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海南的五月已經是烈日如火了,我們回到海南後,先倒時差,再躲避大太陽,便在郊區的祖宅里宅了三天。
期間母親通過國內的人脈關系和上海的一位白血病專家取得了聯系,將春兒最近一次的詳細體檢及化驗報告通過郵箱發了過去。
第四天是周三,我和母親實在拗不過春兒的一再要求,便買了一些相應物品架車到了浴場。
嚯!
這里還真是風光旖旎,沙灘上到處是穿著比基尼的美女,白灘、碧海、豐胸,大白腿,哈哈,真是好地方。
我們先去換衣服,這里有免費的更衣室,很方便。
我和春兒只穿了泳褲和沙灘鞋,所以換的也快。
母親卻了用了一點時間才換好出來,竟然穿了一套分體式保守裙式泳衣,除了一雙白晰的大長腿就只有肚臍上下露著,真是讓我很失望。
我們一人牽著春兒一只手往海邊走。我的目光基本沒離開過母親,她感受到了我火辣的目光,有些調侃地問我:“大少爺,沒見過美女?”
“方雨女士,你不熱嗎?穿的太多了。你看看,你看看啊,四周有幾個穿成你這樣的。”
“有啊,你看那里不是也有一個,比我穿的還多。”
“拜托看清楚,人家那是個孕婦啊。你是挺著大肚子我還會讓你多穿點說不定……”
“你要是挺著大肚子”這幾字似乎對於我和母親都有些敏感,所以我們都默默地停止了這個話題。
而與此同時,我卻又不自覺的提示自己今天可是“周三”。
我和母親領著春兒在海水里嬉鬧了好一會,又去玩那個水上滑梯,總之盡量滿足春兒的要求,讓他玩的高興,但還是要注意他的身體,不能讓他玩的太累。
我們好不容易才說服他去露天的溫泉泡一泡,然後以去這里的水族館看好看的魚為由才哄他上岸換衣服。
水族館里,春兒的著哈欠,明明已經困了卻也不願意離開,最終還是母親表現出了嚴厲的一面,春兒才順從地跟隨我們向浴場外走,此時已經下午4點了。
我們走出浴場時覺的已較來時涼爽了許多,竟然還起了風,我看了看天,原來竟然是要下雨的前奏。
海南這個時令的天氣本就是多雨的時候,往往是說變就變了。
我們加快了腳步,我背起春兒,母親則舉著傘在旁邊給我們遮著蔭。
等我們坐進了車里,已經有一片烏雲飄了過來,擋住了火辣在大太陽,風也大了。
我連忙發動了車子沿來路返回。
我們是一路冒著風雨返回的家,所以車子走的很慢,到家時天已經暗了下來,雨卻暫時停了,不過看天色過不多久就還要下。
這里曾是我們江家的老宅,後來父親有了錢後又在這里修建了我們現在入住的這棟三層高的小樓,其實是因為當年祖母不肯去市區居住,父親才在這里改建了一番。
這里左近是一派鄉間氣象,到處可聞一股好聞的泥土和植物的氣息,祖母去世後,父母只偶爾會夏季的周末來看一看住上一晚,而我上學的時候,曾領著同學來這里瘋玩過幾次,如今大部份時間這里交由了一位族人給照看著,母親每年都會給這位族人一筆錢,算做管理費了,所以這位族人對這里照看的很上心,室內外都很干淨,而多天以前我曾經叫人來這里重新打掃了一下,包括重新帖了壁紙,換了燈具,給幾個臥室換了新床,換了新的太陽能熱水器,重新為幾個浴室和洗手間粘帖了新的瓷磚,重新布了網线,我就住在一樓的臥室,母親和春兒住在二樓,三樓則多半被一些舊物堆滿。
我們之所以選擇回這里住,主要因為這里安靜,幾乎不會被人打擾到,我回來之後便交待那位族人不打電話叫他不用來了,我們要住上一段時間,他當然樂得其所了,不用時常走上一公里從家來這邊照看了。
母親又在廚房忙碌著,主要是給春兒做著營養餐。
而我和母親的晚餐則相對簡單了些,就是一人一碗炸醬面,而事實上是我吃了一碗半,母親吃了半碗。
吃完了東西,春兒就賴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因為他在國外長大,漢語還沒有英語好,所以時不時地會大聲問我和母親電視里一些名詞的意思。
我幫著母親洗著餐具。
我對母親說:“這個我洗,你負責擦就行了,以後你永遠不要碰這個,手會變粗的。”
“那以後就全由你來了?你可別後悔!”
