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欣恬部分
這一晚,欣恬和David並沒有如彼此想象那樣整夜做愛,相反,在第一次激情過後,即便欣恬使盡渾身解數,又是用口、又是用手,但是不管怎樣,都沒能讓David的小兄弟再立起來——對此,她們二人都以為只是因為這段時間工作太忙,太累造成的。
David覺得十分虧欠欣恬,畢竟未婚妻性質這麼好,又這麼主動。
自己身為一個男人卻沒法讓她滿足,實在是件惱人的事——以至於他都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要不……
下次准備些偉哥?
以防萬一?
而欣恬呢?
說實話,她確實有些擔心David的情況,但是以前也聽閨蜜們說過,男人在這方面非常敏感,所以不僅不敢說出刺激的話,反而還很溫柔的開玩笑說:“親愛的,看來你在日本那邊真是太忙了……”……
但是有些話,即使你再小心,依然會讓人有著另一些聯想,尤其是有這麼一個美麗的未婚妻正在自己懷中時……
這夜,David並沒有回自己的住處,雖然父母回國後就住在自己家中,但他還是留在了欣恬這里。
他們一起躺在那張床上,他讓欣恬枕著自己的肩膀,讓她將頭埋在自己寬闊的胸肌上,輕輕的摟著她,給著她想要的保護、安全。
這一夜,也是欣恬這些日子來覺得最安心的一夜——但也只是對之前每晚受到的來說——這一夜,欣恬躺在David懷中,過了好久才睡去。
但是即便在睡夢中,那因為有David在身邊才感到的安全卻又再次消失。
她做了個夢,噩夢。
夢到自己從回到俱樂部的舞台上,灼熱的燈光從上灑下,照在她僅穿著睡衣的嬌軀上,讓她的身子好似被熏烤著一般灼熱。
舞台下,一個個好似餓狼一樣的男人眼睛里閃著駭人的光芒,他們爬到台上,圍攏著她的身子,撕碎了她的衣服。
他們吐出滴著惡心口水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的身體。
欣恬驚恐的大叫,她看到了David,但是David站在那里卻好像看不到自己一樣,只是四處尋找、張望。
“親愛的!老公!David!”欣恬在那里哀啼著,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小恬!老婆,你在那里?”David也在那里大喊著,尋找著欣恬。
“不要找了。你未婚夫永遠也救不了你的!”
黑暗中,欣恬在哭泣,裘董猙獰的面目出現在她眼前,他狠狠的說著,伸出巨大的手掌,掐著欣恬的乳尖,折磨者欣恬。
然後,裘董的腦袋變成了沙佐和庫拉的狗頭,它們低下投來舔舐著欣恬的身子,一邊一個舔著她翹起的乳尖,用著長長的舌頭舔著她下面的縫隙,讓欣恬在痛苦中又是一陣控制不住的掙扎。
接著,狗的腦袋又變成劉副總那總是小人得志的惡心樣子……
“不要!David、David……”
舞台上,欣恬痛苦哭泣,她大叫著伸手去抓David,但是她的手卻被綁住了,緊緊的綁在身子兩側……
“不要,David……D 老公、老公……”腦袋變成劉副總身子是狗的家伙繼續說道:“來,讓我們開心一些……”他也像狗一樣吐出舌頭,嘀嗒著口水。
當那口水滴在欣恬的身上,滴到她那在強光下白瑩的就好似透明美玉一般的美乳上時,欣恬心里真是惡心的幾乎都快昏了過去。
“老公……老公……”她在那里叫著,但是那微張的小嘴上很快就多了一個紅色的掩口球。
那些狗伸出爪子,抓著她雪白的身子,隨意的擺布著,讓她變成他們喜歡的樣子,喜歡的姿勢——天知道它們的狗爪子怎麼這麼靈巧,天也才知道欣恬的手腳剛才還被綁著,怎麼現在就松開了——欣恬只知道自己在這些禽獸的爪下無力掙扎著。
但是這些家伙卻拿起手機,咔嚓,咔嚓,一張一張拍著自己羞恥的樣子,拍著自己的臉,自己的胸,自己的腰肢、小腿,還有自己雙腿之間那嫩紅的縫隙……
不!不要!
