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戰爭畫面宏大而莊嚴,萬炮齊發的令人激奮仿佛又徜徉在那個動蕩的年代。
可一聲一聲的肉緊聲,又讓人覺得不倫不類。
“爸,那是什麼?”姍姍只穿著內衣內褲,歪躺在床上。
“怎麼?聽不出來?”他揉搓著女兒那顆剝了皮的豆粒。
“輕點。”姍姍曲起腿,扭動著身子,欣賞似的看著那又粗又黑的雞巴和攤在父親腿間的兩個碩大卵子。
動畫般地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畫面,花蕊似的女人性器突然擴大在整個屏幕,看得人血脈噴張。
姍姍驚訝地瞪大了眼。
“爸……”她疑惑地看了將軍一眼。
將軍沒說什麼,只是比較著現實中的兩只花朵,那屏幕上的似乎更清晰、更具誘惑力。
姍姍終於忍不住了,“爸爸,那上面怎麼會出現這個?”
將軍湊近了,撐開來,看著女兒怒放的花朵,“小傻瓜,看看是不是和這個一樣?”
“你是說那是……是我……”她睜大了眼,看著爸爸。
“我女兒最動人的地方,連那聲音都是你的。”
“你什麼時候弄的?”姍姍不解地央求著問。
“和爸爸第一次的時候。”花朵鮮艷地怒放著,鋪滿了整個屏幕。
看得姍姍耳熱心跳,她沒想到爸爸不但要了她,還把自己的性器錄上來,供他欣賞。
“你個壞爸爸,色爸爸,竟然把女兒的……要是傳揚出去,女兒還不羞死?”她沒想到爸爸竟然做出這等事,這要是被人看了去,不說是她,就是父親在北京也沒有了立足之地,一個堂堂的將軍竟然和自己的女兒亂倫,並且還拍成黃片供自己淫樂。
“傻丫頭,我自己女兒的,我能讓誰看了去。”那朵花水淋淋的,鮮艷無比。
左珊珊甚至都能夠看出里面的皺褶和多汁。
“可那天……”左珊珊還是有點疑惑,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直視著爸爸。
將軍得意地神情透著無比的興奮,“那個浴室是爸爸早就設計好了的,在每個角落、不同的層次都安裝了攝像頭,為的就是把爸爸和你的每一個細節都錄下來。”
“你就那樣供自己欣賞?女兒成了你的什麼?”姍姍不滿地說。
“怎麼?不高興了?”將軍把姍姍的內褲弄成一條线,緊緊地勒進她的陰戶內,看著那淫猥的形狀,將軍刺激地伸出舌頭,在那括成圓弧狀的大腿內側舔舐。
“誰敢?你這麼大的官職。”聲音帶著不滿與無奈,她真的害怕事情的暴露。
“姍姍,爸只是想在你不在的時候,拿出來欣賞一下。你以後結婚了,還是離開的時候多。”說著聲音就有點抑郁,聽得左珊珊趕快安慰著,“誰說我要離開了,你不是為我在這里設了個辦事處嘛。”姍姍說到這里,忽然想到那個辦事處的另解。
“壞爸爸,不安好心。”
將軍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那可是子榮的辦事處。”
“哼!”左珊珊似乎生氣地從鼻子里擠出一聲。
“就不是你的辦事處呀。”說著白了將軍一眼。
“傻丫頭,”看著勒進去的內褲,把兩片肉形成飽滿地肉溝,將軍貪饞地來回舔著。
“爸爸可是有個常駐辦事處。”
“壞爸爸。”左珊珊就想起香山別墅,那個北京少有的沙塵暴夜晚。
父親第一次向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跡,並且,並且在她的羞澀中抱起她。
她半躺在床上,看著爸爸擺弄著自己的那里,手不自覺地伸到將軍那里玩弄著他蒼老的的精囊。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從那天開始,兩人就始終在一起,只是到了青桐才分開。
熒屏閃爍了幾下,忽然伴隨著呻吟聲,傳來了尖利的呼嘯和擊打窗戶發出的啪噠啪噠聲音。
畫面上,將軍抱著她,用腳踢開浴室的門,姍姍看見自己羞澀地將頭藏進父親的脖頸里,父親的手竟然、竟然插進自己的腿間,怎麼連這個都錄上了,她的臉一陣陣火辣辣地燒,真不知道當時是怎樣的情景。
啊……感覺到身下的父親將內褲弄到一邊,他的兩根指頭在撥弄自己的陰蒂。
壞!
那樣女兒受不了。
她蜷了蜷腿,卻被將軍壓住了。
“爸,你先出去。”她羞澀地看著父親站在一邊,不敢動作。
“怎麼還怕爸爸看呀?”父親的聲音,這時的畫面只是長時間地對著她。
她想像得出當時父親看他的眼神。
色迷迷地,就像小流氓一樣。
“姍姍,”將軍輕輕地揉搓著她的,手指肚往四周慢慢揉著,將包起陰蒂的包皮往兩邊撥了撥,溫柔地按揉著那已經有點勃起的豆豆。
“那天你還那麼怕爸。”說著眼角就直盯著屏幕。
言外之意,今天父女兩個已經裸裎相見了。
左珊珊被父親揭了老底,羞澀地扭了一下,“壞爸爸,人家那不是第一次嘛,再說…”她偎上來,“你這壞爸爸又讓人家脫光了。”
“嗬嗬,這不是……”將軍一直盯著屏幕看,看得姍姍生氣地掐了他一下,“輕點,”將軍唏噓了一聲,“小心掐斷了。”
“掐斷了,活該,省得你到處使壞。”
“嗯,那使壞是使不成了,”將軍將內褲掀到一邊,以利於手有更大的揉搓的余地,“只是苦了女兒了。”
姍姍生氣地把他的手拿出來,“女兒才不稀罕。”說著兩腿夾起來,不再理他,自顧自地看著電視。
“是不是還是想那天呀。”在女人面前,將軍永遠都不會失落,他伸出胳膊摟抱了女兒偎在身邊。
“爸,你真壞!”畫面上嬌嗲嗲的聲音,姍姍已經邁步進了浴池,卻被將軍勾住了內褲,鏡頭將姍姍的底褲拍得一清二楚,棉質的內褲緊勒在腿間,明顯地呈現出那條縫隙。
“像個流氓似的,就知道調戲人家。”姍姍低頭抓住了爸爸的手,“爸,讓人家先進去吧。”她央求著將軍。
這時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那肯定是姍姍和父親掙脫時,兩腿在水中亂踩著。
“到水里就讓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調,姍姍看到父親其實已經把手順著她內褲的邊緣伸進去了。
壞爸爸,自己的女兒你就那樣子弄。
“過來,”她聽到呼呼的風聲夾雜著不太清楚的父親的聲音,跟著另一只手就隔著浴池將她摟抱了過去。
“爸,你別……”自己的聲音很清晰,只是急地要哭出來。
手在自己鼓出來的大腿間爬進去,姍姍看見自己的內褲被掀到一邊,雪白的皮膚上幾根黑黑的陰毛扎挲著,父親的手正在一點一點地進攻著,終於一瓣肥厚的陰唇被拉出來。
“爸,你別……”姍姍急急地聲音,顯然是躲著腳喊。
“要是被媽媽知道了……”
“傻丫頭,你媽媽怎會知道呢?”將軍玩女人顯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對女兒也不會留情。
內褲已經被扒到一邊,姍姍看見自己的兩瓣陰唇完全裸露出來,父親的手在那里面滾爬著,一根手指沒入進去,來回地插動著。
“姍姍,”將軍的喉結動了動,跟著摟緊了身邊的女兒,這個場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親生女兒躺在床上,看著父女兩人調情做愛的鏡頭,就是鐵人也會融化了。
姍姍順勢倒在爸爸的懷里,回頭羞澀地看了他一眼,卻發現父親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動作,“你壞!”她用胳膊拐了他一下,卻感覺到父親的大手又爬了進來。
心底里癢癢的,任由他爬進草叢里。
“姍姍,好看嗎?”將軍不失時機地摟過她,親著她的嘴。
“爸,你是不是都錄下來了?”她的手摸著父親的胸膛,和父親對視了一眼,又接起吻來。
“都錄下來了,包括和你做愛。”
“壞爸爸,怎麼這麼多的壞心眼。媽要是看了,還不氣死?”感覺到將軍的硬挺的雞巴在自己腿間來回地穿梭,姍姍貼近了他。
“你喜歡讓媽媽看?”將軍的手在女兒的草叢里穿插,就像當年過草地一樣。
“你壞,你壞,我不來了。”姍姍氣嘟嘟地想掙開去,卻被將軍緊緊地壓在胸膛上。
他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耳垂。
“爸爸就想自己看看,老了的時候,不能動了,還能欣賞一下自己當年的雄風,姍姍,你知道,那些軍旅生涯,爸爸一點都沒留下,現在,爸爸有條件了,就想把自己縱馬馳騁的場面留下來。”
“可這和戰場有什麼關系?”
“怎麼沒有關系?男人一生有兩個戰場,一是平生的輝煌戰績,一是征服女人的閱歷。那些戰爭場面爸爸沒有條件保留下來,和女人的戰場又太平緩、庸俗,姍姍,你知道,爸爸在女人身上太過容易,所以總是沒有激情和戰斗力,可和你不一樣,你是道德和倫理的兩座大山,爸爸要克服它,就必須翻越重重障礙和阻隔,可我們終於融合了,並且融合的令爸爸出乎意料的順利,在你的身上,爸爸重溫了那種令人難以忘懷的激情澎湃,那種攻堅克難令人戰栗的歡快,這也是我珍惜我們之間的歡愛的主要原因。”
“壞爸爸,在別的女人身上,體現不了征服,你就來征服自己的女兒。”姍姍畢竟是大學學歷,她很明白父親的心境,那種多年罷戰之後的失落和無奈。
將軍聽了女兒的話,眼睛炯炯發亮,他欣喜地捧起女兒的臉,“姍姍,爸爸沒白疼你一場,小妖女,謝謝你這麼理解我。人家都說,得一知己難,得一紅顏知己尤難,你就是爸爸的紅顏知己。”
“哼!還紅顏知己,都成了情人了。”她知道現時流行的時髦觀念,無論男人女人都想在婚姻之外找一份感情。
“那你就是爸爸的情人,人家不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嗎?就讓我們父女生生世世做情人。”
“那媽媽怎麼辦?”左珊珊不禁脫口而出,情人和妻子畢竟是地位之別,自己做了爸爸的情人,那母親在父親的心目中是什麼?
“你媽媽……”正說到這里,左珊珊聽到手機響了,她側身從床頭上拿起來,“是媽媽。”看了和自己並排躺著的父親,她羞澀地按下聽筒。
“媽……”
“姍姍,你和爸什麼時候回來?”母親親切的話語,讓姍姍有一絲溫暖。
“明天,明天我們就回去了。媽媽,有事嗎?”左珊珊知道這樣的情景不太多,只要是家人在外,母親一般是不會打電話的。
“死丫頭,沒事媽就不能打電話了?哎……”母親聲音很小,語氣更加親切,“和那個子榮怎麼樣?”
左珊珊知道母親惦記著自己的婚事,心里多少有一點扭捏和不自然,自己名義上來和陸子榮談婚論嫁,其實是為了掩蓋和父親的感情。
“放心吧,媽……”她拖著長音,卻突然看到這個時候爸爸俯上她的身子,她本相擺擺手,讓父親別搗亂,卻被將軍含住了她的奶頭,在這個時候,父親作出這樣的行為,讓她從心里不能接受。
“別……”
嘴里剛剛說出,又覺得一絲不妥,就趕緊住了口,只得用手去推父親的頭。
母親顯然意識到什麼,聲音很小地,“姍姍,是不是現在不方便?”那聲音變得很粗很溫和,還帶著一點驚喜,左珊珊知道母親誤解了,她肯定認為女兒正和未來的女婿在一起。
左珊珊有點慌亂地說,“沒,媽……”誰知這個時候父親不但沒有住手,反而大手滑過她的小腹,直接侵入她的腿間。
“啊……”那手指太靈巧了,旋轉著捻弄她的陰蒂,一股強烈的快感讓她不得不挺起身。
“嗬嗬……”左珊珊聽到母親有點惡作劇地笑了一聲,“是不是子榮在呀?”
“沒……”左珊珊只能說出這一句,父親含住了她的奶子嬰兒般地吞裹,那根不知弄過多少女人的風流手指猥褻地挑弄著她最敏感的地帶,她不知道父親為什麼偏偏選中這個時候,母親為什麼又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但她的意識里清晰地知道父親那雙大手不知多少次地捂弄過母親的,可這個時候他卻又來捂弄她,抑制不住地臀部扭動著想暫時擺脫欲望的來臨。
“死丫頭,親熱也不選個時候,”母親嬌嗔地罵道,她知道孤男寡女地在一起還不是干柴烈火?
自己這個電話真的打得不是時候,可做母親的還得拿出母親的樣子,說不定她未來的女婿正和閨女親熱。
“媽就趕緊說了,你聽著就行,待會你告訴子榮,你姥爺想吃青桐那地方的糯米糖酥。”青桐的糯米糖酥是地方一絕,鮮脆可口,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更兼形色具佳,大小宛如黃瓜粗細,卻僅有尺把長短,在當地男人的戲謔中有“甜哥兒”之稱,可謂地方名吃。
“媽……”左珊珊似乎有點乞求的口氣,其實她真的想說,“你看看爸他欺負人家。”可這個時候、這樣的事情,她怎能求自己的母親?
只能自己心里清楚。
母親顯然也聽出女兒那難以忍受的話語,哎……那小畜生這時肯定在作騰,可再怎麼作騰也是人家夫妻的事,我這做丈母娘的還能管嗎?
自己又不是沒年輕過。
想到這里,又不禁嘻嘻一笑,“傻丫頭,這會叫娘有什麼用?我掛了。”
就在聽筒里發出嘟嘟的聲音的時候,左珊珊終於也忍不住了,“媽……你看看爸呀。”身子挺了幾挺,一股淫水從那里噴出來,順著大腿流到床單上。
“你個壞爸,誠心讓媽媽知道。”
“呵呵……”將軍興奮地笑著,他顯然也從中感到了一份意外地刺激,“你媽說什麼?”
“我媽說什麼?我媽知道有人使壞,就匆匆掛了唄。”
“那你沒告訴她,是誰使得壞?”
左珊珊看著父親眼里那閃爍的光,吃驚地問道,“爸,你是不是特想讓媽媽知道我們的事情?”
將軍停下來,看著女兒躺著的身子和被弄得裂開口的腿間,“爸就是想聽著你媽媽的聲音和你……”他有點戀戀不舍地,大概覺得妻子的電話打得有點短。
“你個壞爸爸,你知道你這樣是什麼?是變態。你和自己的女兒通奸,就已經違反了人倫,還要讓自己的妻子看著你和女兒做愛。”
說得將軍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心理是什麼,難道真的如女兒所說是變態?
可他分明在聽到妻子的聲音後,那顆心蠢蠢欲動,心里的欲望如潮水般的一浪高過一浪,不自覺地就爬上女兒的身子,跟著在妻子的聲音里身子象過電一樣麻一陣、酸一陣,直到女兒掛了電話。
“色鬼。”姍姍看著父親訕訕的表情,手指戳在他臉上,笑罵了一句。
“改天回家就讓妻子看著你……”她沒說下去,卻捂著嘴笑了。
“好女兒,真的?”他摟著女兒的身子追問著,一時刺激地就想象和女兒躺在床上的情景。
“真的!”她止住笑,板著臉狠狠地說,“讓媽媽捉你的奸。”
(2)
陸子榮接著電話的時候,他正死皮賴臉地纏著李柔倩非要說句浪話他聽聽,李柔倩背過身不理他,卻被他胳肢著腋窩,李柔倩就笑著求饒。
弄的王媚一臉的不高興,“睡吧,爺,困死了。”她打著呵欠,又側過身,想起陸子榮剛才的許諾,臉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當上天倫閣的老板,那也不枉跟了這家人家。
看看他們母子瘋打瘋鬧,就躺在一邊迷糊著。
陸子榮卻抱著母親親嘴,親得李柔倩透不過氣來,母子兩人就互相壓著腿兒,把那物兒也親在一起。
李柔倩畢竟是母親,她看看背過身去的妹妹,遞著眼要兒子別弄出聲來,偏偏陸子榮一點都不在乎,含住母親的嘴唇咂得叭噠叭噠的。
“柔柔,當年姥爺就沒侵犯過你?”他想起母親剛才的話,知道王媚曾是他的私生女。
“死相,你問大青去。”一臉胡須扎在臉上,讓李柔倩刺癢癢的,不好受。
“那你說你和大青那會是處女?”陸子榮羨慕地看著母親的俏臉。
“你以為都象你似的,喜歡給他戴綠帽子?你姥爺雖然喜歡我,可他從沒有過非分之想。”
“那是他有了王媚,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
“說不定就破了你的身。”
“你個壞兒子,就那麼喜歡娘破了身?”她戳了他一指頭,“娘要是那時就破了身,你還不撿了兩個破貨。”
“娘,娘,你要不破,哪有兒子出來。柔柔,說個浪話兒。”看著王媚翻了個身,陸子榮就把那半軟半硬的雞巴戳進去,卻只是進不了家門。
“柔柔,我是不是姥爺的種?”手在兩人的腿間把玩著,放在母親的洞口,輕輕地往里頂。
“要死,”李柔倩聽著兒子的問話,罵了一句,“你姥姥當年知道你姥爺不安分,就看得特別嚴,後來就聽說他和你姨娘有了那事。”感覺兒子老是不對路,就伸手到自己那里,抓住了,放在唇邊,笑罵著,“多少次了,就是不記得回家的路。”
陸子榮用力一頂,由於硬度不夠,雞巴頭子滑了一下,戳在母親的大腿間。
他嬉笑著摟抱了母親肥肥的屁股,“柔柔娘,說句浪話兒。”
李柔倩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詩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壓箱底的貨拿出來,輕輕地念道,“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娘金蓮。身子動,屁股顛,一陣昏迷一陣酸。叫聲我兒慢慢耍,等待娘親同過關。一時間,半時間,惹得魂靈飛上天。”
“柔柔,這是什麼時候寫的?莫不是大青死的時候吧?”他拿起那不爭氣的家什,在李柔倩的腿間頂著,頂得兩人粘粘滑滑的,只是尋不得舊路。
“你這是三過家門而不入。”李柔倩調笑著他,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能用在這里。
兒子今夜已是三進山城,只是這最後一進如果沒有調味的佳肴,怕是要關公走麥城了。
“好柔柔……”陸子榮抱著她求歡,接連三次讓他雖然感覺精力匱乏,但他相信自己的性能力,僅僅夜御二女,他還不到精盡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親的情詩再次挑起自己的戰斗力。
“是不是還有下闕?”
意猶未盡之時,陸子榮知道母親的拿手好戲,這一首詞的上闕只是描繪了母子恩愛纏綿,那下闕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果不其然,李柔倩嬌羞地媚了他一眼,輕輕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里眠。奴盼望,眼兒穿,手按屄心滾油煎。一朝相戲把娘厭,撇得奴家意懸懸。輕親嘴,慢揉卵,讓娘一夜不再眠。冤家兒,輕弄輕抽莫狂顛,娘骨頭兒酥半邊。”
陸子榮聽了就歡喜的抱住了娘,“媳婦兒,說得老公都翹起來了。”他摸了一把李柔倩的腿襠,“輕輕挑起娘金蓮,等待娘親同過關。柔柔,再來一次。”掀起娘的大腿,就擱了進去。
李柔倩不得不依著他,其實感覺意懶身沉,渾身沒有勁兒。
陸子榮卻興致盎然地挺身相縱,一邊摸著母親的肉縫兒,把那陳年老酒舀出來助興。
“淺酒兩唇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兒莖入,漸聞母聲顫,輕點花蕊驚紅顏。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讓娘挺身兒相縱。”
李柔倩就挺起身子迎合著兒子,顫著嬌聲一聲高一聲低地和兒子撕纏起來。
“柔柔娘,輕把兒莖入,全沒些兒縫。”陸子榮身子麻麻地,摸著聳動的屁股溝兒,貼著母親的耳邊輕聲地說。
“死人,讓人一陣昏迷一陣酸,娘骨頭兒酥半邊。”
“啊呀,柔柔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正在兩人細調慢溫地上火的時候,左珊珊打來電話,手機在桌子上振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振得王媚費力地睜開眼。
“爺,還不睡?”她惺忪著睡眼,“這把折騰,不怕傷了身子?”
“淫婦兒,睡你的吧。”陸子榮沒好氣地說,伸手側著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上亂跑的手機,看見是姍姍的號碼,就趕緊接起來,“喂,姍姍,這麼晚了,什麼事?”
“媽要你明天准備點糯米糖酥帶著。”
“好,還沒睡呀。”陸子榮感覺出李柔倩一動不動,靜靜地聽著,連大氣也不敢出,他下意識地往里掘了一下,李柔倩怕這個時候弄出聲,就聳動著屁股追著已經塞滿了陰戶的雞巴。
“還在看電視呢。”姍姍卻顯得精神頭十足,陸子榮就囑咐一句,“明天還要坐飛機,早點睡吧。”
“嗯,你也早點睡。”兩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誰來的電話?”李柔倩看著兒子掛了電話問。
“你兒媳婦兒,”陸子榮回身摟抱了母親,“她說媽要糯米糖酥。”
“糯米糖酥?”沒等李柔倩問明白,陸子榮卻早已一柱衝天,翻過身騎在了李柔倩的身上。
“兒子給你個糯米糖酥。”
那首流傳在青桐的鄉間童謠又飄飄蕩蕩地響起,“貓,貓,貓,跳花牆,米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家,喂你媽,你媽羞得滿炕爬,爬來爬去沾滿牙,就怕老爸早回家。”
(3)
左姍姍和父親逗了一回嘴,就跪爬過去,那種姿勢卻讓將軍看直了眼,兩個奶子尖翹翹象只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彎形,屁股高高地撅著,那條白白的內褲緊緊地勒在陰戶里,使得那條本來就很明顯的裂縫更清晰起來,甚至還有一點濕潤。
他滾動著喉結咽了口唾液。
姍姍抬頭看著父親直勾勾地目光,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姿勢的誘惑力和殺傷力,她嬌俏地對著將軍,“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地。”說著頗具風情地,將軍就覺得一股火從心里升騰上來,不覺壓過去,趴伏在她的背上,“好閨女,爹女人見得不少,就是沒見過自己的閨女。”他說著滿把握住了那下垂的耷拉下的奶子。
“壞蛋,讓我先打個電話。”姍姍記起母親的囑咐,她用手拿開將軍的手。
“這麼晚了,還給誰打?”將軍並沒有完全拿開,而是捻著她的奶頭旋轉、玩弄,不知為什麼,男人對於女人的乳房永遠不會厭倦,也許是自嬰兒期就開始吞裹著奶房的緣故。
“媽要我跟子榮說那糯米糖酥的事。”她說著摸起電話,“喂……子榮呀,還沒睡?”
陸子榮其時兩手正扣進母親的的胯間,看到手機振動,被王媚嘟囔幾句,沒好氣地接過,一看是姍姍,就趕緊說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媽要你明天准備點糯米糖酥帶著。”聽到姍姍的吩咐,他趕緊答應著,手卻在李柔倩的屁股里摸著,摸得李柔倩大氣不敢出,只得屏住呼吸。
左部長聽得陸子榮的聲音,他刺激地捻著女兒的奶頭,卻被左姍姍一把擋開去,趴在女兒背上的他,自然不甘空閒,就勢伸到了姍姍的屁股下,左姍姍嬌笑了一聲,回頭剜了他一眼,“去……”卻被將軍靈巧地扣進那飽滿異常的前端,捏住了那顆早已勃起的肉乎乎的陰蒂。
“……”無聲的一個表情,卻是緊皺著眉頭,左姍姍難抑地咬了一下嘴唇,這個爸爸太要命,這個時候弄人家那個部位,強忍著沒有哼出來,趕忙回應了陸子榮一句,“你也睡吧。”就氣喘喘地翻過身,罵著爸爸,“你個壞東西,誠心不讓人打電話。”這個姿勢正好成就了男上女下的傳統式,將軍不失時機地壓在女兒身上,跟著把勒在女兒那里的內褲扒到一邊,碩大的雞巴就從漏出一半皺巴巴的陰唇內插進去,插得姍姍連皺眉帶咬唇。
“壞爸爸,壞爸爸。”一陣陣肉緊刺激得將軍大力撻伐著,女兒這個姿勢讓他看了個仔細,只露出一半的陰唇在雞巴的插進插出腫脹的外翻著,那勒成一條线的的內褲時不時地擠夾過來,讓將軍感受到一絲粗糙的摩擦。
“姍姍,”他拿著女兒的手,摸到內褲上,姍姍馬上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小手就從屁股下拽著自己的內褲,亮出整個陰唇供父親奸淫。
“脫下來吧。”姍姍低哼了一聲,卻被將軍制止了,似乎這樣和女兒行奸更讓人熱血沸騰,女兒的那條薄薄的內褲斜掛在屁股上,屁股溝卻被那條捻成一縷的細线一分為二,看起來更具誘惑力和征服力。
“不行正道。”左珊珊被父親這種做法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可以赤裸著暢快淋漓地行房,可他偏偏要她穿著內褲。
其實這也正是將軍立於常勝不敗的秘訣,在戰場上,他往往超人思維,出奇制勝,在戰術上,他多行詭道,想常人之不想,讓對方防不勝防從而獲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此在軍事界被稱為“怪才”。
“爸從來不走正道。”他抽出來看著那粘滿了父女合液的雞巴,紫脹的莖身青筋繃起,龜頭小斗笠似的發出透明的光,將軍在左珊珊的陰唇上戲弄地撐開,看著女兒那里被漸漸地撐大,再次搗進那紅紅的肉穴,陰唇翻擄著包皮,像一只碩大的動物貪婪地吞裹著,這個鏡頭太讓他痴迷了,多少次他曾經幻想過,即使在女兒出嫁的當天,他躺在床上,曾經酸溜溜地臆想著女兒和女婿的交合而意淫著,可現在他竟然明目張膽地和女兒同床共枕。
“好爸爸,親爸爸,”姍姍晃動著屁股旋轉著,以求更大幅度的摩擦。
將軍看到自己的兩個卵子耷拉著,隨著自己的抽插一下一下擊打在女兒的屁股溝里。
“進來吧。”她趁著將軍抽出的那一刻,纖纖的手指從兩顆春蛋直接摸到那硬得似捅火棍般的雞巴上。
“進來了,好閨女。”他記得在肖家峪,肖玫也這樣說過,看來女人在尋求高潮的時候,最願意心愛的男人和她血肉融合。
山風呼嘯中,他奮起神威,將肖玫弄的只有喘氣的份兒,一雙眼睛迷離地翻著白眼,頭發凌亂地披在兩肩。
“親爸。”肖玫咬住他的肩頭,從繼父的身上從沒得到如此的快感,這種滋味太讓她瘋狂了,欲仙欲死。
“玫兒,爸弄得好不好?”看到女兒如此痴迷,將軍心里涌上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好爸,為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不一樣?”她帶著哭音承受的父親如雷般的撞擊。
“因為我是親爸,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將軍看著肖玫春情蕩漾的表情,“因為你的血管里流著爸爸的血,你的器官是爸爸的一部分。”
“嗯,好爸,讓我看看,看看。”將軍俯趴著扶起她的身子,臉湊進了,父女兩人都盯著那個地方,“看看爸是怎麼和你連接的,”他用力地在她體內掘動著,故意慢慢抽插著,讓肖玫看著那個姿勢,“好不好看?”
“壞!”肖玫羞澀地靠在他懷里,將軍深深地插進去,“和夢里一樣不一樣?”看著女兒俊俏的臉,帶有引誘的腔調。
“不一樣,爸,”輕輕地撫摸他汗津津的胸膛,“那是空洞的渴想,現在是充實的。”
“好閨女,為什麼不早來認爸爸。”相見恨晚,相奸恨遲,深深地錐進去,讓女兒感受自己的堅挺。
“壞爸爸,你撒了種就不管了,讓女兒到哪里去找?”依戀之情溢於言表,聽在將軍耳里仿佛在怨恨自己的薄情,始亂終棄,難道又在女兒身上重演?
“這次爸爸帶你上北京。”他信誓旦旦地說,跟著一擊狠送,聽著女兒“啊……”地一聲,連同兩個奶子在眼前晃動。
“我不去。”父女兩個就貼著胸膛,交股交媾。
水聲嘖嘖,潮來潮去。
“傻丫頭,爸撒了種,爸就得收獲。”
“啊呀,你壞!”聽了父親說這話,羞得她往將軍的懷里亂拱,女兒說的撒種那是指責父親當年到處留情,可父親分明是指自己和她,世上哪有父親給女兒撒種的?
“你……”小嘴動了動,沒說下去。
“呵呵……”摸著女兒粘粘的屁股溝,感覺自己在里面鑽來鑽去,“當年是爹一時糊塗,連你娘的名字都記不得,你叫爹到哪里去找你這顆種子,好在你找來了……傻丫頭”他快速地抽動著,“爹不會撒下不管的,玫兒。”看著女兒嬌羞的窩在自己懷里,低頭尋吻著她的唇,“讓爹給你撒上吧,你再給左家延續一下血脈。”
肖玫被父親含著唇,彼此的舌頭廝纏著,被繼父弄大了肚子的情景又在腦海里清晰地浮現,可這次她是為自己日思夜想的父親懷孕,她將再次挺著那個大肚子走來走去,“爸……”她嬌嬌地乞求父親的進攻,將軍窩著她一次一次地扦插著,澆灌著左家肥沃的田地。
直到酣暢淋漓地噴射出來,他看著女兒的花心在他的澆灌下一收一縮地含苞待放地承受著雨露滋潤。
“爸……我要你進來,到我的身體里。”姍姍抓捏著她的卵子,隨著他的抽動滿把塞進她的陰戶內。
將軍的意識重新回到姍姍的身體上。
“姍姍,爸這就進去。”情急之下,他扯斷了女兒那緊繃在兩腿間的內褲,將女兒的大腿分開來,看到姍姍鮮亮的陰戶如怒放的玫瑰一樣盛開著,大小花瓣重迭相間,那顆豆粒大的勃起陰蒂從包皮中分離開,心中的欲望如潮水般噴涌,真的就想如女兒所說,連整個身體都進去。
“好閨女,爸進去。”兩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托起她的臀部拉近了,看著女兒拼命仰起身子看著自己,將軍那股當年的神威重又激揚起來,一股想化進去的欲望讓他繃直了腿,屁股一撤一送,碩大的雞巴連根頂入,頂得姍姍呀呀叫了兩聲,挺起腰部搖晃著磨合。
“親爸,你肏死我吧,肏死女兒吧。”她淫聲浪語讓將軍飛速地馳騁著,肉體的碰撞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小妖女,爸就弄死你。”狠狠地掘動著,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女兒陰戶內暴進暴出,將軍就有股刺刀上槍的肉搏快感。
一時間仿佛千軍萬馬隨著嘹亮的軍號聲在衝鋒陷陣,又好似那鋪天蓋地的沙塵暴將整個世界混演成一色。
終於天空變得明亮了,萬籟俱寂,只有一聲微弱的嘆息和內心掙扎後痙攣。
“嘀鈴鈴……”床頭上那部內部電話紅燈不住地閃爍著,將軍有點無力地歪過身子摸起來。
“老左,我是老嚴。”
“哦,你好。”將軍的聲音顯得很蒼老無力,但對方卻沒有停頓下來,“部里出事了,請你趕快回來。”那聲音不容置疑且帶著點命令的口氣,將軍遲疑著沒說什麼,他知道這樣的情況只有在內部出了問題的時候,才會有。
“專機我已經為安排好了,你趕緊收拾一下吧。”老嚴說著就扣了電話。
將軍拿著電話的手遲遲沒有放下,他不知道自己走了這麼幾天,家里會發生什麼事情。
“爸,怎麼了?”姍姍仍然跪趴著,承納著父親的最後一滴雨露。
“哦,中紀委打來電話,說是部里出事了。”他表情有點嚴肅,一掃剛才的平和興奮。
姍姍知道這個時候中紀委的電話意味著什麼。
“沒說什麼事?”她還是想知道一點信息。
“電話里不方便說。”將軍顯得心事重重,父女兩人一時間就定格在剛才的姿勢。
“起來吧。”意識到女兒還在承納著自己,從姍姍的身體里抽出來,雞巴軟綿綿的蔫頭耷腦。
“爸,不會有事的。”她碩大的屁股翻過去,將軍看到女兒閃過的那里一股白白的液體冒出來,本想制止一下,卻感到心情不再。
“收拾一下吧,待會飛機就過來了。”他抬腳邁下床,卻被姍姍疼愛地捏住了萎縮的雞巴,“別沒精打采地,可能是他們出問題了,要你回去收拾。”
“我想也是。”將軍心情稍微好一點,他知道女兒分析得很對,如果是自己的事情,那就不是電話告知的問題了。
看著姍姍善解人意地拿起她的那條被自己剛才撕碎的內褲擦著自己的雞巴,心里起了一絲溫柔。
“你也擦擦吧。”
眉眼里閃過一絲羞澀,姍姍轉身把剛擦過父親雞巴的內褲夾到屁股下,輕輕地擦著。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現在幾點了?”
