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1、
朱紅的紅木門內,左姍姍優雅地坐在那里,正屋門上一個高高的牌匾寫著:天香閣。側面是一排雕龍畫鳳的屏風,看起來古典古雅。
“60萬,怎麼樣?”
左姍姍看中的正是這個位置,坐南朝北,又緊鄰中央地段,可謂生意寶地。
這幾天她早已打聽好了,像這樣的地段,沒有5-60萬拿不下來,何況還是自己傾意的地角。
大堂內坐著一位派頭十足人物,語氣卻十分委婉,“左小姐,錢不是問題,關鍵是我們不想出手。”
“朱老板,這個地段雖然是黃金萬兩,可我已經出了最高價了。”
左姍姍不忍放棄,轉了幾天,唯一相中的就是這里。
“我知道,我們真的是另有用途,不好意思。”朱老板沒有緩和的余地。
左姍姍知道再談也不會有結果,不過從她了解的情況看,對方雖然停業,但似乎也不想轉手,她只好站起來,“今天就先到這里,請您再考慮考慮,我們改時間再談。”
“那好,那好。”
朱老板站起來恭送,從他的語氣里,左姍姍感覺到還有回旋的余地,但她又不希望搬出救兵。
這幾天,她連家也不回,為的就是那一口氣。
思前想後,她不禁嘆了口氣。
正在盤算著是賭氣下去還是上門搬兵,她聽到電話鈴響,從背著的拎包里拿出來,卻發現是父親打來的,心里就一陣甜蜜,又愛又恨地看著不接,卻到底忍不住,“喂,什麼事?”
“火氣還不小呢?”
左部長討好似地,“姍姍,還生爸的氣呀。”
“我才不呢。”
左姍姍鼻子一酸,似乎有眼淚要掉下來。
“爸向你道歉。”
左部長嘆了口氣,知道這樣的事情最傷女人心,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調情,任誰也受不了。
“回家吧,啊――”他哄著她。
左姍姍沉吟著不說話。
“好媳婦兒,”左部長親熱地叫了一聲。
“江涵才是你媳婦兒。”左姍姍賭氣似地。
“姍姍,爸知道不該,你媽又――爸也是交不了差。”
他低三下四地,“你還得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嘛。”
左姍姍聽到這里,也理解爸爸的苦衷,只是不知為什麼竟然產生了那麼大的嫉妒,看到父親在母親的腿間摳摸著,她竟然――竟然傷心透了。
“還用解釋呀。”
“好姍姍,回家吧,你要怎樣都行。”
左部長已經完全投降了,“這兩天,爸爸忙得焦頭爛額,本想同你說說話,可你又不在。”
他情緒低落地說。
左姍姍就心疼起來,想起爸爸還要應付紀委的調查,又要整頓內部管理,可自己竟然為了媽媽給他添亂,就覺得一絲內疚。
“你這幾天忙得怎樣了?”
“看好了地角,只是還沒定下來。”左姍姍改換了口氣。
聽的左部長心一喜,“爸也顧不上幫忙。”
“爸――”左姍姍遲疑著,終於說出口,“還――還需要你出面。”最後一句幾乎是撒嬌了。
“好――好――”左部長心一顫,知道女兒原諒他了,就說,“那先叫爸一聲老公。”
“偏不叫!”
左姍姍嬌膩膩的聲音,“就知道趁火打劫。”
左部長噗嗤笑了,“爸還要打劫呀,”下面的話似乎是對著話筒,“爸早就是你的老公了。”
“壞!”
幾天不見,說真的,左姍姍也有點想,聽到爸爸和她調情,竟然腿間一陣麻酥,忍不住流下熱乎乎的東西,嘴里不自覺地,“壞老公。”
聽的左部長全身象灌了蜜似地,“好媳婦兒。”
氣得左姍姍在那里躲著腳,賭氣扣上電話。
2、
“姍姍,不回家也不打個電話。”
母親抱怨著,表情里有點不自然,讓女兒看到自己不雅的舉動,心里也著實別扭,好在左姍姍是結了婚的人,比不得黃花閨女。
“人家不是忙嗎?”左姍姍強詞奪理地說。
“就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了?”左部長坐在一邊說,“也不怕人家惦記。”
左姍姍知道父親在一邊煽風點火,為的就是把一份疼愛讓自己心知。
“知道了――”左姍姍拖著長音,以示抗議。
“爸,王府井的天香閣,已經著手轉行,只是老板不急著出手。”
“那沒弄清是誰的?”