“大男人說話算話!”我邊說邊開始在碗池里麻利地操作,放洗潔精,洗抹油汙,再次放水衝洗兩次,之後撈出來交到母親手邊。
“我檢查一下!”母親煞有介事地檢查著清潔度,一副“潔癖”症發作的模樣。
母親連擦碗都是美的,我著迷地看著她在細心地用碗巾擦著每一個盤子和碗。
我忍不住從後面再次擁住了母親,母親向廚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確定春兒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後便繼續擦她的碗。
母親在擦最後一個盤子的時候忽然開口說:“上海的那位教授今天給我回復了郵件,他和幾個醫生共同會疹的結果是,春兒最好是在一年內完成骨髓移植,他們認為情況比皮特醫生說的要嚴重。”
“哦。那該怎麼辦……再催促一下各方面,尋找合適的配型。”我不知該如何安慰母親,事實是我自己也很擔心春兒。
母親輕輕掙脫開我,轉身出去的時候說了一句:“今天是周三。”
母親領著春兒去樓上了,應當是陪他看完漫畫然後就催促他早睡了。
我則反復回想著母親的話,確定那是真的,內心里有一些悸動,立時去了洗浴室,認認真真地洗了個澡,然後回房間坐在那不知干點什麼好。
我在想,我是去直接去母親房間還是在這等著她叫我?
最後我決定給她發一條短信,還是由她來決定吧。
“春兒睡了後,來我這邊吧,怕驚擾到春兒睡覺。”
我反復的寫了好幾條,最後還是發了這條。
發完我就只穿了一條底褲躺在床上,有種度秒如年的的感覺。
對著床尾的方向有一扇窗子,能看到玻璃上全是雨水,外面的雨已然下大了。
院中的兩盞太陽能路燈的光射在了窗前沐滿雨水的芭蕉葉上,反射出一抹抹亮色,很是耀眼。
我下床把淡黃的布滿桃花圖案的窗簾擋好。
我如同熱鍋上的烙餅,怎麼躺也不舒服,先後去了幾次洗手間卻擠不出一滴尿來,最後我又洗了一次澡。
就這樣過了兩個小時大約,我聽到門輕輕響了一下,我立時跳下床打開了門,母親穿著一件淺藍碎花的純綿睡裙緩步走了進來。
我把門關好並上了鎖。
母親聽到了上鎖的聲音,轉頭看了一眼門然後坐到了床邊。
“雨下的很大了外邊。”母親邊打開手機查看著上面的天氣預報邊說。
我點點頭,去調節了一下空調的溫度,走回床邊對母親說:“我還是給你按一按背吧,以前按的你都睡的滿好。”
母親便將手機放到了床頭的櫃子上,如前幾次一樣臉向著床里平趴,雙手平放在枕頭上,下巴便墊在了手上。
我跪在母親身邊又從肩頭按起,我的手卻有些顫抖,注意力有些難以集中,我深深的呼了兩口氣,盡量表現得鎮定。
盡管我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還是較往日為母親按摩時要毛躁許多,也明顯不夠細致,不自覺的就心跳加速,下體的平角內褲支起了高高的帳篷,我不得不悄悄的把手伸進內褲把不安份的家伙向上抬起帖在了小腹上,否則那樣支撐著太過難受了。
我耳熱心跳,仿佛是一個初夜男第一次和女人上床的情形,事實上我早已不是個中新手,上過的女人從19歲的學生妹到40幾歲的教授導師起碼有五個,但都沒有今天這般悸動,原因只有一個,她是我的母親。
對一個深度戀母者來說,有一個天生麗質又保養得宜的母親是幸運的,而有朝一日能夠與之共度魚歡必然是潛藏心底的一個夢,夢想實現前的心情應當就如我這般吧。
我的按摩心不在焉,很快就草草按過了肩向下按去,在按背的時候,我透過母親純棉睡裙感受到她背上較往日多了些東西,我知道那應當是胸罩的系帶。
母親平日只要穿上睡衣就從不穿胸罩的,前幾次按摩時也是如此,今天卻特別的穿上了。
我遲疑了一下接著按,雙手不自主地便滑到了母親豐滿飽挺的臀上,隔著一層棉布我從輕柔到用力抓搓起來,我的呼吸都隨著這樣的節奏凝重起來。
那柔軟又滿負彈性的觸感讓人迷醉。
我的一只手沿著母親的臀滑到了睡裙下擺之外的小腿上,直接毫無阻隔的肌膚觸感讓我更加的興奮,我不由將睡裙向上撩起,由於母親趴在床上壓住了睡裙,我用點力才勉強將睡裙下擺扯到了母親的腰間。
母親白嫩的大腿和紫色蕾絲的底褲,顯露出來,我伏下身在母親的腿上親吻著,一只手則自母親底褲的上沿探了進去,手掌在飽滿的臀瓣間游走。
我感受到了母親的呼吸也沉重起來,腰腹間的起伏明顯在加劇。
我轉過身子變為了和母親同一身體方向,上身壓在了母親的大腿上,頭抵在了她的屁股上,我不住地在她在大腿上臀上親吻著。
並漸漸向上,最終整個身體壓了母親背上,我在母親的耳後吻著,口中的熱氣噴在母親脖頸後反撲回來,我自己似乎都能聞到欲望火氣了。
“把這個脫掉吧。”我輕聲對母親說,然後翻起身將吊帶從母親兩肩上拉下。
母親坐起身子,配合著我欠了欠屁股,睡裙從他腿下褪了下去。
我則趁機把母親的乳罩系帶拉開,紫色的胸罩滑落到了床上。
我坐在母親身後將她擁住,一雙大手緊扣住了那一對柔嫩的肉峰,噴火的嘴巴則在她的脖頸與雙肩之間用力親吻著。
我用手指夾捏著母親的乳頭,手掌則自下向上包圍著乳房,由緩至急輕柔地揉搓。
那柔軟的肉峰漸漸硬挺起來。
母親口齒輕張呼氣漸漸急促,甚至有低低的呻吟聲呼出,但她在極力的忍耐著。
我的頭繞過她的腋下吸住了她一側的乳峰,舌尖極力挑動著那已硬挺起來的乳頭。
我的一只手在母親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撫摸著,這里曾先後孕育了我和春兒兩個鮮活的生命,此時這里摸上去有著微微的肌肉感,那是母親長期鍛煉的原因。
我的手撥開母親底褲的上緣,欲從那鮮艷的花瓣紋身處滑入她神秘的溪谷,母親的一只手卻在此時出現了,用力捉住了我的的手腕。
我抬起頭吻著母親的耳朵,並輕聲問:“怎麼了?”
