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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鼴鼠星人之謎事件

老子是安納金 佚名 9888 2024-03-03 21:06

  由於星期五下午不上課,三個小孩跟安納金約好去打棒球,安納金只好悻悻跟上。

  元太問道,“光彥,在這個附近真的有地方可以讓我們打棒球嗎?”

  光彥很是得意,讓元太放心。

  安納金打不起精神,“我說你們啊,偶爾就不能來踢踢足球嗎?”

  這些話三個小孩自動無視了。

  光彥帶著大家來到一個廢棄公寓建築工地外面,“就是這里。”

  里面的確有很大的空間,足夠當做棒球場地。元太提出質疑,光彥笑道,“不過這里的工程半個月以前就停止了。”

  步美高興,“那麼我們就可以在里面打棒球了!”

  光彥點頭,“這里現在已經上鎖沒辦法進入,昨天我發現了另一個入口。”元太和步美都很高興,安納金嘆氣,“真是的!”

  在拐彎的一個角落里,外圍的阻擋物破了一個大洞。步美問道,“這個洞是光彥你弄的嗎?”

  光彥否認,“才不是我呢!”

  安納金不屑,“這個洞是被車子撞壞的。你們看這個鐵片上面就沾到了車子的油漆,我想一定是有人開車撞到才會撞出這麼大一個洞的。”

  元太覺得沒必要爭論了,“好了!我們趕快進去吧!”

  步美自告奮勇首先進入,安納金直接跳進去,光彥第三,元太最後。

  元太比較胖,卡在在洞里。

  光彥和安納金只好抓住元太的胳膊,使勁向外拽他,元太呵斥,“你們再用點力拉我啊!”

  安納金批評,“你這個胖子偶爾也減減肥好不好?”一番努力後,元太終於進來了。

  元太手持球棒點在一個下水桶鐵蓋上,“好了!我們就以這個鐵蓋來當本壘吧!我是打擊手!”

  光彥是投手,步美是內野,安納金只能是外野。外野手根本就是要來撿球的人,沒辦法,為了能和小蘿莉步美玩,安納金才不會管什麼外野呢。

  光彥說要開始了,步美和元太大聲叫好,安納金嗯了一聲,光彥不滿,“安納金哥哥,聽不到你的聲音喲?”

  安納金只好大吼,“好了!”光彥開始投球,元太反應不慢,揮棒擊中,球飛出去。

  光彥急忙大吼,“安納金哥哥,球過去了!”

  安納金急忙使出凌波微步,將球擲回去。安納金皺眉,“不過,我怎麼想都認為我們這是非法入侵呀!要是被人發現的話就糟糕了!”

  安納金抬頭發現對面的閣樓里,有亮光閃過,有個胖男在用望遠鏡觀看這里。安納金叫苦,“完了,他還用望遠鏡在看呢!”

  這時,元太擊中一球,太用力了,飛到鐵欄外面了。

  大家只好出去找,怎麼找都找不到。

  步美猜測飛到隔壁別墅院子那個圍牆里了,光彥認為的確有這個可能。

  步美道,“那麼,我們去拜托他們這家人,請他們把球拿出來吧!”

  光彥點頭,“也只能這麼辦了。”

  四人所在的位置是這家的後門,門前有個下水道,蓋著鐵蓋。安納金記得他們的大門好像是在馬路邊上的。

  元太有些擔心,“可是要是出來個凶老頭的話,那怎麼辦呢?”

  安納金好笑,“我是不知道會不會有凶老頭出來的,可是剛才有人從二樓上面用望遠鏡在看我們。”

  光彥大喜,“這麼說就表示房子里面有人了,那我們快走吧!”

  來到正門口,從柵欄外面看,這家的別墅院子很漂亮,也很大,房子很古朴。

  光彥推斷,球應該就是掉在這里的。

  步美推測,“可是這里好像是棟鬼屋。”

  元太笑道,“鬼屋怎麼可能蓋在這麼大的一條馬路邊上!”

  元太直接摁動了門鈴,步美問,那個要怎麼讀,安納金告訴大家,這個人叫做綿貫義一。

  一個凶巴巴的中老年男子走過來,元太有些恐懼,“好恐怖啊,安納金哥哥,你去說啦!”