黑暗中,欣恬淒慘的掙扎著,那夢境是那麼真實,真實的她根本分不清這是夢境。
但是現實中和著夢境相同的事,也在同步發生著——陷入噩夢的欣恬並不知道就在此時,她住處的屋門正被緩緩推開。
本來需要密碼和鑰匙才能打開,就好像David一樣守護著白領麗人的房門,在欣恬和David睡下後卻被人打開了。
陰影里,幾個男人先後走進,為首的正是今夜本來約好欣恬,要和她大戰一場的劉副總。
媽的!這個小騷貨!跟她說讓她洗干淨了等著老子,居然自己和David玩起來了!
可憐此時正在噩夢中的欣恬完全不知,她那看似安全、牢固,可以保護自己嬌小身軀的家,早已被裘董掌握。
在黑白兩道混了這麼多年的裘董早在半個月前,兩個兒子剛剛出事不久就找人仿制了欣恬家門的鑰匙,弄到了開門的密碼。
而且不僅是這些,他還找人在欣恬屋子里裝上了好幾部微型攝像機、竊聽器。
可以說,欣恬的一舉一動全都被裘董掌握著,不止是欣恬,甚至就連David也是如此。
而且最初搞新聞出身的他甚至還找手下雜志社的狗仔隊,弄來專門的微型竊聽裝置,悄悄放在了David和欣恬的隨身用品里——而她們兩人對此還是完全不知,甚至都不清楚當她們激情纏綿的時候,這一切都已被裘董錄了下來,他就在熒屏那邊冷冷的瞧著。
渾身酒氣的男人火大的走進房中,隨後的幾人也是一樣的西裝革履,也是一副人模人樣的樣子——但實際上這些人的心里,在此時全都變成了禽獸。
“靠!老劉,你記得清臥室在那里嗎?要不開燈看看”,他們之中,一個男人小聲念著。
話音剛出,邊上另一人就打斷說道:“開什麼玩笑,開燈,不怕把她們吵醒了?”
,“這小騷貨在哪里呢?”
幾個人影,跌跌撞撞,磕磕碰碰,好不容易摸到欣恬的臥室。
此時,床上的佳人薄單輕裹,黑暗中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看不真切。
但是即使如此,借著一些微微的從窗簾中透過的燈光,他們依然可以看到欣恬朦朧的睡姿,薄單下輕裹的身子攬在David身上,即便看不真切卻依然有著朦朧之美,讓人心饞。
一個比較高大的胖子嬉笑一聲,從衣服兜里掏出一個小小藥瓶,拿出一塊手帕。
躡手躡腳摸到床邊,將藥瓶的瓶口挨到手帕上,一倒,再把手帕捂到David的面上——他的動作很輕,甚至David都沒什麼反應就陷入了更沉的睡眠。
但是就是這麼輕的動作還是驚醒了欣恬,或者說,如果不是欣恬本來就在噩夢中,是被噩夢驚醒,那就是胖子看到得手,給其余人一個示意,剩下的人摸索著找到電燈開關,打開屋里的燈後,那燈光的刺激讓欣恬醒了過來。
燈光下,幾個人清楚的瞧清了欣恬的睡姿。
平日里干練的白領麗人在此時只穿著薄薄的白色紗絲吊帶睡裙,她頭枕在David的胸上,平日里梳理的很好的青絲因為睡眠的緣故,顯得有些微亂。
沒有了往日干練的女強人的樣子,卻多了一番慵懶的美態。
睡夢中,欣恬眉角微顰,長長的睫毛有些微動,似乎是因為睡夢的緣故,可怕的噩夢讓她感到恐怖,又可能是因為身邊發生的一切讓她驚覺。
燈光下,她修直的鼻梁看起來是那麼美,側面看去就好像古羅馬人、希臘人最喜歡的側身雕刻一般,线條完美的兼職完全符合達芬奇黃金分割线的標准。
