什麼勒索電話,警方說他們一定平安無事的。我到別的偵探事務所去拜托,但他們的答案也都一樣,我聽說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是全日本最好的偵探,就去求助安納金,可偏偏他也不在家。但沒想到他在您這里,我現在的希望全寄托在這里了,我只能拜托毛利先生和安納金先生你們兩位了。”

  毛利小五郎大受鼓舞,站起來,“沒有用的,一直待在這里只會浪費時間。依我看既然令尊會定期傳稿子,我們就到那個出版社去看一看,等我們到了那里再想辦法也不遲啊。”

  香保里喜極而泣,大聲道謝。

  安納金撇嘴,“叔叔這個三流偵探,只會吹牛,沒有我你今天怎麼收場啊,切,真是的!”

  安納金當下運起時間法則,將毛利父女定住,安納金對新名香保里道:“如果我找到你父母的下落,你看怎麼該怎麼報答我?”

  新名香保里聞言頓時喜出望外,心花怒放,清純嬌艷的俏臉也綻開了動人的甜笑,好像一朵盛開的海棠花似的,一頭撲進了安納金的懷里,語帶感激地道:“安納金先生,謝謝你!”

  安納金嘿嘿一笑,抱著新名香保里柔若無骨的玉體,柔聲道:“新名香保里,那你要怎麼感謝我呢?”

  他又把新名香保里剛才的話反過來問了,語氣中帶著曖昧的挑逗口吻。

  新名香保里嬌靨一片緋紅,芳心如揣小鹿般左撞右撞的,她自然是明白安納金答應要找到自己父母下落是有條件的,“今晚就是把自己交給他,能見到父母平安,也算值了!”

  接下來就簡單了,安納金開車,帶著新名香保里前往出版社。

  大學館文藝時代出版社,接待編輯是個胖子,非常熱情,尤其是知道香保里是新名任太郎的女兒,另一位更是國內熱度人氣最高的名偵探安納金後,可勁地對二人套近乎。

  據這個胖編輯講:“新名老師的稿子每個星期都會准時傳過來,正好今夜馬上到星期六了,我想他的稿子差不多也該傳過來了。”

  安納金問道,“那些稿子你確定真的是新名老師寫的嗎?”

  胖編輯肯定,“是的,雖然是文字處理機打的字,但是字體和老師過去所用的是一模一樣,而且老師每次都會在標題的旁邊親筆簽名的。這樣吧,我讓你們看看他以前傳過來的稿子。”

  胖編輯拿來稿子,這部小說的題目是《1/2的頂點》,上面確實有他的簽名。

  安納金問,“香保里,這個筆跡可以確定是出自新名老師之手嗎?”

  香保里肯定,她之前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確認過了。

  胖編輯覺得新名小姐太多慮了,“不用擔心啦,香保里小姐。我想一定是老師寫小說寫得太過投入了,所以才會忘了和你聯絡的。其實在作家里面像他這樣的還不少呢。”

  香保里還是充滿憂慮,安納金反對,“可是他夫人也跟他一起忘記聯絡,這好像不太可能吧?”

  胖編輯嗯了一聲,“你這麼說也有道理。”

  安納金問他:“你覺得老師他有什麼反常的情況嗎?比如說,你們應該碰過面的吧”

  胖編輯說:“反常的情況?嗯,在連載開始之前,我們的確就相關的問題粗略地談了一下,不過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啊。”

  安納金提示他,“就算不起眼的小事情也行,你能不能想起來什麼啊?”

  胖編輯思索一陣,“真要說哪里反常的話,應該就是這部偵探左文字系列重新連載的事情了。其實這個系列的新故事,我們早在四年前就開始請老師寫了,但是老師的答案一直都是….左文字早就已經死了,他是不可能起死回生的。既然他這麼說了,我們就只好放棄了,但是兩個月前新名老師突然打電話來說,他希望能夠重新再開始寫左文字的故事,問我們能不能在雜志上空出版面。當然這是我們求之不得的事情,所以我們就很快的把新的連載工作停了下來。開始刊登左文字系列的新故事了。”

  安納金點頭,“原來如此,還有嗎?”

  胖編輯說:“經你這麼一說,但是這跟老師本人沒什麼關系,就是他特別在故事開始的地方寫了這樣一段話,全國的名偵探們注意了,如果你們想凌駕於我的智慧之上的話,就請將這個故事的謎底解開試試吧。”

  安納金疑惑,“這段話確實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呢!”