擦著屁股的姍姍就看了一下表,“剛剛十二點。”
“哦,待會……”沉思了一下,看著女兒,“待會你給子榮打個電話,要他明天就別過來了。”說著眉頭皺了一下,他不知道這個子夜時分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好在想要解決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雷厲果斷地穿上衣服。
明天,明天該給肖玫准備好二十萬,要姍姍去辦一下,哎……這個剛見面的女兒也是倔強得很,臨別的時候說什麼也不答應,現在看來,不來北京說不定這對於她來說是件好事。
想好了這一切,他的心情放開了,自己這一生最值得慶幸和一往無前的就是他擁有了姍姍和肖玫,只是此一去北京到底是禍是福,他心里還沒有底,說實話在官場上打拼這麼多年,誰還沒有仨瓜倆棗,要是真正追究起來,聖人也難保不出問題。
看著指針滴滴嗒嗒過了十二點,他忽然記起那首“子夜歌”:妾與君一體,共胎連理生;宿昔不梳頭,絲發披兩肩。
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繡帶合歡結,錦衣連理枝。
懷情入夜月,含笑薦枕席。
子夜當行雲,黎明布雨畢。
與君小別離,相思感君懷;當信抱佳期,從此無兩心。
“完”
子夜外章(1-3)
外一章
陸將軍一臉嚴肅地坐在那里,意外地點上一支煙,他沒想到自己一向信任的小賀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老嚴,出了這樣的事,我要負主要責任,其他的就按黨紀國法辦吧。”他決絕的臉上不容任何猶豫。
老嚴看了看他,盯視了好一會兒,“你這樣想是對的,關於你的失察,組織會作出安排。小賀挪用公款的事已經立案調查,500萬也不是一個小數目,現在關鍵的是你要做通方方面面的工作,防止串供和阻撓辦案。”“他敢?”陸將軍猛地喊了一聲,“我看看誰敢在老子的頭上搞亂。”他站起來,來回地走著,部里出了這樣的事,真他媽的丟臉。
陸將軍鐵青著臉,滿面怒容。
“我算是瞎了眼,他媽的一個毛頭小伙子竟然天大的膽。”嚴書記平靜地說,“現在還不是發火的時候,從目前掌握的情況看,你們部里財務管理漏洞很大,你不妨從財務著手抓緊整頓一下,以杜絕此類事件再次發生。”陸將軍虎目平移,殺氣頓消,知道嚴書記已經跟他攤出了底牌,他不得不平心靜氣地思考這件事,“好,這失職失察之罪我認了,挪用公款之事還請盡早查清,不管牽扯到誰,我都決不姑息。”“那就先到這里。”嚴書記站起來,“中央領導對此也很關注,希望你還要多通氣。”“謝謝。”陸將軍感激地握著嚴書記的手。
從中紀委走出來,將軍窩著一股無名之火,雖說這事與自己並無多大干系,但畢竟出在自己的陣營,這讓他覺得臉上無光,尤其那個財務會計賀方九,自己一向器重,到頭來卻一個屎盆子扣在他頭上。
他真想狠狠地抽他一記耳光,可事到如今,他也是無可奈何,只能自作自受了。
此時的北京已是秋末冬初,這個季節在北方已經萬木肅殺,樹上殘留的一兩片樹葉在風中抖動,空氣里鑽出的冷氣扎人肌膚。
將軍裹了裹大衣,望了望天際間那一行人字形的大雁。
他坐上車的時候,聽到手機響了一下,打開來,卻發現是女兒姍姍的。
“事情如何?”心一喜,就感覺到了女兒的心意,一陣溫暖從胸間溢出來,隨即回了過去。
“萬事大吉”接著就聽到手機響起來,坐在車後的將軍接起來。
“爸――”姍姍高興得似乎手舞足蹈,“虛驚一場?”“嗯。”將軍本想調侃一下,看了看前面的司機,又打住了。
“到底怎麼回事?”姍姍急於想知道其中的原因,該不會半夜三更打電話,包了專機回來卻什麼事都沒發生吧。
“哦,只是挪用公款,回去再說吧。”姍姍很理解地知道此時說話不方便,沉吟了一下說,“爸,子榮說最近來北京,要把公司開起來”。
“那好呀,你這幾天就別忙其他的了,趕緊張羅一下。”“嗯,知道,其實就是找個地方,注冊一下就行。”“奧,那地方你自己定,最好選在王府井附近。”“好,爸,你沒事早點回來。”姍姍還是想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遲疑了一下說,“我掛了。”聽著“嘟嘟”的聲音,剛才所有的不快都煙消雲散,“小王,部里最近都有什麼聲音?”他想聽聽身邊人的看法。
司機聽到部長問,略微轉了一下頭,“昨天部里就傳聞緋緋,誰也沒想到小賀竟然捅出這麼大的漏子,”他看到前面黃燈閃爍,猛踩了一下油門。
“聽說好像小賀有個情人,他把錢都轉到他情人的公司做生意。”將軍聽了就沒表態,似乎所有的思緒都融合在這車流人流中,小王看看左部長不說話,就專心致志地開著車,這是多年來形成的默契。
“老左――”將軍推開門的時候,江涵迎上來,接過丈夫的大衣,“聽姍姍說,部里出了問題?”她一臉焦急地想從將軍的臉上尋去答案。
這些年,高干的生活已經讓他們習慣了政壇坦途,風雨無侵,乍聽到女兒提起,江涵感到隱隱的擔憂,象自家這樣的地位,一般的事情也搖撼不了根基。
“沒事。”左部長輕描淡寫地說,看到夫人一副刨根問底的樣子,“部里那個小賀挪用了公款,中紀委查出來了。”“奧。”江涵似乎長舒了一口氣,“就是那個長得白白淨淨的?”將軍坐在沙發上,隨手接過保姆遞過來的茶水,品了一口,放在桌上,“沒想到呀,這小子竟然挪用了500萬。”“你打算怎麼辦?”江涵倒不關心金額大小,500萬這在中央部委也算不上什麼,所以就顯得輕描淡寫。
“怎麼辦?由他去。”江涵從丈夫的態度上感覺出這其中的利害,心一下子放下來,“聽說那個小賀找的情人可是我們團長的女兒?”“你說什麼?”這次輪到左部長驚訝了,“她缺錢?”堂堂一個部級干部的女兒,竟然要自己情人挪用公款,這太不可思議了。
“聽說是你們小賀擺派頭,人家缺什麼。”江涵隨口答道,“人家無非也就是圖他的人,他怕自己身價低。”江涵也是聽別人風言風語,這樣的事件在北京已經風傳了。
“其實她爸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團里還不是胡作非為。”江涵很是不平,聽到丈夫不說話,她也不便再說,就回過頭來看著他問,“姍姍的事怎麼樣了?”左部長這才注意到女兒不在,原本希望好好地和姍姍聊一聊,以暢心中的窩火,這些天,自己一有什麼苦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女兒,他願意看女兒傾聽他的神態,更願意女兒枕著他的大腿和他說話。
“姍姍呢?”心里想著,不禁脫口而出。
“一回來就被同學叫去了。”江涵還是關心女兒的事,“你倒是說話呀。”她嗔怒地看著他,眼里流露出多日不見的特有風情。
左部長也被妻子的眼神感動了,說真的,江涵算得上是一個美女,尤其是在文藝界頗有名氣,只是自己越來越對她沒有興趣,倒是他的同僚們曾經開玩笑地說,“別占著茅坑不拉屎。”,江涵也埋怨自己對她的冷淡,可面對妻子他老是提不起精神。
“改天子榮要來。”聽到妻子追問,他不知可否地說,起身想進臥室,卻迎上妻子熱辣辣的目光。
想起自己這一路的所作所為,總覺得有愧於江涵。
“老左。”江涵情意綿綿地叫著,讓將軍不好推脫。
“起騷了?”他干脆調侃了一句,順勢將妻子抱進懷里。
“都多大年紀了?”江涵窩在他的懷里,嚶嚶地說。
夫妻二人多日來不曾有的溫存著,“老左,我們是不是很長時間――?”左將軍抱著她,一雙大手在她的胸前撫摸著,“怎麼?想抱窩了?”江涵拿眼逡巡著,“到老也沒正經。”她躺在他的懷里,感覺到丈夫的輕薄,將軍的手停止在她撐起的內衣上。
江涵在家里總是穿著薄薄的內衣,那顆大大的奶粒將富有松緊的內衣撐得高高的。
將軍的手肆意地搓揉著。
“我們團長老夏不知哪來的精神,對年輕的演員窮追不舍,總愛沾花惹草,他女兒也不是好東西,要不你們小賀也不會出那事。”江涵對團里的事早就有看法,不止一次地叨叨過。
“那有什麼,女人長得漂亮了,總得有人欣賞。”“再欣賞也不能欣賞到床上,現在的年輕人也太現實,只要有名有利,舍得本錢。”江涵最看不得女人水性楊花,只是自己周圍的人和事,尤其文藝界,這種事已成家常便飯,看來她有點落伍了。
“只要有本錢就行,”左將軍明白妻子指的什麼,女人靠青春吃飯,拿身體換錢,自古就有。
“下流!”江涵罵了一句,“連你這樣的老革命都熏染了,難怪社會這樣亂。
”左將軍好長時間沒看到妻子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欣賞似地看著,看得江涵有點不好意思,“怎麼,是不是也撈了不少本錢?”將軍被她這幾句話逗出了情緒,“本錢還需要撈呀。”江涵這個姿勢將腿間高高鼓鼓的地方充分地顯現出來,看得了無興趣的將軍忽然起了興趣,他不知道妻子那里又變成什麼樣子,況且這棉質內褲緊貼在腿間,高高鼓鼓之中勒成一條細縫。他的手很自然地從江涵的腰間伸下去。
“還有興趣呀。”夫妻之間本就沒有多少歡愛了,這讓江涵多少感到陌生。
“是不是荒了?”將軍覺得那隆起的小腹下布滿著雜草。
“荒沒荒,你還不知道呀?”江涵說這話就有點酸酸的。
將軍的大手在草地上跋涉著,“當年老子領兵打仗,哪有功夫耕田,你這二畝地還不是長出了雜草?”他猛地扣進江涵的陰道。
“啊――”江涵翻身攀住了他,仰起臉等待著他的親吻。
將軍感覺到肥沃的土地里氤蘊著豐潤的水漬,那種熟悉的感覺襲遍了全身,他粗重的氣息噴撒著飛揚。
就在將軍迫不及待地想進入時,左姍姍急三火四突然推開了門,“啊呀!”面前的場面讓她心撲撲地跳著,她沒想到父親竟然在客廳里和母親親熱。
“姍姍――”江涵猛聽到女兒地叫聲,驚悸地起身,卻看到女兒雙手捂住了臉,她尷尬地掩上被將軍解開的前胸,慌忙站起來。
“哎――老東西。”將軍一時有點懵了,他為自己的荒唐有點內疚,他知道自己在女兒心中的位置,更不願意女兒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親熱。
看著女兒微微抽動的肩膀,他自責、悔恨。
眼神里滿是乞求的表情。
“姍姍,對不起。”看著妻子惶惶地走進臥室,他喃喃地說。
“走開。”左姍姍一時間難以接受,但又不敢發火,只是哀怨地看了一眼父親。
外二章
陸子榮料理完父親的後事,只感覺到心里有了底氣,懦弱的大哥自然不是對手,姐姐陸子月又被自己搞定,他慶幸自己抓住了姐姐的把柄,要不然單憑父親的遺囑和股份,就會讓自己一敗塗地。
昨天黑牛來電話,阿貢又來了一大批訂單,就擔心運輸渠道。
陸子榮叮囑黑牛盯牢,防止走漏風聲,一邊安排車輛。
他最擔心的是左姍姍那邊出事,臨走時的倉促見面,讓他意識到將軍的政局不穩,如果這樣的話,他的計劃就會全盤落空。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左姍姍。
“姍姍,爸那邊怎麼樣?”“沒事,”左姍姍弱弱的聲音,聽得他心里發毛。
“怎麼這種聲音?”他擔心左姍姍隱瞞了什麼。
“有點感冒。”左姍姍有氣無力地,“爸爸那邊有人挪用公款,沒什麼大事。
”“那公司的事你抓緊籌辦,我過兩天就過去。”他想以此摸清那邊的底細。
“爸――”本想告訴爸爸的一些情況,話到嘴邊,有不願提起,左姍姍遲疑著,就轉移了話題,“我已經在王府井找了一個門面,正在談租金。”“好。”陸子榮露出滿意的笑容,沒想到左姍姍辦事還挺麻利,就說,“回頭我好好地犒勞你。”在那頭的姍姍聽了,心里不知什麼滋味,那天的那個場面真讓她受不了,爸他竟然――竟然在客廳里和母親――那個鏡頭清晰地印在她的腦海里,父親的大手從母親的睡褲里伸進去,她甚至看得到父親的手在里面爬摸,憑女人的感覺和對父親的了解,她知道父親肯定在扣摸母親那里,想起以往父親的大手爬進自己的,一股妒意從心中升起。
“壞爸,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心底下暗罵了一句,隱隱地期待著父親能給自己一個說法,可這幾天,她竟然連父親的面都沒看到。
哎――男人一旦得到了,就會棄之如履,難道自己在父親的心理就是一只舊履?
也難怪,父親這一生那麼多的女人,他根本不會在乎自己,何況自己還是敗柳殘花。
想象和父親在一起的情景,她真的不甘心。
“姍姍,是不是不舒服?”陸子榮見左姍姍半天沒有聲音,關心地問。
“沒事,剛才和同事說了句話。”左姍姍回過神來。
“好,那掛了。”陸子榮掛上電話,依然還想象著左姍姍的音容笑貌,在大學里因為自己的自卑,對左姍姍只能遠觀,雖然也曾經有過那種想法,但畢竟地位卑微,想想這,自己又覺得虧得慌,要是自己早就有所成就,也許和姍姍的緣分就不止到現在了。
他暗自慶幸著兩人的再次相遇,這對於自己的事業無疑如虎添翼,北京辦事處一旦成立,那就是自己的庇護傘,陸家的生意就會如日中天。
剛想到這里,電話鈴響了。
“喂――”一個陌生的號碼,他看了幾看,還是接起來。
“是陸先生嗎?”慢條斯理的聲音,讓他覺得生氣,誰人敢這麼大的膽子。
“啊,我是。你是哪位?”陸子榮口氣生硬地問。
“先別管我是誰,你聽聽這個聲音。”話還沒落,就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哭聲,“哥――哥――我是燕子。”陸子榮心一緊,這個場面太熟悉了,妹妹被綁架了?
心理的念頭一起,便覺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怎麼樣?聽出來了吧?”那個怪腔怪調的聲音又叫起來。
“媽的――”陸子榮忍不住地罵了一聲,誰人這麼大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誰知剛剛罵了一句,就聽到對方命令似地,“打住,陸子榮,我告訴你,你敢再罵,我就先把你的妹妹強奸了。”“你?”這個口氣以前都是自己對別人,沒想到今天,今天竟然有人威脅自己,一想到妹妹在別人的手里,他就不寒而栗,如果他們真的不管不顧,那燕子還不毀在他們手里?
她那嬌嫩的身子經得住幾下折騰,更何況面對的是一群惡狼,必須先穩住他們。
“你想――怎樣?”“哈哈―――”盡管對方表現出一副強硬的口氣,但卻掩飾不住骨子里的色厲內荏,“這個時候還好意思問我?”陸子榮隨即說到,“那開個價吧。”“爽快!”對方也干淨利索,“100萬。”陸子榮沉吟了一下,咬著牙,恨不能抓住扒了他們的皮,可恨歸恨,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燕子救出來。
“怎麼,不值?”對方看他沉吟,馬上追問了一句,“想好了,100萬買個完整的妹妹。”對方有意把完整二字說重了,陸子榮知道這個完整的意思,就狠狠心說,“好,說定了,地點。”“西郊幸福墓地,西北角最大的座碑底下,今天晚上。”陸子榮撂下電話,長出了一口氣,剛剛來了一大筆生意,卻又碰到如此棘手的事情。
幸福墓地周圍是一片開闊地,藏不住任何人,對方選擇在那里,顯然是擔心內有玄機,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一目了然。
按自己的心性,自然咽不下這口惡氣,可事到如今,也只能打落門牙,報警不可能,黑牛又遠在阿貢,還是破財免災,說不定以後會撞到自己的槍口上。
他想到這里,隨即撥通了電話。
“老苗,你趕緊給我提100萬,要現金。”然後點上一支煙,思慮著如何行動。
黑漆漆的夜里,陸子榮一人開著車,臨近墓地的時候,他用車燈來回照了照四周,幾只山鳥受驚撲楞楞飛起,他才放心地下了車。
黑壓壓的一座座隆起,在初冬里更顯得陰森森的,尤其是一陣風刮過,空中地上到處都是刷拉拉的聲音,讓人不覺毛骨悚然。
陸子榮直奔西北角,看見了一座孤零零的高大墳墓,他兩手掀起那塊沉甸甸的石碑,將包好的提包放下去,慢慢地蓋上。
然後轉身離去。
他知道,按黑道的規矩,一旦發現所要無誤,就會馬上通知放人,這一點,憑他多年的經驗,他聽得出對方不是一般的小毛賊。
坐在候車室里,他靜靜地等待著手機響動。
或許半個小時後,他就會接到通知。
陸子榮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去別的地方,因為他隨時會接到綁匪電話,在他們認為合適的地點接人。
青桐雖不是個大地方,但畢竟是交通樞紐,南來北往的列車都要經過這里,陸子榮坐在喧鬧的大廳里,仿佛置身於一個無人的境地。
突然他看到手機震動了一下,趕緊拿起來,卻原來是母親的。
“媽――”在這個地方,這個時候,他隨口叫了一聲。
“榮兒,你在哪?”母親依舊是柔柔弱弱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渾身透著舒服。
自父親死後,陸子榮怕流言蜚語和哥哥的猜忌,倒和母親有一絲疏遠。
陸子榮欠了欠身,“在車站。”這個時候,他不知怎麼的,對母親產生了一絲依戀,也許人在緊張危險的時候,更希望親人的存在。
“要出發嗎?”母親的聲音里透著疑問,陸子榮仿佛看到母親擔心的面容。
“不――”他不知道如何跟母親說,才能消除她的擔心,就在他遲疑著不說話時,卻更增加了李柔倩的擔心。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榮兒。”“媽――我――我――”長時間的擔心、緊張,讓陸子榮一下子想發泄出來,可這個時候又不容許他有半點疏忽,是喜是憂,將見分曉,母親能承擔得了嗎?
“我過去吧。”不容陸子榮答復,李柔倩就扣了電話。
風塵仆仆地李柔倩一進大廳,就看到了滿臉焦急的兒子。
“榮兒,發生了什麼事?”她從沒看到過兒子這一幅狀況,和以前的傲氣截然不同。
“媽,你不要著急,燕子――”他吞吞吐吐地,事到如今,他還沒來得及想好怎樣同母親說。
李柔倩從兒子的言語舉止上看出來一定發生了大事,要不兒子也不會這麼失態,就在她急於想知道事情的究竟時,她聽到了陸子榮手機的鈴聲。
“喂――”陸子榮焦急的聲音,讓李柔倩大氣不敢出。
“好,好。”他放下電話,拉起母親的手,“走,王朝酒店。”就急急地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誰也不說話,在這個時候,母子之間的默契充分體現出來,李柔倩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兒子肯定也沒有底細,只有到了王朝大酒店才能揭開,她從兒子開車的姿勢和神態,看得出他心里的焦急和不安。
難道與女兒燕子有關?
李柔倩默數著第三個路口,終於看到了指示燈的閃爍,她的心才稍微有點放松。
“小姐,809房間。”陸子榮跳下車,一進門就說。
“您是陸先生嗎?”總台服務員熱情地問。
“是的。”陸子榮並不詫異,這個時候肯定會有交代。
“剛才有位先生交代,已為您定好了房間,請這邊來。”開門的一刹那,他聽到了微弱的呻吟聲,眼睛四處搜尋著,進入了里面的套間,猛然他發現蓋著被子蠕動的身體,疾步趨上去。
“燕子――”“嗡――嗡――”陸子燕有氣無力地哼哼著。
“是燕子。”李柔倩心疼地掀開被子,雙手摟在了懷里,站在一邊的陸子榮長舒了一口氣,輕輕地拉開塞進陸子燕嘴里的毛巾。
“哥――”委屈的淚水隨著哭聲宣泄,陸子燕伏在母親的肩頭哭泣。
“沒事了,沒事了。”陸子榮一邊安慰著,一邊輕輕地解開妹妹手上的繩索。
“子榮,到底怎麼回事?”李柔倩一邊哄慰著女兒,一邊疑惑地問,先前的焦急擔心變作了急於想知道答案。
看著妹妹安然無恙,陸子榮渾身輕松起來,“燕子被綁架了。”“你說什麼?”李柔倩睜著圓圓的眼睛,吃驚地問。
當她意識到這一問是多余時,她才猛然想起一件事,“子榮,你快下去查一查總台。”在她的經歷中,能在這里開房,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至少還有身份證可查,可她想的太簡單了。
只見陸子榮輕輕地搖了搖頭,“媽,沒用,一切都是假的。”他看著母親不解的目光,“再說,我也不想鬧出去,就算破財免災。”“那――燕子――他們沒怎麼你吧?”驚嚇過後,作為女人,她才想起這個時候女人會受到的傷害。
“媽,”陸子燕羞羞地,“他們――”伏在母親的肩頭,輕聲地,“壞死了,那些壞流氓在人家那里――”陸子燕說著推開母親的身子。
“哥,你賠人家那里。”伸開腿,一副嬌憨撒痴的模樣。
“他們是不是――?”滿腹的疑問,滿腹的怨恨,陸子榮後悔當時沒有采取措施,這些不守信用的家伙,他暗暗起了殺機。
可也難怪,面對這麼一個嬌嫩的美人,神仙也難守得住。
女人長得漂亮了,其實是一種罪。
“你快呀。”陸子燕嗔怒地看著哥哥。
陸子榮看了母親一眼,解開了陸子燕的腰帶。
“輕點。”李柔倩怕女兒受到傷害很大,心疼地脫下女兒的褲子。
這個時候,她還能再說什麼?
一塊白白的膠帶粘貼著女人的私密,上面一行鮮紅的字體:原封未動。
所有的擔心和憤怒都化作煙消雲散,陸子榮原本憤怒的臉上顯現出忍禁不住的笑容,這些不識好歹的家伙。
李柔倩也是暗暗地笑著,沒想到這些歹徒竟然輕巧地戲弄了他們一家。
“哥,你給人家揭下來。”陸子燕低下頭看著自己被封住了的下身,向哥哥撒痴賣俏。
“小丫頭――”母親李柔倩疼愛地戳了她一指頭,嬌媚的臉上塗上了一層紅暈,她知道憑女兒的心性,她肯定會挾傷求愛。
看著兒子不動,李柔倩眉眼一動戲謔地,“還不為心上人開封?”陸子燕嬌俏俏地看著他,看得陸子榮一股火竄上來,輕輕地俯下身,慢慢地揭開那行帶著鮮紅小字的膠帶。
白白淨淨的小屄上,稀疏的陰毛象是被壓平了一樣伏貼在腿間,那原本飽滿的陰唇由於長時間的擠壓皺巴巴地攤在那里,直看得陸子榮心象飛起來一樣,若不是母親在一邊,他真的會抱住了妹妹求歡。
“榮兒,我去放點水,待會兒讓燕子洗洗。”李柔倩看到這個情勢,知道女兒這時候需要安慰,也需要男人的體貼,就想借口離開。
“媽,還是我去放吧。”陸子榮知道母親的心思,他是想讓自己和妹妹恩愛,可又怕傷了母親的心。
誰知陸子燕這時卻說:“媽,你讓哥去放吧,待會兒我們一起洗。”聽的李柔倩心撲撲地跳,這個口無遮攔的女兒真要命,一點也不知道避諱。
看看兒子已走出去,李柔倩輕佻地罵了一句,“不要臉。”陸子燕卻白了她一眼,“誰不要臉了?媽,人家剛剛驚嚇一場,我就是要他給我壓驚。”說的李柔倩心又軟起來,想想剛才的情景,真的很可怕,五花大綁,口里塞著毛巾,這是只有在電視里才能看到的鏡頭,她心有余悸地說,“好,好,要他給你壓驚。”她看著陸子燕裸露的身體,“燕子,他們真的沒怎麼你?”陸子燕撇了一下嘴,“那些臭流氓,就是無賴,把人家脫光了,媽,我好害怕。”她忽然露出害怕的神情,“你知道,我就怕――怕他們沾汙了我的身子。
”“燕子,媽也害怕。”李柔倩順著她說,想象著當時的情景。“要是――要是他們把你――”“我要是被他們沾汙了,就怕哥不要我了。”陸子燕帶著哭音說。
李柔倩又恨又可憐地勸慰著,“傻丫頭,你哥不是那種人。”“嗯。”她像一個孩子一樣點著頭,“他們要是――要是侮辱了我的身子,我就――”說到這里,陸子燕露出堅決的表情,旋即又開心地笑著,“好在――好在他們只是給我貼上那個。”李柔倩看著女兒的表情,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女兒對兒子那麼鍾情,她竟然在那個時候想得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親哥哥對自己的看法,在她的心里,自己的貞潔比生命都重要。
“他們就是要你哥哥為你開封。”“媽――”陸子燕一副甜蜜蜜的樣子,“我就是想留給哥哥一個人。”說完,趴在李柔倩的肩上,無限神往地,“今晚,我要讓他給咱們兩人開封。”說的李柔倩臉上立時火燒似地,“要死,要瘋,你們兄妹瘋去,媽可丟不起這個臉。”李柔倩嬌嗔地說。
“媽――”陸子燕的眼神里蕩漾著那股情意,轉而看向浴室的方向,“哥,水放好了嗎?”陸子燕看著母親格格笑著喊道。
“好了,好了。”陸子榮試著水溫,氤蘊在熱氣騰騰的水汽里。
“我要你抱過去。”她張開雙臂,向母親擠著眼,看得李柔倩一陣嫉妒。
陸子榮怕母親面上過不去,隨口答道,“你自己過來吧。”“不,就不。”陸子燕噘著嘴,“人家腳都被綁麻了,走不了路。”她說的是實情,那些歹徒為了制止她的反抗,將她的雙手雙腳都綁的嚴實實的。
陸子榮拗不過她,又不能讓母親抱過來,就只得走過去,“看你還搗蛋,哥打你屁股。”陸子榮有點不好意思地對著母親說。
“哥,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陸子燕看著哥哥,嬌俏地說。
“什麼條件?”“你先答應我。”陸子榮遲疑著,他怕妹妹讓他下不來台,這個刁鑽的妹妹不知有出什麼損招。
陸子燕暗暗地向母親使眼色,李柔倩就笑盈盈地說,“你就答應了她吧。”說的陸子榮狠狠心,點了點頭。
“媽你可看見了,不許反悔。”“哥不反悔。”陸子榮堅決地說。
陸子燕鬼鑽地笑著,貼在陸子榮的耳朵上,“今晚我要你給媽媽洗那里。”“你?”陸子榮一驚,“死丫頭。”說著抬起手來,就要打她。
陸子燕躲閃著,“媽,媽,你看看哥哥。”李柔倩看著他們兄妹瘋鬧,笑嘻嘻地,“瘋丫頭,活該,榮兒,她說什麼?
