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哭嗎?窩囊廢?”陶子打開櫃門的時候挑著眉毛盯著我,滿眼的嘲諷神色。
我張了張嘴,膨脹到無以復加的欲望在不斷的直竄大腦,她給我吃的絕對是春藥,那種劑量很足也效果絕佳的春藥,我哆哆嗦嗦的從櫃子里爬出來,滿臉大汗,也許是地暖開的太足的緣故,總之嗓子里干巴巴的,我抬頭看著她,滿臉褶皺和痛苦。
她終於舍得把我嘴里的絲襪內褲拽了出來,我虛脫一般的倒在地上掙扎著,膝蓋刺痛,腰身發麻,可下體卻在不斷的腫脹著,想死的感覺。
她蹲了下來,我就怔怔的看著她:“為什麼要這樣?”
陶子就歪著腦袋打量著我:“允許你勾三搭四,不允許我找個男人解決一下需求?”
她果然在報復我,我努力克制著不斷混亂起來的意識:“我沒勾三搭四,我和林夢本來就是那種關系。”
陶子咯咯笑了起來並拍打著我的臉:“那於秋呢?”我陡然想起之前於秋給她發送的那個視頻,但那也是我被陷害的啊!
果然,曾經愛情還在時包容的一切都會成為決裂以後的定時炸彈。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已經折騰到這樣的地步了,我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挽回,我有點絕望了,我看著陶子那張因為報復的快感而興奮扭曲起來的臉,自己跟著渾身發燙起來,藥效似乎已經全力發揮了,而我的欲望也在不斷高漲著,我從來沒吃過這類藥劑,更不知道效果居然那麼好,我開始悶哼起來,痛苦的在地上呻吟著,陶子對著我緩緩的張開腿:“你好像發情了,狗東西,要不要我幫你解決一下?呵呵。”
那嘴角嘲諷又輕蔑的笑容,那玩弄戲謔的眼神,當然還有躺在地上時可以看到她那高挑纖細的身材,還有那對著張開的私處,一瞬間,什麼痛苦煎熬統統拋諸腦後,我被捆著手,但還是瞬間咬著牙爬了起來,就朝她的胯下鑽,但卻被一腳踹在臉上,慘叫一聲又摔了下去,搖搖晃晃的撐著膝蓋跪起來,我怎麼也想不到,陶子會把那只高跟鞋伸過來:“想舔是吧,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可以,但幫我把鞋子舔干淨了。”
那只鞋,我知道里面有什麼,那個外賣小哥的精液,夸張而讓人糾結的是,剔透而飽滿的絲襪腳背和鞋邊的縫隙里,已經有一灘乳白色的液體滲了出來,隱隱之中一股熟悉而惡心的精液腥味傳了過來,原本那是讓我抓狂迷戀的絲襪美腳還有高跟鞋,可現在……
那幾乎算是玷汙一般的東西,我紅著眼抬頭死死盯著陶子:“你一定要玩死我嗎,陶子!”
“叫主人!誰允許你叫我名字的!”
