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該搭理於秋,這樣的女人根本沒有一點底线可言的。
但很快我又就范了,那天晚上於秋讓我去找她,妖里妖氣的在信息里說什麼今天心情不好不想上班,我被搞得煩了讓她滾。
這位姐姐還真的沒有半點羞恥,也不生氣,沒多久就發來一條信息,你說林夢要是知道了你和欣蓉背著她好上了會怎麼樣,我腦瓜子嗡的一下,惱羞成怒打電話過去,被掛斷了,發信息給她,問她想干嘛。
她回過來說不干嘛,就是想你了。
我恨不得把手機砸了,其實後來仔細一想根本不用怕她,林夢也許早就發現我和陶子某些不對勁的苗頭了,而且於秋這種人在林夢面前說話跟放屁一樣,可我還是太膽怯了,一聽到她說這個我就慌了,咬牙切齒的發過去兩個字:多少?
於秋立馬回復小寶貝怎麼把姐姐想得那麼俗氣,姐姐就是想見見你啊,對了,上次留在你車上的東西,味道好不好?
我知道她說的是那只內褲,這女人簡直了,我是真沒猜錯,於秋就是作,不敢作林夢就變著法子去做小安和陶子,典型的看不得人好。
最終我還是去了,郊區,林夢給她安排的那個安置小區。
到了地方我又後悔了,不管如何我根本不該來這里,但我還是來了,其實我一直不敢承認的是,我怕於秋瞎鬧不假,但我……
似乎有點心動了。
敲門的時候心噗通噗通的跳,我想我自己是瘋了。
門很快就開了,於秋那張不壞好意的笑臉出現在我面前。
從下到上,骨子里就散發著一股騷勁,肉絲涼高跟,黑色的敞胸連衣裙,化了濃妝,厚厚的粉底愈發的看不出歲數了,也許是裙子很緊,居然看不出來走樣,似乎還專門去燙了頭,大波浪,我的眼神呆滯了一下,馬上轉移視线:“你想干嘛。”
於秋咯咯笑著,我看了一眼屋里,小安不在,估計這個點是在上班,又轉頭看向她:“我已經來了,看也看過了,姐姐我求求你了,別再玩我了行不行!”
“玩你?怎麼玩你了?什麼姿勢啊,讓你鑽我褲襠了啊?還是拿小皮鞭子抽你了啊咯咯咯。”
又在暗示了,我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干脆就跟她攤牌了:“姐姐沒必要搞成這樣,到最後誰都別想好!”
於秋居然跟著點頭,跟著就朝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拍了拍旁邊的坐墊:“來嗎,和姐姐好好聊一聊,你和陶子是怎麼好上的?說不好聽點,你得叫我一聲媽呵呵!”
我一咬牙轉身就要走,於秋的嗓子陡然尖銳起來:“站住!你敢走!你走了我就告訴陶子你和我上床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女人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啊,我一著急就容易上頭,回頭罵罵咧咧:“你他嗎有完沒完!陶子對你還不夠好嗎,我對你也夠關照了吧!你非要恩將仇報嗎!”
於秋也不生氣朝著我嘿嘿冷笑:“陶子怎麼了?你又怎麼關照我了?就那點小錢嗎?小許啊我跟你說,不管怎麼樣我都是陶子的媽,我有權利關心我的女兒,你背著林夢和她搞對象,我肯定要管啊。”
我憤憤咬牙,於秋也就敢在我面前這樣,深吸了一口氣:“秋姐我就是個小嘍囉,你就把我逼死了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哎呦呦,這話說的,姐姐疼你還來不及呢,逼死你干嘛。”
又他嗎在發騷了,於秋的眼睛真的特別嫵媚特別有女人味,看得你渾身毛孔都要冒起來一樣:“姐姐就是想你陪陪姐姐,和姐姐玩點刺激的呵呵。”
我低著頭不說話,她自己就走過來了,手撫摸上來的時候,我感覺都跟著燥熱起來,隔著褲子我摸著我的檔,雙手捏住輕輕的搓揉著,我沒拒絕。
她繼續著:“你們年輕人玩的那些,姐姐都會,讓姐姐好好滿足滿足你,看看是陶子會玩還是我會玩,你看怎麼樣?”
我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僅存的理智讓我去抓她的手腕,她捏得更緊了,這女人似乎對男人的生殖器情有獨鍾,她貼上來,媚眼如絲,在我耳邊吹氣:“我說真的,就當玩一下,又沒人知道的。姐姐就喜歡你這種男人,玩起來特別刺激。”
我的臉一陣發燙,但還是死死抓住她的手腕,感覺說話都不自在了:“姐,真的,陶子知道了會傷心的!”
“呵呵,叫媽!”
