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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神秘狙擊者殺人事件

老子是安納金 佚名 9364 2024-03-03 21:06

  某日,毛利小五郎受邀參加相撲力士優勝慶祝派對。

  毛利小五郎就帶著安納金和小蘭前來參加,派對會場里很熱鬧,來了不少名人。

  小蘭拿到了食物,遞給了安納金。

  安納金奇怪,“小蘭,這麼多人排隊,你怎麼這麼快就拿到盤子了?”

  小蘭笑著說:“雖然有很多人在排隊,不過你看,那個人剛才卻讓我先拿菜,你看就是那個跟相撲力士在說話的人。”

  安納金忽然道,“那是印染布料公司的社長吧。”

  小蘭詫異,“你知道啊?安納金?”

  安納金笑著說:“那也不是啦,你自己看他的手指嘛。”小蘭望去,看見那人的手指發藍。

  安納金解釋:“如果說每天都在碰那些染料的話,不只是他的手指,就連他指甲里面也都會染上顏料很難洗掉的。”

  小蘭道,“但是這種情況只會發生在師傅的身上,你怎麼知道他是社長呢?”

  安納金笑道,“你把他的左手跟右手比較看看嘛,他的右手有被太陽曬黑,左手卻沒有曬黑對吧?這就表示,他平時常會去打高爾夫球,如果平時不是常去打球的話,是不可能那麼明顯的。”

  小蘭仔細比較贊嘆,“如果是師傅就沒有辦法打高爾夫球打得那麼頻繁,所以他就是社長了。”安納金笑道,“答對了。”

  這時,毛利小五郎從人群里擠過來,跑到相撲手跟前,索要簽名,“也請你幫我簽個名好嗎?我可是你的相撲迷,風兜關先生!”

  身材寬大的相撲手怒喝,“我叫風岩戶!你弄錯了吧!”

  毛利小五郎大為尷尬,抱住頭,“真不好意思……”等到了吃東西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坐在桌子旁邊,開始大吃特吃。

  毛利小五郎自言自語抱怨,“剛才真是嚇死我了,那些相撲力士長得都一樣根本分不出來,既然這樣,我干脆就不簽名了。”

  小蘭覺得不好意思,呵斥毛利小五郎,“等等,爸爸!這樣太丟人啦!你不要吃得那麼大聲好不好!”

  毛利小五郎怒聲道,“人家可是用這次派對招待券代替我幫他調查的酬勞,要是不撈回本就劃不來了!”

  一個漂亮女子走過來,“請問,您就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嗎?”

  三人的目光都看過來,這女子名叫田中幸子,25歲,是石本社長的女秘書,小姑娘長得真的很可愛,一雙眨呀眨的大眼睛,烏黑又飄逸的長發,嬌滴滴的聲音,讓人聽了全身趐軟┅┅田中幸子上身穿了件藍色的休閒襯衣和一件露肚的小可愛,肩上背了個小挎包,下身穿了條牛仔褲,緊緊地包著她那對修長的美腿。

  她的身材是那麼的玲瓏有致,安納金忍不住在心里YY了。

  幸子自我介紹完後,“能不能耽誤您一點時間談一談呢?”

  毛利小五郎立即來了精神,一口答應,“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我的時間全部給你,要我跟你結婚都沒問題。”

  大家頭上都汗,小蘭氣得七竅生煙,安納金吐槽,“喂喂,你這老小子真是不要臉!”

