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媚藥淫兔
我正要睡覺的時候,卻發現兔兔已經發來了幾條信息和照片:
兔兔(23:16):“瑞瑞你在嗎?瑞瑞你看到了快點回信息哦!”
兔兔(23:25):“瑞瑞你去哪里了啊,怎麼還不回信呢!”
兔兔(23:30):“瑞瑞快救命啊,小濤受傷了,我只會做簡單的處理,最近所有的醫生都在忙疫情,你來看看好不好?如果你看到信息就趕快來。”
兔兔(23:40):“瑞瑞你去哪里了啊,電話也打不通,小濤是被小山打傷的,我不敢找其他醫生,如果小濤出事的話,小山會坐牢的啊,你看到信息一定要來啊!”
兔兔(23:41):“地址是濱江小區12棟15樓001房間!”
接下來,是幾張小區的地圖標識。
我一看這些信息,本來勾動欲望的精蟲立刻被壓了下去,畢竟人命關天,我穿上防護服,收拾了醫療設備立刻前往兔兔發來的地址。
腦子里全是如何救人的事,其他一概沒有想。
很快到了這個地址,我敲響了房門,幾秒鍾後,房門開了,看到開門的人,我立刻呼吸急促起來,呼出的哈氣讓防護服的護目鏡都蒙上一層霧氣。
開門的人正是兔兔,兔兔本來就身材惹火,巨乳肥臀,蜂腰纖足,再加上桃花俏臉,而現在則穿上了一件黑色的無袖的旗袍,旗袍的下擺只能遮住半截大腿,而旗袍的胸前被開了一個心形的洞,正好露出一片白嫩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溝,更顯得嫵媚性感。
我剛要叫兔兔,才想起來防護服不能說話,只好做了個進去再說的手勢。
瑤瑤把我讓進屋子,屋子里一陣酒氣熏天,屋里還有兩個男人,一個醉醺醺的靠在牆角,已經半醉不醒,見到我只是迷迷糊糊地打了個招呼:“大夫,請進,你看看,這是我女朋友,漂亮吧,哈哈。”
兔兔聞言顯得十分的窘迫,但是仍然對我說:“學,學長,這是我男朋友,小山。”
我內心一陣翻騰,眼前嬌羞的小美人本來是我的女朋友,現在卻親口對我說她是其他男人的女朋友,而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應和著點了點頭。
兔兔怕我尷尬,趕緊指著屋里的另一個男人說:“醫生您好快看看他吧,看看要不要緊。”
順著兔兔的手指看去,只見地上還躺著另一個男人,正是小濤,小濤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頭部還有斑斑血跡。
我走上前去查看。
這時,小山緊張地開口了,他醉醺醺的有點語無倫次:“大夫,大夫,我不是故意的,我哥喝了酒他喝了酒,他,他說我不行!他說我女朋友這麼美下邊卻不行!我一急才開了他,我不會犯罪吧,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哥。”
說就朝我爬過來。
兔兔見狀趕緊扶住小山,她摟小山的肩膀用一雙青蔥玉手著撫摸小山的臉,柔聲安慰著:“好了好了,小山你不要再說了,你也喝醉了,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這里讓大夫看看就好。”
小山點點頭,被兔兔攙扶著往他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趕緊去查看小濤的傷勢,小濤的頭部被酒瓶擊中,碎玻璃已經被兔兔清理干淨了,我摸了摸他的頭骨還好沒有骨折的跡象,他現在的昏迷一半是因為腦震蕩,一半是因為喝醉了。
我又簡單的給他包扎了一下,看樣子沒有大礙,才放下心來。
此時我才環顧了了一下整個屋子,小山家還是挺大的,我現在正處於客廳當中,也就是照片里小山、小濤和兔兔三人吃飯的房間,桌子上的殘席還沒有收拾,地上扔著不少啤酒瓶,兩人應該是喝了很多酒。
房子是一個大的三室一廳,之前兔兔寫信和我說過,小山的父母都在國外,所以這套房子應該只有他們兄弟兩人住。
只是當時我還不知道小山還有個哥哥。
兔兔送小山進了其中一個房間還沒有出來,而就在那個房間門口扔著一套女仆圍裙,正是照片上兔兔和兩兄弟吃飯時穿的那件。
我走過去撿起來一看,上面全是白色的和黃色的黏液,應該是精液了,難怪兔兔會換了一身旗袍來穿。
正當我看著這件滿是精液的女仆裝出神的時候,突然聽見旁邊的門里竟傳出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這時我才想到,從兔兔帶小山回房,我給小濤檢查傷勢又包扎,然後看到了這件情趣女仆裝,事件至少過了20分鍾,而兔兔卻一直沒有出來。
而呻吟聲是從房間的門縫傳出來的,我悄悄走過去把門縫推開了一條縫隙往里看去,這個角度看進去只能看到房間的床,但是床上的一幕卻讓我血脈噴張。
只見床上側躺著兩個人,里面的是醉酒的小山,而外面的,也是我的可愛女友兔兔。
此時的兔兔已經被小山扒了個精光,白皙粉嫩的胴體側躺在床上,一條粉白渾圓的玉腿被小山高高抬起,雪白的肚皮,渾圓的陰阜以及一對雪白肥美的奶牛巨乳全都袒露無余,而小山一手舉著兔兔的玉腿,另一只手揉捏著兔兔的巨乳,下體則在兔兔背後狠狠地擺動,做著打樁的動作。
小山的雞吧雖然很小不能插入兔兔的小穴,但是他的卵袋卻非常大,隨著小山臀部的擺動,肥厚的卵袋狠狠地拍在兔兔粉嫩的陰唇上和雪白的屁股上,兔兔則被這充滿男人陽剛的動作抽打得情欲高漲,發出一聲聲甜膩誘人的呻吟。
此時,兔兔的雙腿大開,而且一絲不掛,這我才清楚地看到,兔兔的左腿上竟然寫了整整5個“正”字,而右腿內側同樣也寫了5個“正”字,只不過最後一個正字還差最後一橫沒有完成。
我的天啊,也就是說,從上上周三到今天,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天生陽痿的小山竟然在不插入的情況下射了49次精!