燈光下,她的嘴唇沒有什麼血色,顯得有些微白,卻仍是那麼誘人,讓著周圍的一干禽獸都要忍止不住,想要痛吻上去。
白領麗人,公司里能干的女嬌娃頭枕在未婚夫的胸上。
她睡的很輕,不沉,但是在這幾個男人看來卻是那麼香甜、恬靜。
因為這樣的睡姿,欣恬那纖美的脖頸,宛如玉雕一般的香頸顯得更加綿長,配映著吊帶下若雪的嬌膚、香肩,是那麼的美麗。
在薄單的遮蓋下,欣恬惹火的嬌軀被遮住大半,只能露出模糊的身形,但一只雪白的藕臂、美麗的右手,卻露出在薄單外面,放在了David的胸口。
她右手的五指張開,宛若蔥玉的五只纖細指尖,就那麼放在那里,在薄單、David身子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纖細、美型,使人忍不住想要用口含住,品嘗吸吮。
同樣,因為睡姿的緣故,欣恬那雙修長粉白的玉腿,小腿的部分,也從單子下面露了出來——她身子緊靠在David身上,一條右腿也有自然的搭在了David的腿上,從單子里露出的小腿曲线滑美,小小的腿肚圓滑誘人。
一雙好似玉雕一般的玉足,可愛的趾尖微微翹起平伸。
從床尾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那腳心之處,紅白相間,宛如暖玉的色澤。
讓男人們愛不釋手的想要捧起,吻下。
周圍的幾個男人竊竊私語,他們被欣恬的美麗震驚,特別是她這種和未婚夫擁睡在一起,修長的玉腿自然攀延在David身上,惹火的身子緊靠在同樣都是男性身上的睡姿,即便是在薄單下都可以看出背部和臀部的曼妙曲线,更加讓這些禽獸們血液沸騰,燃燒起來。
充滿了一種本不該存在的嫉妒之感。
本來正在噩夢中的佳人,在強光下微微睜開眼朦。
當她注意到四周的不對,這些忽然出現在自己家中的男人後。
“你們怎麼會在這里!”
她那張可愛的小臉真是在一瞬間變得比紙還要蒼白,早已失去血色的唇瓣,因為恐懼而哆嗦。
甚至就連她瞬間驚的坐起的身子,那緊緊抓著胸前薄單的雙手、指尖,都隨著恐懼顫抖起來。
“哈哈,我們出來偷香竊玉,要是連門兒都進不來,那還搞個屁啊!”
高大的胖子用一句電影里的台詞做開場白,囂張以極的笑著。
在他大笑的時候,臉上的肥肉都跟著一抖一抖的。
“干你娘!叫你在家洗干淨了等老子!居然和你奸夫在這里偷情!你真把老子的話當放屁是吧?”
完全是反轉了自己角色的劉副總一把抓起欣恬的頭發,將只穿著輕絲睡衣的佳人從床上抓起。
“哇!David!”
欣恬本能的尖叫一聲,單薄的睡裙下,一對大大的奶子在絲質的裙衣里劇烈的抖動著,一雙修長玉腿也露了出來。
但是當她看向未婚夫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即便是這麼大的動靜,這些人都已經到來自己家里了,David卻居然還睡得十分香甜。
“不用看了,小恬,David現在是醒不來的。”高大的胖子繼續惡心的笑著,那眼神真像足了一個快可以吃到天鵝肉的癩蛤蟆。
“老趙,你這藥看來還真管用啊!”邊上另一個男人說話道。
“當然了,你以為那些小明星有多少是心甘情願脫的?沒有點辦法能讓她們乖乖的脫了,能把她們的照片拍出來嗎?”
