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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恐怖爬山殺人事件

老子是安納金 佚名 8532 2024-03-03 21:06

  某日,高利貸公司社長開車前行,後面追上來一輛摩托車,摩托車上的人戴著頭盔,射出了飛刀,正中高利貸公司社長胸口,當場斃命。

  隨後凶手駕駛摩托車轉彎離開了。

  然而,高利貸社長的黑色汽車依然向前行駛,對面開過來一輛幼兒園巴士,司機大驚失色,規避不及之下,兩車相撞,兩輛車都傾翻了。

  電視和報紙上面紛紛報道消息:高利貸公司社長遭到殺害之後,牽連一輛幼兒園巴士翻車,並造成一名幼兒園兒童死亡,,警方目前已經逮捕教唆殺人的主謀。

  有關消息表示,本案與雙方借貸有關,行凶的人被稱為fox,是一名身份不詳的職業殺手,目前正在逃亡當中,而警方尚未掌握fox的正確行蹤。

  第二日,毛利偵探事務所,毛利小五郎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小蘭急忙上前搖晃,“爸爸,有客人,客人來了。”

  毛利小五郎抬起頭抱怨,“吵死人了!小聲一點嘛!”

  小蘭只好低聲道,“客人都已經到這里來了。”

  毛利小五郎這才看到,一個大胡子男子坐在沙發上,臉色不善。

  他對毛利小五郎道:“冒昧打擾真的非常抱歉。”

  毛利小五郎只好笑臉相迎,讓小蘭將咖啡端上來。

  大胡子男子名叫潮文造,請求毛利小五郎找到那個殺手,叫他不要殺自己。

  潮文造是是個關西房屋中介公司的東京分公司的社長,今年40歲,他在一個月以前去接受一項健康檢查的時候,小小的胃潰瘍竟然被他們誤診成胃癌了。

  當醫生和護士小姐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得了癌症真的是嚇了一大跳。

  毛利小五郎道:“難道說你就雇請了一個職業殺手來殺你自己?”

  潮文造道:“就是fox。”

  三人吃驚道:“fox?”

  潮文造道:“不過,在我發現這是誤會的時候,我就利用對我能有幫助的各種關系,經過許多努力希望能跟fox取得聯絡,不論是匯錢的方式或是聯絡的時候,都把發信人透過網絡傳遞把消息盡量放出去。等我終於跟fox取得聯系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月了,也就是說,我如果還要再聯絡到他的話也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毛利小五郎道:“原來如此,所以你才想到要來找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不過,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潮文造大怒,“這是什麼話?!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毛利小五郎道:“對….不是…”

  安納金突然發現對面大樓有光亮閃過,知道那里出現了狙擊手。

  安納金大叫危險,槍響了,擊碎了事務所的玻璃。

  毛利小五郎大喊,“小心!快趴下!”

  與小蘭一起伏在桌子下。

  隨後,幾聲槍響,幾發子彈擊碎玻璃射入事務所,但沒有傷到人。

  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了,潮文造大罵fox這個混蛋。

  安納金道:“好像已經沒事了。”

  毛利小五郎罵咧咧地站起來道:“真傷腦筋。”

  小蘭發現潮文造掉在地上的錢包,上面有個可愛小女孩的照片。潮文造急忙將錢包撿起來揣入懷中,小蘭和安納金都有些疑惑。

  毛利小五郎氣惱道:“太過分了!我看還是先報警好了!”

  潮文造急忙阻止道:“不行!雖然說這次的目標是我自己,但是我雇用了殺手這是事實,他絕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這件事不要警方插手,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窗戶的賠償我會負責的。”

  毛利小五郎道:“那好吧!那我就接受好了!”

  潮文造激動道:“是真的嗎?偵探先生?”

  毛利小五郎吹噓,“這個連警方都拿他束手無策的職業殺手fox,就讓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去把他逮捕歸案吧!”潮文造連連贊成。

  安納金汗,“沒問題嗎?”安納金提出疑問,“可是要怎麼去抓這個fox呢?我們又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

  潮文造卻說:“這點你不用擔心,老實說我對fox開出了一個條件,要殺我的話就要在我最喜歡的登山活動中動手。”

  毛利小五郎好奇道:“登山活動?”小蘭解釋:“就是那種在山脊上面競走的活動嗎?”