”說的陸子榮住了手,不知怎麼回答母親。
陸子燕拍著手,“哥,你告訴她,你告訴她。”陸子榮作勢要打,陸子燕又躲到一邊,“你不說,那就――”她懷壞地看著哥哥,“媽,哥就想瞞著你。”李柔倩知道不是好事,又不甘心錯過去,就說,“那就看你能不能管得住他。
”陸子燕忽然臉色一沉,“哥,媽可是話里有話,要不,你親親我的――我的小屄。”她說著,挑戰似地看著他。
李柔倩沒想到女兒瘋起來沒有頭,就羞臊臊的,“小騷妮子,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說著,臉上顯出一片紅雲。
她實指望兒子肯定順水推舟,說出實情,沒想到兒子還是遲疑著,就有點傷心。
陸子榮當然看出母親心思,正在他左右為難之際,忽聽到母親說到,“他哪能告訴我,他是巴不得。”說著眼睛就濕潤了。
陸子榮聽到這里,知道母親誤解了自己,狠了狠心,“李柔倩,我告訴你,她要我今晚洗你的騷屄。”“啊呀,小畜生。”李柔倩羞得捂住了臉,卻聽到陸子燕一連串得格格笑聲。
“哥――哥――抱我過去。”她伸起兩臂摟抱了陸子榮,就在陸子榮欣賞母親的羞態時,陸子燕挺起胯部貼到哥哥的臉上,“哥――”一縷蓬松的陰毛刺癢癢地扎在他的腮上,陸子榮怕母親看到,狠狠地瞪了妹妹一眼,卻被陸子燕摟抱了後腦,按在她的陰戶上。
“瘋蹄子!”陸子榮被妹妹逗得欲火上身,以他的心思,就這樣上了她們母女,可剛剛經歷了一場浩劫,他怕母親放不開。
“抱我!”陸子燕不依不饒地。
陸子榮就把手插進妹妹的腿間,觸摸著那濕漉漉的柔軟陰戶。
“哥――哥――”陸子燕嬌笑著,幾乎騎在陸子榮得肩膀上,她興奮地擠垮著,摟抱著哥哥的頭。臨進浴室的時候,她回過頭來,“媽,一會兒哥給你洗。
”李柔倩聽的兄妹倆人嬉鬧著進了浴室,心里酸酸地,好一陣失落,聽到女兒喊她,沒好奇地罵道,“洗你的騷屄。”門哐當被關上了,李柔倩失望地看著裝了擋風得浴室,聽的女兒一驚一乍得叫聲,“哥――哥――你別――”她顯然在躲閃著。
陸子榮的聲音,“燕子,別鬧。”“你是不是嫌棄人家?”陸子燕抱怨著。
陸子榮聲音小下去,“媽――”“媽怕什麼,那天――那天你不是說要和媽一起――”陸子燕想起那天在後院里兄妹兩人的對話,搶白著,“況且媽還要你洗我的――”她忽然停下來,“你是不是――嫌我的――屄騷?”“又胡說?”陸子燕說到這里,情緒就地落下去,“我就知道你嫌棄人家,那人家――人家還不如死了好。”陸子榮就嚇得抱住了她,小聲地,“燕子,再胡說,我撕了你的屄嘴。”陸子燕就哭著說,“哥,你要是嫌棄人家,就撕了妹妹,省得人家惦記著你。
”“好妹妹,哥喜歡你,喜歡你的騷屄。”陸子榮拿她沒辦法,只好哄著她。
“那你親親它,人家――人家又沒被他們弄髒。”陸子燕挺起那里,看著陸子榮。
“哥知道,哥知道,哥給你弄還不行?”“哥,我就想給你一個人。”陸子燕深情地望著哥哥。
“傻丫頭――”陸子榮感激地看著她,知道妹妹心里已裝不下別人。
兩人在里面嘁嘁喳喳得,聽的李柔倩心往神往,酸酸地罵著陸子榮,死大卵子貨,喜新忘舊的東西,這回肯定在死丫頭那里――啊呀,不來了,手不自覺地伸向自己的那里。
“哥,人家真的沒被他們弄,要不這會兒你就見不著妹子了。”陸子燕依然表白著。
“燕子――哥不准你瞎想,出了天大的事,哥也會在你身邊。”聽了哥哥的話,陸子燕幸福地閉上眼,“我就怕你不要我,哥,要不,你把妹妹這里帶上吧,走到哪里,妹子都是你的。”“傻丫頭,要是好帶的話,哥早就揣在兜里了。”陸子榮順著妹妹的話說。
“我不要你揣在兜里。”陸子燕不高興地。
“那揣在哪里?”陸子榮裝做不知道,等待著妹妹說出口。
陸子燕想了想,就貼在哥哥得耳邊,“我要你套在雞巴上。”“我打你屁股,小騷貨。”陸子榮罵著,擰了她的屁股一把。
陸子燕就感受著哥哥得疼愛。
“我知道,你也喜歡媽媽。”李柔倩聽到這里,心里麻麻的,她希望陸子榮說一些讓自己感動的話。
“要不,你把媽媽的屄也套上。”“壞蛋!”陸子榮欣喜地,“那我還能工作呀。”他想象著左擁右抱,母妹夾擊的快感,“燕子,如果能那樣,哥到希望你和媽媽――”陸子燕想了想,也噗嗤笑了,笑得很燦爛,“誰讓你工作了?你就整天操我們娘倆。”“小騷浪貨,那哥先操了你。”“哥――哥――”陸子燕不知怎麼的,兩手推拒著,“把媽媽叫進來吧。”看著妹妹嬌俏動人,陸子榮渾身欲火升騰,況且妹妹的身子在霧氣蒸騰中早已潔淨無瑕,他凝望著那撮流動著水滴的陰毛,手漸漸地伸過去。
“燕子,哥先操了你。”陸子榮把雞巴觸到妹妹的陰門上。
陸子燕眼睛里就流露出一股欲火,“反正――反正媽媽和我都是――”“都是什麼?”陸子榮明知故問,妹妹那里光鮮鮮的,兩片肉唇豐潤飽滿,他貪婪地分開來,看著里面的光景。
“都是你的,哥,媽寫的那些詩你都看過?”陸子燕想起母親給她的日記,里面記錄了對兒子的無限情懷。
“燕子,那都是些浪詩,你不要學她。”陸子榮被逗得不行,母親那些淫詞浪曲足以讓他銷魂,何止再加上女人的多愁善感。
“嗯,我也看是怪浪的,不過,媽對你可是一往情深。”“燕子,別說了,給哥――”陸子榮挺起雞巴湊到她的跟前,陸子燕顫驚驚地握住了,“哥,真大!”“大也抵不住媽那一汪屄深。”陸子榮粗魯地說,他真希望李柔倩也在眼前,兩朵嬌艷之花怒放著,他肆意地攀折采摘。
“二顆櫻桃四片唇,任兒采摘,任兒品。常鋪鴛被盼君至,眉間又露思子春。
撲蝶西園柴門扉,腰帶漸解相思淚。秋風乍涼人在否,章台折盡娘花蕊。哥,媽這首詞可是道盡相思之苦。”陸子榮就想象著母親的淺顰輕笑,花園相戲相抱,渾身都酥了,不覺手下加大了力氣,粗魯地掰開妹妹的,湊嘴印上。
“哥――哥——”陸子燕顫著身子叫著。
“小浪蹄子,哥是你的爹。”他咂裹著妹妹的兩片唇,抬頭看見陸子燕笑盈盈地低頭看著他,兩片腮紅粉嘟嘟的,不覺讓人心醉。
李柔倩在外面聽了,身子不自覺地軟癱了,嘴里哼哼著,“榮兒,榮兒,你是娘的老公。”她聽到陸子榮讓女兒叫他爹,就知道兒子還在乎她。
蓋上被子,不由自主地脫掉了褲子,身子麻酥著用手摳摸著。
“騷哥哥,你是燕子的老公。”陸子燕沒想到這一節,依然親熱地叫著。
“哥也是李柔倩的老公。”陸子榮糾正道,在妹妹的陰道里舔舐著。
“哼。”陸子燕覺出味來,“那也要她叫你女婿。”陸子燕猛地擄著陸子榮的雞巴,陸子榮感覺到碩大的雞巴膨脹著。
“身穿著一領綠羅襖。小腳裹得尖尖翹。解開香羅帶。剝得赤條條。插上一根梢兒也。把奴渾身上下來咬。”陸子燕聽了,猛地抱住了哥哥,就恨不能化進哥哥的身體里,誰知一激動,擦滿了肥皂水的地板一滑,她四腳仰天地倒在地上,後腦穴砰地磕在了地板上。
“唉吆――唉吆――”陸子燕兩手抱住了頭,哼哼幽幽地叫起來。
陸子榮慌了,抱住了妹妹的身子,“怎麼樣?怎麼樣?”李柔倩的手正在腿間忙得不可開交,猛聽得里面響了一聲,顧不得已脫了衣服,急慌慌地跑進來,“磕哪里了?”“媽,頭,頭。”李柔倩扶起女兒,用手摸了摸,一個蛋大的包包,心疼地窩在懷里,“就知道瘋,瘋。”“人家哪里瘋?”陸子燕哭哭啼啼地,“哥,哥都是跟你學的,不要臉,說那些淫詞浪曲。”李柔倩聽的女兒說,不覺臉紅起來,“小淫婦,和哥哥浪起來沒夠,這回倒怪起我來。”她輕輕地揉著女兒的頭,嗔怪地看著。
陸子燕趁機撒著嬌,忽然看到母親赤裸著身體,噗嗤笑了,搶白著說,“你不浪,怎麼自己脫掉了褲子。”說的李柔倩無地自容,仿佛被看透了心事,“壞透了的騷蹄子,感情好心沒好報。”她說著扶起女兒的身子。
陸子榮被妹妹一笑,緊張的心情頓時放松了,透過妹妹的眼光,發現母親半弓著身體,一雙奶子耷拉著,崛起的屁股間鼓出紫紅的兩片陰唇,一片肉舌夾在其中,聽的母女兩人打鬧,心下就癢癢起來。
潛身到母親身旁,欣賞著母親那暴露出的碩大性器。
陸子燕嬌膩地看著,直朝他擠眉弄眼,陸子榮就知道妹妹的意思,他從背後握住了,輕輕地對上,就在李柔倩感覺出兒子在背後的時候,陸子榮已扶住了她的屁股,猛地一頂,早已水淹龍門的李柔倩蓬門大開,兩片陰唇自然外分,順勢夾住了,陸子榮再一用力,就全根沒入。
“要死!”李柔倩嬌羞地想起身,卻被陸子榮抱住了按下,跟著狠狠地一計,搗的李柔倩渾身酥酥的,自陸大青死後,她這是第一次和兒子交歡,心中早就期待了千次萬次。
陸子燕顧不了疼痛,爬起來,看著哥哥碩大的卵子躍動著,在母親的屁股間擊打著,她興奮地握住了,“哥,你的卵子好大,真好玩。”說的陸子榮低下頭看著她,“燕子,站起來。”陸子燕只顧欣賞男女的交媾,盡管她和哥哥做了很多次,可親眼看見男女之事還是第一次。
“哥,你的好長,全進去了。”陸子榮那青筋暴起的雞巴在母親的陰戶內長進長出,時不時地翻起母親的陰唇,裹帶著李柔倩噴射的白白的淫液。
“娘,嚴絲合縫。”陸子燕嘖嘖稱奇,看著母親被撐裂的兩片肥唇。
“燕子,燕子。”李柔倩在兒子的身子底下,聽的女兒歡叫,更是淫浪無比,嘴里不覺叫道,“小淫婦,合起伙來折騰娘。”“娘,這不是你早就想要的嘛,你那些淫詩哥都看了。”她在背後搓著陸子榮的卵子,那交媾的姿勢讓她羨慕不已。
“柔柔,叫我老公。”陸子榮感覺到那股快感從全身涌來,不自覺地叫著。
“媽,你別叫,別叫。”她焦急地說,“叫了我就是榮兒的女兒。”李柔倩又好氣又好笑,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在乎那個稱呼,嘴里不自覺地叫出,“榮兒,我的好老公,你是娘的老公。”“不來了,不來了,一對奸夫淫婦,合起伙來欺負我。”她狠狠地躲著腳。
“燕子,站起來。”陸子榮看著妹妹的天真,那青澀的奶瓜子翹挺著,盈盈地握住了,“叫我爹。”陸子燕噘著嘴,“陸大青才是我的爹。”“死燕子。”陸子榮一邊干著母親,一邊揉玩著妹妹的奶房,“大青死了,我就是你爹。”他看著李柔倩翻出的嫩肉,刺激地想象著自己和母親的交媾,想起社會上流行的那句:你不操他娘,他不叫你爹,如今自己操了自己的娘,燕子自然會叫爹,可誰又是自己的爹?
陸子燕看著哥哥的大卵子在母親的腿間抖動著,她不知道男女做愛不僅雞巴要插進去,就連這東西都可著勁兒要往里鑽,哥哥和娘成就了這事,那――那還不是,可想想,哥哥也這樣捅過自己的屄,就不甘心,“那――你是她閨女婿。
”“好燕子,帶會哥和你,她就是我的丈母娘。”說的陸子燕一下子笑了,“哥――你是我的親爹。”陸子榮一下子感覺到洶涌而至。
“燕子,快掘起來。”陸子燕聽話地趴下,看著妹妹日漸成熟豐腴的陰戶,陸子榮快速地從母親體內抽出,“乖女兒,爹射給你。”猛地插進陸子燕的屄內。
陸子燕一哆嗦,跟著嬌膩膩地叫了一聲,“爹,榮兒爹。”陸子榮刺激地看著兩朵並蒂的母女花,不覺叫出了聲,“好閨女兒,爹的好閨女。”一邊撫摸著李柔倩的肥臀,一邊猛烈地交媾著。
俯趴著李柔倩不覺罵道,“賣色求父的小淫婦兒,這回連老公都沒有了。”陸子榮就摟抱了妹妹親了個嘴,快速地抽插著。
“哥,我試試。”她念念不忘剛才哥哥和母親的情景,手摸向陸子榮的一刹那,陸子榮如決了堤的河水一樣,噴射而出。
外三章
1、朱紅的紅木門內,左姍姍優雅地坐在那里,正屋門上一個高高的牌匾寫著:天香閣。
側面是一排雕龍畫鳳的屏風,看起來古典古雅。
“60萬,怎麼樣?”左姍姍看中的正是這個位置,坐南朝北,又緊鄰中央地段,可謂生意寶地。
這幾天她早已打聽好了,像這樣的地段,沒有5-60萬拿不下來,何況還是自己傾意的地角。
大堂內坐著一位派頭十足人物,語氣卻十分委婉,“左小姐,錢不是問題,關鍵是我們不想出手。”“朱老板,這個地段雖然是黃金萬兩,可我已經出了最高價了。”左姍姍不忍放棄,轉了幾天,唯一相中的就是這里。
“我知道,我們真的是另有用途,不好意思。”朱老板沒有緩和的余地。
左姍姍知道再談也不會有結果,不過從她了解的情況看,對方雖然停業,但似乎也不想轉手,她只好站起來,“今天就先到這里,請您再考慮考慮,我們改時間再談。”“那好,那好。”朱老板站起來恭送,從他的語氣里,左姍姍感覺到還有回旋的余地,但她又不希望搬出救兵。
這幾天,她連家也不回,為的就是那一口氣。
思前想後,她不禁嘆了口氣。
正在盤算著是賭氣下去還是上門搬兵,她聽到電話鈴響,從背著的拎包里拿出來,卻發現是父親打來的,心里就一陣甜蜜,又愛又恨地看著不接,卻到底忍不住,“喂,什麼事?”“火氣還不小呢?”左部長討好似地,“姍姍,還生爸的氣呀。”“我才不呢。”左姍姍鼻子一酸,似乎有眼淚要掉下來。
“爸向你道歉。”左部長嘆了口氣,知道這樣的事情最傷女人心,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調情,任誰也受不了。
“回家吧,啊――”他哄著她。
左姍姍沉吟著不說話。
“好媳婦兒,”左部長親熱地叫了一聲。
“江涵才是你媳婦兒。”左姍姍賭氣似地。
“姍姍,爸知道不該,你媽又――爸也是交不了差。”他低三下四地,“你還得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嘛。”左姍姍聽到這里,也理解爸爸的苦衷,只是不知為什麼竟然產生了那麼大的嫉妒,看到父親在母親的腿間摳摸著,她竟然――竟然傷心透了。“還用解釋呀。
”“好姍姍,回家吧,你要怎樣都行。”左部長已經完全投降了,“這兩天,爸爸忙得焦頭爛額,本想同你說說話,可你又不在。”他情緒低落地說。
左姍姍就心疼起來,想起爸爸還要應付紀委的調查,又要整頓內部管理,可自己竟然為了媽媽給他添亂,就覺得一絲內疚。
“你這幾天忙得怎樣了?”“看好了地角,只是還沒定下來。”左姍姍改換了口氣。
聽的左部長心一喜,“爸也顧不上幫忙。”“爸――”左姍姍遲疑著,終於說出口,“還――還需要你出面。”最後一句幾乎是撒嬌了。
“好――好――”左部長心一顫,知道女兒原諒他了,就說,“那先叫爸一聲老公。”“偏不叫!”左姍姍嬌膩膩的聲音,“就知道趁火打劫。”左部長噗嗤笑了,“爸還要打劫呀,”下面的話似乎是對著話筒,“爸早就是你的老公了。”“壞!”幾天不見,說真的,左姍姍也有點想,聽到爸爸和她調情,竟然腿間一陣麻酥,忍不住流下熱乎乎的東西,嘴里不自覺地,“壞老公。”聽的左部長全身象灌了蜜似地,“好媳婦兒。”氣得左姍姍在那里躲著腳,賭氣扣上電話。
2、“姍姍,不回家也不打個電話。”母親抱怨著,表情里有點不自然,讓女兒看到自己不雅的舉動,心里也著實別扭,好在左姍姍是結了婚的人,比不得黃花閨女。
“人家不是忙嗎?”左姍姍強詞奪理地說。
“就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了?”左部長坐在一邊說,“也不怕人家惦記。
”左姍姍知道父親在一邊煽風點火,為的就是把一份疼愛讓自己心知。
“知道了――”左姍姍拖著長音,以示抗議。
“爸,王府井的天香閣,已經著手轉行,只是老板不急著出手。”“那沒弄清是誰的?”左部長知道女兒想盡快把陸氏集團開到北京。
“好象是市文化局的,我給他60萬,他都沒表態。”左姍姍早就打聽好了。
“那明天我給李市長打個電話。”左部長胸有成竹地說。
江涵很感興趣地聽著他們父女聊著業務,用胳膊拐了一下女兒,“哎――你和子榮的事到底怎麼樣了?”“什麼怎麼樣?還不是那樣子。”左姍姍當著爸爸的面,不願提起,到底女人心細,她怕爸爸介意。
“死丫頭,還保密呀。”江涵嗔怪地看著她,“都把人家當成家里人了,還裝相。”左姍姍不屑地說,“把誰當成家里人?”江涵笑著戳了她一指頭,“你們父女就是瞞著我,人家的公司都開到北京了。
”“開到北京不好呀,省得女兒不在身邊。”左部長插了一句,倒說的江涵口服心服。
“小丫頭,是不是去了一趟青桐就把爸媽忘了,一連幾天在外面瘋,也不來個電話。”江涵數落著,她想起那晚給女兒打電話聽見的聲音,又想奚落一下女兒,“是不是把人也給了他?”左姍姍羞紅了臉,瞥眼看著爸爸,“淨瞎說!”“還瞎說,媽都聽到了。”江涵笑吟吟地證實,過來的女人瞞也瞞不住,那聲音分明就是兩人親熱。
“他肯定不老實。”左姍姍心撲撲地跳著,那個鏡頭清晰地映現在眼前,爸爸竟然含著她的奶頭聽她給媽媽打電話,想到這,心里不禁過電似地,只得反咬一口,“哪像你?”說的江涵啞口無言,娘兒倆一時各懷心事。
老頭子在家的時候,自己倒沒有心事,可一旦離開,就老是牽掛著,難道這就是人家說的小別勝新婚,這不一回來,就不知為什麼,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想起來,也怪難為情,竟然被女兒看見。
“我怎麼了?你知道你爸多久沒粘人家身子了?”她說這話竟然有一絲委屈。
“真的?”一絲驚喜,一份驚訝,左姍姍同情地看著母親。
“是不是也想我爸?”想起和父親歡愛的時候,父親說的那些話,左姍姍心里涌上一絲甜蜜。
“死丫頭,沒正形。”江涵扭捏地,她知道這話不應該對女兒說,可不說自己又覺得委屈,被女兒看見了,總的有個交待,“我們老夫老妻的,哪像你們年輕,促火就著。”“真壞!”說的左姍姍心情一下子放開了,真的象爸爸說的,他就是應付她交差。
可一想到母親誤解了那晚的親熱,她的心又象飛起來一樣,母親疼愛地關心著她的婚事,父親卻伏上她的身子,含著她的奶頭,手一刻也不停地探進她的陰道。
左姍姍真想對母親說,媽,你知道,那晚不是陸子榮,是爸他――他在人家身上使壞。
“姍姍,”江涵看到女兒心不在焉,輕輕地叫了一聲,“你別把媽看壞了。
”“你說哪里去了?”左姍姍一下子回過神來,“誰家夫妻不親熱?”說著嬌昵地白了母親一眼,高興地回過頭來,“爸,以後可不許你冷淡了我媽。”左部長隱隱約約地聽到她們提起那事,只是裝作不知,聽到女兒說不准冷淡妻子,就語義雙關地說,“你們倆,我誰也不敢冷淡。”說的左姍姍臉一紅,就知道父親話里有話,下意識地看了左部長一眼,卻迎來父親暗中挑逗的目光。江涵哈哈笑著罵了部長一句,“說東道西。”左部長裝作不解地,“怎麼?我說錯了?”“沒錯,沒錯,死老頭子,就是要你別冷淡了我們。”江涵沒做多想,還一味地以為左部長心中有家。
左部長就頗有深意地看著女兒,看得姍姍感動地和他暗地里款通著心曲,一時間,一個詞句卻被父女、母女理解成不同的含義。
“阿姨,是不是該上飯了?”小保姆看著一家和樂融融,輕聲地叫著。
“上吧,今晚要好好地犒勞犒勞姍姍。”左部長舒展了一下身子,意味深長地說。
“姍姍,陪你爸爸喝一杯。”江涵高興地看著他們,這幾天所有的擔心與焦慮都消除了,她也覺得輕松了許多,不覺來了精神。
“媽,您也來一杯紅酒。”左姍姍坐上桌前,給母親斟了一杯紅酒。
“我,我不能喝。”江涵很少喝酒,可今天這個場合,她又不能不喝,兩眼笑眯眯地接過來,有點敬畏地說。
左部長看著這一對母女,不覺起了興趣,想起前幾天和江涵的親熱,他就激動不已,手剛摸向她的,卻被女兒發現,若不是江涵起身,他到希望就那樣當著女兒摸進去,他遺憾地想象著面前兩個女人的不同,眼光不自覺地溜向她們的下面。
一個緊揪揪的牛仔褲,包裹著鼓鼓的地方,一個寬松松的休閒服,暗藏著玄機。
沒想到,一向對妻子失去了興趣,竟然因為女兒又重燃了生機。
那晚,被女兒驚散後,雖然心存內疚,卻也來了興趣,他抱住了江涵非要在燈下行房,江涵羞慚慚地不知丈夫中了哪門子邪,可她哪里知道,左部長就是想比較一下妻子和女兒不同的形狀和姿勢。
他刺激地想象著她們床上各自的情態,端起酒杯,春風得意地說,“來,我祝你們事事順心,事事暢心。”“爸,也祝你心想事成,祝媽媽天天開心。”左姍姍端起酒杯。
“好,今天媽也高興,祝你們爺倆好事連連。”江涵端起酒杯,和他們爺倆碰在一起。
“還是你媽會說話,來,為我們爺倆好事連連干杯!”左部長一飲而盡,端起杯子照了照,鼓勵地看著女兒,左姍姍絲毫沒有猶豫,“媽,干了。”江涵頗為躊躇地,拍了拍胸脯,“好,媽也干了。”保姆趕緊斟上酒,站在一旁,左部長看了她一眼,“你忙去吧,我們自己來。
”跟著又端起酒杯。
“不能再喝了。”江涵臉紅紅的,喘著粗氣,像喝了一杯毒藥。
“誰說不能再喝了,今晚我們一醉方休,來,姍姍,給你媽端起來。”左部長面沉似水,卻又漾著笑意。
“媽,再來一杯。”左姍姍殷勤地端到母親手中。
“姍姍,我從來沒喝過酒。”江涵感到血望上升,心跳得厲害,有點期求地望上女兒。
“左家從來就沒說過不,這一次又有驚無險,躲過了這一劫,我們左家就會福祉無邊,來,干了。”在左部長的眼里,從來就沒有不能做的事情,何況一杯酒,他跟江涵碰了一下,比照著。
“老左,我就不喝了。”江涵為難地說。
“那是你不支持我的工作,人家說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幾杯酒下肚,左部長話就多起來,“我和你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媽,爸今天高興,你就喝了吧。”左姍姍勸解著母親。
“好,那我喝了,就先去睡了。”江涵知道不能掃了丈夫的興,這些天來,因為部里的事,他忙得焦頭爛額,自己看著都心疼。
“好,你隨便。”左部長不耐煩地說。
“姍姍,你陪著爸爸。”江涵又是一飲而盡,然後捂住胸脯,不停地咳嗽。
“老左,我真的不行了,饒了我吧。”左部長揮揮手,“姍姍,扶你媽去睡吧。”左姍姍就站起來,牽著母親的手,江涵搖搖晃晃地,“姍姍,媽酒量不行。
”她說著,捂住頭,感到一陣頭暈,隨之咳嗽幾聲,“你陪陪爸爸。”“知道,媽。”母女兩人牽扶著進了臥室。
左部長看著妻子的背影,露出一絲笑容。
“爸,明天你給李市長打個電話吧。”服侍母親睡下,帶上門,左姍姍用眼瞟著父親,“你說他能答應嗎?”左部長吃了一口菜,“這麼點小事,他還不給面子?來,姍姍,陪爸爸再喝一杯。”左部長興致很高。
“不喝吧。”姍姍不想讓爸爸喝高了,勸解著,“別喝醉了。”“你媽睡了?”左部長看了看臥室。
“不勝酒力。”他放肆地看著女兒,剛才由於妻子在場,一直不能和女兒直接交流,現在竟變得自然隨意,“是不是還生爸爸的氣?”左姍姍抿嘴不答。
“爸其實――”看著女兒心存芥蒂,他想解釋。
“爸,不說吧,”左姍姍低下頭,“我知道。”眼睛熱辣辣地看著他,“我不該――”左部長順勢摟著她的身子,“傻丫頭,還說要你媽看著我們――”嗔怪加上愛戀,讓父女兩人彼此傳遞著愛意。
左姍姍就有點嬌羞地,“壞爸,你是不是存心的?”“什麼存心的,爸就是想看看爸當年是怎麼從那里把你搗出來的。”他知道那天那個情景確實淫靡,手插進妻子的胯間,感覺她的寬大柔軟。
“壞爸爸,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左姍姍就勢偎在他身上,“你是不是還想再搗出一個。”左部長饒有興趣地看著女兒,“和你?”“壞!”把頭藏進父親懷里,傾聽著他的心音。
“爸怕――再說爸也老了。”左部長表現出躊躇不前。
仰起頭,“你怕了?”“怕?爸這一輩子怕過什麼?”他說著,口氣一轉,“爸就擔心你――”“傻爸,你不是有個擋箭牌。”欣喜地看著女兒,語氣堅決地,“好,那爸就再搗一個,看看還是不是――”
“是不是個屄。”左姍姍順著他說。
“你?”沒想到父女竟然這麼心意相通,在部長的心里的確想看一看從女兒那里再重迭一個。
“你不是想要的嗎?”左部長笑了笑,用手掰著她薄薄的嘴唇,戲逗著,“嗯,那說好了,姍姍,你再給爸爸生個屄。”“壞死了,要女兒為你生個屄。”左姍姍有點蠢蠢欲動。
“哈哈――”左部長爽朗地笑著,伸手探進女兒的腿間,似乎在衡量著大小,“爸就是要再造一個。”伸手摟住了父親的脖子,嘟起嘴索要著,左部長意亂情謎地俯下身子,四唇相接,深深地探進去,勾出來,一手玩弄著女兒軟軟的肉唇,輕探著插進去。
左姍姍扭動著身子,在沙發上搖擺,時不時地挺起那里,迎合著父親的扣弄。
她忽然想起那晚看到的情景,父親也是在這里,大手卻插進母親的。
“壞爸。”嚶嚀地叫了一聲,全身一陣酥麻,竟然不自覺地流出一股粘液。
左部長吮咂著女兒的唇,一手扒脫著女兒的褲子,他想――想看著女兒的那里。
“爸,別在這。”左姍姍制止著,不知為什麼。
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她從內心里覺得一絲不適。
“爸想看看你。”左部長已經扒到臀部以下,一縷陰毛翹翹著,挑逗著人的情欲,他最喜歡女兒那撮陰毛的形狀,柔順、整齊。
“還是到臥室里吧。”左姍姍不敢在這里,還有另一個原因,一旦母親醒來,首當其衝的便是父女做愛的場面。
已經裸露出來了,高高鼓鼓地擠夾著,在兩腿間形成飽滿的肉形,那微微凹陷進去的縫隙讓人產生了一探究竟的衝動。
左部長喉嚨劇烈地抖動著,眼肆意地侵進去。
“是不是還念念不忘?”他隱隱地覺出女兒不願在這里的原因。
“壞爸,壞爸,媽,媽在那屋。”“小妖精。”他抄起女兒的屁股,讓那里充分暴露著,借著明亮的燈光,左部長看到兩片大大的肉唇隱現於屁股間,從正面看,仿佛一個夾餡面包。
就在兩人纏綿著,彼此膨脹著欲望的時候,臥室里的燈光亮了。
驚電般地分開,左姍姍慌亂地來不及整理衣服,就跑進了衛生間。
子夜外章(4-5)
外四章
1、清晨8點,一輛銀灰色的豪華大巴,載著一群媒體記者,向王府井駛去。
車廂里不時傳出輕快的談笑聲。
大巴在掛滿彩帶的新大陸集團停下,陸子榮笑嘻嘻地迎上來。
“歡迎各位記者光臨!”他彬彬有禮地向媒體打著招呼,站在一邊的左姍姍光彩照人,打扮入時地對著每一位來賓頻頻點頭。
記者們走下大巴,興致盎然地同陸子榮握手。
新大陸座落在拔地而起的一幢偉岸雄姿的白色大廈,從幾十米外望去,巍峨凝重,高聳入雲。
由於大樓的主體是象牙色,在薄霧的映襯下,顯得極為典雅,還透著一絲朦朧的神秘感,左姍姍看中的就是氣勢恢宏和座落的位置。
這一點,讓陸子榮也頗為高興,看著新成立的新大陸集團,他不由得感激地望了望身邊的姍姍。
原本60萬沒能拿下的租金,只左部長一個電話,就只要了30萬。
“嫂子。”陸子燕跑前跑後地,跟隨在記者們的後面,看到左姍姍,調皮地眨著眼睛。
雖說在青桐陸家也是名門望族,但畢竟沒有這麼大的氣派,況且還有左家,北京市的方方面面都得關照,只是左部長不便出面。
這一次,陸子榮原本想帶母親過來,只是李柔倩心有芥蒂,怕眾多的媒體捕風捉影,造成負面影響,便讓陸子燕一起隨同。
陸家進駐北京,背靠著大山,凡事又有左部長出頭,自然不同尋常,剪彩儀式由北京市常務副市長陳市長主持,他身著深色西服,系紅領帶,態度沉穩,逐一介紹主席台就座的領導和嘉賓。
接下來,陳市長宣布:“現在請領導和嘉賓剪彩。”捧著托盤的禮儀小姐向前一步,遞上金色的剪刀。
這剪刀約有一巴掌長,造型別致,金輝閃爍。
五位剪彩人右手持金剪刀,表情莊重地將紅色緞帶一刀剪斷。
隨著喝彩聲和歡呼聲,五彩繽紛的碎紙花突然從空中飄灑而下,像是天女散花。
剪彩人款款回到主席台前排坐下。
陸子榮謙恭地對著陳市長,“謝謝您,謝謝您關照。”“陸董,客氣了,新大陸進駐北京,我希望它能成為北京市一塊充滿經濟活力和蓬勃生機的嶄新大陸。”陸子榮興奮地看著陳市長,為他的精彩話語所感動,“謝謝,這正是我們所希望的。”兩人寒暄之後,陸子榮把陳市長送上車,目送著轎車緩緩駛去。
2、“哥,這里以後就是我們的家。”酒宴後的陸子燕興奮地看著這里的一切,眼神里不覺流露出驚奇和滿足,“太好了。”她看著寬大的房間和富麗堂皇的裝修,一屁股坐在床上,“我畢業後就來這里。”陸子榮疼愛地,“小丫頭,還挺滿足的,去,去你房間去。”她吐了一下舌頭,站起來挽住左姍姍的胳膊,“嫂子,改天你帶我去長城玩玩。”左姍姍對於這個小姑子,一見面就有一股親切感,她的語言和動作總是帶著一股清新。
就說,“等忙過了這陣,我帶你好好玩玩。”“謝謝嫂子。”她嬌俏地說,“不打攪你們了,”說完又嘻嘻地笑著,“嘿嘿,你們兩口子好好親熱吧。”說的左姍姍臉一紅,她沒想到陸子燕竟然這麼口無遮攔,自己畢竟和子榮還沒成親。
陸子榮打著酒嗝,看著妹妹走出房間,眼神里就有一種留戀,“珊,今晚在這里睡吧。”他四腳朝天地仰躺著,乜斜著看過來,“今晚,多虧了爸爸。”腳一勾,將左姍姍勾坐在床上。
“傻樣,是不是喝迷糊了?”隔間就是陸子燕的房間,左姍姍小聲地說。
“沒有。”陸子榮翻身抱住她的腰,“這麼大的場合,我還能丟了爸爸的面子?”他的手就勢摸向左姍姍的腿間。
左姍姍聽到他提到爸爸,就有點不自然,伸手攥住陸子榮的手,“子燕還在呢。”說著低下頭,看著陸子榮的眼睛。
“她在怕什麼?”滿嘴的酒氣,“沒聽她說,讓我們親熱。”“不害臊!”左姍姍巧笑著,看著陸子榮英俊的輪廓,小手摸過去,“小心汙染了妹妹的眼睛。”“姍姍――”陸子榮就把手放在那里,感覺到左姍姍鼓鼓的隆起。
左姍姍雖然沒有欲望,但也不能過分表現出來,就任由他在那里摩挲著。
房間里一時靜悄悄的。
徜徉著兩個人的欲望。
“哥,浴巾在哪里?”陸子燕在那屋尖尖地叫著,左姍姍趕緊抽回手,看到子榮戀戀不舍地仍放在那,她站起來。
“在右手間的廚子里。”推開房門,看見子燕攏著濕漉漉的頭發,全身赤裸地打著肥皂,兩個小奶子堅挺挺的,露出優美的輪廓。
“嫂子,幫我把水龍頭打開。”小妮子臉上布滿了肥皂,看不清浴室里的光景。
“要不要幫你搓搓背?”左姍姍遞給她浴巾的時候,輕聲問。
陸子燕捧著散亂的秀發,“嘿嘿,還是嫂子好。”一副嬌憨青純的模樣,看得左姍姍非常羨慕。
陸子燕無論從身材還是相貌都是比較出眾的,細細的腰,大大的臀,平坦坦的小腹,尤其是兩條長長的豐腴的大腿,讓人一看就想入非非。
“燕子,你真的很美,哪個男子娶了你,都會短壽。”“嫂子,”她歪著頭,透過遮在眼前的秀發掃了左姍姍一眼,“我克夫?”左姍姍笑著說,“傻丫頭,你沒聽說美妻減壽?”看著陸子燕不解地表情,“妻子太美了,那事上自然就勤了,久而久之,精氣外泄,自然減壽。”“壞嫂子。”陸子燕頭一回聽說,“那男人干不得這事?”“不是說干不得,是說得適量,不要過分。”陸子燕搓著濕漉漉的頭發,小奶子一顫一顫的,看得左姍姍都想伸手握住了。
“你沒聽說女人這里不是蜜罐子,是鹵壇子?”“壞嫂子――那里就是那里,什麼蜜罐子鹵壇子。”陸子燕嘻嘻笑著,這些道理她從沒聽說過,只是自己想見哥哥,就隨心由性地纏著他,那種欲望也自然勃發。
“傻丫頭,鹵壇子是說男人不能多喝,不能整天泡進去。”陸子燕就怔怔地看了她好大一會,“那我哥――我哥肯定會減壽。”她說這話是脫口而出,她和母親每次與哥哥一起歡愛,都是窮奢極欲,精盡力疲,不禁擔心起來。
左姍姍卻羞紅了臉,輕輕地打了她一巴掌,“要死,嫂子沒那麼美。”聽了左姍姍的話,陸子燕忽然醒悟過來,隨口說道,“還不美呀,我哥哥的魂兒都被你勾掉了。”說著咯咯地笑起來,“小心我哥起不來。”“你?”左姍姍伸手到她的胳肢窩里,只笑得陸子燕討饒著,一口一個“親嫂子”地叫著。
陸子榮聽的她們姑嫂在那屋嬉鬧著,知道一會半會過不來,就閉目養神地躺在那里,可腦子里老是出現母親的身影,他知道李柔倩肯定在擔心自己,就想報一報平安,安慰安慰她,便躺在那里撥通了電話。
“媽――”聽到那邊接通了,陸子榮叫了一聲,卻聽到李柔倩驚愕地“啊”了一聲,她對於兒子突然地稱呼已經不習慣了,往常這個時候,他不是叫她“柔柔”,就是叫“媳婦兒”,乍改變了口氣,竟然沒轉過彎來。
“又想哪個野男人了?”自和母親有了那事,他總是和她調情,他喜歡母子之間的那種既溫馨又充滿挑逗意味的曖昧氣息。
“死樣!媽有你一個野男人還不夠呀。”李柔倩並不生氣。
“我還以為又在偷人養漢子呢。”“你?”李柔倩這回生氣了,“媽沒你說得那麼――”“呵呵――”聽著母親嬌嗔的聲音,陸子榮笑著說,“我知道你不浪,你就會寫那些淫詩。”“榮兒,別逗媽媽了。”李柔倩被逗得有點失禁了,不覺央求道,“你那里怎樣樣了?”陸子榮還想調笑一下,又怕被左姍姍聽見,就說,“一切都很順利。”“那你――”李柔倩聲音依舊那麼輕柔。
“在新大陸。”對於母親給公司起的這個名字,陸子榮非常滿意,他知道憑母親的才氣,定會有一個響亮的富有新意的名稱。
“沒喝多吧?”公司開張剪裁,她一直擔心陸子榮會酩酊大醉,臨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笑罵著女兒別光知道瘋,要學會照顧別人。
“你說呢?”陸子榮反問了一句,聽的李柔倩放了心。
“怎麼這麼安靜,子燕呢?”李柔倩聽的這頭靜悄悄的,倒想知道女兒的去向,做母親的自然有一份對兒女的牽掛。
“她――在洗澡。”陸子榮懶散地將頭依在被子上。
誰知李柔倩在那頭卻理解錯了,“榮兒,你喝了酒了,別由著那小妮子,多了會傷身子。”陸子榮差點笑出來,這淫婦兒就知道那回事,想罵她幾句,又不敢大聲,只得湊近話筒小聲地,“老騷貨,又想哪去了,你是不是在那里閒得屄疼?你兒媳婦還在這。”“死人!”李柔倩聽得兒子罵她,鼻音重重地罵了一句,“娘還不是擔心你。
”“擔心個屌,讓你過來,你夾得緊,回頭兒子――”他惡狠狠地,“李柔倩,兒子身邊現在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李柔倩在那面就不說話,半晌才說了一句,“姍姍不是在那邊嗎?”“你是不是很怕她?”陸子榮很了解母親,她怕自己在兒子身邊,一來看著姍姍會不自然,二來怕兒子放肆了,會露出蛛絲馬跡。
“媽不是怕。”李柔倩遲遲艾艾地說,“媽就怕礙了你們的事。”“老騷貨,是怕礙了咱們的事吧?”他瞅了瞅隔間,聽的里面水嘩啦嘩啦響,知道兩人還在洗澡,“柔柔,我真想――和你在這里行房。”聽著李柔倩不說話,他悄悄地又說,“是不是閒的裂開了?”“死兒子,”李柔倩酸酸地罵了一句,“非要挑起人來――”陸子榮暗暗地笑著,期待著母親往下說,好挑起自己一點酸麻的感覺,誰知李柔倩說到這里,半晌沒有下音。
不覺又加了一句,“柔柔,兒子不行了。”“死人,沒出息的東西,別把魂兒都勾了去。”她聽的兒子說不行了,肯定已一柱擎天,想想兩個女人在身邊,一股醋意直衝腦頂。
左姍姍一直是陸子榮心目中的偶像,自上學的時候就暗戀著她,只是因為出身低微,才不敢表達;子燕又是他最喜歡的妹妹,一直寵愛尤夾,何況又是主動獻身。
“今晚你老公就把她們兩個都上了。”他恨恨地對著母親。
李柔倩知道兒子說的是實情,以兒子的心性,即使不雙飛,也會將她們暗暗收拾了,心里就難受的像堵了一把草,“你?你不要媽了。”只說了一句,就再也不說話,她酸酸地幾乎要哭出來。
一個是兒媳婦,一個是舊相好,陸子榮還不得隴望蜀?
