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飛翔,青翠的田野之上,七個黑影正在追逐著兩個俏麗的人影。
七個黑影乃是外鬼里的忍者,所謂外鬼里,是服侍於大名松永長惡的忍者軍團,在如同他們所服侍的大名一樣,外鬼眾忍者哪怕是在忍者這樣一個生存於陰影中的集團來說,也是極惡非道的存在。
他們精通暗殺的同時,還擅長擄掠和人口販賣,外鬼忍者在長惡的指示之下,曾經不止一次用下毒或是放火毀滅過多個村莊,是名符其實的邪道之忍。
而被追趕的則是兩個美艷的女子,其一頭戴竹笠,身著青服,眼神卻如劍一般的女性劍豪。
另一名則是戴著有紗巾的帷帽,身著白色和衣的高貴女子,女子雖有公主之姿,但也腰配長刃,頗有武士之風。
兩個女子雖然竭力奔跑,但漸漸的被七名腳力更快的忍者追上。
“姬殿下,這樣下去馬上會被追上的,准備好迎戰吧。”
奔跑之中,劍豪對著高貴的少女低聲說道,而後者只是冷靜的點了點頭。
於是,兩個人同時放慢腳步,使得身後的忍者可以更快的追上。
“嘿嘿,姬殿下終於累了嗎,能在外鬼眾的追擊之下逃這麼遠也辛苦你了,姬殿下。”
追行者一共七人,一名上忍,兩名中忍和四名下忍,其中下忍追的最快,已經趕到兩個人的身後,正當最前方的忍者離姬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突然間那個下忍發現那個有著白色紗巾的帷笠飛向自已,讓忍者措不及防,一時間眼前只有白色的帷紗。
“可不要小看了武家之女!”只聽到少女的厲喝之下,眼前的姬已經拔出手中的武士刀,一刀砍在下忍的腰上,當場將忍者砍倒在地上。
同時,跑在另一邊的劍豪也瀟灑地進行了一個急轉身,抽出手中的長刀,雙手高舉,然後對著另一個忍者直接劈下,慘叫聲之下,那個忍者當場斃命。
“區區忍者,怎麼可能是劍豪的對手。”
女劍豪斬殺一人之後,趁著氣勢衝向另一個忍者。
就如同她所說的那樣,只要劍豪能一對一的接近對手,普通的忍者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女劍豪徑直攔腰斬殺了另一名下忍之後,面對是站在前方的中忍,不過對方是一個中忍,他警覺地向後跳躍,躲開了女劍豪的攻擊范圍。
“現在是二對四,或許還有機會。”
女劍豪緊盯著眼前的忍者,雖然斬殺三人,但只是區區下忍,對方還有一名上忍,兩名中忍和一名下忍存在。
上忍手中揮舞的鎖鐮,一種忍者使用的忍具,類似於鎖鏈的末端加上鐮刀,在上忍的揮舞之下,宛如大蛇一般伸縮自如。
更麻煩的是,上忍攻擊的對象是姬殿下,受了傷的姬殿下是不可能應付的了這名上忍的。
作為高手的女劍豪立刻就明白了這一點,她唯一的機會,就是迅速斬殺眼前的中忍,趕到姬殿下的身邊去。
“嘿嘿,姬殿下看來已經負傷了,是被棗的苦無所傷嗎?那個女忍還是有點用處的嘛。”
強大的上忍舞動著鎖鐮攻向少女的同時,另一側的中忍也利用手上的苦無進行牽制,雖然第一次少女躲過鎖鐮的掃擊,然後用武士刀的刀柄和刀刃兩次彈開了中忍的苦無,但因為肩部傷情的原因,終於被上忍的鎖鐮卷住身體。
“姬殿下。”劍豪想要上前,卻被眼前的中忍和下忍用苦無牽制住,但她不得不衝上去用刀驅趕兩名忍者時,身後已經響起了公主姬的慘叫聲。
姬殿下作為武家之女,雖然對武藝頗有心得,但在肩部和腿部都受了傷,同時長時間奔跑的疲憊之下,漸漸地開始力不從心。
盡管她很努力地對抗眼前高大強壯的男人,但當身邊的中忍用苦無讓她分心的時候,那大蛇般的鎖鐮突然間卷住了她的身體。
“終於得手了,讓我看一看,果然是天下五美姬之一的楓殿下,僅僅只是看著就讓男人垂涎欲滴啊。”
上忍拉扯著鎖鐮,將楓姬抱在懷中,感受著這個有著天下五美姬之一的南條楓的美麗容顏。
所謂的天下五美姬是指下櫻地區內最有名最美的五位美女,南條家的姬殿下,楓就是其中之一,而整個南條家也是對抗擁有下櫻地區五國之大大名的惡大名——松永長惡最大勢力,這也是侍奉松永家的外鬼眾忍者追殺南條家公主的最大原因。
除此之外,松永長惡素來喜歡高貴之女子,惡貫滿盈的松永長惡喜歡收集天下之美女,下櫻五美姬其中的杏姬和雪姬已落入其手,另外信姬目前位於北邊的帝國的雄鹿大公國內作為客姬,於是楓姬也理所當然成為了松永長惡最想下手的目標。
“住手,不要碰我!”