  安納金非常疑惑,“如果是以登山活動為條件,那剛才的槍擊又是怎麼回事?”

  潮文造道:“好了,窗戶旁邊實在太危險了,快點過來這里,我們再來多討論一下。”

  安納金認為這個這個家伙一定有什麼內情才對。

  第二天一早,四人就到丹原山脈進行登山活動,也就是在山中競走。

  小蘭非常興奮,大呼好舒服,讓安納金給自己拍照。

  安納金只好提醒,“小蘭,這樣我們還沒爬山底片就會照光了。”

  小蘭笑道,“你放心啦,安納金你也跟我一起照吧。爸爸,你幫我們照!”

  毛利小五郎火大,“真是的,我們可不是來玩的。你們兩個該知道怎麼做吧?”

  小蘭眨眼笑道,“當然啦,我們就是為了要裝成一般的登山客,才特意跟著爸爸來的,所以說,不拍照也太奇怪了吧?!”

  小蘭笑著將毛利小五郎拉過來,毛利小五郎只好接受。

  沒有多久,一行人就在山底下的登山管理辦公室,辦理了今天的入山手續,他們就可以事先對中途的中間休息站,將登山的人數姓名等數據事先發送傳真,這樣就可以事先准備中飯。

  小蘭指著地圖道:“你看,就是這個,山岳莊,我們要在這里住一夜。”

  一個名叫平井健一的大學生走過來,他是東都大學登山社的,22歲,“你們是第一次來嗎?我大學參加的是登山社,每年都會到這里爬山,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

  小蘭笑著說,“那就要多多麻煩你了。”

  安納金汗,“他有可能就是fox啊!”

  小蘭進行了自我介紹,介紹安納金,“還有,他是我男朋友。”又介紹毛利小五郎,“還有,這是我爸爸。”

  毛利小五郎自稱,“你好,我是從東京來的,我叫毛利…我叫毛利山。”

  潮文造也自我介紹:“我是從關西來的,敝姓潮。請讓我跟你們一起爬山,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那大家就好好相處吧。”

  安納金看見後面有個戴帽子的中年人,中年人叫做高梨亘,50歲,私人公司職員。

  潮文造問他:“我在不動產公司上班,你呢?”

  高梨的反應很奇怪,“我做什麼…跟你沒關系吧?!”說完在鳥叫聲中,自己先走了。

  平井道:“照這雲的走向看來,天氣也許會變,我先打個電話到山岳莊那邊去。”

  毛利小五郎懷疑這個平井對小蘭有意思,潮文造提醒毛利小五郎,“聽說fox是個慣用左手的人,因為他從前都是用左手來射飛刀的,你剛才看到的那個年輕人,就是用左手的對不對。”

  大家向平井望去,平井的確是右手拿起話筒,用左手按鍵,“大叔,我是平井,今天要過去打擾你了。”

  毛利小五郎正在思索之際,又走過來一個長發男子,覺得毛利小五郎看上去有些眼熟。

  這個陰陽怪氣的男子叫能勢新吾,35歲,是一個小說家。

  小蘭卻聽說過此人,能勢新吾是寫《神秘美女記憶喪失事件》的小說家,小蘭看過那本書。

  能勢新吾認為自己了不起,想不到在這里竟然能碰上自己的讀者,真是太榮幸了。

  安納金也有些印象,記得里面說的是一個喪失記憶的殺手的故事,里面的手法的確挺高明的。

  說話間平井走過來,又有一對情侶進來辦理登山手續,安納金覺得今天的登山客還真多。

  情侶中的女子名叫三枝恭子,25歲,勾魂的電眼、誘人的紅唇、潔白的肌膚,還有那34E的傲人身材,穿著合體的黑色連衣裙把她成熟的身材顯得凸凹有致,特別是一對豪乳,大概得有35寸,圓潤而堅挺。

  她的額頭圓潤,眉毛彎彎,長長的睫毛,細致光滑的臉頰,這香唇上挺下厚,上唇緣曲线優美,彎成一付短弓,下唇圓而豐潤,像還帶著露珠的櫻桃,肌膚細膩、白皙,雙眸烏黑、清澈,瓜子臉、高鼻梁,一頭會隨風飄起的黃發,走起路來很輕快,頗有凌波微步之感。

  最奪人眼球的還是她的一身著裝,松松垮垮的上衣下面搭配闊腳褲,腳蹬一雙帆布鞋,比運動時尚些,比時尚休閒些。

  雖說人是三分長相七分打扮,但看上去這丫頭可不是蓋的,她相貌出眾,而且扮靚的水平絕對勝過一般造型師。

  “我們不是很熟山里的路,可以跟你們一塊兒走嗎?”

