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毛利偵探事務所,加那娛樂集團的會長加那善則,前來拜訪毛利小五郎。
加那娛樂集團可是個大公司,加那善則,今年35歲,是個戴眼鏡秀氣的青年男子,頗有些像京極真。
毛利問道,“會長先生有什麼事情麼?”
善則道,“我的公司要出版傑拉爾天馬的CD,准備開一個簽約和慶祝的晚會。”
小蘭叫道,“真棒,天馬終於到日本來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問道,“小蘭,你知道天馬?”
小蘭眼里都是星星,“當然,法國流行樂壇現在最紅的,神秘的日本歌手,我當然知道了!關於他過去的經歷誰也不知道,是這樣吧?”
善則微笑,“你知道的真多。自從晚會的日期定下之後,我妻子美咲的周圍就怪事不斷。”
毛利吃驚,“怪事?”
善則從懷里掏出紙片,“好多次電話沒人講話,沒有寫發送人的玫瑰花束。還有,這樣的信。”
毛利接過來,“這是恐嚇信!”
安納金看過去,上面寫著,“無視我的愛的人會下地獄”。
善則道,“另外一封是昨天寄來的。”另外一封這樣寫著,“復仇的宴會馬上就要開幕了,好好享受恐怖的晚會吧!”
善則道,“晚會是三天以後,現在也不能取消了。可是我很為妻子擔心……”
毛利道,“你有沒有什麼懷疑對象?”
善則道,“這次的簽約,都是秘密進行的。晚會的知情者,除了我們夫婦,只有那四個准備出席晚會的客人。”安納金的眼鏡閃現靈光。
三日後,安納金充當司機,開了一輛銀灰色的車,小蘭穿著紅色外套,坐在後面,讀道,“你拋棄了我,可是我至今無法忘記你。我永遠關注著你,感覺你的聲音,高興得發抖……”
副駕駛位上的毛利也是西裝革履,問道,“這是什麼啊?真是的!”
小蘭拿著一張紙,“這是天馬的紅色愛的夜想曲的日文歌詞。”
安納金讀起來,“每天給你獻上一朵花,紅玫瑰,金盞花,半邊蓮,還有火紅的大理花,以及愛情的曲子。你永遠是我的……”
安納金差點吐出來,“這個歌詞哪里好啊?蘭這家伙!”
小蘭捧著那張歌詞,興奮地道,“居然能夠見到天馬,太幸福了!”
毛利沒好氣,“這次可是去干活的,干活!我們是會長的朋友毛利田一家,記住了!”
小蘭敷衍,“好,我知道了!”
毛利道,“可不能讓人知道我是個名偵探!”
安納金吐槽,“沒關系,根本看不出來的!”小五郎這個氣,小蘭批評,“你們兩個都注意點舉止!”
毛利怒道,“這是我該說的話哦!”
加那家的城堡別墅在海岸邊上,滔滔的海浪聲起伏不斷。天色暗下來時,安納金開車來到別墅前。入口的大門是打開的,安納金直接開車駛入。
小蘭驚嘆,“啊,從入口到門前還要開車!像外國電影一樣。”開到里面別墅門前,安納金停好車,大家一起下來。
毛利稱贊,“真豪華!真是個大富豪!”來到別墅的內門前,這里非常壯觀,城堡莊嚴肅穆。
小蘭有些膽怯,“怎麼有點像恐怖電影里面的城堡?”
毛利來到門前,輕輕叩響門環。
天空中烏雲密布,陣陣雷聲,閃電不時地劃過蒼穹。
小蘭嚇得叫起來,“嚇人打雷了!剛才還是晴天……”見小蘭萌生退意,毛利好笑,“你不想見傑拉爾了?”
小蘭抱胸,“害怕和這沒關系!”
這時,門打開了,里面走出一位艷麗性感的長發女郎,果然是漂亮,只見她1.70米左右的身高,皮膚白晰,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小嘴紅紅的好性感!
胸部好大。
她有著那種不多見的清新外形與獨特的氣質:一張美人胚子才有的臉蛋,光潔的額頭,皮膚潔白如雪。
如春筍般的秀眉下,一雙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的眼睛,如雕塑精品般細致而挺直的鼻梁,帶有充份的自信,弧度優美柔嫩的唇型讓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總之這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梁、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那麼恰到好處的集合在了同一張清純脫俗的美顏上,讓人無法抗拒…………
小蘭和毛利都被嚇了一跳,安納金卻咽了口水,黑發女郎問道,“是毛利田先生吧?”
毛利反應過來,擊掌笑道,“是的,我就是受到邀請的毛利田。”
此刻的女郎側身打開門,做出優雅的姿勢,“歡迎!請進!”
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襯托出少女的婀娜嫵媚,紅色的超短裙愈發襯托出來嬌挺渾圓的酥胸,纖細綿軟的柳腰,幾乎完全顯露的修長玉腿,晶瑩潔白、光澤動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直瞧得姜文魂不守舍,真是一位秀麗清雅的絕色玉女!
三人走入里面,加那善則從樓上走下來,“毛利田,正等你呢!”
毛利笑著過來,“打擾你了!今晚非常感謝!”
善則過來與毛利握手,“歡迎來到這里!她是我的秘書。”
這位性感漂亮的女士名叫德大寺昌代,24歲,氣質優雅,彎腰施禮,“請多關照!”
毛利笑道,“彼此彼此!”
善則帶著三人來到1樓的一個房間,“這里就是會場。”
毛利道,“真不錯啊!”牆壁上掛了很多畫作,房間的裝潢也非常華麗,毛利小五郎道,“藝術品都很出色啊!”
