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國際機場。
小蘭和利用空間傳送回來的安納金及拿著行李的新一走在大廳里,小蘭說道:“也不知道伯母和伯父來了沒有,在哪里等我們呢?”
安納金心里激動,十分想見見有希子,要是工藤優作也來了,順便一起控制了。
新一說道:“主人,我去找找看……”
“新一!小蘭!我在這里!”忽然,三人聽到旁邊傳來一陣呼叫聲,於是趕忙轉過頭看去。
只見不遠處,一個棕色頭發的女人笑著跑了過來,這女人看起來約莫二十七八歲年紀,雙眉如畫,眼波似水,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的瑤鼻,完美地生在她那美麗典雅的玉臉上,淺淺的一抹微笑,瞧起來風情萬種,美艷,妖嬈,妖冶動人。
全身上下,仿佛熟透了一只的水蜜桃,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线,那山峰雖被包住,可是因她的尺寸過於龐大,高高的撐起,猶如兩座高不可攀的雪峰,看著修長的雪白的脖子一直延伸到突出的部份,相信她衣服內的肌膚定是雪白柔滑。
安納金看著這個女人,也就是新一的母親有希子,徹底地呆住了。
“伯母!”小蘭笑著跑上前去,一把拉住有希子,叫道:“好久不見了!”
有希子打量著小蘭,笑道:“是啊!都十年了!小蘭你可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啊!這麼快就長成了大美女了!”
“哪里!人家哪里比得上伯母!”小蘭笑道。
有希子哈哈一笑,接著看向安納金,卻發現他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不禁一愣,說道:“小蘭,新一,這是誰?”
新一趕緊拍馬屁說道:“媽媽,這是我的主人安納金!”
安納金上前道:“你好,我是安納金,有希子小姐,你看起來都不像新一的媽媽,倒像姐姐!”
一陣濃郁的香水味幽幽地飄了過來,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激動,眼光卻落在有希子那若隱若現的深溝,如果她完全釋放開來的話,那里將會是多麼波濤洶涌呀!
“你過獎了!”有希子淡淡一笑,顯示對安納金的稱贊很受用。
安納金只覺得有希子笑起來那對寶貝也在眼前來回晃動著,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白皙的雙腿,讓這時候的安納金暗吞口水。
新一問道:“對了,我爸呢?”
“優作啊……”有希子笑道,“他現在正在洛杉磯的飯店里寫稿子呢!”
“那這麼說來,我們這就是要趕去飯店了?”小蘭問道。
“不對!”有希子從懷里掏出三張機票,微笑道,“這是去紐約的機票,我們現在要馬上去紐約啊!”
“啊?什麼?!”新一和小蘭吃了一驚,小蘭叫道:“現在就去紐約?我們才剛下飛機,就又要上去啊?”
“是啊!我在那邊可是一切都安排好了!絕對精彩的!”說著,有希子微笑道,接著又面露難色,“可是安納金怎麼辦……我只有三張機票!”