  幸子喜笑顏開,“請跟我到這邊來。”

  毛利小五郎急忙跟上,“到哪里都行。”小蘭冷哼一聲。

  毛利小五郎見到了石本誠二,石本精機的社長,今年54歲,是個大臉龐。

  石本的公司,經營的是與販賣冷氣機與計算機相關的精密零件,毛利小五郎問道,“那麼,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石本示意,幸子打開隨身包,“老實說我們社長收到了恐嚇信。”

  毛利小五郎接過恐嚇信來,信上面寫著,“你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活在這個世上的價值,我一定會親手將你殺了。”

  幸子請毛利先生一定要揪出寄這封信的人。

  而這邊,小蘭開始讓安納金推理左邊那個人的職業。安納金看了一下左邊的那個男子,正在向一個戴眼鏡的高個男子獻殷勤,還遞了一張名片。

  安納金道,“那個遞出名片的人好像是個重要的干部,可是他都還對那個人卑躬屈膝的,我想他一定是非常有勢力的人才對。”

  高個男子的遙控器掉了,他彎腰撿起來,將電池放入里面,將遙控器重新裝好。然後高個男子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獻媚者。

  小蘭道,“在我看來,我覺得他是哪個大財團的小老板。”

  安納金搖頭,“我想應該不是吧,我想他應該是哪個著名政客的秘書吧。”

  那人名叫新倉常章,今年32歲,的確是某位著名政客的秘書。

  安納金真正在意的不是新倉,而是柱子後面的一個墨鏡男子,“倒是那邊的那個人,他太格格不入了。從剛才他就一直這樣冷眼旁觀看著每一個人,根本就不是在享受這個派對。”

  小蘭問道,“你猜他是做什麼的?”

  這邊,毛利小五郎問道,“社長有跟什麼人結仇嗎?”幸子一口咬定從來沒有。

  毛利小五郎奇怪,“你們為什麼不聯絡警方呢?”

  幸子道,“因為社長他向來對警方就非常反感。再說警方他們,如果不是事情真的發生,他們也不會認真的調查不是嗎?”

  小五郎只好道,“在技術上是有困難的地方啦。但是,您對這方面倒是挺清楚的嘛!”

  幸子笑道,“我不只清楚警察,對於毛利先生我也非常清楚。畢竟選擇你的就是我啊!”

  毛利小五郎詫異,“你選擇我…?”

  幸子道:“我用計算機調查的結果,發現是毛利先生您最適合辦理這個案例。”

  毛利小五郎覺得很榮幸,“是…是這樣啊?”

  幸子問道,“您會接受這個案子吧?”

  毛利小五郎答應道,“沒問題。不過從現在開始,我必須跟石本社長有非常密切的聯系才行。”

  幸子點頭同意,“好的,調查方面的工作,我們就全權交給毛利先生了。”

  毛利小五郎大喜,“這下子跟幸子小姐有機會接近了。”

  石本誠二強調,“總而言之,我是絕對沒有跟任何人有恩怨的。不過…在商場上滾打這麼多年了,也許真的會在不知不覺中傷了什麼人也說不定。不過,這絕對不是我的錯。”

  一個兔女郎打扮的女侍者走過來,要給安納金拍照,“我幫你拍一張照片做紀念怎麼樣?”

  安納金大喜,拉著小蘭跑了過去,“小蘭,我們兩個來照相吧。”

  二人站在墨鏡男子前面,擺了親密的姿勢,“1+1等於…2!”

  兔女郎按下快門,拍下照片。

  燈忽然滅了,只有主持台有亮光。

  主持人站在話筒前,“接下來!有請一位重量級的來賓,對在場的各位說幾句話。眾議院議員高田正雄先生!現在請到台上來好嗎?”

  上面的聚光燈射過來,照在一個禿頭男子身上。

  大家一起鼓掌,新倉常章就是高田的秘書,他引領高田向前走。

  小蘭對安納金更為佩服,“真的耶!他果然是秘書,安納金你好厲害。”

  高田正雄揮手示意,跟在新倉後面向前慢走,燈光一直照射在高田身上。

  小蘭道,“但是他們還真厲害,這里這麼黑竟然能夠一下子就照到高田議員本人。”

  安納金道,“也許一開始就先確定了他的位置,也有可能是他夾在胸口的小型麥克風,在被燈光照到的時候也會自動發亮。”

  小蘭奇怪,“他為什麼不直接走到台上呢?”