陸子榮拿著話筒,想聽聽母親埋怨的聲音,抑或罵他幾句,但母親什麼也不說,這樣他心里多少有點失落。
“燕子,多照顧你哥哥。”臨走的時候,李柔倩囑咐著女兒,“凡事多長個心眼。”“媽,你放心吧。”陸子榮體諒母親的擔心,這一去不知多少天,他自己也舍不得,總希望母親呆在身邊。
“知道了。”陸子燕不耐煩地,“是不是心疼你老公了?”“死燕子,他就不是你老公?”李柔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哼,充其量我就是他的小妾,李柔倩,你才是陸子榮地地道道的老婆。”陸子燕知道哥哥和母親的感情。
“小浪貨,浪起來,沒有你折騰,這會兒卻撇清的很。”李柔倩恨恨地罵道。
“我浪,我再浪也沒有寫那些騷詩,雖然子從母屄出,西北望,肏嬌娘。”“榮兒,你就不會管管她那張嘴?”李柔倩對這個女兒總是無能為力。
誰知陸子榮卻說,“娘,你們倆四張嘴,我管得了哪個?”“沒良心的東西!”李柔倩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哥,娘就是嫌你少喂了她,要不你就先喂飽她,省得她到處打食。”陸子燕瞪著一雙俏眼,嘻嘻笑著。
“饞嘴的小騷浪貨,娘才不稀罕,省下來讓你哥在北京好好地喂你吧。”她們母女打情罵俏,爭風吃醋,倒增添了不少家庭氣氛,陸子榮微笑地看著她們,“媽,你們就別鬧了,兒子知道你們的愛,少了哪個,我都不行。”他望望陸子燕,“妹妹,哥喜歡你這張嘴,就像喜歡娘那張一樣,一霎霎離開了,就想得慌。娘嘛,就是我的再生爐,我累了、乏了,就伸進去煉煉;你嘛,就是哥哥的回春鍋,我倦了、煩了,就插進去煮煮,泡泡。”李柔倩聽了,低頭一笑,“榮兒,真要命,娘也就罷了,你妹妹還要嫁人,難道你就把我們當成了你的專屬品?”“媽,我才不嫁人!”陸子燕反駁著。
“好,好,小騷妮子,你這輩子別嫁,趕明兒要你哥帶到北京,要他使勁煮,使勁泡。”陸子燕趨到母親跟前,“媽,我就是要哥哥一輩子泡進里面。”說的陸子榮一把抱了過來,摟住了求歡。
“子榮,”左姍姍推門進來,看到陸子榮仰面躺在那里,以為睡了,就拿過絲絨被輕輕地為他蓋上,沉浸在母歡妹愛中的陸子榮一把扯過來。
“啊呀――”左姍姍冷不防地倒在床上,悄聲地說,“子燕還沒睡呢。”陸子榮樓過來,“別管她。”說著,就把手插進左姍姍的腿間。
“嘻嘻――”左姍姍嬌笑著,“這麼急呀。”“還不急?都十年了,那次爸爸去世,我就想要了你,誰知你又走得匆忙,告訴我,想沒想我?”“色相,還能不想?”左姍姍知道他指的是兩人在大學那段時間。
“那我看看。”說著解開左姍姍的腰帶。
“我自己來吧。”左姍姍面對老同學還是有一點嬌羞。
陸子榮拒絕了她,“姍姍,你知道嗎?在大學里,我就想親自解下你的腰帶。
”他輕輕地往下褪著左姍姍的褲子。
“傻樣,我可是始終沒看到你――”左姍姍知道陸子榮一直暗戀自己,可她又何嘗不想陸子榮,若不是高遠新追得緊,父母極力撮合,說不定她那一顆芳心就會被陸子榮摘走。
“當時我看高遠新和你走得近,就猜想他肯定解開了你的腰帶,就失去了勇氣。”陸子榮提起當年,多少有一點遺憾。
一條純白色的蕾絲內褲緊緊地裹在左姍姍小巧的屁股上,陸子榮色迷迷地看著,看得左姍姍有點不好意思。
“一個人的目標不管多高,失去了追求,就會變得遙不可及。”左姍姍語意雙關地說。
看著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近乎裸露的夢中情人,陸子榮欣喜地,“我知道,只是那時因為我們相差太遠,要不第一次親手剝下你內褲的就是我。”由於是坐著,左姍姍那棉質內褲透出中間的一條縫,看在男人眼里更是意想聯翩。
“你是不是就想圓那個夢,親自剝下我的內褲。”左姍姍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視著她。
“不,不,我愛你。”陸子榮強烈地咽著唾液,“姍姍,我願意做第二個剝下你內褲的人。”“壞!”她閉上眼,感覺到陸子榮的手哆嗦著,抓住了她的內褲,心撲撲地跳著,心里卻糾正道:子榮,你是第三個,第三個。
爸他已經在一年前就親手脫下我的內褲。
想到父親,左姍姍竟然一陣麻酥,那晚由於母親口渴,驚散了兩人,父親雖然親手脫下,也沒能夠。
她知道父親仍然醉心於她的。
“姍姍,你不敢看嗎?”扯住了內褲的陸子榮,不想讓這個時刻過的那麼快,他扯緊了,讓自己的目光侵入到左姍姍那毛蓬蓬的地方。
“我想讓你睜開眼,看著我親手脫下。”黑漆漆交錯的陰毛里透出白白的肌膚,陸子榮不知下面是怎樣一幅光景,和母親一樣?
還是和妹妹類似?
“不。”左姍姍透著小女人的一絲柔弱,軟軟的靠在那里。
“我愛你,姍姍。”“我也愛你。”“那你睜開眼,讓我們一起看著這個時刻,享受這個過程。”陸子榮央求著,其實他耿耿於懷的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人搶走了。
“子榮,你真壞!”左姍姍知道再不睜開眼,說不過去。
躲躲閃閃地看過去,噘著嘴,用很重的鼻音說,“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好看嗎?心愛的男人為心愛的女人脫下內褲。”他盯著左姍姍的臉,希望看到她此時的表情。
左姍姍忽然臉生嬌靨,“告訴我,你脫下多少女人的內褲?”陸子榮一驚,“你在乎?”跟著又說,“除了你的老同學曉玲――”“我不聽。”左姍姍羞得紅暈頓生。
陸子榮跟著就把大手捂了過去,“姍姍,我終於得到你了。”軟軟的,濕濡濡的,那感覺讓人飛蕩起來。
“你肯定脫過許多女人的。”左姍姍喃喃地囈語著。
陸子榮輕輕地扣進那濕濕地、滑滑的里面,李柔倩也曾經問過他,但她不在乎,他不知道左姍姍在乎不在乎,如果她知道自己在脫下那麼多的女人內褲之外,還親手脫下親妹子和母親的,她能承受得了嗎?
一念之下,飛快地一脫而下,跟著聽到左姍姍嚶嚀一聲。
“姍姍,我想看看,看你那里。”沒等到應允,陸子榮就分開了那片神秘的裂帶,左姍姍感覺到他的手在那里摩挲著,滑過每一寸肌膚,猛然一片刺癢癢地感覺扎進來,跟著陸子榮的嘴對上了。
“啊――”左姍姍弓起身子叫了一聲,沒想到陸子榮的第一個動作竟然是舔盤子,這要是父親可是前戲的最後一道。
左姍姍感覺到陸子榮的舌尖尖挺有力,將兩片肥大的陰唇拱向兩邊,緊跟著又顫動著插進陰道。
那舌尖像一條靈動的蛇,在左姍姍狹窄的陰道內鑽進鑽出,忽然又噬咬著那顆風流豆,左姍姍瘋了似地摟住陸子榮的脖子,“子榮,快,要了我吧。”她說著,雙腿夾住了陸子榮的頭。
陸子榮用舌尖猥開那碩大肥美的陰唇,吞噬著流出來的液汁,兩人都對男女的身體很熟悉,很快就風起雲涌,攀升著迅速進入了高潮。
左姍姍倦慵地躺在床上,懶懶地看著天花罩頂,和陸子榮根本沒有經過很深的探索,也並不像父親說得那樣,他的那個東西奇大,原本想刻意比較一下和父親的感覺,可沒有幾個回合,兩人都迅速從高潮里跌落下來。
“累了嗎?”她攥住漸漸萎縮的剛從里面抽出來的雞巴,柔聲問。
“我去洗一洗。”陸子榮爬起來,他從宴會上回來,就懶得動彈。
看著陸子榮披著睡衣走進浴室,左姍姍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和陸子榮的見面竟然有一絲陌生,從心理上她感到了距離和疏遠,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心並沒有放在他的身上,也許是陸子榮自身的原因,就連兩人剛才的交合都不那麼融洽。
確切地說,她的身體並不那麼渴想,倒是她的腦子里時不時地出現父親的影子。
她咀嚼著、回味著,一股厭煩的情緒悄悄地在身體里流淌著,她不知道自己是厭煩陸子榮,還是厭煩兩人的性愛。
那晚被母親衝散了後,躲進衛生間,卻意外地碰見了母親。
“媽,您醒了?”正在清理著身體的左姍姍不自然地說,江涵看了她一眼,“我說別喝了,那死老東西不依不饒,媽有點頭疼。”她說著解下腰帶,左姍姍看見黑黑的陰毛在母親光鮮鮮的腿間一閃,跟著就蹲下來。
“肚子也不好受。”她埋怨著,嘩啦啦地射出一道白线。
“沒事吧?”做了虧心事的她,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要緊。”她說著,拿衛生紙往屁股底下抹了抹,提上褲子,“你和你爸也早點睡吧。”說的左姍姍有點臉紅,她知道母親和父親早就分床了,可這一句話,卻帶著曖昧的含義。
“媽,您先睡吧,我和爸再說說話。”她盡量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那一晚,任憑父親怎麼挑逗,她也沒有上父親的床,她知道如果在家里破了戒,早晚會被母親發現,看著父親難受的樣子,她任由父親伸進她的褲子里摸她,父親幾次想讓她用嘴,她都拒絕了,作為回報,她伸進他的褲子里撫慰著,父女兩人就在客廳里彼此玩弄著性器,直到父親在她的撫摸下呀呀叫著泄了。
想到這里,她竟然有一絲甜蜜和麻翹翹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在和父親親熱時才能感覺出來,難道她真的入了魔,對別的男人不感興趣?
就在她回憶著,輾轉反側的時候,她聽到手機的振動,懶懶地伸出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來,卻發現是陸子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拿過來,看了一下,竟然是李柔倩發過來的。
“榮兒,我在你的貼身口袋里放了一首詞,媽知道你最喜歡那些淫詞浪曲,想我的時候,你就知道媽的心思。”她讀完了,頭一下子懵懂了,跟著又讀了一遍,才讀出其中的味來,難道陸子榮有如此偏好?
作為母親又怎麼知道兒子這種難為人知的性喜愛?
淫詞浪曲,是母親搜集的,還是母親寫給兒子的?
她看了浴室一眼,輕輕地放回去,又覺得不妥,迅速地拿出來,找到快捷鍵,把這條信息刪掉了,她怕陸子榮發現她看了。
“子榮,要不要搓搓背?”她想知道陸子榮洗到什麼程度。
“不用了,給我拿條毛巾來就行。”左姍姍送進去毛巾的時候,陸子榮正在洗頭,她看到陸子榮那松弛的大家伙在腿間游蕩著,也許這就是父親看到的情景。
可那東西勃起的時候,卻並不顯得奇大。
她故作羞澀地退出來,趕緊來到臥室,從陸子榮的貼身內衣里找出李柔倩說的淫詞浪曲,她的心忐忑著,好奇地展開來,卻發現似是一首元曲,剛想藏起來,又覺得不妥,靈機一動,轉頭看了看時間,已是夜里十點半,就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
聽到隔壁辦公室里響起急促的電話鈴聲,她推開門,探頭嘀咕一句,“誰來的電話?”就輕盈地跑了過去。
打開門,先把電話扣上,迅速地打開復印機。
再鎖上門,悄悄地走出來時,她聽到陸子燕問,“嫂子,誰來的電話?”“聯通的售後服務。”迅速地原樣放進去,她才覺出自己緊張的程度,該回去了。
就在她拿定了主意時,陸子榮披著一件浴袍走進來。
“子榮,我該回去了。”她用商量的語氣說。
“怎麼?你不在這里睡?”他用眼睛的余光看著她。
“這個時候還不合適,”她親昵地看著他,走過去摟住了,“你不怕小妹說什麼?”陸子榮想了想,覺得兩人還沒結婚就睡在一起,萬一被媒體知曉,就會鬧得紛紛揚揚。
“那好吧,只是這麼晚了――”“才十點半,我打車回去吧。”左姍姍聽到陸子榮同意了,就磨磨蹭蹭地和他親熱著。
“姍姍,明天是不是弄個答謝會?”他回過頭迎向左姍姍,左姍姍點了點頭,兩人輕輕地接起吻來。
“我原本想洗一洗,再好好地――”他抓住了左姍姍的兩個奶子。
“改天吧,你今晚喝了酒,別弄出來太多。”她體貼地溫存著,伸手摸了下陸子榮的下面。
“那好吧。”陸子榮不再貪戀,只是提出一個要求,“再讓他們親個嘴。”左姍姍知道她說的意思,臉刷地紅了,“不害臊。”陸子榮就掀起浴袍,伸手扒開左姍姍的睡衣,借著床沿插進去。
“好了,再弄就走不了了。”左姍姍巧妙地勸解著,騰出身。
10分鍾後,左姍姍走下樓來。
3、“哥,嫂子走了?”陸子燕聽到有人下樓,披衣起來。
“不走在這里干什麼?”陸子榮剛送走左姍姍,感覺到一絲空落,就看見妹妹推門進來。
“你們沒――”陸子燕圈起拇指食指,用另一個手指插進去,俏皮地問。
陸子榮看見了,忽然意興勃發,一把摟住了妹妹,“小妮子,哥就和你――”
陸子燕嬉笑著捏了一把,發覺哥哥異常勃大,就笑著說,“是不是?”剛說了一句,就被陸子榮壓在床上,“你嫂子不喜歡偷嘴,留給你這個小饞貓。”“才不是呢,”她捏著陸子榮的,“嫂子怕你喝多了,上吐下泄,今晚妹妹就要你再醉一次。”說的陸子榮興奮起來,就壓著陸子燕的兩腿掰開來,“你不是要哥一輩子泡進去,今晚哥就泡他一晚上。”陸子燕就仰身看著陸子榮往里面放,自己那粉嫩的肉戶含住了,慢慢地裂開。
“哥,你在娘那里面練得還不夠硬。”“死燕子,”陸子榮一下子搗進去,“我先在你這回春鍋里泡泡,再到娘里面煉煉。”“那,那我把娘叫過來。”陸子燕說著就撥通了電話。
“榮兒,還沒睡呀。”李柔倩在那邊柔聲問,她看到是兒子的電話,就叫了一聲。
陸子燕小聲而又神秘地,“媽,哥正在回春鍋里泡著呢。”李柔倩聽到是女兒的聲音,又說著騷浪話,就知道兒子女兒廝混在一起,“死燕子,小心我撕了你那里,你哥可是喝了酒。”“我知道,哥又吐又泄的,我就讓他泡進來。媽,哥說,他酒醒了,就到你里面煉煉。”說的李柔倩在那面癢癢起來。
“小騷浪貨,一天離不開男人的主,媽把他交給你,不是讓你去勾引他,在北京比不得家里。”陸子榮聽的母親柔聲細語,拿過來,“柔柔,老公就是累了,到燕子里面泡泡。”“榮兒,別由著她瘋,傷了身子骨。”“媽,兒子醉了,醉得一塌糊塗,就想到你里面煉煉精神氣。”陸子榮挑逗著她。
“死榮兒,就知道調戲人家,隔山架海,你讓娘怎受得了?”酸酸麻麻的感覺,李柔倩恨不得讓兒子壓上去。
“那兒子就在燕子里面又吐又泄。”陸子榮拿腔拿調的,碩大的雞巴在陸子燕里面勃動著,動的陸子燕癢癢的,“哥,你再動動。”李柔倩聽了,知道他們兄妹搞上了,飢渴難耐之下,想起兒子竟然沒回短信,就說,“榮兒,媽的心思都在你貼身口袋里。”說完就掛了電話。
“哥,媽說什麼?”陸子燕挺著屁股索要著。
“媽說,她把再生爐帶來了,就在我貼身的口袋里。”說到這里,猛然抽出來,翻撿著衣服找出來。
“哥,我看看。”陸子燕一把奪過來,她想看看母親到底寫了什麼。
“又是咱娘的淫詞浪曲,哥,我看咱娘是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了。”說著,念起來,“月上竹梢,人聲寂寥,夫婿酒醉睡了覺。樓院無聲,回廊悄悄,閂門關窗,紅燭高燒。慌得心兒撲撲跳,打開軒窗要兒抱;浪蕩子,臉堆笑,迫不及地跳進窗,指尖兒刮俺粉臉低喚不害臊。浪人兒,哪有做娘的樣,父醉剛剛周公夢,隔牆就摘娘鮮桃。假裝著惱,滿身的嬌,俏冤家,是你不好,娘親想兒是公道,怎見得娘親浪?莫想歪了,連捶帶擂,好一番打情罵俏。”“哥,咱娘是說和你偷情呢。”陸子榮聽了,卻感到身上一股邪火涌上來,浪人兒,你就是沒有做娘的樣,怎見得你浪?
還不是打開軒窗要兒抱。
“咱娘是說爸醉的人事莫知,她和你偷情相會。”陸子燕嘻嘻地笑著,“不過娘這首曲寫得好浪,哥,下面還有。”“想歪了,就歪了,悄上里邊屋,老東西不覺曉,回頭就把娘親戲,貼身相摟抱。是說你呢,”她把著紙邊往下讀,“吆吆吆,今日得空閒,采花又偷桃。
浪人兒,子慰母寂寥,巫山雲雨共逍遙。嘻――哥,你真壞,說媽是浪人兒。”她抬起頭,“你想摘咱娘的桃?”說的陸子榮渾身欲火往上鑽,隨摟抱了妹妹,“燕子,咱先插進去。”陸子燕就由著他往里面插。
“噓――俏冤家,偷嘴的小饞貓,娘比不得煙花女,當不得倚門賣笑,看你猴急成,往娘襠里跳。”“死燕子,浪燕子,別讀了,哥受不了。”陸子榮說著在陸子燕里面狠搗起來。
陸子燕還想讀下去,“抽身親個嘴,扯住連裙腰,香玉滿懷小嬌俏,早知道妙人兒,成就了相思套,娘啊娘,兒是你襠里偷腥的貓。流涎涎兒的油嘴兒,水漬漬的大肉包,還道倚門不賣笑,卻勾得兒子魂兒銷。呵呵,水漬漬的大肉包,哥,你就是個偷腥的小饞貓。”陸子燕的聲態更助長了陸子榮的淫興,他一把奪過來,丟到地上,“流涎涎兒的油嘴兒,水漬漬的大肉包,燕子,哥就偷你們倆。”他抱住了妹妹,一口一個親媳婦兒騷浪娘地狠搗猛插起來。
外五章
1、
市公安局會議室里,劉局坐在寬大的圓桌前,沉思著,一圈坐著的幾個人都看著他,好長時間,劉局盯著時建看了看,時而又點了點頭。
“今天接到內報,阿貢的販毒團伙又蠢蠢欲動,看樣子這次動作很大,只是這一次與以往都有所不同,戒備森嚴,內线難以接近,因此向我們求援。”他說完巡視著整個會場。
“那我們能不能派人打進去。”年輕的副局長孫宏偉說。
“阿貢的環境我們不熟,這似乎不大可能。”政委老楊思慮著,覺得不妥。
劉局長點了一顆煙,深深地抽了一口,他等待著其他人發表更多的意見。
看看再沒有人說話,他掐滅了煙,放到煙灰缸里,坐直了腰。
“剛剛我向公安廳作了匯報,廳里很支持我們的意見,我這里有個候選人,大家看合適不合適,時建是我們優秀的刑偵隊長,又有過在熱帶雨林訓練的經驗,我看派他怎麼樣?”坐在一邊的政委老楊用胳膊拐了拐他,劉局長馬上會意了。
“關於這個決定,我已向公安廳闡明了初步設想,並向有關領導征求了意見。
”他說到這里,看了時建一眼,又和政委老楊交換了一下眼色。轉過頭對著時建,“你還有什麼想法?”時建早就在心里盤算了,既然局里有了這樣的安排,他就理所當然地聽從指揮,再說這也是給自己一個鍛煉的機會,省得人家說,背靠大樹好乘涼。便果斷地說,“聽從組織安排。”“好!”劉局長滿意地說,“有關工作隨後安排,好,散會。”“爸,你就不能跟局里打個招呼,不讓時建去嘛。”徐寧靜聽到時建有特殊的任務,具體什麼任務時建沒告訴她。可這一去那麼長時間,她心里不好受。
“丫頭,”徐大成拉住女兒的手,放進手心里握著,“這是他們局里的決定,我也不好說什麼。”徐寧靜噘著嘴,“我不信。”她轉而笑著靠在爸爸的肩上,“人家不想讓他走那麼長時間。”徐大成扭頭看著女兒,“是不是舍不得?”“就是嘛。”徐寧靜嗲聲嗲氣地。
“那你還要不要他提拔?”拍著女兒肥厚柔軟的小手,徐大成切中要害地說。
“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女兒撒嬌地。
關於時建,劉局早已跟他打過招呼,從內心里說,徐大成不想讓他蹈入險地,可要想在在政界上,尤其公安部門發展得快,就必須拿出驕人的業績,否則再有人也只能在不重要的位置上弄個級別高的閒差,可象時建這麼專業、這麼優秀的人才,他不想埋沒了他,就說,“不那麼簡單,靜靜,我是想要時建不那麼平庸地一輩子,也好給你一個好的歸宿。”“那人家――”徐寧靜說到這里臉紅紅的。
“傻丫頭,是不是離不開了?”徐大成長嘆了一口氣。
徐寧靜趕緊摟著他的脖子,嬌嗔地說,“老爸,你又嘆什麼長氣。”“爸怕你長大了,飛了。”徐寧靜嬉笑著,晃著父親的脖子,“我還能飛去哪里,還不是你拴著。”“那你有時間就多陪陪爸爸。”徐大成用手摩挲著女兒嬌嫩的笑臉,無限疼愛地說。
“那你什麼時候出差?”自女兒畢業後,徐大成每次出差都帶上她,一來讓她長長見識,二來自己也有個人說說話。
“怎麼,是不是又想爸爸給你買禮物?”徐大成心情忽然開朗起來。
“就是。”在父親面前,徐寧靜從來不遮遮掩掩。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那顆金黃金黃的戒指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徐大成注意到,徐寧靜已經把戒指轉戴到右手的中指上。
“笨爸爸,以後可不能出這樣的錯了。”她嬌俏地眼神看起來令人怦然心動。
這款戒指是在海南出差,徐大成特意為女兒買的,回到宿舍,徐寧靜就要父親為她戴上,徐大成愛惜地攥住女兒的小手,輕輕地戴在女兒的無名指上,徐寧靜立時臉紅紅的,起了一朵飛雲。
“爸,戴錯了。”她清香的少女氣息噴在人臉上,令徐大成不覺浮想聯翩。
“怎麼了?”徐大成看著女兒嬌嫩的臉頰。
“這是男人求愛的戴法,笨爸爸。”徐寧靜巧笑著,“是不是沒給女孩子戴過呀,還是戴習慣了?”說的徐大成一臉的尷尬,“去,死丫頭,爸可是第一次給你戴。”“呵呵,那該不是――該不是向女兒――”她清醇的笑臉,洋溢著天真無邪。
“爸還用求呀――”他笑著,那寬厚地語氣足以融化任何芥蒂,“你還不愛爸呀。”說的徐寧靜咯咯地笑著,“老爸,我愛你,愛你。”徐大成知道這個女兒對自己一向依戀,看著女兒無限喜愛地擺弄著手指,就說,“告訴老爸,這次要老爸給你買什麼?”“我不知道。”說完就眨巴一下眼睛,“說了就是我要,那多沒意思。”“哈哈――”徐大成爽朗地笑著,看著女兒貼近的臉,伸出手輕輕地捏著,“鬼丫頭,項鏈、戒指、化妝品,爸都給你買了――”他沉思著。
“人家,人家王菲都穿美國吉爾森的內衣。”徐寧靜想起在學校里,王菲穿著時尚名貴的內衣褲在宿舍里來回走著,就起了嫉妒。
“靜靜,你是要爸給你買――”徐大成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那有什麼嘛,就2000多元。”徐寧靜以為徐大成嫌貴。
“可爸不知道――”徐寧靜欣喜地,知道爸爸同意了,“型號是不是?”她摟著爸爸的肩膀,“下面中號的,上面,你買C型的就行。”徐大成就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不大不小,心里就略微遺憾了一下。
徐寧靜扭捏著,“你又不是不知道。”父女兩人出差,徐寧靜從來不知道避諱父親,因而徐大成多少看過女兒的春光,只是未能一覽無余。
說的徐大成心猿意馬,隨口罵了一句,“小丫頭。”他就喜歡女兒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心翹翹的,仿佛又年輕了幾歲。“靜靜――”他忽然想起剛才的話題,“是不是時建要你――”“才不是呢。”徐寧靜堅決地說,“他只是和人告別,我怎麼問都問不出來。
”她言語間透露出對時建的怨恨。
徐大成滿意於時建的表現,看來孺子可教,轉頭對著女兒,“好,爸就給你買吉爾森。”“真的,老爸?”徐寧靜扭著小屁股,得意地抱著父親的胳膊。
徐大成有意無意地把手放到女兒的小屁股上,“看你美的。”2、左將軍這幾天沒少往中紀委跑,單位里出了這麼大的事,思前想後,他還是得左右周旋著,希望大事化了,只要那500萬能堵上,別的事他也不再追究。
好在那個團長的女兒也有情有義,從公司里出了一筆錢,算是為小賀做了一件公德事。
但人家說了,從此一了百了。
他在背地里雖然對小賀恨得罵奶奶娘,但牽扯到單位的聲譽,自己的前途,就四處活動,想為小賀保住公職,調離出京,可中紀委怎麼也不肯,最後弄了個開除公職完事。
放下擔子的將軍,心里感到空虛,坐在寬大的辦公室里,他一會兒想想姍姍,一會兒又想想肖梅,這個事情來得太突然,要不他怎麼也得安頓好她。
想想這一次的肖家峪之行,他多少有點虧欠於女兒,那個地方太貧窮,按當地人的說法,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段,山幾乎是清一色的岩石,除了大躍進時期栽種的不成片的松樹,全是光禿禿的。
村里吃水都要去幾里外的地方,家家戶戶就靠那零零碎碎的山間薄地維持生活,想起肖玫那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清貧,將軍就有點內疚。
不說是自己的女兒,就是在外嫖娼、玩女人,他每次不都扔個萬兒八千的。
可對於肖玫他卻什麼都沒給她留下。
“唉!肖梅,爸讓你受苦了。”面對自己的女兒,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無奈、無助,若是換了別人,他完全可以築巢藏鳳,一了心願。
陸子榮的到來,讓他多少感到了失落,他知道,自己對於姍姍雖然愛得很深,但畢竟她還是要嫁的,他們兩人見面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少,盡管自己為他們設立了一個名義上的辦事處。
那晚和姍姍沒有盡情盡意,他就多少有一點遺憾,不說妻子在眼前看著,這又多出一個名正言順,姍姍歸於自己的還有多少?