雖然楓姬努力想要掙扎,但柔嫩的身軀仍然被巨熊般強壯的上忍所提了起來,那個上忍將楓姬的和衣拉扯下來,露出了光滑白嫩的雙肩,僅僅只是這白玉般的裸肩和不屈的俏臉,就足以讓男人動容。
“哈哈哈,真是好聞的香氣,楓殿下果然名不虛傳,香玉美人,實在是讓人忍不住啊。”
強大的上忍將美姬的俏臉拉到自已的臉前,伸出舌頭就舔了上去,而楓姬雙手被鎖鐮綁住,無法動彈,只能徒勞地扭動身體,但這樣的魅態反而讓男人更加興奮。
“住手,放開姬殿下。”一旁的女劍豪想要上前,但卻被兩名忍者攔住,不敢輕舉妄動。
“聲勢倒是很歷害,不過如果你敢上前的話,楓殿下可就香消玉隕了喔。”
上忍一邊用舌頭舔著南條楓的俏臉,一邊伸出手伸進衣服,開始玩弄美姬的玉乳。
無力反抗的楓在屈辱之下只能堅閉雙眼,但就是這種凜然不屈的樣子反而更讓人憐愛。
“不要管我,殺了他,絕不能讓我落在松永家…………這樣的話,父親大人…………啊!!!”
楓姬突然發出一聲嬌喊,原來那個上忍玩弄她的乳房還不夠,竟然將她的和衣下擺也掀開,露出了楓姬高貴的下體,同時殘忍地將鎖鐮的刃部插入了楓姬的陰道。
雖然他有意控制了力道讓鐮忍沒有割破楓姬的下體,但哪怕僅僅只是一種威嚇,就足以讓美姬全身發抖,女劍豪也不敢貿然上前。
“畜生,放開姬殿下。”女劍豪歷聲大喝。
“這可不行,劍豪閣下,你的利劍可是可怕的東西啊,要不然你先把劍放下吧。”
上忍一邊威脅女劍豪,一邊騰出一根手指,一下子插入了楓殿柔軟的肛門,後庭被突然侵入的不適感讓楓殿嬌軀一顫。
“哦,小心點啊楓殿下,如果你動的太歷害,我的鎖鐮可是會割到你的哦。如果不想被我的鎖鐮割到的話,就乖乖地不要動。”
這簡直是最混賬的威脅,讓楓殿既害怕又羞恥,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繃緊身體,不敢動一動。
“仔細看下來,劍豪姐姐也是個美人啊,把劍放下來之後,把你的衣服也脫下來吧。”
上忍看著一旁的女劍豪,這個女劍豪正值妙齡,雖然只是浪人打扮的素衣,但仍然可以看到其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非常不錯的容貌,讓外鬼眾的忍者也心生歹念。
“這們這些外鬼!!”女劍豪咬著銀牙,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劍。
“不要聽他們的,真弓姐!!”