我的痛苦在發酵,而她卻愈發的嚴厲,那堅硬的鞋底鞋尖直接就對著我的腦袋招呼過來,一陣躲閃後,我絕望而無助的眨了眨眼,視线越來越模糊了,但欲望又在發酵,那是身體的本能,我低頭看著她重新把腳送過來,纖細筆直的絲襪美腿,還有踩在地上的清脆聲響,那槍色的鞋面依舊鋥亮柔美,充斥著她絲腳的美麗,我硬著頭皮迎了上去,伸出舌頭在鞋面上舔動的時候,她故意在鞋巢里扭動了一下腳,“咕嘰咕嘰”那是腳底碾著精液的聲音,又是惹得我一陣咬牙,但漸漸的,那股好似沉淪一樣的欲望在鞋尖舔動到鞋面上的一瞬間又瞬間飽滿起來。
原來,墮落和迷失也是會上癮的。
我好像在流眼淚,一邊啜泣著一邊舔著她的鞋面,直到她另一只鞋的鞋尖抵過來抵住後跟,腳腕一扭,那只絲腳從鞋子里脫落出來,“嗚哇……”那濃郁的精液味道讓我瞬間干嘔出來,但下一秒,在陶子高亢的笑聲中,那塗抹著精液的絲襪腳底踩在我的後腦上:“舔!給我把鞋子里面舔干淨了!你不是喜歡當狗嗎?當狗就要做這些!”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對著那泛濫著腥味的鞋巢里就舔了進去,第一口,一股酸酸的腥臊氣味迎面而來,我又干嘔了一下,卻大口的舔了下去……
陶子的絲腳在後腦上不斷的碾動著,那柔軟的腳底不斷把精液塗抹到我的頭發上,我就這麼跪在地上,瘋狂的用舌頭在高跟鞋里攪動著,感覺不止是身體,心里也漸漸變得浮躁而充滿欲望,呵呵,許南喬,你徹底的喪失了人性,你在舔女人高跟鞋里一個陌生男人的精液!
舔著舔著,陶子的踩踏碾動變慢了,她緩緩的縮回腳,然後用腳尖挑起我的下巴,而手已經輕輕的拉開裙擺:“想舔這里?是嗎?賤貨?”
我眼里的欲望一定充斥到了極點,而她的俏臉也瞬間豐滿起來,那勾引又曖昧的眼神,讓我一度迷離,就在我連連點頭的時候,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做你嗎的夢!舔過別人精子的嘴還想來舔我下面?”
我的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怔怔的盯著她的臉,一點都不是裝出來的,那種戲弄我之後興奮又雀躍的表情,讓我的臉一點點的木訥下去。
她卻轉過身:“要不,舔屁眼吧。便宜你了,賤貨。”
說著自己就爬沙發上去了,對著我撅著屁股,可以看到,那裸露出來的外陰口上,那濕漉漉的陰毛已經擰成了一簇一簇的,泛濫著晶瑩的水光,我知道,那是另一個男人不久前流下的口水,而那粉嫩的肛門對著我的臉張開,我表情呆滯著,和她的肛門對視著。
“舔不舔?不舔我走了!3,2.……”剛數的時候我已經瘋狂的挪動著膝蓋,像死狗一樣跪爬了過去,雙手小心的抵在她屁股下的沙發墊上,舌頭對著她的肛門伸了進去,那時候沒有半點的感覺,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舔她,我受不了了!
舌尖幾乎瞬間就頂進我能觸碰到的最深處,即便是陶子這樣的美人,那褶皺里依舊有讓人惡心的淡淡臭味,而她的巴掌也反著手狠狠的拍打下來:“發情了啊!狗東西!太用力了!慢點!瞧你那個賤樣!”