善則笑道,“這都是我妻子的收藏。請這邊坐吧!”
毛利道,“在這之前,能不能先參觀一下你的房子?”
善則點頭,“這樣也好。”善則招呼德大寺,“帶他們去參觀一下。”
昌代淡淡道,“知道了。”正在這時,一位的美麗女士走了過來,“不,我帶你們去。”善則介紹,“這位就是我的妻子美咲。”
加那美咲,32歲,擔任集團公司加那音樂出版社社長。
身穿深V白色禮服優雅的出現,輕薄的材質令她激凸的身材若隱若現,顯得落落大方很是養眼。
豐滿的雙乳托起薄薄的衣杉,若隱若現地露出一條乳溝和兩點凸起,美咲走過來,“初次見面,那麼我們去吧!”
毛利點頭,美咲突然來了一句,“昌代去廚房幫忙!”
美咲在前面帶路,三人跟在後面離開房間,昌代伸了伸懶腰,走到善則身邊,“夫人好像討厭我!是吧,會長?”
善則道,“喂,你!”
美咲帶著三人來到樓上的休息室,這里的架子上擺滿了書籍,“這里就是大廳的正上方,休息室的最里面是鋼琴室。”
休息室的上面還有一層回廊,回廊上都裝有扇窗。
毛利稱贊,“畢竟是大富豪啊!室內還有回廊!”
安納金看見旁邊有個身穿盔甲的武士雕塑,有些好奇,就伸手去摸武士的長劍。
美咲掩嘴輕笑,“不會碰壞的。雖說是裝飾品,材料和制作方法都和真的沒有區別。”
安納金汗,“這麼說的話,那不就是真的麼?”
走出休息室,美咲道,“鋼琴室的隔壁是我的房間。”美咲打開了房門,“請進!”
房間的裝潢優雅大氣,毛利贊嘆,“這房間也很有品味啊!”毛利小五郎看到了桌子上有加那夫婦的結婚照,“你們夫婦的結婚照,真漂亮!”
小蘭看到照片上穿著婚紗的夫人,也是大為羨慕,美咲臉上都是懷念的神色,“十年前的今天,在斐濟!”
小蘭雙手緊握,仔細觀看,“真浪漫!”
加那善則走了進來,“我們大學時代就是同一個音樂小組的,交往了一年就結婚了。”
毛利笑道,“無比羨慕啊!”
這時,電話鈴聲響了,美咲顯得有些緊張。美咲上前拿起話筒,“喂喂……誰?是誰?”毛利一怔,急忙過來。美咲搖頭,“掛了。”
善則摟住妻子,低聲安慰。美咲靠在丈夫懷里,似乎很緊張。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毛利拿起話筒,“喂……可惡,又掛了!”
毛利小五郎問道,“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嗎?”
美咲道,“是的,一個沙啞男人的聲音,輕聲低語。”
善則道,“如果是我接,他立刻就掛了。”
毛利問道,“有沒有什麼懷疑對象?”
美咲走到桌子前,拿起一疊照片,“其實不僅如此,還有跟信一起寄來的這個。”
毛利接過來,這些照片拍攝的都是加那夫人的行蹤,“這是你不知情的時候拍的?”
仔細觀看,發現不僅有夫人在門口、窗台的照片,甚至是臥室看書的照片都有。
美咲道,“這是今天早上和金盞花一起放在門廊上的,好像是昨天照的。總是覺得有人在看我,真可怕!”
安納金心道,“玫瑰的下一個是金盞花,總是被人注視著。”
小五郎夸下海口,“不必擔心,夫人!我以毛利小五郎的名譽保證,盡力保護美咲女士!”
這時,德大寺昌代走到門口,“會長,客人們到了。”
善則道,“好,我馬上就去。”
美咲明顯不喜歡昌代,扭過臉去。
昌代卻向善則拋了個媚眼。
來到1樓的大廳,已經有2個人等在那里了。善則道歉,“抱歉,讓你們久等了!歡迎!”
其中的一個年輕人,是善則的弟弟,名叫加那秀樹,30歲,擔任加那音樂出版社的副社長,他有些興奮,“哥哥,這位是傑拉爾天馬的經紀人!”
另外那個人是個外國人,灰色頭發,大胡子,自稱叫做米歇爾,今年50歲,“請多關照!”
秀樹介紹,“這是我哥哥加那善則,和他的妻子美咲。”
善則與米歇爾握手,“請多關照!”
美咲也上前打招呼,“歡迎!”
善則問道,“天馬呢?”
米歇爾道,“對不起,他有點事情,遲到三十分鍾。”
秀樹奇怪,“哥哥,那邊那位是…”
善則笑道,“這是我的舊友毛利田。他的小孩蘭和安納金,毛利田,這是我弟弟秀樹。”
介紹完後,秀樹似乎有些不滿,“哥哥,過來一下。”
善則皺眉,“什麼事情?”秀樹拉著老哥出去了。
美咲招呼大家,“大家請這邊坐。”
桌子上已經放滿了豐盛的食物,毛利叫道,“看著就好吃!”
安納金腹誹,“來干什麼的?”
安納金悄悄去偷聽那對兄弟的談話。
秀樹道,“為什麼帶外人來?傑拉爾的契約,現在可是關鍵時刻!”
善則不滿,“哼,還說契約!你任性地去了法國,!自作主張的把傑拉爾帶回來”
秀樹惱怒,“我是為了公司才這樣做的。你批評我毫無道理!”
善則冷笑,“為了公司?不這麼做,你在美咲面前就不能露臉,不是嗎?”
秀樹大驚,“你說什麼?”