  胖編輯很得意,“就因為這樣我們的第一期連載就收到,諸如某某家伙很可疑,犯人的手法是如何如何的,此類很多的電話和信件。就出版社的立場來講是很高興啦。不過我還是覺得像新名老師那種溫和的人,會有這種做法有點反常,不過這次可是推理小說迷們十年來翹首以盼。好不容易才刊登的最新系列作品,會有這麼大的反響也不奇怪。”

  安納金問道,“難道說期待度就這麼高?”

  胖編輯肯定,“大概在半年以前就有一個比較激進的粉絲,說如果不重新連載的話就要放火燒了我們出版社,類似這種騷擾電話我們也接到不少。”

  安納金也嘆氣,“這個人未免也太激進了吧!”

  胖編輯又又想起了一件反常的事情,“那就是老師他本人也出現在小說里面。”

  新名老師他這次在故事里面,是以左文字的一個老朋友的身份登場的,不過故事把他敘述成一位,旅居法國但作品並不暢銷的小說家。

  胖編輯笑道,“這個系列的故事一共有四十多本,這還是老師第一次出現在小說中。我想在故事的最後應該都會用,”前面的案子老師都是從偵探左文字那里聽來的”,這句話作為結尾。如果他是福爾摩斯的話,老師就是華生了。”

  安納金開口,“可以讓我們看看這一幕嗎?”

  胖編輯答應了,拿起稿子遞給了安納金,故事里提到左文字必須參考這位起初住在法國的,小說家的推理和意見時,就打電話到法國去了,新名老師就是在這一幕初登場的,里面把老師敘述成呆呆的老人,挺有趣的。

  新名香保里沒看出什麼問題,安納金卻發現了,“這里好奇怪!你們自己看嘛……十二點這里的十二是漢字,可是一點這里的1就變成數字了,我看這位老師還真有點老糊塗了。”

  新名香保里也覺得確實不太對勁,安納金道,“難道說這是打錯字了?應該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吧?”

  胖編輯強調他們這絕對不可能的,“在我看來,我認為是老師為了讓我們更容易閱讀才會這樣寫的。老師說過文字的表現就是小說家的生命,是絕對不能擅自更改的。在連載之前還好幾次打電話來叮囑我們。他還說如果我們沒有按照他的意思來刊載小說的話,他就會立刻停止小說的連載。”

  安納金認為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更加可疑了,這篇文章就像在隱藏著什麼秘密一樣,而且我覺得最可疑的,就是新名老師的這些親筆簽名。

  “如果我的推理沒錯的話,新名老師恐怕已經….”

  這時,傳真響了。胖編輯笑道,“老師的稿子傳真過來了。”

  安納金走過去,“我來看看。”

  胖編輯急忙阻攔,“你現在還不可以看啦,這些都是推理的故事,你要看的話就等我們刊登出來後買來看好了。”

  安納金翻看之前的稿件,又從胖編輯手里搶到了第一張稿件,仔細比對,果然發現了端倪。

  同時,運起時間法則,將眾人定住。

  新名香保里詢問,“安納金,你發現什麼問題嗎?”

  安納金點頭,“我覺得他的簽名好奇怪哦,第六章到第八章的簽名都一模一樣。”

  新名香保里馬上確認了這一點。

  安納金笑道,“從第一章到第六章的簽名,都有一點點的不同,這是為什麼呢?”

  新名香保里不屑,“那當然是因為我父親把之前的簽名都復印下來了。”

  安納金使出激將法,“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新名香保里道,“我想也許是他不想簽了,或者是不能簽了。”

  新名香保里頭上冒汗,顯得很吃驚,安納金道,“如果是不能簽的話,那就表示新名老師現在可能已經死掉了,對吧?”

  香保里臉色蒼白,“怎麼….怎麼會?”