大胖子得意的笑著。
這時,欣恬也在初時的慌亂後略微鎮靜下來,她認出那個惡心的胖子是裘董旗下傳媒集團中,一個最能賺錢的咸濕雜志的主編:趙強。
而剛才夸贊他的那個人正是第一次在俱樂部里,和裘董他們一起奸淫自己的脫口秀節目主持人陶正道。
除了他們兩個還有劉副總外,就連那個什麼前市議員,幾乎就是在裘董那里吃白食的陳顧問也在這里。
可以說,裘董手下的那些色鬼今晚都來了……
可憐的欣恬被這些男人拽起,粉嫩的胳膊被男人的大手抓得生紅。
她感到那麼絕望、無助,David就在自己身邊,但是卻好似夢中一樣,即便近在咫尺也保護不了自己。
“不要,好痛……”
一切,彷如又回到自己第一次被奸淫的那一夜。
欣恬無助的哭泣著,想要從劉副總他們的包圍中跑出去,可是幾個男人卻玩起了游戲,他們圍著欣恬站好,伸開雙臂,甚至跪在了床上,擋著,推著。
都是一臉的壞笑,一樣的不懷好意。
欣恬僅僅裹著單薄的睡裙的身子,在幾頭餓狼之間無力的亂轉。
白色的紗絲睡裙,配映著她白皙的肌膚,在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中間顯得是那麼突出。
欣恬的身子被來回推搡,“嗚嗚……”,她在自己家中絕望的哭泣著,美麗的秀發變得更加散亂,睡裙下面兩團豐滿的奶子也在男人的推搡中來回甩動。
男人們粗糙的大手在她的纖臀,腰肢,還有奶子上留下著清楚的觸痕。
“不要……讓我走……嗚嗚……”
“走?你去那里啊?”
“臭婊子?還想走?”
“別走了,小恬,今晚我們大伙兒會好好疼你的,嘿嘿嘿嘿……”
在男人們淫邪的話語中,欣恬無助的哭泣著,被男人們推來推去的她感到頭暈目眩。
不知什麼時候,劉副總他們的包圍圈越來越小,他們把欣恬夾在中間,那個熱門的脫口秀主持人陶正道抓住欣恬的右手,他抓著她那纖細的胳膊,將白嫩的酥臂向上抓起,拉到和自己肩膀齊平的位置,張開他那張臭口,將欣恬那如蔥指一般的指尖,那塗抹著自然粉嫩的亮色指甲油的手指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用他的舌頭,牙齒,吸吮舔弄起來——黏黏滑滑的唾液,舌頭,夾裹著自己的指尖,甚至,欣恬還可以感到他用牙齒摩擦著自己的手指,那種感覺……
嗚嗚……
那種感覺,讓欣恬感覺就像一只肮髒的老狗在舔著自己的手指,不,是比老狗還不如的豬在啃著自己的手指……
嗚嗚……
另一邊,那個幾年前就在市議員選舉中落選,現在只能在區選舉中混個民意委員的陳顧問也抓住了欣恬的左手。
他沒有如陶正道一樣把欣恬的小手含在口中,卻比那更惡心的——至少在欣恬感覺是如此——將欣恬的手臂拉伸抬高,竟然將他的腦袋挨到了欣恬的腋下,去嗅起了美人香汗的味道。
“嘖嘖,小恬的腋香真是好聞!”
他恬不知恥的說著,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嬌嫩的手臂被抓到極高的高處,露出了原本羞於見人的腋窩,因為手臂的緣故,微微凹下的腋下,那汗跡的味道也是最為濃重。
平日為了清除那些味道,少不了要用上不少清味兒劑的位置,如今卻被男人的口舌這麼舔著——雖說欣恬的身子在這些日子里早就沒有一寸沒讓男人碰過,但是碰上這樣的變態。
“不要,不要……”她還是只能絕望的搖頭,哭泣。那個位置甚至David都沒碰過的……
不知是不是因為相比於其它的部位,腋下的位置就好像女人的大腿內側一樣都是最少見光的地方,當陳顧問把欣恬的手臂拉起後,真是覺得這個小淫娃腋下的嫩肉,真可稱得上白嫩如玉,不僅水嫩,而且也比周圍的皮膚還要白皙。
當陳顧問將自己的口鼻貼在上面後,那酥麻癢癢的感覺立即傳遍欣恬全身,讓她在這羞辱的當下,卻感覺受不住酥癢的又想要笑出。
這就是哭笑不得嗎?