左部長知道女兒想盡快把陸氏集團開到北京。
“好象是市文化局的,我給他60萬,他都沒表態。”左姍姍早就打聽好了。
“那明天我給李市長打個電話。”左部長胸有成竹地說。
江涵很感興趣地聽著他們父女聊著業務,用胳膊拐了一下女兒,“哎――你和子榮的事到底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還不是那樣子。”
左姍姍當著爸爸的面,不願提起,到底女人心細,她怕爸爸介意。
“死丫頭,還保密呀。”
江涵嗔怪地看著她,“都把人家當成家里人了,還裝相。”
左姍姍不屑地說,“把誰當成家里人?”
江涵笑著戳了她一指頭,“你們父女就是瞞著我,人家的公司都開到北京了。”
“開到北京不好呀,省得女兒不在身邊。”左部長插了一句,倒說的江涵口服心服。
“小丫頭,是不是去了一趟青桐就把爸媽忘了,一連幾天在外面瘋,也不來個電話。”
江涵數落著,她想起那晚給女兒打電話聽見的聲音,又想奚落一下女兒,“是不是把人也給了他?”
左姍姍羞紅了臉,瞥眼看著爸爸,“淨瞎說!”
“還瞎說,媽都聽到了。”
江涵笑吟吟地證實,過來的女人瞞也瞞不住,那聲音分明就是兩人親熱。
“他肯定不老實。”
左姍姍心撲撲地跳著,那個鏡頭清晰地映現在眼前,爸爸竟然含著她的奶頭聽她給媽媽打電話,想到這,心里不禁過電似地,只得反咬一口,“哪像你?”
說的江涵啞口無言,娘兒倆一時各懷心事。
老頭子在家的時候,自己倒沒有心事,可一旦離開,就老是牽掛著,難道這就是人家說的小別勝新婚,這不一回來,就不知為什麼,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想起來,也怪難為情,竟然被女兒看見。
“我怎麼了?你知道你爸多久沒粘人家身子了?”
她說這話竟然有一絲委屈。
“真的?”
一絲驚喜,一份驚訝,左姍姍同情地看著母親。
“是不是也想我爸?”
想起和父親歡愛的時候,父親說的那些話,左姍姍心里涌上一絲甜蜜。
“死丫頭,沒正形。”
江涵扭捏地,她知道這話不應該對女兒說,可不說自己又覺得委屈,被女兒看見了,總的有個交待,“我們老夫老妻的,哪像你們年輕,促火就著。”
“真壞!”
說的左姍姍心情一下子放開了,真的象爸爸說的,他就是應付她交差。
可一想到母親誤解了那晚的親熱,她的心又象飛起來一樣,母親疼愛地關心著她的婚事,父親卻伏上她的身子,含著她的奶頭,手一刻也不停地探進她的陰道。
左姍姍真想對母親說,媽,你知道,那晚不是陸子榮,是爸他――他在人家身上使壞。
“姍姍,”江涵看到女兒心不在焉,輕輕地叫了一聲,“你別把媽看壞了。”
“你說哪里去了?”
左姍姍一下子回過神來,“誰家夫妻不親熱?”
說著嬌昵地白了母親一眼,高興地回過頭來,“爸,以後可不許你冷淡了我媽。”
左部長隱隱約約地聽到她們提起那事,只是裝作不知,聽到女兒說不准冷淡妻子,就語義雙關地說,“你們倆,我誰也不敢冷淡。”
說的左姍姍臉一紅,就知道父親話里有話,下意識地看了左部長一眼,卻迎來父親暗中挑逗的目光。
江涵哈哈笑著罵了部長一句,“說東道西。”
左部長裝作不解地,“怎麼?我說錯了?”