兔兔啊兔兔,那麼清純的你還是一個小處女,卻竟然已經成了小山的榨精工具了嗎?
正想著,只聽小山發出一聲悶哼,突然停止了擺動臀部的動作,用他的短小的下體緊緊貼著兔兔的大白屁股,緊接著,一股股泛黃的混濁精液噗嗤噗嗤地從他短小的雞吧里射出來,射滿了兔兔粉紅的小陰唇,雪白的肥臀,還有豐滿的大腿,混濁的精液射在那些黑色的“正”字上,讓字跡變得模糊起來。
而此時的兔兔也已經到達了性欲的極限,只見她雪白幼嫩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幾下,然後小腹微微向前聳動,緊接著,兔兔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向上翻白,小香舌微微吐出口外,一大股透明的淫液從她的小蜜穴里噴涌而出,打濕了床單,和小山的精液混在一起。
半分鍾後,兩人的高潮都漸漸平息下來,醉酒的小山脫力睡了過去,發出了陣陣的鼾聲,而剛剛潮吹的兔兔,則翻白著雙眼吐著舌頭,渾身痙攣地躺在小山身邊,而兔兔那一對肥白碩大的奶牛巨乳,則隨著她的高潮痙攣而微微顫動。
我見兔兔高潮痙攣,擔心她咬到舌頭,趕緊推開房門准備上前救治,走進以後,我才發現自己作為正牌男友,是第一次離兔兔赤裸的嬌軀如此之近,我甚至都不知道還如何下手救治。
我緩緩地伸出雙手,隔著厚厚的防護服,把手輕輕地放在兔兔的巨乳上,即使隔著手套,我也能感受到那團乳肉的滑膩,肥美和柔軟,而或許,在之前的和之後的很長時間里,它們都將屬於旁邊這個丑陋猥瑣的男人,小山。
我的手順著兔兔的乳房,隔著防護服的手套,緩緩地在兔兔的裸體上游走,彷佛想趁這個機會感受兔兔的體溫,把兔兔柔美的手感都記錄在心中。
我的手慢慢地畫過兔兔的小腹,輕輕地抹去剛剛被小山射滿的精液,露出那幾個漆黑醒目的“正”字,其中一個正字還差一筆就完成了,算上剛剛這次,兔兔正好用身體記錄了小山的50次射精呢。
正當我撫摸著兔兔的美肉,腦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兔兔發出一聲輕哼,然後緩緩轉醒過來,看到我在身邊,下意識地把身體縮了縮,遮住自己的雙乳。
然而這時兔兔才發現,小山雖然睡著了,但是雙手仍然緊緊地抱著她的雙乳,在睡夢中依然揉捏著這對人間尤物。
兔兔不好意思地捂住了桃花俏臉,小聲說:“瑞瑞,你。。你怎麼進來了啊。”
我在防護服里說不出話,只好拿出手機打字給兔兔:“我聽到房間有聲音,有點擔心你,所以就進來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看到你們。。。”
兔兔看了我的短信臉更紅了,她抓住我戴著防護服的手,小聲對我說:“唔。。對不起呀瑞瑞,我竟然在你面前和其他男生。。。”
我打字:“兔兔,我沒想到他們兩兄弟這麼暴力,多危險啊,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我們不要堅持了好不好?”
兔兔:“瑞瑞,你不要擔心啦,如果現在半途而廢,兔兔之前的犧牲不都白做了嘛。更何況,其實今天他們斗毆是有原因的啦。。。”
我打字:“什麼原因?不是因為小濤奚落小山嗎?”