以往他對於權力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可這一次他真正感到了權勢的渺小,至少在倫理道德上顯得軟弱無力。
“姍姍――”一想到左姍姍跟陸子榮在一起,他的心里就像堵了什麼,尤其想到孤男寡女窩在房間里,左部長就感到心絞疼,陸子榮也是風流成性,他們在一起還有什麼事干不出來,想到這些,左部長就有點心灰意懶,也許這正是他這幾天忙里忙外的真正原因。
那天走出山村的時候,肖玫含眉凝目,將軍的心又不禁顫抖起來。
不行!
還得把她接來,寧願不再和她有那種關系,也要看著她,給她幸福。
想到這里,下身不覺一抖,翹挺挺地直立起來。
“玫兒,你還不知道爸已經和玲玲好上了吧?你要是知道,也千萬別怪我。
爸和她只是偶然,也算是巧遇。”他刺激地想象著這個青澀的黃花閨女,第一次給她開苞,盡管沒有那麼多的花樣和技巧,但是就那一份嬌憨和生澀足以讓人銷魂。
他要對得起肖玫,就得先把范玲玲安排好,這樣也為自己的荒唐有一個滿意的交代。
從辦公桌里拿出一個存折,悄悄地揣好,鎖上門。
青桐市委對於左將軍的到來,多少有點措手不及,事前完全沒有打招呼,更不知道左將軍為何而來。
左將軍只是悄悄地給市委書記打了個電話,說是為了小女的婚事,交待了不要過於聲張,在安排上一律從簡,但青桐市委還是按照最高級別給與招待,只是省略了歡迎儀式和宴請。
看著裝修一新的市府招待所,左將軍的心情自然不同以往,他知道自己這個級別的住進來,青桐市委會有特別的安排,他悄悄地叫來那個宣傳部的廖部長,“不要再有別的安排了,一切和上次一樣就行。”原本另有任務的廖部長聽出里面含義,他在思考著“一切都和上次一樣”這句話,猛然悟出來,左部長難道是想要上次的那個女孩?
憑他多年的經驗,應該確定無疑,可這個孩子自己只見過一面,根本不認識。
退出來的時候,他給招待所長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來意。
很快那個叫范玲玲的女孩被帶來了。
“伯伯,是你呀。”看到左部長,她笑逐顏開地說。
“怎麼還認得我呀?”左部長也是興奮地,這一次相見自然和上次不一樣,上一次,兩個陌生的人,這一次,卻是自己的骨肉。
“我一輩子忘不了你。”范玲玲看著他,忽然低下頭。
“真的?”他走過來,摸著她的頭,“說說看,為什麼?”范玲玲抬起頭,大眼睛撲閃著,“你是我的第一次。”“呵呵,小丫頭。”他撮起范玲玲的下巴,“第一次那麼重要呀。”“當然了,是你第一個讓我成為女人的。”她有點嬌羞地說,“伯伯,聽說你這次專門要我來?”“小丫頭,什麼都瞞不過你,伯伯想帶你去北京。”看著她鮮紅的唇骨朵,左部長想起肖玫,只是肖玫的略顯豐滿。
“那你是不是想包養我,做你的二奶?”范玲玲天真地問,在她的意識里,成功地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無非就是想要包養她。
“瞎胡說!伯伯想讓你去北京上學。”“那我不去!”她堅決地拒絕。
“為什麼?”左部長顯得很好奇,為什麼要她去北京上學,她反而拒絕。
“非親非故。”“呵呵,傻丫頭。”左部長開心地笑了,這個世界真是太現實了,連這麼大的孩子都知道天上沒有掉下來的餡餅,包養她是一種交易,供她上學肯定另有企圖。
“是不是怕伯伯把你賣了?”看著范玲玲不說話,“這樣好不好,伯伯喜歡你,你就用你喜歡的讓伯伯開心。”“嗯。”范玲玲勉強地點了點頭,“那,媽媽――”范玲玲顯然尋找借口,她知道象將軍這麼大的官,他要干什麼,自己肯定拒絕不了。
“那就把媽媽也接過來。”“伯伯真好。”范玲玲開心地笑了,笑得很燦爛、很動人。
她像一只小貓一樣偎在左部長的腿上,“伯伯,那你管我媽叫什麼?”“小丫頭。”左部長很好奇地覺得范玲玲竟然問這個問題。
“你說呢?”“我們好了,你應該――叫她媽。”又好氣又好笑,左部長又不好反駁她,“就說,那我就叫她媽。”他伸手摟著她,“那你叫我什麼?”“你是我男人,野男人。”說的左部長一股火竄上來,他原本過來是想給她一筆錢,讓她吃穿無憂,也對得起肖玫和良心,可范玲玲的嬌俏動人又讓他一時把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走後,范玲玲又招待過多少人,就問,“玲玲,你有過幾個男人?”“沒!”“我不信,他們沒讓你來?”范玲玲瞪著一雙大眼睛,“真的,不騙你。”末了,又說,“你這麼大的官,他們也不敢。”他把她抱在懷里,“那真的你沒和別的男人?”“你不會自己看?”范玲玲搶白著,左部長原本想說這能看得出來?
可話到嘴邊卻說,“那我看看你的小屄,我可在上面做了記號。”說著捂上去揉搓,心里默念著,玫兒,原諒我。
“壞伯伯。”說著,擺動著屁股躲閃著。
“是不是怕我看出來?”左部長有意識地挑逗著,追逐著。
“才不是呢。”左部長雙手把住了,看著范玲玲的眼睛,“那我解開了。”范玲玲忽然帶著哭音說,“伯伯,你――你輕點。”“不許叫我伯伯。”左部長沉著臉。
“好男人。”她又變成開心的面孔。
左部長輕輕地解開,疏疏落落的幾根陰毛,零亂地布滿在雪白的腿間,一條緊巴巴的縫隙隱現於屁股底下。他忽然板起面孔,“小騷妮子,還說不騙我。”驚得范玲玲不解地問,“哪里――”“伯伯走的時候,這里還有十二根毛毛,現在怎麼少了一根。”“你,你胡說!”范玲玲知道他逗她,“人家,人家那里根本就沒――”“呵呵,那伯伯再看看,”他翻開范玲玲小巧的陰戶,嫩嫩紅紅的,一汪水意,“我記得你里面的左邊還留著伯伯屌頭子的印記。”范玲玲氣得仰起身捶打著,“你壞,你壞,壞伯伯。”逗得左部長心癢癢的,抱住了她的屁股。范玲玲卻伸手抓住了他的,“大雞巴。”“好,好,伯伯不看了,不過今天伯伯還要給你印上雞巴印。”他說著脫下褲子,范玲玲攥住了那跳動著的雞巴,“伯伯,你今天要慢慢地,別弄疼了我。
”左部長看著她,一股欲火升上來,“伯伯不會弄疼你,只會弄舒服你。”在范玲玲顫驚驚的驚叫里,對准了她的陰戶。
“伯伯,你的那麼大,玲玲怕――”她捏住了,往後縮著身子。
“呵呵,大了弄起來舒服,來,玲玲。”他抓住了她的小屁股,研磨著,看著鬼頭一點一點地進入。
范玲玲漸漸地舒展開來。
“女人都喜歡大的,是不是舒服?”他懷壞地看著進入的姿勢,小東西飽滿的陰唇漸漸地裂開,吞裹著。
“看看,吞進去了。”“壞,壞。”范玲玲每說一個字,他就進去一點點,直到兩人看著進去了半根。
左部長抵住她的頭,“是不是不疼了?”“嗯,伯伯。”她抬頭嘻嘻地看著他,“你的那麼大,都吞進去了。”“呵呵,小妮子,待會,你還想把伯伯都吞進去。”沒等范玲玲反駁,就一用力,猛然盡根沒入。
“嘶――”范玲玲發出的不是疼痛難忍,而是猝不及防的痛快聲,“壞東西,讓人不防備。”她說著,小手捶打了左部長一下。
“看看,是不是都進去了?”左部長低下頭讓她看,范玲玲看了一會,由於陰毛覆蓋著,她不得不兩手扒開那里。
“玲玲,你的小屄撐得滿滿的。”“伯伯,你抽出來,我看看。”她的小手扎煞著,一副天真嬌憨的樣子。
左部長就抽出來一截,“你想看什麼?”他看著那青筋暴跳的紫脹的雞巴,把范玲玲的嫩肉翻出一片,不覺好奇地問。
范玲玲忽然對著他笑,“你的大雞巴那麼長,還有棱棱。”說的左部長再也忍不住,猛地發力,狠狠地搗了進去。
“壞,壞。”范玲玲嬌弱的身體幾乎被掘起來,在左部長的衝擊下,顫著聲呻吟。
3、陸子榮坐在東北角的隔間里,透過半遮半掩的紗簾看著舞動的人群,輕輕地啜著紅酒。
紅人館商務會所座落在並不繁華的門頭溝附近,門面不大,里面倒很寬敞,裝修簡潔而富於人性化,高檔娛樂設施一應俱全,是商界巨子和藝界紅人的休閒之地,之所以叫紅人館,就是容納了兩界紅人之意。
陸子榮也就是看中這一點,才選了這麼一個地方。
“陸哥――”黑牛粗啞的聲音,“我到了。”陸子榮壓低了聲音,“進了門往左拐,東北角。”他表情自然地向服務生招了招手,“來一包中華煙。”他知道黑牛對中華煙情有獨鍾。
就在服務生送上煙的時候,黑牛笑嘻嘻地走進來。
“大哥。”“坐吧。”陸子榮居高臨下地說。
服務生弓身退出的時候輕聲問,“先生,來點什麼?”“軒尼詩。”他倉促地說了聲,希望他早早退下。
陸子榮看出黑牛想急於說話,慢條斯理地,“先喝杯茶。”把黑牛到嘴的話又頂回去,黑牛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在這里――”陸子榮故作風雅地欣賞著浪漫的樂曲,“要學會風雅。”他眼乜斜著,似是沒有看黑牛。
黑牛點了一支煙,吐了一個煙圈的功夫,服務生送上軒尼詩,悄悄地退下去。
“那邊怎麼樣?”“一切都准備好了,只等大哥您驗過貨。”黑牛表功似地,“這次我帶了點樣品。”他說著,伸手打開打火機,取出後蓋里面的棉油,又輕輕地拉出一塊白色的東西,放在桌上。
“您品品。”從桌面上輕輕地推過去,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陸子榮端起茶杯的當口,用無名指一劃,將白色的東西挽在手里,跟著咳嗽一聲,打了個噴嚏,拿起餐巾紙的時候,用尖尖的指甲劃了一點,放到嘴里,旋即吐在紙巾里。
“純色不錯。”他贊賞地說,“等我電話。”然後站起身,召了召門廊里的服務生,“給這位先生坐高台。”“好的,請稍等。”服務生殷勤地,不大一會兒,就拿著一個印制精美的花名簿。
陸子榮翻看了看,里面全是精美的玉人照和簡單的介紹,有十大紅牌、十大金牌和十大銀牌,再後面就是風格不同的小姐,以適應不同人的口味。
有了生意的小姐,在照片的左側出現一個花色,即是正在招待客人。
他在十大紅牌里面,看到了慕銘,號稱“十三姨”,曾因為連續接客十三人而聲名大振;陶陶,綽號“吞拿魚”,以口活和床上功夫著稱,兩個人都姿色艷麗,氣質非凡,根本看不出是風塵女子,就滿意地點下。
轉頭看著黑牛,“今晚,哥就高規格招待你。”黑牛興奮地瞪大了眼睛,“哥,這里的消費是不是――有點貴?”陸子榮盯著他,“不是有點,是特貴,她們的出場費一次1萬。”黑牛驚訝地,“金屄呀。”說的陸子榮笑了起來,“是不是金屄,待會你就知道,在這里玩得不純是屄,是情調。屄有什麼玩頭?無非動物式的發泄,可情調就不同,情調能讓你心顫,讓你陶醉,讓你勃勃情欲蓄而待發。如果僅僅是玩屄,”他看著他的眼睛,“我們也不會有那麼深的戀母情結。”他的這一句話,就是讓黑牛知道,如果僅僅是玩屄,那麼多的女人,為什麼單單喜歡自己的母親?
黑牛體味出其中的涵義,深有同感地說,“哥,我知道了。”想想自己和陸子榮都對母親有著男女之情,就覺得人的感情真的無法言傳。
“好好品味吧。哥今晚就不陪你了。”“那你――”原以為陸子榮和會自己一起,想起陸子榮點了兩個,不禁問。
陸子榮親切地看著他,“哥還有點事,你就和她們雙飛吧。”看著陸子榮起身往外走,他忽然想起來,“是不是伯母?”他一直擔心著陸子榮的夙願,早就想暗暗地幫他一把,只是這種事情又不便說出口。
陸子榮聽到他說,就站住了腳,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謝謝你,她這次沒有過來。”“哦。”黑牛失望的眼神,很替他惋惜。
忽然內心里起了一絲衝動,很想告訴他,我把她上了,嘴角動了幾動,終於壓下去,這個時候,這個場所不便於說。
子夜外章(6-7)
外六章
1、陸子榮知道,這一次必須做的萬無一失,他在北京以新大陸公司名義取得了進出口經營權,然後悄悄地回到青桐。
他想把青桐作為貿易的集散地,然後經營那些不引人注目的大路貨。
回到青桐的當天,他就把座落於南郊的一片鹽灘地買了下來。
他心里早就盤算好了,以此來做強陸氏家業,只是讓誰來經營這麼大的攤子,心里還沒有底。
母親李柔倩,他不想讓她過度操勞,況且自己還想隨時和她尋歡作樂,他把母親定位於既是掌管陸家事業又是自己情人的角色,大哥陸子凌,一向唯唯諾諾,心無主見,當不成大事,只有姐姐陸子月,性格潑辣,敢說敢做又工於心計,若不是和自己有著家業之爭,應是不二人選。
自從那一天得知她和父親亂倫,上了她,陸子月仿佛失去了對生活的勇氣,她像一只斗敗的雞,整日無精打采的,看得陸子榮都有點心疼,可一看到那個外甥建新,他的心就堵得慌,那個不倫不類的小東西,就是讓他愛不起來,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外甥抑或是弟弟。
他幾次暗暗地把款打到她的賬戶上,讓她衣食無憂,卻都沒得到陸子月一聲感謝,也許她羞於見他,也許她深深地記恨著他,無論哪一種,他都覺得無所謂,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按農村的話說,都是一個屄里出來的,只要她不再跟他爭,跟他斗,他會讓她融為陸家的一員。
至於她跟父親亂倫,陸子榮並沒有多大的怨恨,自己不也跟母親亂,跟妹妹愛嗎?
只要兩情相悅,男歡女愛又有何不可?
他決定先看看陸子月的態度,再讓她重新振作起來。
想好了這一切後,他開著寶馬,駛上市區的中心大道。
“柔柔,在家嗎?”他熟練地握著方向盤,戴上耳機,撥通了電話,他喜歡聽母親柔柔的聲音,那種很女性化的雌性。
“嗯。”李柔倩一臉的喜悅。
“今晚去子月家,你一起來吧。”“你回來了?回來也不到家里。”母親李柔倩埋怨著,語氣里滿帶著撒嬌。
陸子榮就有點過意不去,媽這幾天在家里肯定日夜牽掛,可自己還不是冷落了她,“柔柔,你那里是不是長草了?”聽的李柔倩心里又恨又羞,恨得是兒子還沒踏進家門,羞得是他又說那撩人的話,就順口罵了一句,“長你媽的屄草。”陸子榮就喜歡母親這樣,他對著話筒悄悄地說,“媽,我知道你那里長滿了青苔,回家我給你鋤鋤。”“你還想著媽呀,是不是把燕子鋤得光滑滑的。”李柔倩對於這一對兒女早就了如指掌,兩人廝守著,還不是干柴烈火?
“燕子本就沒幾根毛,倒是媽蒿草連天。”陸子榮說的是實情,燕子剛剛發育的水嫩花苞稀稀落落地就那麼撩人的幾根。
“死人,你連燕子幾根毛都數清楚了。”李柔倩嫉妒地說。
“柔柔,今晚老公就給你數數。”“數,數你媽個騷屄。”李柔倩氣嘟嘟地,倒罵的陸子榮如過電一般,麻了半邊。
“柔柔,過紅綠燈了,晚上過來吧。”看著一閃一閃的黃燈,陸子榮輕輕地抬起油門。
陸子月住在月牙灣一座別墅里,拾級而上的台階,掩映在重重迭迭綠海里。
這里是富人區,每一座別墅都別具一格,卻又互不相連,環境優雅寧靜,景色清新宜人。
陸子榮穿過了幾道拱門,來到了飛檐低閣的小洋樓,輕輕地按響了門鈴。
“你怎麼來了?”陸子月穿著一身碎花休閒裙,不冷不熱地說。
“我來看看你。”進了屋,四處打量了一下,陸子榮感覺到這里的幽靜。
“喝水,還是咖啡?”陸子月面無表情地說。
“來一杯咖啡吧。”他想提一提精神,看到陸子月親自倒水,驚訝地問,“保姆呢?”“父親病了,請了假。”“那辛苦你了。”陸子榮看著姐姐,發現陸子月瘦了,原本豐滿的雙頰微微地露出顴骨,不過到顯出一絲青麗。
“姐,還生我的氣呀?”他攥住了她的手,語氣里充滿了憐惜。
陸子月抽了幾抽,都沒抽出來,站著不說話。
“我知道我那樣傷害了你,可我也是一時衝動,姐。”他輕輕地晃著她的胳膊,要她有所表示。
“我是自作自受!”陸子月沒好氣地,自從父親去世,家里人都不跟她聯系,她又沒處宣泄自己的情緒,自己一向都霸氣慣了,自然一肚子委屈,眼淚不覺流出來。
“姐,我知道你難受,可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他摩挲著陸子月的玉腕,心里充滿了歉意。
“我就不說你和我爭,我恨你――恨你――”陸子月眼淚嘩嘩地流出來,“別說了,大青――大青那畜生把我害苦了,他是要我這一輩子都――”“姐,我知道你沒臉讓人看。”想起那一行刻在姐姐大腿間的細細的小字,陸子榮體諒她的苦楚,一個被父親上了的女人,自己又怎麼有臉找別的男人,她又怎麼能劈開大腿讓別人看見那見不得人的隱秘?
拉過她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肩頭。
陸子月顫抖了一下子,掙著要站起來,“子榮,別這樣,我們是姐弟。”“不,你做了一回我的女人,我就要負責。”他兩手扶在她的肩頭上,看著她,“不是我要欺負你,也不是恨你爭家產,我就是不想讓陸家四分五裂。子月,回來吧。”陸子月抽泣著,別過臉。
“你要是還想做事業,我把倉儲業務交給你。”他看著她的眼睛,和她交流著。
“那你――你不嫌棄――”淚花滿面地說不下去,畢竟作下最容不得人的事情。
她怕陸子榮看不起她。
“姐,你和父親的事,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只要你們兩情相悅,我不會介意。
”他從她的肩頭挪上兩腮,輕輕地撫摸著。
陸子月抽動著肩膀。
“可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總不能一生守著活寡。”“子榮,那你要我怎樣?我這樣子哪有臉面對別人,我是個被父親扔棄了的女人。”“傻子,我來就是為了這。”他撮起她的臉蛋對著她,“姐,我說過要對你負責。”“不,不,子榮。”她慌亂地說,心里象塞了一團亂麻,自從她和父親的事被陸子榮知道後,她就覺得沒臉在這個家呆下去,尤其是被他粗暴地奸汙,按當時的心情,她死的心都有,她知道陸子榮肯定是一氣之下,對她進行報復,既然能和父親亂,那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怎麼?還恨我?”陸子榮追著問。
陸子月低下頭,“我怕你嫌棄,嫌棄我肮髒的身子。”陸子榮把頭湊的近近的,“你的身子不肮髒,肮髒的是那種下流的想法。姐,我們是姐弟,更應該互相關照,互相愛慕。”他說著,湊上她的唇,“我們有過一次,就會永遠有下去。”“子榮。”嗚咽著,被陸子榮親吻下去。
伸手握住了兩只顫動的乳房,卻被陸子月拿開去。
“子榮,你是想借此來侮辱我,還是――”想起那天姐弟之間的對話,根本沒有了姐弟情份,她懷疑陸子榮葫蘆里賣得什麼藥。
“我是想來姐弟相通,我們是一母同胞,一個屄里爬出來的,我們更應該血脈相連。”陸子月沉默著不說話,她在掂量著陸子榮的話是真是假。
“姐,那天,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不該那麼粗暴,我也是氣糊塗了。”他握著她肉乎乎的小手,真誠地說。
“姐沒有怨恨你那樣做,換了任何人,都會失去理智。”陸子月對於這個弟弟,恨不起來,若不是受了父親的蠱惑和寵愛,為了那分家產,她不會和家里人搞得那麼僵。
“那你就讓我們姐弟真正地愛一次。”他的眼神里充滿著無限的愛意和纏綿。
“子榮,你不在乎我和爸爸,也在乎建新。”她躲閃著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和自己的父親有了床第之歡,更有了那個孽種,當初她死活不肯,可經不住父親的糾纏,也是自己一時糊塗,更怕身體受到傷害。
陸子榮把她的臉扳過來,直視著她的眼睛,“建新沒有錯,錯的是我們的關系。姐,愛是不分人群和輩分的。”“子榮,”她囁嚅著,終於顯出一絲嬌羞,“我去,去洗一洗。”她掙著,站起來。
陸子榮看著她跑進浴室,他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2、李柔倩進來的時候,陸子榮正坐在沙發上。
母親一襲長大的風衣,更顯出風姿綽若,陸子榮更喜歡母親的眼神,總是熠熠閃爍著,略帶著一絲憂郁,讓人有股想化進去的衝動。
“柔柔。”他輕輕地叫了一聲,趁著母親脫下風衣的時候,抱住了母親的身子。
“你?”李柔倩慌慌地看了屋內一眼,嗔怪兒子的放肆。
“她在洗澡。”陸子榮知道母親害怕被陸子月看見,果然李柔倩聽了他的話,輕輕地靠進他的懷里。
“娘不知道你來。”她聲音里滿透著怨氣。
“柔柔,我來得急,連燕子都不知道。”抱著母親的身子,一股熟悉的清香沁入心扉。
“死人,連娘都不要了。”李柔倩就想把手放到陸子榮那里,卻又怕兒子笑話她。
“傻柔柔,老公誰都可以不要,就舍不得你。”貼著她的臉,尋吻著母親的柔唇。
“哼,盡說好聽的,身邊看著那些,還在乎娘呀。”李柔倩說這話,就想象著左姍姍和陸子燕。
“身邊再多,也不是我的歸宿,娘,你是我的家呀。”陸子榮把手插入李柔倩的胸衣內。
“死人,還知道回家呀。”說著,一股浪意從腿間飛瀉而下,榮兒,媽這里才是你的家。
挑逗著母親的奶頭,陸子榮也想和母親盡情地歡愛,只是這個時候不容。
“是不是又寫那些淫詩了?”他知道母親喜歡用詩詞發泄對自己的思念,外出這麼些天,她肯定又寫了不少。
“嗯。”李柔倩嬌俏俏地說。
“說句浪話兒,我聽聽。”陸子榮對於母親並不完全注重於性愛,更多的是想挑起母親的情欲,做盡各種淫態。
“俏冤家,一去便杳無音信,把娘的心尖尖勾盡!哪一天不在那門前門後,暗地里瞅出瞅進;空摟著錦被兒,睜大著眼兒難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雞叫了頭遍、月牙兒西沉。”李柔倩念到這里,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畫盡了,就臉紅了一紅,“不來了,不來了。就知道讓娘――”她嗡嗡的聲音低下去,倒把陸子榮勾起來。
“親娘,小浪人兒,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擁著被子浪水兒流盡。”陸子榮把手兒伸過去,摸著李柔倩的腿間。
李柔倩就相擁相抱著,和陸子榮享受著母子溫馨。
“蘸著些兒麻上來,魚得水和諧,嫩蕊嬌香兒恣采,娘半推半就,我又驚又愛。檀口揾香腮,露滴牡丹開。”李柔倩本來並不想再念下去,可聽的兒子把那夢中的情景都說出來,心里竟又酸又麻,不覺襠兒濕了一大片。
聽到露滴牡丹開,竟不自覺地分開了腿,冤家兒,你出差這麼些日子,娘等的你花兒都謝了,你又采了娘幾次,空落的牡丹嬌艷。
就說,“死人,就知道讓娘空歡喜。”說著,竟不自覺地麻颼艘地分開了腿。
陸子榮就感覺到母親起了變化,手摸索著去解李柔倩的褲子,卻被她輕輕地抓住了,“榮兒,別――”她的眼神不自覺地瞥向浴室。
“娘,是不是濕了?”陸子榮就住了手。
李柔倩扭捏著,忽然說到,“賊冤家,你想煞了俺!驚乍乍把娘叫。喜孜孜,連衣兒忙摟緊著兒的腰,直教娘,渾身上下立時堆滿俏;雙股里是癢還是酥,褲襠兒立時濕潦潦,心尖尖里盡是那蟲兒又叮又撓。”陸子榮一把攥住了母親的那里,“浪人兒,我就是鑽進你心子里的那蟲兒。
”“啊呀,不來了,不來了。”李柔倩就覺得一股淫水兒順勢而下,整個下身象尿褲子一樣,不由得軟癱了。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里,沉浸在挑情逗欲中。
半晌,聽的浴室里水嘩啦嘩啦地響,李柔倩輕輕地推開他,看著陸子榮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李柔倩整了整衣服,眉眼里露出又怕又舍不得。
“子月該出來了。”“媽,子月說她腿部不舒服。”陸子榮早就安排了這一節,只是剛才貪圖溫存,和母親歡愛過度。
“她,她沒說怎麼了?”李柔倩還是關心陸子月,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盡管母女這幾年疙疙瘩瘩,但真正到了關鍵時刻,仍表示那份母愛。
“我怎麼知道。”陸子榮故作清白。
“死樣。”李柔倩其實並不相信陸子榮的表白,那一天在電話里,她隱約地感覺出陸子榮正在房事,只是不知道和誰,但肯定不是陸子燕,因此心里一直耿耿於懷。
“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媽,你說哪里去了,好像兒子是你們公用的――”他說著,笑嘻嘻地看著李柔倩。
“公用不公用,只有你那大雞巴知道,媽又哪里清楚。”李柔倩根本不去追究兒子沾花惹草。
“媽去看看。”
3、陸子月打了一身肥皂,泡在浴缸里,對於陸子榮的追求,她本來是抵觸的,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再沉淪為他的玩物,從那天姐弟倆人的對話和陸子榮的瘋狂,她知道自己和陸家已經沒有了親情可言。
以前她只知道父親花心,在外面養了很多情人,母親為此幾乎和他斷絕了關系,兩人也因此不再同床。
這也許就是父親酒後和自己發生關系的原因,她為此暗暗自喜,雖然也想就此斷絕了和父親的來往,可她經不住父親的軟語溫存,就在父親跪在地上向她道歉求她原諒,哭訴母親和他的冷戰之際,她的心軟化了,看著一向威嚴而又堅強的父親,不知不覺竟然同情起他來,原本打算和父親一刀兩斷的念頭打消了,她從父親歉悔的目光里,看到了一絲情牽意繞的留戀,她親自為父親到了一杯酒,作為原諒他的舉動,並讓父親親手為她戴上項鏈,這一舉動無疑讓父親死灰復燃,陸大青在給女兒戴上項鏈的一刹那,輕輕地撫摸著陸子月雪白的頸項,他在探視女兒對他的態度。
陸子月似乎滿意於這根鑽石項鏈,她在欣賞項鏈的同時,握住了父親往下探索的手。
其實陸大青已經滑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溝之間。
“爸――”她欣喜地給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讓陸大青一時魂飛魄散。
“月兒,喜歡嘛。”陸大青駐留在女兒胸脯上。
“爸,你真壞!”握著父親的手,有意無意地觸到了自己高高鼓鼓的地方。
“月兒。”陸大青輕輕叫了一聲,撲通跪在了地上。
陸子月看著父親仰起的臉,順手撩起裙擺遮蓋在父親的臉上。
陸大青驚喜地哼了一聲,跟著摟抱了陸子月肥膩的臀部,將臉貼在女兒的腿間蹭著。
“壞爸,壞爸。”陸子月跺著腳輕喊,卻被陸大青從里面扒下了內褲。
就在裙子里面,陸大青將滿臉刺扎扎的胡子扎在女兒的陰戶上。
跟著用手扒開來,直接用舌尖插了進去。
“啊――啊――”陸子月一驚一乍地叫著,抱住父親的頭,狠狠地按了進去。
得不到更大的空間的陸大青掀起女兒的兩腿,一下子把陸子月掀翻在沙發上,跟著掏出硬如鐵的雞巴,摜了進去,從此兩人一發而不可收拾。
溫熱的水在腿間流蕩著,陸子月仔細地洗著那里,她不希望陸子榮聞出異味。
拿著噴頭的手從上倒下,輕輕地扒開來,用細細的水流衝擊著層層皺褶。
她沒想到陸子榮對自己還有姐弟情份,更沒想到他沒有把自己排除在陸家之外,她知道陸子榮是來跟她和好,盡管和好的方式有點特別,但在他看來,如果她能容納陸子榮,還想融入陸家大家庭,她就必須接受陸子榮的方式,否則,就會永遠被陸子榮排除在陸家之外。
況且自從父親死後的那個夜晚,陸子榮采取強暴的方式上了她之後,她再也沒接觸過別的男人。
“大青,原諒我。”多少次,陸大青和自己顛鸞倒鳳,父女兩人變著法子玩弄對方的性器,有幾次,陸大青竟然把喝空了酒的酒瓶,插進她的陰道玩耍,非要看看能插多深,陸子月趁著酒意,好奇地配合著父親,用纖纖的手指扒開肥厚的陰唇,看著父親慢慢插進去。
然後父女一起看著搖搖晃晃地酒瓶隨著陸子月的呼吸拍著手笑著,鬧著。
陸子月就指著陸大青的鼻子,“大青,看看你娘的屄有多大,待會老娘把你都塞進去。”陸大青就趴在她的陰戶上,“月兒,饒了兒子吧,兒子不願再回爐。”陸子月就拿腳揣著他,“回你娘的騷屄。”陸大青爬起來,拔下酒瓶,“月兒就是我娘,我就回月兒的騷屄。”說著就插進去,父女兩人瘋狂地干著。
陸子月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向對自己非常疼愛的父親竟然死後都不放過她,難道他真的對自己沒有半點情分?
