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
這一處青山地勢並不險要,可當年兩軍相遇還是發生了一場硬戰,左部長環顧著四周,努力搜尋著戰爭的痕跡。
山坡上早已覆蓋著郁郁青青的松樹,這是近幾年植樹造林的最大收獲,左邊亂石崗上還留有一道不知什麼朝代遺留下來的古牆遺址,將軍記得當年自己的連隊就埋伏在這一帶,借亂石崗做掩體同敵人進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後來自己負傷倒地,部隊在撤出戰斗時,便留了下來。
“爸……您當年就是在這一帶打的仗?”肖玫扶著將軍一路走來,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將軍象是沉浸在當年的彌漫硝煙中,他仔細地辨認著古牆,搜尋那一處處被子彈鑿下的痕跡,“就是這里。”他對著肖玫用手指著,“當年我埋伏在這里,扔出一顆手榴彈之後,就被子彈打中了。”
“傷的厲害嗎?”雖然時隔多年,肖玫的臉上還是溢著擔心的表情。
“厲害。部隊在撤出戰斗時,還以為我犧牲了。”今天想來,他心里頗為自豪。
“那你就留下來了?”
“是……啊……”一陣山風吹來,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滾涌,發出海浪般地轟鳴。
將軍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來,仿佛當年自己在指揮千軍萬馬一樣,他俯視著山下的一切,極目遠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負傷,也就不會有咱們父女相見了。”
“嗯,”肖玫依偎著父親幸福地笑著,“你和媽媽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面?”
她只是聽母親說有這麼個父親,至於詳細情況,母親沒有跟她說。
“沒有。”將軍長嘆一口氣,收回目光,“其實你母親是個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掛念著我,我那時還年輕,對你母親沒有什麼感情,甚至連相貌都記不起來了。”
“那我媽太冤了。”肖玫目光有點迷離,替母親叫起屈來。
“她這一輩子對你念念不忘,臨死的時候還念著你的名字。”
“可惜因為我,讓她嫁錯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愛地撫摸著她的秀發,目光里滿是慈愛。
“爸,我怎麼能怨恨你呢?愛你還來不及呢。”她滿懷依戀地把頭靠在將軍的肩上。
“爸就是覺得耽誤了你一輩子,一輩子沒人疼。”
“我要爸疼。”她說著親昵地仰臉看著將軍,那一雙大眼睛里含滿了脈脈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輩子。”溫柔地摟住了女兒,“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找個男人。”
“不會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將軍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樣的,閨女,女人沒個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肖玫心里熱乎乎地,她感覺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騰,“我要你做那一半。”
說完長舒了一口氣。
“傻閨女,”他低下頭,肖玫的胸扣由於上山熱得不行,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一顆,將軍從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風景,那是一個雪白暄軟的碩大物體,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看起來沉甸甸的。
“爸可不能給你那一半的責任。”
“我不要責任,”肖玫執拗地說,“小時候,我整天挨打,後來後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親爹在眼前那該多好。”她撲閃著大眼睛,洋溢著希望的火焰。
將軍從女兒的胸口移開目光,“你是說,那男人糟蹋你後,從沒有提過讓你出嫁?”
提起那個男人,肖玫的臉上就現出一股恨意,“當時村里有個人家提親,被他罵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們一起睡?”
“嗯。”
“他不避諱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蕩漾。
肖玫知道父親說的是什麼,“他從來不避諱做那事,娘有時實在看不下去,背過身去,他就會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將軍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後來娘就習慣了,直到我懷了他的孩子。”肖玫眼角流下一滴淚,慢慢順著臉頰往下滑,將軍用手輕輕地替她擦掉。
“那時候,我就常常夢見你,雖然不很清晰,但醒來總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別想見你。”
她回身抱住了他,將臉放在他寬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要好的小風就常常和我談起她爸,說起來一副甜蜜蜜的樣子,讓人特羨慕,我就想,我什麼時候也象她一樣有個疼愛自己的爸爸。她結婚後,有一次告訴我,她和爸爸做了……”
將軍靜靜地聽著,“做了什麼?”
“上床呀。”肖玫說到這里有點羞澀。
“你說什麼?那個小鳳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從地里回來,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鄰家幫工,她一人在家就只穿了條大褲頭子,她爹趕集回來,順路來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樣子,就和她好了。”
“那以前沒有跡象?”將軍驚訝地望了她一眼。
“其實他們父女關系一直很好,小風說,在家里,她爹都幫她洗內褲,有時……有時她那個來了,肚子疼得厲害,她爹就給她換衛生紙。”
“肖玫……”將軍不知怎麼的,將女兒緊緊地摟抱在懷里。
“那她,她不怨恨她爹?”
“她怨恨什麼?她說其實她早就期待著這一天。”肖玫娓娓道來,臉上無限向往。
“後來她還告訴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來。
山風呼嘯著掠過林梢,夾帶著波滾浪涌,使將軍覺得腳下的土地都被卷起來了。
“我怕,怕給你更大的傷害。”
肖玫將頭拱進將軍的懷里,“我從小就沒有父愛,總是期望著有一天能像小風那樣,爸……抱抱我。”
“傻閨女,”將軍又一次將大手爬進女兒的秀發里,“我怕萬劫不復,肖玫,你知道,我不該來,不該來。”
“爸……”肖玫淚流滿面。
鐵石心腸也會被融化了,況且將軍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隨便,只是面對肖玫他總覺得虧欠得太多,所以遲遲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進,傷了她,那他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
他不但對不起面前受苦受難的肖玫,更難以面對姍姍的愛,他太把姍姍當回事了。
可肖玫這一哭,又把將軍的心哭軟了,看來女兒對自己一直有著強烈的心結,或許她想把一直殘缺的父愛補回來。
看著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懷里,將軍心都疼了,一把將閨女摟在了懷里。
“玫兒,我怕傷了你。”
“爸,我想你,夢中都想。”她邊流淚邊說,“有時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親對我好,那該多好呀。”
“傻丫頭,父親對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將軍企圖糾正她那畸形的心態。
“我不奢望你那樣對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懷里,讓你摟著、抱著,爸,我不過分吧。”
“傻孩子,不過分,你要怎樣都不過分,只要你喜歡,爸都給你。”
“爸,”她眼淚撲簌地緊緊地摟著將軍那厚重的腰。
將軍和她臉貼著臉,將兩顆怦怦跳動的心緊緊挨在一起,合著彼此的脈搏跳動。
“我好幸福。”她喃喃著,仿佛又進入了夢鄉。
將軍輕輕地拍著肖玫的手,看到她雪白細嫩的手臂,愛憐地撫摸著。
那手臂園敦敦的、肉實,一根根細細的絨毛清晰可見,突然將軍在肖玫彎起的肘接處看到一處疤痕,那疤痕雖不明顯,但卻顯示著瘀傷。
“這是怎麼了?”他疑惑地看著女兒,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誰?”
肖玫嘆了一口氣,“他做那事的時候,喜歡打我。”肖玫挽上袖子,露出一塊塊紫斑,“這都是他弄的。”
“畜生!”將軍疼愛地,“他一直這樣?”
