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帶著安納金和小蘭一起三日町去滑雪,順便住當地的溫泉旅館。
三人在旅館的房間,觀看電視劇雪女之戀,毛利小五郎稱贊女演員的演技實在是太逼真了。
一個端著盤子的傀儡娃娃進來。
旅館主人夫婦也隨後而入,奉上茶來。
毛利小五郎稱贊傀儡做得還挺逼真的,然後取走放著點心的盤子,傀儡娃娃轉身離去了。
小蘭覺得這個東西挺稀奇的,店主說這是不久前到這兒投宿的房客所留下來的東西。
老店主名叫北村源兵衛,店主夫人叫做北村加代,夫婦二人都已經年過六旬。
北村加代問他們是否看了雪女的電視劇,小蘭點頭,“我看得真的好怕哦!”
安納金好笑,“可是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雪女嘛!”
加代否決了安納金的話道:“這可不一定喔,我們這里從以前就一直以雪女經常在附近出沒而聞名,說不定就在這附近,雪女就會出現哦。”
小蘭嚇得發抖,忍不住摟住安納金。
說話間,外面進來兩位美女,二人長得有些神似。
木下明子,26歲,她穿著一件白色蕾絲吊帶裙,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跑鞋,1米70的身材凹凸有致,一頭其肩的長發披散著,臉上未施任何粉黛。
“洋子,我們真的要住在這兒嗎?這個旅館哪里好啊?”
淺沼洋子,也是26歲,穿的是一件白色休閒外套,下穿暗紅色短裙黑色長統皮靴,白色外套脫下後內穿黑色緊身衣,但見黑色緊身衣包著兩個豐滿的小乳球,“可是除了這里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住了,現在公交車又走了。”
北村夫婦聽到聲音,急忙出來表示歡迎光臨。
淺沼洋子上前問好,說自己前幾天打電話預約過了。
北村源兵衛立即想起來,熱情招呼兩位小姐,“你們走了這麼遠的路到這兒可不容易,我就在想你們也差不多該到了。”
房間里的三人聽到木下明子的名字,跑過來詢問,見到了木下明子本人。
原來,剛才還在電視上看了雪女之戀這個就是女明星木下明子小姐主演的。
毛利小五郎急忙報上名號,“我是偵探毛利小五郎,你在最後跳到湖里面去的那一幕,演得真是太棒了,你是一條直线似的就跳到湖里面去了。”
木下明子笑了,“其實跳下湖的並不是我,是洋子啦。”
淺沼洋子是個替身演員,而且是明子專職的替身演員,換句話說,洋子就是明子的影子。
木下有些臉紅,低聲問,“請問,洗手間在哪里?今天天氣實在是太冷了。”
淺沼告訴她順著走廊走到盡頭,左手邊就是了。
木下過去了,淺沼提出想住那間有柿子樹的房間,源兵衛笑著答應,喜歡就行了。
晚上,毛利小五郎又喝多了。
小蘭提議去睡覺,安納金問,“那個洋子小姐說她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來對不對?既然這樣,她怎麼會知道洗手間在什麼地方呢?”
小蘭笑安納金的好奇心還真不是普通的旺盛。
小蘭認為洗手間搭蓋的方法或是位置應該是固定的吧,這麼古老的房子更是這樣了。
小蘭打著哈欠,拉開了窗簾道:“明天要能夠放晴就好了。”
驚奇發現外面遠處雪地有人在活動。
小蘭急忙大喊,“雪女!安納金,雪女出現了!”
安納金道:“雪女出現了?”安納金打開窗簾觀看,發現外面什麼都沒有。安納金道:“根本沒有人啊!”
小蘭也奇怪道:“這怎麼可能?明明在那里啊!我剛剛親眼看到的。”
毛利小五郎爬起來詢問道:“怎麼了?大呼小叫的?”
小蘭急忙說:“爸爸,出現了,雪女出現了!”
毛利小五郎也跑到窗前觀看,半個人也沒有啊。
毛利小五郎嘲笑小蘭道:“我看是你老在想著那些恐怖情節,才會把在雪地上面的雪塊看成雪女了。”
小蘭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是這樣嗎?是我的錯覺嗎?”
第二天,木下明子推門出來,在手機里與人通話,“我們明天傍晚就會回去了,到時候全身按摩和做臉就要麻煩你了,那我就先跟你說好了。”
淺沼洋子從後面走過來,將滑雪服頭罩和護目鏡遞給明子,戴好後,二人准備離開。
剛好碰上三人,毛利小五郎開玩笑,“這個樣子還真像銀行搶匪!”
木下解釋,她們做演員的最怕曬太陽了。
大家一起來到外面滑雪,小蘭和安納金滑得很好。
只有毛利小五郎最夸張,搞笑極了,東搖西晃,結果以大字型撞在大樹上,被樹上落下的積雪埋在下面。
二人滑雪時,看到兩位女明星也從旁邊滑過來,小蘭熱情地打招呼,洋子和明子她們向遠處滑去了。
傍晚時,外面下起了大雪,三人只好收拾雪具回到旅館。
人家說山上的氣候瞬息萬變,沒想到說下雪就下雪了。
說話時,穿著滑雪服的淺沼洋子也回到旅館。
毛利小五郎問起木下小姐,淺沼說木下她還想再滑一會兒。
毛利小五郎感嘆,明子小姐真是活力充沛。
淺沼開始脫下滑雪服,說木下其實她只是裝成那個樣子而已,“事實上她的身體狀況並不是很好。”
淺沼說完回房間了。
三人也回房間取暖,小蘭擔心,“明子小姐身體不太好,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
毛利小五郎也有些不放心了,主要是擔心木下的情況,說話間穿著滑雪服的木下明子進來了,問起洋子的情況,小蘭說剛剛才到。
木下咳嗽著,道謝後,回房間去了。
小蘭猜測木下小姐應該是感冒了。
晚飯後,小蘭和安納金幫著老板夫婦清洗餐具,北村加代表示了感謝。淺沼洋子端著食物進來,笑著道謝。
小蘭問道:“明子小姐剛才還在咳嗽,她還好嗎?”
淺沼道:“不過她好像沒有什麼食欲,現在在房間休息。”
安納金在旁邊看見,果然食物只吃了一點。
淺沼問道:“老板娘,現在能泡澡嗎?”
北村加代點頭,八點以前都已經被兩位女明星給包下來了。
淺沼笑著揮手去了,加代告訴小蘭和安納金可以在8點之後去溫泉洗浴,毛利小五郎可以先過去洗,這里的溫泉池是男女分開的。
溫泉池,毛利小五郎在里面享受。
隔著木欄,那邊就是女浴池。
毛利小五郎聽到淺沼和木下的聲音,淺沼勸木下還是去看一下醫生比較好,木下敷衍幾句,就說要走了。
淺沼說自己想再泡一會兒。
淺沼在隔壁跟毛利小五郎打招呼,毛利小五郎大喜。
淺沼問,“毛利先生,待會洗好澡,你想不想一塊兒來喝杯小酒呢?”
毛利小五郎一口答應道:“這是我的榮幸!”
房間內,毛利小五郎與淺沼洋子開懷暢飲,毛利小五郎問,“你們這次要演出舞台劇啊?”
淺沼肯定,“因為那個實在太受歡迎了,所以才從電視搬上舞台,還有由明子擔任主角。”
毛利小五郎道:“這麼說洋子小姐也會演出了?”
淺沼道:“是啊!當然有我了!你們一定要來看哦!”
