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晚上,夜色如水。
山腳下的度假酒店在夜色中閃爍著斑斕的燈火,隱約中看上去就像一座古老神秘的城堡。
房間里燈光微暖,空氣淫靡,回蕩著肉體相互激烈撞擊的啪啪聲。
此刻的卿紅,赤裸著雪白性感的身子,傲人的雙乳擠壓在趙老頭子的胸膛上,她趴伏著,撅著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幽暗的股溝里兩根老男人丑陋的肉棍子正瘋狂地在她兩個泥濘的小洞里進出。
盡管她以前和張勇也瘋狂過享受過全身心做愛的滋味兒,不可否認,那種渾身毛孔都爽到極點的快感是林河給不了她的,而張勇讓她享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在被征服後,身體上極大的滿足和快樂。
可是現在,眼前這兩個比自己大二十來歲的老男人,兩根無比肮髒丑陋的肉棍,同時插滿她下面兩個洞的巨大充實感,讓卿紅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高潮和滿足,原來肛門和陰道同時被男人肉棍填滿的感覺會這麼舒服。
“啊啊……唔……趙爸爸……鄭爸爸……”
“騷妣好舒服……”
“屁眼也好舒服……”
不知是欲望的驅使,還是藥效的催動,卿紅完全沉溺在肉欲中,隨著兩根黢黑的肉棍猛烈頂撞意亂情迷地浪叫起來。
“紅紅,釋放出真實的自己,現在舒服了吧?”
“爸爸,我舒服,真的好舒服……”
鄭文光正大力猛操著卿紅無比緊窄的小屁眼,聽了這句話,忍不住“啪”的狠拍了一下卿紅的屁股。
“騷妣,真是塊騷妣!”
他狠狠地罵了一句,然後又用雙手掰著卿紅雪白光滑的大屁股,直挺著的大肉棍子對准卿紅紅通通的小屁眼一捅到底。
“啊……啊啊……裂了……屁眼被爸爸操裂了……”卿紅張大了嘴,隨著鄭文光狠命的插入,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傾了一下,波濤洶涌的奶子直接壓在了趙老頭子的臉上,後面三個人交合的地方,因為無數次的抽送進出早已經一片狼藉,妣洞口的淫水和肉棍分泌出來的粘液混在一起,將彼此的陰毛全部浸濕粘合在一起。
“紅紅,以後趙爸爸和鄭爸爸每天都這樣干你好不好?”
“好……我的騷妣和屁眼就喜歡被趙爸爸和鄭爸爸操……”看著卿紅徹底陷入淫蕩發浪的騷態,鄭文光滿足地嘿嘿一笑,自己謀劃了這麼久,終於徹底征服這個平時高傲端莊的極品小少婦了。
卿紅滿臉通紅,粉嫩的大白屁股一個勁的往後迎合,水汪汪小肉妣死命夾裹著趙老頭子黢黑的雞吧使勁套著,屁眼也隨著鄭文光的肉雞吧翻進翻出,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
“鄭老弟,紅紅的小騷妣正使勁夾我的雞吧呢,太舒服了!”
“不信,你聽聽……”
他咧嘴笑說著突然加速抽送了幾下,除了雞吧蛋子撞擊肉碰肉的“啪啪”聲,後面果然還夾著一陣陣“呱唧呱唧”的粘稠水聲。
卿紅圓翹的屁股下面,趙老頭子那條黑硬的粗雞吧把她嬌嫩粉紅的肉洞撐成一個大口,肉棍在那口子里肆意地粗暴進出,他每一次抽送,肥嫩的肉唇和里面層層迭迭的嫩肉也跟著翻出,就連後庭的菊花也跟著發出陣陣收縮。
兩個又緊又滑的肉洞不知道已經流出了多少淫水,被大雞吧操成白濁細泡糊在肥厚的陰唇周圍,三人的交合處一片粘稠狼藉不堪,隨著兩個老男人越來越激烈的操弄,卿紅只覺得下面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乖女兒……你的騷妣真是又滑又緊又會夾,夾得你趙爸爸這老雞吧……實在是爽死了!”
“啊……嘶……唔唔……趙爸爸,你的雞吧好大,操得我騷妣好舒服!”
“紅紅,你後悔被鄭爸爸操屁眼嗎?”
“不……不後悔……我願意被鄭爸爸操一輩子屁眼……”
“操!”
“騷妣,真他嗎的是塊欠操的臭騷妣!”