母親沒有回答,而是一副緊張的神情緊閉的雙唇把頭別向一邊不再看我,而抓在我手腕的手則慢慢放開了。
我卻沒有再直接把手探入母親的內褲,轉而探入了她雙腿之間的根部,隔著一層布片在那濕熱的地帶反復撫弄。
“啊……”母親的口中發出難以壓抑的輕吟,隨之她有些慌亂地把以手指掩在了口唇上。
母親的下體愈加潮潤,漸漸打濕了底褲、浸潤了我的手指,而陰門被緊貼的布片勾勒的更加清晰,我的手指攻擊的目標也便更加的明確。
“啊……嗯……”母親的呼吸急促,口唇間難以壓抑的輕吟開始斷續有可聞,頭則不住靠我的肩上用力後仰。
我輕輕吻著母親的香腮,撫弄在她腿根部的手則忽然上移,迅速滑入了她的內褲,穿過濃密潮潤的芳林直達母親水潤的溪谷,撥弄開唇門找到了那一點敏感的突起。
“嗯……啊!”母親的呻吟聲更顯清晰起來,腿卻下意識地夾緊。
我更加的確定了進攻的目標,手指輕柔卻快速地揉弄著母親敏感的陰核。
母親回應我的便是愈加泛濫的愛液和強忍不住的輕吟。
我抱著母親緩緩倒在了床上,放在她下體的手則撐著她的底褲向下拉去,母親卻緊夾著雙腿,讓我難以施展。
我已然欲火中燒,雙手齊用,一手抬了下母親的雙腿,一手則順勢用力向下一拉,便將那紫色的蕾絲花邊的底褲扯到了她的腿彎處,隨之再一拉直接扔到了床下——我脫下了母親的內褲,解除了她最後的武裝。
我做夢都想要的母親的雪白豐潤的胴體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了眼前,我喉頭蠕動,二目冒火,幾把脫去了自己的內褲,那早已硬到爆的肉莖怒漲著傘冠彈跳而出。
我的雙眼磁石般被吸到了母親雙腿之間,那紫色的花瓣刺青延伸到了三角黑林,芳林之下兩片精巧的肉唇因興奮充血而微微張開,既不似少女的粉嫩也不見傳說中熟婦的暗黑,卻是誘人的暗紅,一如母親乳暈一般顏色,我恨不得撲將過去用嘴含住那肉唇。
母親卻在此時翻過身去,背對著我側躺在了床上,蜷曲了雙腿,手掩起下體。
我深知此刻的母親是矛盾的,明知今夜必然獻身卻還是有幾分羞愧,因為將要與之歡愛的是她親生兒子,她既是女人卻也是母親。
我知道此時做出太過激烈的口交動作,母親是無法接受的,我的腦海里禁不住又浮現出孩童時期窺見父母歡愛之時,父親想用口唇愛撫母親下體之時便遭到母親強烈的反對。
我隨著母親身體的方向也側躺在了床上,緊貼她的後背再次將她擁在懷中,施盡技巧大加愛撫,雙手如飢渴的欲獸在母親赤裸的嬌軀上揉搓撫摸。
母親掩在下體的手在緊張興奮中轉而抓向了床單,而我的手則趁機再次占領了她的欲望的中心,那里春水泛濫,連那一簇淒淒芳草也已然濕潤糾結起來——是時候了!
插入的念頭一閃過腦海,我的腹部似是也有暖流游過,緊漲的肉冠中心的馬眼上已經早有液體滲出。
我抽出手來扶著肉莖引向母親的臀下——我要開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