  安納金嘲笑元太,“真是的,個子長得這麼大,膽子小得跟老鼠一樣。”

  安納金直接向里面喊,“老頭,我們的球掉到你家院子了,可以幫我們撿球嗎?”

  此人正是綿貫義一,63歲,稍微有些發胖,大喝道,“你們幾個是不是帝丹小學的學生呀?”

  安納金說除了自己不是,綿貫喝斥,“那不准你們到我的院子來,你們快點回去吧!”

  說完氣呼呼地向里面走。

  元太大驚,抓住柵欄大喊,“可是先等一下,我們沒有那個棒球的話不行耶!”

  綿貫義一大怒,“誰叫你們要在那種地方打棒球的呀?我要是再看到你們進去的話,就向你們的學校報告!”

  綿貫義一回里面屋子了,元太垂頭喪氣。光彥嘆氣,“雖然不是凶老頭,不過卻是個凶叔叔!”

  步美生氣,“幫我們在院子里找一下又不會死掉!”

  元太憤怒大吼,“可惡,把我們的棒球還給我們!”

  安納金勸阻,“不要叫了啦,我去給你們找回來。”

  元太推卸責任,“那都是光彥害我們的,你要賠我的棒球。”

  光彥大驚,進行反駁。步美急忙勸阻,“我們不要打棒球了,到安納金哥哥家去打電動好不好?”

  光彥贊成,“說得也是,到時候還可以順便吃好吃的點心。”一聽到有吃的,元太大喜,拍板決定去毛利小五郎家。

  安納金大驚,“你們怎麼自己就決定了?”

  元太直接無視了,“現在去安納金哥哥家。”三人興衝衝地往毛利小五郎家跑去,安納金擦汗,只好跟上。

  四人來到偵探事務所下面,步美看見有個男子站在前面,似乎正在猶豫是否上去。那人手里拿著名片,

  安納金也猜測,“真的耶,是不是客人呀?”

  安納金過來詢問是來找毛利小五郎偵探事務所的嗎?

  這才看清此人的相貌,極其古怪,而且長相很恐怖。

  怪人問道,“你是誰呀?”

  安納金道,“我就住在這個地方,我帶你上去吧!”怪人也隨著四人上去了。

  安納金等人進入毛利小五郎家,毛利小五郎躺在沙發上喝著啤酒,小蘭在旁邊收拾桌子。小蘭看見那三個小孩進來,非常高興,“歡迎光臨。”

  毛利小五郎不屑,“真是的,又來了一堆煩人的小鬼!”

  安納金也從後面進來了,“叔叔,你有客人!”

  怪人上前道,“你好,我叫幸田。”

  幸田正夫說明了來意,他的妹妹在一個月前突然失去了下落。

  看到有生意上門,毛利小五郎急忙站起來笑道,“慢慢說,這樣好了,我們坐下來慢慢的說。”

  毛利小五郎招呼幸田,吩咐小蘭衝茶來招呼客人。

  小蘭答應一聲,讓安納金帶三個小孩暫時到外面去玩。

  元太抱怨,“怎麼那麼倒霉呀!”

  毛利小五郎問道,“你是希望我找尋令妹的下落嗎?”四人還沒有打開門離開,就聽到

  幸田搖頭,“不是的,我妹妹已經被人殺了,是一個叫綿貫義一的男人。”四人聽到後,都驚叫起來,大家止住腳步。

  安納金立刻來了精神,走到他跟前問道:“綿貫義一?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住在建築工地旁邊?”

  毛利小五郎納悶,“你們認識他?”

  光彥道,“我們當然知道啦,因為我們剛才才碰到他。”

  步美道,“因為元太把棒球打到他家院子里去了,他都不幫我們撿球。”

  元太補充,“他還對我們說不准我們到院子里去。”

  幸田惱怒,“果然,他不准你們到院子里去,是因為他把我妹妹的屍體埋在那里了。”

  大家都大叫起來,毛利小五郎立刻道,“請你等一下,我們一點一點的把事情給說清楚好不好?”

  小蘭端上茶來,幸田喝了一口,讓心情平穩下來。步美突然對安納金說,“我記得,我在別的地方見過他,可是我已經不記得在哪里見過了。”

  幸田正夫,今年29歲,就只有這麼一個妹妹而已,他們兄妹是出生在長野縣的佐久市。

  小蘭突然插話:“我知道佐久這個地方,我記得那里好像有一條宇宙街?”