楓姬急忙掙扎著示意女劍豪不要聽他們,但當上忍將手中的鎖鐮微微一動之後,楓姬就不敢掙扎了。
看到此情此景的女劍豪不得不慢慢地,一點一點褪下了身上的和衣,露出了雪白光滑的裸體。
雖然不是武家之女,但白木真弓是白木流劍道大師白木宗嚴的獨生女,也是道場的劍術師范代,相對寬裕的生活環境也讓真弓長的有如武家之女那樣秀麗,在外鬼眾忍者的眼里,這名女劍豪的裸玉有著有別於楓姬的另一種風味。
“真是沒想到,白木流那個老頭的女兒竟然長得這樣淫蕩的身材啊。”
一旁的另一名中忍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慢慢地逼近女劍豪。
而已經和赤裸無異的白木真弓也只能恨恨地看著慢慢逼近的中忍。
正在兩個女人陷入絕境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上方的高坡之上。
“光天白日之下,區區忍者為何如此放肆?”
一名青年浪人站在高坡之上,和真弓一樣頭戴斗笠,身著素服,身為浪人卻腰佩利刃,宛然一幅浪人武者的形象。
“嘛,是我傻了,如果是松永家的外鬼眾的話,當然會如此了。”浪人青年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慢慢向上忍逼近。
“棗,快點攔住他!!”
白木宗嚴是南條家的劍術指南,所以白木真弓會顧忌南條楓的安危,但如果只是一個路見不平的浪人的話,情況就不一樣了。
正說間,那名有著棗紅色忍服的中忍就攔身出現擋在浪人面前,她迅速的扔出兩枚苦無,卻被浪人只是輕輕地上下移動刀刃就彈開了,其間浪人整個前進的步奏卻幾乎沒有停下過。
“這個男人,是個能手。”
棗雖然是女忍者,但至少也是一名中忍,她扔出的苦無擁有極高的命中率,但就是這樣卻被男人輕易地打飛了出去,這讓女忍者忍不住流下冷汗。
同時浪人轉變了持刀的架勢,然後開始助跑,棗幾乎是在同時高身躍起,然後一連擲出三枚苦無,分三個點攻擊浪人的身體。
“果然,哪怕是你劍術高超也不可能同時擋下這三枚苦無的攻擊。”
正當棗看著其中一枚苦無擊打在男人的手臂之下時,卻沒有想到浪人無視手臂的創傷,徑直衝向她就揮出一劍,女忍者堪堪避開了這一擊,但整個人還處在空中沒有來的及調整體勢的時候,浪人就已經快速接近,對著女忍者的腹部重重地一擊,將棗直接踢飛了出去。
“該死,那個沒用的女忍。”浪人的動作不帶任何遲疑,踢飛了女忍之後就徑直衝向上忍。
“喂,姬殿下在我手里,繼續衝過來的話她就沒命了。”上忍急忙將楓姬朝向浪人,但浪人卻仍然沒有停頓,同時嘴我還露出一絲不屑。
“哦,那樣的話,松永長惡那個家伙可會要了你的命喔,黑蛇丸。”浪人輕輕地低語讓名為黑蛇丸的上忍吃了一驚。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的名字,你難道說是…………少………”正當上忍吃驚的時候,浪人已經揮劍砍了過來,黑蛇丸擅長的鎖鐮還綁在楓姬身上,讓他不得不用鎖鏈的另一段進行防御,但同時,身後女劍豪看准了時機,不顧身上不著片縷的樣子提刀直接切了過來,前後被夾機的上忍只得放開綁住的楓姬。
“這次是我們失敗了,棗,都是你沒用,沒有能攔住那個浪人。”黑蛇丸收回鎖鐮。
“真是對不起,黑蛇丸大人。”被踢飛出去的棗捂住肚子站了出來,然後四名忍者轉身消失在樹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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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廢棄茅屋之中,受傷的楓姬正坐在地上獨自一個人處理傷口,她用清水擦洗了受傷的部位之後,從衣服內側撕下布料進行包扎,楓姬的整個動作迅速而冷靜,讓人想象不到這是一位高貴的公主。
雖然眼神之中有所敬佩,但浪人的眼睛不由得放在美人露出的那白玉般的香肩之上,透過鎖骨以下,可以隱約看到那埋在衣服之下的深溝。
因為茅屋很小的關系,楓姬也只能就地進行包扎,但香楓美人的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她本人察覺不到的嫵媚,而這種媚態和楓姬那凜然不屈,自立更生的武家之女氣質糅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讓人欽佩又愛憐的姬武者形象。