淺沼給毛利小五郎斟酒,發現那瓶酒已經喝完了。
毛利小五郎吩咐安納金去跟老板拿幾瓶酒來,安納金只好提醒已經九點了,也該睡了吧。
淺沼卻興致勃勃,說自己房間有一瓶威士忌。
毛利小五郎大喜,淺沼就起身去拿。
小蘭有些不高興,毛利小五郎大笑,“今天我就好好喝個痛快!”
淺沼回來了,毛利小五郎問威士忌呢,淺沼道,“我好像把它放到皮箱的最下面去了,明子說她待會兒再幫我把酒拿過來。”
過了一會,聽到門外有動靜,淺沼笑道,“她應該來了。”
毛利小五郎急忙起身,“我去看看好了。”
然而,門外沒有人,毛利小五郎只好回來道:“不是,她還沒來。”
淺沼笑道,“這次應該是了。”
說著轉身出去了,三人聽到明子的答話聲,淺沼拿著酒進來了。
這瓶酒喝完了,淺沼洋子起身告辭,毛利小五郎也說今天聊得實在是太痛快了,淺沼也有同感,讓小蘭和安納金趕快去浴池吧,她要回去照顧明子。
毛利小五郎有些奇怪,“我剛才出來的時候,我覺得這個娃娃應該不在這里的,糟糕!會不會是喝多了?”安納金自然嘲笑他一番。
浴池內,只見一個一個方圓達十丈的大石天然溫泉水池呈現眼前。
只見石池貼著山壁那邊由石隙間噴出一道熱氣騰騰泉水,池中熱氣蒸騰,池邊盡是不知名得奇花異草。
泉水中漂浮著百花花瓣,,受熱氣一蒸,花露香氣更是濃郁。
溫泉水暖,飛珠濺玉,花露散馥,花雨飄香。
溫熱的泉水內,水霧朦朧中,一個女性的美麗背影正捧著池中熱水往身上淋澆。
烏黑濃密的秀發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濕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
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圓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蕩漾間,女體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线引人心頭狂震。
小蘭一副慵懶隨意的樣子。
她雪膚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發出舒服的嘆息,輕輕的吐出一口氣,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還是體香。
她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胸脯上。
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白皙豐滿、份量傲人的雙乳。
呼吸間,雙峰動蕩有致,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乳頭,微微上翹,鮮紅的乳暈美麗誘人。
和飽滿的酥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
從側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誘人。
由於小蘭的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綽綽看不清楚。
但是僅僅是這些,已經讓安納金看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了。
此刻這景象激起安納金一腔欲,火,,倏地現出真身竄到小蘭身旁,兩手一緊從背後將小蘭抱了個滿懷,緊緊的貼住她的背部,一只手把她的豪乳納入掌握里,另一只手向下探到她溫暖平滑的小腹,臉頰貼上她嫩滑的臉蛋,邪聲笑道:“小心肝,你可想死我了。”
事出無備,小蘭先是駭然,但聽到是安納金的聲音,松了一口氣,旋又想起,自己身無寸縷,俏臉霞飛,按住安納金放恣的手,低呼道:”安納金,是你麼?你終於來了。”
安納金也不答話,緊緊抱著小蘭,撥開小蘭攔著他的手,抓住小蘭那一只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挺乳峰,大力揉了起來,弄得她柔軟的乳房不斷變形,另一只手則在小蘭的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
小蘭滿面紅暈,嬌聲喘道:”討厭,你一來就不安份,毛手毛腳的……啊……啊……”卻是安納金吻上小蘭的頸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小蘭頸後白皙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小蘭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安納金的嘴唇緩緩從小蘭的頸後上移,到了她的耳後,他先是用舌頭舔弄幾下小蘭白玉柔軟的耳垂,小蘭喉間發出幾聲嬌膩的聲音,羞得滿臉發燙。
安納金突然張嘴咬住她的耳垂,小蘭頓時被逗弄的渾身震動,“啊……啊……”地嚶嚀起來,聲音微帶顫抖。
小蘭奇怪,洋子答應也過來再洗一下,但是還沒有來。
小蘭透過外面的對外玻璃,再次看到了雪女。
小蘭穿好衣服,告訴了毛利小五郎和安納金,“真的是穿著一身雪白的雪女啦!”
淺沼匆匆跑進來,手里拿著紙張,“毛利先生,明子她不好了!”
毛利小五郎大驚,急忙詢問道:“明子小姐她出了什麼事情了?”
淺沼將手里的遺書遞給毛利小五郎,“請你先看看這個,這是明子留下的遺書,我回到房間之後就沒有看到她了,我剛才到附近去找了一下,也沒有找到她,後來我仔細看過房間就發現了這個。”
毛利小五郎觀看遺書,“原來明子小姐她有肺癌。”
淺沼說:“我也不知道,平常我只覺得咳得不太對勁,她自己也挺擔心的。”
毛利小五郎道:“上面說她得了跟她父親一樣的病症?”
淺沼說:“我聽說她父親就是因為肺癌病逝的,”
毛利小五郎解釋:“也許她自己已經注意到了,這種現象叫做癌症過敏症,她想像雪女一樣結束一生。”
小蘭道:“那我剛才在浴池看到的雪女?”
安納金認為也許就是明子小姐了,現在天氣這麼冷,得盡快把明子小姐找到才行。
可是,明子小姐本來已經預約去做美容了,想自殺的人還會跟別人預約做臉嗎?
安納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走到旅館外,看到樹上有攀爬的痕跡。
安納金運起輕功飛躍房頂上,不出安納金所料,房頂上的積雪上有淺淺的腳印,一直延伸到旅館門口處。
安納金當下施展時間法則,利用法力找到了木下明子,明子被埋在雪地里。
在明子小姐的身邊,安納金發現了發現放了一瓶安眠藥,安納金將其挖了出來,還好來得及,安納金用帝王真氣輸入進明子體內,由於被下了安眠藥,她暫時醒不過來,唯一讓安納金趕到奇怪的是,明子身上的滑雪服不見了。
安納金背著木下明子,使出神火分,身,回到旅館,安納金已經明白這不是自殺,而是謀殺。
明子小姐的頭發,當時是被夾在她的和服領口里面,一個計劃在旅程中自殺的人,絕對不會像她這樣粗心大意的穿衣服的,所以一定是別人替她把和服換上的。
這個人就是淺沼洋子小姐,雪是從傍晚五點開始下的,到了八點的時候就停了。
如果明子小姐是在昨天晚上十點之後才自殺的話,她應該不會被埋在那麼深的雪地里才對。
還有一點,明子小姐的臉還塗著防曬霜,一個在晚上自殺的人,會在臉上塗什麼防曬霜嗎?