  幸田點頭,“我妹妹也最喜歡宇宙街那里的花。”

  他邊說邊從上衣內部口袋里掏出妹妹早苗的照片,拿出照片放在桌上,介紹道:“這個就是我妹妹,她叫早苗。”

  安納金拿起照片看了看,幸田早苗,26歲。

  早苗穿的是一件桔黃色的風衣,里面是咖啡色針織衫,秀麗飽滿好像蟠桃般的酥胸傲然挺立,隨著她優雅的步子上下左右搖擺著,放佛要破繭而出似的;她下身穿著一件棉質短裙,粉灰色長筒厚絲襪把她那雙美腿緊密地裹了起來,豐滿圓潤的雪臀在枯黃風衣里、裙子下可愛誘人地撅著,勾引著男人原始的欲望。

  她有著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碧波蕩漾,流動著淡淡的令人疼惜的幽怨之色,挺直清秀的瓊鼻、飽滿紅潤的櫻唇,嬌滴滴、水艷艷地泛著甜美的蜜,汁,令人忍不住想大快朵頤吮吸。

  美目中流動著迷人的秋波,輕輕地一撩枯黃色風衣和短裙,下面的旖旎風光便露出了冰山一角,她腿上穿的那粉灰色厚絲襪一直往上延伸,那蕾絲細邊花紋的襪口交接處,雪白嬌嫩的肌膚被束縛地略微凹陷進去,泛起了淡淡的迷人的嬌紅。

  毛利小五郎稱贊,“你妹妹長得還真漂亮!”大家都一致稱贊,光彥道,“真的耶,跟這個大哥哥一點也不像。”

  元太贊成,“她的皮膚也白多了。”

  毛利小五郎火大,“你們干什麼呀!”於是,元太和光彥被賞了兩個饅頭後乖乖的站到一邊,蹲在地上老實了。

  幸田正夫繼續道:“我妹妹在六年前到東京這里,就在東都證券那里上班。後來到了兩年以前,她就開始負責米花分店這里營業部的工作了。沒有想,到上個月八號的晚上。她說要見一個客戶離開了公司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了。”

  毛利小五郎道:“你所說的這個客戶我想就是那個綿貫義一吧?”

  幸田道:“沒有錯,我在兩天後的那個星期天晚上到了東京,也就是第二天才從我妹妹公司知道這件事情的。”

  毛利小五郎問道:“你知道令妹那天離開公司的時間大概是在幾點?”

  幸田道:“大概八點鍾吧。她同事跟我說,她到綿貫家去了以後就直接回家去了。”

  毛利小五郎皺眉,“那個時候怎麼還要到客戶那兒去呀?”

  幸田解釋道:“這點我是之後聽分店長說的,聽說因為綿貫買的股票跌了很多,所以他就要我妹妹賠償他所損失的那一部分。

  毛利小五郎問幸田,“也就是說他這個人輸了賠不起就是了?那麼你在這之前,跟這個綿貫義一見過面沒有?”

  幸田點頭道:“見過,我是十一號下午跟分店長一起去的。但是,綿貫義一他卻說,我妹妹八號晚上根本就沒有過去。可是這是他在說謊,我妹妹那天晚上到綿貫義一家去拒絕了賠償他的損失,就因為這樣被氣憤的綿貫義一給殺了,然後就埋在院子里面了。”

  安納金很奇怪,“你為什麼認為他把你妹妹埋在院子里面了?”

  幸田道:“因為我有兩個證據。首先,就是綿貫義一他並沒有汽車的駕照,如果不是用汽車運走,他根本沒辦法把屍體埋到很遠的地方。另外一點,八號深夜二點左右在綿貫家附近,有個上班族聽到一陣陣用鐵鏟挖洞的聲音。那位持田先生好像就住在那附近,那晚外面的大馬路上,從凌晨十二點到三點都在進行道路工程。綿貫他一定是借著那個工程發出的聲音在院子里挖洞。”

  毛利小五郎等人都有些明白了,“那警方知道這件事嗎?”