“嗯,”肖玫點了點頭。
眼睛里又溢出那種怨恨,“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她仰起臉,忽然羞澀地,“他喜歡咬著我的奶頭弄,你看看,那里至今還有他的牙痕。”肖玫說著就解開了胸襟的紐扣,將軍本想制止,卻沒有說出口。
一處豐腴奶房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那顆鮮紅的奶頭俏立著,和著一圈乳暈,讓將軍幾乎眩暈。
“你看看,看看嘛。”肖玫嬌嗲嗲的聲音,不容將軍遲疑,在女兒的指引之下,將軍摸上了那粒鮮紅,清晰的牙印布滿奶頭的周圍,他不知道這個畜生竟然如此作惡,女人是用來愛的,即使你強迫她做愛,也應愛惜她的身體。
肖玫拿著父親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畫著輪廓,讓將軍的心一陣陣顫抖。
午後溫暖的陽光照下來,將父女的溫情升起來,將軍一時間心馳神蕩,揉捏著女兒飽滿地奶房。
“爸,親親我。”肖玫羞澀的目光里露出一絲調皮,看著女兒滿懷乞求,將軍再也不願違了她的心,既然兩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聖人呢?
低下頭,承接了女兒送上來的香唇,一時間就聽的女兒熱熱地氣息和嬌吟,跟著肖玫的兩手就攀住了將軍的脖子。
大手在女兒柔軟的胸脯上滾爬著、捏摸著,兩片唇壓住了女兒豐滿的骨朵,感覺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橫上來,兩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
女兒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在將軍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來。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來,被將軍勾住了,兩唇包裹了做成抽插狀。
看著肖玫搖搖欲墜的身子。
“閨女,”將軍再也顧不了許多,他捻著她奶頭的手指撤回來,雙手捧住了肖玫亂擺的頭,舌尖探進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後勾住了舌尖纏裹,在這荒山野嶺,自己曾經浴血奮戰的戰場上,和自己的親生閨女成就了銷魂的場面,這是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的。
“玫兒……”口腔里已經混合著父女倆人的津液,將軍看著胸襟和頭發都已凌亂的肖玫,他的心野了。
正好肖玫偷眼看過來,父女兩人脈脈含情的互遞著眼色。
將軍忽然就想起《西廂記》里張生和鶯鶯偷情的一段,“張生不得鶯鶯意,借著紅娘且解饞。”自己就和閨女在這山野荒徑?
“玫兒,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翕動的紅艷艷的嘴唇。
“嗯。”肖玫使勁地點了點頭。
“那你答應我,跟我回北京。”將軍不忍始亂終棄,他念念不忘讓女兒過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習慣。”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說,那一次她來北京認親,差一點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總覺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過清苦的日子,”雖說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臉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將軍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爸會掛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還不跟爸去呀。”他捏著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後想你怎麼辦?”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歡愛,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這荒山野村?
“我……”肖玫遲疑著,一陣風吹過來,把本已掩上懷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將軍的視野。
“還我什麼?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他說著,眼始終盯著女兒那瑩白的透著玉般光澤的胸脯。
“女兒怕……”肖玫遲疑著看著父親。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頭,”想象中咬著女兒奶頭干她,可那不應該是咬,而是含著。
“爸,你壞。”肖玫肯定也想到了這一節,臉像一塊剛染過的紅布,“你喜歡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親一眼,瞟得將軍心飄飄兒的,像是懸在半空中。
“還怕爸呀,傻丫頭。爸可不那麼粗魯。”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去北京,爸還能看……”放在手里掂了掂,說得肖玫羞澀地低下頭。
“爸,你弄了我吧。”
將軍撮著她下巴的手有點兒哆嗦,“你已經經歷了父親的侵犯,我怕你恨父親。”他始終不敢暢意,怕的就是被女兒怨恨。
“他不是我父親。”肖玫說得很果斷,“再說他折騰人,爸……”她聲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說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還……還用煙頭燙人家。”
“你說什麼?”將軍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這個畜生肯定是變態。
“他弄人家的時候,喜歡用煙頭燙人家那里的毛……”一股氣憤涌上將軍的臉,讓他的臉幾乎成了紫色,這畜生干那事還這麼變態,他要是活著,非得懲罰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燒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煙頭戳在我的……爸,那上面還有疤痕。”
“你是說,他燙你的……屄?”將軍脫口而出,倒沒覺得一絲羞口。
肖玫用眼角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將軍一把抱在懷里,忘情地說,“好閨女,你受苦了,來,讓爸爸看看。”一時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肖玫扭捏了一下,臉羞羞地沒動。
將軍一下子領悟過來,尷尬地一笑,“傻丫頭,還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懷里輕輕地拐了他一下,“你壞。”
“呵呵,”將軍寬厚的笑了,“爸壞,爸壞。”他說著手就摸了過去,肖玫偎在爸爸懷里,任由他摸到了褲帶。
悉悉索索了一陣,將軍在那個鈕扣上費了好大一會兒,農村里的褲帶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將軍感慨著,這要是姍姍,只輕輕地一按,就會羅裙半解。
“玫兒,你是不是弄了個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領,將軍自我解嘲著。
肖玫剛要表示,就聽將軍松了一口氣,“好了。”跟著感覺腰間一松,一只大手涼涼地爬了進去。
“玫兒。”觸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軟和濃密的硬硬的陰毛,將軍從大腿間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敵占區常聽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個老鼠窩。老鼠窩邊一堆草,長蟲就從草里過。”
可不是軟軟地,就忽然出現了懸崖,雜草叢生的,一條飛溪隱沒而去,將軍的魂兒游蕩著,在那懸崖邊上跋涉。
“爸……”肖玫一聲嬌吟讓將軍從懸崖邊停住。
低頭看看女兒,已經裙裾全無,只有一條內褲遮蓋著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
“爸看看好嗎?”他貼到女兒耳邊悄悄地問。
“你……壞死了。”肖玫臉上紅霞飛起,低下頭不敢看。
將軍就蹲下來,臉幾乎和女兒的腰部一樣高,他雙手伸到內褲里,從肖玫的屁股慢慢脫下,渾圓豐滿的臀部隱現著迷人的臀溝,在陽光照射下,透著桔黃的光暈。
肖玫圓闊的肚臍眼不深不淺,成圓弧似的被內褲覆蓋著,將軍輕輕地拉著內褲的邊緣,一點一點地脫下,那從濃密的陰毛夾雜著幾根被燒焦的蓬松著,覆蓋了整個大腿間,偶爾地將軍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點乳白。
他兩手扶在女兒的大腿上,欣賞著眼前的一切,內褲半遮半掩,陰戶半漏不漏,正應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條乳白色的內褲從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緊勒在那輪廓分明的陰戶,連同中間那條細縫都清晰可見,看得將軍怦然心動,手不自覺地觸到那里。
將軍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顫抖了一下,跟著那白色的內褲水淹了一樣,觸到手里全是濕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簾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濃密陰毛,跟著那處白白胖胖的陰戶起勢像女人的酒窩似的沒入腿下。
將軍心急地把肖玫的兩條大腿分開,看著那肥厚的陰唇夾在腿間,成隆起帶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邊。”肖玫輕聲指點著,倒讓將軍臉紅了,他的意圖和欲望顯然是分離的。
他捏著那厚厚的有點腫脹的陰唇,湊到陽光下,貼近了臉仔細地看,明顯地一個淺淺的紫色疤痕,“是這里嗎?”