明子小姐,也許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人下了安眠藥,有可能做這種事的,淺沼洋子除了她之外再也找不到別人了。
而安納金他們看到的那個明子小姐是由淺沼洋子所扮演的,淺沼洋子先邀請明子小姐來滑雪,訂下這家旅館。
選擇這家旅館,主要就是因為這里最方便淺沼洋子進行一人分飾兩角的戲法,淺沼洋子跟明子小姐身材背影都很相像,淺沼洋子是想殺了明子小姐以後,還必須讓大家認為明子還活著才能脫罪,所以淺沼洋子才會特別選擇投宿這家旅館的。
洋子還在念書的時候,有個冬天曾經在這家旅館打過工,這家旅館之前的主人,到現在還很清楚的記著她的名字。
安納金認為,洋子在滑雪場那里讓明子小姐先喝了安眠藥,接著洋子就幫她換上了雪女的衣服埋進了地底下,這個時候剛好下起了雪,幫了洋子一個大忙。
但是,洋子卻沒有計算到雪下了一陣子就停了,他們三人到這里的那天,小蘭第一次說你看到的那個雪女就是洋子小姐。
洋子在雪地里披著一件不容易引人注意的白色衣服,才好遮掩手上體積龐大的和服。
因為洋子拿著兩件雪女的衣服,一件是明子小姐的,一件是洋子扮演替身的時候穿的,那天就是要去把其中一件埋在地底下。
接著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傍晚的時候,洋子再把衣服挖出來幫明子小姐穿上,然後又裝著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回來了。
回到旅館之後,就馬上假扮成明子小姐,為了讓大家覺得她還活著,利用了窗外的那棵柿子樹爬上了屋頂,對於替身演員的洋子這本就是家常便飯。
接著,洋子就把原先藏起來的明子小姐的滑雪用具給挖了出來,把它拿在手上回到了旅館。
接著洋子又為了讓大家聽到她們的對話,一個人在露天浴池那里一人分飾兩角,憑她要模仿明子小姐的聲音根本不難,最後的一件工作,就是小蘭在浴池那里看到的雪女,其實那就是洋子在演出明子小姐自殺的一幕,這麼做就是為了讓明子小姐看起來像要自殺的樣子。
另一個原因,就是讓大家誤以為她在那個時候還活著,而拿來的威士忌就是那個傀儡娃娃,洋子的確是出去拿威士忌了,但是那瓶酒卻是由傀儡娃娃送過去的。
所以在毛利小五郎出去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傀儡娃娃的影子,因為那個時候非常的不巧,那個傀儡娃娃,早就已經走到毛利小五郎的身後了。
在那之後,洋子假裝要到洗手間去把娃娃又放回到台子上,就是利用傀儡娃娃來代替明子小姐的,那瓶威士忌酒瓶上,應該查不出任何明子小姐的指紋才對,這點就是證明她那個時候,不在旅館當中的最有力的證據。
並且,那封遺書也是洋子寫的,殺人動機是洋子氣自己一直以來都比不過明子,她們在一開始的戲劇試演會上,比到決賽的時候,她沒有想到竟然輸給了明子。
在那之後也一直如此,到最後的時候,洋子每次都輸給她,眼看著明子已經漸漸成為大明星了。
很多人常常會對洋子說這句話的確是長得像木下明子,但是這不是“超級明星臉”的節目。
每次只要一想到明子存在一天,洋子就只能永遠做她身後的影子。
嫉妒和不甘才讓洋子萌生了殺人的念頭,安納金自然不會把她給警察。
安納金當下給淺沼洋子灌下剩下的安眠藥,又給毛利父女洗腦,消除在旅館的記憶。
安納金抱著兩個美女回到自己的房間,打算好好享受一番。
安納金是狂喜著開始實施罪惡的計劃,他輕聲貼著淺沼洋子的耳邊呼喚幾聲,手胡亂的在淺沼洋子身上撫弄著,淺沼洋子這時腦中空白一片還以為在自家的香閨里,被人攪擾睡夢的懊惱,便隨手揮舞幾下,紅撲撲小臉上那性感的小嘴呢喃著,就欲沉沉入睡,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見到暈沉中無意識的淺沼洋子,他激動的心髒不爭氣的“呯呯呯”的跳動,顫巍巍的用手輕觸她的粉嫩小臉,剛剛觸及就仿佛被電了一下般縮了回來。
然後又不可抑制的繼續伸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愛撫著,在紅潤粉嫩的嬌顏上輕撫著,拇指微觸著撅起的性感紅唇,然後順著秀氣的下巴摩挲著淺沼洋子白里透紅的玉頸。
安納金是被指掌間細滑粉嫩的香艷觸感爽翻了,心里驚嘆著“……好滑……好嫩”一時忘了該如何下手了,直到幾分鍾後情緒慢慢平復,才回神過來想到苦盼這麼久,計劃中可不是光摸摸過癮就算了的。
看著無知無覺在懷里昏睡中的淺沼洋子,他大著膽子,動作放肆起來,原本摩挲粉頸嬌顏的大手,轉移到了淺沼洋子的胸部。
他解開清純少女的外套扣子扒開衣襟,隔著內衣抓住了輪廓分明的挺立乳房,有力的揉搓幾下感受過彈性肉感後,又順勢往下探去,滑過平坦的小腹,齷齪的停留在那飽滿微隆的三角地帶。
安納金忘乎所以的在那輕撫著,細細體會著清純少女神秘私隱地區的形狀。
淺沼洋子暈乎乎的醉著,可畢竟是青春健康的懷春少女,成熟的性生理機能,本能的感受到了密處大手的熱度,身體的觸覺引發了她的夢中幻境,在夢中仿佛是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模糊著面孔,在親密的輕觸她的紅唇,低頭充滿愛意的親吻著,火燙的大手還在愛撫著女兒家的私密要害,清純少女含羞帶春的緊張著、興奮著、半推半就著。
倒也是白馬王子,英俊瀟灑風流成性的安納金已經不滿足於隔衣愛撫,開始褪去淺沼洋子的外部阻礙,沉浸在美妙春夢中的她雪白粉頸也桃紅泛起,莫名的配合起安納金,這倒讓花花公子省了很多麻煩。
外部衣物的褪去讓懷春少女更顯誘惑魅人,安納金不由得把她的乳罩推上去,急切的順勢握住那從未被男子碰觸過的妙物,真皮真肉的柔嫩觸覺令他禁不住微微戰栗著,淫思中多次幻想著的舉動終於實現了,熱血沸騰的安納金開始俯身低頭吸吮著淺沼洋子的性感紅唇,他享受著手指間、嘴唇上、舌頭間的滑膩、柔軟、香醇的多重感覺。
在雙管齊下刺激中的淺沼洋子,還真以為是春夢中的白馬王子在親昵愛撫呢,臆想中混雜著緊張和新奇的一絲陌生快感刺激著,淺沼洋子也生澀的撅著小嘴擦磨回應起來,身子也仿佛不堪玩弄般扭動著。
安納金品嘗著散發清純少女芬芳氣息的香唇,還遠未知足,他繼續進攻著試圖進入清純少女的唇齒間,用舌頭試探著、舔食著、頂弄著她依然關緊的牙齒。