  幸田道:“我當然也報了警了,可惜這個持田先生那天晚上剛好喝得很醉,警方就判斷他當時的狀況並沒有作證的能力。最後警方也不過就是把綿貫義一叫去那里,做了一些例行的詢問。而綿貫義一一直是一個人住在那棟房子里面的,從那天以後,他就一直待在家里很少出來走動了。除了,每個星期六的時候,他會在十點的時候到米花中央醫院去,所以他會有兩個小時不在家里守著。也就是說毛利先生,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到他家里去,把他埋我妹妹的地點給推理出來,當然挖屍體的工作我自己會做的。”

  毛利小五郎明白了,幸田的意思是說,希望自己星期六能夠和一起溜進綿貫的院子里,“這點恐怕不行,擅自進入他人的庭院是違法行為。而且就算我再能干,如果他真的在一個月前就把屍體埋了起來,那麼短的時間我也不可能找得到呀。”

  幸田有些無奈,“我都了解了,不用麻煩了!”

  幸田收回妹妹的照片,“抱歉,你這麼忙還來打擾你。”

  說完氣呼呼地離開了,小蘭有些難過。

  步美突然大叫起來,“我想起來了,那個人跟鼴鼠星人長得一模一樣。”

  光彥也叫道,“你這麼一說還真的很像耶!”

  步美握緊拳頭,“對吧!鼴鼠星人裝成跟自己是伙伴,把假面超人給騙過去了。”

  元太補充,“就像鼴鼠一樣,突然從土里衝出來對吧。”

  步美點頭,“所以那個人才會說他要在院子里面挖洞。”

  安納金汗,“拜托,這怎麼可能?”

  小蘭責怪毛利小五郎,“爸爸,你真的就這樣子不管了?”

  毛利小五郎擺手,“沒辦法呀,他自己都說不用我管了。再說,他雖然說綿貫義一殺了他的妹妹,但是他根本沒有證據呀。就算聽到挖洞聲,說不定是外面馬路上在進行工程的聲音。”

  小蘭點頭,“這倒也是。”

  毛利小五郎道,“不過,我還是會去警署看看的。”

  安納金也認為毛利小五郎說的話的確也有道理,就現在來看誰也不知道事實到底是怎麼樣的。

  安納金打算一個人去破案,來到綿貫家門口。

  安納金記得這道門早上的時候還是鎖住的,但現在打開了。

  安納金施展隱身術偷偷潛入進去,廣大的庭院里面根本就不知道他會把屍體埋在哪里,再說都還不知道他有沒有把屍體藏在這里呢,從每個角落開始挖起,又浪費時間,安納金覺得還是先瞧瞧綿貫這家伙在干什麼。

  米花警署,清水警官接待了毛利小五郎。

  清水也很頭疼,“說真的,其實我們都拿那個幸田正夫沒辦法呀。其實綿貫義一手上那些股票的損失,加起來差不多一百五十萬,又不是太多,有人會因為這筆小錢把一個人殺掉嗎?”

  毛利小五郎贊成,清水也很無奈,可是這個男的卻一口咬定綿貫義一就是凶手,接著那一個月就一直在他家附近守著不放,“就我們的觀點來看,那個綿貫義一才是個受害者。”

  綿貫家客廳,安納金找到了棒球,而綿貫按動了電話留言,“這里是米花中央醫院,明天你將到醫院檢查,請務必要到醫院來。”

  安納金聽出來,剛才的聲音好像是幸田正夫的聲音。

  綿貫生氣,“怎麼這麼多管閒事呀,不用你們提醒,我也知道會去的。”

  安納金推理,幸田先生已經計劃好明天趁綿貫義一到醫院去的時候,偷偷把院子里的屍體挖出來。

  不過,那個屍體真的被埋在這個院子里嗎?

  如果真是這樣,要在短短兩個小時以內,把他埋藏屍體的地點找出來也是不可能的,他到底想怎麼樣呢?

  星期六,十點十分,路上,警笛長鳴,安納金看見目暮警部、高木警官坐著警車飛速馳過。

  安納金來了興趣,使出凌波微步,飛速追去。

  珠寶店門口,毛利小五郎聞訊趕來了,目暮讓清水和高木兩個先進去。

  毛利小五郎問道,“聽說是持槍強盜呀?”

  目暮肯定,“據說案發時間是在七分鍾以前,這麼說來,你早就出現在案發現場了?”

