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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妃英理與小五郎的法庭對決

老子是安納金 佚名 44826 2024-03-03 21:06

  “哦…….是這樣啊!英里……阿姨遇上這種事了。”

  吃飯期間,毛利蘭提起了妃英里的事,而這事,卻是妃英里接的案子,安納金覺得有問題。

  “是啊!聽媽媽的助理栗山小姐說,這案子很棘手。”毛利蘭皺著眉頭道。

  “而且,這事情跟爸爸有關呢!”毛利蘭幽怨的看向還在喝酒的老爸,著實將對方看了個不自在呢!

  “哦……是嘛?”

  安納金認真聽完毛利蘭所說的,這才知道,殺人案件發生的當晚,他竟然出現在那家美枡的小酒店里,而且,那個嫌疑人宇佐美真治也剛好在哪里,因為,那里,是他前妻亀田昌子開的店。

  “這下有趣了。”安納金微笑。

  “對了,你說你媽媽遇上對手了,那個人是誰啊?”安納金喝了一杯,好笑的問道。

  “我記得,她叫……沒錯,她叫九條玲子。”安納金杯中一灑,“九……九條玲子。”

  九條玲子是日本動漫《名偵探柯南》的人物,職業是檢察官,到目前為止僅在《法庭的對決》系列出場。

  被譽為“檢察官界的麥當娜”,東京地檢的精英。

  性格公正果斷,曾多次在法庭上與妃英理較量,但是直到目前為止,無論如何努力都未能打破妃英理的不敗記錄。

  一瞬間,有關於九條玲子的信息,紛紛涌上腦海。

  “沒想到,她也出場了,有趣,有趣,真有趣啊!真是期待呢!”安納金恨不得明天快點到來。

  “我回來了。”正是出差回來的妃英里。

  “回來啦!媽媽。”妃英里抬頭看去,臉上立馬浮現欣喜的表情,但是,一看周圍,便壓下心中的欣喜。

  “你們來了啊!”說是這樣說,但是,眼神卻是一直盯著安納金,閃爍著迷人的色彩。

  “嗯……”安納金朝對方點了點頭,要是旁邊還有人的話,恨不得上前抱住對方,跟對方進行一下親密的交流。

  同時,安納金還發現了,妃英里變得更加的成熟漂亮,處處都透露著女王的氣勢,看得安納金心里癢癢的。

  “這色狼。”臉色不自然的紅了一下,特別是安納金那赤裸裸的侵略眼神,只把妃英里看得情欲高漲。

  “本來是想將爸爸帶來了,誰知道讓他給溜了。”沒發現自己的母親跟自己的男人的曖昧,毛利蘭不滿的說道。

  “是嗎?”妃英里倒是顯得不怎麼在意,畢竟,安納金還在這呢!她哪里有什麼心情去顧及毛利小五郎呢!

  “老師。”門又開了,走進來一位美麗的女子,正是栗山綠。

  “咳…….咳…….咳………”

  “啊……抱歉。”栗山綠羞紅的道了一聲,便將茶放在安納金的那里,拿著盤子走到妃英里那里了。

  “呵…….呵…….”被這樣的一對母女幽怨的盯著,對於安納金來說,實在是不咋滴啊!

  “這混蛋。”母女紛紛對安納金進行一頓臭罵,當然了,這話肯定是在心里罵的。

  “真是羞死人了。”栗山綠此時則如小鹿一般,噗通噗通的亂跳著,想要平靜下來,卻又沒辦法阻止。

  “對了,英里,被告對去前妻店里的事情想起來了嗎?”轉移話題,是此時最正確的做法。

  果然,安納金的話立馬奏效了,一下子,將眾人吸引了過去,紛紛看向妃英里。

  “唉……”妃英里沉重的嘆息一聲,隨手摘下眼鏡,背靠向柔軟的椅子,可以看出妃英里此時的疲憊。

  “他說離開那家酒店後的事情,什麼都不記得了。”望著疲勞的捏捏鼻子,醒醒神的妃英里,安納金恨不得幫她舒緩一下。

  “是嗎?”安納金嘀咕著。

  “那段空白還沒有填上嗎?”安納金的話,讓妃英里一晃神,不清楚安納金所說何事。

  “看了這個案子的時刻表,你聽聽。”安納金搖了搖食指,“宇佐美先生(被告人)和被害者平澤先生,從小酒店出來是八點半吧!”

  “然而,毛利大叔在美枡(酒店名)看到宇佐美先生是九點二十五分,但是從小酒店道美枡也就是十五分鍾的路程。”

  “按說應該是八點四十五分到的美枡的吧!”聽完安納金所說的,妃英里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雙手交叉撐著頭,“這樣就有四十分鍾左右的空白時段了。”

  “我在想跟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在一起四十分鍾會干什麼呢?”意思很明了,畢竟大家都不是傻瓜。

  望著深思的老師,栗山綠開口道:“另外,關於毛利先生的事情。”

  “希望吧!”妃英里倒是隨意,反正,她也知道毛利小五郎的性格,只能憑老天決定了。

  九條玲子這邊,卻是仔細的聽著助手的解說。

  眼神一直盯著手上的法律條文,心思卻是不在上面,終於,她開口了,“被告曾在前妻的店里?”

  “是。好像案發時有不在場證明了,辯護方正在聯系證人。”猶如機器人似的,說話也是規規矩矩的。

  身子向後一靠,眼神瞄到助手身上去,道:“就算辯護方在證人找到了什麼,因為是前妻的證詞,采信度也不高啊!”

  “可是證人表好像有毛利小五郎的名字。”原本還毫不在意的九條玲子,瞳孔一睜。

  “好像是被告在前妻店里時被毛利遇上的。”助手道。

  “是這樣嗎?”一時之間,房間寂靜了起來,良久,九條玲子開口問道:“毛利小五郎好像是妃律師的前夫吧?”

  “是的。”助手道。

  嘴角一翹,碧綠色的眼眸閃爍著睿智的亮光,“越來越有趣了呢!呵呵……”

  “我說,爸爸,你會為媽媽出庭作證吧!”在美枡這里,安納金等人找到了毛利小五郎,此時,他正喝著酒,看起來,差不多是要醉了。

  懶得看對方一眼,雙手交叉,眼神凝視著對面的女人,她就是宇佐美的前妻,也是這件案子的相關人物。

  穿著一身婦女圍裙,此時,正靜靜地搖著湯匙,攪拌著湯,眼角那里閃爍著疲憊的神情,那里還一絲絲的皺紋,看來,對方這些年好像過得不太好呢!

  “不是說了嗎?她低下頭求我,我就會。”安納金一聽,寒光一閃,這家伙,竟然敢在自己的女人來求他,想死嗎?

  “真是的,爸爸。”毛利蘭抱怨一聲。

  “好了,吃的來了。”安納金朝對方善意的一笑,“謝謝。”

  “好奇怪的章魚丸啊!”突然,安納金叫了起來。

  宇佐美的前妻卻是沒什麼,善意的微笑道:“那個叫章魚串燒,看著不起眼,可是很好吃哦!”

  “是嗎?”安納金嘀咕一聲。

  隨手,拿起一串章魚串燒,咬了一口,“嗯……”

  “真的不錯耶!很好吃。”看來,好吃的,都是在民間,那些大酒店的,有時候,還沒有這些民間小吃的好吃。

  “嘀…….嘀…….嘀……”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於是,幾個人相互看了看,這時,毛利蘭開口道:“這個聲音是爸爸的手機吧!”

  “額……”毛利小五郎一糗,不好意思的看向老板娘,道:“請幫忙拿一下。”

  “好。”

  “嗯……”安納金瞳孔一縮,望著老板娘從毛利小五郎的衣服口袋中拿出手機,遞給毛利小五郎,頓時一顫。

  “難道是…….”安納金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對於自己心中突然升起的想法,嚇了一跳,但是,這……好像也沒錯。

  “不行……一定要好好地調查一下,不能隨便下結論,不然的話…….”越是這樣想,越是心驚。

  “你是……”突然,毛利小五郎驚叫起來,立即將安納金給喚醒了過來。

  “額……”毛利小五郎鬼鬼祟祟的偷看安納金等人幾眼,連忙用手捂住手機的話筒,怕被對方聽到似的。

  “呵呵……呵呵……”毛利小五郎下一秒卻是從眾人的眼前走開,向外面奔去。

  “這……”毛利蘭傻愣愣的看著這一幕。

  這事,安納金並沒有興趣,而是看向老板娘,道:“毛利大叔總是把外套掛在那兒嗎?”

  “是啊!為了不被弄髒。”老板娘倒是沒有多想就立即回答了安納金。

  “那麼那天晚上也…….等等……那要這樣的話…….”再次向老板娘看去,這時,對方已經繼續在擺弄著她的湯了。

  “嘩……”門被拉開了,是毛利小五郎回來了。

  “喂………你們………嘿嘿………可以回去了吧!”

  突然,安納金等人被嚇了一跳,毛利小五郎那個惡心的家伙擺出那副惡心的笑容,那個肮髒的鼻孔,更是讓眾人厭惡。

  小蘭壓在心中的惡心,大聲叫道:“可是話還沒說完啊!”

  “什麼啊!小孩子的時間已經結束了,從現在起是大人的時間了。”喂,喂……你好像忘了這里還有個大人吧!

  最後,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就被毛利小五郎給推了出去。

  正當眾人奇怪的時候,安納金卻是看到了一道倩影走進了美枡,那驚艷的一瞬間,給安納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安納金。”手臂被毛利蘭搖晃著,這才把安納金喚醒過來,再次看去,對方已經進了美枡酒店了。

  “沒事吧?”安納金搖搖頭,但卻深意的看了美枡那里一眼,良久之後,帶著毛利蘭回去了。

  第二天,眾人齊聚法庭。

  “那麼,接下來,是對被告宇佐美的第一回公審,首先,請公訴人宣讀起訴書。”坐在法庭上的法官開口了。

  安納金那麼一瞧,就看到對方就是自己昨晚在美枡那里看到的那道倩影,向下移,那肅立著一塊牌子。

  “九條玲子嗎?就是她啊!”安納金沉思。

  不過,這性格,好像太強烈了一點了吧!那表情,也是充滿著嚴肅,看來,又是一個女強人。

  “嗯……”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眉頭便皺了起來,眼珠斜視過去,發現有一個男子正打量著自己,而這名男子,還是自己認識的。

  “是他。”九條玲子有些嫉妒性的看了妃英里一眼,“憑什麼所有人都站在她那邊,可惡,我一定要打敗你。”

  唉……可憐的妃英里,稀里糊塗的就被按下了一個罪名,真是有苦也是說不出啊!

  “被告人宇佐美真治,原籍山梨縣大枝坪內市,公訴事實,被告人宇佐美…….”九條玲子宣讀著宇佐美真治的罪行。

  孤疑的看了對方一眼,向自己身邊的助手——栗山綠問道:“檢察官方面對證人審查就這樣了?”

  “是的,大致與預想的一樣。”妃英里點了點頭,繼續看向還在宣讀的九條玲子,心中一沉,有種不好的預感。

  “以上……根據刑法第199條以殺人罪提起公訴。”九條玲子宣讀完,便坐下,一臉得意的盯著妃英里。

  妃英里卻是視若無睹,嚴肅的面孔,腦海卻是想著自己有沒有哪里疏忽了,哪里還沒有掌握的。

  “公審真的很讓人緊張呢!”法庭上的氣氛,讓毛利蘭覺得太不好了,實在是太壓抑了。

  “正常的。”安納金微微一笑。這種事,他也是頭上參加,但是,那些奇怪的氛圍,他倒是沒感覺到。

  “安納金,你說媽媽會贏嗎?”安納金搖搖頭,這可急壞了毛利蘭,著急的嘀咕著:“怎麼辦?怎麼辦?”

  “我說,小蘭,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搖頭,是代表我不知道,不是代表你媽媽輸了。”安納金無奈的解釋著。

  “是嗎?那還好。”毛利蘭松了一口氣,拍拍胸口,只要沒有輸就好,那就好。

  “咕……”毛利蘭耳尖一動,下意識的看去,頓時,驚羞。

  “大色狼。”幸好,毛利蘭還知道這里是法庭,沒有大聲的叫出,不然的話,眾人的注意力非移到這里來不可。

  “呵……呵……”被發現的安納金,尷尬的摸著鼻梁,眼神偷偷地瞄去,暗道:“幾天不見,那里都大了,看來,一定是我的功勞,嗯……得再接再厲才行。”

  畫面一轉,法庭上的法官又開口了,“接下來是對證人的交叉盤問。”

  “審判長。”突然,九條玲子開口了。

  “嗯……”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安納金一震,不禁想起昨晚的事,有些擔憂的看向妃英里,希望不要太麻煩的好。

  “怎麼了?檢察官。”審判長疑惑的看向九條玲子。

  還坐在椅子上的九條玲子,放下手,站了起來,嚴肅的道:“檢察方提請傳喚新證人。”

  “嗯…….”眾人一凜。

  轉頭看向妃英里,冷笑一下,道:“經營偵探事務所,以沉睡的小五郎聞名的——毛利小五郎先生。”

  一時之間,法庭上變得熱鬧起來了,台下的聽審觀眾紛紛議論起來。

  “老師,怎麼回事啊?”栗山綠急忙看向妃英里。

  “我也不知道。”妃英里冷漠的回答,心里卻是憤怒不已,好啊!你毛利小五郎有能耐了,很好,很好……妃英里真的很生氣。

  “為什麼爸爸成為檢察方面的證人啊?”毛利蘭驚呼,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突然來了一個大變化。

  “果然是這樣啊!”安納金已經知道九條玲子昨晚為什麼會出現在那里了,原來,一切都是這樣。

  “肅靜,肅靜。”庭上的法官皺著眉頭望著庭下擾亂的一幕,拿起小錘,敲了幾下,很有威嚴的訴了幾句。

  果然,法官就是法官,那威嚴真不是蓋的,原本一片吵吵嚷嚷的,一下子就變得寂靜無比了。

  法官很滿意自己所造成的結果,點了點頭,接著,看向妃英里,道:“辯護方有什麼意見嗎?”

  壓住心中憤怒,表面上卻不動如風,微笑的站了起來,道:“沒有意見。”然後,帶著郁悶的心情坐了回去。

  “哼…….我看你妃英里那個‘不敗女王’稱號,就要在今天結束了,剩下的,就只有我‘檢察官界的麥當娜’——九條玲子了。”

  九條玲子得意的看向懊惱的妃英里。

  “哼…….”無聊的甩給對方一個白眼,隨即氣憤的看向大門,等待那個臭男人的進場,“真是沒用的男人。”

  “嗯……”眼神瞄到了安納金,發現對方正給自己一個加油的姿勢,心里這才好受一些,“哼……看來,還是安納金對我比較好,果然,一樣都是男人,為什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一時之間,毛利小五郎就被妃英里鄙視的一文不值了,實在是太可憐,太悲催了。

  “好,現在就開始傳喚證人毛利小五郎出庭。”

  法庭中央,毛利小五郎正閉目養坐著。

  毛利小五郎身為九條玲子找來的證人,理應她出面,踏著小碎步,道:“毛利小五郎先生,你在案發當晚在哪里?做什麼?”

  睜開眸子,抬起頭,看著九條玲子,露出一絲肉欲,這一幕,正好讓九條玲子和妃英里瞧見,心中更是閃過一絲厭惡。

  收斂自己邪惡的心思,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在杯戶町的一個叫美枡的料理店喝酒。”

  沒辦法,毛利小五郎是自己找來了,哪怕心中厭惡,她也不得不上,冷笑著:“中間醉酒小睡了一會吧!”雖是用問的,但語氣十分的肯定。

  “是的。”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

  回頭,道:“你是幾點醒的,還記得嗎?”

  眉頭一皺,斜眼瞧向九條玲子,道:“九點二十五分。”

  “看來,英里這次真的麻煩了。”安納金小聲的嘀咕著,擔憂的看向還一臉沉靜的妃英里,不知她現在如何了。

  嘴角彎翹,得意的看了妃英里一眼,轉頭看向毛利小五郎,問道:“你怎麼知道是這個時間的?”

  “我睡著的時候,有人打電話到我的手機,被老板娘叫醒了,當時手機上的時間顯示是九點二十五分。”毛利小五郎如實說道。

  上前經過毛利小五郎,道:“那麼當時店里還有其他客人嗎?”

  熾熱的看著九條玲子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那眼睛的火焰閃耶閃!看得妃英里更加的憤怒,更加的厭惡。

  “只有我一個人。”九條玲子也早就發現毛利小五郎的狼子野心了,但是,沒辦法啊!誰讓他是第一個證人呢!

  “不過,因為店里信號不好,出門去接電話時,正好迎面遇上一個男人。”

  九條玲子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宇佐美真治,道:“那麼,現在那個人的樣子,你還記得嗎?”