淺沼洋子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春夢中,身體仿佛也感應到般做出相應的動作,她漸漸的微啟牙關,花花公子的舌尖就趁機探入,然後深入糾纏著、攪拌著、探索著。
清純少女被攪擾的呼吸不暢,小香舌胡亂生澀的回應,間隙中從筆挺的小鼻子里不時發出“嗯嗯”的嬌喘聲。
苦熬良久的安納金,原以為只能享受無意識的清純少女肉體,此刻被酒醉後的她意外回應著,心里說不出的快樂,安納金也想不到居然淺沼洋子醉夢中會如此敏感熱辣,自然多了份心思想細品慢嘗。
品嘗完清純少女甜美芳香的唇舌後,他接著把目標放到一直不肯放棄揉搓的雪白嫩乳,把頭埋到粉嫩玉潤的肌膚上,張開大嘴含住粉紅乳暈上的小紅豆輕柔的吮吸起來,左右兩點換著、舔著、吸著、吮著猶如一個貪吃永不滿足的嬰兒般流連不止。
淺沼洋子雖然是在暈沉的春夢里,可這番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激,立刻讓未經人事的她敏感反饋到身體上,安納金大嘴中的小小嫩紅突起,很快的腫脹硬了起來,清純少女嬌柔的身子也更加火熱蠕動著,嫩藕般的裸露玉臂也不由的摟住了身上花花公子的脖子,剛剛解脫出來的性感紅唇呢喃著魅人至極的嬌吟聲。
安納金知道這只是清純少女的性本能反饋,可這樣嫵媚可人的清純少女熱情回應,還是讓他激動萬分。
血液都已沸騰欲蒸發的安納金,居然還是強忍著保持最後一絲理智,面對如此誘惑美景沒有被欲火衝昏頭,可謂是堅韌之極。
其實安納金是狠不得飛身躍上,往來馳騁一番,目前這表現不過是為了終於到手的美食,企圖慢慢地、細細地品嘗全部滋味的一種小心思而已。
輕輕的掙開淺沼洋子玉嫩雪白的玉臂,順便手嘴並用的除去她雪峰玉乳上礙眼的肉色乳罩,把僅僅穿著貼身小內褲的青春肉感清純少女放到在床墊上。
視线在光潔嫩滑的小腹上毫不停留,品過餐前小點心的安納金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隱秘部位,一條白色的三角小褲褲緊包著飽滿淫靡的溝壑幽谷,還可以清晰的看到鑲嵌在小肉丘上的,應該是兩瓣肥嫩蜜唇的界分线。
也許是淺沼洋子的春夢或敏感身子引發的,小內褲中間細线處居然有一小塊濕潤的痕跡。
這更帶起了安納金邪惡的淫火,安納金立刻把頭埋在那隱秘地帶深吸一口氣,一股子混合著青春女性荷爾蒙和蜜穴甬道分泌物的異香,以及清純少女使用的香水氣息充斥著安納金的鼻腔,刺激的他下身是愈發硬脹的微微刺痛起來,他意識到狀態過激,連忙扭曲著老臉面部肌肉顫抖著,深呼吸一番後強制收緊筋肉。
“洋子,對不起,我是真的愛你,我以後一定會補償你的。”
安納金輕柔而堅決的的扒拉著淺沼洋子最後一絲遮羞物,並沒費太大的功夫,早已經軟癱無力的清純少女,很快就變成一只完全赤裸的白羊。
淺沼洋子女兒家最神秘的秘密花園展現在大色狼安納金眼前,整個肉丘白嫩光潔毫無皺褶,飽滿而肉感的隆起著,上方肉色粉嫩間倒三角型的一塊淡黑色草地,仿佛肥力缺乏般稀疏著柔絲縷縷,明顯未經人事的處女地從未被耕耘過,除了隱約的一抹嫩紅,飽滿緊密的蜜唇閉合著嚴守門戶。
安納金油然升起一種急於探幽訪密的心思,尤其是那一抹嫩紅的蠱惑著,大手撫上淺沼洋子雪白玉腿的根部,兩手稍微用力分將開來。
也顧不得一向以來的習慣,低頭撲上去,猶如熱天的大狗般吐出舌頭,舔向小肉丘間那稚嫩肉唇。
以往很多男人出於大男子尊嚴和略帶封建習俗的認為那是髒處,而安納金之所以招女人喜歡就在於他的這番動作許多他愛的女人都曾經享受過,在如此妙物前不由更升起一種想品嘗的衝動。
安納金先珍惜的用那粗糙的舌頭,在小香丘上細細撥弄幾下,隨後又用手指分開緊閉的兩片肥嫩蜜唇,這才能順利的到達粉紅的嫩肉間,舌頭在女兒家敏感的肉縫間里肆意來回舔食,翻弄著依然被包皮裹著的小珍珠花蒂,淡淡的、微咸的、異香的味覺遍布舌尖的味蕾,他禁不住感嘆著果然是極品,不枉此次破處淺沼洋子之夜。
在如此淫靡的肉體刺激下,淺沼洋子夢中又是敏感陣陣,被電擊似地身子細微顫栗著,嘴里嬌聲呻吟著“咿呀”之音,雙腿不由的開始加緊。
此時懷春清純少女的春夢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原本溫柔的王子變的粗魯放肆著,觸及到了女兒家的底线,淺沼洋子在夢中羞怯的呼號著:“不要……別……我們還沒結婚呢……啊……”
被夢境嚇壞了的她開始努力的扭動著,企圖掙開死沉的眼瞼,終於連夢中都矜持羞怯的清純少女奮力的眨動眼睛,竭力掀開眼瞼,迷蒙的醉眼茫然著。
感覺脫離羞人春夢的清純少女,被酒意壓制著隨即又無力的閉上了眼,她還沒意識到身子正赤裸著,雙腿間低俯著舔弄隱密處的安納金,只是覺得今天身上少了點什麼,在酒意和春情的溫暖下清純少女並沒感到多少涼意。
安納金被剛剛淺沼洋子的明顯掙扎扭動驚動了,生怕清純少女酒醒極力反抗而導致功虧一簣,反正品嘗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味,本身也無法繼續再強忍下去的欲火也刺激著,他三下五除二扯去自己的衣褲釋放出久耐的肉棒,縱身撲壓了上去,光滑的雪白玉腿岔開著。
安納金急喘著用手分開了淺沼洋子應舌頭離去而恢復緊閉的蜜唇,袒露出誘人的嫩紅密境,花花公子已經勃發硬挺有些時間的黑紫色肉棒,凶猛的扎入濕潤鮮紅的小肉孔,頓時擠壓開層層疊疊肉褶子的阻礙,撕破了一道肉質薄翼,凸進到了嫩肉腔道深處。
一根遠超腔道內徑的家伙粗暴的頂入,花徑稚嫩的肉壁被摩擦的澀楚,肉質薄翼的撕裂帶給淺沼洋子無法想象的痛苦,一陣痛徹心扉的撕裂感驚醒了暈沉中的清純少女,
“啊”一聲痛呼起來,眼神終於回府清明,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著丹鳳眼看清了身上壓著的安納金,一時間還以為依然在夢境,不敢相信現實的呢喃道:“安納金先生,怎……怎麼會呢?”
初次經歷粗大異物的狹小腔道,稚嫩肉壁緊緊包圍著異物,層疊肉褶子不停企圖擠壓出異物的自發收縮,安納金體味著溫暖火熱舒爽的壓榨感,他甚至感到肉棒被壓榨的都有些微微刺痛。
苦熬良久的邪惡計劃終於得逞了,吃上正式主菜的安納金得意的發出“嗷嗷”的淫聲呼叫。
只是安納金那硬挺的肉棒都已經兵臨城下了,哪容得下淺沼洋子退縮?