善則道,“你不是想方設法要和美咲親近嗎?”
秀樹惱羞成怒,“說誰呢?那你和德大寺又是怎麼回事?整個公司都傳遍了!”
善則冒汗,“傻話,我和她之間沒那種關系!”
秀樹冷笑,“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簽了約給你看看!”秀樹氣呼呼地走了回去,善則也是咬牙切齒。
安納金回到房間,外面雷聲不斷,美咲走到窗前,把窗戶的窗簾放下來,米歇爾道,“傑拉爾差不多也該到了,我去門廊等他。”
秀樹道,“那我也去,我先去一趟衛生間再去。”二人一起走了出去。
毛利拿著酒杯站在附近,美咲走到餐桌旁邊,“上下一道菜吧!”
昌代道,“知道了。”她拿著盤子出去了。
善則道,“毛利田的酒也喝完了,我去拿。”
毛利大喜,“謝謝!”
美咲道,“我也失陪一下,去補妝。”說完她也出去了。整個大廳就剩下毛利他們幾個。
一道閃電破開黑幕,照亮了夜空。小蘭有些不滿,“爸爸,你可別喝多了!”
毛利一飲而盡,“我知道,我知道!”
小蘭搖頭,“真是拿你沒辦法!”
安納金道,“喂喂,美咲沒人陪著沒事嗎?”
小蘭道,“是啊,爸爸,干活、干活!”
毛利沒好氣,“女化妝室我怎麼進得去?蘭,你去吧!”
小蘭點頭,“說的也是。”突然間一下子暗下來,小蘭大叫,“停電了嗎?”
毛利猜測,“被雷擊了吧!”
安納金皺眉,“有點不對頭。”
樓上傳來美咲夫人的尖叫。毛利小五郎大叫,“二樓!”
安納金道,“糟糕!”
明亮的閃電閃爍不停,在雷雨中更顯得相當恐怖。
三人一起向樓上跑去,美咲的呼喊救命聲不時傳來。
來到美咲的房間,門鎖著呢。
小蘭馬上破門進來,看見有個恐怖古怪男人似乎在跟美咲糾纏,“救命!”
小蘭嚇得一下子癱住了,毛利跨過房門,衝了過去,“給我站住!”
那個男人扔下夫人,跑了出去。毛利跑到窗前的陽台處,已經失去了那個人的蹤影。小蘭扶住了倒地的美咲,“夫人,怎麼樣?”
毛利小五郎和安納金來到陽台,外面的雨下得很大,“跑到哪里去了?”沒有人在,
安納金疑惑,向下望去,下面是滔滔的海水,雨水落入海中,安納金大叫可惡,“去哪了呢?”
燈亮了,毛利將陽台的落地窗關上。小蘭扶起美咲,秀樹與米歇爾跑了回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怎麼了,沒事吧?”
善則進來,“不知道是誰關了電閘。美咲,出了什麼事情?”
美咲伏在丈夫身上哭泣,“不知道誰突然……”猛然,美咲看到了桌子上的花,大叫起來。
小蘭道,“這是半邊蓮!”
安納金道,“這個果然還是……”安納金問道,“小蘭,那首歌里也有這個花名的吧?”
小蘭一愣,“哪首歌……哦,紅色愛的夜想曲……紅玫瑰、金盞花和半邊蓮。”
毛利小五郎道,“那不就是犯人至今送來的花嗎!”
德大寺昌代出現在門口,低聲歌唱,“我永遠關注著你,感覺你的聲音,高興的發抖。”
善則摟住妻子,“什麼按照傑拉爾天馬的歌詞在騷擾美咲嗎?”
秀樹疑惑,“騷擾?”
昌代道,“有什麼人故意在騷擾美麗的夫人。”
毛利道,“諸位,非常抱歉,晚會開到一半。請讓我問幾個問題。善則先生,是你把電閘拉起來的嗎?”
善則點頭,“是的,我趕過來的時候,把樓梯旁邊的電閘拉起來了。”
毛利問道,“秀樹先生當時在哪里?”
秀樹問道,“在廁所。毛利田先生,你是…”
小五郎道,“非常抱歉,我不是毛利田,我是偵探毛利小五郎。”
秀樹吃驚,“毛利小五郎?”
昌代也很驚訝,“那個有名的…”
毛利轉而問道,“美咲,是你鎖上的門吧?”
美咲道,“是的,我正要補妝,燈突然滅了。有人從後面襲擊我。”
安納金問道,“沒有看見犯人的臉嗎?”
美咲說沒有,小蘭卻道,“我看見了!看的不是十分清楚。披著披風,面無表情,是外國人的容貌。”
秀樹納悶,“外國人?”
大家看向米歇爾,米歇爾郁悶,“我?為什麼看著我?”
毛利問道,“對不起,當時你在哪里?”
米歇爾道,“為了迎接傑拉爾,我去了門廊。燈滅了,下起大雨,我就進去了。秀樹在里面,我們聽到救命的喊聲……我們兩個人就到這里來了。”
秀樹不滿,“不要亂說,米歇爾是我們重要的客人……”
門口有個男子進來,身穿黑色大衣,身上還有雨水的痕跡,褐色的頭發也是濕的,正是傑拉爾天馬,今年34歲,看上去有些像東西方混血。
小蘭低聲道,“很像犯人。”安納金吃了一驚,米歇爾很高興,拉住傑拉爾說話。
秀樹笑道,“我來介紹,這位是今天的主角,傑拉爾天馬!”
傑拉爾道,“我見一樓沒有人,所以我就上來了。”
毛利道,“剛剛出了一點事情。我們下樓談談吧!大家也都下來吧!”