她知道在父親的心里,她早已不是女兒,他是把自己當情人來愛的,從每次兩人行房就可以看出來,只要父女在一起,陸大青就會不老實,他不分時間地點地和她調情,甚至有時都會當著保姆的面。
“月兒――”坐在沙發上的陸大青若無其事地撫摸著陸子月的大腿,被陸子月輕輕地拿開,看著保姆在眼前走來走去,她有點生氣父親的放肆。
“大青,你該知道避諱一點。”“怕什麼?”陸大青看著保姆走進廚房,“她敢說出去,老子――”說著手就插進陸子月的腿間,陸子月雖然生氣,但還是接受了,父女兩人歪靠在沙發上摟抱著接吻。
就在陸大青手忙腳亂地在陸子月腿間扣扯著,陸子月看見小保姆走出來,她趕緊掙出來,打了陸大青的手一下。
保姆看見兩人的親密,面紅耳赤地又走開去。
陸大青一把抱住了陸子月,他似乎覺得這樣特刺激,比起輕易上手更有趣味,陸子月掙扎著,被陸大青摟進懷里,“月兒――”他伸手在她的懷里解開衣襟,捏摸著她的大奶。
“死相!也不怕被她看見。”陸子月理了一下頭發,看著父親從里面掏出那只雪白的乳房,“饞貓。”“呵呵,爸就是只饞貓。”他把頭伏在陸子月的懷里,含著奶頭。
陸子月就像抱嬰兒般撮起奶頭看著父親吞裹。
“青兒――娘沒了奶水,你就將就一點。”陸子月嘻嘻地笑著。
陸大青抬起頭,“月兒娘,孩兒想喝你的屄水。”陸子月聽的父親說,害怕地看著廚房,聽了聽動靜,小聲地說,“大青,你這個畜生,老娘那里的水,你休想。”說著拽住他的耳朵。
陸大青含住陸子月的奶頭,含混不清地叫著,“娘,饒了大青吧。”卻伸手扣進陸子月的腿間。
“啪!”陸子月打了他一巴掌,“和你爹爭食的東西,不學好。”陸大青死皮賴臉的,“月兒娘,給兒子一次吧。”他從陸子月的開叉處伸進去,在布滿從毛的陰阜上逗留了一下,直接插進陸子月的裂縫。
“啊呀――大青,偷娘桃的東西。”被父親摸下去,一股淫水順著腿間流出來。
陸大青臉漲紅著,“寧吃鮮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娘,青兒就吃你這仙桃。
”“大青――大青――輕點。”陸子月被父親的激狂征服了,她沒想到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他都敢和她調情,她刺激地傾聽著廚房里的動靜,享受著父女之間特有的情愛。
開始的時候,陸子月接受不了這種方式,但經不住父親的挑弄,她也就放開了。
兩人在床上的時候,什麼禁忌說什麼,什麼刺激做什麼,由著性子玩弄各自的器官,可以這樣說他們把性愛和性功能都發揮到極致。
陸子月後來就覺得她和父親才是一對真正的性伴侶。
對於父親的死,她是有一點留戀和傷心,可那行清晰地小字斬斷了她對他的思念,陸大青存心不讓她過得幸福,如果他還對她存在半點情分,就不會作那畜生事情。
她恨恨地洗著那里,希望能洗去那行字跡,哪怕能淡化一些也好,這樣天長日久,就會漸漸消失。
陸子月拿著肥皂,在那里來回擦試著。
就在她專注地清洗著大腿的時候,李柔倩輕輕地推開浴室的門。
浴室里明亮的燈光,照的陸子月豐腴的身子泛著白光,由於是半低著,兩只奶子耷拉著,更顯出女性成熟的魅力。
那飄逸的秀發遮在胸前更增加了幾份半遮半掩的朦朧情調,看得李柔倩都有點心動了。
陸子月纖細滑潤的胳膊在腿間輕輕地擦拭著,根本沒注意到李柔倩的到來,她的內心里只為了陸子榮那個約會。
沒想到就是這專心無二的動作卻暴露了她腿間的秘密。
李柔倩乍看到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起初以為是女兒追求時髦的紋身,可仔細一看,頭一下子大了,第一個意識里就是女兒和陸大青有了亂倫關系,要不她不會在女人那麼隱秘的地方刻上“陸大青的女人”,她羞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那行小字在大腿根靠上,幾乎貼著陰唇,李柔倩就覺得心跳得厲害,要不是兩人關系親密,她怎麼能在那地方刻上象征兩人關系的字樣。
畜生!
你們做那了見不得人的事就罷了,竟然還在那地方留下那麼淫穢的證據,怪不得大青在老娘的身上就成了慫包,原來把勁都使在女兒身上,想想陸大青和女兒陸子月雲雨風流,李柔倩心里象在滴血。
陸子月,陸子月,娘白養了你一場,你騷,你浪,憑你的姿色和本錢,找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卻來和娘爭那死鬼。
難道你就喜歡他那棺材秧子?
他可是你的親爹。
想到這里,竟氣得渾身哆嗦起來,她銀牙咬的咯咯響,咕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陸子月猛然見母親倒在面前,嚇得驚叫了一聲,一時間慌得六神無主,“子榮,娘,娘。”她扶起母親的頭,感覺到氣息游絲似地,臉嚇得蠟黃蠟黃的。
陸子榮從外面跑進來,原以為母女會有一場撕打,沒想到母親李柔倩竟然這樣經不住陣仗,自己先倒地不起,看著陸子月赤裸著全身,他輕輕地說,“扶娘到臥室里。”姐弟兩人手忙腳亂地把李柔倩弄到床上,陸子榮掐著母親的人中,示意陸子月把母親的衣服脫下來。
看著李柔倩濕漉漉的衣服,陸子月來不及細想,小心地解開她的衣扣和腰帶。
“要不要送醫院?”她擔心李柔倩出事。
“不用!娘只是一時氣急。”他一邊掐著人中,一邊伸進母親的內衣里,輕按著她的胸口。
“娘怎麼了?”陸子榮似是滿臉不解的問。
“我――我也不知道,聽到咕咚一聲,就看到娘――”陸子月顯得有些慌亂,忽然想起剛才自己――難道娘看到了?
一絲羞澀和不安立時現於臉上,如果讓娘看到了自己腿上的那行字,無疑告訴娘她和父親陸大青的關系,她低頭看了看還赤裸著的身子,無論從哪個角度,都遮蓋不住那個事實。
就在她疑惑著,猜度著時,聽到陸子榮的聲音,“是不是娘知曉了――”她的心一下子跳起來,“子榮,你說娘她――”抬頭看著陸子榮,滿臉的求助。
陸子榮一邊掐著母親的人中,一邊撮起母親的嘴,做人工呼吸。
“以你剛才情景,娘肯定看到了。”“那怎麼辦?我――”陸子月緊張的幾乎要哭出來。
“傻子!”看著李柔倩動了一下,陸子榮狠狠地掐下去,跟著又對著母親的嘴,深深地喂了一口氣,李柔倩的胸脯起伏了一下。
“這會怕了?”陸子月此時希望娘醒來,又怕娘醒來,她乞求的看著陸子榮,不知道如何面對母親。
這樣的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子榮,我什麼也不跟你爭了,只要你別把建新的事說出去。”陸子榮等的就是這句話,看著娘幽幽地舒了一口氣,他伸手挑起陸子月的下巴,“那你一切聽我安排。”陸子月一副柔弱地點點頭。
“快把娘的濕衣服脫了。”剛才李柔倩跌倒在浴室里時,身上被水淹了一大片,這會肯定洇濕到內衣。
陸子月就慌忙地扶起母親的身子,幫她脫下上衣,就在兩人抱持著抽下李柔倩的褲子時,李柔倩身子動了一下,睜開了眼。
“畜生!”她的第一句話竟然恨恨地罵了一句,罵的陸子月顫抖著,不知所措地躲在一邊。
“媽,誰是畜生?”他把手按在李柔倩的胸脯上,輕柔地按著。
“大青那個畜生――他和――”她說到這里忽然頓住了,她到現在還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子榮,我不想活了。”“媽――媽――”陸子榮抱著她,低下頭柔聲哄著,他知道這個時候不宜讓她衝動,更不能刺激她。
“大青和子月――嗚――嗚――”李柔倩傷心地哭起來。
“他和子月怎麼了?”陸子榮明知故問地,在母親雪白的胸脯上撫摸著,陸子月躲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
“媽進去,看見她――子榮――”她嗚咽著說不下去。
“她不就在里面洗澡嘛。”撮住了母親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
“那畜生肯定和她勾搭上了。”她細聲細氣地對著兒子。
陸子月聽到這里,原本還存在著僥幸心理,一下子垮了。
“又胡說。”陸子榮又愛又憐地看著她,捂住了她的嘴。
“他在――在子月的――”李柔倩吭吭哧哧地,眼睛里柔弱無助,“他在她的屄上刻了字,還說子月是大青的女人。”一切都明了了,陸子榮長舒了一口氣。
“榮兒――”李柔倩摟住了陸子榮的脖子,身子往上動了動,陸子榮就勢低下頭,吻住了母親。
陸子月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們母子二人,那天只聽得他們兩人調情,就是不敢相信他們真會作出那樣的事,可今天,她徹底明白了,這個家並不僅僅是自己亂倫,母親和弟弟同樣紅杏出牆。
“榮兒――榮兒―”李柔倩氣息急促地,“媽難受,難受。”陸子榮將舌尖探進母親的口腔,勾著她的舌頭,“柔柔,沒想到你這麼在乎大青,兒子白疼你一場。”他旋轉著李柔倩的奶頭,將她雪白的胸脯揉搓著。
“榮兒――你――”李柔倩將腿盤上陸子榮,“媽不是在乎他,媽是恨子月,子月不爭氣,她竟然把身子給了那畜生。”“浪貨,你的身子又給了誰?”陸子榮說著,停住了接吻,眼睛盯著李柔倩。
說的李柔倩將頭羞澀地窩進他的懷里,“死人,娘的身子還不是給了你。”陸子榮就把手伸向李柔倩的腿間,觸摸著那碩大的性器,陸子月吃驚地看著這一切,陸子榮的手竟然一邊搓著母親的陰蒂,一邊插進她的陰道。
“那大青和子月也情有可原――”他扳過她的臉,親吻著。
“你壞,你也欺負我。”李柔倩俏生生地。
“我可以欺負你,那大青為什麼不可以欺負子月?”他對母親的霸道有點生氣。
“我就是看不的他在她的屄上刻字。”李柔倩爭辨著。
“趕明兒我也在你的屄上刻。”他撮起母親的陰唇,撕拉著。
“壞東西,和你爹一個賊性。”李柔倩隨口罵道。
“能不一樣嗎?我爹喜歡子月,我喜歡娘你。再說兒子和他都是你屄里的常客。”“不來了,不來了。”李柔倩對著兒子耍起小性子,想象著他們父子在她那里進出著。
“浪人,我知道你喜歡什麼。”他說著深深地扣進去,在里面掘著,掘得李柔倩滾動著身子纏上他。
“娘,只要兩情相悅,非要管他什麼人?陸大青能在子月的那里刻上字,說明他放不下她,把她當愛人來愛。子月讓他刻,說明她願意,她們都是成年人了,有權支配自己的性。你不喜歡我爸,難道還要別人都不去碰他?”“我――”李柔倩被說的張口結舌,想想又似乎是這麼回事。
“就是你,不也寂寞難耐?”陸子榮企圖說服母親接受陸子月的現實。
“媽才不是寂寞――媽――”李柔倩怕兒子說她為了發泄性欲,就竭力想表白。
“我知道,柔兒。”陸子榮在她的體內掘動著,“你喜歡兒子――”李柔倩聽了,就又羞又臊地看著他,“兒子也喜歡你,所以我們就上床表達了。可我們是母子,你的這個,本不應該向兒子展示。”“媽――”李柔倩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大青和月兒兩人偷偷地相愛,管你什麼事?你要是那麼在乎,說明你的心根本不在兒子身上。”李柔倩聽到這里,就想辯解,卻被陸子榮制止了。
“他們兩人喜歡,他就是在她的屄上刻個天花又礙你什麼事?”李柔倩被說的有點放開了。
不覺開懷笑起來,摟著他,輕輕吻上,“榮兒,明天你也給娘刻上一個。”“嗯,明天我就在你那里刻上:這是陸子榮的屄。”說著扳起李柔倩的屁股,按在屄上親了一口。
“你壞!”李柔倩用拳頭擂著他,轉而笑著對他說,“娘的身子也是你的。
”說的陸子榮麻麻的,抱住了李柔倩的身子就想上了她。李柔倩光滑地被陸子榮抱著,心里的不快早已丟到爪哇國里去了,此時此刻,她想把一腔柔情盡撒在兒子身上。就在兩個郎情妾意,陸子榮跪趴著,想騎上母親的身子時,李柔倩猛然看見床尾上的陸子月。
她瞪大了眼睛,吃驚地張大了嘴,半天沒有合上。
陸子月和她目光交接的一瞬間,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歉意,“媽,對不起。”“啊呀――”李柔倩清清楚楚地聽到女兒說對不起,她這才驚叫了一聲,捂住了眼睛,這個場合,讓她做娘的真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兒子的手還在那里爬,她光著身子等著兒子,這是多麼淫蕩的場面,可陸子月卻在一邊從頭到尾地看見了,況且自己剛才還說了那些話,這讓她還怎麼做人?
還有臉指責女兒?
陸子榮知道該是時候了,一來這樣讓母親不得不容納了姐姐陸子月,二來陸子月從今以後就可以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
他悄悄地向陸子月使了個眼色。
陸子月匍匐過去,“媽,女兒不是故意的。”李柔倩聲音低低地,顯得理不直氣不壯的,“你走吧,媽――”不知道她是說她這個樣子沒臉見她,還是氣女兒那荒唐行為。
陸子榮的手仍放在母親李柔倩那里,“媽,你就原諒了子月吧。”李柔倩嚶嚶地不說話,半晌嘆了一口氣,“她這樣子讓我怎麼放心?”陸子榮就知道母親耿耿於懷於姐姐腿間的哪行小字。
“媽――媽――”陸子月攥住了母親的手,“女兒再也不跟子榮爭了,從今以後,我死心塌地在家里,還不行嗎?”此時此刻的李柔倩知道不能責備她太多,也沒有臉再責備她了,自己光裸裸地躺在兒子懷里,兒子的手還放在自己――這小畜生,又伸進來。
李柔倩夾了夾腿,想讓陸子榮抽出來,可他卻再次分開李柔倩的腿,搓捏著母親的陰唇。
他這不是讓自己難看嗎?
可她不敢說出來,她怕陸子月就此羞辱她。
“子榮,我就是擔心有一天――”李柔倩並沒有看女兒,她只是擔心女兒對陸大青用情太深,她不會回心轉意,更不會實心實意地對待他們,如果有一天陸子月從內部反水,那這個家就會四分五裂。
“媽――媽――”陸子月極力地辯白,“那行字並不是女兒――自願的,是大青他趁我不備貼上的。”最後一句話,她的聲音很低。
“那他是強迫你的?”李柔倩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
“媽――”陸子月囁囁嚅著,眼光轉向陸子榮發出求助的信號。
“柔柔――”陸子榮的手已經在揉搓李柔倩的陰蒂,他想這個時候激發母親的情欲,當著姐姐上了她,讓她徹底不再追究子月。
陸子月拉著母親的手,“媽――”她急得臉色蒼白,想辯解又說不出口,可不說母親能相信嗎?
“大青他――他趁我不備,把早已准備好的貼上了。”她哀哀戚戚地看著母親,希望她能相信。
李柔倩露出驚訝的表情,陸子榮趁機說,“大青臨死的時候,上了子月,媽,那畜生就是在那個時候,把准備好的東西,貼在那里。”“你是說?”李柔倩感到一絲嫉妒,自己的女兒勾搭上丈夫,怪不得陸大青對自己沒興趣,卻原來他把興趣都放在女兒身上。
“大青設計好了的,他吃了壯陽藥,就是想要和子月歡愛一場,結果他死在了子月的肚皮上。”“真――真的?”李柔倩望向子月,她只知道陸大青死在醫院,卻沒想到還有這麼肮髒的事情。
“媽,這有什麼奇怪,大青不是有過這一次。”“你壞。”李柔倩知道陸子榮說的是那次大青中風,剛給他加了陸子榮買的藥,二次扶槍上馬,就不行了。
“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挑逗著母親那朵嬌艷的花。
“風流你娘個屄。”李柔倩不禁脫口而出。
“柔柔,兒子就是要在你的屄上風流。”他含上母親的嘴,企圖騎到母親的身上。
李柔倩還有一絲良知,雖然心里早就想兒子,可她不敢當著陸子月的面和陸子榮做愛,輕輕地推開他。
“月兒,你和大青好,媽就不說你了。如果你還有這個家,還知道娘,你就忘了大青,和子榮好好過日子。”“媽,我知道。”陸子月看著母親,一顆懸著的心落了地。
如果不是子榮采取這種方式讓她們母女見面,恐怕這個結很難解開,不禁感激地望了一眼陸子榮。
陸子榮趁機說,“柔柔,今晚我們娘兒三個就好好地日日。”李柔倩羞得滿臉通紅,盡管自己已經猜到陸子榮叫她來這里的目的,但她還是難以接受,和女兒一起――,可這個女兒和自己一向疙疙瘩瘩。
“日――日你娘的騷屄。”她的聲音蚊蚋似地,聽起來更見騷浪。
陸子榮就抱起李柔倩的身子,“娘,我就日你的騷屄。”聽見兒子要日了自己,李柔倩的心怦怦跳著,可她當著陸子月的面,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和兒子宣淫,就貼在兒子的脖頸上,小聲地說,“冤家,你先日了子月,讓她死心塌地地和我們一心。”“柔柔,親娘,我就知道你會成全了我們。”“她是大青的女人。”李柔倩被女兒看了個精光,很怕陸子月瞧不起自己,就暗暗地躥掇著陸子榮。
陸子榮就叫著,“月兒,你是陸大青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女人,我曾經發過誓,凡是陸大青上過的女人,我都日,娘還要我在她的屄上刻下,這是陸子榮的屄。”李柔倩就羞得往陸子榮的懷里拱,她沒想到兒子竟然把自己和他私底下調情的話都說出來,一顆芳心撲撲跳著。
“死人,娘都讓你丟盡了。”陸子榮一把拉過陸子月,看著姐姐那一撮長得亂蓬蓬的陰毛,騎了上去。
“柔柔,看看我是怎樣操陸大青的女人的。”他掀起陸子月的兩腿,在那里撥弄了一下,挺起雞巴對准了,陸子月那兩片陰唇扎煞著,漸漸包裹了那碩大的雞巴。
“月兒,你是我姐姐,陸大青操了你,你就是我的娘。”說的陸子月羞得偏過了頭,不敢看他。
李柔倩在一邊卻恨恨地,“小畜生,連姐姐都認了娘。”可想想又覺得在理,陸大青操了她,那不是陸子榮的娘是什麼。
陸子榮挺起屁股,插了進去,跟著趴在陸子月的肚子上,“是不是比大青的舒服,比大青的硬?”他在里面研磨著,左衝右突。
陸子月多日來沒接觸過男人,雖然在母親的面前不敢放肆,但畢竟母親和陸子榮有過接觸,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兩手摟著陸子榮的肩膀,挺起下身拱聳,那滋味、那感覺雖然比不上和父親亂倫來的那麼刺激,但騎在自己身子上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雞巴又粗又大,直插的她想喊又不敢喊,只得咬住了被角嗚咽。
陸子榮就扳過了李柔倩和她接吻,看著娘酸酸地,想看又不敢看的羞態,陸子榮就說,“柔柔,躺下。”李柔倩就知道陸子榮又玩什麼花式,心里就衝動著勃勃淫欲,只是不敢表露。
陸子榮就咬著母親的耳垂,“我想一箭雙穿。”“榮兒,你要死。”忍不住去看兩人的姿勢,陸子月被掀起的兩腿盤在陸子榮的肩頭上,將陰部高高的抬起,陸子榮居高臨下地插進去,李柔倩看著兩人的陰毛交錯著,兩片肥厚飽滿陰唇裂開了,吞裹著陸子榮的雞巴。
陸子榮意識到李柔倩在看他,就故意把姐姐的兩腿又掀起一點,這樣更清晰地看到兩人的交合,他慢慢地拔出來,在陸子月的陰唇間穿插,然後又抵進去,狠狠地插到底,插的陸子月再也忍不住,一個聲地叫著,“子榮,子榮。”“浪貨――”李柔倩不覺罵了一聲,“狐狸精。”陸子榮就知道母親貪戀風流,色迷迷地看著道,“洞里才生方寸地,花間浪蝶一團春。”“浪人。”李柔倩聽到兒子這個時候又念那些淫詩,就渾身酥麻起來。
正巧看見兒子勾引的目光,身子就想被他摟著說道,“玉竹搖曳翻翠浪,紅花帶雨透芳心。”陸子榮伸手掏在母親的腿間,抱過來,按在陸子月的身邊,“柔柔,兒子想采姐花,戲娘蕊。”他把兩人的腿間並在一起,看著兩個形態各異的性器,抽出來,一下子插進母親的屄內。
他快速地搗著,搗的李柔倩身子一顫一動,兩個奶子波浪似地躍動,就在陸子月感覺到一片空洞,扭頭去看他們兩人時,陸子榮又迅速地從母親體內抽出,插進姐姐的陰道。
外七章
1、
“爸,時建到底去了哪里?怎麼連一點音信都沒有。”徐寧靜噘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小丫頭,我保證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時建。”徐大成知道女兒的心思,這麼長時間對於熱戀中的男女,自然是一種折磨。
“你去問問嘛。”徐寧靜抱著父親的胳膊,撒著嬌。
“有那麼想呀。”徐大成喜歡女兒偎依在身邊,就故意逗著她。
“不理你了。”她翻白著眼,隨即又晃著他的胳膊,“好爸爸,你就問問他們劉局,啊――”嬉皮笑臉地要求著父親。
徐大成經不住女兒的糾纏,就隨口答應著,“好,好,好。”說著,忍不住地扭著女兒的小鼻子,“小丫頭,不害臊。”“誰不害臊了,人家不就是想問問嘛。”徐寧靜嬌嗔著。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要是這會見了,還不吃了他。”徐大成疼愛的目光,讓徐寧靜聽著受用。
“壞爸爸。”聽了父親的話,徐寧靜臉上立時起了一朵紅雲,嘴里嘀咕著,“女兒也沒吃了你。”說的徐大成心里癢癢的,不覺多看了女兒幾眼。
忽然聽到桌上的電話鈴響,就摸起來,“哦,老劉呀。”“廳長,阿貢那邊捎信,一切正常。”劉局長對於派時建窩點,心里很是不安,這要萬一出現了漏洞,他就覺得對不起廳長,所以時常地跟徐大成匯報情況進展。
並且為了預防萬一,他在阿貢多派了幾名暗警,隨時保護時建的安全,一旦情況有變,馬上掩護撤出。
“那有线索了嗎?”徐大成得知時建成功打進,就想了解毒販的情況。
“進展不大,不過有跡象表明,這次動作很大,對方正在秘密安排運輸。”劉局似乎把握很大。
“那要通知他盯緊,注意安全。”站在一邊的徐寧靜靜靜地聽著,因為徐大成的電話都安了消音器,她只能聽到父親的聲音。
“知道了,我在那邊多安插了幾個暗警,隨時了解他的動態。”劉局表功似地說道。
“好。”徐大成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對於劉局長的辦事能力一向很贊賞,輕重緩急,井井有條。
放下電話,看著心愛女兒莫名其妙的眼神,徐大成神秘地說,“靜靜,怎麼獎賞我?”徐寧靜露出奇怪的眼神,“你知道時建的消息了?”“嗯。”徐大成擺弄著派克筆,微笑地看著女兒。
“快告訴我,好爸爸。”徐寧靜跑過去,摟住了徐大成的肩膀。
“那給爸爸一個獎賞。”徐大成索要著。
“壞爸爸,你要什麼獎賞?”父女兩個對視著,連氣息都互相噴著對方的臉。
“那平常你都怎麼獎勵時建的?”“壞,壞死了。”徐寧靜嬌嗔地用拳頭捶打著徐大成,徐大成就老老實實地承受著,突然徐寧靜湊上來,在徐大成的臉上親了一口,飛快地離開。
一絲麻麻的快感陡地傳遍了全身,還沒來得及回味,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徐大成又驚又喜地看著站在一邊的女兒,摸著剛剛被女兒親吻過的地方,“這麼吝嗇呀。”“啊呀,壞爸爸。”徐寧靜跑過來,剛想再次捶打,卻被徐大成捉住了手腕。
“你――你還要怎麼獎賞?”徐寧靜打不到父親,氣得一摔手,噘著嘴站在那里。
徐大成看著嬌俏的女兒,用溫柔的眼神盯視著,“好了,好了,看小嘴都噘得能掛住油瓶了。”說著,用手捏住了女兒兩片唇。
“別生氣了,是不是心疼心上人了?”他晃動著女兒的嘴唇。
徐寧靜就由著父親捏著,“你才是――是人家的心上人。”說的徐大成心猿意馬,呵呵一笑,“死丫頭,爸知道你疼爸爸,愛爸爸。告訴你,時建來信了,任務完成得很好,也很安全。”徐寧靜就很向往地,沉思著。
2、左部長剛下飛機,就接到左姍姍的電話,“爸,你在哪里?”他看了看表,剛好晚上6點多,“正在回家的路上。”“那你――你到我這里吧。”她情緒低落地說。
左部長隱隱地覺出女兒有什麼事情,要不也不會是這種口氣,他快速地坐上部里的車,朝著西單駛去。
北京的夜晚美麗的很,各式霓虹燈閃爍著,把夜空裝點得如同白晝,左部長望著車的海洋,燈的世界,他的心情很復雜,近一時期,國際風雲突變,兩灣形勢嚴峻,隨時都可能爆發戰爭,他作為國家的長城,時刻關注著每一方的動態。
車行至西單市場,擁堵的人流、車流水泄不通,他不知道作為都市應如何解決堵塞問題,高樓的崛起,人口的密集,似乎都把矛盾集中在這一個焦點上,要想解決好一個城市的交通問題,不是幾架高架橋和地鐵就能解決得了的,最根本的辦法應該限制樓層高度和密度。
左部長想著,看著車流時斷時續,又看了看時間,已是6點45,他心里有點焦急,正好一路綠燈閃爍,司機熟練地踏上油門,車子疾駛而去。
打開門的時候,左部長看見燈光很暗,房間里一片安靜,他輕輕地叫了一聲,“姍姍。”坐在沙發一角的左姍姍應了一聲,“回來了。”“怎麼不開燈?”左部長找到了開關,房間里立時一片通明,他轉身看著女兒,像一只懶散的小貓一樣蜷在那里柔弱無助,讓人不由起了憐惜。
“怎麼了?”輕輕地撫著女兒的發絲,左姍姍一把抱住了父親的腿,輕輕地哭泣著。
哭得將軍心軟軟的,蹲下來,摟住了女兒的頭。
“告訴爸,發生了什麼事?”“爸――”左姍姍叫了一聲,隨即哭出了聲音。
“子榮,子榮和他媽肯定關系不正常。”她抽抽噎噎地說。
“你看見了什麼?”左部長疑惑地問,陸子榮這一次來北京並沒有帶他的母親,女兒肯定不是看見了他們親昵。
“他媽給他留了一張紙條,你看看。”她從衣兜里拿出那張偷偷復印的紙條,左部長接過來,娟秀的筆跡立時映入眼簾。
左部長一口氣讀下來,讀得熱血沸騰,驚訝地看著女兒,“你從哪里得到的?
”“子榮去浴室里洗澡,他媽給他發了一條短信,還說給他寫了一些淫詩浪詞,他看了就知道母親的心思。”“那肯定是了,你打算怎麼辦?”左部長看著女兒。
“我也不知道,就想問問你。”左姍姍六神無主,腮邊掛滿了淚珠,看來為此還好一陣傷心。
看得左部長心疼地為她擦著淚。
“爸就想問問,你對他是不是還是從前的一往情深?”左姍姍想了想,“沒有,就是覺得是合適的婚姻。”在學校里,左姍姍也曾對陸子榮有好感,甚至有時還幻想過兩人能在一起;離婚後,自然地就想到了以前對他的感覺,想重溫舊夢,可自從和爸爸有了關系,她想得更多的還是父親。
“那你說實話,你對爸爸的感覺――”左部長想知道女兒真實的心思。
“那怎麼相比?”左姍姍看了他一眼。
“怎麼沒法比,以前沒法比,可現在不一樣了,姍姍,告訴我。”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壞爸爸,非要說呀,”她扭捏地看著父親,“我把你看成是男人更多於爸爸。”“那不就得了。”左部長果斷地說。
“你是說――”左姍姍猜度著父親的想法。
“傻丫頭,我們要的就是這個結局,各忙各的。你要真是那樣看爸爸,他就只是形式,你還在乎他干什麼?”“那他和他母親亂倫?”左姍姍說到這里,猛然意識到什麼,住了口。
“和爸爸一樣的霸道,只許州官放火,剛才你都說把爸爸看成是自己的男人。
”左部長看著她又說,“我想這樣更好,省得我們怕三怕四的。”說的左姍姍心情一下子爽朗起來,“壞爸爸,就你的心機多。”“這叫姜還是老的辣,屌還是爸的好。”“壞爸爸――”左姍姍一高興,自然臉生俏靨,看得幾天不見的左部長心動意動,“沒想爸爸?”“誰屑想你?江涵想你了。”左姍姍心里還是忘不了那晚,爸爸的手在母親里面摩挲著,讓她感到受了傷害。
“小丫頭,爸和她不是形式上的嘛,盡盡義務。”他說著摟住了姍姍。
“那你是不是也來盡義務?”左姍姍搶白著他,酸氣衝天。
“要盡義務也盡不到你頭上,姍姍,我是來做愛的。”他摸著女兒圓圓的下巴。
“哼,怪不得這麼些天不見,原來就是只為了做愛,是不是只把女兒當作泄欲工具呀。”“壞丫頭,你是爸的性交工具。”他將坐著的女兒抱起來,“和爸爸性交去。
”“啊呀,壞爸,你就只想著和女兒性交呀。”左部長踢開門,摸著了開關,看著女兒布置的溫馨浪漫的臥室,聞著淡淡花香的氣味,他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很多,以前他很少進入女兒的閨房,只是看著高新遠和她成雙成對地進出,感情復雜地說不出什麼滋味,可今天,他竟然抱著女兒進來了。
“老爸,打開床頭燈吧。”左姍姍嫌晃眼,她想開著那個粉紅色的床頭燈,顯得浪漫溫馨。
左部長看著這張足有2米多寬的大床,將左姍姍扔上去,看著女兒在柔軟的床上彈跳了一下,爬上床頭,打開了,房間里立時暗了下去。
“怎麼,喜歡這個情調呀。”他覺得一股欲火在房間里蕩漾著。
“爸,床頭櫃里有衛生紙。”她躺在那里,仰看著天花板,一圈星星圍繞著,閃爍著,讓人如置身如星空天河。
“要那個干什麼?”左部長不解地問。
左姍姍的眼睛發出狐媚的光,“傻爸,待會你不擦擦呀。”“呵呵,小丫頭,連後事都備上了。”“你不要算完,待會看你怎麼弄?”左部長就看著她的眼睛,“怎麼弄?給爸吸干淨。”“啊呀,真壞。”左姍姍騰地臉紅了,她沒想到爸爸竟然要她――要她――壞爸,你抽出來,再讓女兒給你吸。
左部長看著女兒的羞態,心里甜滋滋的,弓身到床頭櫃里,卻猛然發現一個新奇的玩藝兒,那似乎在部里供應的內部片中才能看到。
“姍姍,這是什麼?”他拿起來,不相信女兒能用這個東西。
“你?”左姍姍驚訝之下,羞得無地自容,一把搶了過去。
“你用這個?”左部長盯著女兒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內心,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曠婦怨女才能使用按摩棒,可竟在女兒這里看到了。
難道女兒平常寂寞難耐,還是性欲超常?