“沒錯,沒錯,死老頭子,就是要你別冷淡了我們。”
江涵沒做多想,還一味地以為左部長心中有家。
左部長就頗有深意地看著女兒,看得姍姍感動地和他暗地里款通著心曲,一時間,一個詞句卻被父女、母女理解成不同的含義。
“阿姨,是不是該上飯了?”小保姆看著一家和樂融融,輕聲地叫著。
“上吧,今晚要好好地犒勞犒勞姍姍。”左部長舒展了一下身子,意味深長地說。
“姍姍,陪你爸爸喝一杯。”江涵高興地看著他們,這幾天所有的擔心與焦慮都消除了,她也覺得輕松了許多,不覺來了精神。
“媽,您也來一杯紅酒。”左姍姍坐上桌前,給母親斟了一杯紅酒。
“我,我不能喝。”江涵很少喝酒,可今天這個場合,她又不能不喝,兩眼笑眯眯地接過來,有點敬畏地說。
左部長看著這一對母女,不覺起了興趣,想起前幾天和江涵的親熱,他就激動不已,手剛摸向她的,卻被女兒發現,若不是江涵起身,他到希望就那樣當著女兒摸進去,他遺憾地想象著面前兩個女人的不同,眼光不自覺地溜向她們的下面。
一個緊揪揪的牛仔褲,包裹著鼓鼓的地方,一個寬松松的休閒服,暗藏著玄機。
沒想到,一向對妻子失去了興趣,竟然因為女兒又重燃了生機。
那晚,被女兒驚散後,雖然心存內疚,卻也來了興趣,他抱住了江涵非要在燈下行房,江涵羞慚慚地不知丈夫中了哪門子邪,可她哪里知道,左部長就是想比較一下妻子和女兒不同的形狀和姿勢。
他刺激地想象著她們床上各自的情態,端起酒杯,春風得意地說,“來,我祝你們事事順心,事事暢心。”
“爸,也祝你心想事成,祝媽媽天天開心。”
左姍姍端起酒杯。
“好,今天媽也高興,祝你們爺倆好事連連。”江涵端起酒杯,和他們爺倆碰在一起。
“還是你媽會說話,來,為我們爺倆好事連連干杯!”
左部長一飲而盡,端起杯子照了照,鼓勵地看著女兒,左姍姍絲毫沒有猶豫,“媽,干了。”
江涵頗為躊躇地,拍了拍胸脯,“好,媽也干了。”
保姆趕緊斟上酒,站在一旁,左部長看了她一眼,“你忙去吧,我們自己來。”
跟著又端起酒杯。
“不能再喝了。”江涵臉紅紅的,喘著粗氣,像喝了一杯毒藥。
“誰說不能再喝了,今晚我們一醉方休,來,姍姍,給你媽端起來。”左部長面沉似水,卻又漾著笑意。
“媽,再來一杯。”左姍姍殷勤地端到母親手中。
“姍姍,我從來沒喝過酒。”江涵感到血望上升,心跳得厲害,有點期求地望上女兒。
“左家從來就沒說過不,這一次又有驚無險,躲過了這一劫,我們左家就會福祉無邊,來,干了。”
在左部長的眼里,從來就沒有不能做的事情,何況一杯酒,他跟江涵碰了一下,比照著。
“老左,我就不喝了。”江涵為難地說。
“那是你不支持我的工作,人家說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
幾杯酒下肚,左部長話就多起來,“我和你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
“媽,爸今天高興,你就喝了吧。”
左姍姍勸解著母親。
“好,那我喝了,就先去睡了。”江涵知道不能掃了丈夫的興,這些天來,因為部里的事,他忙得焦頭爛額,自己看著都心疼。
“好,你隨便。”左部長不耐煩地說。
“姍姍,你陪著爸爸。”江涵又是一飲而盡,然後捂住胸脯,不停地咳嗽。
“老左,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
左部長揮揮手,“姍姍,扶你媽去睡吧。”
左姍姍就站起來,牽著母親的手,江涵搖搖晃晃地,“姍姍,媽酒量不行。”
她說著,捂住頭,感到一陣頭暈,隨之咳嗽幾聲,“你陪陪爸爸。”
“知道,媽。”母女兩人牽扶著進了臥室。
左部長看著妻子的背影,露出一絲笑容。
“爸,明天你給李市長打個電話吧。”
服侍母親睡下,帶上門,左姍姍用眼瞟著父親,“你說他能答應嗎?”