  “當然,就是被告宇佐美真治。”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接著,看向妃英里那邊的消沉的宇佐美真治。

  “誒……”於是,庭下的聽審團們又開始紛紛嚷嚷起來了。

  “老師,怎麼回事?公訴方反而在立證被告的不在場證明。”栗山綠著急的說道。

  “不知道。”冷冷地瞄了毛利小五郎一眼,帶著厭惡的表情離開。

  “老師。”栗山綠發現老師好像哪里變了,好像變得好冷的樣子。

  “她到底有什麼目的?”妃英里看著還一臉自信的九條玲子,暗想,這女人一定還留著後手。

  “雖然是作為公訴方的證人出庭,不過爸爸還是幫著媽媽這一邊的呢!”看不懂的形勢的毛利蘭,還以為自己的爸爸在幫自己的媽媽呢!

  “就是現在。”毛利蘭疑惑的看向安納金,因為,剛才說話的,就是安納金。

  望著一臉嚴肅的安納金,毛利蘭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想要詢問,卻…….

  而下方,布局好了九條玲子,微笑的朝法官看去,道:“我沒有問題了。”

  “嗯…….”法官看向妃英里,道:“那麼,辯方可以進行盤問了。”

  “是。”妃英里沉重地站起來。

  看著一臉郁悶的毛利小五郎,忍下心中的憤怒,冷靜的問道:“那麼,毛利先生,被告宇佐美先生在美枡呆到幾點,你還記得嗎?”

  “呆了三十分左右,就是快到十點了吧!”毛利小五郎的態度,讓安納金幾人不滿,竟然這樣回答。

  “爸爸到底是怎麼了?”發現毛利小五郎竟然連看妃英里一眼都沒有,毛利蘭十分的懊惱。

  “哼……”如此之人,還理他干嘛!

  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道:“這麼說,被告在警方預估的死亡時間內,也就是這三十分鍾里,一直都呆在美枡了,對吧?”

  “就是你說的那樣。”毛利小五郎還是一臉的冷淡。

  而九條玲子呢?則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微笑的轉著手中的筆,得意的看著這對‘前夫妻’的大戰。

  “沒有問題了。”妃英里已經懶得再問,懶得再去看毛利小五郎了,簡直是汙了她的眼。

  “那麼證人盤問就…….”法官正要宣布結束,誰知…….

  “審判長。”意外的看向九條玲子,只見對方開口道:“可以再問一些問題嗎?”

  雖然感到意外,但法律上可沒有不允許這一點的,於是,法官便點了點頭,道:“可以。”

  “謝謝。”

  九條玲子再次站起,厭惡的看了對方一眼,道:“毛利先生,剛才你的證詞是說你在小睡中被老板娘叫醒的,對吧?”

  “果然是這樣。”安納金略有深意的看了九條玲子一眼。

  “是的。”毛利小五郎點頭。

  頭微微一低,得意的揚起微笑,道:“那麼,請問當時你的手機在哪里?”

  “英里,小心了,她開始了。”安納金看著一臉沉默的妃英里,心想道。

  “那當然是……裝在外套口袋里掛在衣帽架上了。”腦子不靈光的毛利小五郎,很顯然不明白這是一個陷阱。

  “嗯……”妃英里一顫,終於,她知道了,她明白了,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含有深意的看向九條玲子,“好厲害的手段啊!”

  得意的瞟了妃英里一眼,將視线轉移到毛利小五郎身上,道:“就是說……在你睡覺的時候,誰都可以改掉的你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了?”

  話鋒一轉,冷笑道:“比如說酒店的老板娘。”

  “怎麼可能?”毛利小五郎這才反應過來。

  “反對。”妃英里站起來反駁,“九條檢察官剛才所做的指控完全是出於她的猜測。”

  法官聽從妃英里的話,看向九條玲子,道:“請檢察官根據事實進行陳述。”

  “我知道了。”九條玲子點頭,“那麼,審判長,公訴方現在請求傳喚被告前妻,酒店老板娘——龜田昌子女士作為公訴方新證人出庭作證。”

  “額……”聽到自己前妻的消息,宇佐美真治的臉色變了,沒有剛才那副低沉的模樣,而是一臉的詫異。

  “被她擺了一道。”妃英里閉目。

  “老師。”栗山綠擔心。

  “只找到不在場證明而沒注意這些細節,這是我的失誤。”妃英里有點失落。

  “不,不是老師的錯,都是毛利先生了,虧他還是你的‘前夫’,他……”栗山綠氣憤的看向毛利小五郎。

  “哼……”現在,她妃英里都不想跟那個人有任何聯系了,以免失了自己的身份。

  一位是號稱‘不敗女王’的妃英里律師,一位是號稱‘檢察官界的麥當娜’九條玲子檢察官。

  一冰一火,兩者相遇,實在是難以平息啊!

  兩人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互相的注視著對方,好像能看出雙方正在進行雷電一般的交流似的。

  壓抑的氣氛,讓毛利蘭十分的不解,擔憂的看向安納金,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安納金。”

  “手機不在你爸爸手上的話,人為制造不在場證明就有可能了,就是說,趁你爸爸睡著時,調整手機的顯示時間,在計劃的時間內打進電話,叫醒你爸爸,讓你爸爸確認時間,之後只要在你爸爸沒看著手機的時候,把時間調回去就行了。”

  “這樣的事情,老板娘是很容易做到的。”安納金現在對於毛利小五郎可是沒有什麼任何好感了。

  “可是……”毛利蘭欲言又止。

  “沒錯,大概是英里阿姨和小蘭你一樣,你們都有對那對夫妻關系不和的先入為主的觀念,認為老板娘不可能幫宇佐美先生作不在場證明。”

  擔心的注視著妃英里,“英里。”

  “龜田昌子女士,你在案發當晚有沒有調過毛利先生的手機時間呢?”望著一臉平靜的龜田昌子,九條玲子酷酷的問道。

  抬頭看向自己的前夫,望著他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心中一痛,但表面卻是無動於衷。

  見龜田昌子沒有回答,九條玲子有些急切的說道:“到底有沒有?”

  “額……”哀愁的表情呈現在臉上,為難的看著九條玲子,只不過對方不是男人,更沒有憐香惜玉這活,冷冷道:“而且,說謊的話,可能變成偽證罪啊!”

  低下頭,手緊緊地抓著,卻是閉口不談,嘴唇顫抖著,像是作什麼思想准備似的。

  “到底有沒有?”九條玲子急了。

  “呼……”龜田昌子放松,喃喃自語,“就如……就如檢察官所說的一樣。”

  安納金一行人沉默,九條玲子微笑。

  不在以強硬的話語詢問,而是微笑的說道:“那麼,你是承認調過手機上的時間了。”

  “是的。”龜田昌子閉著眼點頭。

  “呵……呵…….”小聲的輕笑一下,雙手抱胸,撇著龜田昌子,道:“這樣的話,毛利先生和被告宇佐美實際在你店里的時間是幾點呢?”

  “我調前了大約三十分鍾,所以當時應該是九點五十五分。”龜田昌子如程序一般的講述著。

  “審判長。”九條玲子拿著一張紙,瞧了一眼,道:“美枡酒店道案發現場步行只有十分鍾的路程,也就是說,從時間上被告完全可能犯案。”

  “嗯…….”法官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看向妃英里,道:“辯方有沒有什麼要問證人的?”

  “只有一件事。”

  妃英里嚴肅的站起來,看著一臉落寞哀愁的龜田昌子,道:“昌子女士,在出庭前詢問時,你說你恨被告人,這樣的話,你為什麼要為他制造不在場證明呢?”

  “我不知道。”龜田昌子好像很反感這個問題似的,甩過頭,不去看那個男人。

  深深的注視著龜田昌子,再看向宇佐美真治,帶著一絲黯然,看向法官,道:“我沒問題了。”

  “宇佐美先生,你前妻在法庭上說的都是真的嗎?”

  宇佐美真治點了點頭,但是什麼都沒說,像是啞巴了一樣。

  “呼~~”妃英理輕呼出一口氣,道:“不過真奇怪啊,既然拜托她制造了不在場證明,為什麼不利用呢?我說過的,請把真相告訴我,否則就無法繼續為你辯護了。”

  “我不需要什麼辯護。”

  “你說什麼?!”

  宇佐美真治突然站了起來,道:“殺了平澤的人就是我!檢察官也好,別的什麼也好!隨便他們怎麼樣好了!”

  “走吧!”安納金喊了毛利蘭一聲,便走了。

  “嗯……….安納金…………你好厲害………….真是太棒了………….”

  “哦…….”

  戰斗過後,兩人親密的抱在一起,今天,妃英里很不一樣,好像在發泄,好像在釋放。

  安納金明白的心思,撫摸著對方的那潮紅的容顏,“怎麼?生氣了?”

  “嗯……”妃英里懶洋洋應了一聲。

  “啪………”豐滿的臀部立馬浮現一個紅手印,紅紅的,看起來,給人一個莫大的吸引力。

  “嗚……”妃英里呻吟一聲,幽怨的瞪著安納金,沒好氣的道:“你打人家那里干嘛?”

  “哼……竟然把我當成你的發泄對象了,你知道不,我很生氣呢!”安納金吃醋了。

  “嘿嘿……我的小男人吃醋了。”妃英里卻是樂呵呵的。

  “啪……”又是一巴掌下去。

  “哎喲!你這沒良心的,睡了別人的老婆,你也好意思啊!”妃英里可憐兮兮的叫了一聲。

  安納金心一橫,“睡了就睡了,我還怕什麼,我不僅要睡,我還要干呢!”

  說完,再次翻身而下。

  “好了,別生氣了。”安納金撫摸著妃英里那光滑的背,安慰著,沒辦法,剛才怒火,欲望太大了,才那樣的……

  “哼…….道歉。”妃英里此時哪里是一個不敗女王,簡直比小女人還要小女人。

  “好,我道歉,我道歉。”安納金知道,這個時候,多說幾句好話,多說幾句甜言蜜語,准有好事。

  “好了,以後,你可不能在我面前提起那個男人了。”安納金開始宣布其妃英里的未來了。

  “哼……不用你說,我也會的,還有,你也不是什麼好人,連自己的岳母也不放過。”說這話的時候,妃英里可是臉紅紅的。

  “嘻嘻………”安納金卻是得意的揚起頭,那是,自己是誰啊!是安納金呢!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宇佐美的案子,你也不要太操心了,這件事交給我來。”安納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嗯……”妃英里確實有些累了,懶洋洋的應了一聲,便睡了過去。

  幫妃英里蓋好被子,關上燈,出了門,往自己的目的地出門。

  安納金來到了東京都檢察院,敲響了其中一間辦公室的門。

  “請進。”

  辦公室里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安納金扭開了門把,一臉的笑容,看著坐在椅子上,滿臉嚴肅地看著電腦屏幕的大美人兒,笑道:“喲,大檢察官,還在工作啊。”

  安納金口中的大美人兒聽到了之他的聲音也愣了一下,停止了自己的工作,抬起頭來,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笑容,有些調侃地說道:“喲,是安納金偵探啊,怎麼了,今天有空來我這里,不用陪你的老婆們了?”

  “她們當然是要陪咯,不過這里有一個美女檢察官也讓我心動不已啊,唉,真是有些分身乏術了。”

  安納金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感慨道,然後坐在了辦公桌面前的椅子上,一點都不客氣地把兩條腿架到了辦公桌上。

  美女檢察官一點也不介意安納金的無禮舉動,雙手撐著腦袋,道:“呐,說點實際吧,今天來找我什麼事?”

  “喂,玲子,說的不用這麼直接吧,好歹也認識那麼多年了。”安納金笑眯眯地說道。

  “哦?”美女檢察官九條玲子笑眯眯地看著安納金,道:“我還真是榮幸啊。”

  “既然這樣的話,一起去吃個飯怎麼樣?”安納金順水推舟,立刻就發出了邀請。

  “這個主意不錯。”九條玲子順著安納金的話也就答應了下來,關掉了電腦,和安納金一起出去吃飯去了。

  九條玲子今年33歲,是個一點都不遜色於妃英理的大美人兒,不過比有希子稍微差一點……

  個人感覺柯南里最漂亮的女人是有希子……

  個人想法,勿噴。

  安納金是全日本著名的偵探,九條玲子是檢察官,兩個人在案子上自然會有非常多的接觸,安納金和九條玲子來到了一家西餐廳,正在享用的時候……

  “怎麼樣?如果我打敗了你的岳母,你會和我絕交嗎?”九條玲子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一副高傲的樣子。

  安納金翻著白眼,道:“我只希望你到時候別輸得太難看就是了。”

  “怎麼?”九條玲子微微眯起眼睛,墨綠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絲的危險,道:“你認為我一定會輸嗎?”

  九條玲子和安納金定了一個賭約,如果這次的案子,九條玲子輸給妃英理了,那就要答應安納金一件事,反之安納金答應九條玲子一件事,這種賭約安納金當然是欣然同意,反正他也不會吃虧。

  妃律師事務所……

  “這個宇佐美真治的確是很奇怪啊。”

  妃英理把之前在東京拘留所的事情告訴了安納金,安納金聽完之後一臉的奇怪,這夫妻倆的行為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明明拜托前妻制造了不在場證明卻不好好利用,一直不肯說出真相,現在居然還主動認罪,不需要辯護了,既然肯認罪,那為什麼之前又要制造不在場證明呢?根本就是前後矛盾。”

  “就是說啊。”妃英理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自己的眉頭,這件案子還真是麻煩啊。

  這時候一雙手搭在了妃英理的肩上,輕柔地按摩起來。

  妃英理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女兒的笑臉,頓時心中一暖。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栗山綠端著三杯茶走了進來,分別給辦公室里的三人一人一杯。

  “栗山,把這件案子的詳細報告拿來給我看一下。”安納金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對栗山綠說道。

  “哦,好的。”栗山綠答道,然後從妃英理桌上那小山一樣的文件里准確地抽出了這件案子的資料,拿過來遞給安納金。

  安納金快速翻看著資料,突然間眉頭一皺。

  “怎麼了,安納金,有什麼發現嗎?”

  “算不上發現吧,只是有一些疑點,宇佐美從居酒屋出來的時間是八點半,從居酒屋到美枡,走路只有十五分鍾,如果說宇佐美是凶手的話,犯案時間是九點半到十點,而從案發現場到美枡的時間是十分鍾,犯案時間最早也就是在九點二十分,這其中有三十五分鍾的空白時間,那夫妻倆沒一句真話,這個空白時間讓我不在乎不行啊。”

  “嗯……”妃英理沉吟了一下,道:“這的確是一個疑點,不過還不足以拿上法庭。”

  “說的也是。”安納金無奈地說了一句,繼續翻看著資料,接著看到的一點,卻讓安納金眼睛一亮,“我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呢。”

  “怎麼了?”

  “你看一下死者的驗屍報告,還有他胃里的內容物。”

  妃英理點開了自己的電腦,她的案子的資料自然是會在電腦里存儲一份,有點時候為了方便,調出了死者的驗屍報告,看到其中的一條,眼睛頓時一亮。

  “看來我們得去好好調查一下了。”

  十分鍾後,安納金開著栗山綠准備好的車,載著妃英理,小蘭和栗山綠,一共四人,向著美枡出發。

  小蘭的小腦袋趴在主駕駛座椅的椅背上,道:“安納金,你和媽媽到底有什麼發現啊?”

  安納金先是伸手到後面捏了捏小蘭的小臉,看著後視鏡里小蘭嬌嗔的神色,道:“那天我們去美枡問龜田昌子問題的時候,在她的店里曾經吃過一種章魚串燒,而在死者的胃里也發現了沒有消化完的章魚肉,所以我懷疑死者死前不久曾經去過美枡。”

  “龜田女士可能隱瞞了死者去過她店里的事實,所以我們懷疑宇佐美根本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其實就是龜田昌子。”

  “哎?怎麼可能呢?”小蘭一陣驚訝。

  “傻丫頭。”

  聽了小蘭的話,妃英理忍不住回過頭好笑地看了看自己的女兒,這個丫頭還真是天真得可以啊,“蘭,別忘了,被死者害死的那個小孩子,是宇佐美真治和龜田昌子兩個人的孩子。”

  “難道是龜田女士為了給自己的孩子報仇而殺死了死者?!”栗山綠一陣的驚訝。

  “有這個可能,不過還沒有證據。”妃英理抱著雙臂道。

  這個時候車也剛好開到了美枡的附近,安納金將栗山綠和小蘭放下車,對她們說道:“蘭,栗山,你們兩個去幫我查一下,這附近除了美枡之外,還有沒有被的料理店有提供章魚串燒的,我和英理就去宇佐美的家里看看情況。”

  “嗯,我們知道了。”

  ……

  另一邊,安納金和妃英理來到了宇佐美的家,直接就撬門進去了,妃英理想著安納金剛才那用小刀開門熟練的樣子,忍不住道:“我們這樣算是私闖民宅吧。”

  “安啦安啦,”安納金一邊擺了擺手,道:“特殊情況特殊辦法嘛,這種小事就不要介意了。”

  妃英理無語地翻著白眼,不過也懶得說他,開始查找线索了。

  “喂,安納金,宇佐美有抽煙的習慣嗎?”妃英理突然出聲問道。

  “我看他牙齒上好像沒有煙漬,手上也沒有被煙熏出來的顏色,應該沒有抽煙吧,怎麼了?”