“爸――”左姍姍眼光躲閃著,“那個高遠新――”她跪在床上,將按摩棒放在身後,“他那方面不行,”她說著,一副哀怨的樣子,不敢看左部長,“就喜歡用這個。”“你是說――高遠新――陽痿?”左部長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就是舉而不堅。”左姍姍回憶著說。
“是不是還臨門謝恩?”驚喜地,一絲笑意蕩漾在臉上。
“嗯。”左姍姍是過來人,顯然明白這些性的詞語。
“壞爸爸。”“好閨女,那就是說他進去的次數不多。”心下暗喜著,怪不得女兒那里還是緊巴巴的,卻原來沒經歷過幾次。
“那是不是得意了?”左姍姍知道爸爸的心思,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專心。
“不是得意,是意外驚喜。爸爸待會用那個給你――”他好奇地想象著女兒在按摩棒的振動下,那種淫蕩的表情和姿勢。
“壞!”左姍姍說著爬下去。
“姍姍,給爸爸脫下來。”左部長喜歡看著女兒纖纖的小手脫著自己的褲子。
左姍姍就乖巧地搭在父親的腰上,輕輕地解著腰扣。
“壞爸,要女兒家為你脫褲子。”她眉毛眼里都是一股嬌嗔。
“怎麼,你給爸脫褲子還不應該呀。”左部長毫不講理地說,“那你要給誰脫,高遠新還是陸子榮?”“高遠新,女兒以前給他脫過,現在不脫了;陸子榮,就由他媽給他脫。”“那我女兒呢?”左部長調皮的眼神看著左姍姍。
“我嘛,從今以後就專門脫爸爸的。”她的眼神里似乎在說,這樣可以了吧。
說的左部長哈哈大笑,不覺心醉神迷。
“那,那你也給人家脫。”左姍姍暗暗地喜歡父親親手解下自己的腰帶,喜歡父親的大手把自己的小內褲脫下來。
“爸願意為我的公主效勞。”左部長撮起女兒的下巴,讓父女兩人在這個時候彼此對視著,交流著。
“以後爸就專門脫你的褲子。”“那你就是我的腰帶工。”左姍姍抽下父親的腰帶,左部長那寬大的褲子隨之落地。
他看著半跪著的女兒和自己齊腰高,自己緊身的內褲高高地撐著帳篷,就輕輕地蹭著左姍姍的臉,學著最近城市流行的詞語,“爸還專捅下水道。”“嘿嘿,壞爸。”左姍姍想起那些牛皮蘚似地城市廣告,不由自主地被父親逗得笑了,小手抬起來,輕輕地褪下父親的內褲。
左部長龐然大物似地挺舉著,昂揚地怒視著。
左姍姍輕輕地打了一下,打得那東西躍動著,“又想檢閱部隊了。”左部長沒想到女兒能說出這樣的話,跟著接下去,“是想進入車庫,姍姍,打開你的車庫門。”看著女兒不動,左部長在女兒臉上蹭下去,輕輕地滑過嘴角,抵在她的唇齒間。
“壞――”左姍姍知道父親想干什麼,剛想罵一句,卻被左部長隨著口形插了進去。
“嗚――”一聲含混不清的昵喃,讓左部長頂回去,跟著在女兒的喉嚨里來回插著。
“爸,是不是進錯門了?”左姍姍一手拿著父親碩大的根部,含混不清地說。
“姍姍,爸想先操練一下。”看著女兒在自己的腿間抖動,左部長猛然想起高遠新,憑感覺,女兒對他的功夫顯然不滿意,就越發抖露出自己的雄風。
“姍姍,是不是比高遠新的大?”左姍姍不得不攥住了,用手抓住父親的卵子,她感覺到父親幾乎插進她的喉管里,讓她透不過氣來。
“爸,給女兒脫了吧。”她乞求著,那硬硬的卵蛋像兩顆雞蛋,在手里滑動著。
左部長將雞巴抽出來,讓姍姍含住了卵蛋,“爸給你脫了。”說著,蹲下來,將女兒的身子推倒在床上,匍匐著解開姍姍的裙扣,左姍姍蠕動著屁股讓父親輕易地腿去。
臨到那妝有蕾絲的內褲,左部長住了手,看著兩條大腿間凹下去的形狀,他貪婪地觸摸著,感觸著親生女兒的隱秘。
“姍姍,是不是濕了?”他拎起松緊帶,看著姍姍高高鼓鼓的地方布滿著陰毛,喉結劇烈地動著,他知道姍姍下面肯定裂開了,濕濕地陰毛緊貼到大腿上。
手伸進去,在那凹陷的懸崖下,輕輕地觸摸著柔軟的地帶。
“爸――”左姍姍屁股劇烈地動著,她原以為父親會很快地褪下,然後迫不及待地進入她,誰知父親卻一點點蠶食著她的欲望。
她不得不仰起身,看著爸爸的動作,握住了他翹挺在跨下的巨物。
眉眼透露出一股春意,期待著父親。
左部長一手攬住她的腰,含住了遞過來的香舌,另一手輕輕地扒下女兒的內褲。
“爸爸――全脫了吧。”聽著姍姍的乞求,左部長低頭看著女兒的腿間,貼身內褲被脫到屁股以下,春光外露著,那鼓鼓的肉戶間吐露出肥大的肉舌,他挑逗地看了女兒一眼,卻得到更大的鼓勵。
手指就勢按在姍姍的陰蒂上。
“啊――”姍姍扭動著身子,“別弄那里,讓人受不了。”左部長卻靈巧地揉搓著,看著女兒抑制不住地呻吟著,在他懷里滾動。
“壞爸,壞爸。”左姍姍呻吟著,快速地擄動著父親,兩人沉浸在肉欲情海。
房間里一時間彌漫著兩人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就在左姍姍抵不住父親的進攻時,她側轉身,看著左部長,“爸,要了我吧,要了女兒。”“忍不住了?”他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小浪貨。”漫過她的小腹,看著那朵淫猥的嬌艷之花,用手撥弄著,低下頭,在女兒那里輕輕地吻著,吻得左姍姍酥酥的,就想左部長插進去,身子不住地往上騰挪。
左部長一手扣著女兒陰戶,舌尖輕輕地探出,卷成筒,猛地插進左姍姍的陰道,左姍姍起初以為是父親的陰莖,拱起身子迎合,卻被左部長席卷著,在她長長的陰溝內搜刮。
當她意識到是父親的舌頭時,她驚喜地抱住了他,兩腿夾住了他的頭,“爸――親爸――”“小浪女,輕點,這樣爸――”他被女兒箍住了,動彈不得,只得深深地扣進女兒的深處,用指頭在里面旋磨,磨的左姍姍咬唇悶哼著嘶吟。
“浪,浪死了。”禁忌的快感伴隨著左部長的雙管齊下,讓她幾乎失禁了。
就在左姍姍放開腿讓父親得以更大的空間時,左部長卻以指揮千軍萬馬的氣勢,將按摩棒觸到了左姍姍的陰蒂上。
“啊――”左姍姍受不了父親舌頭、手指和按摩棒的刺激,大聲叫著,把身子高高的拱起來,“親爸,饒了我吧,這樣讓女兒就浪死了。”左部長饒有興趣地看著姍姍的淫態,她的屄孔翕動著,鮮紅的嫩肉一凸一凸,身子麻花似地扭著,鼻子里發出粗重的騾馬氣息。
“給我吧,給我――”左姍姍象是懸在半空中,全身的快感擴散著,就想有一個固定點。
左部長被女兒高漲的情欲刺激著,再也忍不住,一邊用按摩棒震動著女兒那碩大的陰蒂,一邊挺起雞巴迅速地插進去。
就感覺到仿佛掉進棉花垛里,瞬間被一只小嘴咬住了,姍姍那碩大的吸盤吸住了,和父親撕纏著,吞吐著,仿佛天地不在,江河回流。
子夜外章8-10
外八章
1、南郊儲運項目已經動工了,工地上馬達聲和嘈雜的人聲響成一片,看著新落成的辦公大樓,陸子榮對於陸家興旺充滿了信心。
以前他還為陸家後繼無人而感到捉襟見肘,可自從和姐姐陸子月和好以後,他對於陸子月已經另眼看待。
辦事雷厲風行、不拖泥帶水,行事考慮周全、令人信服,確實是陸家一員大將。
他慶幸自己的眼光,也暗暗滿意於姐姐對自己的情誼。
“姐,庫房什麼時候建成?”他撥通了陸子月的電話。
“全部使用鋼架結構,很快地。”陸子月說話干淨利索。
“越快越好,我現在正由一批貨將要到達。”陸子榮很焦急,阿貢那邊已經萬事俱備。
“5天怎麼樣?”陸子月思考著,“5天我就可以交工。”“那好。”陸子榮沒想到會這麼快,他原來准備10天之後發貨,這樣看來現在就可以安排運輸。
他興奮地看著這一片荒蕪的土地變成了自己的聚寶盆,不由得心花怒放。
“姐,今晚我好好地犒勞你。”陸子月遲疑著,“不好吧。”那晚母子三人度過了良宵,陸子月就適時地躲避著,她怕因此而引起母親的嫉恨。
“金玉良緣今晚有個聚會,我們一起參加。”陸子榮不容商量,說完掛了電話。
那天他為了這一塊土地悄悄地回了趟青桐,了卻了一切心事後,在北京鄭重地宴請了政界商界,左姍姍的出面,已經代表了左家的權勢和威望,令宴會達到空前的熱烈。
看著人們羨慕而畢恭畢敬眼神,他知道陸家的事業在北京算是穩扎穩打了。
黑牛昨晚來電話,說是墨哈先生已經去了青桐,今晚就到,陸子榮便定了金玉良緣,只是帶何人去,他一直定不下來。
母親,可能經不了這個場合,更何況她最討厭他做非法生意;子燕,他不想讓她涉足黑毒;左姍姍,雖說是夫妻,但出身於大家閨秀,自有一種清高和傲氣,根本應付不了風月之事,就連性愛的花式,陸子榮都沒敢試過,他擔心她一旦知道自己暗中經營此道,定會離他而去,因此他必須加倍小心。
心里掂量來掂量去,還是決定帶姐姐子月。
青桐的夜晚,一到10點,就會漆黑一片,只有幾家娛樂場所在經營。
陸子榮開著寶馬車,經過市政府廣場,駛向世紀大道。
坐在旁邊的陸子月一直不說話,她不知道陸子榮今晚帶她出來的目的。
陸子榮兩眼炯炯有神,一到這個時候,他就格外有精神,思路也更加清晰,他選擇金玉良緣的目的就是覺得那種地方比較隱蔽,又是個比較嚴格的私人會所,一般人進不去,必須經人介紹,況且大家進去彼此不打聽對方的情況,但有一個條件,就是必須自帶女伴。
車子在濱海公園旁邊停下來,進了地下海洋館,兩邊和頂棚都是琳琅滿目的各色魚類,陸子榮牽著姐姐的手,兩人象一對情侶一樣往里走。
拐了一道彎,觀賞的人越來越少,陸子榮在一個並不顯眼的門廊停下,看了看,然後領著陸子月快速地走進去。
黑乎乎的有點看不清周圍的環境,陸子榮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面具,遞給陸子月一個,“帶上吧。”陸子月疑惑地看著他,卻發現陸子榮已經戴好,就忍不住地問,“我們到底干什麼。”陸子榮隨手摟抱了她的腰,“好姐姐,今晚我要見一個重要客人,但必須帶著自己的女伴。”“你不怕別人看見?”陸子月有點莫名其妙。
“傻姐姐,來這里的人,都必須戴上面具,再說即使認出來,大家彼此彼此。
”他神秘地對著她,“對女伴並沒有特別要求,但有一點,觀念必須開放。”“可我們――”雖說陸子月同父親有了那種關系,但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里什麼關系的都有。”他看了陸子月一眼,小聲地說,“父女、母子,只要大家彼此認可就行。”說到這里,猛然看見前面走廊里一個熟悉的身影,定定地看了一會,那身材和走路的姿勢如出一轍。
腦子里立時現出一個疑問,她和誰在一起?
就這樣一閃的當口,那人走進了大廳。
陸子榮進入大廳的時候,服務生謙恭地叫了一聲,“先生好。”看到陸子榮衣領上的徽章,微笑地點了點頭。
陸子月快步跟上來,兩人手挽手步入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套間。
“密斯特陸,我等你好久了。”一個典型的南亞人站起來,那棕色的眼睛配著高高的眉骨和輪廓分明的嘴唇,讓人覺得耳目一新。
“您好!”陸子榮伸出手,微笑著說,“對不起,墨哈先生。”“我知道貴國的情況,並不介意,能不能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墨哈先生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陸子月。
“哦,這位是我的女友,月月。”陸子榮頓了一下,禮貌地向對方介紹著。
“月月小姐,您很漂亮。”他不住地打量著陸子月,讓陸子月渾身感到不舒服,難道這就是社會上流行的換偶游戲,陸子榮真的要把自己換給這麼一位皮膚黑黑的南亞人?
雖然她能接受父親的亂倫,但那都是兩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化日之下,人與人交媾,她陸子月還是一時接受不下來。
輕輕地握住了陸子月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頭,“這位是我的好友,阿蘭。”“阿蘭,您好。”陸子月從墨哈手里抽出來,輕輕地握著阿蘭的小手。
“您好。”阿蘭看起來似乎有點羞澀,皮膚雖然有點棕黑,但卻是出奇得漂亮,兩只眼睛凹陷進去,發出勾人的光,鼻子和嘴唇長得很周正,看得陸子月都有點羨慕。
寒暄之後,那個叫阿蘭的頭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陸子榮就掏出一個精美的金屬盒,遞過去。
墨哈打開看了看,滿意地笑著,隨手遞給他一個手提包。
包間里很熱,陸子月站起來為陸子榮脫下大衣,卻看到墨哈一雙溫情的眼睛盯著自己,她有點心慌意亂,不知道游戲是不是開始了。
“密斯特陸,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個舞?”他禮貌地邀請著,陸子榮微笑地看著陸子月,點了點頭。
陸子月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摟在了懷里,包間的燈光瞬間暗了下去,跟著一大圈夢幻似地霓虹燈亮起來,隨著輕快的音樂,墨哈摟住了陸子月。
“月月,您太迷人了。”墨哈不住地稱贊著,摟著陸子月腰部的手慢慢滑下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覺著您的女友更迷人?”置身於這樣一個環境,陸子月很清楚里面的潛規則,更何況她看到陸子榮對墨哈的尊重,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場上的應酬。
墨哈先生聽了微微一笑,“可中國有句話,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月月小姐,您說是嗎?”“可我們還有另一句話,花不同,味相似。”陸子月企圖打消墨哈的念頭。
“呵呵――”墨哈神秘的一笑,“正是在這相似上,才體現了細微的差別,況且不同的花欣賞起來和品味起來更有不同的風味。”他盯視著陸子月,“月月小姐,您能說,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陸子月被說得啞口無言,世界上任何東西都不會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靈性的女人,體態、風姿、性情,就連身體的器官和氣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對女人的追求,不僅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對因人而異的個體的強烈征服和占有。
墨哈的手從陸子月的臀部漸漸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風平浪靜。
“請問月月小姐,中國的家花是不是僅指自己的妻子?”“這個?”陸子月感覺到一時難以回答,確切地說,她對於這些倒沒有深深的理解。
“據我所知,家花就是homeflowe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墨哈眨巴著眼睛,頗有深意地看著陸子月,“一個男人處於家庭的領先地位,他身邊就不僅僅有妻子這一朵花,母親、姐妹還有女兒都是家花,怎麼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呢?”“可那些花不屬於自己。”陸子月訂正道,她以為墨哈對於中國的詞語理解不夠全面。
“no- no——”墨哈搖著頭否定著,“在印度,有20%的家庭發生或正在發生incest,而在美國也有多達10%的家庭牽涉到不同程度的亂倫,至少有一百萬婦女受到她們父輩的摧殘。月月小姐,這些花正以她們誘人的魅力散發著不同的花香。”他說著,將陸子月摟在懷里,抵近她的臉,“所以你們中國那些理論都是錯誤的,就像你們對性的看法一樣,其實每個女人都有每個女人的味,尤其是母親、姐妹和女兒。”“墨哈先生――”陸子月想推拒又怕陸子榮下不了台,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卻看到陸子榮已經和阿蘭扭在了一起。
“月月小姐,我知道,你們中國人接受不了這些,可你不能不承認,性是男女交流愛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飢渴時需要食物一樣,以前人們注重於生殖和繁衍,可隨著社會越來越發達,經濟條件越來越好,人們逐漸地忽視了性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樂為主要目的,男女之間就逐漸轉化為情感愉悅和身體愉悅,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處的唯一方式。”“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觀念自然有著區別。”陸子月搪塞著,包括墨哈伸下來的動作。
“呵呵,中國太落後了,性的價值不僅僅局限於夫妻,中國有句話叫喜新厭舊,再好的東西也只是一時的新鮮,月月小姐,你能保證你的先生只對你一人感興趣?”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陸子月不能不承認墨哈先生說得有道理,“在我們那里,每個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歡,男女可以隨意發生性關系,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參加性游戲,更何況還有來自家庭內部的誘惑,母親的純熟、女兒的生澀都讓人流連忘返。”他的手爬進了陸子月的褲子里。
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陸子月的鼻腔里。
“你們中國女人浸潤了豐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澀,更有獨特的味道。”墨哈雙手解開了陸子月的褲子,熟練地扒下來。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見過了許多女人?”墨哈停下手,看著陸子月,“不瞞你說,我從13歲就經歷過女人,在世界上游蕩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會品味一下當地女人的風味,但嘗得越多,內心里越會產生一種遺憾,”他在陸子月的內褲里摸著,像一條靈動的蛇感觸著女人的一切。
“你嘗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還有什麼遺憾?”陸子月不解地問。
墨哈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兩手扶著陸子月的臀部,一點一點地往下褪著,他兩眼直直地看著陸子月濃密的卷曲陰毛,喜愛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願以償。”他滿意地分開陸子月的陰唇,看著鮮紅的嫩肉。
“密斯――月月,你的性器雖小,陰唇不厚,但顏色純正。”他的手輕輕地剝開陸子月的陰蒂,“這里長的更是小巧。”說著按在那里。
陸子月輕輕地“啊”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夾了夾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時,卻迎來墨哈熱辣辣的目光。
“你剛才說如願以償――”陸子月想知道墨哈的經歷。
“你要告訴我你的感覺。”墨哈提出了要求,跟著扒開她的陰唇。
陸子月羞澀地點了點頭。
“我嘗試著和自己的母親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個非常寧靜的早晨,我們躺在沙灘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縷陽光,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叢林里,一對努比亞野驢正在交配,兩只成年的野驢肆意地追逐著,嬉戲著,當公驢那又粗又長的巨屌伸向母驢時,我看到母親的眼神有點異樣,我興奮地握住她的手,就那樣很自然地,我們學著野驢交配了。”“你是說你和你母親?”陸子月驚訝地看著他。
“是不是不可思議?”墨哈嘻嘻地笑著,“那野驢是那麼劇烈,他們四蹄蹦跳著,追逐著,發達的性器讓人既羨慕又嫉妒,”他的眼神充滿了誘惑力,陸子月想象得到那個早晨,墨哈肯定也是這樣的眼神,“我的母親,兩眼放光地盯著它們,嘴里不住地嘖嘖稱奇,我忘情地把手搭在母親的肩上,卻得到她的默許,就那樣我學著野驢騎到母親的臀上。月月,真的很刺激,很high。”“啊――墨哈。”陸子月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
“和母親是我夢寐以求。那天我們還嘗試著――”他似乎沉浸在那波瀾壯闊的沙漠意境,“我和母親都嘗試著驢交。”“你說什麼?”陸子月睜著大大的眼睛,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疑問。
卻被墨哈抱上沙發,“密斯特陸,我們能不能一起享受?”他回過頭來,看著陸子榮正趴在阿蘭的胯間,邀請著。
陸子榮抬起頭,“墨哈,我們能不能先各自――”“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墨哈那強壯的身體抱起陸子月絲毫不費力氣。
“我想和你們一起高潮。”就在陸子榮從阿蘭的腿間立起身時,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經俯身到阿蘭的腿間,跟著含住了阿蘭那碩大的略微有點黑的陰蒂。
阿蘭扭動著身軀再次纏夾著墨哈。
陸子月剛想起身,卻被墨哈伸出一只手攬住了,跟著扣進她的腿間。
“墨哈,你想一箭雙雕?”陸子榮興奮地看著這個生意伙伴,兩個女人的性器在他的撫弄下象兩朵淫猥的花朵怒放著。
陸子月想抬頭看陸子榮,卻被墨哈按了下去。
“密斯特陸――”墨哈在阿蘭的腿間肆意地拱著,“我再分給你一成。”他說完,爬起來挺起碩大的雞巴,跪在阿蘭的腿間挺了進去。
“阿――阿――”阿蘭弓起身子,又跌下去,卻被墨哈瘋狂地捅進去。
“叫阿爸――”“阿爸――阿爸――”阿蘭終於發出一連串的呻吟,聽的陸子榮血脈奮張,他不知道阿蘭是墨哈的女兒,更沒想到墨哈竟然和自己的親生女兒有著這種關系,扭頭去看子月,卻看到陸子月更為夸張的神情。
隨手摟住了,將姐姐按在沙發上。
“子榮――”陸子月想阻止陸子榮的動作,卻被更大的狂潮吞沒了,墨哈一邊干著身下的女兒,一邊調笑著,“密斯特陸,待會我們交換一下。”2、市公安局會議室里,徐大成作為專案組長正在主持會議。
“從昨晚的情況來看,內线掌握的情報很准,阿貢方面已經來我市接頭。”他環視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
“只是鑒於特殊的環境,還沒弄清楚接貨方,這一點,我需要向同志們說明一下。”劉局長插話道,“昨晚的情況很急,剛接到內线情報,說是晚上9點半在金玉良緣有接頭人,但詳情未知。”他沉吟著,看著徐大成,“是我失職,對於金玉良緣我們一直不摸情況,措手不及。好在徐廳長以前有過接觸,便危機之時果斷出手。”“但情況並不如人意,那種地方是私人會所,一般人進不去,我也只是偶然的機會曾得到一張會員卡,正好就用上了。但正如目前頗為流行的游戲方式,進去的人都戴著面具,我只能憑感覺和經驗發現蛛絲馬跡,並得到印證。”在座的人聽了,驚訝地互相交換著眼神和意見,沒想到在青桐竟然有這麼神秘的地方,連公安都進不去,會議室里一時嘁嘁喳喳。
“我們公安是落伍了。”徐大成長嘆了一聲,“因此這就告誡我們,單靠過硬的本領已經難以適應偵查工作,必須轉換思維,掌握不同的方式,跟上時代發展的需要,才能成為新時代合格的公安戰士。這是我憑記憶讓畫像師畫的一張圖像,基本符合原貌。劉局長,要安排得力干警盯住這個人,隨時掌握進展案件情況。”他說著將一副手工繪畫遞過來,劉局長接著,看了看,往下傳遞著。
從會議室走出來,徐大成迎面碰上老同學喬楓,便笑著跟他打招呼,“老喬,最近怎麼樣。”喬楓有點不好意思地,“還湊乎。”他對於這個當廳長的老同學一向很尊重,從來不說三道四。
尤其在局內不刻意和他接觸,以免別人說他往上爬。
“最近――”徐大成看著老同學有意躲著他,欲言又止。
他這個老同學真誠老實,為人耿直,幾次有意提攜,都因為他本身原因而未成,倒是後來劉局覺得過意不去,才給提了個副科級,放在後勤。
喬楓看到徐大成有話要說,就停住腳,卻聽到徐大成例行性的一句話,“最近找個時候聚聚。”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猛然想起來一件事。
“徐廳,剛才看見靜靜,你好福氣,女兒越來越漂亮了。”說的徐大成也笑了起來,這老實人也會說話,就說,“就是老長不大。”兩人說到這里,再也沒有別的話,就互相打著呵呵。
徐大成感嘆著老同學的為人,很為他抱不平,當年論成績,喬楓可是班里數一數二的,沒想到就是因為性子耿直,得不到領導賞識。
他這樣想著,猛然看見女兒站在辦公室里。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歡迎啊?”徐寧靜在父親面前天不怕地不怕。
“小丫頭。”徐大成喜愛地罵了一句,坐在辦公桌前。
“你這個壞爸爸,帶人家到那種場所。”雖然徐寧靜很前衛,但對於換偶等烏七八糟的事從來就沒接觸過,乍一到那種地方,是又好奇又擔心。
徐大成也是一時事急,沒做多大的考慮,心里只有一個念想,就是打入金玉良緣。
再說當時確也沒有合適的人選,既要不走露風聲,又要配合緊密。
他作為一廳之長,為人一向嚴謹,下屬見了都有點害怕,只有女兒靜靜才和他顯得親熱。
“什麼場所呀,你不是好好的。”徐大成微笑著,對於女兒的表現,他還比較滿意,只是後來想想也覺得後怕,萬一出現了別的情況,露出了馬腳,不但事情砸了,就連女兒的潔白之身都難保住。
“哼!”徐寧靜從鼻子里發出重重的一聲,“要是――要是有個閃失,看你怎麼賠人家。”徐大成就翻著眼看著這個刁蠻的女兒,“還怎麼賠,要你媽再生一個。”“啊呀――你這個壞爸爸。”徐寧靜擂著父親的背部,“你就不管人家死活。
”說的徐大成有點膽戰心驚,知道女兒說的是實情,那個地方,本就是個黑窩,不說一兩個人,就是十個八個,也照樣拾掇得不留痕跡。
承受著女兒的打罵,徐大成直起腰,賠罪似地,“爸也是一時情急。”說的徐寧靜噗嗤笑了,“這還差不多。”她站起來,“爸,他們真的交換著――”她天真的眼睛里露出刨根問底的神情。
徐大成覺得和女兒談論這個話題有點別扭,可置身那個環境,又有什麼可以避諱的?
就說,“那本來就是他們的目的。”徐寧靜聽了,眼里就有一股嬌羞,嘴里不覺罵道,“壞爸爸。”看得徐大成心里不知怎麼的,竟然怔怔地看著女兒。
昨晚那個場景,真的無法預料,到處是戴著面具的人,三五成群,嬉笑打鬧,摟摟抱抱,偶爾地從包間里發出打情罵俏的淫語浪笑,甚至是男歡女愛的呻吟。
徐大成摟抱著徐寧靜,兩人半偎半靠地貼在一起,看到有人走過,徐大成只好將女兒抱在懷里,作出親熱的舉動,以逃避別人的邀請。
徐寧靜開始還覺得新奇,四處打量,可看到那一幕幕男女追情逗欲的場面,也不覺芳心亂跳,羞怯地躲在父親的懷里。
“先生,要不要換一下?”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女伴走過來。
徐大成貼著徐寧靜的臉,在徐寧靜的嘴唇上流連著,乜斜著眼睛,作出一副意猶未足的模樣,“謝謝。”看著那男人失望地走開,徐寧靜暗暗地掐了他一把,“壞爸爸,非帶人家來這里。”嬌羞地臉上顯出一朵紅雲。
徐大成並沒有在意女兒,目不轉睛地看著隔壁的包間,注視著那里的一舉一動,那人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估計肯定在進行著游戲。
徐寧靜偎在父親的懷里,想動又不敢動,還時不時地承受著父親的大手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胸脯,她的心撲撲亂跳著。
徐大成知道女兒還在想著昨晚兩人相依相偎的情景,若不是在那個場合,在那個環境,父女兩人肯定不會作出那樣的舉動,想起來叫人又向往又留戀,不覺看著女兒。
“小丫頭,是不是開了眼界?”徐寧靜芳心也是一陣亂跳,第一次和爸爸接觸的那麼近,那麼曖昧,想起來就臉紅,聽了父親的話,不禁說道,“壞爸,你就是成心的。”她嬌羞地目光盯著父親,那眼神里在說,就是想占女兒的便宜。
“呵呵――”他看著女兒的嘴唇,昨晚他不知幾次來回地流連著,就差――想到這里竟然心里象過電一般,這是多年以來不曾有過的事情。
嘴里不覺罵了一句,“小丫頭――”“壞爸爸,要是――要是昨晚――”徐寧靜說到這里,眼睛里就有一股水在蕩漾,“有人換,看你怎麼辦?”聲音低低的,竟然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潑辣。
“誰能看中你這死丫頭。”徐大成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再說,爸還舍不得呢。”徐寧靜聽了,就狠狠地擰著父親的胳膊,“真舍不得呀,壞爸爸。”言語間就透露出一股驚喜和嬌俏。
“爸還說假呀,死丫頭。”兩個人都猜測著對方的語氣和含義,時不時地把目光交接一下,又迅速地離開。
“那你――”她說到這里,停下來――羞羞地看了父親一眼,“還要人嫁出去。”徐大成就怔怔地看著女兒,一時間心里又甜又麻,原本想她對時建情有獨鍾,兩人又很般配,可現在――他回味著女兒剛才說的話,不知道她究竟什麼心思。
“人家都說女大不中留,你不早就有了心上人。”“哼!”徐寧靜氣哼哼地,“人家的心上人――才是你。”說到這里竟然一溜煙地跑出去,留下徐大成一人想象著,回味著那旖旎的風光。
忽然他腦子里閃出一個念頭。
外九章
1、左部長時常感到一絲空虛,這在以前是不常見的,步入香山西郊,看著冷冷清清的幾處飄零的殘葉,從心底里涌上一種悲涼,他不知道是自己老了,還是心態有問題。
左姍姍這幾天忙於公司事務,三天兩頭不朝面,讓他心里總是空落落的,也許這就是自己感到空虛的真正原因。
他又想起范玲玲,那個可愛的小女孩,自己在她身邊,就覺得年輕了不少,連心情也變得好多了。
他想,如果能把范玲玲帶在身邊,或許能讓自己衰老的心態重新年輕起來。
越過了一個朝陽坡,是一片視野極好的開闊地帶,不遠處有一對情侶相依相偎著,在滿坡黃綠相間的草地上偶爾地站下來,彼此擁吻。
他把視野定格在那處叢林里,仿佛連同自己一起融合在那片風景。
就在他遐思飛揚,物我兩忘的時候,揣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機振動起來。
他拿起來,卻發現是陸子榮的。
“爸――”陸子榮聲音洪亮地說。
“哦,子榮。”“這幾天有一批貨,沒去看您。”他歉意地說,試探著左部長的的口氣。
“爸也忙得很。”左部長說這句話,有一點蒼涼,他倒不是因為陸子榮沒來看他,而是從內心里感覺到左姍姍離他越來越遠。
陸子榮遲疑了一下,用懇求的語氣說,“爸,還得請你幫一下忙,跟海關通融通融。”“什麼事?”左部長皺了一下眉。
“貨物進來的時候已經有點滯期,我想讓海關通融一下,能不能早一點放行,這樣就可以避免更大的損失。”陸子榮斟酌著語句。
“那好吧。”左部長放下電話,他知道這件事只能辦好,否則,女兒姍姍一旦出面,自己就更交代不了,一想起姍姍,他倒希望她來求他,順便也聊解自己的思念。
唉――這個時候,他怎麼好再厚著臉皮趁火打劫,況且自己也擔心事情敗露。
一個有了丈夫的女人,肯定就不那麼自由了,他後悔當初同意姍姍的婚事,可不同意,難道讓女兒一輩子呆在家里?
那樣不但妻子不會答應,就是別人也會說三道四,弄不好還會弄巧成拙。
這樣想著,不免又想起肖玫,這個讓自己牽掛又覺得虧欠了很多的女兒,第二次見面,自己就和她――在他的心里,到底還有幾分人倫存在,抑或自己把人倫看得更甚於夫妻情分?
但不管怎樣,他對於姍姍和肖玫都有割舍不斷的思念。
肖玫那卷曲的黃色的柔軟陰毛,布滿了高高鼓鼓的聳起腿間,讓人不覺銷魂。
淺栗色的陰唇厚厚的,永遠呈現著一片水潤。
左部長下意識地伸出手,意念間似乎觸摸在肖玫那水草豐盈的地方。
“玫兒,你個屄。”嘴里不覺念出一句,心里竟然麻酥起來,這個並沒有消耗自己多少心血的女兒,竟然讓自己在後半生產生了依戀和喜愛,他對於她男女之欲多於父女之情,即使有著嫡親的血緣關系。
“如果你在爸的身邊多好。”眼前仿佛出現肖玫的音容笑貌。
他記得兩人分別的時候,肖玫對於自己的提議並沒有堅決地拒絕,只是自己當時也存在一點私心,那就是對於這樣一個女兒出現,怎樣向妻子解釋,尤其向姍姍解釋,都沒做好准備,所以也就沒再堅持,現在看來,還是自己考慮不周。
姍姍和子榮的結合,必定得有一個來填充,那肖玫就是最好的人選。
溫順而善良,美麗又至親,還有另一層原因,那就是無牽無掛,雖經歷了一個男人,但卻是至純至愛的心靈,甘願為自己付出一切,這和姍姍正好形成互補的位置。
“玫兒。”當他再一次念著這個名字時,那個念頭頑強地出現在自己的腦海里。
那就是把肖玫接過來,看著不遠處那對情侶,他覺得這應該是最好的結局。
2、肖家峪和以前一模一樣,唯一變化的是就是季節的不同。
左部長輕輕地推開柴門,他不禁感觸地想起一個詩人的話,去年此日柴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桃花不知何處去,人面依舊笑春風。
就在他站在院子里,看著這熟悉的一切時,忽聽到腳步聲由屋內傳出,肖玫從屋里走出來,驚訝地看著左部長,旋即又驚又喜地,“爸,你怎麼來了?”左部長轉過頭,那如桃花般的人面真的很燦爛,很艷麗,不覺欣喜道,“傻丫頭,爸不是說了嘛,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爸就是想再和你巫山相會。”說的肖玫雪白的臉上飛起一片桃花,不覺嬌羞地飛快地看了屋內一眼,轉過眼來,臉生嬌靨,低聲地說,“壞爸。”“玫兒。”左部長不由得被肖玫頷首弄羞的姿態迷住了,多日來,日思夜想的情景就在眼前,他趨向前,輕輕地扶住了她的肩頭,“爸――就想――想和你春風二度。”“爸――”肖玫低聲叫著,眉眼看著腳面,手不覺攥住自己長長的發稍,“女兒也想你。”院子里只有高大的梧桐樹,四周卻被高高的土牆遮掩著,左部長看著近在眼前的肖玫,不覺心動起來,伸手攬在懷里,“傻丫頭,這次跟爸走吧。”他想抵住她的額頭,親吻她的嘴唇,“別讓爸孤枕難眠。”“別――”肖玫輕輕地推拒著,讓左部長感到一絲涼意,訝異地看著她,當初是溫柔如水,依依惜別,怎麼幾月不見,難道就變了?
