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切體驗了一把奴隸制社會的絕望。
壓迫和鞭打,只有絕對的服從。
凌晨一點,我被於秋從樓頂的雜物間里拖拽出來,人在刑罰之下真的為了求生欲會選擇服從,於秋那沾血的鞭子沒有一絲的憐憫哪怕是一丁點的人性,她原本就是我見過的最拙劣不堪的人,而現如今更是,已經關門的會所里,我顫顫巍巍的走進了包間里。
真是荒唐又諷刺,至少幾個月前,我還曾以客人的身份來過這里,還會跟會所里的服務員們說說笑笑,而原本那些我從來不願意去嘗試接觸的刑具,如今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於秋和陶子不一樣,她是個極度淫靡的女人,我至今還搞不清楚她究竟喜歡什麼樣的喜好,但是她卻格外鍾情我的生殖器。
當那根肛塞被塞進我的肛門里的時候,我痛苦而扭曲的收縮起臉,在近乎絕望中我被踹到在地面上,恍恍惚惚中,感覺馬眼里一陣生硬劇痛,於秋手里拿著的是一只明晃晃的導尿棒,瘋狂的抵進我的尿道里,一瞬間,我生殖器上從未被開發過的地方幾乎都被玩了個通透,尿道里的刺痛漸漸的轉變成一股說不出的瘙癢和酥麻滋味後,我好似回魂一樣瞪大了眼睛,但隨即而來的就是撕心裂肺的疼,因為那根導尿棒抵入的頂端似乎有倒鈎,我感覺那已經大半跟扎入的導尿棒在我的尿道里瘋狂的拉扯,很快就有鮮血伴隨著那撕扯的劇痛和另類的酥麻從馬眼和金屬的縫隙間竄出來,我想嘶吼,卻被於秋塞入了口塞,那是在A片上見過的開口器,可以完整的把嘴巴扯開,我甚至懷疑是不是為了虐待我於秋專門訂購添置了這些刑具,因為我記得之前來的時候還根本沒有見到過這些東西,我不知道她還要對我做什麼。
隨後就被勒令在一只刑架上跪了下來,雙手被拉扯而起捆綁在刑架的兩處邊角上,雙腳也被同時用麻繩固定住,屁股里的肛塞傳來陣陣拉扯和堵塞刺激出來的腫脹感,我害怕了,因為看到自己在劇痛中被刺激勃起的陰莖隨著插入的尿道棒垂落下去,可陰莖卻在流血,清晰的痛苦讓我原本昏沉的大腦持續的興奮著難以昏厥,嘴里的口塞讓我連說話都困難,似乎終於接觸到了SM里那些我不願觸及的東西,但在這種時候卻讓我後背發涼,於秋笑的格外詭異,而且殘忍。
她褪下褲子,把那毛絨絨的私處對著我的臉貼了上來,因為我的雙手被垂釣著,所以無法反抗,雙腿直接順著我的肩膀跨了過來,如今的我虛弱到乏力,所以她的體重讓我幾乎癱瘓下來,然後就這樣被她騎上了臉,“舌頭伸出來!給我舔!”
她在發號施令,而白天惡毒到讓我崩潰的毒打讓我知道,我沒有反抗的可能,哪怕是軟抵抗,舌頭從口塞了伸了出來,一瞬間,那股腥臊咸濕讓我干嘔出來,感覺唾液在不斷的滲出來,順著嘴角,但很快就是滾燙潮濕的淫液了,於秋的私處我見識過,淫靡到極點,那肥厚黝黑的發亮的陰唇很快滾燙起來,攪拌著淫液塗抹著我的鼻梁,然後那沾染著無數分泌和陰道里的汙垢的私處對著我的口塞壓了下來,我不得不伸出舌頭去舔動,好像舔了一口鹽,又澀又咸,像腐爛的味道,她到底多久沒洗過下體了,我的眼淚都被熏了出來,可她卻死死的夾住我的腦袋,不斷的扭動著屁股,不斷的下壓,我的身體不斷的後仰,直到那私處徹底的蓋上來,脖子上傳來劇痛,而她卻在享受的呻吟著,淫液根本沒有一丁點的浪費,徑直的順著口塞流進我的嘴里,甚至舌苔剮蹭到了一顆顆細小的顆粒,那是在她陰道里分泌又凝固的髒東西,我從沒舔過這麼髒的陰道,沒有半點的興奮可言,而她卻泛濫成災,不斷的扭動中門被推開了,一陣嬉笑聲,我的眼神驚恐到了極點。
一群美女在大部分時候是男人的天堂,但現在卻不是。
那是會所里的技師,一陣嬉笑吵鬧中紛紛走過來,有熟悉的面孔,也有陌生的,這種地方從來就沒有固定的人,我知道,但我不知道,於秋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方法,讓這些女人都出現在這里,絕望,我的腦子里只有絕望,也許我身上那些凝固著血痂的傷口和已經消瘦到極點的身材讓人咋舌,這些女人竊竊私語神色各異,但不免有興奮,甚至已經躍躍欲試,是啊,林夢的會所里,這些東西應該並不讓人陌生。
於秋嬌喘著從我的身上爬了下來,然後嬌笑著介紹:“姐妹們,這就是我的馬桶。”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嘰嘰喳喳中,有人笑了出來:“真有那麼下賤的男人啊。”
已經有人被拉過來了,豐腴的身體,嬌媚的臉上寫著好奇和興奮,於秋讓她在我嘴里撒尿。