  安納金一邊解釋一邊走了過來,就看到在電視機的旁邊擺著一張全家福,宇佐美真治抱著一個六七歲大的小男孩,龜田昌子半靠著自己的丈夫和兒子,非常幸福的一張全家福。

  “你看這個。”

  “火柴?”

  安納金看著妃英理丟過來的紅色火柴盒,“宇佐美真治明明不抽煙,這里也沒有煙灰缸,他要火柴干嘛?而且還是從美枡拿過來的。”

  安納金一邊說著,一邊順手把火柴盒翻來翻去看了一下,在背面頓時就看到了幾個英文字母MIMASU。

  “喂,英理,看來我們這次是來對了。”

  安納金看著那六個英文字母,臉上露出笑容,“雖然不是決定性的證據,但是以你的能力應該足夠讓她開口了吧。”

  妃英理抱著雙臂,露出自信的笑容,道:“足夠了。”

  ……

  東京地方法院……

  “那麼,毛利先生,上次說過的事情請再確認一下。”妃英理站了起來,道:“你是什麼時候到美枡的?”

  “跟往常一樣,七點半左右。”

  “那麼是幾點鍾睡著的。”

  “八點半左右。”

  “那麼從八點半到被電話叫醒的真正時間九點五十五分之間一直在睡覺吧。”

  “就是這樣了。”

  “妃律師到底想證明什麼?”

  “不知道,大概只是虛張聲勢罷了。”九條玲子如此說道,不過心中卻也有些疑惑,妃英理到底想干什麼?而且那個家伙今天居然不在這里。

  “就是說你睡著的這段時間發生過什麼都不知道了,即使是被告帶著被害者一起到了美枡也……”

  “反對,辯方這是無根據猜測!”

  “不,有根據!”

  妃英理氣勢全開,看著九條玲子,道:“請仔細看看被害者的驗屍報告,其中胃內容物有章魚串燒,而章魚串燒是美枡的招牌菜,而且也調查過美枡附近的料理店了,除了美枡之外,沒有菜單上有章魚串燒的。”

  “就算如同辯方所說,被害者到了美枡,那又怎麼樣呢,有什麼不同?”

  “這完全不同,審判長,辯方要求傳喚新證人!”

  當安納金走上法庭的時候,心中忍不住亂七八糟地想著,這好像是他幾輩子第一次上法庭吧,感覺還真是……想直接把這里炸掉。

  九條玲子坐在證人席上的人,眼睛一眯,這個混蛋……

  安納金微微一笑,道:“審判長,在場的各位,公訴人證明被告的殺人動機是因為死者曾經因為醉酒而害死了被告的兒子,不過,我要說的是,除了被告之外,案發當日,在美枡酒館,還有一個人,有著和被告同樣的殺人動機。”

  安納金剛剛說完,九條玲子臉上露出驚容,隨即立刻站了起來,道:“安納金偵探,身為一個偵探,你應該清楚……”

  “當然,九條檢察官。”安納金立刻打斷了九條玲子的話,道:“我很清楚,誹謗對於一個偵探來說是多大的罪,不過請你先聽我說完。”

  被安納金給頂了一句,九條玲子氣得哼哼了兩聲,抱著雙臂,一臉怒容地坐了下來。

  “我跟鑒證科的人確定過了,根據死者胃內容物,可以確定他在死前半小時到一小時左右的時間到過美枡,見到了龜田女士,而這件案子的關鍵,就是被告和龜田女士的關系到底如何。的確,表面上來看,因為愛子柾樹的死去,兩人關系不和而離婚,不過這一切都是死者的錯。

  案發當晚,被告宇佐美和死者發生爭執,爭吵之後,從居酒屋出來的時間是八點半,然後被告將死者帶到了美枡,那時候應該是八點半到九點之間,而龜田女士在看到平澤之後,長期以來壓抑的怒火和恨意再次燃燒起來,這樣先叫被告回去,然後將死者引到案發現場殺害,然後回到店里,調整了毛利先生手機的時間制造不在場證明,也就是被公訴人駁倒的不在場證據,不是為了被告,而是為了龜田女士。”

  九條玲子聽完安納金的話,愣了一會兒,隨即站起來鼓了鼓掌,道:“不愧是名偵探啊,相當出色的故事,不過這里是法庭,不是聽名推理的地方。”

  “是嗎?”安納金笑了笑,側頭看著九條玲子,道:“我的推理里,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請九條檢察官提出來怎麼樣?”

  “首先,你怎麼知道被告留下死者在店里自己先回去呢?怎麼不能說是拜托了妻子制造不在場證明,然後將死者引到案發現場將他殺害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既然已經做了不在場證明,被抓住的時候被告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安納金微笑著看著九條玲子震驚的表情,道:“費盡周折制造了不在場證明,但是卻不說出來證明自己清白,反而還主動承認自己殺人,這不是很矛盾的事情嗎?”

  “那麼,現場遺留的被告的車鑰匙怎麼解釋?!”

  “很簡單,那是被告自己留在現場的。”

  安納金微笑著說道,“被告自己回去之後,又因為擔心所以回來看看,結果就看到了龜田女士殺害死者的一幕,所以就打算替她頂罪,被告大概是認為自己大概可以像喝醉酒害死自己兒子的平澤一樣逃脫重罪吧。”

  “怎麼可能,就算醉了也未必可以脫罪吧,也許會被判以重罪的。”

  “那是因為被告一直愛著他的前妻,而龜田女士也……”一直沒有發言的妃英理也終於是說話了,從口袋里拿出來那個火柴盒,道:“證據就是這個美枡的火柴盒,背面有羅馬字母寫的MIMASU。”

  “那又算什麼證據……啊!”九條玲子輕呼了一聲,驚訝地看著妃英理手里的火柴盒。

  “沒錯,MIMASU,反過來就是USAMIM,也就是宇佐美,龜田女士其實從來一直沒有忘記過她的丈夫。宇佐美先生從火柴上發現了夫人的真實心意,所以故意幫夫人頂罪,就算有不在場證據也不說出來。”

  “胡說!不是她說的那樣的!殺了那個人的是我!是我、是我親手殺了他!!”

  “不要說了,老公,已經夠了,你的心情我完全了解,對不起,作了那樣的證詞,車鑰匙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的,正如安納金偵探和妃律師所說,殺了平澤的人是我。”

  龜田昌子承認了自己的罪行,而宇佐美真治的殺人案自然是無罪的,妃英理的不敗紀錄也再次持續了下去。

  在案件告破的第二天,安納金一個人,再次來到了東京檢察院,敲響了九條玲子辦公室的門。

  “進來。”

  門口的安納金愣了一下,隨即摸了摸鼻子,聲音明顯比平常那種自信高傲要低沉一些,說話也沒有用“請進”了,想來里面的那個女人心情很不好吧。

  難道是更年期來了……

  安納金心里亂七八糟地想到,話說九條玲子也33歲了,離更年期也不遠了,加上這種女強人工作勞累,弄得生理失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讓九條玲子知道了安納金心里的想法,說不定會直接啪死他。

  安納金推門進去,九條玲子看到他,道:“怎麼,安納金偵探今天來找我還有什麼事嗎?”

  安納金一屁股坐在了九條玲子的面前,笑眯眯地道:“喂,就算輸了一次,你也沒必要這麼郁悶吧,這可不像你啊。”

  聽到安納金說起這個,九條玲子更是怒火中燒,氣哼了一聲。

  其實九條玲子雖然性格高傲又好勝,但是也絕對不是輸不起的人,畢竟整個東京,除了妃英理之外,所有的檢察官和律師都有過敗績,當然,那些剛剛出道,打的官司還在個位數的新人是不計算在內的。

  九條玲子也不是沒有輸過,她不是不能接受失敗,只是不能接受自己沒有盡全力而已。

  這次的案子九條玲子雖然輸了,但是利用辯方找到的證人,駁倒了被告的不在場證據,可以說是相當不錯了,她只是沒想到這件案子還有個案中案而已。

  案子輸了,不高興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這次九條玲子卻是無比的火大。

  “喂喂,大檢查官,不用這麼小氣吧。”安納金無語地看著九條玲子,對手也就是朋友啊,這兩個女人吃起醋來的反應還真的挺像的。

  九條玲子再次敲擊起鍵盤來,不去看安納金,淡淡地說道:“不好意思,安納金偵探,我還有工作,如果你沒有事的話就請出去。”

  安納金撇了撇嘴,道:“好吧,我來找你還真的有點事。”

  九條玲子耳朵動了動,但還是不看安納金,繼續敲著鍵盤,但是如果換個角度的話,就能發現屏幕上打出來的文字全都是沒有意義的片段而已。

  “說吧,什麼事?”

  “喂,玲子,我們兩個的賭約還算數吧。”

  這次九條玲子可不淡定了,停止敲擊鍵盤的動作,轉頭看著安納金,臉紅了一下,咬著牙,低聲啐道:“該死的混蛋,就不知道給我留點面子嗎?”

  安納金看了看身邊,一身灰藍色西裝,一步裙,里面穿著白色絲絨襯衣的九條玲子,她和妃英理一樣是工作狂,平時就是幾套西裝和襯衣來回換,生活裝還真的很少,而且畢竟也是三十三歲的大齡剩女了,又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有希子那樣的。

  安納金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胡思亂想:這個女人這麼大年紀了還找不到男人也是應該的。

  九條玲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飽滿的胸部隨著她的動作而更加挺起,但是幾秒鍾之後也沒聽到安納金說話,九條玲子不由轉頭看著安納金,卻發現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臉上不禁一紅。

  “你看著我干嘛?”

  安納金摸了摸鼻子,道:“你以後得多笑笑,你剛才的樣子很好看。”

  九條玲子臉上紅了,墨綠色的眸子里染上了慌亂和羞澀,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這種話,安納金是第一個。

  就九條玲子平時那副滅絕師太的樣子,也沒人敢跟她說這種話啊。

  九條玲子也是檢察官界的大美人兒,但是因為為人太過強勢,一般的男人根本不敢靠近,弄得三十三歲了還是個處女……

  在日本這種地方,三十三歲的老處女說出去也覺得丟人啊。

  超高的智商基本上也就代表著貧瘠的情商,在工作上比妃英理還要強勢的九條玲子,在感情上卻也跟個小孩子差不多。

  “哎呀呀,臉紅了啊。”安納金看九條玲子難得害羞的樣子,不由抱著腦袋壞壞地笑道。

  本來感到害羞的九條玲子,聽到安納金這句話,頓時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

  果然是個混蛋!九條玲子心中惡狠狠地想到,不過卻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只覺得伸手一片火熱,想想就知道臉上是怎樣一副樣子。

  在法庭上雷厲風行,侃侃而談的檢察官,此時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害怕看安納金的眼睛,似乎是一種莫名的膽怯一般,低低地道了一句:“我去換衣服了。”

  說完,從包里拿出了新買的一套休閒衫,急忙跑進洗手間去了,在剛要關門的時候,又好像覺得有些不放心,把頭探了出來,道:“不許偷看!”

  安納金看著九條玲子,故作不屑地說道:“33歲的老女人的身材有什麼好看的。”

  “你!”九條玲子氣哼了一聲,砰地關上了門。

  幾分鍾後,換好了衣服的九條玲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的濃妝已經卸掉,露出一副相當清純的面容,加上一套清爽的休閒衫還有一身傲人的身材,只怕誰都看不出她就是那個像是滅絕師太一樣的檢察官界的麥當娜。

  九條玲子是動畫原創人物,目前只在法庭的對決當中登場,法庭的對決系列一共有四個案子,其中三個案子,九條玲子的差別不大,但是在動畫489集的時候,可能是為了契合劇情的需要,九條玲子不再是以往那副剛強干練,盛氣凌人的女強人,而是一副柔弱的樣子,可說是柯南中變化最大的反復出場的角色形象。

  平時因為工作性質的關系,九條玲子會化比較濃的妝,這樣也會顯得成熟知性,一旦卸了妝之後,可怕的滅絕師太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柔弱的小女人了,不得不說,化妝害死人啊。

  安納金仍然忍不住對身邊的這個女人頻頻側目,連他都從來沒看過九條玲子卸妝後的樣子,看著這個女強人此時這副樣子,還真是讓人眼前一亮啊。

  九條玲子自然注意到安納金那毫不掩飾的目光,心中微微得意起來。

  安納金微笑著看著九條玲子,道:“你以前整天都是工作,都不知道休息一下,也不交男朋友。”

  九條玲子聞言白了安納金一眼,“男朋友嗎?可惜了,檢察院里沒有一個能讓我動心的啊。”九條玲子心中一氣,你個混蛋居然不明白?!

  安納金看著正在生悶氣的九條玲子,心中好笑。

  九條玲子的穿著可以說是用妖艷來形容,領口比一般的開得低一下,似乎是九條玲子故意將自己雪白的胸部暴露給他看的,為了凸顯那美好的身材,安納金能夠不時從寬大的領口看到那粉紅色的小點,直接看到還不如半遮半掩的,這讓安納金感覺非常刺激。

  安納金摟著九條玲子的腰肢,而九條玲子也並不抗拒安納金的舉動,臉上的羞紅讓她更加嬌艷動人。

  形狀完美的鼻子微微顫動了一下,鼻腔里吸入了甜美的女人的香味,幾乎是本能的,他張開了嘴,立刻就咬住了嘴邊那甜美的早餐。

  “唔……”敏感處被襲擊,檢察官界的麥當娜九條玲子頓時蘇醒過來,看清楚情況之後,差點大叫起來。

  九條玲子看著眼前的情況,心中又羞又氣又無奈,安納金隔著衣服,咬住了她的胸口。

  安納金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能抱著九條玲子軟玉溫香的身子,也是一件不錯的享受。

  不過九條玲子也想不到,安納金就對她做出了這種舉動。

  安納金咬著九條玲子的胸部,女人的乳香自然激發的安納金的習慣,不只是咬住了而已,舌頭和牙齒也開始活動了起來。

  九條玲子身上還是穿著夏天的的衣服,自然是以輕薄透氣而首要的,布料柔軟輕便,非常容易透氣,自然也非常容易透水。

  九條玲子胸口的小葡萄很快就被安納金的口水沾濕,變硬,在胸口,支起了一個非常小的帳篷。

  九條玲子本想推開安納金,但是很快這種想法就被身體里燃燒起來的火焰給燒掉了,33歲的女人完全熟透了的身體,而且還是一個33歲的老處女的身體,天知道她的身體里壓抑了多少的欲*望,九條玲子的壓抑恐怕還要勝過妃英理當初那壓抑了十年的37歲熟女的身體吧。

  33歲的女人,就算還是個老處女,身材也不是年輕小女孩可比的,這個年輕小女孩指的是青子,和葉,小蘭一類的女孩。

  九條玲子原本伸出去,要推開安納金腦袋的手,變成了摟住他的大頭,將他的頭用力地按向了自己的胸部,將自己柔軟的胸部擠壓變形。

  安納金的大腦就好比是一個固態硬盤,相比起普通大腦的機械式硬盤,他只要一通電就可以瞬間完成開機,瞬間就了解了現在的情況,這讓他頗有些邪惡地笑了笑,然後繼續著他的“工作”。

  也就是因為安納金過於快速的反應能力,讓九條玲子絲毫沒有察覺到安納金內心的邪惡,兩只玉手仍然用力地摟著他的大頭。

  安納金這嘴上自然不會是在無意識的舉動而已了,他早已在萬千少女,熟女甚至是幼女身上試驗過的技巧在九條玲子的身上使用了出來。

  九條玲子緊緊地抱著安納金,那雙永遠都充滿了自信與高傲的墨綠色眸子已經閉了起來,艷紅色的嘴唇大大地張開,但是卻無法發出任何有意義的音節。

  九條玲子非常適合濃妝的打扮,奪目的紅色唇膏很適合她,有些女人就適合淡妝,而有些女人就適合濃妝,比如說像青子和葉那種女孩,就算到了九條玲子這個年紀,人變得成熟了,濃妝艷抹的打扮也還是不適合她們。

  而九條玲子則相反,雖然她化淡妝的樣子也非常美麗,惹人憐愛,但是安納金還是喜歡她濃妝的樣子多一些,九條玲子的性格和容顏天生就是適合濃妝的,她塗抹著大紅的唇膏,不會讓人覺得俗氣,依然是美麗,美得驚人。

  安納金撩開了本來就寬松的衣領,然後張嘴咬住了一個早已被他的口水沾濕發紅的葡萄。

  九條玲子渾身顫抖了一下,眼睛依舊是閉著,原本大張的紅唇也緊緊閉了起來,她大概是已經知道安納金的小動作,不過卻仍然是不點破,似乎這樣就可以減少她的一些羞恥。

  女人啊,有些時候就是有這種不坦率的可愛。

  九條玲子這想法不算難猜,所以安納金也知道了,不過他可不會因此而停下他的動作,反而變得更加激烈了。

  安納金的牙齒輕咬著九條玲子右邊胸部頂上的一顆葡萄,一直到它從紅色轉變成了紫色之後,安納金才離開了這個可憐又可愛的小東西。

  離開了紫色的小葡萄之後,安納金的身體在九條玲子的身體上向上挪動,嘴唇尋找到了九條玲子那紅色的嘴唇。

  九條玲子本來早就對他動心,所以心理上對他的做法也沒什麼抵抗的能力,她的貝齒只是象征性地做了一下抵擋,便任由安納金的舌頭鑽了進來。

  當安納金鑽入九條玲子的口中的時候,他明顯感到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的身體的僵硬,大手不由再次撫摸上了她被潤濕了的胸口,輕輕地揉捏著。

  有了安納金這個熟手的引導,九條玲子失去初吻的緊張感很快就消失了,整個人都沉浸在了接吻的美妙當中,兩條玉臂也緊緊摟住了安納金的脖子。

  兩人的身體扭動之間,九條玲子身上寬松的大紅色浴衣已經脫離了她的身子,成熟女人美好的身子展現在了安納金的面前。

  安納金的身子向下挪動,將九條玲子那一雙修長的玉腿分了開來,張嘴含住了那濕漉漉的小包子,舌頭肆意地在上面掃蕩著。

  等到九條玲子的屍體完全濕潤了之後,安納金也開始解他身上的衣服,他也就只穿了一件而已,里面連四角褲都懶得穿,完全是真空了,拉開了腰帶就什麼都沒有了。

  安納金整個人都壓在了九條玲子的身上,灼熱的兵器頂在了九條玲子的身下,安納金明顯感到九條玲子整個人都僵硬了。

  安納金俯下了身子,嘴唇湊在九條玲子的耳邊,道:“你要是再不說點什麼,我可就要繼續下去了。”

  九條玲子抿了抿唇,仍然是有些自欺欺人地閉著眼睛,她默許了他對她一切的舉動。

  安納金對這女人的舉動暗自好笑,不過卻也沒有再羞這個女人,兵器隨著他挺腰的動作緩緩刺入。

  當兵器的頭部進入的時候,九條玲子幾乎窒息,而在她心神混亂的時候,耳邊聽到了安納金低沉的聲音:“睜開眼看著我。”

  九條玲子心中一顫,似乎又想起了那天在車上他對自己說話的語氣,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惹怒他了,這讓九條玲子不敢再閉著眼睛,立刻睜眼看他。

  “記住我,你永遠的男人。”

  安納金適時地表現出了他對這個女人的占有欲,當九條玲子因為看著他的目光而變得迷離的時候,安納金用力一刺,將九條玲子完全貫穿。

  “痛!”