大家一起離開房間,安納金落在後面。
安納金道,“門上了鎖,也就是說犯人當時已經在房間里了。提前離開大廳的所有人都有作案時間,這樣的話,電閘是誰拉斷的呢?犯人不止一個人嗎?”
安納金來到窗外的陽台,打開照明手電,安納金在陽台欄杆下發現了某種東西的碎片,是白色的,斷口還是新的,還有一些小塊的碎片。
安納金觀察欄杆,發現欄杆下面的兩端都有豁口,大小不一樣。
安納金疑惑,“這里是神秘東西留下的痕跡?”
樓下晚會會場,大家聚在一起。毛利問道,“案發當時,各位都在哪里呢?”
秀樹道,“我在廁所。一停電我就著急了!”
德大寺昌代道,“我在廚房看著夫人烤的蛋糕。”
善則問道,“天馬,你差不多都淋濕了啊!”
傑拉爾道,“我在大門那里下的計程車。”
善則質疑,“真的嗎?”
傑拉爾沒有答話。毛利見氣氛不對,打圓場道,“大家先休息一下吧!”
美咲站起來向外走,“對不起。”善則跟著妻子出去了。
小蘭似乎松了口氣,猛然發現安納金不見了,“啊,真是的,這個安納金又不見了!”
回到樓上的書房,善則問道,“沒事吧?”
美咲道,“你能不能去我的房間給我把藥拿來?”
善則扶著妻子坐下,“我知道了。”
隔壁就是美咲的房間,安納金手里拿著騷擾的犯人寄來的照片,“昨晚的照片拍的就是這里。”
靠著牆壁的書架上的書落了一地,安納金道,“好像發生過激烈的打斗。”
安納金猛然看見一本書里夾著一張照片,有些好奇,就拿了出來,上面竟然是美咲和傑拉爾天馬的親密合影。
安納金吃驚,上面還寫著日期,“十年前的日期!這不是美咲結婚之前半年嗎?”
小蘭推門進來,“喂,安納金,你在這里干什麼啊?”看到安納金手里的照片,小蘭疑惑,“那是什麼?”
安納金支吾,“這個嘛……”
小蘭一把奪過來,“給我看看!”
安納金冒汗,“蘭,不行啊!”小蘭看了照片有些吃驚。善
則湊巧過來給妻子拿藥,從小蘭手里拿走照片,“怎麼了?”
看到這張照片,善則臉色非常難看,覺得自己頭上的帽子似乎變綠了。
善則拿著照片氣衝衝地跑了出去。
小蘭叫苦,“糟啦!”二人只好追出去。
樓下會場,善則拿著照片大聲質問傑拉爾,“這是怎麼回事?你以前和美咲有什麼關系?”
小蘭苦著臉,“怎麼辦啊?”
毛利接過照片觀看,秀樹道,“哥哥,太沒禮貌了吧!”
善則惱羞成怒,“秀樹,你事先就知道,故意的吧?”
秀樹不高興,“為什麼這麼說我?”
美咲跑過來,“別吵了!”善則對妻子還是很關愛,“美咲,不關你的事情……”
美咲道,“和你結婚之前我確實和這個,原名叫天馬純也得人戀愛過,當時他是個默默無聞的音樂家。可是十年前的一天,他突然失蹤了。是這樣的吧?”
傑拉爾沒有回答。
美咲道,“我看了傑拉爾天馬的資料大吃一驚,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巧的事情?好久不見了,天馬!”
天馬淡淡地應了一聲。
善則卻握緊了拳頭,顯然非常憤怒。
米歇爾站起來,拿出一瓶葡萄酒,“夫人,這是給你帶來的禮物。這是我家里手工制作的酒,在日本是買不到的。”
擺好酒杯,毛利拿過來,“那麼,就請允許我先嘗嘗。”毛利淺嘗則止,“好像沒什麼問題。”
小蘭給安納金倒上果汁,“我們喝果汁吧!”安納金嗯了一聲。
美咲道,“諸位請過來!”其余一人一杯葡萄酒。美咲舉起酒杯,“一起干杯!”大家舉杯共飲。但美咲並沒有喝酒。
安納金道,“她果然還是有戒備的。”
毛利大聲稱贊,“好喝啊!”結果轉身之際,不小心撞到了美咲。
美咲酒杯的紅酒灑在她藍色的套裙的胸口部位和胸花上,毛利急忙道歉,美咲說不要緊,“對了,我還烤著蛋糕呢。”
美咲放下酒杯,“昌代,你去地下室把那套銀茶具拿來。”
昌代答應一聲離去了。
美咲道,“請各位嘗嘗我特制的蛋糕。請稍等!”
她也出去了。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但仍然有房上的雨珠灑落在地。
趁著這個空隙,談起合作,天馬道,“作為讓你的公司出版夜想曲的條件,我想稍加改動,重新制作。”
秀樹大喜,“重新制作嗎?”
米歇爾道,“傑拉爾本人強烈要求這麼做。”
善則坐在遠處的沙發上,一聲不吭,仍然對天馬耿耿於懷。
門打開了,德大寺秘書進來,手里拿著一個木盒和一朵紅花,“這花是在門廊處找到的。”
小蘭一眼就認出來,“這是大理花!”
昌代道,“花語是背叛!”
善則站起來,“背叛?”安納金眼神凝重。
美咲推著載有蛋糕的推車進來,“讓大家久等了!”
毛利示意,“大家先不要說。”眾人都點了點頭。天馬站在壁爐的旁邊,似乎在想什麼。
美咲道,“天馬,能不能給我們唱幾首?好不容易請到你。”
傑拉爾同意了,“好吧。”
善則帶著天馬前往樓上的鋼琴室,推開門進來,善則責問,“是你襲擊了美咲吧?”