  安納金仔細思索,安慰香保里,“他還不一定真的死了,他有可能還活著的。”

  香保里哭道,“安納金,拜托你了,一定要將我父母找到。”

  安納金點點頭,“能夠拯救新名老師的也許就是這部小說了,作者想要傳達的那些信息可能就在小說里面,那才是他真正想要告訴我們這些偵探的线索。問題就出在這個傳過來的稿子上面,這些簽名不太對勁。這些簽名是出自於新名先生的親筆,但是每次新名老師在標題旁邊所簽的名,從第一章到第六章都多多少少有些不同,可是第六章到第八章的簽名卻完全一模一樣。我們很容易就可以推斷出,這是把以前的簽名復印以後,依樣畫葫蘆印在標題旁邊以便於魚目混珠,也就是說新名老師現在一定出了什麼事情。有什麼人會對新名先生不利呢?如果說他的家屬接到勒索電話的話,這些還可以成立。如果沒有其它狀況發生,如果這個古怪的小說家真的和他夫人躲在什麼地方,專心地從事他的寫作的話,的確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但是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光說那個序言就不像新名老師的為人了,就過去新名老師溫和的性格來看,那個序言未免太過於挑釁了。另外,作者竟然會在系列作品剛開始的時候就登場,再來就是這些阿拉伯數字和漢字數字,還有經常參雜著英語的台詞。如果我推理正確的話,恐怕這些台詞當中,就隱藏著能幫我們找到新名老師的线索。”

  按照安納金的吩咐,新名香保里將認為這部作品里面,可疑的台詞都已經復印下來整理好了。二人分別取過幾張觀看,

  安納金道,“到目前為止,新名先生出場4次。”

  安納金還在自言自語,“作者第一次登場,是由於主角偵探左文字先打了個電話,於是這位旅居法國的新名先生接起了電話。第二次同樣也是在法國,第三次還是在法國,第四次也一樣。新名先生很喜歡法國這個地方嗎?”

  香保里點頭,“是的,家父和家母經常到法國去旅游。”

  安納金還在思考上面的暗號,不管是把這些文字倒過來念,還是跳著念都沒辦法湊成一個完整的意思。

  安納金發愁,“現在只要能找出頭緒來就好了。”

  安納金的目光落在剛才傳過來的這篇《1/2的頂點》的稿子,就是安納金正在看的這部作品的標題,

  安納金眼睛一亮,“等一下,難道說,難道說這個意味著….這是….果然如此,這些台詞里果然隱藏著關於新名老師的线索。這麼一來那篇充滿挑釁意味的序言,還有作者會在作品里出場和那些奇怪的台詞,這一切都可以說得通了,不過,這個把新名老師和他夫人囚禁起來的歹徒,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看見安納金露出笑容,新名香保里來了興致,“什麼?什麼?你是不是又想到什麼了?”

  安納金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啦。這篇稿子里每一句話開頭的字都是1/2……我已經解開了這部小說里隱藏在1/2的頂點中的暗號了,其實出現在小說里面的作者新名先生所說的台詞,就是引導我們進入這個謎題的一種暗號,台詞就是暗號。沒錯,也就是說,這段序言其實並不是想對我們這些讀者進行挑釁,而是作者在這部小說里隱藏了某種信息,是希望會有人來破解的一種求救信號。”

  新名香保里大喜,“那麼說你已經把這個暗號的內容解開了是嗎?”

  安納金說:“對啊,老師想要表現一下寫點法語倒也沒什麼,不過這個詞好像拼錯了喲,“幽默”的拼法應該是humour,這里少了一個h。也許這就是解讀這個暗號的另一個關鍵,也就是說開頭雖然有H但是不發音,這種是法語里特有的….”

  香保里對這方面很有研究,“無聲H。H,這麼說凡是H開頭的字,也就是ハ行字母開頭的字。難道他要我們把ハ、ヒ、フ、ヘ、ホ,這幾個字母開頭的字都去掉嗎?原來如此,根據1/2的頂點里所有可以配成對的每一個字,再把ハ行字母開頭的字去掉的話,我們就可以把一開始的那個“他”字給去掉了,1/2的頂點,再配上無聲H這個公式。把爸爸在第二章出場的這一幕的台詞加以解讀的話,“我(私)”和“他(hoka)”是“我(私)”,“ぃ”和“カ”是“が”,“へ(he)”和“今”是“今”,“居”和“白(haku)”是“居”,“レ”和“ノ”是“ル”,“所”和“犯(han)”是“所”,“人(hito)”和“わ”是“わ”,全部連起來就是,我目前所在的地方是(私が今居ル所わ),就是“我目前所在的地方”啊。”

  新名香保里大喜,“好厲害,真的可以連成句子。原來是這樣,は之所以用わ來代替,就是怕它因為無聲H的公式而被去掉。”