  安納金撇嘴,“這個嘛,也許是想吸引大家的注意吧。”

  安納金回頭,發現墨鏡男子不見了。

  高田正雄走到前面時,剛好跟石本誠二社長擦肩而過,二人顯然認識,還打了一下招呼,毛利小五郎就在側面。

  這時候,“砰”地一聲槍響了,石本社長的肩頭受傷,子彈卻擊中了石本身後的高田議員。

  眾人無不大驚失色。

  高田正雄捂住胸口,血流出來,“新倉…”新倉常章大駭,“議員…!”

  高田重重摔倒在地,毛利小五郎就在旁邊,所有人都驚慌失措。

  這時,燈全部打開了,大家發出尖叫聲,開始亂跑。

  整個會場亂成一團,安納金抬頭,看見上方的燈光台,上面有個男子,向衣服里放了什麼東西,匆忙離開了。

  安納金急忙去追,來到樓梯處,發現上面照明控制室的門開著,人早就不見了。

  安納金順著走廊找了一趟,已經找不到那人了,“可惡!這家伙逃得還真夠快的!”

  很快,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帶隊趕到現場,開始調查取證。

  新倉常章用手機打電話給相關人士,告知他們高田議員遇害的事情,馬上幫他跟後援會聯絡一下。

  毛利小五郎正在向目暮警部說明案情,目暮警部接過那封恐嚇信,“你說石本社長不知道受到什麼人的恐嚇,要取他性命是不是?”

  毛利小五郎點頭,“對,所以我就接受了他的委托。”

  目暮警部道,“也就是說,這是瞄准石本先生的子彈沒有射准,才會湊巧的射中經過他身邊的高田議員的嗎?”

  毛利小五郎肯定,“沒錯,的確是這樣。”

  目暮警部道,“當時在場的來賓人數眾多,也許會有目擊者那也說不定。”

  目暮警部問道,“高木,在場的來賓現在在哪里?”

  高木道,“剛才我們已經叫他們集中在隔壁的房間里了。”

  安納金看見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走過來,急忙過去說道,“我剛才看到一個可疑的人。”

  毛利小五郎吃驚,“什麼?”

  安納金道,“那個人一開始的時候本來是一直靠著那面牆站著的,可是剛才那聲槍響以後,他就出現在上面那個照明控制室了。”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如果是在那里,要在眾多賓客之中瞄准石本先生就容易了。”

  毛利小五郎繼而問道,“那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安納金拿出了那張照片,照片上的墨鏡男子就站在小蘭和安納金身後。

  毛利小五郎點頭,“長的就是一副壞人樣。”

  目暮警部催促毛利小五郎:“你還在干什麼啊?毛利!要走了!”

  毛利小五郎拿著照片走過去,“警部大人,這里有一張可能是那名凶手的照片。”

  目暮警部大喜,“什麼?真的嗎?”

  毛利小五郎道,“凶手一定是這個人了。”

  趁著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說話的時間,安納金來到屍體現場,尋找线索。

  高木還在帶隊檢查,“安納金先生,你不可以亂碰!”

  安納金發現地上的一些碎片,高木說這就是高田議員當時別在胸前的小型麥克風。

  安納金疑惑,“子彈打到麥克風了?”

  高木道,“我想是這樣吧。”

  安納金來到外面,發現田中幸子向走廊前面走去,安納金有些好奇,想要跟上去看看。

  於是施展隱身術跟上了幸子,在電玩店外面,發現幸子跟一個神秘男子見面,由於距離比較遠,聽不清二人說什麼。

  安納金道,“她好像挺緊張的樣子,那個長發的男子到底是誰呢?”

  一會兒後,那個留著辮子的男子離開了。

  幸子有些沮喪,獨自向回走。

  安納金去追蹤神秘男子,可是拐過彎後,發現人不見了,街上人的太多了。

  安納金思索著,“石本社長的性命明明危在旦夕,她卻避著大家跟這個男人見面,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回到會場,田中幸子剛好看見警察們抬著高田正雄議員的屍體出來,而新倉常章就跟在後面。

  石本誠二肩臂打了繃帶,現在口供既然都已經問完了,要求回去。

  毛利小五郎勸阻,“石本社長,您這次受的傷雖然是沒有多嚴重,可是那名凶手要的是你的命啊!你還是到警察醫院去吧。”

  幸子走過來,“社長不會去警察醫院的,我們社長有他習慣的醫院。而且到底要不要接受警方的保護,這也是我們社長他的自由吧?”