“嗯,爸……”肖玫感覺到將軍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心在急劇地飛蕩。
“還有沒有?”將軍眼光迷離著,看遍了四周,然後分開那扇緊閉的大門,兩葉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開著,展露出一棟迷人的洞府。
“玫兒……”他呢喃著,手從她的肛門摸起,漸漸地從陰唇里穿出,捏住了那顆豆粒大小的陰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親的挑弄,那朵花如期開放。
將軍知道那個“弄”的意思,在農村里,這個弄就代表著“日”,肖玫要他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親閨女。
他雙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探出來,深深地插入女兒的花蕊。
“爸,別……”肖玫用手推拒著他的頭,力圖讓他離開。
將軍已是欲罷不能,他不知道女兒此時為何要拒絕他,但是當他聽到“髒”字時,他刺激地連同鼻尖插進去,在女兒的田地里耕耘著。
“爸,親爸。”肖玫肉緊地一聲高一聲低地叫著,聽得將軍勇氣倍增,他的大手從女兒的屁股下環繞過來,抓捏著那哆嗦成一團的濕漉漉的肉戶。
“弄我,弄我。”肖玫催促著,將陰戶努力地挺上父親的扣弄。
將軍在女兒的陰門上插入兩根手指,伸進去,感覺那寬廣的洞府左右滑膩的內壁,舌尖在那陰蒂上畫著圈兒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體從女兒的窒腔里流出,將軍吞裹了,舌尖滑下來,卷成筒兒,插著肖玫裂開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幾乎站立不住,想彎下來抱住父親,卻又被那難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頭,眼睛迷離著,鼻息越來越重。
將軍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帶的扣鎖,一躬身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抱著渾身癱軟的女兒走了幾步,就勢按在當年自己作為掩體的古牆上,借著陽光的余勢,掀起女兒的大腿,將那鼓鼓的肉戶暴露出來,扶住自己的雞巴,對在女兒那鮮紅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將軍抱住了拉回來,跟著一波一波的抽送讓女兒的嬌聲浪吟回蕩在這無邊的曠野里,伴隨著陣陣松濤。
(2)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而下,將一片片護欄甩到後面,左珊珊坐在副駕駛座上,感受到一陣陣激動與心跳,幾天來的交流相會,讓她又重拾了大學生活的感覺,她對陸子榮從來就有好感,要不是後來陰差陽錯,也許現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麼?”陸子榮熟練地握著方向盤,瞥了一眼似乎很興奮的老同學。
“想什麼,在想那時我們倆為什麼沒走到一起,卻繞了這麼大的彎路。”左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語間有點惋惜。
“那時候,我敢嗎?你是大家閨秀,門庭顯要,有多少追求者。”陸子榮感慨地說,自己當年雖然對左珊珊頗有意思,但礙於身份,只好知難而退。
“那現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覺得有資本了?”
“資本到談不上,可有一條,讓我們拉近了距離。”陸子榮說到這里,輕微地笑了一聲。
“哪一條?”一輛車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來,陸子榮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門,要知道他這輛寶馬在青桐還是數一數二的。
“還那麼好勝。”左珊珊也感到一絲快意。
“改不了的習慣,要不也難成就事業。”陸子榮深有感觸,其實他對左珊珊的放棄,自尊心多少有一點傷害,所以才在後來的商場上打拼出一番事業。
“說吧,哪一條拉近了距離?”左珊珊又回到兩人剛才的話題。
陸子榮沒說話,眼睛盯著遠方,感覺到左珊珊在等待著那個回答,他瞥過頭看了她一眼,“二手貨。”說完等待著左珊珊的反應。
“二手貨?”左珊珊一愣,轉而明白了,笑著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壞東西,誰是二手貨?”
“呵呵”陸子榮笑著感受到來自左珊珊的愛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貨呀?”左珊珊多少有一點失意,言語間就流露出來。
“不高興了?這是公平競爭。”看著姍姍有點不高興,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哎……還記得大學里我們聚在一起聽那些葷段子嗎?”
“誰記得那些爛東西?也就你們男生。”左珊珊對剛才的話還有一點介意,生氣地說。
“還生氣呀,老夫老妻的。”說得左珊珊笑了起來,“那時有一副對聯正好用在我們身上。”
“什麼對聯?”
“一對新夫妻,兩個舊家伙。”
“又來了。”生在豪門書香的左珊珊當然不喜歡這些鄉村野語,況且剛才的那一句讓她還心存芥蒂。
陸子榮還想說出橫批,看到姍姍不太高興,就沒說下去。
“子榮,爸說明天就回去。”左珊珊看看子榮不說話,也覺得自己過於死板,就想拉回話題。
“你不想我?”這幾天兩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經沒有了同學的味兒。
“想,我就會過去的。”他親昵地把手放在左珊珊的大腿上。
左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勢靠在他的肩上。
寶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車道,陸子榮看看下一個出口還有一公里,就把手輕輕地觸到左珊珊的大腿間,本想和她調調情,誰知道左珊珊還是一副青純,也許是因為環境的關系。
寶馬車在進入出口時,繞了個彎,姍姍趁這個時候,兩手摟抱住陸子榮的腰,“親親我。”陸子榮就低下頭,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她說這話,自己也不知道要表達什麼。