“哎呦,剛下鍾,碰到個熟客,沒帶套就射在里面了,難為情死了。”
那帶著笑意的聲音哪有半點是害羞的樣子,她已經對著我的臉貼了上來,我下意識的後退著,那騷哄哄的私處已經貼了上來,比於秋的更讓我崩潰,做色情服務的女人的私處絕對可以戒掉普通的喜歡口舌的愛好,那發黑的私處里面那股帶著精液腥臊的味道讓我躲閃不及,但她已經貼著我的嘴抵了上來,似乎覺得不過癮,把我嘴里的口塞直接給扯下去了,我扭著脖子,結果小腹立即就重重挨了於秋一腳,她穿的是尖頭的高跟鞋,那一腳差點沒把我小腹踢穿,我嗚咽著蜷縮下去,雙臂幾乎是被麻繩吊著,也許是看到了於秋對我沒有半點的客氣,那女人也有模學樣的扇了我兩個耳光,扇著的時候自己就笑了起來,在見到我畏懼的眼神後,陡然放開了,臀部一頂,那私處就對著我的鼻子頂了上來:“舔啊,小畜生,秋姐說了,你就喜歡被女人玩,說你喜歡吃女人的逼,還喜歡吃屎喝尿。”
我哪有嘴巴去反擊她,嘴巴幾乎是被那團褶皺而寬厚的陰唇完全的遮蓋住,最惡心的是那團抵在鼻子上的陰蒂,松松軟軟的特別大,泛濫著一股腥味,舌頭剛舔進去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干嘔出來,卻被她用力一壓,就頂著我的臉浪叫起來。
我快要吐了,不斷的干嘔中,她在不斷的分泌出新的汁液,赫然還記得她剛才那句話,剛接過熟客,沒帶套射在里面了,惡心到了極點,而那些女人們就瞪大雙眼在旁邊看著,似乎氣氛更加活躍了,我從沒感到這麼羞辱過,看見於秋拿著手機在拍我:“林夢,你快看看,這個賤狗,已經成了會所里所有技師的狗奴才了呵呵。”
我流著眼淚,是被熏出來的眼淚,不斷的干嘔著,小腹開始抽搐。
女人們開始蠢蠢欲動了,那種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已經不記得那女人是什麼時候從我臉上滑下去的,很快,走過來的那個女人就脫下了靴子,一股汗水混合著劣質香水的刺鼻氣味彌漫開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身材豐滿,嘴角帶笑:“秋姐,我聽說這種男人還喜歡舔女人的腳,越臭越興奮,是不是啊。”
“肯定啊,你看他雞巴硬著的。哎呦,被玩成這樣了,都流血了。”
“呵呵,他自己喜歡,現在不少人就下賤,花錢找罪受。”
“真要在他嘴里撒尿啊,撒尿倒還行,我以前碰到過這樣的客人,大便就太惡心了,真是個吃屎的狗了哈哈哈。”
嘰嘰喳喳的交談中,那只絲腳已經踩住了我的臉,原本已經快要痙攣的胃子終於開始絞痛了,我被熏的瞬間干嘔起來,實在難以形容那股味道,低頭看了一樣那只被脫下來的長靴,靴筒里在開著空調的室內居然還在冒熱氣,這女人穿著是便服,沒穿會所里的衣服,估計是從外面休息剛回來的,那味道可想而知,腳很大,估計有39碼奔上,估計是沒想換,打底褲下面就套著一層薄薄的黑絲襪,那都是肉的腳底隔著已經濕透的絲襪散發出來的酸臭味讓我五官扭曲,但她卻嬌笑著,腳尖扭動著捅進我的嘴里,我嗚咽著,口水不斷的濺落,直到嘴巴完全的被撐開,她還在扭動著絲腳不斷的朝里面伸。
“草,跟她媽被男人深喉一樣,看他那個賤樣。”
終於有人徹底興奮起來了,我的渾身都在抽搐著,而插在嘴里的絲腳也越來也興奮了,不斷的抵到我的喉嚨,那股刺鼻的酸味已經熏的我鼻孔刺痛,嗅覺好似要麻木了一般,原本就被汗水濕透的絲襪已經在腳尖上褶皺起來,然後再被我的嘴巴含濕,拔出去的時候女人倒抽著冷氣嬌喘起來,然後一臉蕩漾的問於秋:“真的可以在他嘴里撒尿啊。”
“尿啊,6號你敢尿我就敢尿!”原來這女人是6號。
“呸!撒尿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看他這全身上下,估計早就大便都吃過多少了。”
“哎呦,惡心死了,在男人嘴里大便。”
“快看,快看,真尿了,啊啊啊哈哈哈。”
一片嬉笑聲中,6號的陰道漸漸潮濕,隨即就是一股噴濺而出的金黃色尿液,一瞬間對著我的臉擊打了過來,因為她是站著的,洋洋灑灑的就濺落在大腿上,剛褪下的絲襪和打底褲都被沾濕了,但她卻很興奮,沒有停止,反而用力的拉扯我的身體讓我的臉靠的更近。
“我草,我草,嘶嘶,憋不住了,你們看他喝了沒有啊。”
6號努力的踮起雙腿,讓正在排泄的尿液離我更近,我被動的開始吞咽她的尿,惡臭腥臊,夾雜著苦澀,喝到一半的時候,我實在受不了了,“嗚哇”一聲噴了出來,混著反酸的胃液,唾液,還有尿,濺了她一身!
