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強盜犯盯上了?”安納金宅的會客室,安納金看著面前的美女益戶麗,長得挺像宮本由美的。
益戶麗點點頭道,“大概在半年前,有個戴著露眼頭套的強盜闖進我的家里,雖然幸好被當時趕來我的未婚夫給趕跑了,但是犯人在離開時曾這麼說…你這個混蛋!這個仇我是絕對不會忘的!”
安納金不解,“但是,這句話不是壞人在逃跑時通常都會說的嗎?”
“如果只是一般的強盜的話倒是不至於這麼做,”益戶麗回憶起,“警視廳的警官從留在現場的凶器菜刀上檢測出的指紋和某個家伙一致。”
益戶麗看著安納金,“在這之前曾犯下四起強盜案,奪去了六個人性命的連續殺人犯的指紋。”
“納….納尼!”安納金瞪大了眼….好殘暴的犯人!
“手法是趁主人還在睡眠中悄無聲息地闖入,”益戶麗繼續說,“用刀具割破其喉部將其殺害,把值錢的東西全部拿走後,在房子里放火後逃逸,是個極其殘忍的犯人。”
並且,在前天晚上,益戶麗家的信箱中,發現了歹徒留下的犯罪預告。
“原來是這樣恐怖的家伙,難怪你會想要找我了。”安納金點了點頭。
經過了解,益戶家是一個規模不小的財閥,而益戶麗正是這個財閥的獨生女。
她的未婚夫平正輝似乎連工作都是益戶麗介紹的,沒有半點出身。
說的直接一點,平正輝就是一心想要做倒插門女婿,改名益戶正輝。
這就是為什麼二人還沒真正成婚的原因,不過既然益戶麗自己送上門來,安納金豈有不收的道理。
於是,安納金先去將她的未婚夫平正輝殺死並且毀屍滅跡,之後瞬移回來,自己打算享用益戶麗。
安納金看著眼前的絕美靚麗的佳人,不再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吻上了對方的紅唇。
益戶麗瞪大了杏眼,她沒想到安納金竟然會突然吻自己,一雙手想要推開安納金,但苦於力氣根本比不上對方。
安納金摟住益戶麗豐腴有致的細腰,繼續親吻對方的紅唇,益戶麗努力緊守牙關,不讓對方得逞。
但此刻益戶麗已經漸漸閉上了杏眼,不在想之前那般抗拒。
安納金左手順勢而下,抓住對方的翹臀就是一陣揉捏,益戶麗嚶嚀一聲,紅唇微張,頓時被安納金破關而入。
此刻唇舌糾纏,感覺又跟不一樣了,益戶麗只感覺自己的粉舌被不斷追逐,身體也變得酥酥麻麻,兩條美腿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向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自己的陰唇口流出來一半。
安納金再接再厲,絲毫不給益戶麗反抗的機會,繼續親吻對方的紅唇,左手已經從對方的翹臀出離開,順著T恤的下擺,直接摸了進去,粉嫩的肌膚,沒有一絲的贅肉,超乎想象的彈滑手感,讓安納金一陣愛不釋手。
益戶麗對於安納金的入侵渾然不覺,此刻她已經沉醉在安納金火熱的法式濕吻中。
安納金一邊裹住益戶麗粉嫩的香舌仔細的吸允,左手一邊再次突進,已經來到了對方的包裹胸部的乳罩前方,輕輕一捏,便能感受到對方的碩大。
繞開胸罩,直接摸到了對方柔軟的胸部,直接去挑逗拿兩顆相思豆。
益戶麗完全被欲念糾葛,想要抵抗,卻又覺得想要,很復雜,很矛盾,但安納金根本不會給她多余思考時間。
直接把他抱到床上,撩開了T恤,露出了粉色的乳罩,再次一把推開,露出渾圓雪白的胸部,還有上面兩粒粉紅的乳頭。