她摟著我的脖子就貼了上來,我一張手臂推開了,她呼吸忽然急促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我,又來摟我,又被推開了,她開始發出奇怪的呻吟,整個表情都不對勁了,像癲癇犯了一樣,真是個戲精,她又上來纏我,我怕再這樣下去真受不了,終於狠狠一推,她哎呦一聲尖叫著摔倒下去,我推門就要走,結果剛摸到扶手的時候又猛然一驚,一轉身,她沒爬起來,渾身抽搐著朝沙發那邊爬。
我心里咯噔一下,跑過去四下摸索了一下,在茶幾下面摸出一袋東西……
我把東西遞過去,她的手死死的抓著我的手臂,指甲直接扣進去了,嘴里念念叨叨的:“火……火!”
我掏出打火機遞過去,她猛然就坐了起來,然後把那東西倒在一層錫紙上……
一股特別古怪奇特的香味彌漫起來,我看著她的臉慢慢的從扭曲變形再到沉醉舒展,說不出的滋味,結果那東西還沒燒完呢,她手一抖就灑了出去,忽然撲向我,力氣特別大,我居然有點費力,她抱著我就開始猛親,也不說話,喉嚨里咿咿呀呀的,我奮力掙扎著,她到底是女人還是沒我力氣大,剛被我推開的時候她忽然厲聲嘶吼起來:“你再敢走我就弄死你!”
整張臉都扭曲起來,我被嚇到了,有點懵。
然後她就開始自己敞開腿,猝不及防,那肉絲是漏檔的!
那片熟透的陰道口暴露出來,她喘著粗氣,上頭了,手按著陰道口用力搓揉起來,沒幾下就直接把手指插進去了,然後那只漂亮飽滿的肉絲美腳就伸了過去,伸到我的面前,一邊自慰一邊看著我……
短暫的幾秒鍾後,我精蟲上腦了,一低頭對著她的涼高跟吻了上去,軟軟的腳背,還有一字扣的系帶,一股淡淡的腳汗酸味帶著香味水彌漫開來,就在舌頭觸碰到腳背的一瞬間,她“呵呵”媚笑起來,腳腕一擰,把鞋底碾上我的臉,細細的高跟直接就插進嘴里,輕輕抽插著,我含住她的鞋跟,一瞬間心態徹底崩塌。
她的手也迅速的加快了力道,用力的在陰道里抽插,很快就噗嗤噗嗤一片水聲,我有點受不住了,腦袋里空白一片,有的就只有滿嘴的腳味,她笑的特別淫蕩,還配合著在我嘴里抽插鞋跟開始發出銷魂的呻吟,那雙眼真是騷到了極點,舔著紅唇一邊自慰一邊看著我,我瘋了,她也瘋了。
“把媽的鞋脫了。”
我也搞不懂自己在想什麼了,解開系帶,那只肉絲美腳脫了出來,又重新一把捂上我的臉,肉乎乎的腳底,同時胯下一硬,另一只高跟鞋踩了過來,隔著褲子踩住我已經硬起來的陰莖搓揉著,於秋的腳修長又飽滿,隔著一層絲襪特別柔軟,滿滿的肉感,我大力的聞嗅著,腳底從我的嘴慢慢的碾到額頭,一整片的腳香味,我主動的含住襪尖,用嘴巴裹住她的襪尖,含濕,她特別風騷的扭動腳丫在我嘴里衝撞攪動,連續舔了幾分鍾,她忽然起身捧著我的腦袋就把雙腿夾了上來,我撐著地面身體趴了下去繼而被按進她的胯間,潮濕又淫靡。
外翻的大小陰唇,腫脹熟透,還有一點黝黑,陰蒂也是黑的,濃密凌亂的陰毛,臉埋進去,感覺臉伸進了馬桶里面一樣,一股濃濃的尿騷味撲鼻而來,她跟著夸張又放浪的呻吟起來。
她的腿在不斷的夾緊,臉被擠得很難受,頭被她掰著用力得朝陰道上面按下去,夾著的力氣太大了,我都伸不出舌頭,整張臉就抵在她那一團上,她自己扭動起來,擠得我的臉生疼,感覺鼻子已經被擠進陰道里,順著里面的淫肉磨蹭的感覺,下意識呼吸了一口,也不知道是尿液還是分泌就順著鼻腔鑽進來,痛苦,絕對的痛苦,但我的下體卻在不斷的發硬,她浪叫著,還哈哈大笑,雙腿交叉著死死箍住我的後腦,沒多久又一挺胯坐起來,把我的臉壓下去,坐在我臉上,整個身體都壓下來。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這幅德性!哈哈哈!”