“啊!草你嗎的狗東西!把我都弄髒了!”
6號草草的結束,臉色不善,於秋在後面煽風點火:“打他呀等著干嘛,廢物連尿都喝不下去,不教訓一下不長記性!”
“不會把他玩死吧!”
“夢姐交代過了,只要不玩死,隨便你們怎麼折騰。”
“他到底是不是自願的啊?”
“哎呦,我聽說了,給夢姐戴了綠帽子,就是夢姐……那個相好,你知道吧,女的,在台灣領了證的那個,和他好了,你說夢姐能不氣嗎,放心,夢姐在市里的關系……”
……
又是一陣交談,我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恍惚,本來就沒吃什麼東西,絞痛的小腹里也不知道吐出了什麼,做夢一樣,但是我很快清醒了過來,因為6號的踢踹接種而至,她真的開始打我,被弄髒了下半身,帶著火氣。
永遠不要考驗人性,因為丑陋起來的時候變態到讓人發指。
哪怕是女人,哪怕是曾經何時我以為越是漂亮就越該善解人意又溫柔善良的女人。
原來哪怕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也可以惡毒到這種地步,緊接而來的踢踹中,我的身體到達了極限。
“把他放下來,把他放下來!”
被一陣拳打腳踢後,我四仰八叉的癱軟在地上,不知是哪個女人又對著我的臉坐了下來,是不是做服務行業的女人就沒一個下面好看的,腥臊,惡心,鋪面而來,當不知輪流到第幾個的時候,沒人敢用我的嘴巴了。
“他這賤嘴碰過了不會得病吧。”
“你看你吐的,哎呦惡心死了,不知道給多少女人舔過逼喝過尿了。”
“讓他舔屁眼吧,不是大便都吃嗎。”
“那個……那個陶子真的會看上這種垃圾嗎?”
於是有人蹲在我的臉上開始直接撒尿了,連私處都不讓我觸碰到了。
“哎,李姐,李姐你來啊。”
“我,我前天剛去醫院看過,下面有點炎症。”
“不剛好啊,用他的嘴給你看看哈哈哈。”
於是,又有人蹲在我的臉上,我不知道自己已經喝下去多少尿了,小腹腫脹起來,恍惚中看到一張很成熟的臉,纖瘦,眼里帶著無法理解的惡心和嫌棄,但卻忽然“哎呦”一聲直接對著我的臉坐了下來,好像是沒蹲穩,一股撲鼻的惡臭讓我又掙扎起來,那是真正的好似腐爛一樣的味道,猙獰而褶皺的陰唇,可下一秒,她卻斯哈著叫了出來,開始在我的臉上磨蹭:“原來被男人舔這麼爽啊,嘶嘶,用力用力,好久沒被舔過了,嘶嘶,要尿了,下面都麻了。”
“咯咯咯”一陣哄堂大笑,她在我的臉上摩擦起來。
“不行,真尿了,嗚嗚,接著接著。”陰部開始潮濕,又一次的噴灑而下。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那股惡心的東西會不請而至。
“噗嗤”一聲,那發黑的肛門在不經意的滑過我的嘴角的時候忽然一個響屁,一股惡臭中,一條大便順勢落了下來,黏糊糊的,滴落進嘴里的時候,我瞬間瞳孔暴漲,本能的一抿嘴,一股從未體驗過的惡心和惡臭在嘴里充斥而起!
直竄大腦!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會吃屎!
就連尿我都大多數時間是排斥的!
那股惡心讓我又一次直接潮噴!
是的,灑滿尿液的嘴重新潮噴!
尿液和大便一並噴濺出來!
但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叫李姐的女人,比我想象中還瘋狂。
“嗚,沒忍住,你們都不拉,我拉!嘶嘶!”
她的屁股直接對著我的臉壓了下來,似乎根本不在乎我噴出來的排泄弄髒她的下半身,又是“噗嗤噗嗤”兩聲,直接捂悶在我的嘴上的肛門里大便又擠壓出來,她死死的壓住:“吃啊,快點吃!”
嬉笑聲更吵鬧了,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忽然那些聲音都跟著空明了起來,不斷的作嘔中,又重新的緩和,再被擠壓,身體開始麻木,意識開始昏沉。
清晰的感受到那大便在嘴里,甚至粘到牙齒上的感覺……
我的視线漸漸的定格,因為捂悶和窒息,我終於本能的喉嚨蠕動著,嘴里堆滿的東西終於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