兩個老男人在幾句下流淫蕩的粗話刺激下,黢黑粗挺的肉雞吧更加賣力地操干起來,卿紅的整個身子被兩人架著渾身亂顫,纖弱的小手死死抓著趙老頭子青筋暴起的雙臂,嘴里大口大口地劇烈喘息。
底下的妣水,止不住的溢出來。
肉棍和騷洞的交合處,“呱唧呱唧”的水聲不絕於耳。
在巨大快感的衝擊下,卿紅只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每一個毛孔都被舒張打開,底下的肉洞突然開始緊縮,將兩根大雞吧死命地開始裹緊包夾,趙老頭子感受到自己火熱的雞吧在那緊窄濕滑的肉洞里突然被夾得死緊,他忍不住低吼出來,然後屁股的肌肉繃緊上挺。
“操,啊,操,我操!”
緊接著白濁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猥瑣的身軀不住地抽搐顫栗了兩分鍾,才慢慢緩過神來,趙老頭子雖然射了,可鄭文光並沒有停下來,反而動作更加粗暴,衝擊的力量也更加生猛,雙手把著卿紅的大白屁股,咬著牙恨不得把胯下小少婦的屁眼操穿。
卿紅這時也快到達了欲望的巔峰,隨著大雞吧在肉洞里面凶狠的深插後猛的盡根沒入,大雞吧頭子已經頂到了她的直腸里,卿紅只覺得整個人都開始飄了起來,腦子里變得一片空白,雙手緊緊地抓著趙老頭子的胳膊,全身劇烈地哆嗦起來。
“紅紅,爸爸要操爛你的騷屁眼!”
“鄭爸爸……啊啊啊啊啊……爽……屁眼好爽……”終於,鄭文光在一陣快速劇烈的抽送下,滾燙濃稠的精液像火山爆發一樣,一股一股射進了卿紅緊致粘滑的屁眼里。
兩個老男人射完精之後,隨著“啵”的一聲響,大龜頭抽出的瞬間,一道水柱在卿紅淫亂的浪叫聲中,從她下面那個被操得妣肉翻開的小肉洞里急射而出。
緊接著卿紅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身子劇烈地痙攣顫抖著,妣洞里的水箭,一次,兩次,三次……
卿紅張著嘴,唇舌干燥大口地喘息,底下的骨盆發力,屁股拼命往上抬,把自己噴水的部位完全凸顯出來,毛扎扎的騷肉妣像魚兒的小嘴不斷張合著,她終於爬上了她從沒有過的絕頂高潮……
還沒等卿紅緩過勁來,兩個老男人突然轉換了一個位置,趙老頭子來到她跟前站起來,將上面殘留著精液和淫水的老黑雞吧再次插進了她嘴里,而鄭文光也飛快地從後面扶著她濕答答的屁股,巨大的肉棒噗呲一聲插進了射滿精液的妣肉洞里,飛快地搗操起來。
“啊啊啊……”
“爸爸……兩位親爹……饒了我吧……”
“我真的要被你們操死了……嗚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就在這時候,包間的門突然開了,一個身形狼狽的年輕男子闖了進來,他冷冷地看著眼前三人赤裸糾纏淫亂不堪入目的情景,布滿血絲的眼睛里早已經噴出了憤怒的火焰。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卿紅心里念了千萬遍的張勇。
張勇到底還是來了。
“操你媽的!”
張勇像一頭狂怒的猛獸,一個箭步躍過來拽住趙老頭子的手臂,往邊上猛力一甩,整個身軀就被推倒在地上,鄭文光見狀放開了胯下的卿紅,上來和張勇廝打在一起,但鄭文光畢竟剛剛已經在卿紅身上耗費了大量的體力,而張勇此時卻蓄滿了一腔的怒火,鄭文光很快也被張勇扣住一條胳膊,將他的身子反手壓在餐桌上,雨點般的拳頭連續砸在鄭文光的頭上。
“操你媽的,敢動老子的女人!”
“今天不弄死你們,我就不姓張!”