其實她內心里了解父親的想法,已經忙碌了幾天了,自己不在他身邊,父親肯定想,可面對剛剛熱戀上的子榮,她心里又覺得對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陸子榮當然不知道左姍姍的本意,車子在收費站門口停下,陸子榮從車面板里拿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駛向省級公路。
“嘀鈴鈴……”陸子榮還是用的老式鈴聲,左珊珊側身從車前座為他拿下,感覺陸子榮的手直接插入她的大腿深處,壞東西,就會趁人之危。
她甜蜜而又羞澀地媚了他一眼,翻開蓋,“是爸爸。”
陸子榮在摸索她的裙子騎縫,掀開了,看著左珊珊遞到耳邊的電話,沒有接聽,而是從她的腰間插進去。
“你真壞。”她曲起兩腿,順從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亂蓬蓬的毛窩,陸子榮插進那柔軟的濕地。
“爸,是我。”他聽到左部長在那邊叫著,趕緊答應一聲。
“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吧。”陸子榮看了看車表,“我馬上就到。”手跟著捏住了那滑滑肉舌。
左珊珊斜睨著他,一臉的柔情。
“你告訴姍姍,今晚讓她回賓館住吧。”
“知道了,爸爸。”放下電話,意興闌珊地在左姍姍的那里撫弄著。
左姍姍的眉眼里就有股火在竄動。
車子忽然歪向一邊,左姍姍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車……”
陸子榮遞了一句,“怕什麼,有你掛著檔。”
左姍姍知道陸子榮話里有話,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幾檔上。”觸手可及,已經怒發衝冠。
“滿檔了,姍姍。”陸子榮親了姍姍一口,熟練地打著方向盤,駛向市府招待所。
“姍姍,本想今晚給你送行的。”
“還那麼客套干什麼?”姍姍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陸子榮壞壞的目光。
“又壞笑什麼?”陸子榮的大手還在那里扣扯,扣得她渾身有點慵懶。
“不喜歡送……性……呀,那就做個小別。”他抓著她粘粘的毛窩子,壞壞的用力。
“啊呀,你真壞,這些年,你都學了些什麼。”雖然這樣說,但眉眼里卻溢著幸福。
陸子榮看看將到招待所,將手拿出來,“聞聞,”左珊珊就看到陸子榮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層,臉一下子紅了。
“壞東西,就知道促狹人。”
(3)
左部長回來的時候,已是晚上七點鍾,市政府辦公室打來電話,說要安排今晚的接待,被部長謝絕了,他簡單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會,就給左珊珊打了電話,告訴她明天回北京。
聽到女兒嬌媚的聲音,心里覺得踏實多了。
姍姍,有幾天爸爸沒親近你了,他閉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這幾天去哪里了?”姍姍嬌嗲的聲音,他知道他這個女兒特別會撒嬌,聲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還想著爸呀?”剛從那個山區回來,將軍就有點急於見一見姍姍。
“我還以為你見色輕父呢。”他說到那個父就想到了“丈夫”。
“輕什麼夫?壞爸爸。”姍姍知道父親肯定是指那個意思,這幾天來來回回說什麼話他都充滿醋意,也難怪,父親剛向她表白了,卻又遭遇了這種變故,這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麼壞了?”姍姍聽出父親的話里酸溜溜的,“爸又沒阻擋你。”
說的姍姍心里怪不好受,只得哄著他,“爸,今晚女兒補償你還不行嗎?”
左部長心里甜絲絲的,可嘴里卻說,“補償什麼?別是讓爸舔盤底吧。”姍姍和子榮在一起,兩個俊男俊女,相慕已久,又都是怨女曠夫,干柴烈火,還能少干得了?
再說子榮那家伙在生意場上混了那麼多年,什麼場合沒見過,自己的女兒又是那麼漂亮,就是十個姍姍也讓他禍害了。
聽得左姍姍心里不是滋味,賭氣地說,“那你不要就算了。”她想自己又不是純潔少女,父親卻這麼較真。
看出女兒有點不高興,左部長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著臉子說,“生氣了?好閨女,爸爸有口剩飯就行了。”說得姍姍又興高采烈起來。
“瞎說什麼呢?好像女兒不孝似的,”她聲音變得特膩人,“今晚女兒給你一頓豐盛的晚餐。”她沉吟了一下,“不過,到時候別撐不住。咯咯……”左珊珊銀鈴般的笑起來。
“呵呵,爸什麼時候撐不住了?死丫頭,到時候看看誰先求饒。”將軍惡狠狠的語氣,其實心里絲絲的,扣上電話,便打開了電視,畫面上一對男女親熱地依偎著站在墓碑前,獻上一束鮮花。
他的思緒立時飄到了那個飄散著谷香的肖家峪。
“玫兒,帶我去看看你母親吧。”撫摸著懷中女兒的面龐,將軍的目光變得溫柔起來,雖說肖玫的母親只同自己做過一夜夫妻,但卻衍生了這麼多的情分,玲玲、肖玫,都是自己的血脈延續,他不能不對她有感情。
“嗯,爸……”肖玫溫馴地點了點頭,小手撫摸著父親寬大的胸膛,父親給與她的不僅僅是殘缺的父愛,更多的是兩性之間的歡樂,這是以前她從沒品嘗過的,屈辱的姿勢、被動的感受、甚至連叫聲都被侵占著,男人在母親的旁邊肆無忌憚地掐著她的隱秘,一邊玩弄著她的身體,直到尖叫著,然後母親在那叫聲里移過去,用那豐盈的身體承接了他的抽插,男人淫邪地將那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韻從女兒還未成熟的花蕊里再按進母親的身體里。
“她爸……她爸……”母親經不住那粗暴的動作,發出陣陣哀求,男人卻在快感與瘋狂中達到高潮。
而今父親所給與的卻是一波一波的興奮與快感,她滿足地蠕動在父親的身下,承納著那無與倫比的進進出出。
“爸……”那抑制不住的狂潮象波浪涌上來時,她被噴涌的潮水淹沒了。
父親卻托起她高高的裂縫,將父愛扦插進她身體的深處,她感覺到溫暖和慈祥灌注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直到合著父親一起攀向山巔。
一陣山風吹來,將軍感到有點涼意,低頭看了看女兒,仍是衣衫半解。
他貪婪地盯著肖玫那熟透了的身體,順勢含住了那顆依然高挑的奶頭,“扣上扣子吧,別受了涼。”歡愛之後的身體最易受到涼風侵襲,這一點常識將軍還是有的。
肖玫低下頭,看著父親像嬰兒一樣一只手撮著奶房,等他咂膩了一會,看著將軍抬起頭,才扣上紐扣。
“爸是不是很壞?”將軍對自己的行為過於自責。
肖玫扶著將軍站起來,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頭發,一邊替父親束上腰帶,父女兩人牽扶著,往山坡走去。
電視哧哧啦啦響了一陣,出現了一條條橫杠和雪花,他想轉換一下頻道,又放下。
陸子榮那小子怎麼連招呼也不打?
他腦子里出現女兒姍姍和他在一起的場面,心里像堵了一把草,煩躁地拿起電話,“喂,子榮嗎?”