兔兔的臉蛋又紅了:“不是啦,他們兄弟倆感情非常好哦,阿濤怎麼會用這種事奚落弟弟呢?”
這時,我發現小山睡夢中揉動兔兔奶子的手又用力了一些,兔兔發出了“啊~”的一聲嬌呼,但她還是強忍著乳房上傳來的快感繼續對我說:
“啊其實~其實,今天。。。唔。。。今天阿山毆打阿濤是一場誤會啦,唔。。。是因為今天,今天阿濤攻略了兔兔的小屁眼哦!”
我聽著前幾天還單純無暇的處女女友兔兔,興奮的說出“小屁眼”三個字的時候,腦子立刻混亂起來,我打字問:“兔兔,你允許阿濤和你。。肛交了嗎?”
兔兔:“啊~啊~才不是啦!你看,唔哈。。。連瑞瑞你都誤會了了呢~~是,是因為阿濤說兔兔的小穴有兩片極品的肉唇,會阻擋阿山的小雞吧插進去,但是小屁眼沒有呀,不如讓阿山試試插屁眼哦!”
兔兔隔著防護服看我疑惑的眼神,繼續說道:“唔唔。。。但是插屁眼之前要把把兔兔的小屁眼清理干淨呀,唔。。雖然兔兔最近幾天只吃精液和水果,已經非常干淨啦,但是阿濤還是不放心,所以就趁小山洗澡的時候給兔兔灌腸哦!”
這時我才明白,之前騙兔兔吃精液的就是哥哥小濤,原來他的計劃如此深遠,竟是為了讓兔兔為他陽痿的弟弟進行肛交!
可是我心中疑惑便打字問:“兔兔你是因為疫情隔離看護才來到小區的,他哪里來的現成的灌腸液呢?”
兔兔回答說:“傻瓜瑞瑞。。唔。。唔。。。傻瓜啦,小濤哥哥自從判刑關了紋身店,出來以後就被,就被安排在濱江區肉聯廠做過屠宰工和質檢員啦,那些,那些灌腸劑就是他在廠子里給豬豬們灌腸用的哦!”
說著,兔兔再一次打開她全是精液和淫水的白玉美腿,只見兔兔原本粉嫩閉合的小屁眼,現在正插著一根黃瓜般粗細的注射器,注射器通過粉嫩的小屁眼,深深地插入兔兔幼嫩未經開發的溫熱直腸。
我的天啊,我打字:“原來。。兔兔的屁眼已經被小濤征服了嗎。。。”
兔兔彷佛更興奮了,她臉色潮紅,滿目含春:“是的呢!而且,兔兔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小濤為了幫弟弟拿下兔兔,每天都在小山睡著後,給兔兔注射肉畜用的催情藥呢!”
我打字:“那,兔兔其實每天都在配合小濤注射母豬用的催情藥嘛?”
兔兔:“是呀!嘻嘻,因為他們兄弟的感情太好了,兔兔心軟了嘛。。。不過你放心啦,小山是天生陽痿,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奪走我的處女呀!風險區解除隔離,我就離開他去找你。。。”
兔兔的這番話聽得我血脈噴張,我也不知道此時是驚訝,是難過,還是性奮,各種強烈的情感交織在一起,讓我說不出話來。
只能打字說:“獸用催情藥計量太大會損傷神經的,一定要。。。一定要合理用藥啊。。。”
兔兔看了我的話,羞羞地笑著說道:“放心啦,小濤可是配比專家哦!其實不止催情藥哦,還有。。。。”
然而兔兔話音未落,就聽床上躺著的小山哼唧了一聲,問道:“小肉兔你怎麼還不睡覺啊?你在和誰說話呢?”
說著,小山揉了揉眼睛撐著床板坐了起來,此時穿著厚重的的我已經來不及躲避了,直接和小山四目相對,我正不知所措的時候,背後傳來“砰”的一聲響,我的後脖頸傳來一陣悶痛,我立刻意識到,我被人襲擊了!
然而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襲擊我的人好像有著豐富的經驗,一下搭在我後頸的脈絡之上,我眼睛一花,很快便失去意識昏了過去,而在我徹底失去意識之前看到的是兔兔心疼而驚恐的臉龐,小山疑惑和警覺的眼神,以及小濤猙獰的表情,他手里拿著的一個啤酒瓶,以及小濤一句隱隱約約的咒罵:“他媽的,我弟弟的東西你也敢動!”
我的大腦快速地處理著這些信息:打我的是小濤,他是肉聯廠的質檢員兼屠宰工,有著豐富的經驗所以一擊得手。
他認為我是在搶他弟弟的女友,所以他是關心弟弟的。
所以他自己不會搶奪弟弟的女人,所以兔兔的處女還是安全的。
想到這里,我安心地陷入黑暗。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