  小蘭笑著答應,“路上還要請多照顧呢。”

  安納金才發覺一個嚴重的問題,現在都還不知道fox的特征是什麼,fox也有可能是女人。

  三枝恭子的男朋友名叫河邊晃,28歲,戴著帽子。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我是河邊,請多多指教。”

  之後大家就開始爬山了,在這麼有限的時間跟空間之內,如果fox要采取行動的話,就必須在山里像游擊隊一樣埋伏伺機而動,再不然就是混在這些登山客當中。

  也就是說,除了三人之外的這五個人當中,就很有可能有一個是那個職業殺手fox。

  大家經過一個險峻的地方時,平井讓大家抓住繩子向上攀,輪到潮文造時,繩子突然斷了,大家大吃一驚,毛利小五郎伸手抓住了潮文造,將他拉上來。

  潮文造差點沒命,大為氣惱,上前抓住了平井健一的衣領,“你這個小子!”

  平井急忙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潮文造生氣,“你想害我是不是?”

  安納金拾起繩子觀察,“這條繩子是自己斷的。你看,繩子因為老舊而破破爛爛了。”

  潮文造擦了把汗,“差點嚇得我老命都沒了!”平井汗,“那應該是我要說的話吧?!”

  大家路過一個臨時休息點,在那里做短暫休息,順便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在這些登山客的成員里面,如果有一個是fox的話,每個人看起來都有可能。

  小蘭發覺那對情侶有些可疑,那二人在旁邊低聲說了些話,三枝恭子臉色很難看,坐在遠處的石頭上,河邊晃走過去坐在旁邊。

  安納金覺得那個高梨亘非常可疑,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張大了眼睛瞪著,小蘭也說,“他的眼神好像對潮先生有什麼仇的樣子,而且他本來已經領先很多了,竟然刻意的放慢等我們。”

  能勢新吾突然走過來,“你們兩個,你們在談什麼?在觀察人類嗎?”

  小蘭急忙說沒有。

  在那之後一路非常順利,大家到達了今天要住宿一個晚上的,山岳莊前的最後一個休息地點。

  大家都坐在地上休息,爬山真的很累人,小蘭伸腰舒展身材,安納金用眼角的余光窺視著她胸部的風景,目不轉睛的盯著,瞧見她胸前的嫩白隨著她的嬌軀左右晃動,乳峰尖上粉紅若隱若現,安納金不由的看傻了眼。

  一轉眼,被小蘭發現責問,安納金臉紅,“我看你好有精神呀。”

  小蘭笑道,“那當然了,我平常常做空手道訓練啊!要不要試試我的腳技如何?”

  安納金汗,“不用了。”

  安納金卻發現大學生平井不見了,小蘭認為他應該在哪里休息才對。

  潮文造冷笑,“我看他八成是身份被識破了,就跑掉了。”

  毛利小五郎急忙示意他噤聲。

  那對情侶聽到這幾句話,非常緊張,就起身先上路了。

  安納金也看出來,他們兩個人行動似乎有點可疑。

  突然遠處傳來平井的慘叫聲。

  大家都大吃一驚,一起跑過去。

  高梨亘站在一個山峰角上,大喊大叫。

  毛利小五郎急忙詢問,高梨讓大家向下看,平井健一仰面躺在下面,頭部都是血,眼睛睜得很大。

  大家都驚呆了,fox沒找到,為什麼平井先被殺了?

  潮文造疑惑,“這麼說就不是他了。”

  轉而懷疑起高梨,上前抓住他的衣領,“是你下手的對吧?是你把他推下山去的對不對?”