  安納金點頭,“很好,如果照這個樣子把新名先生,在第三章出場的那一幕的台詞加以解讀的話,那就是。木戶市立大飯店?這是什麼飯店啊?聽都沒聽過。”

  新名香保里猜應該是用日式羅馬字母來做標記的方式,如果是這樣的話,ふ就不是用HU而是FU,也就是說一開始的那個字不用去掉,“不”加“木”就是“杯”。

  安納金道,“這麼說就是杯戶市立大飯店了,這麼說來,第四章的台詞應該就是他所在的房間號碼,他現在就在二四零七號房。很好,我們現在立刻趕到杯戶市立大飯店2407號房去。”

  安納金拉著新名香保里使出神火分,身,潛入杯戶市立大飯店二四零七號房門外,新名香保里臉色凝重,雙手握在一起,緊閉雙眼,默默地低聲祈禱,希望父母千萬不要有事。

  安納金開口安慰她,“他們還活著的,我認為你父母活著的可能性很高,對吧?”

  香保里鄭重地點了點頭。安納金側身去推門,門響了一聲,似乎有人正在開門,安納金和新名香保里都擔心歹徒會挾持人質負隅頑抗。

  里面走出一位夫人,眼角還有淚光,“請問,有什麼事嗎?”這人正是香保里的母親,

  香保里從後面衝過來,“媽媽!”新名夫人很詫異,“香保里,你怎麼會在這里?”

  安納金急忙將新名夫人拉開,“太太,請你讓開一下!”

  安納金進去後,發現客廳無人,但是在里面的套間有人,房門也開著。

  有個奇怪的禿頭男子站在床邊,床上躺著的人正是新名任太郎,似乎已經病入膏肓。

  香保里喊著爸爸衝進來,爬在床前嚎啕大哭。

  安納金又將除了新名香保里以外的人定住,安納金告訴她,自己有辦法救人,只要答應做自己的女人就行。

  新名香保里為了自己父親能活命,答應做安納金的女人。

  這時早就欲火高漲的安納金雙手已經開始在新名香保里玉體上游動起來,慢慢地探進了她那桔黃色風衣里面,隔著咖啡色針織衫,揉按撫摸著她如水蜜桃般的一對雪峰,每一下都能勾起她體內萌動的春情。

  “啊……唔……安納金,我去里面洗個澡好嗎?”新名香保里俏臉緋紅,嬌羞無限地道。

  安納金邪邪一笑,道:“去吧!我在臥室等你!”

  說著,他一只手像游魚似的沿著她玉腿上裹著的粉灰色絲襪,飛快地向上推進,在絲襪頂端那片嬌嫩的皮膚上輕輕地摸了一把。

  新名香保里美目迷離,嚶嚀一聲發出誘人的呻吟,緊接著便紅著臉逃離了安納金的懷抱,直奔洗浴室而去,在臨關門的時候,她忽地回轉過身子,向安納金拋了個媚眼,嘻嘻笑道:“安納金,你可別趁我洗澡的時候放我鴿子呀!”

  安納金雙眼涌動著欲芒,聞言哈哈邪笑道:“新名香保里,你放心吧!你這顆水蜜桃我吃定了!”

  新名香保里聽完了格格一笑,關起了浴室的門,但聽得水聲嘩嘩作響,她在里面洗得很認真,芳心一陣緊張,今晚她就要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了,主要是父親可以繼續活下去,她想著美好的明天,她忍不住對著鏡子中的赤露的自己發出會心的微笑安納金坐在了臥室的沙發上,心中也是暗自竊喜道:“又一個水嫩的丫頭要到手了!”

  想著新名香保里那白嫩嫩的身子,安納金忍不住先自摸起來……

  過不多時,就見新名香保里洗完澡從浴室翩然走了出來,安納金只覺得眼前一亮,目光變得愈發灼熱起來。

  新名香保里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浴巾,她那窈窕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剛剛洗浴過的肌膚水靈靈地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纖細的玉頸上還掛著沒擦干的水珠,酥胸飽滿堅挺,隱隱地能看到里面紅色的小、蓓蕾;一雙修長性感的美腿幾乎完全地裸露在外面,緊緊地並攏著,散發著清純聖潔的芒彩;她的腳上沒穿絲襪,只蹬著一雙拖鞋,雪白晶瑩的玉足好似象牙雕成,又細又嫩,隱隱映出纖細的血管,腳後跟呈美麗的粉紅色,腳趾上塗了紅色的指甲油,閃閃發亮,像十片新鮮的花瓣,顯得嬌俏而又性感。