  毛利小五郎大笑道,“不是,我也是剛才碰巧經過這里的。”

  目暮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呀,沒有想到這次又被你趕上案發現場了。”

  清水警官出來報告,防盜錄像機拍到歹徒的長像了。

  安納金第一次見到清水,戴著小圓眼鏡,大長臉,高高的個子,淺藍色西服。

  清水負責的是米花這一帶的治安,也是目暮警部的下屬。

  清水說,這個男的毛利先生也認識。

  大家向里面走去,高木調出錄像給大家看,毛利小五郎和安納金都吃了一驚,“原來是他。”

  目暮問,“他到底是誰呀?毛利老弟?”畫面上持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鼴鼠星人幸田正夫。

  毛利小五郎納悶,“他怎麼會跑來搶珠寶店呢?”

  清水說,總之這個幸田正夫,在這里搶了十幾顆寶石之後就逃走了。

  千葉警官從外面進來報告,有人有人在米花車站附近,發現歹徒所騎的摩托車了。

  大家匆匆忙忙趕到米花車站,清水仔細觀看後,“絕對錯不了,警部,車牌號碼也跟目擊者所供述的完全一樣。”

  高木跑過來報告,他們在車站的樓梯上發現了這個寶石。

  目暮做出判斷,下達命令,“那就錯不了,歹徒已經從米花車站利用環狀线逃掉了,現在立刻向環狀线各個車站要求戒備。”

  清水大聲答應。

  目暮又命令至於其他人,到附近問問目擊證人的口供。

  安納金思索,“難道真的是,幸田先生果然像步美所說的那個鼴鼠星人一樣,把我們全都給欺騙了?難道他妹妹被綿貫先生殺掉一事,根本就是他自己編造出來的嗎?但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而且,就算他有做這些事情的理由,像他這種做事面面俱到的人,為什麼不戴眼鏡或是蒙面遮住臉?這樣明目張膽的搶珠寶店,最後又把車子丟在大家容易發現的地方呢?”

  安納金忽然發現不遠處的下水道桶蓋夾著一片樹葉,這片樹葉還非常翠綠,還是剛剛掉下來的。

  它會被夾在這個地方,就表示在不久以前,曾經有人把這個下水道的蓋子打開過。

  安納金猛然想起來,低聲道,“等一下,我記得綿貫先生家後門的路上也有一個。難道說……幸田先生,真正的目的是…不過,五月八號那天晚上,他的妹妹曾經到過這個綿貫先生的家里,然後又直接回去自己家里,公司里的同事的確是這麼說的。她的同事在中午買了一些大波斯菊的種子回到公司,就把種子分給了他妹妹。幸田先生說過,他的妹妹最喜歡大波斯菊了。所以說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幸田先生的妹妹,離開公司之後到綿貫先生家里之前,不知道被什麼事情牽扯了進去,從此就這樣失去了蹤影,警政總局現在也尋著這條线開始調查了。這麼說的話,那個綿貫是殺人凶手的可能不會排除。有沒有可能屍體不是埋在他的院子里,而是埋其它地方?不對如果這樣的話,從里面的小路經過應該不會聽到挖土的聲音才對。到圖書館去吧,我想只要查查看五月份的報紙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线索。”

  圖書館,安納金找報紙都沒有什麼重要的新聞,突然發現,“五月八號晚上到第二的天亮之前,好像吹了風力非常強的東風。看樣子這里沒有什麼可以當线索的新聞了,就去見見那個聽到挖土聲音的持田先生吧。”

  安納金很快找到了持田進一,35歲得普通男子,將情況說明了一下,然後將他帶到綿貫家附近的小路,重演案發現場。

  持田道:“那都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喝醉了,也記不太清楚了。”

  安納金問道,“你那天是從大馬路轉到小路回家的嗎?”

  持田進一道:“對,那天晚上這條馬路剛好在進行大的道路工程。聲音挺吵的,所以我急急忙忙走進這條小路,走了一小段路就拿出打火機來點香煙,我就是那個時候聽到我左手邊的方向,有用鏟子挖土的聲音傳過來。”

  安納金指了指綿貫家,問道:“那你說是這戶人家不會有錯吧?”

  持田摸著下巴一邊想一邊說道:“那個時候我真的有點醉了,應該錯不了。我是聽到聲音從左邊傳來的!”持田肯定了一下自己說法。

  安納金道:“那麼你能不能做一下當時的樣子呢?”