  高梨大吼大叫,“你放手,我什麼都不知道,放手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掙開後,高梨爬在地上喘息。

  安納金提議應該趕快到下面去看看,毛利小五郎和安納金下來,毛利小五郎檢查過後,搖頭,“真是可憐,看來他當場就死亡了。”

  安納金在現場附近發現了一把刀,上面還沾了一點血。

  毛利小五郎懷疑,“什麼?有把刀?難道是fox他…不過他的身上沒有被刺的痕跡。”

  安納金卻道,“你看這個傷,這好像是刀子劃過的痕跡。”

  毛利小五郎根據這些情況推斷,從那把刀子掉在那里的狀況來看就表示…

  他是為了躲開凶手丟過去的刀子,才不慎失足,從懸崖上面掉下來的。

  上面高處,能勢新吾走過來,非常興奮,“那這是一起凶殺案嗎?”潮文造很生氣,質問他之前都去哪了?能勢新吾卻說自己一直在這里。

  潮文造大怒,“你少胡說八道了。”

  新吾解釋:“我好不容易走到了前面,聽到他的慘叫聲以後才又回來的,老實說我覺得某某人倒是比較可疑。”

  那對情侶也聞訊趕來,潮文造問,“你是說他們嗎?”

  河邊晃大怒,“真是的,你少開玩笑了!跟你們這些人攪在一起真是沒好事,好了,我們快走吧。”然後,他招呼恭子要先走。

  毛利小五郎從下面上來,阻止二人,“慢著!從現在開始所有人要到休息站去待命,在警方趕到這里之前,你們必須跟我們一起才行。”

  河邊晃火大,“這是什麼話?你…你有什麼權力對我們說這種話?”

  毛利小五郎道,“發生了命案你們還離開現場,如果被誤認成了凶手的話,那可就不好了。”那對情侶顯然非常焦急,“可惡!”

  能勢新吾覺得毛利山這話說得太熟練了,“請問您在哪里高就?”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怎麼回答,小蘭急忙道,“他是上班族。是吧?爸爸。”

  毛利小五郎大笑,“對,沒錯。”

  大家顯然不信,安納金好笑,“光看你這個樣子也不像!”

  天色暗下來,烏雲密布,要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了,大家終於趕到了山頂的休息室,那是一座木屋。

  河邊和恭子率先打開房門,里面有個凶惡的老頭,將他們嚇了一大跳。

  老頭轉身,“你們快點把身體擦干了,別把這兒弄髒了。”

  原來他是這里的管理員,岩田重吉,60歲,滿臉的白胡子,一臉凶相。

  大家進來後,安納金提醒毛利小五郎趕快打電話。

  然而,毛利小五郎拿起話筒後發現,電話什麼聲音都沒有。

  岩田重吉解釋,應該是剛才打的那陣雷把電話线給切斷了吧,這種事情常常有的。

  毛利小五郎頭疼,“傷腦筋,現在下著大雨,天又已經黑了。”

  潮文造說山里到了晚上可是很危險的,還是不要打了吧。

  能勢新吾也說而且這里又是丹原山的山頂,這附近又沒有別的休息站了,“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是完全的被孤立了。”

  那對情侶驚慌起來,“不會吧?這開什麼玩笑?那我們不是就要跟那個殺人凶手被困在這里一整晚了嗎?”

  岩田詢問起來,毛利小五郎簡單解釋了一下平井在半路跌落山崖被殺了的事情。

  岩田說,“看起來像是出了意外….不過話說回來,凶手這樣弄髒這座山,太過分了。”

  能勢新吾強調,“現在那個犯人很有可能就在我們這間木屋里,搞不好那個人就是你,潮先生!”

  潮文造大怒,“你說什麼?”

  新吾的觀點,乍看之下有點可疑又不可疑的人就是凶手,這是常識,也是推理小說常有的情節。

  潮文造大喊,“一派胡言!我餓了,飯好了沒有?”

  但是,岩田弄上來的東西實在太簡單太難吃了點,安納金將自己帶來的食物分給小蘭和毛利小五郎,至於其他人他才懶得管。

  岩田說大家現在在山里頭,就將就點吧。

  安納金有點疑惑,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飯後,高梨低著頭不說話,小蘭奇怪他怎麼了,潮文造故意道,“被罪惡感包圍了吧?”

  高梨起身,拿起了落在椅子上的刀子,潮文造大驚,“好家伙,這麼說果然…”高梨搖頭,“不是的。”

  恭子嚇壞了,躲在河邊懷中,“你別殺我。”

  高梨惡狠狠解釋,“簡直一派胡言,誰的身上都會帶把登山刀的!”