不過雖然美人在眼前,但整個茅屋的氣氛卻顯的太過於冷淡了。
楓姬只是一個人清理著傷口,女劍豪則是倚在木牆邊上,警惕地看著雖然救過她們,但來歷不明的浪人。
“喂,怎麼說你們對救命恩人也太冷淡了吧。”
浪人雖然穿著非常朴素和簡陋,而且頭發只是隨意地扎了起來,臉上還有一點沒弄干淨的胡子,不過除以之外,應該算是一個長的還算不錯的男人。
他的眼神就好像一匹孤狼一樣不羈又放蕩,但就是這樣的男人,眼神仍然被美麗的楓姬所吸引,這讓他自已也有點苦笑。
“我們很感謝你的拔刀相助,無名的浪人,在這一點上我表示衷心的感謝。”
女劍豪嘆了口氣,眼神中變的溫柔起來,但隨後又轉換成警惕的神情,“但是,這位殿下是你無法觸及的人物,也請你自慎。”
當女劍豪的語氣逐漸變得如利劍一般時,就連浪人自已也搖頭苦笑,周游下櫻各地鍛煉武藝的浪人自認為見識過不少女人,其中不乏美艷的婦人和武者,也進過不少花柳街,閱女無數。
但沒有想到竟然就這麼輕易被眼前的女人奪去了注意力。
南條家的楓姬,的確就如傳聞中的一樣是一個絕世美人。
“劍豪殿下見笑了,遇到天下五美姬之一的楓殿下,恐怕天下沒有男人會不動容吧。”
浪人大笑著說出了對方的身份,這讓女劍豪不禁用手指推開了佩刀。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也是,看來之前那個忍者的話被你聽到了。”
稍稍吃了一驚的楓姬重新整理好衣服,從容地站起來,走到浪人面前。
就像個大家閨秀一樣向浪人行禮感謝。
“剛才我們被外鬼眾圍攻的時候,承蒙閣下拔刀相助,楓在這里感激不盡。本應以厚禮相待,但如今我們逃亡在外,無禮可賜。”
楓姬微微地行了一下禮,然後從懷中取出貼身的守護符,“這是我的御守,如果不介意的話請收入作為賜禮。”
雖然禮數周全,但楓姬的語氣十分冰冷,這讓浪人不禁哼了一聲,但又情不自禁地收下了對方的御守。
“包扎好了就趕快離開吧,外鬼眾很快就會重新找到這里的。”浪人別過頭,故意不去看眼前的楓姬。
“那自不用說,我們也很清楚這一點。”
楓姬點了點頭,正准備和女劍豪兩個人離開時,她走到門前,回過頭突然問道,“請問浪人閣下的大名,是否是松永家的…………”
這句話就好像驚雷一樣,女劍豪真弓和浪人兩個人幾乎同時拔出佩刀,進入臨戰姿態。
“楓殿下,你是說這個人,是松永家的…………”真弓有些不敢相信,南條家一直是松永長秀南下擴張的最大敵人,而作為天下五美姬之一的楓姬更是松永長秀一心想要抓獲的對象。
之前的外鬼眾就是明顯受松永家的委托,那麼為什麼,松永家的兒子會救她們呢。
“果然是楓殿下,真是有一雙他人所有沒有的彗眼。”浪人不禁失笑,“的確,我是松永長秀的兒子,松永黑元…………”
“人斬的黑元,竟然是你。”
松永黑元是一個在下櫻國為很多人所知的名字,他是大大名松永長秀的次子,但同時也是一名浪人。
據說松永黑元非惡非善,既做過除暴安良之事,也做過惡行非道之事,作為一名浪人劍客,這個男人只忠於他自已的本能,可以說是憑借本性而為的男人。
“那麼,黑元殿下救我們是為了什麼?”楓姬的語氣之中沒有一絲慌亂,反而帶有些許的威壓感。
“可不要搞錯了,要抓你們的是我的父親,但我並沒有這個想法。”浪人似乎被和他對視的楓殿所吸引,他徑直走上前,抬起了楓姬的下巴。
“住手,放開楓殿!”真弓在一旁厲喝。
“我只是看到你忍不住有點心動,楓殿下,可不想看到你被外鬼眾那些人糟蹋。”
黑元松開了楓姬的臉,然後揮了揮手,“走吧,難得是和楓殿下相遇的日子,可不想被玷汙了這份美興,我們早晚會有再相遇的那一天的。”
楓姬的臉上又羞又怒,但對方又的確救了她,一番復雜的掙扎之後,楓姬還是欠身行禮,最後帶著真弓一起離開,消失在浪人的視线之中。
而浪人看了看心中的御守,自嘲一般地將其收入懷中。
……………………………………
外鬼里的首領屋里,失敗的女忍者棗正跪在中間,面對外鬼眾的首領,周圍則是一些來參加的同里忍者。
他們的首領鬼太夫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但猶如壯年一樣有著常人之外的威嚴,以及和外鬼眾惡名相匹配的惡人之氣,是一個惡名在外的首領。
“這麼說,是因為松永長秀的兒子,你才失敗的?”鬼太夫看著眼前的女忍者,用冷酷的聲音詢問。
“是的,屬下技不如人。”女忍者垂下了頭,願意接受懲罰。
“如果是那個松永黑元的話,或許這也是必然的結果。然而,棗,失敗畢竟是失敗,你可知道外鬼眾對失敗的忍者的處罰?”