  九條玲子的淚花和身下的血紅梅花一痛綻放,她的大腦完全停留在這一刻,他的金發,他的紅眸,還有他刺穿自己那一刻的痛苦,一聲都難以忘懷。

  真緊!安納金心中暗暗贊嘆著九條玲子身體的緊密,看著九條玲子那痛楚的表情,心中憐惜的同時,自然也有是無比的得意。

  越是純潔的東西,人就越有一種要將之破壞的摧毀欲,一個女人,最為純潔的東西就是那守護著最後一層貞潔的膜,能夠破壞掉一個女孩的純潔,這對於男人的摧毀欲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滿足,安納金雖不是人類,但是他是人類各種罪惡怨念的集合體,這種摧毀欲他自然也是有的。

  安納金雖然有時候很樂意承認自己是個人渣,但是在感情上絕不是如此,雖然他不是一個專一的男人,但是他卻可以背負起他的一切責任,如今,他便是要履行他作為一個丈夫的責任,安撫他身下這個嬌美的妻子。

  安納金親吻著九條玲子,非常自然地說著在外人聽來惡心的情話,他為了這個讓自己真正動心的女人,竭盡所能地安撫她的痛楚,勢必要給她一段完美的回憶。

  很快,九條玲子成熟的身體就對男人的象征做出了應有的反應,她畢竟不是小女孩了,適應起來也比較快,香臀輕輕扭動起來,既是向他無聲地訴說著她已經可以了,也是本能上的,為了緩解自己的一些痕癢。

  安納金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但是每次到了這一步都難免的心情上揚,開始征伐九條玲子那成熟與青澀並存的絕美身體。

  兩個小時後,九條玲子原本高傲的面孔上遍布暈紅,一臉滿足的神色,輕輕推了推那個發泄了一次之後仍然沒有軟化跡象的怪物,嬌聲道:“我不行了,下次好不好。”

  初成雨露的女人的聲音是如何的嬌媚動人,只怕比春雨還要能撩撥人心,換做是一般男人,恐怕又要忍不住撲上去了吧。

  九條玲子對於安納金可不是為了泄欲的工具而已,這是他付出了真心的女人,心中自然是憐惜她,知道她不堪征伐,也就鳴金收兵,不再繼續了。

  反正已經突破了這一步,以後再要怎麼樣也簡單了,安納金在九條玲子的臉上親了一口,抱著她躺下,不再做什麼了。

  九條玲子心中為了他的體貼而輕易的就感動了,也在安納金的臉上親了一下,將通紅的小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耳朵里聽著安納金強健有力的心跳聲,那堅實的心跳聲如同有著奇異的魔力一般,讓九條玲子從剛剛失身的空虛和失落中逐漸平息下來,如同一個嬰兒一般,甜甜地睡著了。

  ……

  而接下來,安納金使出神火分身,將法院那幫人洗腦,重新讓宇佐美真治坐牢,並且馬上處以死刑,對於這種垃圾,安納金才不會放過他。

  不過他的老婆,倒是可以好好照顧一下了!

  站在寬大的窗前龜田昌子躊躇了一陣,現在的她一點也不像在法庭上那麼大方,反而有些羞澀,咬了咬牙她還是開始寬衣解帶了。

  脫掉睡衣解開特大號的胸罩後,她引已為傲的G罩杯天然巨乳高聳而出,雪藕般的手臂、纖細的小蠻腰、高翹的美臀和修長雪白的大腿形成美妙的女體曲线。

  除了一條粉紅色的貼身小內褲,她的玲瓏玉體已幾乎一絲不掛。

  只見她一身晶瑩剔透的冰肌雪膚閃爍著象牙般的潔白光暈,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蓮,安納金好不容易才壓住想馬上撲上去的衝動。

  在安納金的凝神注視下,龜田昌子絕色嬌美的臉蛋暈紅發燙,風情萬千的冰藍色雙眼含羞半閉,又美又長的睫毛輕顫,雪白的細頸惹人憐愛,嬌嫩的香肩下高聳豐盈的美乳顫巍巍地晃動著,乳房頂端的櫻紅櫻桃已有些發硬。

  而在她的纖腰和柔美小腹之下的倒三角型芳草地帶,在粉紅色蕾絲內褲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更是春色無邊令人向往。

  只是,龜田昌子今天大失人妻應有的風范,非常羞澀地緊閉雙腿還用手遮掩下體,使得安納金無法看清她粉紅色蕾絲內褲包裹的隱秘私處。

  “昌子,好美啊!”

  安納金溫和地微笑著,忽然伸出有力的臂膀將這位年輕美貌的絕色嬌娃抱入懷中,不由分說地強吻住她的芳唇。

  換在過去,龜田昌子絕不允許老公以外的男人這麼輕薄自己。

  可是今天,她只羞紅著臉象征性地掙扎了幾下,慌亂地說道:“冤家,我還沒有准備好,你……”

  “昌子,春宵苦短,我們好不容易能夠相聚一次,怎麼能讓時間白白浪費呢,寶貝,聽我的,我會讓你真正體會到做女人的快樂的!”

  安納金再次親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口,舌頭順利地進入了她的香甜柔軟的口腔,她已經被挑逗動了春心,笨拙地吐出香艷的小舌,被他動情地嫻熟地含住糾纏著吮吸著,色手同時撫摩著揉搓著她豐碩飽滿的乳房,豐滿渾圓的大腿和豐腴渾圓的臀瓣。

  龜田昌子哪里經受過如此熟練的三管齊下的繾綣纏綿,她已經玉腿酥軟,幾乎癱軟在他的懷里,雙手動情的緊緊摟抱住他的脖子。

  在安納金的溫柔攻勢下,擁有草原人堅貞剛烈的龜田昌子被逐漸軟化了。

  終於,她的反抗停止了,一雙美目含羞緊合,艷麗嬌美的裸身隨著他的高超愛撫一陣陣顫抖。

  她心中羞怕,腦中迷亂,口中開始發出嬌喘呻吟。

  安納金再也難承受占有她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最後的粉紅色蕾絲內褲,讓她晶瑩雪白的身軀呈現在眼前,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线修長優雅。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那巍巍顫顫的乳峰,盈盈可握,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色美女和嫵媚少婦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

  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不由心跳口渴!

  安納金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龜田昌子的一只雪乳,瘋狂的舔拭吮吸著;手上則同時握住了另外的一團美玉饅丘,盡情的搓揉撫弄起來。

  龜田昌子白嫩的面頰上不知不覺就染上了兩抹艷麗的桃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呼吸也立刻變得喘息急促起來,豐滿挺拔的雙乳在心愛的安納金不斷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樣披上了粉紅的紗巾;一雙小巧玲瓏的殷紅兩點,也因為強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來;嬌嫩的幽谷溝壑里面,透明粘稠的愛液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見她不再反抗,安納金抱起她的裸身,輕輕放在寬大的雙人床上,然後在床邊脫去衣褲露出健美的身材。

  二人登時肉帛相對,在龜田昌子眼里,他胯間的大寶貝,早已怒氣衝天,蟠繞在其上的紅筋,清澈顯現,而龍頭上也蓋上濕濡的光芒。

  當他脫掉褲子露出胯下的赤黑色粗長巨龍,額頭流著香汗的龜田昌子雖然又羞又怕,卻目不轉睛地盯住這根大家伙。

  天哪!

  這麼碩大無朋無與倫比,丈夫與之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多日獨守空房的她實在太飢渴了,體內壓抑的性欲今天一下子爆發出來。

  即使是這樣,龜田昌子仍不想越過最後一线──和丈夫以外的男子性交。

  她春心勃發,春情蕩漾,忍住羞恥用雙手捧起安納金的胯下巨龍,嬌羞嫵媚地道:“冤家,你之前不是說在電視上看到人家的紅唇很性感嗎,今天人家就用嘴幫你口交!”

  “好姐姐,好昌子,好好服務,我會愛死你的!”

  安納金愛撫著龜田昌子的秀美長發鼓勵道。

  龜田昌子漸漸喘息變得不再均衡,動情地在他胸口親吻,然後溫柔地吮吸著他的乳頭,慢慢向下,來到了偉大的目的地,她這才再次抬起頭媚眼如絲地看了他一眼,一邊用芊芊玉手握住安納金的龐然大物慢慢套弄,然後她低頭慢慢將嘴巴靠近,還頑皮的作勢要咬它。

  龜田昌子喘息粗重,輕聲呻吟,親呀目睹他似怒馬,如餓龍,威風凜凜地昂然挺立著抖動著,昂首挺胸,斗志昂揚。

  這是她第一次為丈夫以外的男子做這樣的口舌服務,竟然有些嬌羞有些動情有些激動甚至還有些興奮,她從沒想到,光是看見這個比自己小六七歲的年輕男子的龐然大物,也會帶給自己如此亢奮的快感,年輕帥男的圖騰真是和人一樣英俊神武,魁梧健壯,如此近距離的觀賞已然令她芳心狂跳,春情蕩漾起來。

  龜田昌子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剛好一手而握,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龜田昌子的動作緩慢而輕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他,整個手掌形成一個圓筒套在安納金的上,感到溫熱柔軟。

  她套動的速度時而緩慢時而快速,這樣安納金開始感到全身一陣陣發熱,發酥,發麻。

  龜田昌子含羞帶怨地瞪了安納金一眼,帶著羞澀的神情含住他那赤黑色的巨龍吮舔起來。

  口交雖不算正式的性交,卻也是男歡女愛的結合形式之一。

  在男人看來,女人願意替他口交是對他的崇敬愛慕,雖無插穴之樂卻可滿足極大的男性自尊心。

  讓安納金有些意外的是,龜田昌子的口技雖不熟練卻受過高人的指點,那個人自然只可能是她的老公。

  “噗哧!噗哧!”

  龜田昌子羞恥地閉著眼睛用一雙白嫩的小手搓弄著巨大巨龍的粗長莖身,還時不時地捧起睾丸輕揉擠壓,並張開嬌唇含住粗圓的大龍頭用舌頭來回舔弄棱角、吸吮馬眼。

  她的動作還算到位,但很生疏,顯然實戰經驗不足。安納金不由得一邊享受一邊指導起她的技巧,彷佛成了這位年輕少妻的性愛導師。

  安納金當然不會只滿足於讓龜田昌子為他口交,但是他知道對這樣外柔內剛的極品美嬌娘要細細品味、慢慢誘導才能俘虜她的身心。

  所以他沒有馬上提出插穴性交的要求,而是一邊享受起龜田昌子的舌技一邊加以指導。

  龜田昌子的口技雖不熟練但基本功扎實,花樣也不少。

  根據她的表現,安納金估計他丈夫的性技不在他之下,和他一樣是個能讓女人臣服於胯下的男人。

  事實上,如果他丈夫不是經常離家在外冷落嬌妻,其他男人根本沒機會接近龜田昌子。

  想到這里,安納金暗中嘆息一聲──女人真是不能冷落的。

  而今是性自由的時代,不少開放的女人今天可以和這個男人上床,明天就可以選擇和那個男人做愛。

  而很多男人的思維卻仍停留在中世紀,以為和某個女人上過床或結了婚之後就能永遠占有她,以為自己的女人即使遭到冷落也只能老老實實地獨守空房,最終鬧得紅杏出牆。

  老實說,龜田昌子並不是一個很開放的人妻少婦,但她同樣有成熟女人情感和身理上的需求,無法忍受長期獨守空房的寂寞。

  再加上安納金的巧妙誘惑,這位年輕的美人妻已一步步失陷。

  只是,目前的她仍堅持不越過最後一线,只口交不性交,不想讓老公以外的男人的巨龍插入她神聖而純潔的少妻嫩穴。

  此刻,按照安納金現場的指導,龜田昌子羞澀地用小嘴含住安納金的赤黑色巨龍最前端部分,香舌卷住粗圓的龍頭“噗哧!噗哧!”

  地用力吮吸,來回扭頭增強刺激感,雙手則搓弄著粗長的巨龍和碩大的陰囊。

  在龜田昌子的眼中,安納金的龐然大物就是一根充滿了無窮力量和無限魅力的神器。

  她伸出手指比量了一下,發覺安納金的龐然大物足足比她丈夫的那根東西長了十公分以上,龍頭也比她丈夫的更大更圓更紅亮,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無數的青紫色小樹根包圍著整根黑黝黝的龐然大物。

  它已經生長到二十多公分了,而且還在不斷地膨脹壯大,似乎沒有止境一樣。

  同時,龜田昌子時不時吐出龍頭,舌尖舔住粗壯的莖身“咕嘰咕嘰”地上下吹蕭,並輕舔著龍頭棱角的最外緣。

  然後,她再次張開小嘴將龍頭含入吸吮,一吐一含地反復刺激著安納金的雄根。

  她的動作逐漸加快,雖還有待鍛煉,卻已讓安納金很是享受。

  他胯下的巨龍開始輕微抽搐,龜田昌子連忙更加努力地吮吸龍頭、搓弄巨龍、揉壓陰囊,小嘴和雙手並用地竭力侍奉,准備迎接他的強烈發射!

  以安納金的耐力,龜田昌子現在的口技還不足以使他那麼快射精。

  不過為嘉獎她的努力,安納金還是伸手抱住她的臉龐,挺起巨龍深深插入她的嬌唇小口中,連續深喉猛顫了幾下,龍頭馬眼一開,長久而強烈地噴出滾燙的岩漿精華!

  安納金的射精量驚人,龜田昌子的小嘴根本吃不下那麼多岩漿精華,大量的白濁色濃液從她的唇角邊漏出。

  巨龍拔出後余勢未止,“啪!啪!”

  幾聲,沒射完的熱精噴濺在她清雅的俏臉上。

  安納金溫柔地輕拍著龜田昌子宛如白色大理石般光滑的後背,接著將她平放在雙人床上,一邊含住她胸前的櫻色乳頭吮吸起來、一邊張開彷佛帶有魔力般的大手愛撫她的乳房和下體。

  口中仍充滿成熟男子陽精岩漿滋味的龜田昌子面如紅霞,飽滿高挺的G罩杯美乳頂端的櫻桃被吸得充血翹聳,櫻桃周圍的一圈乳暈也漲得紫紅,下體黑亮纖細的芳草地帶已濕潤成一片,花唇微開流淌出一股股小溪般的愛液。

  “好人……求求你……不、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了……”

  龜田昌子情不自禁地激烈嬌喘著,全身酥麻痙攣顫抖,腦海除了性欲外幾乎一片空白。

  安納金加緊挑逗愛撫,並將剛在龜田昌子口中射過一次精的粗大巨龍壓在她柔軟雪白的小腹上。

  昌子又羞又驚地發現,這根粗壯的巨龍在射精後絲毫沒有疲軟,反而更加堅硬火燙!