張勇邊揍邊罵,一旁的趙老頭子從地上爬起來,從後面抱住張勇的腰拼命拉開,可是張勇死死按著鄭文光根本不肯松手,趙老頭子突然抓起桌上的紅酒瓶“砰”的一聲砸在張勇的頭上,張勇腦子一震,雙手頓時失去了力氣,鄭文光立刻從下面掙脫開來,反過來一腳將張勇踢倒在地上。
見張勇躺在地上一時動彈不得,鄭文光這才冷靜下來,卿紅從地上隨便找了件衣物遮住自己隱私的部位,飛快地爬到張勇身邊,顫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張勇的胳膊,這變化快得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雖然自己給他發過定位,但她沒有想到張勇真的會來,現在她身體里春藥的效果已經去了大半,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卿紅看著張勇剛剛憤怒狂暴的樣子,以及他為了自己跟這個兩個老色鬼大打出手,還有在情急之下喊出來的那句“敢動老子的女人”,卿紅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像是甜蜜,甚至更有一種被保護被疼愛的幸福感,這一刻她忽然覺得張勇才是自己可以信賴依靠的歸宿。
鄭文光揉了揉自己的頭,冷笑了一聲,忍著劇痛說道:“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這楞頭小子。”
“這小子誰啊?”
趙老頭子橫了一眼地上的張勇,對剛才的情形似乎仍然心有余悸。
“還能是誰啊,這小子就是咱們紅紅視頻里的小畜生。”
“原來是這小子。”
“他倒想英雄救美,只不過敢在我鄭文光的頭上搶女人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這個時候,張勇漸漸回過神來,額頭上已經淌下了鮮血,可他根本不在乎,他看到眼前兩個猥瑣赤裸的老色鬼,迅速又從地上站起來向鄭文光撲過去,兩個人又狠狠廝打在一起,趙老頭子又抓起桌上的紅酒瓶想要再次去砸張勇的頭,卻被卿紅一把抱住大腿絲毫不能動彈。
張勇和鄭文光很快扭打翻滾在餐桌上,雙方各自揮舞著拳頭攻擊對方的身子,可鄭文光畢竟是赤身裸體,動起手來總有一些放不開,而張勇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獸,恨不得把鄭文光整個人都撕碎。
這個時候趙老頭子總算擺脫了卿紅了雙手,他一腳把卿紅踹倒在邊上,掄著紅酒瓶就要砸向張勇,可張勇突然一個側身,和鄭文光一起翻滾在餐桌上,鄭文光雙手掐住了張勇的脖子,將他壓在底下,狠命的拳頭重重地打在張勇的臉上,張勇拼命地掙扎反抗,雙手四處胡亂地抓著,突然他握住一柄桌上的餐具刀,一刀捅進鄭文光的胸膛里。
鮮血立刻奔涌出來,染紅了張勇的衣服,鄭文光發出痛苦的呻吟,手上的力氣很快消失了,張勇反身站起來拔出刀,緊著又是一刀捅進鄭文光的胸膛里。
這下趙老頭子徹底慌了,他沒想到這楞頭小子居然敢持刀殺人,眼看鄭文光又要被捅,他只好豁出老命雙手環抱住張勇的腰拼命往後拽,已經入了狂的張勇咬著牙,用力甩脫趙老頭子的糾纏,手里血淋淋的尖刀,一刀扎在趙老頭子的大腿上。
“啊!”
趙老頭子立刻痛得像殺豬一樣叫了出來,卿紅見張勇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心里也害怕起來,特別是看到餐具刀捅進鄭文光的胸膛,她的臉色早已被嚇得一片蒼白,可現在根本來不及思索,她只好跑過去拼命抱住張勇,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他面前。
“夠了,出人命了!”
“你看著我,你看著我,小畜生!”
張勇沒有去看卿紅,他的眼睛通紅通紅的,身子似乎已經僵在那里,他手里的尖刀還緊緊握著,殷紅的鮮血將他的衣物徹底染紅,鄭文光倒在血泊里,屋里充滿了刺鼻的血腥味。
酒店里的服務生趕來的時候,警察也來了。
警察帶走了屋里所有人,但張勇被帶走的時候,讓卿紅意外的是報警的人居然是張勇,也就是說,他來到這里之前就已經想到了是這個後果,卿紅忽然覺得一直以來都低估了張勇對自己的感情,如何今天晚上來的人是林河,那又會是怎樣的一種結果?
雖然張勇在這個過程中沒有對她說過一句話,可是從他眼神里的憤怒和堅定,卿紅現在確信,張勇已經愛上了她,而她自己呢,有沒有愛上張勇?
她不敢去想這個問題,或者說她還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個答案,即使她現在肚子里已經懷上了張勇的孩子。
張勇被關進了看守所,鄭文光雖然被捅了兩刀,但並沒有危及生命,只是氣管嚴重損傷,以後再也不能大聲說話了,趙老頭子被送進了醫院治他被扎傷的腿,在他們傷愈後,等待他們的同樣還有法律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