男人的口水塗在了欣恬的腋窩之處,沾濕了嬌嫩的肌膚,就好似一層亮漆一般塗在那里。
欣恬的身子則在男人惡心的動作中,由於那控制不住的酥癢,嬌喘的亦是更厲害,可憐此時她的雙臂都被男人抓住,在此時即便扭動,掙扎,也只是給人一種使勁甩著自己的奶子的感覺。
睡裙之下,粉白的大腿,腳趾,都因為劉顧問的舔弄使勁的踢動,顫抖起來。
而後面,就在那兩個男人享受欣恬的芳香,享受她身上濃重的味道的時候,那個胖大的趙強也抓住了欣恬的腰身,將自己肥大的戴著一個大大的結婚戒指的大手貼到了她的股間。
他把自己的腦袋貼在了欣恬的粉背上,嗅著她發間、香頸的香氣。
他把自己的大手伸到欣恬肥肥的臀部上,恣意的摸著。
伸到睡裙里面,摸著那肥膩的嫩肉,摩挲著那和奶子比起來更加結實繃緊的嬌嫩肌膚。
還不忘把自己粗大的手指伸到欣恬菊花附近,順著那勾股縫隙一直向下,在欣恬還沒有清洗過里面的菊花那兒摸索,輕輕插入,貼著那肉色的縫隙,向著她最隱私的部位襲去。
“不要……不要……”欣恬淒慘的搖著頭,她感到趙強的大手在自己菊花附近來回摸索,他粗重的呼吸噴在了她的背上,那種感覺真是讓她恐怖至極——欣恬想起了一些關於趙強的謠傳。
傳聞里,他是裘董手下最能干的打工仔之一,同時,也是極為變態的一個家伙……
特別喜歡嗅女性的體香,喜歡女人的雙足,特別喜歡……
一想到傳聞里這個家伙的變態行為,欣恬就不盡汗毛直立,更加感到害怕、惡心、恐怖。
但是,即便是這個家伙,也比不上神前的那個劉副總讓她更加恐懼。
“媽的!婊子!以為躲在家里就能躲開我嗎?”
本來是要在一幫狐朋狗友前顯唄,結果卻丟了個大臉。
要不是自己得裘董信任,讓他再自己在分不開身時也別讓這小騷貨閒著,把她家的備用鑰匙給了自己,自己今天就真是丟臉丟到家了的男人,粗暴的捏著今天剛剛定親的欣恬的奶子。
劉副總把自己的大手伸到欣恬睡裙的里面,摸著那本來只有David可以觸摸的酥胸,使勁的掐著欣恬的奶子,乳尖。
睡裙里面,男人的大手浮露而出,因為用力,動作過大,讓欣恬的美乳嫩肉都從睡裙的領口處露了出來。
在那大力之下,可憐欣恬一向傲人的白大奶子就好像要被這個男人捏爆一樣,在男人的指掌間擠壓,就好事都可以發出聲音一般。
充滿彈性的嫩肉無法躲避的貼在男人的指掌之上,再加上胸部被襲的疼痛,自己的身子在周圍幾個男人的觸摸下,那種無法形容的恐怖,惡心,衝擊著欣恬的身心。
直使她除了哭泣之外再做不出任何別的。
身前的男人,在一陣惡罵之後,又將自己充滿酒味兒的大口壓到了欣恬的唇瓣上。
他嘖嘖的痛吻著欣恬都沒有什麼血色的雙唇,欣恬想要躲閃,美麗的唇瓣在壓迫中分開,露出了白皙的貝齒。
但是,對於已經把她完全拿下的這些男人,她的這種躲閃又有什麼用處?