“沒關系啦!”新一說道,“我就不去了,我留在紐約,讓我的主人安納金跟你們去吧……”
“啊?”小蘭和有希子愣住了。
……
夏令時晚上六點。
紐約布魯克林大橋上
“Statue of Liberty,就是我們說的自由女神,不過紐約人好像稱她為Miss Liberty……”坐在前面的安納金對剛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小蘭介紹那座自由女神像。
此時,安納金和小蘭正在紐約,坐在有希子的車上,據有希子說是要去看一場歌舞劇。
而小蘭本來想觀賞夜景,可誰知一上車便睡著了,沒看到夜景,現在經過自由女神像時才醒來。
“不過,今天的警車還真多呢!看來那個殺人狂讓美國陷入一片恐慌呀!”安納金介紹完畢感慨道。
“殺、殺人狂?”小蘭驚奇地問道。
“嗯,聽說那個殺人狂專殺年輕女孩,而且還是個日裔的男人”安納金說道。
這時,旁邊開車的有希子輕松地說:“別擔心!聽說那個男人都是在深夜零時過後才開始活動,所以我們只要在那之前回到飯店就不會有事了,而且現在還不到6點呢……可惜新一沒來,可惜了……”小蘭聽了,也頗為不高興。
安納金嘿嘿一笑,沒有工藤新一這家伙在眼前礙事,以後他的偵探光環不會在出現了。
“有希子姐姐!應該是7點了吧!現在不是已經開始換成夏令時間了嗎?”安納金無奈地提醒到。
“啊!我忘記夏令時間的事了,從四月的第一個星期天開始,時間就必須調快一個小時啊!”有希子大驚。
“你在擔心什麼啊!從這兒到劇院開車只需40分鍾,你急什麼?”安納金問道。
而有希子則擔心地說:“我跟幫我拿票的人約好要見面,對方說如果我們在開演前一小時到達的話,就要帶我去後台參觀……”
“哦,這樣啊!那我看有希子姐姐你只有死心了,因為就憑你這輛‘英國的大小姐’,是絕對趕不到的……”安納金不屑地說。
有希子一聽,頓時擺出了一副苦瓜臉,然後她握緊方向盤,說到:“安納金,系好安全帶,小蘭,你最好咬緊牙根,雙手抓牢,我精心打造的這個E系列,豈能讓你們看扁!!”
話音未落,有希子已經加足馬力,汽車呼嘯而過,頓時以蛇形跑法超越了前面幾輛車。
而安納金倒沒什麼,小蘭卻早已嚇得面色蒼白。
安納金問道:“這樣好嗎?這部車我聽新一說上個月才送去修理,現在才剛拿回來呀……”
“嗯……被紐約的技術師修理過後已經完全復活了,276匹馬力的心髒,就算是在法國勒芒24小時耐力賽中獲勝也絕對沒有問題!”
有希子自信地說。
小蘭和安納金驚奇地看著有希子,安納金心里不禁想道:“這女人有些瘋狂。”
“哇啊!!!“小蘭突然大叫了起來,原來有希子又來了個極速漂移,簡直太恐怖了。
而一旁的安納金在穿越之前經歷過星戰當中飛車比賽,早適應了。
“別擔心……”有希子不屑地說“因為我們在反方向的車道,所以當他們對這輛車優美的线條贊嘆不已時,我們早就消失在他們的視线之外了。呦吼……”
……
終於,經過一番狂飆,安納金三人提前一小時到達了,可似乎並不是平安順利地到達了。
只見後面一輛警車開了上來,從上面走下來一個警察,快步來到有希子的車前,用英語說道:“請把駕照和入境許可證給我看一下!”
“啊!是、是……”說著,有希子遞出了駕照和許可證。
那名警官邊接邊幽默地說:“你的時速超過了40公里,難道想學‘緊急追捕令’的男主角嗎?”
“因為我們在趕時間,所以……”聽出不對的有希子趕緊賠笑解釋。
“咦?你看起來好像很眼熟……”那名警官看了駕照上的照片說。
有希子趕緊說:“啊!那是因為……”
“你可能在某個事件中見過她吧,她是自己人……”這時,從後面走上來一個禿頭男人,他長得胖胖的,大約五十歲左右。
那名警官見了他,大吃一驚:“長官!?”有希子也吃了一驚:“拉迪修……”
安納金見了,問道:“他是誰啊?”
“他是優作在幫忙偵查案件時認識的紐約市警局的警官—拉迪修.雷伍德!他太太是日本人,所以他的日語說得很流利。”有希子回答道。
而那名所謂的拉迪修警官勸走那個警官以後,有希子連忙向他道謝,可“拉迪修”卻說:“你好像謝錯人了,你應該是向我……莎朗.溫亞德道謝才對!”