天馬不喜,“又是這個話題!”
善則怒道,“除了你還有誰啊?”
天馬向里面的鋼琴室走去,“我要准備一下,請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善則叫道,“你想逃跑嗎?”
天馬也上火,“你不要胡攪蠻纏!”
二人的爭吵聲樓下都隱約能聽到,秀樹站起來,“好像在吵架。”
毛利小五郎皺眉,“我們去看看吧!”
大家向樓上走去,忽然傳來了天馬的大叫聲。
幾個人都非常吃驚,大家一起向樓上跑去。
來到書房,毛利小五郎推開門。
首先進來,“出什麼事了?”
大家向里面望去,善則在向後退,頭上都是汗,“不,不是我!”
大家進入里間的鋼琴室,這才看清,傑拉爾天馬倒在地上,背部插著那把武士雕塑的長劍。
傑拉爾的手里還拿著音叉,眼睛的瞳孔放大,顯然沒救了。
米歇爾發出驚叫,“傑拉爾!”
傑拉爾倒在地上的位置,正對著天花板上的吊頂燈,凳子側反,倒在屍體旁邊的大沙發下。
鋼琴就在旁邊,蓋子是支起來的。
安納金道,“凶器是騎士的劍!他手里拿的是鋼琴調音用的音叉。”
安納金發現音叉上有勒過的线痕,“而且,琴凳為什麼在那里呢?壓在了大沙發的下面。”
安納金當下使出時間發在定住眾人,在現場到處查看,這個房間的出口只有通往休憩室的那扇門,窗戶雖然開了一扇,可是下面是海,就算是跳下去,也很難避開礁石。
安納金發現這個窗台上也有傷痕,像是被繩子之類的東西勒過的痕跡,和美咲被襲擊的時候留下的痕跡一樣。
安納金發現地板上留下的劍尖的痕跡,是垂直於地面的。
安納金道,“也就是說,會不會是…”安納金向吊燈看去,安納金順著梯子,向上面的回廊跑去。
安納金來到回廊上面,發現這邊這個小吊燈的位置,比那邊那個大吊燈的位置高。
安納金道,“美咲帶著我們來的時候,應該是在更低的位置上的。”
安納金正要下去,猛然看到回廊的欄杆上這里也有痕跡,和窗台上的痕跡一樣。
安納金找到了帶著线的手柄,“調節吊燈高低的就是這個手柄,好像很容易就可以轉動。”
安納金檢查房間,發現有個書架上,只有這個盒子上沒有灰塵,取下來,打開盒子觀看。
里面是本書,白色的封皮上寫著,“紅色愛的夜想曲,美咲、天馬純也,1990”。
安納金道,“那首歌是10年前天馬送給美咲的。等等,如果這樣的話就怎麼樣了呢?安納金抬頭,發現鋼琴支起的蓋子上有些反光,就過來仔細觀察。安納金看到有些紅色痕跡,“這是血麼?”安納金嗅了嗅,“不是,鋼琴的里面也有。”
安納金來到陽台,這個碎片還在,“如果和那個地方對得上的話……果然,從這里掉下來的碎片,就是那個裝飾品的碎片。犯人只可能是那個人!”
安納金跳入海中在下面的海岸上找到了貝多芬像,那個就是襲擊美咲的人,這個雕像上還帶著魚线和這個棒子,安納金回到陽台查看,扶手下面留有好像是細繩之類的勒出來的痕跡。
扶手上的傷痕是魚线勒出來的,安納金拿出一張照片,“這上面也有貝多芬,這是昨晚,有人在這房間偷拍的照片,正好是那里。”
照片上是美咲坐在椅子上看書的情景,後面就是貝多芬像。
安納金一看,果然桌子上只有兩尊石像,貝多芬像沒有了。
貝多芬就是這個房間里的東西,陽台的頂棚,的寬度應該和棒的長度相同,那里缺的一塊就是剛才的碎片。
安納金找到魚竿到那邊的陽台上試一下,陽台的頂棚比扶手向外伸的更遠,用魚竿就簡單了,把线的一頭系成環,上面綴個東西,就是為了穿過來。
安納金用魚竿把线掛上,繩子穿過扶手下面,拿著魚线的環,把手指伸進去。
安納金借了毛利小五郎那件的西裝。
另外找來了被子,卷在一起綁好,裝成人的樣子,套在西裝里面。
安納金用上面的吊繩拴住西裝,“好,這樣就准備完了。”
安納金抓住偽裝的假人扭打,與小蘭當時看到的一樣,之後放手,拉繩子。
帶著西裝的假人向外飄去。
安納金放開繩子,帶著西裝,連同繩线,假人向下面墜去。
安納金趴在陽台向下看,果然這情景和美咲被襲擊的時候一模一樣,在黑暗的房間里面,看著就象穿披風的外國人逃走了,也就是說,加害者和被害者就是同一個人。
美咲拉掉樓下的電閘,立刻跑進房間,鎖上門開始呼救。