“屬於…………知道。”
女忍者低下了頭,修長的身體微微發顫。
外鬼眾作為惡名的忍者里自有其原因,除了擅長暗殺,偷盜,刺探等忍者常見的行為之外。
人口販賣也是其主要的行動。
外鬼眾雖然不是最強大的忍者里,但可能是人數最多的忍者里,除了販賣人口之外,他們還會將童男童女帶回忍者里進行從小開始的訓練,讓他們成為合格的忍者。
而那些失去雙親的孩子除了成為忍者沒有其它生存的辦法,最終都會被迫或自願成為外鬼里的忍者。
其中就有不少女忍者,而外鬼里的女忍者往往都被進行了色誘術的訓練,成為了才色兼備的女忍,但同時在這個忍者地址都相對低下的時代,一介女忍的地位更是不言而喻。
很多失敗的女忍往往成為了整個忍者里的玩物和發泄工具,失去了雙親的女孩被迫訓練成為女忍,在黑暗中生活,為了主命不惜自已的生命和肉體,最終等待她們的不是失敗後的處死,就是成為他人的玩物,這就是外鬼眾女忍的命運。
“知道就好,念你是一名中忍,這次就小小懲戒一下。棗,就這樣趴在地上,把褲子脫下來,然後屁股翹起來,面對所有人。”
首領無慈悲的命令下,女忍者只能垂下頭,顫抖地照著首領的命令在眾目的視线之下脫下褲子,然後赤裸在趴在地板上,女忍者羞恥地分開雙腿,將女性的陰道展現在所有人的視奸之中。
“喂喂,真是走運,竟然可以看到棗姐被懲罰啊,那可是棗啊。”
有著一頭棗紅色頭發的女忍者在外鬼眾里非常有名,不僅是少有的能成為中忍的女忍者,而且還是整個里數一數二的大美人。
同時也是少有的,幾乎不曾使用色誘術,只是靠忍者技能提升到中忍的女忍者。
性格認真有些刻板,所以也時常被其它同僚所嫉妒。
“棗,請首領懲罰。”
女忍者屈辱地閉上美目,對於失敗者,外鬼里的懲罰絕不輕松,女忍者更是如此,這一點棗早就有准備。
但竟然讓她在公開場合暴露下體,女忍者並不明白首領為什麼要如此懲罰她。
“既然你技不如人,就去想別的辦法來完成主命,當這次懲罰完了之後,我會再給你一次機會。”
首領鬼太夫一邊說,一邊飛出一根細針,徑直打在女忍者的蜜穴褶皺之中,敏感的肉壁被飛針刺入,讓女忍者仰起頭,發出一呻吟聲。
“首領,這是為何…………”本來以為只是當眾鞭打屁股這樣的屈辱刑法,但沒有想到首領卻是用的是淫針之術,接下來一共六針,分別打在女忍者的蜜穴花瓣之上,大腿上和小腿處,每一針都刺入女忍者的敏感點,雖然幾乎不見血,但激痛仍然讓女忍者忍不住顫抖的同時,又有一種難以克制的淫欲涌了上來。
“讓南條家的楓姬逃走,對松永家來說可是一件難以容忍的失敗,僅僅只是針刑已經是寬大處理了,棗。作為忍者,這種失敗本來是要讓你們自害的。”
首領殘酷地說出了忍者世界的鐵律。
“可是,這,這…………”更讓棗驚謊的是首領將一整盒的淫針分放給了其它忍者,不僅有上忍和同級別的中忍,更有地位低於她的下忍,幾乎每一個人都會分到了淫針,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著漂亮的女忍者光著屁股跪在地上。
“這就是失敗者的懲罰,感謝首領的仁慈吧。”