  龜田昌子的性經驗不多,身體卻很敏感。

  造成這種問題的原因,除了她先天的體質,還因為平時總是欲求不滿,一旦發起情來就像火山爆發般難以壓抑。

  眼下,龜田昌子的身體就處於情欲爆發的狀態,她明白剛才的口交既無法滿足安納金也無法滿足她自己的性欲。

  見此情景,安納金不使時機地將胯下巨龍的龍頭部分貼近她的下體,分開茂密的草叢頂住小穴的入口來回摩擦,還用手指輕輕捏住嬌嫩的珍珠揉搓玩弄,並壞笑著挑逗道:“昌子,忍不住了?讓我插入吧,我會很溫柔的。”

  欲火如焚的龜田昌子只覺得強烈的空虛感和酥癢感已經遍布全身,渴望和強壯的男人性交的女性本能使她再也無法忍受,秀美的臉蛋被熊熊的欲火和背德的羞恥燒得通紅,嬌喘吁吁,在中含羞呢喃道:“好、好吧……讓人家為你生一個兒子,你以後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也不會寂寞了……”

  安納金伸手緩緩分開龜田昌子含羞緊夾的修長玉腿。

  龜田昌子沒有抗拒,但緊張地閉上雙眼,等待著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的時刻。

  安納金低聲說了句“昌子,放松點,我進來了!”

  之後,一手摟住龜田昌子纖細的小蠻腰,一手抱起她翹美渾圓的雪臀,赤黑色的圓大龍頭沾滿小穴口流出的愛液慢慢侵入,堅挺如鋼棍的巨龍一寸寸地頂進除了老公之外從未被其他男人插入過的少妻嫩穴中。

  雖已為人妻,但今年芳齡三十歲的龜田昌子才是花信少婦,她的身體仍嬌美恢復得像未婚少女,小穴也恢復保養的如同處女般新鮮緊窄。

  安納金的巨龍插入得並不順利,每進一寸都感到被穴內的肉壁緊緊箍住,但同時又感到像被無數只螞蟻細咬的強烈刺激。

  安納金立刻明白,龜田昌子的小穴不但宛如處女般新鮮,而且還是不折不扣的名器!

  換成普通男人,剛一插入恐怕就忍不住早瀉了。

  安納金深吸一口氣,胯下巨龍在插進三分之一後猛地發起突擊,幾乎盡根插入一下頂入女體最深處!

  龜田昌子越過了最後防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

  她渾身猛顫小嘴大開、香舌吐出羞澀嬌呼:“插、插進來了!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

  龜田昌子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她宛如處子般的少妻嫩穴。嬌麗清雅的美人妻在寂寞難耐和巧妙誘惑下,終於越過最後一线。

  隨著安納金的胯下巨龍從緩緩插入一下變成迅猛突擊,龜田昌子的心中既因為紅杏出牆而感到羞愧內疚,又在欲火焚身下渴望著更加激烈瘋狂的性愛刺激。

  一絲不掛的她胸前美乳激晃,緊緊箍住粗長巨龍的幽谷甬道內壁劇烈蠕動,緊迫火熱的快感流遍全身每個細胞!

  春水飛濺聲和男女性器交合聲響在一起,大量膩滑甜美的愛液隨著每一下猛烈的抽插從兩人的結合處不斷涌出,潔白的床單濡濕了一大片!

  多日獨守空房後的暢快性交,使她雙手抱住後腦大聲嬌呼:“啊!唔冤家……你插得太深了、太猛了……再、再這麼下去……我會、會發瘋的!”

  龜田昌子之所以表現得如此興奮,一方面是她飢渴得太久又受到巧妙的挑逗誘惑、另一方面是安納金的性技實在太強。

  玩過不知多少美女的安納金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不倫性愛中,他幾乎盡根插入少妻嫩穴中的赤黑色巨龍抽送得很有技巧。

  每一下抽插,安納金先是緩慢而有力地從龜田昌子的幽谷甬道中抽出莖身,只留下龍頭部分套在幽谷甬道口。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動作很慢,刻意使粗長的巨龍莖身慢慢地與龜田昌子幽谷甬道內壁的敏感嫩肉緊密摩擦,令這美嬌娘嬌啼連連。

  而當安納金把大部分巨龍抽出後,難言的空虛感使得龜田昌子飢渴難耐地張大修長的玉腿、身不由己地挺起充滿彈性的雪臀、美目含羞緊閉地扭動纖細的腰肢、強忍羞恥地呼喚著他用堅挺粗壯的雄根再次填滿她寂寞空虛的騷癢小穴。

  每到此刻,安納金便再次將胯下粗長的赤黑色大巨龍一下子迅猛插入!

  火燙的巨龍迅速脹滿龜田昌子的幽谷甬道花徑,雄壯的龍頭重重撞擊著她小穴最深處的子宮口,讓她彷佛久旱逢甘雨般舒爽得渾身激顫、情不自禁地發出大聲吟叫!

  初次紅杏出牆的龜田昌子爽得欲仙欲死,終於能與她做愛的安納金也爽得銷魂蝕骨。

  他清晰地感到在龜田昌子的嫩穴中插進抽出時的極度快感。

  這位極上嬌娃不單麗質天生、清雅脫俗,小穴也新鮮如處子,而且還是極品名器。

  不過,安納金在爽得銷魂蝕骨的同時也很驚訝。

  雖然龜田昌子的性經驗不足,卻能很快享受他胯下巨龍的猛攻。

  而他以前玩過的女人,就算是性經驗豐富的淫娃蕩婦在第一次被他插入時也大多叫苦求饒,很少有人像龜田昌子適應得這麼快。

  想著這些,安納金不知不覺間加快了胯下巨龍的抽插節奏,赤黑色大巨龍出入粉嫩小穴的劇烈動作撞得龜田昌子的柔滑小腹都“啪!啪!”

  直響,彷佛他的巨龍已經插破龜田昌子的子宮捅進了她的肚子。

  這位美人妻的一雙修長玉腿隨著他的每一下狂抽猛插而拼命甩動,肉體和心靈都陶醉在性愛狂歡中。

  一波勝過一波的強烈快感電擊般使得龜田昌子的美目中閃爍起醉人的狂熱情焰,烏黑亮麗的長發在她腦後披散飄蕩,滲出香汗的冰肌雪膚蒙上了一層發情的暈紅,她已快抵達男歡女愛的極樂高潮。

  安納金乘勢追擊地將胯下巨龍完全插入她的粉嫩小穴中,不再大出大入,改為專攻子宮口的小幅度加速插送。

  他粗長的巨龍把龜田昌子緊窄的幽谷甬道每一分空間都塞滿,碩大的龍頭緊頂小穴最深處的花心一下接著一下衝刺!

  體內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刺激,龜田昌子忍不住發出一聲絕叫,修長的美腿盤住安納金的腰後,纖秀的玉臂緊摟住他的肩膀,玲瓏白皙的嬌軀依偎在這美男子的強健懷抱里,下體小穴深處的子宮內則猛地射出一股粘稠甘美的陰精玉液!

  她,終於迎來多日獨守空房後的真正高潮!

  安納金只感到高潮中的龜田昌子小穴內的幽谷甬道內壁嫩肉比之前更加收縮,也更加滾燙。

  隨著那股陰精噴在他直頂花心的龍頭上,他悶吼了一聲抖動著下身也噴發了,大量灼熱的陽精澆燙著龜田昌子的子宮口!

  “好燙,好多!”

  火燙的陽精在最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使得龜田昌子又在絕叫中潮噴了。

  高潮過後,拔出巨龍的安納金抱住龜田昌子一起沉浸在余韻中,並把馬眼上大量陽精岩漿塗在她胸前上下起伏的G罩杯美乳上,還伸出手指沾起一些送入她的嬌唇小嘴內。

  他胯下的巨龍仍堅挺如初,代表著今晚的不倫性愛還遠遠沒有結束。

  經歷了初次紅杏出牆的高潮,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抱在懷中的龜田昌子沉浸在疲軟酸酥的余韻里。

  年輕美貌的少婦的嬌唇小嘴發出連連低喘,縱情交媾後的女體香汗淋漓,烏黑光澤的秀發凌亂不堪。

  她秀麗高雅的臉上則紅暈如火,一半是因為高潮的余韻未了、另一半則是因為感到羞愧後悔。

  多日獨守空房的龜田昌子實在是寂寞難忍,再加上安納金的巧妙誘惑和高超性技,使她淤積的欲求不滿在今晚一下爆發出來,與平時判若兩人般忘情地投入到這場不倫性愛中。

  但當激烈的交合過後,她開始恢復理智,發熱的頭腦也隨之清醒,心中不由產生羞恥愧疚的後悔之情──她竟和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了性關系!

  雖然是雙方合意,但她終究是紅杏出牆了。

  一向守身如玉的她,此前除了老公以外從沒有過第二個男人,對追求她的狂蜂浪蝶全部敬而遠之,也不屈從於任何豪門權貴的威逼利潤。

  曾有些市長級別的大人物想要對她“潛規則”都被她堅定拒絕,就是遭到打壓也不出賣色相。

  而剛才面對企圖強暴她的流氓凶徒,她更是拼死反抗寧死不從。

  然而這樣的她,今晚卻意亂情迷地在與老公以外的男子魚水交歡,踏出了無法回頭的一步。

  感到自己背叛了心愛的丈夫,被安納金抱在懷中的龜田昌子雙頰潮紅、羞愧難當,眼眶中不禁悄悄滾動淚花。

  龜田昌子的微妙神情被安納金盡收眼底,他知道她此刻正在為紅杏出牆而內疚羞愧,如果不及早安撫勸慰,今後很難繼續拓展曖昧關系。

  他伸出手在她滑如羊脂般的冰肌雪膚上輕柔撫摸,摟緊她的嬌柔裸身,望著她冰藍色的美目輕柔說道:“昌子,你並不欠你老公的,愛情本來是相互的,現在我們才是真心相愛的。如果你依然心里不安,我可以給他很多錢補償他。”

  安納金的話使得龜田昌子心中一動,雖仍嬌羞內疚,卻又像得到免罪符那般有些輕松解脫。

  見龜田昌子心中已開始動搖,安納金不失時機地將她再次壓在身下愛撫起來。

  在他強壯的懷抱中,龜田昌子充分感受到他身上的成熟男性氣息,羞澀地掙扎了幾下後便任由他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今晚的突發事件里,安納金對她的保護和照顧使她對這個男人心生愛慕,今晚他更使她在飢渴多日後獲得銷魂高潮。

  對這樣的男人,她實在無法抗拒。

  在安納金一雙魔手的撫弄挑逗下,龜田昌子只感到全身上下再次騷癢難忍,剛剛經歷過一次高潮的肉體又燃起淫火。

  安納金這次著重愛撫她胸前渾然天成的G罩杯美乳,一邊捏揉乳房、一邊將頭埋入兩個高聳飽滿的豐乳中來回吮吸櫻桃。

  對於女性,乳房是非常敏感的部位,有著一對傲人巨乳的龜田昌子更是如此,她的胸部從青春期發育時就會招來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和女人嫉妒的眼神。

  而作為著名的女演員,她的胸部有些過大。

  所幸她的體型高挑勻稱,沒因為這對巨乳影響美感。

  安納金很喜愛龜田昌子這對既豐滿又敏感的美乳,吮吸捏揉了一陣後,他起身站在床上挺起胯下巨龍,讓龜田昌子跪在他面前用兩只大奶子夾住他粗長過人的赤黑色巨龍進行乳交。

  所謂乳交,就是說男性不把巨龍插入女性的幽谷甬道,而是插在女性胸前的乳溝中,由男性或女性自己用手按住乳房夾緊巨龍來回摩擦以達到高潮。

  龜田昌子羞澀無比,她過去做過乳交,現在卻要用她引以為豪的天然美乳侍奉丈夫以外的男人,今晚第一次紅杏出牆的她實在害羞。

  “別害羞,運用你的天然優勢夾緊我的寶貝上下套弄,先慢慢來,力道要均勻。”

  安納金壞笑道。

  面帶羞紅的龜田昌子按照安納金的現場指導,雙手捧起迷人的美乳夾緊他的胯下巨龍,一上一下地慢慢套弄起來。

  安納金這根今晚已經射過兩次精的巨龍絲毫沒有萎縮的跡象,反而在雪白豐滿的雙乳之間膨脹得更粗更大。

  隨著兩個大奶子的不斷擠壓,巨龍頂端的粗圓龍頭抖動著散發出強烈的雄性性臭,使龜田昌子的臉蛋如發燒般滾燙,小嘴張開發出“啊……啊……”

  的春情嬌喘。

  用乳房做愛不同於其他性愛方式,對女方的乳房尺碼有一定要求,太小的奶子難以夾住巨龍。

  尤其像安納金胯下這種粗長過人的巨龍,C罩杯以下的乳房很難夾緊。

  而龜田昌子渾然天成的G罩杯美乳則能夠毫不困難地夾住這樣的巨龍進行水乳交融的激情乳交,雖然她的技術還不熟練,但天生的巨乳優勢使她很快上手。

  見龜田昌子掌握了乳交的基本要領,安納金開始進一步教導,教她不單用乳溝夾住巨龍套弄,還用乳房外側摩擦巨龍、用櫻桃挑逗龍頭。

  另外,由於不像性交時有幽谷甬道分泌的愛液潤滑,乳交時需要加點潤滑劑,否則容易擦傷皮膚。

  安納金讓龜田昌子張開小嘴吐出香沫垂流在巨龍上起潤滑作用,並含住龍頭舔吸增強刺激。

  這些技巧,其實就是淫娃蕩婦的床上功夫。

  安納金實際上正在對龜田昌子進行潛移默化的調教,在不知不覺中逐步開發她的肉體。

  安納金相信隨著肉體的不斷開發,龜田昌子的性欲會不斷增強,配合心理攻勢,她的身心最終會完全屬於他。

  龜田昌子當然不知道這些,她此刻只覺得自己飽滿豐盈的美乳夾住的彷佛是根燒紅的粗長鋼棍,燙得她春心蕩漾嬌喘不停。

  突然,安納金發出一聲低吼,讓她用最大力氣夾緊乳房。

  緊接著,夾在雙乳間的巨龍猛顫幾下從頂端龍頭像噴泉般噴灑出灼熱的陽精岩漿!

  當巨龍抽離後,大量熱呼呼的白濁粘液垂流在龜田昌子的雙乳之間,緩慢地流向她的下腹。

  被熱精噴灑在胸間的龜田昌子感到全身一電,下體酥麻地從顫抖的花唇穴口涌出陣陣愛液,在羞澀的乳交中再次迎來性高潮。

  羞澀的乳交使龜田昌子再次迎來高潮,也使她體內平息的熊熊欲火又不由自主地燃燒起來。

  這一刻,她上身乳溝流淌著黏稠的白濁陽精岩漿,下身私處緩緩涌出甘甜的春水愛液,秀美高雅的俏臉嬌羞潮紅,細滑玉嫩的雪膚也再次蒙上發情的紅暈。

  她心中真是又羞又疑,心想一向守身如玉的自己怎麼今晚會如此放縱,難道自己平時的欲求不滿淤積過多?

  還是自己的本性中隱藏著渴求情欲性樂的一面?

  對此,安納金的心中比較明白。

  龜田昌子今晚有如此激情的反應,一方面是多日獨守空房太飢渴寂寞了,另一方面是他巧妙的挑逗和高超的性技。

  老實說,龜田昌子今晚初次紅杏出牆的表現讓安納金有些喜出望外、也有些嫉妒羨慕。

  他喜出望外的是龜田昌子既是一位冰清玉潔的人妻少婦,也是一位一旦動情後激情如火的欲女少婦,這種女性不容易被征服,但真正得到她身心的男人可以享受無邊艷福。

  ……

  今晚安納金已射精三次的他略微休息了一下,真氣運轉正常,便再次雄糾糾地勃起了胯下堅硬粗長的巨龍,像有著無窮精力般又一次抱緊龜田昌子。

  這次,他的專攻目標從龜田昌子的上身美乳轉到了她的下身溝壑幽谷。

  他靈巧地伸手輕撫她下體幽黑光澤的倒三角型芳草地帶,玩弄她又開始濕潤淫濡的花穴。

  他用雙手十指一邊撥弄花唇挑逗珍珠,一邊順著愛液泛濫的花穴入口探入幽谷甬道中深入摸索,直把龜田昌子弄得更加欲火高漲,俏美雅潔的小臉燒得越發通紅,發出急促的鼻息和婉轉的呻吟。

  在情欲作用下,龜田昌子雖嬌羞萬分也只好暫時忘記身為人妻的貞潔操守,沉醉在洶涌的肉欲狂濤中嬌啼喘息。

  見龜田昌子在他的挑逗下再次沉倫在情焰欲海中,安納金乘機深吻這位極品嬌娃正在嬌啼的紅唇。

  在性行為中,接吻最帶有愛情意味。

  龜田昌子雖紅杏出牆,但一向守身如玉的她還是嬌羞地別過臉去。

  可是安納金不依不饒地將她緊緊壓在床上,吻住她芳香的紅唇,把舌頭頂開她的朱唇與她的柔嫩香舌卷在一起緊密纏繞。

  這陣火熱纏綿的長吻差點把龜田昌子吻得喘不過氣,而安納金的雙手開始同時在她的上身酥胸和下身玉胯激烈愛撫,使這位年輕的美人妻渾身都興奮得顫抖。

  她胸前高聳的巨乳劇烈搖晃,修長的美腿一張一合抽搐不已,顧不得羞澀地哀求道:“老公,求求你別再弄了……我忍不住了……插、插進來吧……”

  聽到龜田昌子忍不住主動提出性交的請求,安納金很高興,他蹲在床上,伸手抓住龜田昌子的一條美腿架在自己肩頭,將她的身體側翻過來,挺起火燙鋼棍般的赤黑色巨龍對准她下體淫滑濕潤的花唇。

  他先慢慢地將猙獰的龍頭像開路先鋒那樣頂了進去,當龍頭成功侵占緊窄狹小的美穴口之後,他強健的腰部肌肉猛地向前一挺,粗長過人的巨龍一下迅猛插入少妻嫩穴!