安納金去了鋼琴室,地板上的那個傷痕,傷痕的角度是垂直於地面的,還有,窗台和回廊的扶手上的傷痕,天馬手上拿的音叉上的傷痕,把這些傷痕聯系起來,就構成了一個非常恐怖的陷阱。
這個地板上的傷痕的正上方有個吊燈,那個吊燈也就是連接這些傷痕的最後一環。
吊在那個吊燈上的劍,垂直的掉落下來,穿透天馬,然後在地板上留下了垂直地面的傷痕。
音叉可以解開這個謎,還有琴凳,鋼琴和琴凳之間的距離只有一人寬,這就是陷阱。
天馬走到琴鍵前面准備彈琴的時候,發現琴凳倒在鋼琴邊上,而且調音用的音叉也掉在地上了。
當然,天馬就去撿音叉。
確實,這樣的話就是背對著劍了,正是那個撿起來的音叉使劍落下來的。
這個恐怖的機關是…
先把劍掛在長繩的中央,兩個繩頭一起穿過吊燈的輪子,再繞過回廊的扶手。
一頭在大沙發上繞幾圈,线頭系在音叉上。
另一頭,從窗戶扔出去,下面懸掛著重物。
然後,只要等天馬去撿,壓在椅子腿下面的音叉就行了,劍的重量使音叉上系的繩被拉脫,沉重的劍就在一瞬間落下來了。
然後,系在劍上的魚线,被窗外掛著的重物拉著落下去,就消失在海里了。
回想一下,使用魚线做的機關,利用重物將證據帶入大海的這個方法,和剛才那個穿披風的外國人的手法,非常相像,犯人就是美咲小姐。
她在給所有人倒上酒之後,裝作是去了廚房,其實是在這里做手腳,把吊燈吊到最高點,這樣劍就不容易被發現,而且還能夠提高殺傷力。
鋼琴的蓋子上面和里面沾上的汙漬,這是酒,酒沾在鋼琴的那個位置上,說明是在打開蓋的時候掉落在那里的。
能夠讓酒掉在那里的人,也就是犯人。
因為米歇爾從法國帶來的酒是獨一無二的,那酒大家都喝了,沒喝的只有美咲。
毛利不小心撞到美咲把酒灑在她身上的時候,估計是當時留在胸花上的酒,在她打開鋼琴蓋的時候掉下去了,她做了很多假象偽裝天馬騷擾,還把舊照片放在容易被發現的地方,以激起善則的怒氣,好讓他擔起殺害天馬的罪名。
有人襲擊她的事件是自導自演的戲,那個恐嚇電話也是美咲,偷偷的從自己的手機上給自己打的。
剛才找到的天馬和美咲的照片上的日期,是美咲結婚短短半年之前,而且,紅色愛的夜想曲也是10年前天馬送給她的歌,這首歌看上去像是首情歌。
可是,根據花語來看,紅玫瑰代表熱情,金盞花代表絕望,半邊蓮代表惡意,還有大理花代表背叛。
也就是說,這首歌表達的其實是,對背叛自己的愛人的仇恨。
10年前的那一天,美咲把他約到附近的海岸邊,把他推了下去。
之後,美咲就和善則結婚了,可是天馬因為她的絕情而受傷,遠走海外,獲得成功。
當她知道了傑拉爾天馬的真面目後,為了隱藏過去所犯下的罪,只有再一次殺掉天馬。
安納金隨後使用法力將毛利父女送回家,將加那善則,加那秀樹,米歇爾全部干掉扔到大海喂魚。
自己則是要和兩個美女在這夜晚好好享受一下了!
作為大名鼎鼎的師奶殺手,安納金的魅力是擋不住的,即使如加那美咲這般的氣質美女,也會趁著夜色悄悄溜進他的房間,一身粉色的低胸吊帶睡裙將她白白的胸部和深深的乳溝完全的展現在男人的眼前,睡裙下那白白的大腿更是讓男人心動……
“美咲,是你啊,快請進來?”
安納金關上房門後快速站到了女人的身旁,身上的男性氣息,讓加那美咲心跳的飛快,臉扭過去,輕聲說:“天晚了,我還是不打擾你了吧。”
“我能猜猜看你來我房間的目的嗎?”安納金輕聲在加那美咲的耳邊說道,並且雙臂環繞上了女人的軟腰。
“你,不能這樣。”
加那美咲心開始亂了,特別是耳朵邊傳來的陣陣熱氣,想用手推開那強而有力的胳膊,可是被一句話打的無力垂下。
安納金在加那美咲的發梢,耳朵邊哈著熱氣,挑動著美麗女人,感受到她的掙扎,便輕輕地嘆了口氣:“唉,美咲,難道你就不能為自己活一夜嗎?你要是真的不願,我可以放你離開。”
說著安納金就微微放松了環繞。
“不,不,、、”加那美咲更加慌亂,雙手抓住那環繞的雙臂,小聲祈求。
安納金在那晶瑩的耳朵上親吻起來,大手直接穿過薄薄的吊帶睡裙,攀上那對豐滿柔軟的大白兔,感受著上面的柔軟。
加那美咲身體開始軟了,眼睛迷離,轉身也抱住了那雄壯的身體,小手也在上面來回磨蹭。
安納金低頭就吻在那紅紅的涼絲絲的嘴唇上,大舌直接突破到里面,與甜甜的小舌絞纏在一起。
加那美咲徹底放開了,也不知道有有多長時間沒被男人親吻自己了,熱烈的親吻,開始變的激烈,加那美咲的小舌竟然攻了過來,與大舌更加有力地絞纏。