“呃,爸,我是。”對方畢恭畢敬地,聽得將軍心情又輕松起來。
畢竟自己還是有威力的,盡管姍姍和他已經結為秦晉,但那也是遮擋耳目罷了,畢竟自己和女兒在先。
“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吧。”聽筒里伴隨著呼呼的風聲,他知道陸子榮肯定在高速公路上,聽到他馬上就到的承諾,他站起來,伸了伸懶腰,這幾天自己有點勞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麼多,讓他幾乎連回旋的余地都沒有,先是那個中學生外孫女,自己在她的處女地里,幾乎交干了所有的存貨,後又是女兒肖玫,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兩人恩愛纏綿,畢竟都是第一次,想想待會姍姍再來,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還難說。
墓碑前的肖玫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憑空祭奠一下,也了卻自己的心願和內疚,沒想到女兒撲通跪在母親墳前,拉著他的手,回頭看著他,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這一生他跪天跪地,還從來沒跪過別人。
滿地的谷穗搖曳著,發出風吹過的沉甸甸的碰觸聲,夕陽的余暉里,唯有一對男女跪在那里,風掠過他們的頭發,將輕輕地抽泣聲搖落。
將軍扶住她的肩頭,“玫兒,別哭了。”他心疼地勸說著,目光充滿了慈愛。
肖玫強忍著哭聲,身子歪靠在將軍的身上。
“爸……”聲音雖壓抑,但卻抑制不住悲痛。
“好閨女,”將軍的聲音也顯示著悲哀,他知道這個女人為自己付出的太多,只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他不能再讓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轍。
看著女兒悲傷的哭泣,從內心里感覺到一股憐惜,低下頭,嘴角裹著流淌的淚水,將肖玫的淚水舐干。
肖玫幸福地任父親在自己的臉上親吻著,不住地移動著臉部迎接他的到來。
將軍從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時,他看到了女兒嗷嗷待哺的口型。
直接跳躍著,四唇合在一起。
由親吻變成了啃噬,繼而互相探尋著進入彼此的口腔。
“玫兒……”一聲呢喃未吐,就被女兒的舌尖填滿了,將軍橫抱了女兒的身子,俯上她的身體,送了進去。
“好閨女。”
在父親舌頭的挑弄下,肖玫的氣息越來越緊,聽到父親的呼喚,她微微地探出一點縫隙,“不……”聲音低小而堅決,“我是你的女人。”她摟抱著父親健碩的軀體,仿佛要將自己擠壓進去,“爸,讓我做你的女人。”攀上去,在父親的懷抱里,她一點一點地吞噬著父親的良知。
“好玫兒……”在妻子、母親的墳前,將軍還在猶豫,卻感覺到一雙小手已經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兒的,親生女兒的,將軍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卻被肖玫捏住了命根。
“爸,你答應了我吧。”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著抓住了他的春蛋,以前姍姍這樣,范玲玲這樣,現在肖玫又是這樣,他生命中的三個血脈延續,都被這個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還能再拒絕嗎?
山坡上的父女銷魂,即使肖玫不提出,將軍也已經把她當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過這個女人顯得更重要、更有地位,“玫兒,爸爸答應你,跟我到北京好嗎?”抬起頭看著女兒一臉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對,將軍仿佛看到女兒心靈的深處。
“我願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輩子。”她蜷動著身子,讓父親摟抱著。
墳頭上的青草被風一掠,發出刷刷的聲音,見證著這一對父女的深情厚愛。
“傻丫頭。”他愛憐地觸摸著她微翹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務兵呀。”
“那……”肖玫有點失望。
“你是我的女兒,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嗎?”將軍感覺到女兒的手慢了下來,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動了幾下。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
“對,可不是你們農村里說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他捏著她的腮幫子逗著她,“只做女人的事。”
“那還用我做什麼?”在肖玫的心里,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後、鋪床迭被。
“傻丫頭,”將軍戲笑了一聲,“和爸爸上床。”
“啊呀,爸爸……”她沒想到自己一向敬愛的的爸爸會說出這麼一句話,在她的心里,父親永遠都是高大的、威嚴的,就連他對自己的溫柔,都不敢奢望,可一接觸男女之事,父親竟然、竟然有點……她不敢說那句話,唯恐褻瀆了父親在心目中的形象。
“你,真壞。”聲音細小而嬌柔。
“哈哈……”將軍爽朗地笑了,“怎麼?不願意了?”他扳起羞澀地躲進他懷里女人,用大手將她的臉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
“壞爸爸,一點也不像將軍的樣子?”肖玫說著狠狠地掐了他那里一下,將軍刺激地全身收縮了一下,仿佛一股電流擊遍了全身。
“將軍還有什麼樣子?將軍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知道疼女人。玫兒,只是我不該……”他的目光仿佛深遠起來,臉上布滿著一層看不透的東西,長嘆了一口氣,“古人雲,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走進去了,就好好地愛吧。”
肖玫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說我們嗎?”
將軍點了點頭,又微微搖了搖。
豈止是你?
連姍姍自己不都上了嗎?
這些年不知怎麼的,他對姍姍始終放不下,按說憑自己的地位和權勢要多少女人沒有,可為什麼卻對姍姍那麼始終不二呢?
姍姍的離婚,讓他重新點燃起了希望,也給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
他想起那個沙塵暴之夜,在姍姍那里激情噴涌了長達一分鍾。
“爸,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
“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傻丫頭,你已經是爸的女人。”抱在懷里,疼愛有加地,將軍看到女兒的胸脯又高挺起來,手不自覺地伸過,他太貪戀女人的那對奶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語氣很堅決地,聽得將軍住了手。
“為什麼?”
“我已經習慣了這種與世無爭的鄉村生活,”她選擇著合適的字眼,跟父親說,“這里天淨、地淨,不象你們北京連空氣都不干淨。再說,我一個農村婦女到那里什麼都不懂,我會自卑的。”
將軍的手不住地撫摸著那對玉兔似的乳房,把它搓成各種形狀來賞玩,“是不是還怕影響了父親的形象?”將軍直白地說。
肖玫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傻孩子,你怕什麼?”他慈愛地看著她,肖玫感覺到父親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
“爸還能公開了我們的關系,讓你做了將軍夫人?”大手在乳頭上畫著圈,感覺到那里的堅挺。
將軍真想低下頭含在嘴里,又怕勾起女兒以前的回憶。
“爸讓你回北京,是想讓你享受享受。”他低下頭看著女兒那瑩白的胸脯,“我舍不得丟下你一人在這里。”
“爸,我也忘不了你。”似乎預感到兩地相隔,肖玫聲音有點抑郁。
“那還不跟爸去呀,傻丫頭,你不是跟娘說了,要伺候爸一輩子嘛。”他搬出她娘企圖說服女兒。
“你這樣怎麼伺候我?”
“你那麼多的勤務兵,又不用人伺候。”肖玫眼淚都要流下來。
“傻閨女,爸需要你,”他捏著她的奶頭輕微地旋轉著,“爸不是說了嗎?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說著從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願意?”