  毛利小五郎頭上冒汗,“話是沒錯啦。既然這樣,總得有個人保護石本先生啊!”

  幸子直接道,“那就是你,毛利先生。全權拜托您了。”

  毛利小五郎只好道,“那好吧,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就一直守著社長。”

  幸子陪石本社長去醫院,毛利小五郎也跟在後面。

  目暮警部走過來,手里拿著那張照片。

  毛利小五郎詢問關於照片上這個男人,結果如何。

  目暮警部道,“我們利用出席來賓簿調查過了,這個人的名字沒有出現在那上面。不過,我們已經在附近這一帶設下警戒线,應該會有結果。前科犯那邊,我們正在調查。”

  石本社長呼喊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你還在干什麼啊?請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毛利小五郎急忙道,“好!好!我馬上過去。”

  目暮警部問道,“他要到哪一家警察醫院你知道了吧?”

  毛利小五郎厚顏無恥道,“他說他一向就討厭警察,從今晚開始我跟幸子小姐,會住在一起做他的隨身保鏢。”

  說完就走了。

  目暮警部氣惱,“這樣發生什麼事我可不管你。”

  外面,毛利小五郎上了石本的豪華轎車,大為贊嘆。

  毛利小五郎邀請幸子坐在自己身側,幸子卻道,“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坐在社長的兩邊比較好吧。”

  毛利小五郎悻悻,“說得也是。”

  安納金返回了照明控制室,從燈光台向下看,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還在領著人在下面調查取證。

  安納金道,“當時會場里面有那麼多的賓客,想要射中石本社長實在太難了,非得有職業級的手法才行。”

  安納金發現那個移動聚光燈管上有最近黏上去的粘合劑的痕跡,“這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安納金觀看了麥克風的碎片地點,又看到照明控制室的位置,心里有了底。

  毛利小五郎護送石本和幸子來到山本綜合醫院,進入豪華休息室,毛利小五郎大為驚嘆,“這房間真豪華,與其說是病房,說是飯店的套房都不為過。”

  幸子安排毛利小五郎住在外間,石本住在里間,也就是說,這兩間房只有一個出口,如果說有什麼人想要進入這里的話,就勢必要經過毛利先生的房間才行。

  毛利小五郎稱贊,“幸子小姐果然心細,連房間的安全都設想到了。”

  幸子笑道,“這是應該的。我們公司都是由社長一個人在負責的,社長如果倒下去的話公司就一定完蛋了。”

  毛利小五郎疑惑,“話說回來了,幸子小姐今天晚上你睡在哪啊?這里只有一個床而已!”

  幸子笑道,“我回我自己家去睡,因為現在已經有毛利先生來保護我們社長了。”

  毛利小五郎失望到了極點,“這樣啊……”

  石本誠二走進來,讓護士出去,“怎麼樣,毛利先生?這個房間不錯吧?今天晚上就拜托你了。”

  毛利小五郎有氣無力,“我會盡力的。”

  幸子問道,“社長,您肩上的傷要不要緊?”

  石本向里面走去哼了一聲,“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不過有點擦傷罷了。田中小姐,高田議員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幸子點頭,“是,我一定會盡量安排不會有疏忽的。”

  毛利小五郎詢問:“高田議員的什麼事啊?”

  幸子道,“就是他的葬禮還有所有的醫療費用,再怎麼說,高田議員這次,都是代替我們社長死的,所以我現在要去處理了。”

  毛利小五郎很沮喪,“你要走啦?”