見淺沼洋子只能做出這麼軟弱的抵抗,安納金奸笑幾聲,捉著她的腳踝將淺沼洋子的雙腳抬高,向她肩上壓去,令她雪臀輕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濫的禁地完全暴露出來,隨著將腰一沉,那肉棒重重地烙上了淺沼洋子緊夾著的大腿之間。
正自迷離之中,突覺下身被安納金這般擺布,淺沼洋子只覺腿下一痛,初次被擺布成這般羞人體態的她只能勉力夾緊玉腿,偏生給那火燙硬挺的肉棒狠狠一燙,玉腿竟不由分說地軟了開來,給安納金得理不饒人地盡情突刺,那肉棒登時已破入了第一道門戶。
聽得向來矜持嬌柔,在單親家庭成長起來冷傲嬌艷的淺沼洋子,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聲,一邊看著淺沼洋子柳眉緊皺,顯是痛楚難當,偏又無力抵抗,一邊感覺著剛剛破入淺沼洋子體內的肉棒頭上,給淺沼洋子緊致而富彈性的穴肉緊緊裹住,那滋味之美,當真是言語無法形容,安納金嘿嘿一笑,雙手用力,讓淺沼洋子的腿壓住了藕臂,再難掙動,胯下肉棒卻是不依不饒地繼續推進,一點點地破開了淺沼洋子的花蕾。
此時那還理會的了其他,安納金肉棒都跳動著脹大了一圈,開始奮力衝破青春清純少女蜜穴甬道緊裹肉褶的包圍,緩慢的聳動起來,肉棒借著肉壁擠壓抽出,而後發力咬牙的在粗喘聲中排開稚嫩緊密的嫩肉。
他享受著大美女淺沼洋子的初夜,心情激蕩無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把肉棒插進去,抽出來,一下下慢慢地艱難開墾著。
淺沼洋子感到女兒家花徑密處的稚嫩敏感肉壁,被一條粗大生硬的異物膨脹著、深入著、摩擦著火辣辣的觸疼。
尤其是自己的肉褶子緊緊的箍夾住異物,而後又被掙脫出拉扯著的,那種強力的撕扯嫩肉,火熱生疼感讓她痛苦無助的呻吟出來:“啊……呃……疼……疼啊……”
淺沼洋子這才真正清醒過來,意識到正在發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自己一向敬愛的安納金先生,俯身壓在自己柔嫩白玉似地的胴體上,履行著原本應該是女兒家未來丈夫才能行使的權利。
她竭力的想扭動擺脫身上的重負,奮力試圖夾緊修長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著身上的大色狼,可酒醉後渾身軟酸無力的清純少女那能推動,欲念正濃、性志勃發、滿身是邪火的安納金。
安納金在緩慢進出中的肉棒頭敏感體會到,因淺沼洋子軟綿無力的掙扎,引起的愈加強烈美妙的摩擦感。
感覺到淺沼洋子明顯無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無忌,久經人事的安納金知道對淺沼洋子這樣純真溫順的清純少女來說,什麼是最致命的打擊。
他低頭看了看羞怒紅霞一片的清純少女,卑鄙的用嘴輕咬著淺沼洋子的晶瑩玉潤的耳垂,粗喘著細語道:“洋子,我第一次,哦不,我前世見到你,就喜歡上了!我愛你,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隨後為了加速瓦解淺沼洋子的微弱抵抗能力,聳動著的花花公子淫褻的繼續說道:“洋子小姐,我終於得到你了,我們已經親密無間的碰撞著,啊……真爽……好緊啊……”
痛,真的是很痛。
雖說春心已萌,雖說體內酒勁上涌情欲正熾,但初嘗此味的淺沼洋子仍痛的不知所謂,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卻讓安納金更為得意,他壓緊了她,腰間緩緩沉下,一邊切身體會著淺沼洋子的緊致嬌嫩和彈性,一邊毫不遲疑地逐步推進,一點一點地破開了淺沼洋子的嬌嫩矜持。
而腿間逐步傳上來的那種被突破的感覺,恐怕比之痛楚還要令淺沼洋子驚惶失措,畢竟白蘭地的酒勁非同凡響,雖說痛楚難消,但難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濕潤的多,也好過的多,但那初次傳來的感覺,又是她所無法抗拒的,感覺實是難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安納金終於整個沒入,淺沼洋子已是額冒冷汗、嬌靨蒼白,連掙動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一閉目就再也睜不開來,方才她不但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破身時那汨汨的血流,現在禁穴之中恐怕還是血流如注吧!
淺沼洋子難受,安納金也不太好過,雖說淺沼洋子畢竟才十八歲,身體的緊致猶勝一般處子少女,那禁區之緊窄,夾的他差點要叫出聲來,摩擦時那又緊又酥的感覺,差一點讓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可這一回自己終於將淺沼洋子破了身,那快感的思想令安納金強忍射精的衝動,猶自強撐在淺沼洋子體內,只他也不敢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的抽動,就令被嫩肉緊緊咬住的肉棒再忍不住崩潰。
也不知這樣忍了多久,安納金只覺淺沼洋子體內流泄漸多,雖沒動作,但感覺起來卻愈發軟嫩淫滑,尤其淺沼洋子雖沒能動彈,體內的原始反應卻本能地運作著,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潤著深入體內的肉棒,心知這樣下去非射不可,安納金也放寬了心,反正都奪走了淺沼洋子的貞操,又何必再撐?
射便射了,最多是爾後玩弄淺沼洋子的時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沒那個臉來譏嘲自己撐不久吧?
感覺到身上的安納金緩步抽送,一開始動作還小,只是稍有所覺地抽動摩弄,慢慢的安納金的膽子大了起來,動作愈來愈大,帶來的衝擊也愈來愈強烈,尤其當他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方法,在前衝後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動作。
從未經歷過性事純真無暇的清純少女淺沼洋子,被安納金這一番無恥的挑逗撩撥瞬間擊倒,淺沼洋子無奈的發現,女兒家最寶貴的地方正在被侵犯著,隱秘私處正進出著大色狼安納金的粗大肉棒,一直矜持守護著的貞潔已經失去,那怕現在就結束,她也被玷汙了。
她死心的放棄了原本就無力的掙扎,冰涼的眼淚止不住的從她那粉嫩紅暈的臉龐滴滴滑落。
感覺到淺沼洋子漸漸地停止下來,安納金知道清純少女已明白了,目前這種已無可挽回的處境,得意的他邊繼續奸淫著無助失神的淺沼洋子,一邊還淫聲說些肉麻話:“我愛你……洋子……”
此刻剛剛從清純少女成為女人的過程中,產生的鮮紅處子之血隨著大壞蛋安納金的肉棒進出間,不斷的在潤滑著緊窄的腔道,還有女性本能抵抗傷害的分泌物起著同樣的作用,漸漸的花花公子感覺到抽插中越來越順暢省力。
安納金逐漸的開始加快速度,花花公子的酒勁通過運動激發出來,渾身蠻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扎實發泄著。
那種刺激感,令淺沼洋子無法自已,雖說痛楚猶在,雖說在他的抽動之中,一絲絲血光正慢慢順著曲线滑到了臀腿之上,但體內強烈的藥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燒著,雖不致於令她感到舒暢,卻有一種難以想象、難以言說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那藥力的衝擊和男人的交合之中,淺沼洋子雖還沒有感受到快樂,卻也不致於太過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安納金在身上肆虐,但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淺沼洋子甚至可以感覺到,被安納金強硬突破的創口,在他的衝動之下,雖仍是血絲滲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還是怎地,竟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覺如此怪異、如此迷離,若說痛吧?
那痛楚中卻又有如此奇異的感覺;要說舒服吧?
這兩字和她的感受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淺沼洋子咬牙苦忍,只覺磨擦之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逐步逐步地驅走痛楚,感覺如此怪異,似乎讓她整個人都浮上了半空,什麼都抓摸不著,虛的四邊不靠,偏生交合處那再近也不過的接觸,又是那麼的實在。
遠超平日尺寸的鐵硬肉棒在淺沼洋子嬌嫩的肉孔中不斷進出,插弄的她痛苦不堪,無助的清純少女被肆意粗暴的奸淫是搞的生不如死,毫無一絲起初春夢中的快感,只能強忍著失貞的疼心和肉體的折磨,被動的承歡於安納金身下。
她緊皺著眉頭,細白貝齒咬住性感鮮紅的下唇,柔軟無力的白嫩身子陣陣輕顫著,扭動粉嫩脖頸左右輕擺著頭部,纖細美感的小腿上腳背繃緊成弓形,俏皮嬌小的玉趾僵直的挺立著。
“洋子,我會盡量溫柔疼你的,你也正是妙齡,早該開苞破處了,現在就好好享受我給你開苞帶來的快感吧!”