我已經什麼都不在乎更是無法去在乎了,我不斷的挑動舌尖在她的肛門里埋進著,下巴抵觸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外陰口,溫熱的潮濕的,忽然想起剛才那一幕,又有一股說不出的心塞和憋悶,於是索性更加賣力的在她的肛門里游走著,她開始享受了,跟著扭動起屁股在我的臉上畫圈,原本那干巴巴的肛門一圈都開始潮濕起來,我不斷的吮吸著,挑動著,明明是在伺候,可自己卻享受起來,那種空前的興奮感,似乎是被體內的春藥激發出來的高潮,終於,陶子的屁股壓了下來,但只是扭動了幾下,就在我以為我可以舔到她的陰道的時候,她爬了下去,沒多久就翻出來一個口塞,更准確的說,那是一個插著橡膠陽具的口塞,套在我的嘴巴上,陽具的另一頭就直勾勾的插進了我的嘴里,這是在很多島國的A片上才會看到的情節,而在一對蕾絲的家里這樣的道具自然再常見不過,我被拉扯起來仰著躺在沙發墊上,陶子對著我坐了下來,扶住我嘴里的陽具,輕輕的抵開,插入……
她開始翻飛起來,看得出來陰道已經足夠濕潤,一坐到底,而嗓子里陽具的另一頭也生硬的抵了下來,很難受,那種滋味又來了,在我的臉上不到幾厘米處,讓我瘋狂迷戀的陶子的陰道包裹吞吐著我嘴里含著的假陰莖,近在眼前卻又求而不得,我紅著眼看著那粉嫩的陰戶不斷的翻飛著,愛液開始泛濫,順著陰莖流下來,原本已經惡心到讓我崩潰的精液腥味漸漸的被她的潮水的味道覆蓋,多麼熟悉又讓我迷戀的味道,我看著她的臉漸漸的潮紅,不斷的扭動著,開始流汗,在我的臉上不斷的起伏著,最後一下,她忽然重重的坐了下來,喘著粗氣,卻沒有呻吟,一坐到底,那已經興奮鼓起的陰蒂幾乎觸碰到我的鼻梁,已經徹底翻開的陰道口上,噗嗤噗嗤開始不斷的溢出愛液。
她似乎又一次到了高潮,而我,漸漸的憋悶著,嘴里不斷的滲入她的愛液,可卻離那里那麼近又那麼遠。
她壓抑著喘息從我的臉上爬了下去,神情漸漸慵懶而不屑起來,我似乎意識到,當她的高潮來臨後,我的作用也就消失了,果然,連一句話都沒再跟我說,我被她扯著頭發爬上了二樓,解開雙手的捆綁後被關進了狗籠里,“咣當”鎖上的清脆聲響中,我忽然絕望的嘶吼出來……
而她置若罔聞,甚至故意吹起了口哨,緩緩的消失在樓梯口……
被春藥和欲望同時煎熬的感覺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經歷了,拉上的窗簾,昏暗的視线,我在冰冷的鐵籠子苟延殘喘著,不斷的困乏卻又清醒著,身體一半冰冷又一半火熱,到了後面感覺腦子昏昏沉沉的,不斷的想起陶子那張興奮又邪惡起來的臉,我的心底防线在一層層的崩塌著,最後實在折騰的筋疲力盡了,那股邪火才緩緩的褪去,昏昏沉沉中,我佝僂著身體,腦袋靠在鐵籠上睡過去了,累到極致原來就算這麼憋屈的姿勢也能睡著。
“啪嗒”是打火機的聲音,抽搐了一下,我醒了,頭頂上一段陰影,視线漸漸的適應後,一股熟悉的味道傳進鼻子里,我陡然身體亢奮起來,那是煙味,我熟悉的煙味,尼古丁燃燒的味道,是林夢,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就坐在狗籠的上面,剛點上一根煙,吸了一口氣低頭看著我:“想抽嗎?”