涼意襲來,益戶麗想要反抗,但下一秒卻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呢喃的呻吟,因為安納金已經含住了她胸部上的粉嫩乳頭,並且在輕輕的撕咬,頓時讓益戶麗整個人都不好了,被牛仔褲包裹的長腿,下意識的一陣顫抖,里面潺潺的春水,已經打濕了內褲。
“安納金……別…別這樣…我們才認識沒多久……”益戶麗一雙粉白玉璧還在推攘,卻顯得有氣無力。
既然都已經發展到這一步,安納金怎麼可能退讓,一只手仔細的吮吸找益戶麗碩大雪白的胸部,另一只手把空出來的雪白乳房揉捏出各種形狀。
在安納金花漾百出的攻勢下,益戶麗距離淪陷已經不遠了,粉臉潮紅,紅唇微賺,不是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呢喃,反抗的意識也不強烈了。
安納金松口放過益戶麗雪白的胸部,此時上面已經沾滿了口水,亮晶晶的好不誘人。
他自然不會滿足於此,在此吻上了益戶麗的紅唇,左手開始解開益戶麗的牛仔褲,很輕松的就扒道了膝蓋上,仔細撫摸的她粉白的大腿。
益戶麗俏臉潮紅,已經完全任由安納金施為了,或許她也想不到,她本來只是想找安納金,卻發展到了現在的地步。
安納金趴在益戶麗身上,親吻對方紅唇的同時,直接推了下自己的褲子,同樣沒有完全退下來,在益戶麗雙腿間粉色內褲出摩擦了一陣。
那種觸電般的快感,徹底讓益戶麗變得無法在言語了,嬌喘聲,粉紅的俏臉,勾人的眼神,她已經徹底被安納金挑動了性欲。
安納金用自己的長槍,直接挑開益戶麗的內褲,順著那道蜜穴,直接緩慢的送了進去。
“啊….好痛……”益戶麗發出一聲慘叫,想要掙扎,但安納金根本不讓對方離開,繼續抽送,那種緊致舒爽的感覺,他怎麼可能讓益戶麗離開。
如此幾分鍾之後,益戶麗總算是苦盡甘來,粉臉潮紅,嘴里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陣喘息聲,粉白的玉腿不時顫抖一下,在安納金勇猛的衝刺下,益戶麗已經被插的花心泛濫了。
半個小時之後,才益戶麗已經第二次高潮之後,安納金一陣猛烈的抽動,一陣岩漿般的洪流噴涌而出,徹底射進了益戶麗濕滑的花徑里。
安納金趴在益戶麗身上,做著事後的愛撫,親吻對方的俏臉,甚至能隱隱看見淚痕,很顯然這是益戶麗的第一次,最開始可把她疼壞了。
益戶麗臉上的表情依舊是紅暈微消,帶著難以言喻的迷醉,雪白的肌膚更是泛起了一陣桃紅,好半響才回過神來,看著還趴在自己身上的安納金,帶著幾分幽怨的語氣道:“你這算不算是強奸。”
“怎麼可能,我們這明明就是你情我願。”安納金低頭親吻益戶麗的紅唇,左手還不忘撫摸對方雪白的大腿,絲滑的感覺,簡直叫人愛不釋手。
“我們什麼關系都不是,你就對我這樣,你太壞了,你就是個臭流氓。”益戶麗還在埋怨。
安納金笑道:“原來,益戶麗你喜歡臭流氓,那我就當你的臭流氓好了。”
說著俯身親吻益戶麗雪白的脖頸,繼續向下,那雪白碩大的白兔可是他的最愛,尤其是那兩粒粉紅的葡萄。
在安納金的攻勢下,益戶麗很快又淪陷了,直到被對方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再次發出一聲既難過又快樂的呻吟。
益戶麗已經完全不抗拒,甚至還用自己的雪白的雙腿勾住安納金的臀部,希望對方更加深入。
那種身心都被刺穿的感覺,讓益戶麗如墜雲端,嘴里發出歡快的呻吟,主動吻住安納金的嘴巴,送出了自己粉紅香舌。
事後,益戶家自然倒戈在安納金腳下,安納金是既得美人又得一大財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