身下處,趙強的大手貼著她的臀股,滑到了那恥縫那里,甚至把手指都伸了進去。
“唔唔……”下身要害被男人襲進,男人的大手在蜜唇上的搓弄,讓現在本來就很敏感的欣恬一陣發虛,讓得她的雙腿變得無力,身子發軟,也讓得她再也躲不開劉副總的口舌。
身前的男人借著這個機會,終於撬開了欣恬的香齒,把自己濕漉漉的舌頭伸到了她香噴噴的小嘴里。
劉副總的舌頭舔裹著欣恬的每一粒貝齒,搜集著她小嘴內每一縷香津。
他的舌頭糾纏著欣恬紅嫩的香蠕,攪動著,甚至張開口,要用自己的舌頭捉著欣恬的丁香小舌帶回自己嘴里,用牙齒去輕咬。
他嘖嘖的吸吮著欣恬的香唾,並不斷把自己的口水吐回到欣恬嘴里。
那摻加著大量酒精的唾液,不斷的流入欣恬的小嘴中的腥臭唾液,惡心的欣恬直想嘔吐。
口中的刺激,加上蜜唇那里的手指,還有菊花那里,還有周身男人濃重的提味兒……
唔……
嗯……
欣恬在不知不覺中,她的身子也開始變得灼熱,甚至,就連她那小穴里面都不受她控制的,變得濕潤起來。
不要……不要……可憐這個女人在心里說著,她絕不能忍受再在未婚夫面前被別的男人強奸。不能!
但是,現在的事實卻是……
欣恬的身子在男人們的舔弄中不堪的扭動著,她修長的玉腿甚至都不自覺的摩擦起來。
但是,即便自己的身體已經發生了變化,變得淫蕩,汙穢,被男人一挑逗就控制不住自己,她還是在劉副總的臭嘴離開自己嘴唇,把手指伸到她裙底,摸進那條小小的內褲,要進一步侵占她的身子的時候,用著近乎哀求的顫音,讓人心碎的蠕顫念道:“不,求你,不要在這里……不要……唔……”
“媽的?還想跟老子來這個?怎麼?怕被David看?肏,老子就是要在這里,在這床上肏你!”
劉副總二話不說的就要解開腰帶動手。
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陶正道卻忽然開口,“老劉,何必這麼急嘛?咱們都是一個公司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人家小恬不喜歡玩這麼刺激,我們也應該理解下是不是?”
如果是在平日,那“小恬”的叫法肯定會讓欣恬惱怒。
但是現在,當陶正道念出那只有David可以叫自己的昵稱時,欣恬居然對這個同樣也是道貌岸然的男子,這個和裘董一起在俱樂部里強奸了自己的男人投出了一絲感激的目光。
正在火上的劉副總不滿的看著這個熱門脫口秀主持,後者壞壞一笑,卻在這時松開了欣恬的小手,“小恬,說來今天你有錯在先,讓老劉這麼火大,這是你的錯兒。如果你想讓老劉消氣,還得看你自己的了。”
一瞬,後面的胖子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意思,松開了手。
接著,陳顧問也明白過來,兩個男人都將自己的身體和欣恬的身子離開了一些。
同時,不管是劉副總還是欣恬,也都明白了陶正道話里的意思。
男人停止了動作,變為冷冷的看著欣恬。
被四個男人圍在核心的白領麗人的小臉變得煞白——因為剛才被他們幾個人那麼一陣挑逗,當自己的身子終於脫離劉副總他們控制的時候,可憐欣恬居然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人家都往後退了,她居然還自己控制不住的倒在了那個胖子身上。
高大的胖子露著淫笑,“小恬,就算你喜歡我的玩意,現在也不行啊!你現在要先給老劉賠罪才可以!”