我已經風聲鶴唳了,眼里是渴望卻沒敢吱聲,於是林夢把煙順著籠子遞了下來,我這才想起林夢在家里幾乎很少抽煙,她很愛陶子吧。
我哆哆嗦嗦的接住,一口大回龍,終於找到了活著的感覺。
我從未這麼貪婪過,也是陡然想起,我以前是個老煙鬼,一天兩包煙,鬼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抽著抽著不自覺的就開始流淚了,林夢怔怔看著我,終於叫了一聲:“許南喬,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你想走還來得及。”
我陡然呆滯了一下,仰頭看著她,卻沒說話,她也盯著我的眼睛:“說白了,你根本沒有奴性,你只不過就是個被欲望驅使的戀足狂而已,在這里待下去,折磨別人也折磨自己。”
我深深的把嘴里的最後一口煙吸完,那麼整的一根煙,我不過抽了幾口而已就已經見了底,大腦好像短路一樣一陣昏沉,我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而林夢終於有點不耐煩了:“你是不是還在指望著陶子會原諒你,以為能回到以前那樣?我告訴你,不可能的。”
“因為她懷了我的孩子是嗎?”鬼使神差的蹦出一句話。
林夢的臉陡然變了變,我能感覺到她在隱隱咬著牙:“你知道了。所以你該清楚,你這個雜種把陶子禍害成什麼樣了吧。”
我的臉色漸漸僵硬下去,從前我從未想過要橫刀奪愛,要和陶子在一起,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迷茫我委屈,可直到那天親手斷送了我們的以後,把她送回林夢手里,我才恍然發現,我原來很早很早就喜歡上她了,只是我是個連自己都不懂得去愛的人,更不懂如何去珍惜別人,說白了就是個情商為負值的可憐蟲,我自嘲的笑了笑:“我真沒想過會變成這樣,也沒想過,有一天和你們會變成這樣的關系,林夢,換做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林夢眯著眼看著我:“所以,你還打算繼續留下來是嗎?你留下來只會讓陶子變成第二個於秋,也會讓你自己,永遠的痛苦下去。”
“我不信,林夢,我不信陶子會和於秋一樣殘忍,她們不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篤定。
“等著瞧,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機會。”
林夢說完就從籠子上爬了下去,也許她也不確定吧,她原本是個那麼理性可以看穿一切的人,但是,我們三人走到今天這樣,也許她也沒料到,她神情復雜的看了我一眼,四目相對,我很慶幸,她讓我找回了一點做人的感覺。
對,也許對某些極端的M而言,被圈養被禁欲甚至被虐待毆打是種幸福,可我自己很清楚,我不是那種人,我怕疼,我怕吃苦,我怕所有不美麗的東西,但是鬼知道我是怎麼堅持下來的,我還在荒誕的等著哪天陶子會原諒我,就是這樣……
我也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明天在等待著我。
夜深了,樓下又傳來臥室里陶子的呻吟尖叫聲,她和林夢的纏綿開始了,欲望沒有克制,而我,卻在冰冷的夜色里,又迎來新一輪的煎熬……
不記得是在這里度過的第幾天了,當我徹底的喪失了時間概念後,我的眼神也在漸漸的萎靡下去,周而復始,陶子的虐待和羞辱,還有一次次的折磨,我依舊痛苦著,毫無快感可言,還有被剝奪的射精權利和愈發清晰的欲望,我每天都在期待中醒來,在痛苦中昏迷過去,維持我的生命的,就是那些夾雜著陶子或是林夢的尿液或是愛液混合物的狗糧,還有偶爾的施舍剩下的飯菜。
我開始漸漸的不會說話了,連同欲望一樣,那天晚上,陶子和林夢玩到很晚,我被牽出來伺候她們,又被帶進廁所里衝洗身體,洗完後就直接被鎖在了馬桶邊上,脖子上的項圈被鐵鏈連接著鎖在了馬桶後面的置物架上,也許是兩人玩的太累了,若干分鍾後,我陡然反應過來,似乎自己被遺忘了。
我不怕怨恨和責備,我怕遺忘,那種徹底被物化和奴化後的遺忘。
那天晚上,我的心在擰著,趴在馬桶上沉沉睡去,原來墮落是會上癮的,而痛苦也會麻木的,我的話越來越少的同時,我的心在漸漸的麻木著,開始適應那死狗一樣的生活。
清晨的時候是在冰冷中醒過來的,頭昏昏沉沉的,一睜眼,又是新一天的折磨,我蜷縮起身體,猛然驚覺過來,自己的身體在漸漸的萎縮,我的皮膚起了嚴重的濕疹,瘙癢難耐,煎熬中,腳步聲響起,陶子打著哈欠走進了廁所,她在鏡子前梳洗,卻已經熟視無睹般的自動過濾了我,死一般的寂靜後哪怕是那緩緩的流水聲也讓我開始焦躁起來,看著她裸露著大腿的美麗身影,恍惚間,像是在做夢一樣,她在刷牙,依舊不曾看我一眼,而我咿咿呀呀張嘴,發出一陣干巴巴的低吟,林夢也跟著進來了,溫柔而甜蜜的從後面抱住她,剛刷完牙的陶子咯咯一笑,兩人甜蜜的接吻,我緩緩的低下了頭。
腳步聲在靠近,林夢歪著腦袋走過來,嘴角明顯的掛著諷刺:“怎麼把你忘了。”
嗯,我就赤裸著身體在廁所里呆了一晚上,而且,沒有地暖,溫度很低,凍到四肢僵硬的那種,但我的身體似乎已經漸漸習慣了,林夢和陶子都沒有排宿便的習慣,這是在這個家里呆了很久之後的發現,我挪著身體蜷縮到馬桶邊上防止自己阻礙她的方便,但我沒有想到的是,林夢解開了睡袍,赤裸著的雪白酮體就這麼在我面前展開,一片光澤閃爍中,她就半蹲著對我努努嘴:“滾過來!”