  幸子微笑,看了一下手表,“醫生剛才說過驗屍以後,還要和我詳細地談一談。我想可能還要待一會吧。”

  毛利小五郎大喜過望,“真的啊?好耶。”

  幸子去取飲料,問毛利小五郎要不要喝點什麼。

  毛利小五郎隨口道,“那麼,啤酒好了,啊…不行,可樂好了。”

  幸子就拿出一大瓶可樂,倒入兩個杯子中。

  毛利小五郎向她請教,“你說過是用計算機才選到我幫你們調查的,但是除了我之外應該還有很多私家偵探才對啊。怎麼會選上我呢?”

  幸子道,“如果根據過去的經驗,還有做偵探的本事的確是有很多人沒錯。不過,如果說是哪個人比較有魅力的話……”

  毛利小五郎哈哈大笑,“那結果就很明顯了。”

  幸子笑道,“除了毛利先生之外,還有其他人選嗎?”

  毛利小五郎接過可樂,“沒有,幸子小姐你的這個決定的確做對了。”

  毛利小五郎將可樂一飲而盡,“活著真是太好了……這個可樂還真是好喝啊!再來一杯吧!”

  電話響了,幸子去接,“沒錯,請您稍等一下。毛利先生,是找您的電話。”毛利小五郎走過來接電話,“我就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目暮警部不屑,“臉皮還真厚,敢說自己是名偵探!關於那個從宴會上消失的可疑男子,我們在前科犯里面找到了。這個男的前科可真不少,他叫平岡志郎,今年三十五歲,是個握有極機密的資料,借此恐嚇取財的大壞蛋。黑道上傳說,一旦盯上了就會毫不留情地榨干對方的錢,還被取了綽號叫“食人魚石岡”。”

  毛利小五郎認為,那石本先生之所以會被這條魚咬上,石本社長很有可能是因為什麼事情,遭到平岡恐嚇了吧。

  但是依照石本社長的個性來說根本不會買他的帳,平岡因為這樣惱羞成怒,才決定謀害石本社長的性命。

  當然,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的這番對話,也被田中幸子全部聽到了。

  晚上,毛利偵探事務所,安納金看完電影里槍擊的片段,恍然大悟,“我懂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原來我們,全都上了這個真正凶手的當了,沒有想到這個案子當中還有這番曲折,不過要證明這一點,目前的證據根本不夠。”

  但是安納金卻不想管這個案子,自己沒必要去處理,還是讓毛利小五郎和那幫警察破案吧,安納金當下離開了偵探所先去辦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殺死田中幸子的男朋友柴田健一,這個對幸子打主意的人!

  辦成這件事情並不難,安納金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柴田健一的家,輕而易舉的干掉了熟睡中的他,然後,身形隱遁,前往幸子家,今晚就是要玩兒了這個女秘書田中幸子。

  很快的,安納金來到了田中幸子家。這個時候田中幸子抱了一堆衣服便走進浴室。

  浴室和臥室是靠一塊玻璃隔開的,平時的時候可以清晰地看見浴室里面的人的舉動,但把窗簾拉上,里面便什麼都看不見。

  也許是故意,窗簾是裝在臥室里面的。

  隱約感覺到里面水龍頭放水的聲音,安納金忍不住走到玻璃前,透過窗簾的縫隙往里面觀看。

  浴室內燈光明亮,只見到田中幸子已經脫下外衣,背著手正要解開胸罩。

  田中幸子是屬於健美凹凸型的,因為身材夠高,所以顯得婷婷玉立。

  安納金這時看到她的背部,皮膚光滑細致,白皙粉嫩,臂膀豐腴有彈性,一副養尊處優大小姐的模樣。

  不一會兒,安納金見到田中幸子已經脫下了胸罩,一雙豐滿的乳,房正晃蕩蕩地在胸前跳動著,那肉球圓滿結實,秀挺堅突,乳,尖上那粉紅色的一小點驕傲的向上仰翹著,完全表現出年輕而熟透了的女性特征。