說著,“他”突然從臉上撕下一張臉皮來。
出現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張絕美的女性容顏。
這張臉真的美極了,嫵媚迷人的眼睛仿佛蘊含萬千風情,不時地顫,動著,性感的紅唇微微翹,起,修長白皙的雪頸完全袒,露在安納金眼前。
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出一條完美的弧线,洶涌波濤幾乎要破繭而出的樣子。
安納金不禁暗自感嘆,這個世界美女也太多了吧?眼前的這個莎朗,居然有不亞於有希子的絕世美貌,真的是絕對尤,物。
莎朗緩緩拿出眼鏡戴上,有希子自然十分驚奇,問道:“莎朗,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莎朗微微一笑,說道:“剛才那名警官是我的影迷,我在等你的時候就隨便和他聊了一會兒。後來就聽到他的對講機里提到有一輛銀色的跑車用超快的速度向這里奔馳而來,然後我就想應該是你,就偽裝成拉迪修前來給你們解圍。”
說著,莎朗脫下身上的皮外套,露出淺藍色的外套,說道,“感謝我吧!這件男士外套可是很貴的啊!”
“那就謝了!”有希子笑了笑,看了看四周聚攏過來的人,說道,“不過這里這麼多人,你沒關系嗎?被這麼多人看到你這位大明星了!”
“我想沒關系!”莎朗輕笑道,“我已經跟大家說了我是在這里拍電影了!”
有希子大喜:“哇!我最喜歡莎朗了!”
小蘭這個時候插嘴道問道:“那個,伯母,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這莎朗能喬裝成別人的樣子呀?”
有希子一愣,說道:“咦……小蘭,你不知道嗎?我剛進入演藝圈時,有一次接到一個女間諜的角色,所以為了能夠全身心演好這個角色,我就去拜一名日本有名的魔術師為師,請他教我易容術。而當時莎朗也在那兒學,久而久之,我們就成了好朋友,不過我可不能像莎朗那樣可以隨心所欲的喬裝成別人……”
而小蘭則高興地說:“可是,真是太棒了!竟然能在紐約見到這麼有名的人,我真感謝上帝……”
莎朗聽了這句話,眉頭一皺,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就在此時,天空下起了雨,莎朗拿出傘,冷冷地說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上帝嗎?如果真的有,那麼世上拼命努力過活的每一個人,不就不應該遭到不幸了嗎?至少,我可以肯定,天使從來不會對我微笑,一次也不會。”
眾人一陣沉默。
她冷漠地說,“我的人生只不過是不幸的繼續,我剛剛登上大銀幕的時候,父母就死於火災;獲得奧斯卡獎的第二天,丈夫就病死了;呵呵,和作為我的女兒才一出道就備受寵,愛的克莉絲相比,是完全不一樣!”
“嗯……”有希子將頭探出,微笑道,“你又來了,那不應該是讓你自豪的女兒嗎?”
“我早就不當她是我女兒了!”莎朗冷笑道。
安納金心中冷笑一聲,小蘭和有希子卻是一愣。
“你能相信嗎?”莎朗大聲說道,“她易容成我丈夫的樣子,在我為我丈夫掃墓的時候站在我身後。即便是玩笑,你不覺得也太過分了嗎?!”
“哦!不過話說回來莎朗……”有希子說道,“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你女兒死纏著你學易容術,結果你就教她了。”
“是啊!從那次以後……”莎朗嘆了口氣說道,“我已經將近十年沒見過她了!最近聽說她和一幫壞朋友混在一起……對了,這個少年是誰?好像不是你的兒子吧?”
說著看著安納金。
“額,他是……”有希子趕緊給莎朗介紹。
莎朗聽了也不介意,接著看了看後面的人群,說道,“好了,不要說我了,趕快把車停到停車場去吧!我們就可以到後台去了!那些觀眾也開始發現這里跟本沒有攝影機了!”
小蘭問道:“可是,為什麼要在開演前一個小時到,而不早一點點來呢?如果早點來的話,不是比較不會干擾演員,而且還可以和演員在後台悠哉地聊天嗎?”
有希子打斷小蘭說道,“總之先進去再說!進去你們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