  “啊!插進來了!又插進來了!”

  被丈夫以外的巨龍再次插入的龜田昌子既羞又喜地吟叫起來。

  之前她已被安納金的巨龍干得潮噴,又在乳交中高潮了一回,再加上新的一輪挑逗,此時她的幽谷甬道早已被愛液春水充分濕潤。

  所以比起之前,這次安納金很順利地將胯下巨龍一下子頂進了這位美人妻的花穴最深處,粗大的巨龍幾乎完全插了進去,使欲火如熾的龜田昌子剛被插入就興奮得全身痙攣!

  安納金這一回插入後的抽插動作更加孔武迅猛,赤黑色的巨龍在龜田昌子宛如處子的名器小穴內狂抽猛插!

  由於這次的體位是側交位,比起之前的正常位插得更加深入,龜田昌子只覺得插在她小穴內的雄偉巨龍彷佛比第一次插進來時更粗更長,而且更快更猛,每一下都直頂花心像要突破子宮,使她在短時間內連續潮噴!

  這次安納金不再留情,放開了本事猛干。

  龜田昌子剛開始還保持清醒,到後來便只能神情恍惚地嬌喘扭腰,任由安納金擺布地做出各種性交姿勢婉轉承歡。

  正常位、後背位、正面座位、背面座位、側交位、騎乘位、立位……

  從床上到床下的地板,再從床下的地板回到床上,年輕的美人妻和安納金以各種體位連續性交,整整干了一晚!

  安納金簡直像是一位色中魔王,他以驚人的耐力和精力盡情調教龜田昌子,除了反復抽插她的小穴,還鍛煉她用嘴、乳房、腋下、雙手等全身各個部位取悅男人的性技。

  如不是時間有限,他還想開發她的菊花肛穴。

  黎明時分,這場徹夜性交在雙人床上進入尾聲,安納金把已疲憊得昏睡過去的龜田昌子按在身下做最後衝刺。

  臨近射精時,他猛地把赤黑色的大巨龍生生地盡根插入少婦嫩穴直頂花心,龍頭一陣狂顫將一股又濃又燙的陽精直射入冰玉結只接受過丈夫陽精岩漿的聖潔子宮內!

  雖然處於昏睡狀態,龜田昌子仍在滾燙的陽精噴灑在子宮壁的那刻全身狂顫,幽谷甬道痙攣著收縮將噴射雄精的粗大巨龍勒緊,在無意識狀態下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內射中出了。

  當白晝的日光透過臥室的窗戶照到床上,整晚連續交媾高潮後陷入昏睡狀態的龜田昌子緩緩醒來。

  當她發覺自己躺在安納金的懷抱中時,已恢復往常理智的腦中一陣呆然,回想起昨晚和這個丈夫以外的男人激情交媾的一幕幕情景,她不禁桃腮羞紅,心里後悔不已卻又回味無窮。

  對於安納金,她心中愛恨纏綿,既愛慕這個瀟灑強健的年輕男子,又恨他乘她意志薄弱之時誘惑她紅杏出牆。

  而當龜田昌子羞澀地悄然伸手撫摸經過一夜狂歡後有些紅腫的下體時,發現私處和大腿根部精斑點點,探指往花穴內一檢查,手指頓時沾上充滿男人性臭的粘稠白濁液體,她臉上立刻花靨暈紅羞澀萬分。

  “寶貝,這幾天是你的危險期吧!相信不久之後你就會懷上我的孩子的,以後等孩子長大了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草原騎馬!”

  “壞蛋,誰說人家要為你生孩子了!人家現在可還是別人的老婆!”

  “現在我都已經播種了,你想反悔也晚了!寶貝,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浴吧!”

  想到等一下在浴室中,安納金很可能借機再次向她求歡、再次把她帶入暈眩逍魂的欲海高潮中,龜田昌子不禁既羞澀又有幾許期待。

  她本已清醒的理智又被挑起情欲,下身也又開始春潮濕潤。

  安納金看在眼中喜在心里,暗自得意,再怎麼貞潔的賢妻少婦,只要和他上過床後就難以忘卻那種銷魂極樂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何況龜田昌子昨晚和他整整干了一夜呢!

  步入浴室,安納金把龜田昌子一絲不掛的美妙裸身放在瓷磚鋪成的地面上,讓她雙手握住浴缸的邊緣、分左右打開修長的美腿蹲趴在他面前。

  這種姿勢就像是後背位的性交體位,使女體最隱秘的溝壑幽谷部位一覽無遺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

  沒等無比羞澀的龜田昌子提出抗議,安納金就開始愛撫她雪白的後背、曲线優美的大腿和春潮再度泛起的下體私處,並拿起衝浴的蓮蓬頭打開溫水幫她清洗下身。

  “啊!冤家啊!不要那麼洗……好羞……讓我自己洗吧……別、別弄那里啊!”

  龜田昌子楚楚含羞地哀吟著,卻越發激起安納金的色心。

  他的手指在這位美人妻的嬌羞下體靈巧地愛撫玩弄,並打開花唇不停地用微燙的溫水衝洗陰道小徑里的腔壁嫩肉,一股股愛液與陽精岩漿混合物從幽谷甬道入口隨著溫暖的水流涌出。

  這種故意挑逗的清洗方式,使得龜田昌子忍不住扭動起腰肢。

  安納金見她來了感覺,放下了蓮蓬頭,從後面一手握住她胸前垂蕩的G罩杯巨乳揉搓把玩、一手按住她彈性十足的翹美雪臀撫摸游走。

  龜田昌子只感到身後男人的一雙大手彷佛帶著電流般在她的敏感玉肌上愛撫著,一陣強過一陣的酥麻電波擴散到她全身神經。

  她的絕色嬌靨紅暈如火,玉體又一次興奮得輕顫不已,無法自控地發出嬌媚呻吟。

  龜田昌子豐滿苗條、骨肉均勻的身段浮凸畢現,曲线優美,一頭披肩秀發慫似瀑布般撒落在豐腴的後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

  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截嫩藕,雪白的肉體,既豐滿又柔嫩,飽滿的玉乳高挺著。

  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處,黑毛濃濃,再往下,嬌嫩的花谷藏在陰毛里。

  龜田昌子顫動著雙乳,輕輕坐在他膝頭上,渾圓的香臀肉感十足。

  安納金的手從柳腰登上了她高翹的乳峰,手指夾著她的葡萄溫柔的捏動,小心翼翼的揉著玉峰,由衷贊道:“昌子,好美好有彈性!”

  完美的胸部搭配淡小的乳暈、硬挺的蓓蕾看來更加引動情欲。

  他慢慢擦拭身體,手伸過龜田昌子掖下愛撫著滑溜溜的胸部,玉峰白嫩的肌肉隨動作向左右歪曲,胯下的巨龍緊貼在龜田昌子豐臀上硬翹的頂著。

  龜田昌子高傲的眼神有些散亂,呼吸粗重起來。

  安納金魔手一路向下,在水中輕輕撫弄人妻少婦蔥郁的芳草,緩緩移到股間熾熱的玉關。

  龜田昌子微微一震,安納金慢慢輕撫中間凹縫,上下來回廝磨,花谷漸漸變的潮濕。

  安納金手指移到肉縫頂端,摸到一粒紅豆大小的突粒輕輕撥弄,龜田昌子全身一陣顫抖。

  “老公,別進去……”

  “昌子,小弟弟插都插過了,還拒我手指嗎?”

  龜田昌子被說得粉臉通紅。

  安納金中指抵住陰道口緩慢插了進去,馬上感覺到了里面的緊迫,他從背後將龜田昌子緊緊摟住,兩人灼熱的身軀緊貼在一起,安納金的巨龍在龜田昌子股溝不斷挺動,手指在花谷內開始抽插。

  隨著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鮮紅濕熱的伊甸園吐露出汩汩滑液,龜田昌子發出陣陣急促的喘息。

  安納金繼續玩弄了一陣龜田昌子的豐乳雪臀,然後重新挑逗她的玉胯,著重搓玩她柔嫩敏感的珍珠,把人妻少婦宛如處子般的粉色珍珠刺激得充血勃起。

  龜田昌子羞恥地並攏雙腿,夾緊安納金侵入她玉胯中蹂躪的大手,雖想阻止他的輕薄卻只能無可奈何地嬌啼呻吟。

  她下體的花唇穴口已是愛液洶涌,身心更是欲火難捺。

  “昌子,是不是又想要了?讓我插入吧,好不好?”

  再次挑起龜田昌子的情欲後,安納金摟住她纖滑的細腰,把她嬌翹的渾圓雪臀提到他的小腹前,將胯下粗長過人的赤黑色巨龍從後面緩慢插入她下體的花唇內。

  但是他只把龍頭輕輕頂進龜田昌子緊小溫潤的幽谷甬道口,沒有進一步深入,然後一邊扭著腰轉動起只插入龍頭部分的粗壯巨龍、一邊發出誘惑的詢問。

  “小壞蛋大色狼,你、你好壞……不、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好、好吧!插進來,就這樣插進來!”

  焚身難忍的欲火下,龜田昌子無奈地同意讓安納金無套插入,反正她這幾天確實不是危險日,而且昨晚已被這個男人乘她昏睡時生奸中出了一回。

  安納金在得到她的同意後,隨即一挺腰將胯下巨龍長驅直入般深深插入這位極品嬌娃的小穴幽谷甬道,使她立刻感受到銷魂蝕骨的交媾快感和充實緊脹的強烈刺激!

  盡根沒入後,吐了口氣,開始緩緩律動,靜靜享受玉壁壓迫帶來的緊束感。

  清水徐徐,仍然在衝洗著兩個人的身體,如此歡愛,那種感覺真是妙極,隨著巨龍的出入,龜田昌子的肉縫被撐得門戶洞開,水花四濺,巨龍頂進腔道的深處,無與倫比的刺激使腔道內的肉壁一陣陣顫栗。

  安納金感覺非常刺激,浴水和著龜田昌子腔道內的愛液讓他的抽插越來越潤滑,巨龍在狹窄肉壁的緊緊包容下感受著非同尋常的快感。

  龜田昌子的眼神變的迷離恍惚,陣陣美妙無比的感覺刺激著全身神經,使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愛滋味。

  但她內心高貴的自尊使她仍倔強的勉強保持著美人妻的矜持,緊閉朱唇不發出一絲聲音。

  安納金報復性的加快攻擊她的身體,粗壯的巨龍象條蟒蛇般在清水衝擊中一次次深入她的花房,攪得水花四濺。

  隨著龜田昌子的起伏,她下身的毛發象水草一般在浴水衝擊下濕潤誘人。

  安納金的一雙大手用力揉搓著豐潤柔美的胸脯,玉峰的感覺好有彈力,握在手中仿佛快要彈出似的。

  激蕩的水花中,兩人的身體激烈律動,在彌漫的霧氣中一切恍若仙境。

  安納金不禁佩服龜田昌子的定力,只見她蹙眉咬牙,忍受著強烈的刺激卻自始不發一言,即便是在兩次高潮中也僅是微張檀口,發出輕微的“啊!”

  聲。

  但那迷人的嬌態讓安納金的心里更加舒服。刺激,強烈的刺激,安納金來到內地之後好像還從沒有如此瘋狂的肆無忌憚的歡愛過。

  而龜田昌子天生名器的鮮嫩小穴中的膣壁嫩肉緊緊箍住直插花心的粗長巨龍,像一窩螞蟻在輕咬巨龍那樣不斷蠕動擠迫,爽得安納金也欲火高熾地使出各種抽送技巧盡情抽插巨龍。

  先是緩抽慢插,再是三深三淺,然後九淺一深,接著狂抽猛送!

  同時,他的雙手握住龜田昌子胸前激烈垂蕩的那對美巨乳,略帶粗暴地用力揉捏乳房搓弄櫻桃,下身則一下比一下剛猛地撞擊她的玉胯,巨龍每次侵入都插進女體最深處幾乎頂入子宮!

  抽插得她欲仙欲死,忘記羞恥地大聲嬌喘浪叫!

  經歷過徹夜性交的龜田昌子身體十分敏感,加上這次是無套插入,男女性器直接結合。

  她雖然下體有些紅腫酸痛,卻仍很快融入到這場白晝的浴室情交中。

  從浴室牆壁上的鏡子里,她羞澀地看見安納金的胯下雄根從後面抽插的動作,情不自禁地伸出兩根纖纖玉指把下體花唇盡量撐開,讓粗壯的巨龍可以插得更猛更深!

  他感覺到在他猛烈的衝擊下,龜田昌子又一次達到了高潮,臉上現出艷若桃花的春情,輕“哦!”

  一聲,身體一陣陣的痙攣,小腹繃緊,濕滑的腔道內肌肉強烈的收縮,將他的巨龍箍的緊緊的,一股滾熱的愛液從她身體的深處噴涌而出,隨之身體軟綿綿的放松下來。

  “啊!好、好強!我、我不行了!高、高潮了……恩!老公你、你也要高潮了?不要拔、拔出來!射在里面!啊!好燙!又射、射進來了!”

  龜田昌子迎來高潮的同時,感到安納金插入她幽谷甬道的巨龍猛烈顫動,知道他也即將高潮,連忙提醒他不能射在里面。

  安納金裝作來不及拔出,反將巨龍深深頂入花穴最深處,碩大的龍頭頂在花芯(子宮口)上一陣跳動,將一大股濃燙的陽精射入她的子宮內,清晰灼熱的內射感讓她在羞忿中全身顫動再度攀上高潮頂峰!

  龜田昌子被安納金刻意射進她體內的陽精灼燙得再度高潮,名器小穴的幽谷甬道腔壁以極大的吸力緊箍住深插花心的粗長巨龍,子宮深處也又一次射出粘稠的陰精與射入的陽精融合在一起。

  男女性器深深交媾在一起的結合處,一股股混濁的春水倒流出來,浴室的瓷磚地面上狼藉斑斑。

  高潮過後,龜田昌子羞忿莫名地抽泣起來。

  與昨晚的情況不同,在今天早晨這場白晝的浴室情交中,龜田昌子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無套插入並中出內射。

  安納金溫柔地從身後抱緊抽泣的她巧言安撫,卻沒有把剛射完精的巨龍從她的花穴中拔出,而是保持著插入的狀態將她的美妙女體翻轉過來以正常位的姿勢又慢慢抽插起來,然後換了好幾個體位在白晝的浴室中展開性戰。

  經歷過昨晚徹夜性交的龜田昌子還沒有恢復體力,身體既敏感又疲憊,哪里招架得住如此猛攻?

  真是被干得死去活來卻又欲仙欲死!

  “昌子、不,寶貝!今天起在私下場合,我就這麼稱呼你,而你則要稱呼我為‘老公’。在你丈夫和公眾面前,你是守身如玉的貞潔人妻;但在我們獨處的時候,你是我忠實的情人。明白嗎?說──‘請老公讓我更快樂!’”乘著龜田昌子沉浸在性亂中失去理智的機會,安納金突然停止抽插動作、在她耳旁發出惡魔般的誘惑。

  臨近高潮時驟然中止性交的龜田昌子在雌性本能的驅使下欲火難耐,羞恥的抽泣聲變成嬌媚的哀求聲,連聲請求道:“不、不要停下來啊!我、我好難受!說、我說!在私下場合,你、你就是我的哥哥,我的老公,我丈夫以外最重要的男人!請老公讓我更、更快樂!接、接著干吧!”

  對於龜田昌子最初的愛奴誓言,安納金實在有點哭笑不得。

  “除了丈夫以外最重要的男人?”

  就是說他在龜田昌子心中的地位仍暫時不能完全取代她的丈夫。

  不過他也明白,像龜田昌子這樣冰清玉潔的女子,能讓她在認識自己不到幾天的時間內說出這樣的話已是極其難得。

  畢竟,他對這位昨晚剛剛初次紅杏出牆的美人妻的正式調教才剛開始,不能欲速而不達。

  一邊想著,他又重新抽插起胯下巨物。

  轉眼間,兩人在浴室里又大戰了好一會,再次同時登上男女交歡的雲雨高潮。

  此時的龜田昌子從平時那個守身如玉的純情人妻少婦變成了一位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

  再次同登高潮後,安納金在龜田昌子的少妻嫩穴中又噴灑了一回滾燙的陽精!