她的聲音已經有點變態起來了,我呼吸不了了,就用手去推她的屁股,結果她就起身再重重的坐下,用下體砸我的臉,腦袋被一次次得砸在地面上,她私處的味道一點也不好,充滿了上了年紀還不講衛生的女性的酸味,咸味,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快感,只能聽見她夸張的呻吟,窒息的痛苦越來越強烈了,我拼命推著她,可當時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自己沒力氣了掰不過她還是自己不願意,全程腦袋里就是空蕩蕩的一片,始終她的陰道就壓在我的臉上。
“操!操你嗎的!哈哈哈!”
她已經發狂了,挪動膝蓋拼命的磨蹭著,我感覺似乎有白帶還是什麼東西流出來了,余光里就見到鼻子上一片乳白色,味道更是腥臊嗆鼻到了極點,不小心輕輕一吸,吸進鼻孔里面去了,我開始劇烈的咳嗽,被嗆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說實話我一點都不喜歡女人罵髒話,非但沒有羞辱感,還特別的不舒服,可場面好像失控了一般,她就死死壓著我的臉摩擦,開始連續的罵髒話。
“操,操爛你的逼嘴,操你嗎的小賤種!”
“吃下去,都給我吃下去,喂你吃!操你嗎的!”
“嗚嗚嗚,操你嗎的爽死了,把你頭塞逼里去才過癮啊啊啊!”
我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了,渾渾噩噩的視线都跟著模糊起來,她的屁股微微向上頂起,在我的臉之間微微漏出一道縫隙,我拼命的呼吸的時候她把胯向下一扭坐下,肛門對著我的舌頭壓下來:“舔!舔媽的屁眼!小賤種!操你嗎的快舔!操!操你嗎的!啊啊!”
我就倉皇的跟著照做了,舌尖鑽進她的肛門里,帶著苦澀的臭味,而且潮乎乎的,肛門里整片都是濕的,然後她就把身體後仰下去,感覺臉上的重力又增加了,被她用肛門封住嘴巴,就看見她的手伸了下來,按住陰蒂的位置一陣搓揉,一邊自慰一邊叫。
搓著揉著,尿忽然就順著陰道口流出來了,一股溫熱的腥臊的尿液就順著陰道口激射出來,她一點都不嫌髒,尿液沾到手上也無所謂,可她的屁股下面還壓著我的臉,尿就劈頭蓋臉的順著眼睛鼻子流下來,“嗚嗚!”
看得出來她渾身都在興奮,也許是吸毒的後勁吧,總之感覺每一個動作都用盡了全力,她的身體在顫抖,我也是,我快受不了了,我從沒想過一個體重恐怕最多一百出頭的女人會如此沉重,鼻腔感覺都快被尿和分泌舔滿了,咳嗽的時候也被她壓著,感覺混進去的汁液都要從耳朵里面噴出來一樣,她一邊狠狠的搓揉著陰蒂一邊尿,尿完了,我快撐不住了,她的身體踉蹌了一下,我連忙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向上一推,她摔了下去,我狼狽的爬起,還沒起身呢,她又狗皮膏藥一樣的黏上來,從後面勒住我的脖子:“別走!你不准走!我還要!我還要!”
然後她就用力掰著我的腦袋吻了上來,我的臉上還滿滿的都是她的淫液和尿呢,她根本不嫌棄,抓住我的臉就要一頓狂親,然後手也不老實起來,拽著我的腰帶就要脫我的褲子,說真的,早就硬到極點了,但我發現她的意圖之後還是嚇了一跳。
我是個瘋狂的戀足控,戀靴控,同樣沉迷被羞辱,被控制虐待,但我也不排斥做愛,或者說這反而是我現實生活中做的最多的事情,就好像我和陶子一樣,所以我看到她扶著我已經硬的刺痛起來的陰莖就要坐下來的時候,我慌了,這次是怕了,僅存的理智告訴我千萬不可以。
因為不止一個女人跟我說過,哪怕就是做那種行業的,吹,舔,含,各種前戲,和進入身體永遠是不一樣的,女人都這樣認為。
我觸電般的推開她,這次不管她如何糾纏,也許她的勁頭還沒過,我就沒見過耐力和力量那麼可怕的女人,快要雙腿發軟了,終於一把推開她,跌跌撞撞的推開門跑出去了。
“啊啊啊!”剛跑下一層樓就聽到她在門口摔倒的聲音,還有聲嘶力竭到讓人頭皮發麻的尖叫聲。
剛出了樓道小腿一抽我就踉蹌一下摔了下去,雙腿一陣發軟,掏出煙點上一根,實在走不動了,就一邊抽煙一邊坐在樓下的花壇上抽煙。
做夢一樣,感覺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真實。
到底發生了什麼。
罪惡感和心虛開始瘋狂的吞噬上來,我一拍腦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