我抬頭看她,眼神里帶著命令,就爬過去了,然後就是鋪面而下的晨尿,金黃色的滾燙的尿,沒有刻意對准我的嘴,而是洋洋灑灑的從我的頭頂上直接噴灑下來,順著我的臉淌下去,冰冷的清晨,堵塞的鼻孔並沒有聞嗅到如何的腥臊味道,只是味蕾上傳來的酸澀咸濕,還有那在空中蒸騰起熱氣的尿液順著腦袋和身體滾滾的滑落,我木訥的坐著,任由她撒完,扯下廁紙簡單擦拭後塞進了我的嘴里,而此時,我終於迎來了陶子的目光。
“咯咯。”
她似乎被林夢做的事情逗樂了,看著我被噴尿的樣子嬌笑起來,而目光投向我時,出乎意料的冰冷,那種眼神,陌生,連恨都沒有了,就是冷漠,我的心咯噔一下。
沒有開場白,沒有挑逗也沒有羞辱,在林夢轉身之後她緊跟著走上來,用膝蓋用力的頂我的臉,我被頂的咧著嘴不斷的後仰著身體,直到腦袋倚著馬桶靠下去,她單腳踩了上來,踩在我腦袋後的馬桶邊上,把那私處對准我的臉,興許是昨晚玩的太興奮了,她的陰道里發酵著被捂悶過的腥臊味道,我聞嗅到了,帶著滿臉的尿液,而她就那麼冷漠的低著頭看著我,直到尿液灑進來,她已經連身體都不讓我觸碰了,似乎我的嘴很髒,確實如此,我總是會不經意間聞嗅到身上的餿味和腥臊,還有那些要命的濕疹,當她的尿液不斷的被我吞咽的時候,我又開始興奮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我,似乎更迷戀這個對我不屑一顧的陶子了,我的眼神火熱起來,就是在看到她一臉冷漠的在我臉上撒尿的時候,我又興奮了,她似乎感覺到了,故意扭動翹臀,那持久而湍急的尿液洋洋灑灑的在我臉上濺開,這次,她彎著膝蓋一只腿跪上了我的肩膀,把那剛尿完的濕漉漉的私處對著我的臉,很近,能清晰的看到褶皺的陰蒂,已經微微翻開的陰唇,還有那血紅色的深處,頭頂上傳來她戲謔的笑聲:“又發情了,狗東西?想舔嗎?”
我嘴里還沒有及時消化掉林夢塞進來的廁紙,唾液已經把廁紙打濕,濕成一團含在嘴里,看著那嘴角微微泛起的弧度,我硬了,就在想要點頭的時候,她已經幾乎湊到我臉上的私處忽然縮了回去,緊接著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啪!”
我的臉色一抽,陶子又咯咯笑了起來,眉毛一挑,一臉嘲諷:“現在你那張賤嘴還配嗎?!”