  她在移動身體時,連帶所造成的震動是如此的充滿彈性,安納金看得想入非非,口水直流。

  暗自私忖:“哇!這美女可真不是一般的誘人……”再看她的臀腿之間同樣的豐腴肥美,但卻又不像其他豐滿型的女人那樣,在這個部位會有贅折的余肉。

  她的屁股渾圓曲滑,臀縫线條明朗,臀肉彈性十足,大腿修長又白又嫩,小腿肚結實而舒緩,從腳踝到趾間的形狀都很漂亮。

  有很多女人,不論是多麼明亮動人或嬌柔可愛,腳型趾型往往令人感覺美中不足,田中幸子的腳則沒有這種遺憾,全部美極了。

  安納金正要看她將粉紅的內褲向下拉的時候,她突然的轉身進入了浴簾的後面,浴缸也在浴簾的後面。景色就是再精彩,安納金也無法看到了。

  安納金看得入迷,不管三七二十一,輕輕的走過去推了一下浴室門!

  門竟然是虛掩著的,難道是田中幸子進來的時候忘記了。

  安納金沒有再去多思考這個問題,門一開竟有溫熱的水汽撲面而來浴缸很大,此時的田中幸子背朝門*坐在浴缸里,用那兩只被熱水泡得又紅又白的手兒澆水上肩。

  田中幸子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臂,讓人為之心蕩魂飛。

  她一頭如絲的長發好似被風吹亂的黑雲一般,濕漉漉的,胡亂散在她圓潤光潔的香肩上,有幾綹漂在水面上,如那輕柔的柳條兒倒垂水面。

  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美妙田中幸子又輕舒兩條雪藕般的玉臂,一只玉手拿起一塊布巾,輕輕擦拭著自己的雪頸,另外一只玉手卻伸到下面,輕柔地托起一只玉乳,這座香軟的肉峰渾圓豐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她低頭嫵媚一笑,憐惜萬分地輕輕一擦。

  這一下,看得安納金是喉嚨干渴,好似要冒出火來,舌頭不住地舔著唾液,一雙眼睛更是直勾勾地望著美妙田中幸子這一對凝霜堆雪的玉乳。

  此時另外一只玉乳正半擱於蜷曲在水中的一條玉腿上,刻畫出優雅完美的曲线。

  此時的田中幸子只顧沉醉在沐浴的暢快中,竟然未發覺有安納金在她背後倚著門靜靜地欣賞她沐浴!

  許久之後,田中幸子從浴缸里站了起來,在轉身的刹那看到了安納金,驚得順手將旁邊的一件薄衣裙裹住玲瓏凹凸的身體。

  其實這只是多余的一下,濕透的衣裙讓傲人的妙體更凸顯無疑。

  晶瑩潔白的玉膚盡在安納金的眼下,那不堪一握的纖纖細腰下,曲线驟然放大,雪白如玉的雙股豐隆肥嫩,又白又膩,左右勻稱,當中一條深深的玉溝筆直滑下。

  田中幸子驚慌道:“你、你想干什麼?出去!”

  安納金當然不可能因為她這一句話就離開,反而嬉皮笑臉的道:“我一直在看你,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漂亮!”

  田中幸子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膽包天,一雙眼盯著她的裸體看,心中怯道:“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叫人了!”

  安納金笑道:“那你就叫吧,我正等著他們把這香艷的身材拍下來登報呢。”

  田中幸子仰臉看著他,羞怒盡到那眼神中,咬牙切齒的道:“你無恥……”

  她想到自己不能叫人進來,心中只能不斷的詛咒安納金。

  安納金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道:“要不要我替你叫人進來?”