肖玫身子往上躥了竄,“願意。”
“願意還不跟了我去?”肚臍窩平滑細膩,將軍沒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歡你這身子。”那身子帶著一股青草味兒混合著苞米的清香。
肖玫眼睛里就溢出一股柔情,感覺到爸爸的大手象插在她頭發里那樣在她毛蓬蓬的地方來回地穿插。
“爸……”那種氣緊的聲音又讓她飛蕩了起來,將軍的手爬過她的腚溝,扳住她的臀瓣橫扳到腿上。
“玫兒,”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內褲脫下來,看著那淫靡的花蕊,喉結上下動了動,沒想到自己這次鄉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獲。
一撮山羊胡子一樣的陰毛扎挲著,肖玫的那里早已裂開口子,那經歷了多少次衝擊的生命之門開敞著,溢出濕淋淋的原生態形象。
將軍低下頭,將嘴堵在了那生命之門。
肖玫顫抖了一下,拉開將軍的拉鏈,從里面摩挲著掏出那一對碩大的春蛋。
她愛憐地用嘴輕輕地觸著,卻被將軍一下子頂了進去。
“爸……”猝不及防地一頂而入。
“玫兒,好閨女。”將軍撮起她的那里舔弄著,挺起下身直插入女兒的口腔。
肖玫經不住雙管齊下,抑制不住地輕聲呻吟起來,在將軍懷里婉轉承歡。
“咚咚……”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打斷了將軍的思緒,還沒等他說進來,便見女兒姍姍一陣風似地撲進來。
跟著陸子榮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4)
“善後的事都處理好了?”將軍看著女兒俊俏的面孔,心里不覺動了一下。
陸子榮坐在將軍的對面,顯得成熟而穩健,一副指揮若定的派頭,聽了部長的問話,趕緊說,“基本上都辦妥了,老爺子的家產問題現在看來也沒什麼紛爭。”
“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陸家嘛是一面旗幟,也是青桐的一塊牌子,我跟他們都打過招呼的。”將軍啜了一口茶,對陸子榮的做法很滿意。
“還是多虧伯伯關照。”在將軍面前,陸子榮多少還是有點拘謹,這不僅僅是因為將軍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將軍多年戎馬生涯形成的冷峻風格。
他在家人和下屬面前從來都不苟言笑,讓人感覺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麼還叫伯伯?”左部長意味深沉地看了陸子榮一眼,倒叫他有點不好意思,何況這時左珊珊又嬌媚地暼過來一眼,那眼神里就有股嗔怪地意思。
他趕忙改口叫到,“爸爸。”
“這還差不多,你們兩人的事是在北京辦還是在這里?”
“還是伯伯您說吧。”陸子榮揣摩著將軍的意圖,其實從他的內心里,覺得還是在青桐辦得好。
“你們年輕人的事,還是商量著辦吧,”將軍在這方面也顯得很寬容,在哪里操辦倒也無所謂,“只是我想,陸家要做大、做強,不僅僅在青桐,你看這樣行不行?”將軍用征求的目光問詢著,“在北京設個辦事處,讓姍姍在那里操辦一下……”
將軍說到這里,陸子榮興奮地點了一下頭,“爸爸,我早就有這個想法,只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跟你提,既然您提出來了,我就不用擔心了。”
“奧?”將軍滿意地瞪著他看,“這麼說,咱爺倆不謀而合了?”
“這叫上陣父子兵。”左珊珊插了一句。
將軍眉開眼笑地對著女兒,“對,上陣父子兵。”說得姍姍臉一下子紅了,她似乎覺得父親說這句話別有用意,細一品味,也確實有著曖昧的意味。
壞爸爸,什麼時候都聯想到那些。
“至於你們兩人,也沒有其他問題,坐飛機一個小時就到了。”他說的是實話,青桐離北京僅一個小時的的距離,且不用異地乘車。
“這些我都考慮到了,姍姍在那里利用北京的優勢,又有您在身邊關照,我想陸氏會如虎添翼,只是就怕您擔心……”他說到這里,就聽到手機“唧唧”響了一聲,他打開那條短信,“榮哥,貨已到。”
“有業務?”左姍姍看到陸子榮的臉色滑過一絲興奮,忍不住地問。
“有業務你先忙去吧,這里就不用你照顧了,他們都安排好了。”將軍看看所有的計劃都按預期的目標進行,不覺心情格外高興。
陸子榮也不再客氣,他擔心的是這麼大的業務一定要倍加小心,絕不能出現上次那樣的疏漏。
“爸,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我來送您。”他起身對著姍姍,“我一忙完,就過來。”
左姍姍就站起來,“那我送你吧。”
看著一對戀人親熱地走出房間,將軍心里多少有一點失落,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嫉妒,可這嫉妒又來的無源無由,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伸手在貼衣的口袋里,拿出那瓶美國原裝進口的偉哥,他絕對不能輸給陸子榮。
“爸爸……給我開房間了嗎?”左姍姍滿臉興奮地走進來,笑盈盈地看著將軍。
剛剛被陸子榮擁吻了一會兒,嘴唇上還殘留著他的余溫。
“怎麼了?這麼大的房子不夠你住?”
“老爸。你不會讓我和你住這里吧?”左姍姍明知故問地,眼睛調皮地看著將軍。
“嗬……才幾天,就把老爸扔了?”將軍酸溜溜地說。
“剛才不是還要犒勞犒勞爸爸嗎?”
左姍姍湊近了,“你就不怕被人發現?”
“發現什麼?他們有幾個膽?”將軍一臉威嚴。
“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左姍姍撇一撇嘴。
“那我大你幾級?”
“壞爸爸。”左姍姍看著父親壞壞地笑,想著爸爸說的大你幾級,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你還想壓死我呀?”
將軍盯著姍姍眼里那股媚人的誘惑力,“可有人想壓死你。”
“誰那麼大膽,敢壓將軍的女兒。”
“陸子榮,他沒壓過你?”
“說什麼呢,壞爸爸,”左珊珊就羞羞地低下頭,不敢正視父親的目光,“你,你怎麼吃你女婿的醋?”
將軍走過去,輕輕地摟住了,“那你告訴我,他有沒有壓過你?”“不告訴你。”左珊珊哼了一聲,臉撇過一邊。
“那就是壓過了。”將軍的心忽然就有點說不出的滋味,摟抱的手也松開來。
弄得左珊珊也不知怎麼好。
“爸,那我跟他算了吧。”
“傻丫頭,胡說什麼呢?”將軍知道女兒已體味出自己的心情。
“你那麼在乎,人家總不能……”左珊珊說這話,看著爸爸的臉,聲音低下去。
“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
將軍長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怎麼的,心里總是想塞了一把亂草,堵得慌。姍姍,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他說著有點可憐巴巴的樣子。
“老爸……”姍姍一副無限依戀的樣子,嬌嗲嗲的,“女兒不是已經都給你了?再說,我結了婚還不是在你身邊。”那意思是說,你什麼時候想要就要。
她知道,父親把她安排在北京,無外乎兩個意思,一是確如爸爸所說,為陸家再創一份家業;二是就是圖自己方便。
“傻丫頭,話是這樣說,可自己喜歡的女人卻被別人占有著,爸爸就是再大度,也會酸溜溜的。”他刮了姍姍翹翹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人家的女人,你占著,還吃人家的醋,別忘了,我是你女兒。”她朝他做了個鬼臉,悄悄地貼在爸爸的耳邊,“再說,你女兒除了你,還沒有被他占過。”
“你說什麼?”將軍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樣子。
“怎麼?你不信呀?”左姍姍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對將軍的態度顯示出不滿,“人家怕你受委屈,就一點沒讓他動?”
