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城主本來的肉身去侵犯他寄宿的女體,成效最大!”
基於想報復割鼻之恨,上官東逸瞪著眼前這個凌遲他的男人,與無緣對城主泄憤的遺憾,惡毒的算計要親王與染飛煙從中得到創傷,順便糟蹋宮子雨,也爽在心里,打著一石二鳥之計,說出重點對策。
吮吸那薄嫩唇瓣,閻天摯雙唇繾柔抵觸,想與她溫潤,一只臂彎捉鉗秀美少年弱身,鼠蹊間張跨在艷麗少婦腹腿中的舉發仍不停挺動進入那柔軟胴體。
他拆解兩腿間組裝分身的道具關卡,雙臂抱住染飛煙,只掠奪她的嘴仍不夠,吮吻、咬囁、吸汲她口腹的津液快無,親得她一股血氣不斷於體內翻涌。
貼合間那捉住衣襟的大手一把扯下,刷地一聲撕開她身上衣服,那撕開衣服的手掌順勢滑落,一股腦就滑至瘦削的腰腹搜尋。
“啊…不要…”染飛煙怕得縮起腰身,哪知男人比她快,在她轉身想跑時攬抱住她背身,滑至腹下的手已在沒穿褲子的兩腿中握揉。
“啊啊…”她紅著臉,感覺那熟悉的性欲在那手指捻弄間不停往下集中那性根,渾身烘斥火熱、血氣如雪上加霜,激得她發出中性、難抵擋、想阻止又不能的難受媚吟。
他炙熱的唇貼住她脖頸,撥開發絲伸舌往她後頸肌膚輕舔…教她脆嫩身子在他臂彎間顫亂…
“啊…再要…再要…多給我…”另一邊宮子雨亢聲呻吟,假巨陽在花穴猛烈旋轉…攪動飛濺出淫汁,濺濕地面更顯得淫穢。
令空氣淫靡味道更彌漫,各方粗喘、吟哦不絕於耳。
“淫神本身以許過願的人為重,過程若被侵犯、害怕、痛苦、精神受傷害至反悔,厭惡住宿的肉體,宮子雨希望回到以前的肉身,情緒轉念便會觸動淫神使其回到本體。”
上官東逸不能保證,出搜主意亦提示重點,令沒時間、不容再想的親王相當在意。
他知道他病急亂投醫、風險賭很大,但不做怎有機會。
不然以淫神都聽宮子雨的話,他和飛煙終其一生都會痛苦,終其無法獲得他們想要的孩子、兒女成群的圓滿家庭,不如放手一摶。
別說她不要!要她用別的男人的身體去侵自己的身體,他也會不舒服到抓狂。
閻天摯騰出一手陷捏宮子雨肥大的乳房,宮子雨已經神智昏糊,以為在花穴攪動的是最愛親王的巨壯。
迷蒙、美麗的眸視著兩位俊美男人,一個陽剛熟魅、一個青澀白?,在她面前抱在一起交媾。
一個氣到腦衝血,於眼中,卻呈現各種情迷亂象。
香軟、圓鼓著肚腹高挺的胴體豐腴、肥沃,花穴被巨揚攪拌、攪動到他目眩神迷,淫水直流的懷孕之身肉欲橫流,似溫床等待男人們來臨幸、分食。
親王移動腰臀,下體巨壯磨擦染飛煙臀內蕊线。
“啊…不要…”擦動臀蕊使得她前方的肉根暴張直立、汗流挾背,“啊…啊…夫…不要搞我…”而握磨肉根又不讓她釋放、男人寶貝磨動臀蕊催引她感官,使得她憋不住想插入洞穴才能解放底下的脹疼熱痛。
“夫君…我不要了…別逼我…”她極力克制去侵犯她的身體,因那樣很怪,就算要不回身體,必須承受無法成為母親的痛,她也不想這麼做。
“我的孩子會流掉…我不能讓他流掉…”喃喃、語無倫次快瘋了。
“乖,孩子我們可以再生,聽我話。”親王忍下見她受苦的疼,做最壞打算,不擇手段也要達成目地哄道。
“但再…懷孕豈能容易…”染飛煙已經疲累,無力禁得起挫折。
“你只要想像是在自慰自己的身體…就行,我們再做個樣子…”
閻天摯不死心勸慰,掌握宮子雨巨乳,擠捏、刺激乳线…分泌出乳汁…
他傾頭舔舐香甜的乳奶水,用舌頭、唾液刺激暈染成粉紅色漂亮色澤的大顆乳蕾,用煽情畫面激蕩染飛煙的視覺。
身下仍不停移動穿梭她臀內蕊线,並將她年輕男性的肉身轉向宮子雨,從後撞擊著她。
“啊啊…”眼見兩個男人好似商量好,目標朝向他,宮子雨心生惶恐,豐腴的孕體似一頭被喂胖、待宰的母豬,無法抽身,花穴讓巨陽抽送,支配渾身焦渴的感官爬不起來,甚無氣力。
唯有花穴吸吮抽徹不止歇的壯物,被搞到痙攣,花唇脹擠得更開,噴出淫汁。
因男人從後撞擊,染飛煙隨著他動作,前方性根竟插入宮子雨晃動的雙乳中移動。
“啊啊…不…”她睜眼啞聲,仍是不斷向前,不明是親王從後撞擊控制她腰身,還是出於本能失控,竟在那軟溜的乳窩間前後抽徹。
上下兩面的抽送傳來快感,令宮子雨處於極大的歡樂,身軀刺激线傳來宏大歡愉,銳聲吟哦音穿揚,空間只聞嚶嚀、喘息、靡肉撞動聲。
於此時,邪神開眼,在某個被遮掩的地方,注視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