  新名香保里看到了安納金灼灼的目光,沒有絲毫退卻,反而甜笑著迎了上去,媚眼如絲,含情脈脈。

  安納金拉起了她纖美柔滑的玉手,輕輕地往里一帶,新名香保里順勢便坐到了他的身上,俏臉飛上了一抹艷麗的紅雲,輕咬貝齒,等待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她的櫻唇紅潤鮮嫩,水艷艷的好似泛著甜美的蜜汁,安納金慢慢地湊了過去,新名香保里故作嬌羞地微閉雙眼,輕啟櫻唇面對著,吐氣如蘭。

  安納金情欲高漲,開始在她的櫻唇上恣意吮吸起來,她的唇溫溫濕濕的有一種很香很甜的味道,令人無法抗拒,他的舌頭慢慢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像游魚似的滑進去,逗弄著里面可愛的丁香小舌。

  新名香保里春心萌動,體味著親吻帶來的快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與安納金糾纏在一起,攪動著,翻卷著,彼此的甘冽交流著,無比銷魂。

  安納金的左手一下子滑進了新名香保里的浴巾里,攀上了那飽滿堅挺的玉峰,逗弄著上面漸漸變硬的紅色蓓蕾,右手慢慢地掀開了浴巾下擺,撫摸著她細致光滑的玉腿,進而向上、向上、再向上,終於按在了少女的神聖地帶,那里泛起了一股曖昧的春潮。

  新名香保里身子哪里受過這等刺激,玉頰霞燒,嬌軀不住地扭動著,只覺得身子又酥又麻,陣陣快感從安納金指尖過電似的傳了過來。

  安納金體內的欲火迅速成燎原之勢,喘著粗氣攔腰抱起新名香保里,輕輕地她放到床上,一把掀掉了她身上那層薄薄的浴巾,新名香保里那清純聖潔、活色生香的美妙玉體便橫陳在眼前了。

  新名香保里的肌膚光滑細致、晶瑩剔透,似乎從未見過陽光,顯的格外潔白,那飽滿的乳峰,泛著鮮麗的光澤,隱隱透著藍色的靜脈。

  安納金欲火高漲,俯下身子繼續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新名香保里今晚下定決心要把身子完完全全地交給他,因此她熱情地迎合著他,檀口微張,發出了婉轉的呻吟聲。

  安納金一路吻下去,終於停在了她玉腿根部那連尚未被開墾的處女地上,他的忍不住撥開了密林深處的兩片花瓣。

  新名香保里俏臉紅得好像熟透的苹果似的,嚶嚀一聲嬌呼,呻吟道:“安納金……不要啊……好難受……”她火熱的嬌軀開始扭動起來。

  新名香保里果然還是處女!

  安納金看到了少女最寶貴的東西,自然長成的,他卸女無數,經驗豐富,一眼就看出那地方沒有被破壞之後經過修補的痕跡,一切都預示著眼前的水蜜桃從未被任何人采摘過。

  安納金嘿嘿一笑,飛快地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縛,壓在了新名香保里香嬌玉嫩的胴體上,准備要進行那神聖的“交接儀式”了。

  新名香保里也說出了許多處女在獻出童貞之前愛說的那句話:“我是第一次,你輕點好嗎?”

  安納金微微一笑,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臉頰,腰部一沉,揮師挺進狹窄的巷道內。

  新名香保里“啊”地一聲痛呼,身體一陣抖動,玉腿雪股上頓時落紅點點,雙臂緊緊地勾著安納金的脖子,粉腿大張,安納金沒有立即運動,讓初經人事的新名香保里慢慢地適應一下。

  停頓了四五分鍾,新名香保里的眉頭舒展了一些,氣息變得平穩起來,安納金這才有規律地運動著、衝擊著,喘息聲和呻吟聲構成了一首淫靡的交響曲……

  這一夜的激情纏綿,新名香保里已經記不清自己多少次攀上快樂的仙境了,身子酥麻綿軟,好像一灘春泥似的,最終還是安納金心疼她,主動停了下來,擁著她一起進入了夢鄉。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