,可惡的男人說著不堪入耳的話,甚至還為了成心羞辱欣恬,把自己雙手舉了起來,表示是欣恬自己靠在自己身上,自己可沒有絲毫的強迫。
而實際上,此時的他正是充分享受著未婚人妻的纖腰美臀,還有那美妙的雪背和自己胖大的身子,那一身肥肉接觸在一起的意淫之感。
可憐的未婚人妻在這一刻,真是羞得無地自容。
她痛恨自己敏感的身子,也痛恨這些豺狼。
可是,此時,她卻還要盡己所能的討好他們,因為她實在不能接受自己在David面前再次被強奸的情況。
哪怕,哪怕只是轉到客廳那里,她都會覺得比在這里好的多。
“我……我……”欣恬咬著自己的嘴唇,在男人們淫邪的目光下,她雖然還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甚至雙腿間還有一條小小的內褲保護自己,但是她卻覺得自己好似已經赤裸,已經好似剛才的夢里,好似那天在俱樂部,在會議室,在公司的辦公桌上,那無數個被男人奸淫,被狗干得日日夜夜一樣,自己已經完全赤裸的被綁在了這里。
“我……我……”欣恬無法開口,而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很自然的,也引來了男人的不滿。
“別那麼猶豫了,快一點。要不,老劉,還是在這里干她吧?那個怎麼說來的?夫目前強奸?咱們也再玩一回?”
陳顧問真不愧顧問之名,再次開口之後,立即就讓欣恬不敢再猶豫的近乎是尖叫著說道:“不要!不……”
“那你說怎樣?”
“我……”欣恬淒迷的美眸含滿淚水,她瞧著David,看著他依然熟睡在哪里,她不知自己的未婚夫怎麼了。
但是回想起剛才趙強手里拿的手帕,藥瓶……
“不要看了,明早上之前都醒不過來,他救不了你!”
趙強依舊一臉壞笑的說著。
但是他卻不知,此時欣恬心里不是痛苦David不能救自己。
而是擔心他會忽然醒來,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嗚嗚……”
作為一個能力很強的女性,一個雖然外表嬌弱,實際卻是頭腦聰明,性格堅強的女強人。
當一旦下定決心之後,欣恬總有著一種可以面對現實的勇氣——但是有時候,正是這種不會用各種絕望麻醉自己的堅強,卻又讓她迎來更加無法忍受,恨不得死了才好的羞恥。
“今晚,你們要怎麼對我都行。”
終於,下定決心的欣恬強忍著屈辱的淚水在美眸中的滾屯,堅強的壓下了一口哽咽,在雪白的香頸微微蠕動了一下之後,張開了小口。
但是……
“什麼?你覺得今晚你想不行還有可能嗎?”劉副總惡聲的說道。
“……我……今晚,你們讓我怎麼做都可以……只要不要在David這里……”知道他們的目的的欣恬強忍著那屈辱,強忍的控制著自己的嬌軀忍止不住的顫抖,盡力保持著語調平穩的念出著。
“錯啦!錯啦!”
但是她想不到的是,就算自己說出這樣的話,那個陳顧問還是不滿意。
這個男人嘿嘿的笑著,因為礙於周圍幾個同伴目前都轉為了觀望,不好把手指伸到欣恬的身上,去好好的享受一下她滑嫩的香肌,只能咂巴著嘴說道:“小恬啊!你非得讓我們說你做什麼,你才知道做什麼嗎?”
白領麗人無力的眨動著已經泛紅的雙眸,她感覺眼前一陣暈眩。
難道,我都這樣說了,你們還不滿意嗎?