  持田應允,指著大路道:“我記得那個時候那個地方剛好停了一輛施工的卡車,我覺得很檔路。就轉到這條小路來了,大概是在這邊開始用火點煙的。”

  然後二人進入小路,來到一個井蓋旁,持田拿出煙點燃開始抽起來,安納金看了看四周,心中道:“等一下!這邊應該是西邊吧!”

  安納金看看四周道:“那個時候正面是不是有很大的風吹過來呀?”

  持田突然想到,於是說道:“沒錯,因為風吹的很大,我打的火一下子就被風吹滅了。所以我就轉過身把火給點上了,這麼說的話……”持田突然意識到他向警方所陳述的左方其實是工地。

  安納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時候綿貫用望眼鏡觀察建築工地。

  五月八號的晚上,幸田先生的妹妹早苗小姐在從公司離開之後,就順道來到了綿貫先生的家里,接著她就像幸田先生推理的一樣,真的被綿貫先生所殺害了。

  可是他埋藏屍體的地點其實不是這個院子,而是埋在別的地方了。

  案發當時這個公寓的工程就像他計劃的一樣,進行的非常順利,所以說他把屍體埋在那里的話,再過個幾十年都不用怕它重新翻建,所以他才會放心的把她埋在那里。

  沒有想到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公寓的工程竟然突然停止了,如果這樣的話那個屍體也會很快就會被發現的,一定會擔心睡不著覺的。

  綿貫先生除了到醫院檢查之外,從那天開始就幾乎整天待在家里,他就用這副望遠鏡每天監視公寓那塊空地上的狀況,那棟公寓都被包圍了,案發的那一天,公寓的門上也都有上鎖鎖住的。

  可是後面還是有可疑的,不過那個大洞是最近才發現的。

  他是利用下水道的方法,下水道可以通到廢棄公寓建築工地來,那天晚上因為小路入口那里停了道路施工的工程卡車,所以從馬路到卡車中間就因為道路工程形成了死角,五月八號晚上,因為大馬路那里在進行非常大的道路工程,不管怎麼用鏟子在這邊敲呀挖呀,應該都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里發出的聲音有什麼奇怪的,不過不包括持田先生。

  而證據就是大波斯菊,安納金就在這棵大波斯菊的幼苗下面發現了早苗小姐的遺體。

  那天晚上她拒絕賠償綿貫的損失,一時氣憤,失手殺害早苗。

  安納金使用還魂術將早苗救活,不過,由於她因為已經死了一個月,記憶自然被安納金抹去。

  而安納金趕到綿貫家,將其干掉,並且嫁禍給幸田正夫,讓他背上搶劫和殺人罪名。

  安納金趁著美麗優雅的幸田早苗疑惑驚慌之際,一把摟住了她,無論幸田早苗怎樣掙扎,就是不松手。

  小女人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著安納金那雄壯如牛的身軀,可是哪里能擺脫他的魔掌。

  幸田早苗仿佛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不住地哀求道:“你…你要干什……麼?…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

  來到了角落里某間沒有燈光的陰暗房間,安納金可以無所顧慮的把幸田早苗抱進自己的懷里,手指輕車熟路的摸向她短裙內的水蜜桃。

  很快,幸田早苗便在安納金懷中顫抖著,溫暖粘滑的蜜液不斷溢出……她那兩片甜軟濕潤、吐著溫熱氣息的唇主動地貼上了他的嘴唇。

  安納金摟緊著幸田早苗纖細的腰肢,舌頭和她滑軟香膩的舌頭瘋狂的糾纏著,手提起她的裙子,讓她雪白性感的翹臀暴露在黑暗中,反正沒人會注意這里,幸田早苗也性奮得坐到安納金的大腿上,熱烈地回吻著……

  安納金的手滑入了到女人胸前,幸田早苗那兩只人造的飽滿堅挺的乳房又大又圓,充滿了女人胸部特有的彈性,抓上去柔膩綿軟舒服得要死,安納金用力撫摩著她高聳的乳峰,捏著她漸漸發硬的粉嫩乳頭。

  幸田早苗很快便堅持不住了,她開始在安納金的耳邊不斷發出低聲壓抑的呻吟:“啊……哦……我……好熱……”

  一只纖手更是探了下來,在安納金的襠部摸索了幾下,“噝”的一聲便拉開了男人的拉鏈,直接把他的二弟從內褲里掏了出來。

  幸田早苗那纖柔的手指溫柔的握著安納金的整根肉棒,不斷地愛撫著,她緊握著莖身上下擼動,用拇指摩擦著脹大的龜頭,纖長的手指反復擠壓肉冠下方那些敏感的肉折,時而緊套著肉棒,用那柔軟濕熱的掌心來回搓揉著。

  “安納金,你馬上就有肉吃了哦”幸田早苗嬉笑地說著,手上加大了在安納金那大肉幫上活動的力度……

  安納金的肉棒在她的不斷挑逗下早已硬如鋼鐵,又長又粗的勃起,隨時准備投入到一場美艷的戰斗中去,但他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刻意的等待著下一步的機遇!