一邊輕聲安慰,一邊緩緩動作,體貼著淺沼洋子的處女之痛,安納金強自壓抑著體內欲火熊熊,一邊緩緩抽動,一邊溫柔愛撫。
從來港之後也不知弄過多少女子,這方面他可是駕輕就熟,尤其想到這是為了讓雙方愈發快樂,似連體內的欲火都沒法那麼衝動,竟好端端地配合著他,讓安納金大展溫柔手段,撥弄著淺沼洋子的心弦,令她不由得輕扭緩搖起來。
雖說破瓜之痛著實難挨,但他溫柔而效果極佳的手段,卻令淺沼洋子愈發舒適,即便幽谷被他撐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溫柔撫觸,以及肉棒與幽谷的親密廝磨,在在勾的淺沼洋子芳心蕩漾。
一開始時還得忍著疼,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安撫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轉迎合,可到得後來,身子里的激情漸漸壓過了苦楚,不知不覺間淺沼洋子只覺苦痛漸去,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來愈喜歡他的深入、愈來愈享受他的愛撫疼憐,魂兒都不由飄飄然地浮動著。
就在青春純潔的清純少女咬牙痛苦的嬌喘聲中,安納金加劇了肉棒抽插的深度,肉棒不再過於拉出,轉變為烏黑芳草蓬亂的下體,緊貼著嬌柔細嫩的肉丘,青筋盤結的肉棒每次全部沒入稚嫩腔道深處,他火燙的肉棒頭深入到幽密溫暖中,然後短距離間旋鑽摩擦以獲得更加刺激的接觸。
兩具赤裸的青年男女身體相接處基本沒了空隙,一絲不掛的清純少女白羊般的身子,被壓在英俊瀟灑身軀強壯的花花公子安納金身下,淺沼洋子斷續著嬌喘呻吟。
欲火澎湃的安納金仿佛永不停息似地,把這個可憐的青春清純少女弄得死去活來,此刻的淺沼洋子心里哀鳴著、乞求著、這地獄煉火般的折磨趕快退去,可時間好像停止了,痛苦仿佛沒有止境一般令她絕望。
肆意聳動深插盡力發泄的花花公子,折騰了十來分鍾後,漸漸的疲乏下了,終於安納金被酒勁催化的欲火消退下來。
本想忍忍在繼續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幼嫩密處夾裹的禁不住了,安納金也算花叢健將了,頗為自得自己這把年紀的性動力,平日里折騰一般歡場女子半小時左右沒問題。
未成想到淺沼洋子的初經性事的嫩穴居然是難得的妙物,實在是令安納金忍耐不住了,顯然並非清純少女本心的情欲催動,幼嫩的腔道肉壁自發的沁出愛液,蜜穴甬道內層疊的褶子連連狙擊異物,不斷的吸吮推擠,花心卻又偏深,觸到次數很少,如此一來尤其令男性感到舒暢刺激,這說明淺沼洋子的體質相當的敏感。
安納金也曾經聽說過這種尤物,自古就有說道,稱此類為羊腸穴。
“哎……”
一聲溫婉柔媚的輕吟,淺沼洋子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忘了形,玉腿輕輕抬了起來,豐滿圓潤的腿側在他臀股間誘惑地摩挲著,這般動作使得安納金雖是輕抽淺插,動作算不得太大,可兩人交合處的汨汨泉水卻已濺了出來,床被之間竟不由沾染了穢跡,混著一絲絲艷媚誘人的紅,羞得淺沼洋子想要躺平,卻是難抑身子里最深處的本能衝動,不由輕吟起來。
“洋子放心……這樣……很自然的……”
感覺到身下清純少女的羞窘,安納金不由湊近了她泛著發香的頸邊,貪婪而溫柔地吸著她的香氣,順便在她耳下頸邊口舌逗弄一番。
這般動作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以他的經驗很少有女人被這樣對待會不舒服的,而現在的動作之間,比之從前愈發帶了些溫柔體貼的滋味,畢竟像這樣溫柔可愛地對待自己,即便被強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憤怒的清純少女實是首見,令安納金不由愈發心疼,強忍著體內勃發的衝動,溫柔地對她疼惜憐愛,絲毫不敢放縱。
這樣的清純少女還是初見,雖說自己這樣苦忍,即便短時間內壓下了體內密宗邪教的淫蠱淫性,但壓抑的愈強烈,事後的爆發也愈恐怖,從以前的經驗來看,這樣下去自己之後至少要有個兩三天會完全無法自拔,只能任體內淫蠱操控,對情欲的需求強到連身子都快撐不下去的地步。
但現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後的事他已經管不到了。
“只要這樣……很快就舒服了……”
“嗯……”
聽他這麼說,嬌羞的淺沼洋子微閉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還是僅只於安慰自己,現在都已經搞上了,想後悔也來不及。
她無力地嗚咽出聲,纖手無力地在他身上纏綿滑動,玉腿嬌柔地在他身上摩挲,無言地請求他的強猛。
放松下來的淺沼洋子只覺那肉棒似又更深入了一點,探得她幽谷花心微疼,間中卻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難言的滋味,令她身子無力地輕扭著,好讓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肉棒溫柔熟練的刺激,呼吸愈來愈熱、呻吟愈來愈軟。
感覺到身下女子的異動,安納金也漸漸放松了自己,讓肉棒在淺沼洋子初啟的幽谷里頭不住深入淺出,也幸好他受淫蠱荼毒已久,而後也經過白素等女的春水解讀,雖說終歸無法抗拒,但身體也漸漸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情欲再火熱、再令他難以自控,總還能控著肉棒進出的幅度,不會一口氣整個進去,否則以他的天賦異稟,就算淺沼洋子春水汩汩不斷,終是花苞初開,再能承受怕也經不住他的盡情需索。
被他一陣又一陣的抽插推送,淺沼洋子只覺自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雖被安納金緊緊壓住,靈魂卻隨著他的刺激蕩漾而難以靠岸,難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膚,將她一點不剩地占據,即便是動作間幽谷里的刺疼,也顯得不再明顯,反是愈漸弱化,逐漸化入甜蜜之中,安納金的抽送彷佛正撥弄著她的心弦,讓她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時高時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時候彷佛整個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時候像是整個人都癱瘓了,再感覺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個聲音在說,這美妙的感覺就快到了終點,神智昏茫在那飄飄欲仙之中,不知不覺間淺沼洋子弓起了嬌軀,忍著疼讓敏感柔嫩的花心處被他緊緊抵住,在那銷魂蝕骨的鑽轉研磨之間,終於觸到了那難以形容的終點,好像有些什麼從身子里前呼後擁的竄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沒有其他感覺,張大了嘴連呼吸都快沒辦法了的淺沼洋子只覺體內陣陣酥麻,幽谷深處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花花公子嘶吼著,那里還能耐的住欲噴發的感覺,鼓起最後的余勇,把淺沼洋子雙腿高高抬起,奮力狂送猛抽起來,沒弄上十幾下。
安納金就“啊啊”狂亂喊著筋骨酸軟的一泄如注,滿腔火熱的老精奔突涌入淺沼洋子的稚嫩處女蜜穴甬道深處,一股股擊打著嫩嫩的子宮頸口,負壓在羊脂玉似地嬌柔身子上。
淺沼洋子茫然地感覺到,在那無與倫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個人震了震,隨即一股熱流射入,燙得淺沼洋子從子宮里都酥了起來。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將她最後一點體力都吸走了,嬌聲喘息間淺沼洋子只覺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現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覺,猶然在身體里面四竄周流,那快樂無比的崩潰感覺。