左部長吃了一口菜,“這麼點小事,他還不給面子?來,姍姍,陪爸爸再喝一杯。”
左部長興致很高。
“不喝吧。”姍姍不想讓爸爸喝高了,勸解著,“別喝醉了。”
“你媽睡了?”左部長看了看臥室。
“不勝酒力。”
他放肆地看著女兒,剛才由於妻子在場,一直不能和女兒直接交流,現在竟變得自然隨意,“是不是還生爸爸的氣?”
左姍姍抿嘴不答。
“爸其實――”看著女兒心存芥蒂,他想解釋。
“爸,不說吧,”左姍姍低下頭,“我知道。”
眼睛熱辣辣地看著他,“我不該――”左部長順勢摟著她的身子,“傻丫頭,還說要你媽看著我們――”嗔怪加上愛戀,讓父女兩人彼此傳遞著愛意。
左姍姍就有點嬌羞地,“壞爸,你是不是存心的?”
“什麼存心的,爸就是想看看爸當年是怎麼從那里把你搗出來的。”
他知道那天那個情景確實淫靡,手插進妻子的胯間,感覺她的寬大柔軟。
“壞爸爸,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左姍姍就勢偎在他身上,“你是不是還想再搗出一個。”
左部長饒有興趣地看著女兒,“和你?”
“壞!”
把頭藏進父親懷里,傾聽著他的心音。
“爸怕――再說爸也老了。”左部長表現出躊躇不前。
仰起頭,“你怕了?”
“怕?爸這一輩子怕過什麼?”
他說著,口氣一轉,“爸就擔心你――”
“傻爸,你不是有個擋箭牌。”
欣喜地看著女兒,語氣堅決地,“好,那爸就再搗一個,看看還是不是――”
“是不是個屄。”左姍姍順著他說。
“你?”沒想到父女竟然這麼心意相通,在部長的心里的確想看一看從女兒那里再重疊一個。
“你不是想要的嗎?”
左部長笑了笑,用手掰著她薄薄的嘴唇,戲逗著,“嗯,那說好了,姍姍,你再給爸爸生個屄。”
“壞死了,要女兒為你生個屄。”
左姍姍有點蠢蠢欲動。
“哈哈――”左部長爽朗地笑著,伸手探進女兒的腿間,似乎在衡量著大小,“爸就是要再造一個。”
伸手摟住了父親的脖子,嘟起嘴索要著,左部長意亂情謎地俯下身子,四唇相接,深深地探進去,勾出來,一手玩弄著女兒軟軟的肉唇,輕探著插進去。
左姍姍扭動著身子,在沙發上搖擺,時不時地挺起那里,迎合著父親的扣弄。
她忽然想起那晚看到的情景,父親也是在這里,大手卻插進母親的。
“壞爸。”嚶嚀地叫了一聲,全身一陣酥麻,竟然不自覺地流出一股粘液。
左部長吮咂著女兒的唇,一手扒脫著女兒的褲子,他想――想看著女兒的那里。
“爸,別在這。”左姍姍制止著,不知為什麼。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她從內心里覺得一絲不適。
“爸想看看你。”左部長已經扒到臀部以下,一縷陰毛翹翹著,挑逗著人的情欲,他最喜歡女兒那撮陰毛的形狀,柔順、整齊。
“還是到臥室里吧。”左姍姍不敢在這里,還有另一個原因,一旦母親醒來,首當其衝的便是父女做愛的場面。
已經裸露出來了,高高鼓鼓地擠夾著,在兩腿間形成飽滿的肉形,那微微凹陷進去的縫隙讓人產生了一探究竟的衝動。
左部長喉嚨劇烈地抖動著,眼肆意地侵進去。
“是不是還念念不忘?”他隱隱地覺出女兒不願在這里的原因。
“壞爸,壞爸,媽,媽在那屋。”
“小妖精。”
他抄起女兒的屁股,讓那里充分暴露著,借著明亮的燈光,左部長看到兩片大大的肉唇隱現於屁股間,從正面看,仿佛一個夾餡面包。
就在兩人纏綿著,彼此膨脹著欲望的時候,臥室里的燈光亮了。
驚電般地分開,左姍姍慌亂地來不及整理衣服,就跑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