又是新一輪的絕望,我就滿臉流淌著她的尿,目光漸漸的渙散下去,然後緩緩的挪動到原本的角落里……
她們還是沒有把我從廁所里放出來,兩人在外面活動著,清晰的腳步聲,陡然間聽到了林夢的聲音。
“醫生預約好了,今天先去檢查一下。”
“會疼嗎?”
聽到陶子的聲音,冷漠卻又夾雜著讓我揪心的東西,我的腦袋忽然炸了一下,身體條件反射一般的開始掙扎,嘶吼,巨大的動靜終於把兩人驚動了,陶子一臉凌厲的走了進來,上來就是一腳踹在我腦袋上:“找死啊!吵什麼吵!”
我忽然會說話了,看著跟著走進來面色冰冷的林夢,神情終於糾結起來:“你們要干嘛!林夢!你約醫生干嘛!”
林夢愣了一下,卻更加冰冷的看過來:“狗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這些了。”
“你們要去打胎對不對!你們是不是要去打胎!”
我驚恐的瞪大雙眼,陶子的表情也明顯的抽搐了一下後,死死盯住我,“不可以!求求你們了!不可以!那是生命!陶子,那我是我的孩子是不是?求求你了千萬別打!千萬別打!”
陶子的臉上終於有表情了,在看向我的時候,她歪著腦袋,眼睛里終於迸發出最惡毒的幽怨:“再亂說撕爛你的嘴!”
我知道她不願意承認,也許那個孩子是她的恥辱,但我不行,脖子流血了,是掙扎時被項圈拉扯破的,我瞪大雙眼看著她:“真的不可以!陶子!你不要,生下來給我養!我養!行嗎!”
林夢忽然抓狂了:“閉嘴!許南喬!你個狗東西!”
但陶子忽然攔住了她,然後呵呵笑著蹲到我面前:“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自己是個人了,不是你要做狗的嗎,許南喬,知道了那我就直接告訴你了,對,我是懷孕了,我就是要去打掉!因為你不配!這是你的野種!我怎麼可能生下你的野種!”
那一刻,那種冰冷,從腳底一直涼到了頭頂,我死死壓抑著快要暴走的情緒,雙手間無意識的按著膝蓋,我盯著陶子:“陶欣蓉,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讓你選!你怎麼選!林夢!讓你選!你怎麼選!陶欣蓉!於秋在監獄里,小安還要照顧,林夢當初拿這些要挾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問你我該怎麼做,我為了和你私奔把你的親人都拋棄嗎?把我的親人也都拋棄嗎!”
“閉嘴!”陶子忽然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我終於徹底的爆發了,這些日子所有的辛辣和忍耐:“你真的要變成於秋那樣的女人嘛?陶欣蓉,我是個窩囊廢,我對不起你!但孩子是無辜的!這是我的骨肉!我再下賤那也是無辜的性命!你忍心打掉嗎?你就那麼恨我嗎!”
話音剛落,陶子的巴掌再次雨點般的扇了過來,“啪啪啪!”
我疼到麻木,終於嗚咽一聲,一口血痰啐了出來,紅著眼又嗚咽了兩聲:“你是魔鬼!你根本不是我愛的陶欣蓉!你殘忍邪惡!你是魔鬼!”
陶子的手停在半空,微微顫抖。
我忽然死心了。
“林夢,放我走。”
林夢重重嘆了口氣轉過身去,而陶子,停在半空中的手緩緩的伸了過來,在我下意識的躲閃後,卻輕輕的撫摸住我的臉,那個表情,我這輩子忘不掉,因為我確信,陶子真的成了第二個於秋。
“許南喬,你說的我都知道。”
“林夢甚至找到你的家了,調查你家里所有的底細對不對,甚至還拿於秋的事情威脅你對不對?”
“呵呵,我怎麼會不知道。”
“但是,許南喬。”
“不能一起快樂下去,那就一起墮落吧,死都別回頭。”
“你想走?不可能,我逃不掉,你也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