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在2300年。
我叫林辰,今年22歲。
大家所熟知的我是一名普通的大學學生,開朗陽光的男生,其實,我是聯邦國國家機械設計師。
這個名字是那幫老家伙隨便給的。
其實我是聯邦國機械武器設計師。
當然我還有個特別的愛好,就是玩點sm什麼的,大家都懂的。
因為不喜歡國家內部的環境,我便找了個理由出來,跑到這個A工程大學,在機械設計專業做一名學生,也算是一種保護。
因為現在聯邦國正在和敵國白日帝國打仗,進入敵國暗殺敵國高級工程師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我便直接鑽進大學,興許能弄個m哈(這才是你真實目的吧)。
今天上午有課,閒著無聊便早些到了教室,找了個角落坐下。
像很多系一樣,我們機械系的男女比例嚴重失衡,幾十個男生圍著寥寥幾個女生,而且還是質量都不怎麼樣的那種。
但是,我們班卻有個女生是例外,她叫陳雯,是我們的系花。
本人180的身高站在她身邊才不會有什麼壓力。
身材高挑的她屬於那種非常有氣質的那種女生,平時對誰都不冷不熱的樣子,我也早就對其有些想法,只是沒什麼機會下手。
聽見門聲,目光齊刷刷的看過去,推門而入的便是我“朝思暮想”的陳雯。
正好是夏天,她穿了件棕色T恤,下身穿了牛仔褲。
她家里經濟條件十分艱苦,那T恤和褲子都是穿很久的了,但是卻一點都沒妨礙她出塵的氣質。
她一進門,目光一掃,居然徑直朝我得方向過來。
我沒多在意,聳聳肩,掏出課本,心想,這丫頭平時對我不理不睬的,今天估計就是相中我這塊地方了,而不是這里有我。
可是,旁邊居然響起移凳子聲,一股幽幽的少女體香傳來,偏頭一看,居然是陳雯,而且就做我同桌位置。
咦,今天這丫頭怎麼了?
一太有,只見全班男生各種眼神看過來,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陳雯,怎麼又興趣坐我旁邊?”我嬉笑著問。
“找你有點事。”陳雯沉默良久,好像做了很大決定似地說道。
“什麼事?”陳雯語氣帶著哭腔,臉上也有些發紅,好像剛哭過的樣子。
“下課我請你吃飯,那時候說吧。”冷冷的語氣有些強硬的樣子。
看來得等到下課了,這丫頭,她不想說你怎麼問都沒用,只有等到她想說的時候了。
無聊的等到下課,“走吧,對面的星巴克,你請。”平靜的語氣讓人有點捉摸不透,沒關系,反正你也不能把我賣了。我還怕一小女生不成。
兩人走到星巴克,一人點了杯咖啡,找了個幽靜的角落,這里沒人,說話聲不會有別人聽到。
我還尋思著是不是向我表白啊,平時沒看出來啊,不過這哭過的樣子不假,表個白不用哭一場吧。
兩人坐下,等到咖啡上來,我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拌著咖啡,等她先開口。
“林辰,這樣請你來,有點冒昧,對不起。”
等了半天,居然是這麼毫無營養的話,不過我還是很快回答:“沒事沒事,反正我也無聊。”我沒敢多調戲她,看她心情有點不好。
“林辰,我父親去世的早,昨天我母親又被查出一種非常罕見的病叫T4HNC病毒感染(我瞎編的)。”然後就沒了動靜,仿佛在痛苦之中。
“哦,對不起,你母親沒事吧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這個病會讓人一直昏迷不醒,或許一個月後母親可能就會堅持不住。而治療,卻需要很龐大的資金。我家……根本不可能支付的起,我這當女兒的沒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母親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
說到這,眼淚又開始往下掉。
“別哭別哭,讓醫生想想辦法啊,他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還真讓我說對了,現在戰亂,醫生見得死傷還真不少。沒錢,見死不救也很正常。這里離前线很遠,但畢竟還是有一定影響的)
“所以,林辰,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幫幫我。我知道你很有錢。我什麼都沒有,就剩下我自己能補償你了。如果你不嫌棄,我願意做你侍女,任你處置,只要你願意支付我母親治療的錢。”
說到這里,噙著淚水眼睛里閃出一些決然。
因為國家給我很多錢,平時我也算低調,但是還是很有富二代的樣子。
現在戰爭,百姓可拿不出多少錢。
而我,在他們看來沒有絲毫影響,還是該怎麼玩就怎麼玩,沒有沒錢的樣子。
而“侍女”也是有了戰爭才興起的名詞。
就是把自己托付給了對方,能取得生存。
但是自己卻沒有了一切。
國家看到這現象,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打仗已經夠讓人頭疼了,只要沒內亂,這些事也沒什麼心情管。
“你確定?”嘿嘿,有m了!
“嗯,我確定。”
“那好,你母親的病需要多少錢?”
“估計300萬聯邦幣。”說完試探的看著我。
聽了這數我差點一口咖啡噴出來,300萬啊,夠一般家庭生活幾輩子了。
不過我還是故作鎮定:“好吧。300萬,不夠再說。”
這些錢我還是很有的。
現在銀行卡里有幾個零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不過國家為了我研究,估計給我打了幾千萬過來。
平時花錢弄研究項目的時候也沒一次花這麼多過。
不過為了眼前的美女,倒是值得。
“把你卡號給我吧,我回去打給你。先給你100萬,等簽了合同我再把剩下的給你。”
所謂合同就是侍女合同,有終身制和限時制,各有不同。
不過看她這樣子要跟我簽個終身制的啊,也不錯。
回到宿舍,先把100萬打到她卡里,開始擬定合同內容。
“嗨林辰,怎麼,釣到了?”
跟我說話的叫李明哲,和我一樣國家級別的。
不過他是生物學家,共同點是我們都有sm的愛好。
這小子家里關了好幾個m,都是買來的侍女。
不過我倒是還沒一個m,想玩的時候也跑他那玩去,這小子每次都看我很不爽的樣子,說我去蹭人。
“差不多吧。”
“哈,你小子終於不用去我那里蹭人了。”
“去你的,你那里那麼多,你又照顧不過來。”
我們倆每人都有個“家”,就在學校這個城市。
說是家,其實說是基地也不為過。
用來研究和生活。
他家里有管家,而我家則完全用機器人代替管家整個家就是個機械天堂。
完全由我個人設計,這里就不透露太多了,留點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