慢慢地從那似將魂魄都給震散了的高潮中轉醒,淺沼洋子只覺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過來。
淺沼洋子被火辣激燙著方才長呼出一口氣,僵硬的身體松弛下來,原本清澈秀美的雙眼現在無神的望向天花板,淚痕斑斑的絕美玉臉失色蒼白,一雙修長光滑彈性的美腿內側的嫩肉細微的抽搐著,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殘花景象。
安納金坐在木下明子的身邊,噴火般的雙眼仔細地打量著木下明子的肉體曲线……
此時木下明子頭上的發帶早已已在掙扎時掉落,烏黑柔軟的長發飄落在枕邊;雙眼緊閉著,細巧雪白的玉頸偏向一邊;一條猶如雪藕般的手臂無力的垂到枕頭旁,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膚;修長的雙腿肌膚細嫩,晶瑩白皙的膚色讓安納金想起了隔壁的淺沼洋子。
木下明子的身上是一件黑色半透明薄紗上衣,里面穿著細肩帶白色的小可愛,下半身穿著白色緊身窄裙,讓木下明子近乎完美的嫩白雙腿顯得格外的修長勻稱;上衣窄裙的質地觸感極佳,緊繃在她的嬌軀上,令木下明子傲人的身材和曲线盡覽無遺,就連高聳的酥胸上那兩個令人想一口含進嘴里的小乳頭,也清晰可見;上衣的低胸設計使渾圓潔白的雙乳邊緣微微地顯露在外,讓男人不禁幻想衝動。
安納金驚嘆於木下明子的天生麗質,胯下巨大的肉,棒,不由得已經堅挺怒聳而立。
安納金伸出雙手放在木下明子雪白滑嫩的大腿上愛撫著,光滑的肌膚更加刺激安納金的性,欲,,於是安納金低下頭,在木下明子柔軟誘人的櫻唇上親了一口,並伸出舌頭細細地品嘗著大美女的唇瓣,安納金終於嘗到了木下明子性感朱唇上芳香甘甜的口紅滋味。
過了十多分鍾,安納金才依依不舍地將舌頭離開木下明子的櫻唇,接著安納金整個人騎跨在木下明子溫軟誘人的嬌軀上,將她身上黑色半透明薄紗上衣褪下,俯下身一次次的親吻著她的白里透紅的臉蛋、光滑嬌嫩的粉頸以及圓柔細致的香肩,安納金的舌頭不停地舔著木下明子羞嫩的雙頰,還不時把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咬在口中,安納金甚至將木下明子的雙臂舉高,舔舐著木下明子腋下潔白嬌嫩的每一寸香肌玉膚,幾乎不放過任何地方。
同時安納金的雙手不停地撫摸著被自己壓在身體底下大美女木下明子性感冷艷的嬌軀,並且不時地搓揉愛撫。
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安納金終於停止了動作,坐了起來,將木下明子的嬌軀抱起,橫臥在自己的大腿上,安納金將一只手放在木下明子的酥胸前,手指伸入上衣的下面揉捏撫摸著木下明子猶如小山丘一般柔軟豐腴的椒乳,而另一只手則伸到木下明子白色緊身窄裙里,在兩腿之間,輕柔撫摸著她隆起的陰部,手感的刺激使得安納金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了。
安納金將木下明子的嬌軀輕輕的放在床上,自己則盤腿坐在她的身後,然後將木下明子的上身扶起,此時木下明子玲瓏有致的嬌軀軟綿綿地靠在安納金壯碩的身上,安納金左手攔腰攬著木下明子柔軟的小腹,右手輕輕的愛撫著木下明子白皙光滑的玉臂。
安納金讓木下明子枕在他的肩上,將木下明子嬌美羞艷的臉蛋朝向自己的脖子,一邊品味著懷中軟玉溫香所散發出吹氣如蘭的芳香,一邊則不停地親吻、舔舐著木下明子香軟雪白的玉頸和香肩。
白色的細肩帶小可愛襯托著木下明子嬌嫩白皙的肌膚,安納金深吸了一口氣將兩條細細的肩帶褪下到玉臂上,兩只粗大的手掌由木下明子雪白香軟的香肩,緩緩地伸入了木下明子身上的小可愛,終於手掌輕輕地撫摸著木下明子二十二年來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豐滿椒乳……
“嘩!好大!讓我無法滿把握住,好柔軟!好有彈性……”安納金不停地夸贊著。
接著,安納金輕輕地將手腕向外翻,將木下明子身上的白色小可愛脫到了小蠻腰上……
此時,木下明子雪白豐腴、高聳傲人的椒乳,幾乎是用彈跳的方式出現在安納金的面前……
安納金慢慢地將木下明子性感完美的嬌軀俯臥在床上,這時冷艷大美女木下明子平滑嫩白的背部肌膚盡收在安納金的眼底。
安納金用手撥開木下明子散落脖子上的秀發,然後平貼著她的後頸,低下頭去,沿著木下明子光滑潔白的背部一路吻舔下去,淡淡的體香鑽進了安納金的鼻子,讓安納金盡情享受著木下明子香肌玉膚的處女幽香。
安納金迅速脫光了身上的衣褲,僅存一條內褲便整個人爬上了木下明子的處女嬌軀,兩個人肌膚相貼,安納金感到有點兒口舌干燥,呼吸急促,肉體的欲望早已占據了整個大腦。
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動,再度停在木下明子高聳雪白的酥胸,握住了木下明子難以掌握的一雙豐滿椒乳,安納金完全體會到掌下椒乳的尖挺飽滿以及彈力十足。
安納金用臉頰磨擦著木下明子細嫩的臉蛋,雙手愛撫輕揉著她渾圓飽滿的酥胸,安納金一會兒擠壓、一會兒搓揉,接著伸出食指以及中指夾住了木下明子柔嫩椒乳上令男人垂涎的小乳頭,安納金不停地吞咽著口水,造成喉結上下移動,喉頭也發出“荷”的聲音,胯下自傲的巨大肉棒更是將內褲頂成一頂帳篷,直直的指向木下明子的臀肉中間。
大美女木下明子的完美無瑕的嬌軀半裸著被安納金抱在懷中,雪白嬌嫩的肌膚刺激著安納金的神經中樞,他興奮的感受著手掌之下木下明子柔嫩嬌艷的處女嬌軀,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著木下明子的誘人身軀,兩只手更是滿滿握著一雙椒乳,舍不得亦不願意放手。
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愛撫舔舐後,木下明子雪白半裸的嬌軀上因為沾滿了安納金的唾液而發出了動人的光澤,面對此情此景,安納金再也按捺不住,將木下明子的嬌軀翻了過來,並抓住窄裙的兩邊用力地往下一扯,窄裙“唰”的一聲被扯到了大腿上,木下明子身上僅存最後一件小內褲,無力地防衛著木下明子最後神秘處……
安納金抬起一只木下明子那“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則太瘦”完美無瑕的雪白玉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輕柔愛撫著木下明子的大腿內側……
此時勉強保護著大美女木下明子寶貴處女私密的內褲,早在安納金高人一等的愛撫調情之下濕了一片。
安納金用嘴巴咬住內褲的松緊帶之處,慢慢地往下拉,充份地享受著脫女人內褲的樂趣,漸漸地木下明子露出了兩腿之間緊夾著的黑色叢林,最後在安納金的努力之下,終於揭去了處女最神秘的面紗……
隨著全身的衣物從大腿被褪到腳踝然後脫掉,大美女木下明子生平第一次,一絲不掛的嬌軀完全地裸露在男人的眼前……
安納金將木下明子嫩白的嬌軀稍稍向左側臥,一雙玉臂放在身前,兩條美麗動人的玉腿輕輕交疊掩飾著,下體的神秘嫩穴露出了誘人的一角。
安納金將木下明子的衣物拿在手里,接著把自己的內褲也脫了,隨手將它們一起扔到了地板上。
臥室里的一對男女,現在都變成了赤裸裸的,似乎預示著下一幕的交媾即將開始。
躺在床上玉體橫陳的木下明子依然昏迷沉睡著,不知道自己的嬌軀已經落在一個淫魔的手里,冰清玉潔的胴體,無遮無掩地完全赤裸著,即將被淫魔當作泄欲的玩物而盡情地蹂躪奸淫。
安納金掩飾不住他飢渴的欲望之火,拉開木下明子的雙腳,露出了黑色叢林下的處女嫩穴,安納金慢慢地接近床上赤裸的美艷處女,終於趴到了木下明子的嬌軀上,沒有了衣物的阻礙,一對完全赤裸的男女,毫無隔閡地緊貼在一起。
安納金一邊含著木下明子鮮嫩粉紅的乳頭“滋!滋!”