嫉妒棗的中忍開始一個一個將手中的淫針投向棗的屁股,他們的投擲手針的手法屬於中等,目標都是女忍者那敞開的蜜穴,但往往都打在那兩邊的花瓣之上,但每一針帶來的痛楚和快感都讓女忍者全身發顫。
但在首領的威嚴之下,棗只是跪在那里,不敢動哪怕一動。
“區區女忍,竟然當上了中忍,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身為女流但能當上中忍,但其它同級別的中忍十分嫉妒,每一根針都打在女忍者的敏感部位,沒有過多久,棗就疼地汗如雨下了。
“接下來是我們吧,棗姐………”接下來是較為年輕的下忍,這些人之中,有人視棗為漂亮的小姐姐,也有人垂涎她的美色,但礙於她的身份不敢有非份之想。
但如今當這個忍者里的名花就這樣光著屁股跪在地上受罰的時候,男人嗜虐的本性都涌了起來。
這些下忍的手法較差,很多都打在女忍者雪白的臀肉上,更有人覺得擊中穴心已經無望,就轉而將淫針打向女忍者的大腿和小腿內側。
下忍的數量最多,又是一個人投完再投一個,可憐的女忍者只得跪在那里,忐忑地等待不知道會扎向哪里的淫針。
“啊,啊啊!!”
當又有淫針扎向她的臀部時,女忍者全身香汗淋漓,棗紅色的頭發糾結在一起,緊緊咬著牙,承受著每一根針的扎入。
每刺入一根,女忍者就不有自主地發出呻吟聲,但就是這種呻吟,讓年輕的忍者下面都硬了起來。
首領滿意地看著年輕一輩忍者的表現,對於外鬼眾來說,女忍的地位不值一提,但他們需要激勵那些年輕的忍者來進行忍者的工作,就必須有所褒獎和威壓。
對棗的懲罰,讓下忍們意識到了失敗的懲罰同時,也讓他們有所激勵,刺激他們更亢奮地完成任務。
被中忍和下忍扎了一圈之後,棗已經體力不支地半倒在地上,整個肥美的屁股扎滿了各種淫針,這種特殊處理過的淫針幾乎不會對女體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但帶來痛楚的同時也會讓女體欲望難填。
但就是這樣美人虛弱又發情的樣子更能激起男人的嗜虐心,看著漂亮的美人忍者跪在地上,胸膛劇烈地起伏時,突然間兩根淫針,一根扎入她的肛門,一根扎入她的腳心,讓幾乎沒有防備的女忍者突然仰起頭,整個人繃緊身體產生痙攣,喉嚨不由地發出混夾著激痛和快感的呻吟聲。
“首,首領,屬下,不…………不行了…………請,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當棗氣息沉重地想要求饒的時候,一根飛針精准地刺進她因為高高翹起臀部而只露出一個點的陰蒂。
難以忍受的快感如電流般擴散到全身,在女忍者的悲鳴聲中,尿液從失禁的下體噴了出來。
作為外鬼里的中忍,棗就這樣被淫針當場扎到高潮失禁,整個人身體一軟,倒在地上。
“真是不像樣啊,棗,就這麼容易就失禁了,可當不上我們外鬼里的女忍。”
作為首領的鬼太夫將最後一根淫針含在嘴里,看著倒在地上失聲的女忍者,然後吐出了口中的飛針,徑直刺向了女忍者因為失神而完全沒有保護的蜜穴穴心。
頓時,女忍者猛然仰起頭,整個屋舍響起了女忍者慘烈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