安納金稍微用力,就抱起了豐滿柔軟的加那美咲,激烈地親吻著向大床走去。
當加那美咲被男人的身體壓在身上時,心里大叫:“加那美咲,你今天怎麼,這麼騷……”
安納金伸手抓住那薄薄的睡裙,“嚓”睡裙兩半,豐滿雪白的身體露了出來,另安納金有點發呆的是,雪白的身體上那套性感誘人,讓人噴血的是黑色蕾絲花邊的三角褲……
挑戰著安納金的情欲神經,這套內衣把女人對性感和健康的渴望表達得淋漓盡致,把男人的精獷豪放、對舒適清逸的要求展露得完整無遺。
加那美咲閉上眼,臉色羞紅,安納金輕聲說道:“睜開眼,我們一起。”
說著就撫摸到那對大白兔的黑色花邊外衣上,那薄薄的黑色罩子,連上面冰涼的都遮蓋不住,柔軟的感覺讓安納金大悅。
“不要扯,人家來。”
加那美咲終於睜開美目,含羞說道。
當兩件小衣全部被安納金大手抓起,使勁聞了一下,然後丟到旁邊,大戰爆發。
安納金看著雪白的身體,沒有說話,直接把自己的短褲脫下,分開那雪白渾圓的大腿,對著密密的黑色森林就開始進攻,巨鳥找到那濕潤泥濘的小洞,就猛烈攻擊。
“啊,痛,輕點。好久沒有做了。”
加那美咲失聲叫道,可是安納金哪里管這個,還是猛烈抽插,加那美咲開始時咬牙忍受,一會兒,受不了,下面漲痛的厲害,就像燒熱的大棒在自己的嬌嫩中破壞,受不住,掙扎,可是她剛掙扎,安納金就停了下來,大肉棒插在密洞中一動不動。
為了進一步挑起女人的欲望,安納金開始激烈地親吻著那對大乳,大手上下磨蹭,挑逗著加那美咲的情欲。
“受不了了,癢,癢,快點動,動起來。癢、”加那美咲叫起來,那雙小手使勁抓著安納金的後背,下面的豐臀上下挺動,想去掉那鬧心的癢。
“呵呵,會痛的。”
“快插,我不怕痛,癢、、動起來。”
哀求起來,小手移動到那胸膛上,推著,想讓上面的男人動起來。
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讓加那美咲苦盡甘來。
小穴里一陣陣的酥麻,讓她全身愉悅,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啊,感覺太棒了,這才是做愛,這才是享受,小嘴開始呻吟:“啊、啊、爽死、、、了、、、干、、我、、插我、、使勁、、操、、啊、、嗯、、嗯、、”小穴舒爽的噴射了,粗棒更是飛速進攻。
“啊,啊,快,快,啊、、、”加那美咲大叫著豐滿的身體一陣顫抖,下面的小穴極快地噴潮,“要死了。”
加那美咲全身軟綿綿的,不是地顫抖,小嘴也舒服地:“嗯、嗯”地呻吟。
安納金放開那雪白柔軟的大乳,把加那美咲的兩條大白腿,抗到了肩上,兩手輕輕地掰開那粉紅的小穴,笑著說:“還是這麼美麗,看來它可很少快樂。呵呵,今天,我讓它吃個飽。”
說著食指摩擦了一下上面的香黏的汁液,揮棒就深深地插了進去。
“啊,頂到底了,啊、啊、舒、服、死、死了。啊、啊、、、”安納金猛烈抽插,每一棒都深深地插進小穴,帶出紅紅的嫩肉,加那美咲已經全身都不受控制,任憑安納金擺布。
“啊、、、啊、、、我、、、又、、要、、飛、、、啊、、啊、、”加那美咲被干的那對大乳前後擺動,舒服地呻吟著。
安納金感到奇怪,這次竟然還沒有射,上幾次可都是抽插了半個多小時,就射了,現在多半個小時了。
安納金停了下來,慢慢地壓在那柔軟的身體上,雙手抓住那豐滿柔軟的臀瓣,愛不釋手,來回磨蹭,恨不能永遠享受這極品的柔軟,小聲問道:“舒服嗎?”
加那美咲全身香汗,無力回答只是閉著眼,“嗯”休息了一會兒,安納金笑道:“我們開始吧。”
“啊,不,安納金先生,妹子太累了,下面不能碰,一碰就癢的厲害,用妹子的其它地方,也能讓它舒服吧,要不我給你吸吸,妹到現在還沒給男人吸過呢!”
滿臉的哀求,讓安納金把目光移到那對大乳上。
安納金大手抓住那對大乳,笑著說道:“美咲,你的乳真柔軟,你看都能捏成這樣,不痛吧。嘿嘿。
大乳在安納金手里變換著形態,來回捏弄玩的津津有味。
加那美咲也開始進攻,小手直接抓到大鳥的上面,來回擄動,安納金嘿嘿笑到:“美咲,現在大鳥需要大乳的配合。才能騰飛。”
加那美咲不解問:“她們,可沒有關系,怎樣配合?”