  田中幸子一聽,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大斥道:“既然你不肯出去,那我只好自己出去了。”

  安納金微笑的道:“不行,今晚我們誰也不要出去。因為我喜歡你。”

  說著把她從浴缸里抱了起來,不管田中幸子如何掙扎、喊叫、捶打,也不放開她。

  田中幸子此時才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可怕……

  她失了方寸地喝罵道:“安納金,你放開我!你這淫賊,色狼、色魔……”

  田中幸子的話未說完,安納金突然俯首下去,狠狠的吻上了她嬌嫩的櫻唇,把她要說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安納金的一雙手掌同時在田中幸子嬌體上到處游移著,田中幸子感到不住的暈眩,手腳四肢酸麻無力,只任得他為所欲為。

  安納金知道她已經無意反抗,便更加放肆起來,他將田中幸子吻倒在浴缸邊上,右手大膽的輕采她胸前的蓓蕾。

  田中幸子的乳房從來沒曾被別人這樣地摸過,心中知道應該要推拒才對,卻抵不住那陣陣新奇的快感,不自主的扭動起嬌軀來了。

  安納金見一招奏效,於是得寸進尺,手指偷偷的解開她剛披上的衣服,魔掌疾伸而入,肉貼肉的抓著了她的乳房。

  田中幸子急得快哭了,她想要阻止安納金的侵犯,卻那里抵擋得了這雄性動物的強健體力。

  不一會兒,安納金已經將她的衣服完全剝光,露出了雪一般白的上身。

  田中幸子緊拉住安納金的雙手,哀求說:“不要……安納金先生!不要……”

  安納金溫柔的道:“別怕,我喜歡你!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說完,輕擁著田中幸子,疼惜的吻她的臉頰。

  “騙子、無賴!我不要成為你的女人!”

  田中幸子氣憤的用拳頭擊打著安納金。

  安納金被田中幸子這陣狂抓弄得心慌意亂,把她整個抱起,怒吼道:“今天我讓你明白什麼叫男人!”

  說著,一手索性一把將她拖出浴缸。

  安納金迅速的解下自己的身上所有的武裝,傲挺粗大的肉棍頓時展現在田中幸子的眼前,弄得她頓時不知所措。

  安納金二話不說,一把將她玉腿分開,肉棍挺進。

  田中幸子驚身子震得厲害,忙要阻止卻是來不及,安納金的肉棍順利穿過叢草障礙,侵入了潮濕的根源。

  “啊……好痛啊!”

  田中幸子緊皺著眉頭,驚呼了一下。一時之間全身的妙境都被安納金徹底攻占,處子紅花如雨點墜落。

  安納金自然知道這時不能半途而廢,狠著心,節節逼進,田中幸子痛得直捶打他的胸膛,卻哪里能阻止得了他的深入,終於安納金覺得肉棍頂實了穴心,已經全根到底,這才停下動作。

  田中幸子哭得淚流滿面,恨恨的說:“要人家做你的女人,說讓我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卻一點也不心疼我,我好痛啊……”

  安納金真的感覺很抱歉,輕聲的說:“對不起……我怎麼會不疼你,真的,這樣子你才痛得短,馬上就好了,小親親。”

  “誰是你親親,你就只會欺負我。”

  安納金聽她又嗔又嬌的,忍不住去親吻她的唇,田中幸子自動的用小舌回應他,倆人摟得死緊,兩條蛇一樣的纏在一起。

  不知道甚麼時候開始,田中幸子已經沒了痛苦,反倒美了起來,臉上又浮現舒服的表情。

  田中幸子初經人事,暢美莫名,眼前的情人所帶給她未有過的舒服感覺,讓她真要直飛上天。

  而且各處都傳來以往不曾有過的不同的快感,芳心亂成一片,欲死欲仙了。

  而安納金在抽動之間,感受著非一般的快樂,插得興奮不已,不斷的親吻田中幸子的小嘴、酒窩、臉頰和雪白的脖子,田中幸子感受到安納金對自己得憐愛,雙手將他摟抱得更緊更密。

  兩人激戰,配合得天衣無縫。在田中幸子精泄三度之後,一聲長嘶!

  安納金幾下重擊之後,一股生命激流射向田中幸子的體內。

  田中幸子被這陽精一燙一衝,一陣暈眩,淫水再度紛紛灑出,同時到達高潮,精血流滿整個浴室的地面。

  倆人心滿意足,互相摟著又親又吻的,難分難舍。田中幸子第一次將芳心嬌軀都給了男人,更是不願離開情人厚實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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