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婚了,沒有婚禮,我們就這樣開始了一生的旅程,就像已經結婚了好多年的夫妻一樣,我們默契的過著每一天。
一天過去了,新的一天又來了,像一段不斷重復從不出錯的程序,自小一起長大的我們太熟悉了,熟悉到不用想,就知道對方需要什麼。
婚後,我和枚很快就有了我們的女兒圈圈,一如她所願有了愛情的結晶,一切才算是安定了。
生下女兒後,枚月子都沒坐滿,就馬不停蹄的開始找工作,她對這個社會總是有著異於常人的危機感,她說她現在一切都要從零開始,再不盡早一切都要遲了,這個社會是不會等人的。
而我知道枚追求的是出類拔萃,什麼事要麼不干,要麼就干到最好。
我也知道這個美到極致的女人,也有不願向人坦露的虛榮,她需要她的美貌和物質需求相得益彰。
追求更美好的生活誰都不能說有錯,只要你有這個能力,何況枚有這個能力。
幾經周折枚最終還是進了我在的那家集團公司,以枚的能力和水平,很快就升到了公司副總的助理,而我依然是在離總公司不遠的分公司一名普通的銷售人員。
我並不奇怪,在大學里枚就是學校的學生會干部,她有那樣的領導能力,更何況她的容貌無論放在哪里都是一張閃亮的名片,如果女人如車,那麼枚就是車中的勞斯萊斯。
而勞斯萊斯卻是有錢人或者窮屌絲都希望擁有的。
枚以很短的時間內坐到公司副總助理的位置,在這個能力與付出不為人所道,更相信關系學的社會,人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猜測。
“聽說枚和我們兆副總打得火熱,看他們倆就像一對情侶。郎才女貌般配得很,真不知道為什麼她嫁給了良那一事無成的家伙。”
“哎,哎,你沒聽說,枚野心大得很,家里條件不怎麼樣,但你看她一身名牌,LV的包包好幾個,良那小小的銷售員能買得起?八成是打得火熱的兆總送的。”
“我說就是嘛,女人一生只要做好了避孕措施,適時的張一張大腿,管他身份、地位、金錢都有了,這不助理都坐上了,這才來多久啊?”
這樣的流言不管我願不願意總會傳到我耳朵,我管不了別人說什麼,但更多的是覺得說這些的人一股子酸味。
枚的吃穿用度的確高出常人不少,這些都是我閒暇之余投資一些基金股票得到的回報勉強置辦的,我希望枚能夠人前風光,也不想枚因為嫁給了我感到委屈,總之我寧願不吃不喝,也要滿足枚的需求。
我也相信枚經歷了那一段不如願的婚姻後,會更珍惜和我現在的家庭,別人再說得怎麼難聽,我也沒往心里去。
雖然,有時候我看著枚和兆衣彩光鮮的雙雙走出公司大門,聚集眾人羨慕目光的時候,我也有不舒服。
但僅僅只是不舒服,我沒有更多的猜度。
信任是感情的基礎,一旦信任受到動搖,感情這個樓也跟隨著動搖。我明白這個道理,也是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