安納金也不回答,反而跪起身體,雙手把那對軟軟的大乳房分開,然後巨鳥擺脫開小手,直接放到大乳中間,雙手合起來,那軟軟的大乳就把巨鳥夾住了。
“壞蛋,人家還沒、、”加那美咲沒說完,就被從大乳中鑽出的鳥頭頂到小嘴前面。撲鼻的腥味兒,讓她趕緊把小嘴兒閉上。
“來握住。”
安納金讓加那美咲的小手扶住自己的大乳,用力夾住那根變粗的肉棍。而他卻扶住那羞紅的臉頰。“張開,我要進攻了。”
粗壯帶著黏黏的液絲,在兩乳之間穿梭,那紅紅的小嘴正好含住那光亮亮的龜頭,讓安納金很滿意,雙手用力把加那美咲的腦袋按在自己兩胯前面,瘋狂的抽插變的別有風味,看著美麗的婦人,認真地含住自己哪里,賣力地吸呍。
心說:“這小妞看起來純純的,沒想到她還真是賣力,哈哈。”
“快,快,吸的用力一點。”
安納金剛說完,就感到尾椎酸麻起來,快感一下子傳來,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出來,強勁的力量,讓精液大量射進加那美咲的喉嚨……
安納金就吻上了小丫頭那柔軟的耳垂。
德大寺昌代立刻被吻得嬌軀一顫,她耳垂的敏感度不亞於雙胸,心底的欲望再次冉冉升騰,於是她情不自禁地摟住了安納金的脖子,熱情如火的仰首相就,也主動的將自己的舌頭伸到了他的嘴里。
安納金見德大寺昌代被自己說服了也就不再客氣了,他一手纏著她的小蠻腰就嬉戲起來,他大力的吸吮起她嘴里香甜的津液,一面抵著她的舌尖,一會兒後他開始把自己嘴里的唾液送入小丫頭的嘴里,或把舌尖送過去任由她撥弄。
與此同時,安納金的另一個空手也忙碌開了,他開始熟練地玩弄起德大寺昌代的奶子來,不一會小丫頭就被他那連吻帶摸的連串動作給搞得透不過氣來了,她的瓊鼻里接連地發出了一連串的嬌哼。
安納金見了就松開了德大寺昌代的唇,轉而狂吻著她的香腮,長而漆黑的睫毛,烏亮芬芳的秀發,雪白的脖頸。然後一路的吻了下去。
此刻的德大寺昌代已經被刺激地嬌靨生暈,小嘴里熱烈的喘息起來,渾身騷熱的她在男人的懷里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嬌軀,提醒著男人自己身體內部的渴望。
安納金的左手轉而開始輕輕的撫摩德大寺昌代柔順的秀發,接著再向下由她的俏臉到玉頸不住游走,右手則繼續撫著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他緩慢的揉搓著,漸漸的加大了撫摸的力度。
德大寺昌代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飢渴和了,她主動地用力抱住了安納金的頭,丁香小舌如靈蛇般鑽進了男人的口里肆意地攪動……
安納金明顯地感覺到了小丫頭的變化,他繼續激情的親吻著德大寺昌代的珠唇,舔著里面的每個地方,同時追逐著小丫頭那四處亂跑的小舌,品嘗著她口中的那份甜蜜和依戀,他們的舌頭不停地在彼此的口中嬉戲……
安納金自然是不會只滿足於上面的親吻撫摸的,知道小丫頭的欲火已經被徹底點燃了,他便開始轉而向德大寺昌代的下面發起了進攻,他把她的短裙撩在腰間,摸觸著她那如絲緞般柔滑的雪白翹臀,他的手在那嫩滑的臀瓣上滑動著。
接著解開了她的上衣,撩起了奶罩,讓她那對白嫩尖挺的乳房呈現在自己眼前,他狂熱地握住小丫頭的那對乳球大力地揉捏了幾下,同時指尖不住的掃過她的乳尖,然後張嘴含住那的奶頭吸吮起來……
德大寺昌代的嬌軀立刻被玩得不住的顫抖著,她知道自己今天逃脫不了被男人奸淫的命運了,她決心選擇主動,說實在的,她現在還真有點迫不及待了……
於是德大寺昌代主動用手拉開了安納金的褲子拉鏈,把他的小內褲往旁邊一撥,滑膩的小手准確而迅速的掏出了他那粗壯的寶貝,她那涼膩的小手指圈在安納金的寶貝上面上下小幅的套動了幾下,然後扶正了寶貝,對准自己的小洞洞就坐了上去,她的小手纏繞在安納金的腦後,白晰的面頰緊貼著男人的臉摩擦著。
德大寺昌代套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安納金雙手捉住她的柳腰,腰部用力的配合著她的動作,德大寺昌代的雙手也緊緊的抓著安納金的後背,雙眸也緊緊的閉著,盡情的享受著那強烈的快感,她覺得這種奇特的感受還真是不足以筆墨來形容!
安納金一邊配合著德大寺昌代的動作,一邊跟她熱吻著,兩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男人火辣辣的舌尖在她的嘴內不住游動。
德大寺昌代也吐出了自己的舌頭和他的舌頭廝纏在一起;就這樣你來我往,互相引逗,兩人的情.欲也因此而更加強烈了!
德大寺昌代的雙手緊緊抱住安納金,此刻的她俏臉酡紅,媚眼如絲,雪白的臉上都滲出了一層薄薄的香汗,安納金被她那放蕩的樣子刺激得大漲,身體也就更加急速的運動起來。
整個辦公室里都充滿了淫靡的味道。
經過長時間的較量後,德大寺昌代長長的呻吟了一聲,終於迎來了她的第一次高.潮,她的整個嬌軀癱軟下來,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魚般地緊緊的把安納金纏著。
“小寶貝,舒服嗎?”安納金溫柔地一邊摟抱著德大寺昌代一邊輕摸著她的纖秀光滑的絲襪,一邊享受著那滑膩地感覺笑著道。
“舒……舒服……太舒服了。”
德大寺昌代小鳥依人地蜷縮在男人熱情如火的懷抱中,星眸微啟,嘴角含春輕嗯一聲,語氣中飽含無限的滿足與嬌媚,深深沉醉在高潮以後的無比舒適里,小嘴里陶醉的喃喃道:“,好舒服,這滋味真的是太美了!”
“小寶貝,你怎麼那麼騷啊,竟然主動的把我的寶貝給吃下去了,看來你是很喜歡主動了。這和你平日里那清純美人的樣子的反差也太大了一點吧?”
安納金笑著在德大寺昌代白嫩的奶子上面撫摸揉捏著,他還真弄不懂這個美女的反差會這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