“真的?那他就……”將軍沒說下去。
姍姍羞羞地無奈地說,“他只是摸摸人家,爸……”她突然紅著臉,抬起頭,“你讓女兒怎麼樣嘛。”說著一臉要哭的樣子。
輪到將軍心疼地抱住了女兒,“死丫頭,你就不會哄哄他,可別讓他生疑。”
“哄他,你又不高興?”姍姍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興又能怎麼著?你們兩人還能不同房呀。”
“壞爸爸,誰讓你同意的,大不了你養著我,我一輩子不嫁不就得了。”
將軍就一臉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沒有那個福氣,人言可畏呀。”說完一副落落寡歡。
左姍姍就拋棄了所有的任性,小貓一樣地拱在將軍懷里,“好爸爸,好爸爸,女兒哪里也不去了,女兒就嫁給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說的將軍開心地笑了起來,“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姍姍,看看爸爸給你的什麼禮物。”
姍姍想起那個沙塵暴之夜,爸爸也給了她一個禮物,那個禮物就是爸爸自己,當她看到赤裸健壯的身體上一柱衝天時,她軟軟地倒在浴池里。
“姍姍,你自己揭開被子看看。”將軍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樣子。
姍姍不知道爸爸又耍什麼花招,這些混跡於風月場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絨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龍飛鳳舞的對聯:上聯是……新房新床新被褥,下聯是……舊人舊物舊家伙。
姍姍看過了之後,啊呀一聲,“爸……你怎麼也這樣說?”她不滿的眼神盯在父親的臉上,“在你的眼里女兒真的是破貨?”
“傻丫頭,爸可不是那個意思,爸是說,在這個環境里,你和爸雖然春風一度,但仍然可以重續良緣。”
“哼!”姍姍故作生氣地,“算你解釋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姍姍……”將軍津津樂道於自己的設計,“還能不讓爸上床?”他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這個壞爸爸,無賴。”姍姍也氣得坐在一邊,“上床也不讓你挨人家的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著抱擁著女兒,“你說了,今晚可是爸爸的新娘。”她使勁拐了他一下,“剛才那副對聯還少了橫批呢?”
將軍故作醒悟的樣子,“奧,那就要女兒做一個爸爸看看。”
“那你也來一副,就算洞房之對。”
“好好,我們都寫在手上。”
兩人從床頭上拿好了筆,然後面對著面。
笑吟吟地,“你先開。”姍姍到底女人脾性。
“小傻瓜,我們一起開。”
“好。”姍姍說完,卻眨巴一下眼睛,看著將軍打開了手掌:大干快上。
“啊呀,你怎麼這麼壞,你個壞爸爸,你就那麼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壓上自己,左姍姍的心有一次狂跳起來。
“你的呢?”將軍看看被女兒耍了一次,撲過去掰開她的手掌看。
“你這麼壞,就不讓你看。”她回身躲避著,卻被將軍滿把抱在懷里。
“好姍姍,好老婆。”他一急就什麼都叫出來了。
聽在姍姍那里,臉紅心跳著,就是那天那景況他都沒叫出來。
勉強掰開了,將軍興奮地看著女兒掌心里那鮮紅的四個字:夾道歡迎。
心里像吃了蜜一樣,所有的烏雲都散開了,陸子榮,就是沒有偉哥,老子也勝了你。
“小色女,讓爸爸看看你是怎麼夾道的?”他說著就摸向女兒的腿間。
“不給看,不給看。”姍姍夾起兩腿往後抽身,“不是嫌舔盤底嗎?”左珊珊耿耿於懷。
“好閨女……”將軍再也沒有什麼架子,他在女兒面前,從來都是低三下四,腆著臉子說,“爸知道你盤里的美味佳肴。”
“哼,這會知道女兒的好了吧?”姍姍聽得爸爸語氣里帶著乞求,就不再拿缸撇醋。
任由將軍把大手插入腿間。
“好閨女,脫了吧。”將軍心翹翹的摸著那一處鼓鼓的地方。
姍姍扭捏了一會,臉紅紅的看著將軍的手在她的屁股溝來回地摸著,“爸。看你那猴急樣,讓人家……還脫不脫?”嬌媚的眼神讓將軍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將軍就戀戀不舍地歪在床邊,“不許你看!”嬌嗔的聲音猶如沾了蜜一樣,給將軍過電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層。
左姍姍背著父親,兩腳輪換著從衣褲里抽出腳踝,在將軍的目光下,爬上新床。
女兒那下蹲的姿勢,忽然讓將軍想起一副對聯,不覺吟道:閨女剖魚,蹲下來一剖兩半!
左姍姍低下頭,忽然臉生嬌靨,純白的內褲緊勒在腿間,中間鼓鼓地,隱現出一條細縫,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親說出這麼一句,壞爸爸,就知道調戲人家。
我也來一句,那不就是蘇氏兄妹的調情詩嗎?
卻原來這蘇軾和妹妹蘇小妹自小心無拘束,才情和詩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經據典,吟詩作樂,自然比不得尋常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約束。
這副對聯就是說蘇東坡從外回來,騎馬經過,見蘇小妹正蹲在井邊剖魚,兄妹之間本不應該調情逗欲,可偏偏蘇軾風流倜倘慣了,看見小妹那個姿態,一時忍忍不住,便脫口說道:“妹妹剖魚,蹲下來一剖兩半!”蘇小妹低頭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該拿自己開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對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勢,已經讓女人的秘密一剖為二,不覺暗暗稱贊,猶豫了一下,但終究忍不住,將頭微微揚起,半羞半嗔對哥哥說:“哥哥騎馬,跨上去又加一鞭”。
蘇軾原本借此顯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為難一下妹妹,沒想到蘇小妹對得更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條鞭嗎?
左姍姍想到這里,也就給父親對出下聯:將軍騎馬,跨上去再加一鞭。
說得將軍那條鞭不覺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軍旅生涯中,將軍們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聯:風聲、雨聲、呻吟聲,聲聲悅耳。
融合了戰地悲慘景象,又暗合著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脫口而出。
姍姍剛剛接了父親一首,心下還蹦蹦亂跳著,不知道父親的舉動,也許他會趁機動手動腳,就做好了迎合承歡的准備,誰知父親卻又吟出這麼一副對聯,她知道這是自己上學時就接觸過的,不過父親把“讀書聲”改為呻吟聲,也是恰中了男女之合,接下來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將軍的期待中沉吟著。
忽然臉一紅,就俏眼瞪著父親,“壞爸爸,不學好事。女兒就對:家事、房事、夫妻事,事事動心。”說完偏頭看著他,一副讓父親評判的樣子,怎麼樣,還工整不?
看得將軍心動不已,就摟抱了求歡,“好閨女,讓爸爸摸摸。”
姍姍脈脈含情地看著父親,讓父親抱在身上,“爸……”她細聲細氣地喊了一聲,“你也脫了吧。”看著爸爸兩手急促地脫光了,只剩最後一跳內褲,就盈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帳篷,“壞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閨女身上使壞。”說著就從內褲里掏出來,那硬挺的東西乍掙脫了束縛,撲楞楞在姍姍的手里跳了一下,卻被她緊緊攥住了。
將軍看著女兒滿把握在手里,渾身的青筋又暴漲了一下,那馬口不自覺地就流出一絲亮晶晶的液體。
被姍姍用纖纖的手指摸下來,羞羞地要放到將軍的鼻子下聞聞。
“都流鼻涕了。”
將軍就趁機伸手握住了女兒耷拉下的兩個瑩白的乳房,狎玩著,“那可不是鼻涕,是口水。”
“你壞!”眼角一道風情從將軍的眼里直撫慰到心尖上,那顫顫的滋味真的讓人回味。
“爸就壞給你。”說著挑起腳尖,伸到女兒的屁股下,從女兒下蹲的那里沿著那明顯的隙縫直劃過前端。
劃得姍姍有點氣緊起來,她沒想到父親這一次竟然使用了男女調情的手段,挑逗著她的極限。
她的心就蕩蕩地飛起來,“爸,那蘇氏兄妹就真的那樣?”