  說完將刀入鞘。

  毛利小五郎點頭,“話是這麼說,沒錯。”

  能勢新吾卻想起來,上前認出了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那對情侶嚇壞了,臉色大變。

  能勢新吾問毛利小五郎干嘛要用假名,“難道說你在辦案子嗎?還是純粹私事?你該不會跟這件凶殺案有關系吧?”

  毛利小五郎轉移話題,“真是的,這雨到底要下多久?來聽聽看天氣預報!”

  說著話打開收音機,新吾走過來,“你就偷偷的告訴我一個人!”

  廣播里插播新聞,今天早上在丹原村的一位居民,今年六十歲的田中岩先生不幸遭人刺殺,警方懷疑,凶手目前很可能已經逃亡丹原山內,目前有五十名警員持續在山區內搜尋。

  安納金當下用起時間法則,將潮文造,能勢新吾,高梨亘,河邊晃,岩田重吉通通干掉。

  真正的職業殺手FOX冒充管理員,潮文造則是因為他最愛的女兒報仇,半年以前,FOX曾經殺過一個高利貸公司的社長,當時他的車子不巧撞上了一輛幼兒園巴士,一個學生就這樣死了,潮文造唯一的女兒千里就是被FOX害死的。

  可是,潮文造對於FOX的長相、來歷、背景完全不知道,無計可施之下,才會以他自己的性命為誘餌把FOX引出來,所以才會去拜托毛利的。

  那次的槍擊也是潮文造拜托一個朋友幫忙的,為的就是要讓毛利上鈎。

  另一方面,廣播當中遭到殺害的田中先生,調查發現原本是一個暴力集團的主要份子,警方推測他們與此暴力集團之間存在某種爭執,因為這兩名男女嫌疑犯,在威脅了被害人田中先生將金庫打開之後,將其中大約一億元的現金搶走。

  根據分析這是一宗強盜殺人案件,這兩名男女嫌疑犯就是河邊先生和恭子小姐了,那個被害人所屬的暴力組織,也許派出人在到處追他們兩個,安納金在他們兩個背包當中找到鈔票上面的血,就是那個被害人的血。

  而且,河邊這個家伙還打算想殺了共犯恭子,他以為毛利小五郎一行人是那個被害者所屬的暴力組織雇來抓他們兩個的,所以他才亂了手腳和恭子小姐起了內訌。

  安納金給毛利小五郎洗腦,等下山之後對警方說丹原山內鬧鬼,跟自己來的那些人死翹翹了。

  安納金看了看四周沒人,便悄悄地溜進了三枝恭子的房間,並將房門鎖死。

  突然聽見浴室門把稍微動了一下,安納金下意識的躲到靠近浴室門三、四步的桌子下,等著看三枝恭子從里面出來。

  沒多久,門徐徐打開,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踏出浴室,三枝恭子全身精光的走了出來,光滑的胴體、雪白的肌膚、纖腰豐臀,身材極好,嬌嫩如嫩筍般的乳尖在飽漲微紅的豐滿乳峰上,更令人垂涎三尺。

  安納金直勾勾的盯著三枝恭子的胸部:“瞧這丫頭的胸鼓鼓的,還真是個小奶牛”

  兩個乳房清晰可見,粉紅色邊滾蕾絲的胸罩,在朴素的衣著下奶子顯得格外碩大。

  受到這等刺激,安納金底下的雞巴一下就堅硬起來。

  三枝恭子終於把奶罩剝了下來,然後慢慢的坐到安納金的身邊……

  真沒想到小姑娘會有一對這麼美的乳房,豐滿堅挺,形狀完美,乳暈適中,奶頭柔軟的微上翹。

  安納金顫抖著握住三枝恭子的奶子,左搓右揉起來。

  三枝恭子羞恥地別過頭,感覺如同有無數只螞蟻在身上爬動,渾身騷癢起來,奶子在安納金的手里變得越來越硬,雙腿夾得緊緊的。

  安納金不再滿足於用手揉弄小姑娘的雙峰,開始用那張連牙都掉光的嘴伸出舌頭撥弄小姑娘的奶頭……

  三枝恭子似乎在忍耐著緊咬下唇,那副美美的神情讓安納金看到了希望。

  “啊……恭子,我的好丫頭……你的奶子真是太美了……”