  幸田早苗終於忍不住了,她一只手扶住了安納金的陰莖,讓它高高指著天花板,女人的身體在黑暗中悄悄地挪動著……

  很快,安納金的龜頭便感到一陣難言的酥麻快感,敏感的肉冠已頂上了一片柔軟濕熱,緊接著,整個龜頭被一個粘滑、濕潤、火熱的肉腔綿延緊密的包圍起來。

  安納金盡管已經嘗遍了各式美洞,但還是習慣性地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肉棒愈發硬挺。

  幸田早苗的手緊緊的抓著安納金的肩頭,肥美的圓臀慢慢坐下,女人濕潤緊密的陰道在龜頭肉冠擠壓下不斷的蠕動收縮,緊緊的纏繞著陰莖。

  直到龜頭最後頂上了嬌嫩的花心,幸田早苗滿意地發出了一聲壓抑已久的呻吟……

  歡快的議論聲和交談聲就在耳邊,沒人注意到這暗處正在開始上演的肉搏大戲,成功的男人和成熟的女人正在放浪的交媾著……

  這一次,安納金緩緩地抬高幸田早苗的圓臀,大肉棒上早已經塗滿了她的蜜液,摩擦著柔軟的膣肉慢慢退出,退到肉冠的時候,安納金猛的把她放下,於是龜頭呼嘯著迫開波浪一般層層蠕動的肉折頂入。

  受到如此強烈的撞擊,幸田早苗幾乎要癱軟在安納金的身上,她的嘴一直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喘息著。

  安納金不愧為這方面的專家,三下五除二便把幸田早苗玩得只有招架之力了。

  每當安納金重重頂入的時候,幸田早苗就痙攣般緊摟著他,咬緊嘴唇,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並隨時留意著遠處的動靜……

  這種當眾做愛的刺激使得兩人都非常亢奮,由於在黑暗中不能看清彼此的樣子,他們的精力便完全集中在肌膚和交媾處的熨貼摩擦上,使得這種原始的刺激所帶來的快感大大增強。

  安納金的二弟異常憤怒的膨脹著,帶著輕微“嘖嘖”的水聲,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她緊密的小穴里進出……

  安納金連續不斷的衝擊,使得幸田早苗神智迷亂,好幾次都禁不住叫了出來,安納金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氣。

  好在遠處是一片吵鬧,誰也沒注意到這邊黑暗的角落里正傳出銷魂蝕骨的浪叫聲。

  安納金漸漸失去了耐心,無法再慢條斯理的一下下插入,他的心中開始充滿了雄性的殘暴和征服欲。

  幸田早苗恰好在這個時候浪騷起來,嗲嗲的呻吟著:“嗯……嗯……老板……好…好舒服……你做死我了……”

  聽著幸田早苗淫蕩的叫聲,安納金直接報以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狠插。

  每一出都退到頭部,每一入都進到根部,淫浪柔嫩的肉折哆嗦著收縮,蜜液在激烈的衝撞下濕透了兩人的腿根。

  安納金拉開她的上衣,用力的揉搓她那一對飽滿渾圓,彈性極佳的乳房。……

  兩人的這場戰斗隨著安納金的爆發而終局,男人感到強烈的快感從身體深處迸發出來,更是摟緊幸田早苗癱軟的胴體不放,大肉棒在她溫暖柔軟的陰道絞纏下不斷抽搐跳動,低吼一聲,他的二弟一跳一跳地將一股股乳白濃稠的精液有力的射進幸田早苗的騷逼里面。

  幸田早苗被干得渾身無力,勉強抬起頭,濕熱溫潤的唇尋找著安納金的唇,兩人再次瘋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靈活的蛇般纏綿,傳遞著激情後的絲絲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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