  安納金暗中感嘆,龜田昌子實在是個讓人欲罷不能的極品尤物,像他這般幾乎享用過各類美女的“獵艷大師”也差點產生為她精盡人亡的衝動。

  從昨晚到現在,他的射精總數不下十幾次。

  雖然他天生有著異於常人的旺盛精力,後天又通過武術鍛煉有著與斯文外表不符的強壯體魄,但再怎麼說也是血肉之軀,經過如此激情的連續性愛後不免有些疲憊。

  於是他把溫水灌滿浴缸,抱著龜田昌子疲軟的身子在浴缸內泡起鴛鴦浴,一邊休息一邊考慮下一步調教進程。

  眼下,他已對她進行過初步的口交、乳交和性交等方面的鍛煉,以後該輪到肛交的開發課程了。

  “昌子,你現在的身價已經過億了,為什麼還要出來唱歌呢?”

  安納金摟抱著龜田昌子羊脂白玉一般的胴體鴛鴦戲水軟語溫存。

  “我不想做家庭主婦,我喜歡唱歌,要不然人家也不會遇到你這個冤家了。”

  龜田昌子幽幽嬌嗔道,“人家跟你才見過2次,被你這個小壞蛋大色狼給欺負了!你讓人家半世英名賢淑貞潔毀於一旦,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你!”

  “寶貝,你唱歌的時候氣場十足!非常迷人!”

  龜田昌子羞赧無比地嬌嗔道,“快點放人家起來啦!人家要放水了……”

  剛剛休息了一會,龜田昌子忽然有了便意。

  安納金松開懷抱讓她離開浴缸去方便,然後興致勃勃地欣賞起來。

  龜田昌子家的廁所與浴室是同一個房間,人有三急,無奈的龜田昌子含羞帶怨地瞪了安納金一眼,急忙坐在座式抽水馬桶上方便起來。

  一陣排泄聲和馬桶抽水聲後,羞紅到脖子根的龜田昌子用草紙擦拭了一下美臀,她居然在男人面前方便!

  雖然蹲在馬桶上沒被看清楚,卻已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就算是她的老公也沒看過她這麼隱私的行為!

  可接下來的事,讓她更加羞恥。

  “擦一擦怎麼能干淨呢?還是我幫昌子衝洗一下吧!”

  安納金讓龜田昌子四肢著地蹲趴在浴室的瓷磚地面上,隨後拿起衝浴的蓮蓬頭用溫水衝洗她剛排泄過的菊花肛穴,溫暖的熱水直衝進她的直腸,將肛穴內殘留的穢物像浣腸那樣清洗出來。

  之後,安納金取來拖把清理干淨地面,接著開始用手指玩弄起她雪白的美臀上微微張開的菊肛後庭,邊玩邊仔細觀賞。

  龜田昌子羞得幾乎恨不得一頭撞死,她有點生氣地抗議道:“安納金先生,求求你住、住手啊!別做這麼變態的事!好、好羞啊!為、為什麼要弄那個地方啊!”

  滿臉羞紅的龜田昌子聽說過肛交這回事,從一些性經驗豐富的閨中密友那里,她得知肛交能產生不比性交遜色的快感,那是因為菊花內的腸壁上有相當多的敏感神經突觸,能在巨龍或器具插後產生快感乃至高潮。

  然而出於潔癖,龜田昌子認為肛交是不潔淨的性行為。

  加上她老公尚未干過她的後庭,所以她的菊肛仍是處女穴。

  “昌子,你可以有兩個選擇,要麼穿上宮裝制服套裙絲襪高跟,要麼讓我開發菊花處女地,你有權保持沉默,否則你所說的話都將作為你的承歡證供!”

  安納金壞笑道,右手食指正以龜田昌子的處子菊穴為中心,畫圈般按摩菊花括約肌使肌肉放松,然後慢慢把手指探入里面。

  他不急於奪走龜田昌子的後庭處女,未經訓練的情況下強干菊穴,很容易使菊花括約肌裂傷。

  所以,他小心地連續將手指探入菊穴緩慢轉動著,使龜田昌子逐漸感受到後庭傳來陣陣酥麻快感。

  “不要啊!小壞蛋大色狼,就會這些汙七八糟的東西來欺負人家,看我不告訴你其他的女人,狠狠告你一狀!”

  龜田昌子嬌喘吁吁,嚶嚀啐罵嬌嗔道。

  “告狀由你告狀,上訪由你上訪,現在我看誰能救得了你?哈哈!”

  安納金得意洋洋地壞笑道。

  “好了,昌子,趴在床上吧,我再給你擦拭一下身體。”

  安納金先扶起龜田昌子雪白的臀肉,讓她跪趴在床上,接著拿起熱毛巾,摀住龜田昌子細致嬌嫩的菊花菊穴,伸出了中指,隔著熱毛巾輕揉著。

  “嗯——————……”

  龜田昌子發出一聲既嬌又媚的夢囈,疲憊的嬌軀依然昏睡著,渾然不知自己另一個劫難將至。

  安納金俯身望著身下正嬌喘細細、香汗淋漓的龜田昌子那清麗絕倫、嬌羞萬千的絕色麗靨和她一絲不掛、滑如凝脂的雪白嬌嫩的赤裸玉體。

  只見龜田昌子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嬌羞的暈紅和極烈交媾高潮後的紅韻,令絕色清純的麗靨美得猶如雲中女神,好一副誘人的欲海春情圖。

  安納金將龜田昌子的菊花菊穴熱敷之後,菊穴四周的肌膚更加柔軟細嫩,愈發顯得可愛迷人,看著龜田昌子的菊花菊穴,安納金剛發泄過的粗大的龐然大物又再一次悄然怒舉,接著安納金將毛巾往地上一丟,吐了一些口水在手指上,均勻地塗抹在菊花菊穴的四周。

  嬌喘吁吁的龜田昌子乖巧柔順地跪趴在椅子上,任由安納金為所欲為,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臂無力地擱置在赤裸嬌軀的兩側,雪白的臀肉高高翹起,塗抹了口水的菊花菊穴此時在光线的照射之下,反射著淫媚的油亮光澤,說不出的惹火,說不出的誘人。

  安納金的手輕撫揉捏著龜田昌子圓滑又充滿彈性的美臀,撫得她連連輕哼,龜田昌子膩人的聲音,聽了骨頭都快酥了,安納金臉上淫蕩一笑,將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濃稠滑膩的蜜汁愛液,塗抹在她的肛門的菊花處,每當安納金手指觸到她的菊花門時,肛門都會收縮一下,連帶她那毫無贅肉的纖腰也立即挺動一下,刺激得龜田昌子不斷的輕哼著,等到她肛門塗滿了濕滑的蜜汁愛液之後,安納金將她那雙雪白渾圓的美腿抬起來往兩邊分開,自己下身進入她分開的兩腿中間,粗大的龐然大物頂端的龜頭對准了龜田昌子的菊花菊穴,微微用力地向里面頂了進去。

  可是也許是用力不均,也許是龜田昌子的菊花菊穴太過窄小,安納金粗大的龐然大物從龜田昌子的臀溝滑了出去,安納金連忙再次對准,並且用足力道,猛然貫穿……

  “啊————……”

  身體仿佛被撕裂開的痛楚,使得蒙在鼓里的龜田昌子俏臉慘變,喉嚨里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哀號,感到自己的菊花被粗大的東西頂穿,火辣的劇痛霎時傳遍全身。

  “你……你做什麼……啊……痛死了……啊……不……不可以啊……啊……求求你了……冤家……不可以的啊……好痛啊……好痛啊……啊……”

  龜田昌子痛得眼淚奪眶而出,本能地扭動嬌軀,拼命掙扎了起來。

  但是安納金卻從後面牢牢地抱緊了龜田昌子纖細的小蠻腰,大喝一聲,猛地將粗大的龐然大物完全捅進了龜田昌子從未被人開發過的菊花菊穴最深處。

  “嗚嗚……嗚嗚……”

  龜田昌子發出呻吟聲,肛門和直腸都快要脹破,真是可怕的感覺。相反的對安納金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縮緊感。

  安納金大雞巴非常衝動,大雞巴根部被括約肌夾緊,其深處則寬松多了,這並不是空洞,直腸黏膜適度的包緊大雞巴,直腸黏腹的表面比較堅硬,和陰道黏膜的柔軟感不同,抽插大雞巴時,產生從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

  龜田昌子果然痛得受不了,牙關咬緊,雙手緊緊抓住地上的衣服,一身香汗淋漓,由於肛門內插入了安納金的大大雞巴,撕裂般的痛楚使得龜田昌子忍不住再次大聲慘叫:“啊……求求你……快拔出來……求求你……唔……”

  “真是美妙的菊花,夾得好緊啊,太爽了。”

  安納金發出淫笑,贊不絕口,粗大的龐然大物奮力地抽插著龜田昌子最私秘的排泄器官。

  龜田昌子的菊花菊穴被迫容納了安納金粗大的龐然大物,粉紅色菊穴口的皺褶,刹那間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圈慘白,接著裂開四、五道傷口,每道傷口均流出了鮮紅色的血液。

  安納金借助鮮血的潤滑作用將又粗又長的龐然大物在兩團雪白細嫩的臀肉間,無情地抽插著,盡情享受著那被直腸嫩肉緊緊包縛住的強烈快感。

  “嗚……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嗚……嗚……”

  第一次的肛交使得龜田昌子痛得死去活來,痛苦哀求著,姣美的雙手拼命地向後推,想要推開安納金的身體,無奈絲毫起不了作用,反而更激起安納金征服的欲望。

  龜田昌子菊花菊穴里的嫩肉仿佛被一只圓柱型粗大的銼刀在來回地拉扯著,每一下的抽插,都好像要將直腸撕裂一般,令龜田昌子不斷地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喊聲。

  “別再哭叫了,多插幾次只要習慣就好了,到那時候你就會發現,肛交就跟性交一樣的爽,將來你一定會愛死這種感覺的。”

  安納金一邊喘息,一邊大笑道。

  雖說龜田昌子結婚2年,但還是一個觀念保守思想傳統的女人,她在性生活方面更是非常地保守傳統,雖然聽過“肛交”這個名詞,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在心里總認為這是變態的行為,自己絕對無法接受這種行為。

  沒想到此時此刻竟然在失神的狀態下被安納金一舉得逞,在羞愧欲死的同時,下體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愛液蜜汁,菊花菊穴的撕裂痛楚感,仿佛也減輕了許多,子宮深處甚至開始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對於自己不爭氣的肉體,龜田昌子內心充滿了悲哀。

  “啊……啊……啊……”

  龜田昌子嬌喘吁吁的哭喊著,雪白細嫩的臀肉開始不知不覺地又搖晃了起來,看上去格外的淫蕩。

  “太爽了,昌子你的菊花干起來實在太爽了……”

  就在安納金興奮至極的高亢叫聲中,龜田昌子豐滿成熟的嬌軀不停地顫抖著、哭泣著,迷人的肉體又一次被安納金徹底征服了。

  “啊……不……不要了……嗚……”

  龜田昌子嬌喘吁吁,嚶嚀聲聲,呻吟連連,虛弱而羞苦地哀求著,她已經被安納金蹂躪到唇色蒼白、發絲凌亂,白皙美麗的嬌軀還不時傳出無法自主的抽搐與顫栗。

  冷艷御姐的哀嚎,更激起了安納金的獸欲,這種刺激的感覺更是讓安納金興奮莫名,臉上淫蕩的笑容笑得越來越淫蕩起來,粗大的龐然大物更是猶如巨杵一般,重重地搗在龜田昌子的菊花菊穴里。

  “啊……啊……求求你……我痛死了……我會被你弄死的……我求求你……啊……啊……求你不要……啊……”

  龜田昌子一邊痛不欲生地嬌喘呻吟著,一邊扭動嬌軀,想將安納金粗大的龐然大物看看是否能從自己的菊花菊穴中掙脫出來。

  安納金趕緊死命地抓緊冷艷御姐的纖纖蠻腰,非常狹窄的菊花菊穴在粗大的龐然大物每次插入時,緊縮的擠壓感刺激之下,產生電流般的酥麻,龜田昌子溫暖柔嫩的菊穴嫩肉緊緊地裹住安納金粗大的龐然大物,隨著粗大的龐然大物的插入,菊花菊穴口四周的嫩肉便向內凹陷,接著又隨著粗大的龐然大物的抽出,向外翻了出來,如此周而復始,令安納金看得血脈賁張,不知不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救命呀……不行啊……嗚……求求你……饒了我吧……啊……不要再插了……我會痛死的……嗚……求你了……嗚……”

  冷艷御姐劇痛難忍,發出了一連串的慘叫聲,她的頭更是隨著安納金狂猛的抽插,不停地痛苦搖動著,這時安納金已經陷入了極度的興奮之中,彎下身去將自己的胸膛緊貼住龜田昌子雪白滑嫩的裸背,右手緊摟著纖細的小蠻腰,左手慢慢地揉搓著龜田昌子那潔白修長的美腿,向著龜田昌子粉紅嬌嫩的小蜜唇花瓣撫摸去。

  “啊……不行了……啊……太大了……啊……我受不了啊……嗚……嗚……求求你……嗚……”

  變態的肛交行為,產生無與倫比的強烈羞恥感,衝擊著冷艷御姐的嬌軀上下每一處神經,讓她最後的尊嚴完全崩潰,痛哭失聲地苦苦哀求。

  安納金絲毫不為所動,臉上淫蕩的笑容笑得越來越淫蕩起來,左手突然按住冷艷御姐鮮嫩誘人的珍珠花蒂猛烈地搓揉起來,同時更加狠狠地將粗大的龐然大物往龜田昌子的菊花菊穴狂抽猛插。

  “不……啊……啊……不要……啊……嗚……嗚……”

  重點的敏感部位遭到安納金的操控,龜田昌子性感的赤裸嬌軀,強烈地顫抖、抽搐著地,並且發出痛楚與歡愉交雜的嬌喘呻吟。

  “啊……”

  冷艷御姐那玉臀肛穴隨著安納金堅硬粗長大雞巴一寸一寸的刺入,讓她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好象正被安納金活生生的切割開來,那種撕心裂肺的感受讓她已經是痛不欲生了。

  聽著龜田昌子那淒慘的哭泣聲,安納金將自己的堅硬似鐵大雞巴終於完全插入了她嬌嫩緊窄無比的玉臀菊花肛穴最深處,那種整個大雞巴被嬌嫩肛穴肉壁死死包裹而不能動彈的感覺令安納金既覺得有些疼痛又舒爽無比,同時雙手更加用力的往下按壓著冷艷御姐那兩片雪白玉臀臀肉,好象想要將她的玉臀活活撕開來似的,令美婦人那種疼痛的感覺更盛了。

  當冷艷御姐感覺到安納金那堅硬粗長的大雞巴完全插入自己的玉臀肛穴之中時,那暴怒的龍頭似乎也頂觸到自己蜜穴花心深處的花蕊上了,這種奇妙的感覺令她渾身既處在無邊無際的痛海之中又好象身心都飄在那九天雲霄之外,這種痛並快樂的感覺令她開始有些要發瘋了:“啊……安納金……饒了……饒了……昌子……饒了昌子吧……啊……”

  安納金正舒爽之極如何肯輕易饒過她,繼續用雙手下壓著美艷熟婦龜田昌子的雪白臀肉,並開始了緩慢而沉重的抽插,因為大雞巴本身所沾有冷艷御姐嫩穴深處噴射出來的乳白色春水蜜汁,再加上冷艷御姐玉臀肛穴之內自然而然分泌出的淫液,令安納金覺得抽插起來的滋味和感覺更加的舒爽,不由的有些痴迷起來。

  冷艷御姐痛苦哭泣的聲音和她不住的哀求聲不但沒有令安納金退出她的身體,反而更加刺激了安納金體內邪惡淫虐快感的迅速膨脹,本就已經達到極限的那種淫虐快感此刻好象又突破了一個台階,上升到更高的層次,伴隨著那淫虐快感的升級同時也讓安納金被獸性欲火焚燒的心靈達到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層次,那堅硬粗長的大雞巴也更加快速的抽插起來,享受著那肆虐淫弄美艷熟婦龜田昌子玉臀肛穴所帶來的極度刺激快感。

  冷艷御姐已經被安納金淫弄的有些欲哭無淚了,雖然被安納金粗暴的淫弄著自己羞澀的菊花肛穴,但現在已經沒有剛開始破肛之時的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而是被一種酥麻難耐的感覺所代替,而這種感覺也漸漸的變成了一種變異的舒爽感開始向她的整個身心漫延,柔軟的哭泣聲也逐漸變成了淫媚的呻吟聲。

  “啊……嗯……啊……嗯……老公……啊……啊……”

  美艷熟婦越來越翹挺的玉臀隨著身心的巨大變化而開始自覺的向後挺動去接納安納金那暴怒堅硬粗長而獸性的大雞巴對她嬌嫩緊窄玉臀肛穴的肆意征伐和摧殘。

  在龜田昌子慘叫聲中,安納金將龜田昌子翻過身來讓她平躺在地上,埋頭用嘴堵住了她的口,用靈活的舌尖挑逗著她的嫩舌,上下翻騰觸動她口內的性感帶,也因安納金插在她肛門內的大雞巴不再挺動,龜田昌子漸漸軟化在安納金激情的擁吻中。

  龜田昌子的嫩舌與安納金的舌尖開始相互糾纏,她口內涌出了大量的津液灌入安納金口中,龜田昌子的香津如蜜汁甘露,安納金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熱吻使龜田昌子快要窒息,她扭頭喘氣,臉頰紽紅,深邃迷人的美眸中閃動著激情的淚光。

  安納金笑眯眯的注視著龜田昌子,臉上淫蕩的笑容笑得越來越淫蕩起來的,放浪的說道:“昌子,我們的肉體結合的好緊。”

  龜田昌子又氣又急,羞怒的說道:“小壞蛋,誰跟你肉體結合了?是你強奸我。”

  她又羞又氣的開口,牽動了肛門內的壁肉蠕動收縮,像一雙嫩手將安納金的大雞巴緊緊的握住,要不是安納金有防備,只怕這時就要噴射而出了,安納金深吸一口氣,微微的笑著:“昌子,我大雞巴跟你的肛門插在一起,這不叫肉體結合叫什麼?”