  安納金索性對著三枝恭子的奶頭輕咬,小姑娘終於受不了這般刺激,忍不住用手扶住了安納金的頭……

  安納金的小弟弟早已變成巨無霸,在褲頭里憋得透不過氣來,安納金騰出一只手,直接放它出來,瞧那青筋直冒地樣子,看樣子已經准備好了要狠狠地插人了。

  “嗚……嗯……安納金先生……安納金先生……輕點……”三枝恭子氣不成聲的嗚咽,安納金都快把她的整個乳房塞進嘴里,那對奶子到處殘留著安納金的口水,膚色漸漸轉紅。

  趁小姑娘淫心漸起,安納金得寸進尺把手伸進了裙底……

  “啊……啊……安納金先生……那里不行啊……說好……只有胸部,你……怎麼……啊……”

  裝出一幅誓死抵抗的樣子!三枝恭子有氣無力地扭動臀部,更適時地幫助安納金的手觸及她的陰戶。

  安納金輕輕一推,小姑娘便被放倒在了床上,雙手撐著上半身子,雙腿跪著,屁股向後撅著……

  安納金伸手撩起三枝恭子的裙子,同樣粉紅色的三角褲已經濕透,他不停地挖弄著小姑娘那要命的陰唇,小姑娘那陰毛茂盛的私處早已經是濕淋淋的了,安納金忍不住嘿嘿的暗笑。

  “恭子乖丫頭,讓安納金先生好好嘗嘗你的肉味,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不……不行啊……嗯……快住手……啊……啊……”

  “你這里已經濕透了,你也想要吧?”

  “胡……說……安納金先生……不……要……”

  安納金順手脫下了三枝恭子的內褲,將兩腿打開,舌頭舔著濕潤的肉蕊。小姑娘只是口頭上在繼續說著不要……

  三枝恭子那豐腴的陰戶敞開在了安納金的眼前,淡褐色的兩片陰唇,陰毛柔順地分布四周,淫汁隨著他的舌頭的撥弄潺潺不止,小姑娘的腰部不由自主的蠕動,女人下體帶來的快感使她反復暈眩著。

  安納金見時機成熟,解開褲帶,老成的龜頭腫大的閃閃發亮:“乖丫頭,屁股再抬高一點,……對,就這樣別動,……我要進去了。”

  話一說完,安納金的雙手抱住了小姑娘的腰部,肉棒從後面狠狠地插進她的陰道里……

  三枝恭子沒想到安納金的雞巴竟然還能如此堅挺,來不及作好准備,臉色慘白:“啊……啊……”

  安納金一改平時的有點病態般的倦容,用力地把陽具在三枝恭子的陰道內快速抽插著,小姑娘只有失魂落魄地抓著床單,木床被蹂躪得發出“咯咯”的聲音。

  “嗯……嗯……恭子……你爽不爽……”

  “啊……安納金先生……我們……會……下地獄的……哼……”

  三枝恭子終於撕下了自己的偽裝,默許了安納金的進入,屁股不停的前後晃動,迎著安納金的節拍,盡情地享受著他的奸淫。

  安納金心里樂開了花:“小丫頭原來骨子里騷透了,這賤貨……啊……受不了……”

  三枝恭子已經快樂的不成樣子,身子變得越來越滾燙,一前一後的律動,胸前的一雙巨乳也猛烈地擺動。

  “喔……喔……安納金先生……你好會插喔……我的……洞快溶化了……唔……”

  “恭子妹妹……你的騷洞濕透……了……我快受不了了……”

  “唔……好爽……用力……用力插我……”

  三枝恭子也是淫態百出,一會舔著嘴唇,一會又用手擠壓著自己的乳房……

  “啊……啊……恭子妹妹……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安納金緊閉雙眼,滿足地把積壓過多的陽精盡數射進小姑娘的陰道深處。

  “嗯……射進來……嗯……好燙……好……多……”三枝恭子的腰拼命的往上挺,全心全意地接收著安納金的精液。

  約莫一會兒,兩人“精疲力盡”地歇著了,安納金百般的安慰著小姑娘,欣賞著她那赤條條的身子:“這三圍還真不賴,奶子應該會有86以上,小腰也就60吧,這大屁股怎麼也得有個90以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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