“怎樣?”將軍的拇指在女兒有點濡濕的裂縫里來回蹭著,聽到這里,忽然就點在那凹處往里插,一邊看著女兒的表情。
“壞爸爸!”她打了他的腿一下,嗔怪他的非禮。
“這兩兄妹也是才華橫溢,風流雅俊,野史上還有更多的艷史,除了爸爸給你說得那兩個之外,更有一處典故……”捻著女兒的乳房,感受少婦的風韻。
姍姍臉上溢出一片潮紅。
“他們也真是,兄妹之間……”說著眼睛乜斜了一下,停下來,似乎在這個時候不宜評判別人。
“兄妹之奸更能蕩氣回腸,姍姍,你沒感覺和爸爸比別人……”調戲般地說到這里,就用腳趾在姍姍那里畫著圈,感覺到女兒一灣淺溝,點點濕潤。
“好是好,就是讓人不能盡興。壞雞巴爸爸。”她說著眉眼風情萬種,拇指和食指圈起來掐著將軍碩大的龜棱,掐得將軍一顫一顫的上下跳動著。
“要不說偷得著不如偷不著?傻丫頭。爸就喜歡這種滋味,和自己的親閨女……舒服不?”他在姍姍的奶頭上挑弄著,看著乳暈一圈一圈變深,乳頭高挑著,摸起來,更有彈性。
“壞!壞!”姍姍扭動著身子,手就滿把攥著將軍那粗大的雞巴,看著那怪模怪樣往下擄,小小的櫻桃馬口張開來,在姍姍手里撲楞鑽出來,又被她按進掌心里。
“噓……”將軍舒服地吸了一口氣,“脫了吧。”說著就抬了抬屁股,讓女兒把那內褲扒下來。
“是不是想女兒了?”姍姍又握住了,嬌俏地問。
“你試試。”挺起下身,送到女兒的嘴邊,“爸爸的大不大?”
姍姍就從將軍下面撈起那皺巴巴的卵子,撫摸著,“他的長一點,”她說著抬頭看父親,“可你的比他的粗。”
“那要是進去呢?”奶子捏成扁扁的,讓將軍從心里生出一股欲火。
姍姍捻著將軍的龜頭,忽然擄下去,擄得將軍舒服地挺起屁股迎合著。
“還是爸爸的好。”
“呵呵……”將軍笑了一聲,就把手從姍姍的內褲里伸進去,摸向她的腿間。
房間內一時間空氣蘊瘟,升騰著淫靡的的氣氛。
將軍感覺到姍姍的嘴觸到了自己那碩大的雞巴頭子,一處嫣紅在那里舔舐,從馬眼一直到龜棱下的系帶。
他斜躺著,享受著,從枕邊摸出遙控器,打開了室內的閉路電視。
“蘇軾和他妹妹有一天在後花園牽馬,蘇小妹歷來欣賞哥哥的才情,也是心無隔閡慣了,就忽然心血來潮,出了一副對聯。”將軍感覺到女兒那里毛蓬蓬、軟和和的,就肆意地玩弄著。
姍姍的小嘴終於裹住了紫脹龜頭,輕輕地裹著。
“再往里進一點。”將軍低頭看了一眼,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
姍姍把弄著,用手指圈成圈,正用舌尖挑弄龜頭的下面。
熒屏上紅藍相間,將軍打開了錄像機,一處影像熟悉地跳了出來。
“真舒服!”將軍不自覺地說出來,手扣進女兒陰門的下端,在她淺淺的小洞里輕輕地抽插。
他忽然想起那副對聯的意境,是否蘇小妹當時就有了讓哥哥上自己的願望?
“大哥備馬心思草,”分明就是在勾引,將軍想到這里,讀出聲來,挺起下身,讓雞巴慢慢地進入姍姍的口腔。
“姍姍,知道蘇小妹的意思嗎?這就是暗示蘇軾馬已備好了,你想操就操吧,蘇軾當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畢竟做哥哥的,還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對出下句,小妹怕日手遮蔭。”
“壞爸爸,你們男人盡想些下流的東西。”
“誰不下流?”將軍深深地扣進女兒的陰道,感覺姍姍滑滑的內壁和空洞。
“男人下流,女人也下流,流著流著就流到一起,然後做愛。”
“壞爸爸,說得那麼難聽。爸……”她停下來,語帶嬌羞,“那句小妹怕日手遮蔭,特別恰切。”
“呵呵,那個蘇軾也真是,小妹已經知道他心思操,他還怕妹妹遮不遮陰?說不定也和我女兒一樣手扒陰。”
“啊呀,你個壞爸爸,把女兒說得那麼賤,那麼淫蕩,莫不成女兒就扒開讓你干了不成?”
“姍姍,你不想嗎?”他在她里面畫著圈兒撩撥,“爸就是想讓你人前是貴婦,床上是蕩婦。你還記得那個夜晚,我們父女歡愛一場,從此,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已經由淑女變成了蕩婦,不過,你就是爸爸的蕩婦。”
姍姍就嬌昵地,一手套擄著父親那威岸、雄壯的生命之柱。
“還記得那個銷魂之夜?”將軍眼前仿佛出現了那個沙塵暴的北京夜晚,臉上洋溢著一種決戰後的勝利、滿足與幸福交織的神情,“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之苦,姍姍,爸爸多年來戎馬生涯,直至今天,才有了一次驚心動魄的生命之旅,那就是在女兒的身上體味出那種三大戰役的痛快淋漓的酣暢。閨女,多少年了,爸爸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了那種決戰千里的雄渾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讓爸爸攻克了那麼多的城堡,當爸爸占有了你的首府的時候,那痛快淋漓的一射,激起了我生命的輝煌,讓我重新領略了我的戰斗力。”
將軍無比神往地,“一上一下非階級壓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人。過來,”他夾起她的屁股,將姍姍橫抱到身邊,“爸這輩子御女無數,只有你,才重新燃起我的激情,”他分開姍姍那長長的肉溝,“你這個風流洞,就是爸爸的銷魂窩。”
“嗯。”姍姍順從地貼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將軍那衝天而起炮口。
一時間,熒屏上響起了女人的呻吟聲和硝煙彌漫的戰爭畫面。
偎依在父親寬大的胸懷里,彼此在腿間挑弄著生命之源,姍姍不知為什麼父親在這時竟然打開了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