  龜田昌子羞怒:“你為什麼要講得那麼難聽?”

  安納金死皮賴臉的說:“你要不要看一下?”

  安納金抬起下身,龜田昌子基於好奇忍不住低頭朝胯下看去,只見她粉嫩雪白的胯間,一叢被蜜汁愛液浸得濕透的濃黑芳草下是花瓣微開的粉紅色肉縫,再下面離肉縫不到一寸處,有一根大大雞巴插在她的菊門內,看著菊門一圈圈褐中帶紅的嫩肉將那根大大雞巴咬得那麼緊,龜田昌子臉頰上又出現了紅雲。

  安納金輕輕挺動一下大雞巴,龜田昌子又叫痛起來:“好痛,你能不能不要動?”

  安納金微笑:“好,就不動,可是不動我就射不出來,你跟我就這個樣插在一起,等到他們來找我們,看到我跟你肉套肉的連在一起,一定很有意思。”

  龜田昌子大叫:“不要……”

  “那我就開始抽動了。”

  安納金無恥的說道。

  “不行。”

  龜田昌子道。

  “聽你的,不為難為你了,我來插你的美穴,幫你解決。”

  安納金說著就要抽出插在龜田昌子菊門內的大雞巴,不出所料,龜田昌子被安納金話嚇壞了,將她那粉嫩的美臀向上抬起來,肛門夾緊纏住安納金的大雞巴,不讓安納金抽出大雞巴。

  安納金故作驚訝的說:“怎麼了?你不是一直要我拔出來?為什麼又不讓拔呢?”

  龜田昌子臉頰羞紅,不敢看安納金:“你動我就會痛的,你幫我一下吧。”

  安納金臉上浮現出一絲淫蕩的笑容:“還是你聰明。”

  說著就趴下身將手指捏住了龜田昌子的乳尖,用指尖畫圈逗弄著乳尖上那兩粒早已經變硬的嫩葡萄。

  龜田昌子受不住挑逗,美眸中一片迷蒙,額頭見汗,開始輕哼喘氣,這時安納金的手又伸入龜田昌子的胯下,指尖在她陰核上揉動著,在龜田昌子的哼叫聲中,安納金感覺到一股熱流由她的美穴中流出來,順著股溝流在安納金的大雞巴與她菊門緊密相連處,安納金立即趁著她濕滑的蜜汁愛液挺動大雞巴在龜田昌子的菊門內抽插。

  龜田昌子又痛叫起來,她才張口叫,安納金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在龜田昌子唔唔連聲中,安納金開始大力的挺動大雞巴,在她菊門肉進出抽插著,這時粗壯的大雞巴像唧筒般將她涌出來濕滑的蜜汁愛液擠入她的菊門,菊門內有了蜜汁愛液的潤滑,抽插起來方便了許多,只聞“噗哧”聲不絕於耳。

  抽插帶動安納金的恥骨與龜田昌子賁起的美穴大力的撞擊著,安納金不時扭腰用恥骨在她的陰核肉芽上磨轉,刺激得龜田昌子開始呻吟出聲。

  龜田昌子大聲的呻吟:“哦……我好難受……哦………冤家……你別再折磨我了……哦啊……”

  在龜田昌子的呻吟中,她那似乎永不止息的蜜汁愛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流到菊門口,果然起了助滑作用,安納金感覺大雞巴插在一個火熱的肉洞里,肉洞內腸壁的強烈蠕動收縮,那種快感,與插陰戶美穴的滋味又自不同,似乎更緊湊些。

  龜田昌子被插得左右甩著頭,秀發飛揚中她大叫著:“不要插了……不要插了……我受不了……我里面好癢……好難受……哦……”

  安納金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插到肛門了,先好好享受再說,於是開始大力的挺動大雞巴,在她的肛門內不停的進出。

  安納金的大龜頭肉冠在進出中不停的刮著龜田昌子菊門內大腸壁的嫩肉,或許是另類的快感,使得龜田昌子呻吟大叫。

  安納金聽著龜田昌子的呻吟聲,感覺就像是吃了催情劑一般,臉上淫蕩的笑容笑得越來越淫蕩起來,猛地抽出大雞巴,迅速地將嬌嫩的冷艷御姐壓在身下,附身含住龜田昌子的一粒因充血而硬挺勃起、嬌小嫣紅的可愛乳頭,用舌頭輕輕卷住龜田昌子那嬌羞怯怯的柔嫩乳頭一陣狂吮,他一只手握住龜田昌子另一只顫巍巍嬌挺柔軟的雪白椒乳揉搓起來,大雞巴卻趁勢又插如冷艷御姐的肛門。

  龜田昌子喘息粗重的叫著:“啊……你快射吧……快點……用力……好舒服……我里面好熱喔……哦啊……”

  安納金也開始覺得自己胯下的大雞巴越來越控制不住那想要狂暴的欲念,不由的立刻松開了用力往下按壓的兩片雪白臀肉,立時覺得冷艷御姐那本就緊窄無比的肛穴就越發的緊窄之極了,而自己那堅硬粗壯的大雞巴也好象快要被那嬌嫩緊窄無比的肛穴肉壁夾斷了,為了轉移這種強烈的痛感,安納金迅速的將龜田昌子的螓首用力的向後扳,讓她的螓首快要貼到她的玉背了,然後吻住她的櫻桃小嘴瘋狂的吸吮著她的小香舌,同時一只色手抓住她胸前豐滿雪白的玉乳極盡獸性的揉搓抓捏起來。

  由於安納金突然松開了自己兩片大大分開的玉臀臀肉,冷艷御姐那嬌嫩緊窄的菊花肛穴便很自然的縫合起來,這讓她也在瞬間感覺到插在自己肛穴深處的堅硬大雞巴越來越脹大了,並隨著安納金突然對她櫻桃小嘴的瘋狂吸吮以及胸前雙乳被安納金肆虐的玩弄,剛才那破肛之初的疼痛感又迅速恢復了,讓她美艷的臉蛋上充滿了疼痛無比的神情,那被安納金淫虐的刺激快感更加的高漲了,夾雜著痛苦與快樂的淫媚呻吟聲也隨即傳來。

  安納金只覺得自己那插在美艷龜田昌子玉臀肛穴深處的堅硬大雞巴被那嬌嫩的肛穴肉壁越來越緊的束縛包裹著吸吮著,好象那本就是連在一起生在一起長在一起的一塊肉一樣,那種強烈的淫虐快感充滿了安納金的身心,讓他體內邪惡的血液越流越快,堅硬如鐵的猙獰大雞巴仿佛要脫離那生在一起長在一起的肉塊一樣,開始艱難的抽插。

  本來快要適應了安納金粗壯大雞巴插弄自己玉臀肛穴的冷艷御姐,此刻的感覺與安納金驚人的相似,隨著安納金緩慢的抽插便感覺到自己下身的菊花肛穴里的嬌嫩肉壁被安納金活生生的撕下來了,那種肉與肉死死摩擦所產生的強烈快感就象一道強電流一般擊穿了她的身體,穿透了她的心靈,讓她那痛不欲生的感覺又回來了。

  安納金用力的往後扳著冷艷御姐龜田昌子的粉臉螓首,一邊用充滿獸性而欲紅的雙眼盯著她的粉臉看,一邊繼續緩慢的抽插起她的玉臀肛穴,享受著那對龜田昌子身體最後一塊處女地無情征伐和摧殘所帶來的極度快感,這種感覺讓安納金覺得自己好象在跟一個從未經歷過人事的美處子做那淫欲交歡的事一般,讓他內心的那種占有感和征服感越來越強烈,而對於如此緊窄無比的玉臀肛穴也升起了一種更加暴虐更加強烈的占有欲。

  “啊……啊……痛……痛……死我……死了……啊……啊……”

  冷艷御姐痛苦的呻吟聲再度傳來,被安納金暴虐自己身後的玉臀肛穴讓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感。

  她的肛穴天生就緊窄無比,而且十分的敏感,有時自己不小心用手指插進肛穴里,便會讓她覺得有些疼痛難耐,現在被安納金那獸性的堅硬如鐵的又粗又長的大雞巴完全插入著,而且大力抽插著,那種要死要活的感覺也只有她一個人可以感受得到了。

  安納金內心邪惡的目的就是想要完全占有和征服美艷的龜田昌子,讓她心甘情願的成為自己的胯下淫奴,任由自己隨時隨地的淫弄她的身體,可現在連她的玉臀肛穴都難以征服這讓安納金感覺到有些懊惱,使之他胯下獸性的大雞巴不由變得更加的粗長而堅硬,也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對那美艷龜田昌子身體的最後一塊處女進行著暴虐的征伐和無情的摧殘。

  “啊……老公………饒了……我啊……饒了……啊……啊……饒了昌子吧……啊……”

  冷艷御姐已經實在無力再承受安納金那堅硬如鐵的大雞巴對自己嬌嫩緊窄肛穴的插弄,發出了淫糜似的求饒聲。

  在安納金堅持不懈的努力之下終於感覺到自己那堅硬如鐵的大雞巴能夠完全適應美婦龜田昌子嬌嫩緊窄無比的玉臀肛穴了,那獸性的抽插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而那種極美的舒爽感令安納金也快要飛上天去了,緊接著而來的便是那強烈想要狂暴的欲念,為了能夠堅持多享受享受美艷龜田昌子嬌嫩肛穴帶給自己的舒爽感,安納金又獸虐的將冷艷御姐的散亂秀發用力往後拉扯著,一手壓在她纖細的柳腰上,直起腰身,更加大刀闊斧的快速抽插起來。

  “啊……老公……啊……哥哥……啊……親老公……啊……親哥哥……啊……你……你要……弄死……啊……弄死…啊……啊……了……”

  已經被安納金插弄到淫言亂語的冷艷御姐,此刻不僅僅是覺得身後玉臀肛穴深處被安納金堅硬大雞巴獸虐插弄帶來的強烈無比的刺激快感,同時也覺得安納金那獸性大雞巴從玉臀肛穴深處又插進自己蜜穴花心的子宮深處,讓她那噴泄不停的淫精更加暴泄而出,歡潮洶涌的淹沒了她的身心,讓她又一次徘徊在男女性愛交歡的最高峰久久不能落下。

  安納金感覺到她柔滑充滿彈性的乳房自己貼上了自己的胸膛,肉與肉的廝磨,安納金全身暢快得要抽搐了。

  此時龜田昌子的柔唇吸住安納金的嘴,她柔滑的舌頭在安納金口中絞動著,一股股灌入口中的甜美香津助長了安納金的淫性,粗壯的大雞巴更快速的在龜田昌子的菊門中進出。

  龜田昌子兩條雪白渾圓的美腿緊纏著安納金的腿彎,下體大力的向上挺動,迎合著安納金對她菊門的抽插,一股股的蜜汁愛液蜜衝由她的美穴中涌出,將兩人的胯下弄得濕滑無比。

  安納金的恥骨撞擊著龜田昌子賁起的蜜穴穴,大雞巴像活塞般快速進出著龜田昌子的菊門,發出“啪、噗哧、啪、噗哧”的美妙樂章。

  龜田昌子被刺激地臉上的肌肉都變形了,大叫著:“啊……好美……”

  安納金昂起了頭准備加速進攻。

  為了讓安納金早點射精,龜田昌子叫著突然伸手將安納金的臉扳回來,張開她柔嫩的唇就咬住了安納金的嘴,嫩滑的舌尖伸入安納金口中翻騰絞纏,龜田昌子的主動使安納金更力亢奮,下身挺動的粗壯大雞巴在她菊門內的進出已近白熱化,肉與肉的磨擦使兩人的生殖器都熱燙無比。

  龜田昌子艷比花嬌的美麗秀靨麗色嬌暈如火,芳心嬌羞萬般,一雙柔軟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緊緊抱住安納金寬闊的雙肩,如蔥般的秀美可愛的如玉小手緊緊地摳進安納金的肌肉里,安納金那粗壯無比的大雞巴越來越狂暴地刺入她幽深狹窄的嬌小菊門,安納金的聳動抽插越來越劇烈,那渾圓碩大的滾燙龜頭越來越深入龜田昌子那火熱深遽的幽暗菊蕾內。

  冷艷御姐興奮地干脆抱著安納金的脖子挺起身坐在安納金毛茸茸的大腿上,雙手緊抱安納金的肩膀,豐滿的美臀不停地上下起落,嬌嫩碩大的乳房不斷的上下晃動,烏黑的長發不停地飄擺,龜田昌子大力的挺動著她多毛的陰戶頂著安納金的恥股,使安納金的大雞巴與菊門插得更加密實。

  而安納金不再聳動大雞巴,慢慢享用著冷艷御姐自己的主動挺動,地下室內不停出現大雞巴和直腸黏膜劇烈摩擦的聲音,強烈的快感使得龜田昌子的臉扭曲,大雞巴在龜田昌子上下不斷地扯動下結結實實的在直腸里出沒,發出“噗吱嘆吱”的聲音,進入到直腸內,還有因肛門內充氣而產生的發屁聲。

  看著龜田昌子為自己激烈的主動進行著肛交,安納金的快感幾乎要達到顛峰,一百多下後,龜田昌子呻吟著:“我要出來了……抱緊我……再用力一點……”

  男人近乎瘋狂的抽插令成冷艷御姐感覺到那種興奮的刺激快感越來越強烈,她那翹挺的玉臀也更加快速的向後迎合著男人獸性大雞巴對自己玉臀肛穴的摧殘,嬌淫媚歡的舒爽感和那與男人不倫禁忌的刺激感讓她在狂泄淫精的同時從櫻桃小嘴里發出了淫美之極的浪吟聲:“啊……啊……好老公……啊……親老公……啊……你弄死昌子……弄死昌子……好了……啊……啊……”

  龜田昌子全身痙攣著,安納金知道龜田昌子的高潮要來了,忙緊緊抱住龜田昌子,一邊享受龜田昌子豐滿乳房擠壓胸膛的肉感,一邊將大雞巴死死抵在龜田昌子的肛門里。

  看到冷艷御姐如此淫言亂語媚態百出勾人魂魄誘人之極的模樣,安納金那邪惡的心更加的滿足了,臉上淫蕩的笑容笑得越來越淫蕩起來,他被這種肆意淫弄龜田昌子嬌媚玉體的刺激快感引得全身每一處神經都處在高度興奮與刺激的狂潮之中,不自然的將頭向後仰去,一番狂抽猛插上百下之後,便將自己的獸性大雞巴對美婦龜田昌子的嬌嫩肛穴深處暴射出大量的熔精,享受著那暴泄之後的強烈快感,抖動的身體和顫抖的身體此刻已經完全連在一起了。

  安納金說道:“我出來了,抱緊我,夾緊我。”

  說完一大股又濃又熱的精水衝進龜田昌子的肛門深處。

  成熟御姐人也因為安納金將那火熱滾燙的熔精密集的暴射,再一次攀上了淫欲交歡的最高峰,那噴泄而出的大量淫精也將她嬌媚的玉體抖動抽搐得更加明顯了。

  男人在一陣哆嗦顫抖之後,才停止了對美婦龜田昌子的淫弄,而是將自己那剛剛才狂暴過的大雞巴緩慢的從冷艷御姐的嬌嫩肛穴最深處拔了出來,與那大雞巴一同出來的還有那絹絹流水似的白色熔精,男人看著眼前這副淫美浪態之極的美婦龜田昌子,對完全占有她柔媚身子的感覺便又多添了一分。

  出於生理本能,龜田昌子的肛門腸壁被安納金狠命的一頂,仿佛感覺到大龜頭在自己的體內膨脹顫動,加上陽精一燙,酥麻中恥骨與她的美穴撞擊揉磨把她帶上了從未體驗過的強烈高潮,突然全身顫抖,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緊纏著安納金,一股熱燙的陰精由她的美穴中噴出,燙著安納金恥骨上的肉暖呼呼的快美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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