欣恬用那滿含淚水的雙眸瞧著四周的男人,沾著淚珠的長長睫毛輕輕的抖動著。
她那嬌小的鼻子輕輕的啜吸著,就如那哽咽的感覺讓她白皙的脖頸下的香肌微微的蠕動一樣。
連帶著,她那在單薄睡裙下得嬌小的身子,清秀的鎖骨,還有那高高聳起的酥胸,也是一陣不易察覺的微微戰栗。
欣恬知道這些男人想要什麼,如果可能她實在不願如他們所願。
但是……
欣恬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淚水不要流下,但是已經在她妙目中積滿的淚水,還是順著她的眼角,輕輕滲出——如果可能,她真想背過身子,用自己的手指抹去這些淚水。
她知道這些男人就是想看自己哭泣、無助、流淚的樣子——雖然事實就是如此,但她真不想讓他們滿意!
——但是,現在的欣恬無法轉身,因為就算轉過身去,後面也還有別的男人。
“我……我今晚會……”劉副總斜楞著眼睛,一副等得不耐煩的樣子。
其余的幾個男人也瞧著自己。
欣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那羞辱的話語,那今晚自己會主動伺候他們的話語念出來的。
她感覺自己好似一陣耳鳴,自己說出的是什麼自己都聽不清了。
但是即使如此看,這些家伙依然不滿足。
陳顧問還是又補充道:“不止是好好伺候,你得把我們當做你老公才可以。你怎麼讓David滿意的,怎麼讓他玩的。就得怎麼讓我們玩。”
欣恬感覺他就好像是成心突出這個“玩”字,羞辱自己一樣。
“是……我知道了……”屈辱的淚水忍止不住的流出,但是就算如此,那些家伙還在挑著她的毛病。
當欣恬絕望的閉上眼睛,抬起頭來,吸吮住嬌小的鼻子中的液體,還有仰止著自己的淚水,應承之後,那個陳顧問還是又緊跟著說道:“誒,小恬,你都是這麼叫David的嗎?”
“……對不起……親……親愛的……”即便是在裘董那里,那個變態的老色魔也沒要自己這樣稱呼他,只是讓子好像對待David一樣對待他而已,只是在做愛的時候。
可是這些家伙……
欣恬無力的說著,稱呼著這些家伙為自己的愛人,老公。
但是,這卻並不能讓那個陳顧問就滿意下來。
“那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嗎?”他再次問道。
欣恬輕輕的點了點頭,在這些人的目光的逼迫中,她再次抬起頭來,挺起了自己尖尖的香下,瞧著那個一臉惡相的劉副總。
她睡衣下面,那豐滿的酥胸因為這羞恥、哭意,微微的顫栗,輕輕的起伏。
欣恬知道,自己必須將自己的吻給這個畜牲。
但是,就在她緩緩抬起自己白藕似的雙臂,准備主動獻出自己的吻的時候,“怎麼?David每天回來時就是這個樣子?你就是這麼迎接、伺候他的?”
這個男人卻冷冷的推開了欣恬。
欣恬嬌弱的身子被向後推去,又倒在趙強的身上。
高大的胖子再次享受著欣恬的香背、美臀和自己的身體碰觸在一起的感覺,趁機把自己的口齒挨到欣恬的香頸後面,吐著氣,就差沒把自己的舌頭舔在上面,“怎麼?小恬?你每天都是在這里迎接David的嗎?”
欣恬和David都有各自的住處,她們兩人每日上下班幾乎都會相互接送,公司里見面,回家一起吃飯,一起出去跳舞、看電影,真是很少有什麼等待誰一說。
但是,這些家伙才不管這些。
他們照著自己平日里在高檔會所里玩得劇本那樣,戲弄著剛剛和男友訂婚的白領麗人,不管欣恬怎麼反應,陳顧問和陶正道都已經在旁邊緊跟著說起,“對,小恬,你這樣分門別類可不行啊!你得像真的對待David那樣伺候我們才可以啊!”
“就是,你每天都是在門口等David回來的吧?”
“我……”欣恬想說不是,但是現實的一切卻容不得她。
幾個男人帶著無助的白領麗人離開了臥室……
至少,不在那個屋子里就好……
在被帶出臥室的時候,欣恬心里這麼想著……
但是她很快就發覺自己的想法是在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