的吸吮著,一邊撫摸搓揉著木下明子挺拔高聳的雪白椒乳;安納金的另一只手則伸到了木下明子身下,撫摸著木下明子渾圓柔軟的臀肉和雪白修長的大腿,巨大的肉棒已經按捺不住地磨擦著木下明子微微隆起的陰部和柔軟烏黑的陰毛。
安納金沿著木下明子溫軟香嫩的酥胸、平滑的小腹一路不停地親吻、舔舐下去,直到木下明子溫潤嬌美的雙足。
安納金捧起了木下明子纖細小巧的玉足,將晶瑩的腳趾含在口中吮吸。
然後他把木下明子的一雙玉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用臉上的胡渣磨擦著她大腿內側嬌嫩白皙的肌膚。
安納金低下頭仔細的注視大美女木下明子的處女嫩穴︰柔軟而烏黑的陰毛下兩片豐滿嬌嫩的陰唇緊緊關閉著,嬌嫩的黏膜呈現可愛的粉紅色。
木下明子的陰毛不算濃密,安納金輕易找到了木下明子的陰蒂,然後一下一下的揉捏起來,同時安納金也開始不急不徐地撫弄起那兩片性感嬌嫩的陰唇。
敏感區域受到安納金這樣的觸摸,木下明子的嬌軀很快就有了變化,粉紅的陰唇漸漸充血張開,露出了粉紅色誘人的嫩穴,陰道里也慢慢濕潤,流出了透明的愛液。
安納金索性將頭埋在木下明子白皙修長的大腿之間,伸出舌頭舔舐吸吮著木下明子嬌怯的嫩穴。
緊緊羞閉的嫩穴在安納金高人一等的御女技巧之下,經歷了從未有過地不斷挑逗下木下明子嬌怯的處女嫩穴再也抵擋不住,陰道口終於緩緩地打開了,安納金於是跪坐起來,將已經忍耐了很久的巨大肉棒對准了木下明子處女的陰道口,准備奪取大美女木下明子一生中最重要的處女貞操。
硬挺的巨大肉棒因興奮而一下下的抖動著,彷佛毒蛇吐信的樣子,安納金將巨大肉棒上的龜頭貼近木下明子嬌嫩的陰唇以及小巧誘人的陰蒂上磨擦了好一陣子,不等木下明子的嫩穴做好准備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進去。
安納金粗大的龜頭剛剛插入嫩穴的開口,安納金已經感覺到下體一陣的衝動,木下明子的處女嫩穴溫暖而狹窄,顯然從未接受過異性的開墾耕耘。
果然巨大肉棒的前進很快就遇到了阻力,想到自己即將占有大美女木下明子的處女之身,安納金異常地興奮起來,他用雙手扳住木下明子雪白光滑的大腿,將木下明子的下身往下壓,然後挺起肉棒向前猛烈地一用力,強行撐開了木下明子柔軟羞紅的處女嫩穴。
只覺得一下突破後突然落空的感覺,巨大肉棒前進的阻力突然消失,安納金知道自己已經衝破了木下明子的處女膜,接著一絲溫熱鮮紅的液體夾雜著淫液從肉棒與嫩穴之間滲了出來。
這片處女地的確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插入,木下明子的嫩穴里雖然已經濕潤,但依然顯得十分的緊縮,全力抵抗著安納金的巨大肉棒侵入,因此巨大肉棒前進的速度並不太快。
安納金進入了木下明子的體內後,感受到在處女陰道的溫暖和緊縮的肉棒險些就把持不住了,安納金連忙忍住不泄,一鼓作氣的將巨大肉棒直插到底,然後開始用力的抽插起來,一邊抽插一邊用龜頭研磨擠壓陰道壁的黏膜,大美女木下明子鮮紅色的嫩穴在磨擦之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隨著安納金那無情的擠壓和有節律的上下抽插,大美女木下明子的陰道終於不得不放棄了抵抗,開始迎合起安納金越來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淫液混合著安納金強行進入時處女膜破裂流出的鮮血從陰道內流出,順著大腿根部慢慢地滴到了床上,每次安納金的巨大肉棒抽插的時候,木下明子都會從小巧挺秀的鼻子發出痛苦的“嗯!嗯!”
聲音。
大美女木下明子的嬌軀被整個折疊起來,兩條大腿被壓到了腹部,雙腳勾住了安納金的雙肩,原來豐腴雪白的一雙椒乳在安納金用力地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紅暈,渾圓細嫩的小乳頭在強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
大美女木下明子嬌柔的嫩穴怯生生地迎接著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肆虐摧殘,嫩穴陰道口附近在安納金巨大肉棒的磨擦和撐擠之下很快就充血腫脹起來。
安納金的動作越來越猛烈,他自信只有強而有力的奸淫凌辱才能真正征服占有美麗冷艷的大美女木下明子,於是乎安納金不斷的變換著體位,持續而猛烈的在木下明子的嬌軀上馳騁肆虐,巨大的肉棒如同鋼棍一樣撞擊著木下明子柔軟的子宮口,一下子就粉碎了這最後的一道屏障,大美女一生中最神聖的陰道終於被打通了。
沉睡中木下明子處女的嬌軀被不停地蹂躪奸淫著,女性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在失去了意識的支持後,很快地便完全消失了,美麗的性感嬌軀在安納金身體之下婉轉承歡,任由安納金摟在懷里盡情的泄欲摧殘。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安納金終於到了自己的高潮。
在又一陣狂野的翻滾後,安納金雙手緊緊地抓握著木下明子高聳嫩白的椒乳,肉棒頂住了木下明子的子宮口,然後一股熾熱的暖流高速射進了木下明子的子宮內,黏稠的白色液體迅速占領了木下明子子宮的每一個角落,然後緩緩的流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