“女兒在。”肖玫看出父親的疑惑,聲音里微帶著數落和嗔怪,可語氣里卻分明已經把部長不看作父親,女兒是誰的女兒,自己的,還是父親的?
“玫兒。”他一時沒在意肖玫說的是誰,意識里覺得她暗示不方便,就一塊石頭落了地,只是遺憾自己不能放肆,“爸就想好好地看看你。”肖玫聽了,抬頭俏俏地看著他,“那你就看唄。”那神態里含著無限的挑逗和媚意,讓左部長有點把握不住,看看四下無人,一把摟住了,“壞玫兒,你這樣讓爸怎麼看?”肖玫才知道父親說的好好地看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心里不由得撲撲跳著。
“壞爸,你還要怎麼看?”嘴里這樣說著,竟然就想象著父親的意思。
左部長咽了一口唾液,挑起她的下巴,肖玫從父親的眼里看出一個男人的欲望,“爸就想象那天一樣看你。”說的肖玫不由自主地想起左部長第一次到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不覺靠在左部長的肩頭,卻被左部長撮起下巴看著她,“想爸了吧?”“嗯。”肖玫點了點頭。
“壞女兒。”左部長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從兩人的身體間摸向肖玫的下身,“你這里讓爸度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那地方鼓鼓的,左部長輕輕地摩挲著,感觸著那一道淺淺的溝壑。
肖玫有點害羞地,不敢放開膽來愛父親,因為她知道女兒還在屋里收拾東西,一旦被她發現,自己的臉就丟盡了。
看著左部長喜愛的眼神,她更想讓父親一逞肉欲。
父女兩人就站在院子里,眼睛對著眼睛,彼此傳遞著心意。
左部長到底還是把持不住,伸手掏出一張紙條,遞過去,“玫兒,看看爸都是怎麼想你的。”肖玫從左部長的手里接過來,在胸前展開來,只看了一眼,就羞得臉像蒙了一塊紅布,她的胸脯怦怦跳著,就想,爸怎麼這麼下流,竟然――竟然暗地里這樣說人家。
“壞爸。”她用手捶著他男人寬大的胸膛。
“以後不准這麼說閨女。”“哈哈――”左部長在肖玫底下扣著,“那要怎麼說?”父女兩個抵住了額頭,“你沒想?”肖玫就羞答答的,低聲說,“想也不能這麼說。”左部長就想解開肖玫的紐扣,卻被肖玫輕輕地按住了,“待會――”她的眼角就望上屋內,看得左部長更是衝動不已。
“可爸說的是實話,爸就是那樣想你的。”肖玫含羞搖了下頭,示意不讓他說下去,這更加刺激著部長的欲望。
“玫兒,爸這次來就是想帶你回北京,圓了我們父女相親相愛之夢。”肖玫聽了,眉眼含著無限情意,她只是任由父親抱著不說話。
“答應了爸吧,爸就想讓你做侍寢之人。”肖玫拗不過他,輕輕點了點頭。
高興得左部長捧住肖玫的臉,低聲說,“玫兒,再看看那張畫。”肖玫就在他懷里展開來,一幅清晰得令人咂舌的交歡圖,看得肖玫面紅耳赤,體態豐盈的女人全身赤裸,一手撐腮側臥於樹旁,男子掀起一腿從後面干了進去。
旁邊一行小字:玫兒,你個屄。
羞得她無地自容地想看父親一眼又不能夠,另一幅更讓她――肖玫看見男子赤坐於地,將赤身露懷的女人抱坐在腿上,他一邊舔著女人的奶子,粗大的陰莖徑插入女人的陰戶中。
側邊一行小字:玫兒,爸吃你的奶。
“啊呀,壞爸爸,你就是這麼想女兒的?”左部長卻湊過臉去,“讓爸看看,爸是怎麼想的。”他明知故問地,其實內心里就想和女兒一起欣賞那副交歡圖。
肖玫臉就紅得象喝醉了似地,仔細地看著圖上的姿勢。
“玫兒,那爬著的就象上次在山坡上――”他指點著婦人一腳著地,露出毛茸茸的陰戶。
肖玫看著兩人的姿勢,聽著父親解說,一時想象著當時的情景,只是自己那個姿勢根本看不見交合,就好奇地說,“你是說,從後面――”說著,眼睛不覺落上第一幅畫。
“嗯,爸就從後面看見你的――”左部長說到這里,就用眼看著肖玫,肖玫還沉浸在山風呼嘯的山坡上,自己對父親的依戀,看到左部長的眼神,就心意撩動起來。
“可那天――”她想起父親是和她嘴對嘴地接吻,不覺臉生俏靨,又看到女人的那里暴露出來,就想象著當時的情景,這個姿勢竟然讓男人從後面――“那天,你就是這個姿勢。”左部長摸著肖玫的屁股溝說。
這個姿勢太淫蕩了,從後面一目了然,不覺用眼角看著左部長,“壞爸――你竟然――”“玫兒,爸就是看著你的屄從後面插進去的。”“啊呀,你這個――”她說到這里,不知怎麼表達,“你喜歡看著呀。”左部長強咽下一口唾液,“爸就喜歡親眼看見我的東西插進親生女兒里面,看著兩個東西交合。”“變態!”肖玫說這話竟然輕輕地啐了一口,“那你干嘛還弄這一幅?”她指著敞胸露懷的婦人坐在男人的腿上那副問。
“好玫兒,爸這次來就是想要和你――”他說著看著肖玫的表情。
“你是說――”“嗯,要你坐在我懷里,爸含著你的奶頭――干你。”“啊呀,你從哪里弄來這麼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肖玫聽了左部長的話,不覺神往起來,可表面上又不敢說,只得以此話搪塞。
“亂七八糟?這可都是地地道道的皇家真品。”左部長將那雙眼睛盯在肖玫的胸脯上,看得肖玫心劇烈地跳動著。
“爸――”衣襟半撩,從錯開的胸襟里依稀看得到雪白的隆起,對男人來說,具有更大的殺傷力。
“呵呵――”左部長被肖玫一句薄嗔逗得渾身癢癢起來,不覺伸手從側面摸上去,肖玫知道這個時候父親肯定已把持不住,側著身子背對著門,就讓左部長從乳罩底下爬了上去。
風卷打著院子里的梧桐葉子發出希拉希拉的聲響,兩人一時都沉迷在彼此的愛意中。
左部長感覺到肖玫的乳罩過於緊窄,在里面撐了撐,捏住了她的奶頭,挑逗著她的神經。
肖玫輕吟了一聲,眉眼里就透露出一股平日看不見的風騷,刺激的左部長欲火升騰,他再也顧不得屋內有人,從衣襟的一側掏出來,看著鮮紅的葡萄粒大小的奶頭,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了。
“玫兒,讓爸吃你的奶子。”盡管這個奶子曾經被肖玫既是父親又是丈夫的男人啃噬過多次,甚至他一邊抱著,一邊咬著,但左部長作為肖玫的真正父親,從內心里崇望自己女兒奶子,當那張春宮圖呈現在自己的眼前時,他滿腦子里都是姍姍和肖玫的影像。
他甚至多次幻想著讓肖玫羅衣半解地坐在自己的懷里,他象嬰兒般玩弄著她的奶子,然後從下面干她。
他也曾想和姍姍這樣,可由於北京辦事處的成立,左姍姍不得不為陸家的開局東奔西走,以至於父女兩人都難見一面,偶爾地只是通通電話。
肖玫手足無措地不知道怎麼對待這個情景,她痴呆了的看著左部長扯出自己的奶頭把弄,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拱著,盡管她知道屋內還有女兒存在,可到了這個時候,她既不能拒絕父親,又舍不得父親的玩弄。
“爸,親爸。”她囈語般地輕輕地喊著,象母親般撫摸著左部長的頭。
“玫兒,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大了。”左部長捏著肖玫的乳房,含住了他的奶頭,仰起臉頑皮地看著肖玫。
肖玫就使勁地往他的嘴里送著,希望他含得更深,看著他吞裹的姿勢,“爸,你不喜歡大的?”“喜歡,玫兒。”跟著就是一陣瘋狂的咂噬,咂的肖玫渾身軟癱了似地沒了力氣。
“爸更喜歡你的――”他淫蕩的語氣和眼神讓肖玫更加著迷,“喜歡你的屄大。”聽著父親淫蕩的話語,肖玫眼睛殤殤兒的,身子不覺扭擺起來。
“媽――媽――”一連兩聲喊叫,讓一對沉迷於情欲中的男女遽然分開,偏頭望上門口,卻發現一雙驚愕的眼睛看著他們。
“是你?”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彼此看著對方。
“玲玲――”肖玫羞愧得無地自容,但又不能不拿出母親的尊嚴,“這是你姥爺。”她剛說完,就聽到范玲玲恨恨地一聲,“他才不是姥爺。”說完,極哀怨地看了左部長一眼,捂著臉跑回屋內。
悔恨和懊喪讓兩人都沒說話,肖玫輕輕地掩上懷,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尷尬的場面。
半晌,她抬起頭,“爸,你們認識?”聽了肖玫的問話,左部長知道有些事該讓她知道,他在斟酌著如何和她述說事情的發生。
“玫兒,你聽我說,玲玲其實和我有過一夜情緣。”“你是說――你和她?”肖玫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眼神里露出些許不滿和嗔怒,她沒想到左部長竟然和女兒有過一夜情。
“不,玫兒,你聽我說。”左部長竟然磕磕巴巴地攥住肖玫的手,“和你想的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他淒婉的眼神讓肖玫知道這里面肯定有其他的故事。
左部長一五一十地把和范玲玲見面的過程以及兩人的私會都告訴了她,他在等待著肖玫的最後發落。
“爸,我知道――這肯定不是你的初衷,我也不怨恨你,只是我們從開始就生活在兩個世界里。”肖玫哽哽咽咽地說,“媽和你雖然是個誤會,但畢竟你們有了我,媽把所有感情和希望都寄托於我的身上,可我還是沒能逃脫命運的安排,我和她一起都淪落為父親的女人,從那時起,我就渴望父愛,渴望人間真正的感情,直到我第一次見了你。”她轉過臉看著左部長,“你知道,我那時就想,就想讓你抱在懷里,享受一下真正的父愛。”她淚流滿面地看著左部長,“我得到了,得到了一個女兒應該得到的愛,爸,我不怨恨你和玲玲的結合,雖然她是我的女兒,可我更知道你們男人的世界。”她說到這里,哽咽著說不下去。
左部長難為情地看著她,“玫兒,起初,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兒,後來她告訴我,她的母親叫肖玫,我就想起你,才有了見見你的衝動。”“知不知道,都不是你的錯,爸,只要你真心對她,玫兒知足了。”“好閨女,爸對不起你。”左部長真誠的眼光足以打動世間的一切。
肖玫看著他,充滿深情地說,“爸,男女在一起,只為一份歡樂,一份心心相知,你和玲玲並不是因為我才在一起,只是因為和我都有著血緣關系,才彼此產生了距離,只要你喜歡,玫兒願意和她一起――”再也沒有比這更直接的語言,左部長沒想到肖玫竟然有這麼大的度量,容納他和玲玲在一起,這也許和她以前的經歷有關。
“玫兒――”他囁嚅著看著她的眼睛,“爸和她還是斷了吧。”“壞爸――”肖玫竟然有了一絲惱怒,“我沒想到你――你竟然是不負責任的男人。”“玫兒,”左部長抱住了她,“你冤枉了爸爸。”肖玫眼含淚水,“我一直認為你是敢作敢當,板上釘釘的男人,我崇拜你,喜歡你,可你――你竟這樣負心。”“爸不是怕傷了你的心?”“那你就不怕傷了她的心?”她的眼泡里滿含著眼淚,“她是你的外孫女,也是你的女人,你總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片心。”“玫兒――”左部長無言以對。
“爸,在我們農村有一句俗語,男人是茶壺,女人是茶碗,從來都是一把茶壺配多個茶碗,你還怕什麼。”左部長感動地抱住了她,“玫兒,爸――”他沒想到一個沒受過多少教育的農村婦女竟然有這麼大的包容情懷,企求的眼神滿布著復雜的感情。
“你去勸勸她吧。”言語間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面對女兒,左部長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傻子,這個時候只有你最合適。”肖玫用女人特有的關懷和撫愛慰化著父親。
“那――”左部長左右為難,既不想傷了肖玫的心,又不願冷落了玲玲,看到肖玫鼓勵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艱難地邁著腳步。
臥室里,一張簡單的小床,床頭上貼著一張獎狀,授予范玲玲三好學生榮譽稱號。
范玲玲單薄瘦弱的身子爬在床上嗚咽著,看得左部長有一點傷感。
“玲玲――”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范玲玲的小手,有點內疚地說,“伯伯,對不起。”范玲玲恨恨地甩開手,“你不是伯伯。”說著趴在那里哭泣。
左部長尷尬地站在那里,看著范玲玲抽動著的肩膀,“伯伯不知道――”忽然看見范玲玲翻過身,恨恨地看著他,“你不是說,你是我的男人。”凌厲的目光直射著左部長。
在戰場上一向叱吒風雲的左部長被范玲玲問得渾身冒汗,他結結巴巴地看著她,“玲玲――”眼神里滿是乞求。
“你是個壞蛋。”范玲玲爆發似地捶打著他,發泄著心中的怨恨。
“好玲玲,伯伯――”他想安慰她,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不要你做伯伯――不要你做伯伯。”她對著他不依不饒地耍著小孩子脾氣。
看著她嬌俏的模樣,左部長一絲柔情涌上來,兩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我做什麼?”這句話使得憤怒的范玲玲停下手,奇怪地看著他。
“我媽真的是你的女兒?”左部長難為情地點了點頭,身為父親卻和女兒做著曖昧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對范玲玲。
“那你們――”范玲玲當然看清楚了兩人的所作所為,在她的心靈里,父女之間不可能有著男女之間的感情,何況她親眼看到的是他們之間的親昵。
“玲玲,你聽我說。”左部長從范玲玲對自己的態度上,看到了一絲希望,“我和你媽媽――”他想盡力不刺激她,斟酌著合適的語句,“我們比平常的父女更親密、更相愛。”“那你和媽媽是不是――上床了?”她眼睛里富有挑戰的意味。
左部長渾身一震,這個話題本不應該讓她知道,但他更不想對她隱瞞什麼,就直接地點了點頭。
范玲玲聽了,眼里似乎一暗,咧開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爺,你和我也上床了,還答應做我的男人。”說著,轉身爬到床上又哭起來。
左部長從范玲玲的語句里讀懂了她的意思,跟著爬上床,摟住了范玲玲的肩膀,“你的意思是,你媽媽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是不是?”“你,你這個壞蛋。”范玲玲伸出一只胳膊,打著她。
卻被左部長一把抱在懷里,看著她淚眼婆娑地哭著,替她擦了一把臉,忽然想起剛才肖玫茶壺和茶碗的理論,笑著說,“傻丫頭,這並不矛盾,媽媽是我的女人,這並不代表你不是我的女人。”范玲玲聽了,忽然止住了哭泣,“那你――還要我?”她透過淚眼看著左部長。
左部長微笑地看著她,“傻孩子,這次我就是接你和你媽一起去北京。”“我不信!”她轉頭掘著嘴,不屑看他。
左部長伸手喜愛地捏著她的鼻子,扭過她的臉,直視著她的眼睛,“那你不想做我的女人了?”“你壞!”范玲玲表現出少女的嬌蠻和任性。
左部長喜愛地滿把摟在懷里,“我就是想讓你有一個好的環境,好好地做我的女人。”范玲玲躺在他的懷里,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媽媽――”左部長撫摸著她嬌嫩地嘴唇,在上面一吻,“怎麼,吃醋了?”“才不呢。”范玲玲偏過頭,故意不去看他。
卻被左部長扳過頭來,“你沒看家里地茶壺,都是多個茶碗?”范玲玲撲閃著大眼睛,忽然露出一絲嬌媚,嗔道,“你這個大壞蛋,就知道往茶碗里倒。”“呵呵,小丫頭。”左部長心情一爽,“你這個茶碗倒是滿的,可媽媽卻空了好久。”“壞伯伯――”范玲玲翻身趴過去,“不理你了。”逗得左部長欲火膨脹,伸手摸到范玲玲地腚溝,“要不,伯伯先給你倒滿。
”說著就動手脫著她的褲子。
范玲玲經不住左部長的挑逗,眼兒瘍瘍地,面上一片潮紅。
左部長解開小人兒的腰帶,從臀部往下扒,一片黑黑的稀疏的陰毛露出來,布滿了高聳的陰阜,左部長停下來,從內褲的邊緣里探進去,軟軟的、肉乎乎的,他臆想著范玲玲那緊閉的幽門。
“玲玲,是不是茶碗里有水了?”濡濕的一片,連腿間都粘乎乎的。
范玲玲一把攥住了左部長的,俏生生地罵了一句,“大茶壺。”喜的左部長抱住了范玲玲的臀部,一把脫光了,“伯伯今天就先把你這茶碗倒滿。”並趁機把范玲玲的小臀放在自己的腿上,墊得高高的,看著那嬌嫩嫩美物。
雪白的兩腿間夾著那碩長的肉戶,一直隱藏於屁股下,左部長輕輕地掰開她的腿縫,清楚地看見下面皺巴巴的陰唇。
這時范玲玲摟住了他的脖子,嬌聲嬌氣地,“我不要你叫伯伯。”左部長一邊欣賞著,一邊看著她撲閃的大眼睛,湊近了和她接一下吻。
“那你就叫我男人,玲玲,我是你的男人。”范玲玲就往上動了動,更貼近了他的身體。
回過頭來,左部長用兩指撮開范玲玲緊閉著的陰門,粉紅色的肉肉發出水晶般的光澤,兩葉陡站著的花蕊貼在一起,將女人最隱秘的東西覆蓋著,花蕊的前端一顆豆粒大的凸起,讓左部長想起女人的陰蒂。
他伸手剝開,手指剛一觸上,就感覺范玲玲一陣抖顫。
“怎麼了?”回視著小人兒的情態,卻被范玲玲更緊地抱住了脖子,“壞!
”“呵呵――”左部長沒想到青澀的小瓜這麼有韻味,就勢親了一口,手指加大了力度。
這一次他本想讓小人兒癱在他的懷里,卻沒想到范玲玲身體扭動了一下,堅決地阻止了他。
看著左部長驚訝地表情,范玲玲表現出一絲羞澀,抓住他手的胳膊拿到一邊,“你去安慰媽媽吧。”左部長不解地看著她,卻聽到范玲玲幽幽地說,“媽媽一直都想你。”左部長還想溫存一下,伸手欲將她抱過來,卻被范玲玲輕輕地推開去。
“那我可是去她那里了。”他看著她,試圖激起她的醋意,沒想到范玲玲卻輕輕一笑,“媽媽一直在等你。”看著范玲玲的裸體,左部長有股想要把她壓在身下的衝動,“玲玲――你不怕媽媽的大茶碗把伯伯的茶壺抽干?”范玲玲莞爾一笑,跟著親了他一口,悠忽離開,“我知道你的茶壺大,還會泉水。”“死玲玲――”左部長恨恨地看著離得遠遠的范玲玲,心尖子麻麻的,“要不,叫我一聲男人。”他乞求的目光讓范玲玲不再調皮。
痴痴地望著他,從嬌媚的嘴唇里吐出一句,“男人。”左部長似乎飛在天邊上,身子麻酥酥的直衝腦門。
3、南郊儲運公司掛滿了錦旗飄帶,陸子榮滿意地查看著各大貨場,很為陸子月的精干折服,自己一向忙於事業,對自己這個姐姐不聞不問,過於冷淡,以致使兩人在家族利益上形成了敵對,要不是那天偶然的發現,也許他和這個姐姐就擦肩而過了。
這也就叫天意弄人罷了,父親給他留下的不僅僅是一筆財富,更多的是自己對生活的體會。
他步上台階,看著寬大明亮的辦公室,心情無比舒暢。
這幾日的奔波,終於有了結果,北京那個靠山已經穩如基石,阿貢那邊已經殊途同歸。
“榮兒――”就在他對陸家的事業感到一片光明的時候,他聽到了母親的聲音,那種熟悉、那種甜美,幾乎同時沁入了他的心肺,不自覺地回過頭。
“媽――您來了。”“這邊忙得怎麼樣了?”李柔倩一幅疼愛有加的表情,讓陸子榮感到渾身熨貼。
“一切就緒。”他張開兩臂,似是要摟抱的意思,嚇得李柔倩一縮身躲開去,驚慌地看了下四周。
“沒人樣。”嬌媚的眼神透著無比的風情。
“呵呵,媽――”陸子榮知道她是誤會了,這個場所,他再怎麼放蕩,也不能對母親胡來,“你看看,月兒還是很有才能的。”李柔倩雖然也對陸子月經營的倉儲感到滿意,但聽了陸子榮的夸贊,還是有一絲不適的感覺,“媽也能。”陸子榮並沒有介意,只是順著李柔倩的口氣,“我知道你會做得更好,媽,我更願意你在後面掌管著一切。”說的李柔倩甜美地看著他,“今晚,沒有別的應酬了吧?”透過母親的眼神,陸子榮知道母親想的什麼,可這些天,一邊是阿貢方面,一邊是南郊倉儲,他忙得焦頭爛額,幾乎沒顧得上母親,更不敢對母親報以實情,倒是這個姐姐,他從內心里想拉攏她,做自己的貼身,一來陸子月性格潑辣、敢作敢當,二來她也是白道黑道都接觸過的,對自己的販毒反應不會那麼激烈,所以他常常地借查看工地進展來她的辦公室,然後雙宿雙飛。
陸子榮對上母親的眼神,情意繚繞地,“這些天,兒子也累了、乏了,就想找個再生爐煉煉。”李柔倩一朵紅雲飛到臉頰,“你再不來,媽那里面也要生草了。”“柔柔――”陸子榮不覺喊出,伸手就要摟抱過來,卻被李柔倩推開去,“要死,大白天的,在這種場所。”急地陸子榮躲著腳,“這種場所怎麼了?柔柔,讓我抱抱。”李柔倩就躲得遠遠的,“是不是又想換換口味呀,這些天還沒抱夠呀。”陸子榮知道母親對於他這些天的行為了如指掌,他和陸子月研究倉儲布局往往到深夜12點,這些布局又不能對外人講,只能用一批工人完成了指定工程,再另招一批,為的就是無人了解整個倉儲布局。
開始的時候,為了避嫌,他還能回家睡覺,後來覺得累了、乏了,就由陸子月放好水,兩人一起躺在浴缸里,盡情地放松一番。
“死人,你也不用這樣說。”陸子榮惡狠狠地看著她,“今天,所有的應酬都取消了。”他拿起桌上的鑰匙,“走,我們放松放松去。”好望角洗浴城座落於青桐山風景區內,背面一處寬大的懸崖形成高高的屏障,左右兩面則是崇山峻嶺,一條深深的峽谷從洗浴城前面穿過,奔涌著清澈的溪水。
這是一處幽靜、雅致,別有情趣的娛樂場所。
李柔倩還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進了大廳,兩名服務生迎上來,面帶笑容地,“歡迎女士、先生光臨。”李柔倩怯生生地看著陸子榮走到前台,她聽到小姐甜美的聲音,“請問要什麼服務?”陸子榮居高臨下地,“VIP房間,要一個根浴,給這位女士來一個花浴。
”“好的。”漂亮的女服務生麻利地登記後,將手牌和毛巾遞給接待。接待彎腰在前面引著路,穿過了一條布滿藤蔓的回形走廊,呈現出一片西歐風格的建築。
“請這邊來。”服務生指引著,在一處漂亮的二層小樓下停住腳,“洗浴愉快。”他推開門,遞過了門牌和毛巾,弓身而退。
李柔倩剛想問問什麼是根浴和花浴,就看見一位漂亮的女服務生走上來,將兩人引進一間寬闊的大廳里,大廳北面是一處熱氣騰騰的浴池,東面則是半透明的熏蒸房,南面是兩間彼此相通的隔離間。
正在她眼花繚亂地看著里面的一切,後悔跟著陸子榮來的時候,她聽到一聲柔弱的聲音。
“請先生太太更衣。”不覺臉紅了起來,好在這是一處陌生的地方,並不見得有熟人來,心里也就稍微平靜下來。
終於有了單獨和陸子榮說話的時候,李柔倩一邊羞澀地看著陸子榮脫衣,一邊心驚膽戰地問,“榮兒,你怎麼帶我到這種地方來?”陸子榮面帶神秘地說,“就是要你來放松放松。”“那――那你說的根浴和花浴又是什麼?”她小心翼翼地問。
“柔柔,快點吧。”陸子榮催促著,“待會你就知道了。”看著母親脫光了,陸子榮很自然地挽著她的手,李柔倩有心不讓她挽,又怕被別人看出什麼,在這種地方成雙成對地出入,不是情人就是夫妻,如果自己過於拘束,就難免被別人另眼看待,只好別別扭扭地任由陸子榮挽著,兩人並肩走出來。
“太太請。”李柔倩乍一聽到男生的聲音,驚懼地縮回身,一幅驚訝地看著陸子榮。
“柔柔――”陸子榮知道這在母親的心里肯定接受不了,可他依舊笑吟吟地勸解著,“這都點了,就是一般的按摩。”李柔倩怎麼也不會想到陸子榮竟然要一個男生為她服務,她以前也聽說過有鴨,可她知道那都是怨婦富婆們消遣的,難道兒子竟然要為自己找一個鴨?
“太太是不是第一次來?”男服務生笑吟吟地侍立在一旁,等待著陸子榮勸說。
“我不――”李柔倩幾乎是帶著哭音了,幾天的冷落也就算了,不想要媽,也不能采取這種方式,難道媽就缺一次發泄,媽就想找一個實心實意的知心人,你把媽看成是什麼人了?她心里想著,就委屈地,“你不想要――就算了。”陸子榮知道母親可能以為自己為她找了個鴨,就說,“柔柔,您想哪里去了?
你不是想知道什麼是花浴嗎?就是給你洗洗生殖器。”“你?你?”李柔倩聽到這里,驚訝地看著陸子榮,媽要洗生殖器,也由不得外人,你――你竟然要別的男人給媽洗,不覺羞憤難當。
“柔柔,就是一般的按摩,”陸子榮勸解道,然後貼在她的耳邊,“別讓人看出是老土。”李柔倩就裝出貴婦樣子,心里也覺得自己想得有點過分了,再怎麼的,陸子榮也不會和自己一個房間里嫖娼宿鴨吧,他能讓自己當著他的面和男人交媾,何況自己還是他的親娘?
如果那樣,他作為男人,如何受得了?
就抬起淚眼,疑惑地看著――“根浴和花浴都是由異性來進行的,這樣更能起到保健效果。”陸子榮盡量解說著。
“你是說,你要女的?”還沒等李柔倩說完,就聽到一個青麗的聲音,“是的,太太。”一個近乎全裸的年輕女子站在陸子榮的身邊。
“我們的洗浴都是正大光明的,如果您不需要別的服務。”兩服務生異口同聲地說。
“死人――”李柔倩看到那女子靚麗的模樣和優美的身段,一股酸意涌上來,不覺罵了一句。
“太太――”誰知小姐這時卻悄悄地對李柔倩說,“根浴和花浴都能增強性功能,讓您隨心所欲,隨欲而為。”“那――那你們為什麼不穿衣服?”李柔倩到底還是擔心中途發生易變。
小姐微笑不答,倒是男生機靈得很,隨口答道,“太太,生殖器保健的目的就是為了異性服務,如果不是異性服務,且見不到異性器官,那就失去了保健作用。這在為您的服務過程中,您會體驗到。”陸子榮滿意地看著他,表示了贊賞,“先生,請您服務後到總台領取小費。
”服務生高興地看了他一眼,“謝謝您,祝先生龍騰虎躍;祝太太臥龍藏虎。”說的李柔倩噗嗤一聲笑了,陸子榮趁機說道,“快扶太太花浴。”說是房間寬大,其實兩張床加上一些器械,就不覺得寬敞了。服務生拿出一大號硬質安全套和一瓶純淨水,所不同的是李柔倩的只是形狀有些變化,看起來更似一個吸器。服務生介紹說這些都是一次性的,請您放心使用,跟著就把大號硬質安全套似的東西套在陸子榮的命根上,陸子榮特意抬起頭來看著李柔倩,他發現那男服務生把那個吸器一樣的東西扣在了李柔倩的陰門上。跟著接上兩頭的管子,導入純淨水,陸子榮就感覺到根部膨脹起來,小姐輕聲地問,先生,現在試一下壓力,如果有疼的感覺您就說。陸子榮細心體會的時候,聽到男服務生輕柔的問話,太太,是不是感覺到水流在衝擊?李柔倩模模糊糊的聲音。如果壓力不夠,我再給您加大。
李柔倩並沒有表示什麼,只是兩腿微微地抽搐著,男服務生輕輕地壓著她的兩腿,讓她感受壓力帶來的快感。
房間里一時很靜,仿佛水流合著血液在脈搏里流動,又仿佛性欲在身體里流動,兩服務生不停地換著按健,變換著壓力的大小。
這樣反復了半個小時,他們才撤出了儀器。
跟著將精油塗抹到兩人的大腿間,陸子榮發現李柔倩扭扭捏捏地不肯配合,那男服務生不停地說,“太太,太太,請您分開腿。”陸子榮就看見服務生一邊塗抹著,一邊用力地往外撐著,直到李柔倩將大腿打開。
小姐騎在陸子榮的腿上,看著陸子榮一再地抬起頭來看那邊,笑盈盈地對他說,“先生是不是不放心太太,沒關系的,我們只是按摩,不得到客人的允許,是不會越界的。”陸子榮就伸手捉住了她兩只盈盈的乳房,攥在手里,小姐顰笑,將他的手拿開,“先生不怕太太吃醋?”說著捉住陸子榮命根的手加大了力氣。
“你這樣玩弄男士,就是觀音也受不了。”陸子榮挑逗著她。
“不一樣的,你花錢是來享受,我們就得給你服務。”小姐的一顰一笑就和她的手法一樣輕重合適,刺激到位。
陸子榮不覺一柱擎天,躍躍欲試。
他努著嘴,示意小姐把臀部騎過去。
小姐微微一笑,將豐盈的臀部挪到靠近命根的地方,就停下來。
陸子榮急地恨不能她再靠近一點,就再次捉住了小姐的乳房,這次她只是含笑看著他,並沒有拒絕。
陸子榮刺激的玩弄著,玩到興奮處,就看著小姐那毛蓬蓬的地方的一處裂縫,翹起腿來,試圖將小姐移到腿間。
“先生,請不要亂動。”小姐很有禮貌地說,依舊一副不溫不火。
“那樣就是犯法了,你的太太也會抗議。”說著不覺把眼睄了過去。
陸子榮順著小姐的目光,看見李柔倩偏過頭,身子微微地動著,那服務生的手猶如一條靈蛇在她的腿間穿梭,時不時地輕聲問,“太太,舒服嗎?”李柔倩鼻音很重地哼了一聲,跟著頭部突然一縮,驚乍乍地全身一挺,陸子榮就發現服務生的手快速地攫住了李柔倩的陰蒂。
“啊――不要!”“是不是重了一點?”男服務生誘導似地聲音,手幾乎埋在李柔倩肥厚的陰戶中。
“不是――啊――”李柔倩似乎是想拱起身子。
男服務生更快地動著,盯著李柔倩的表情,“是不是這樣?”“啊――啊――”李柔倩兩手恨不能有個東西抓著,兩腿蹬著床。
“你太太很敏感。”小姐輕巧地嬉笑著,卻被陸子榮猛力一聳,屁股往前挪了半寸。
只是由於命根掌握在小姐的手里,沒能進入。
“壞蛋!”謔罵加巧笑,逗得陸子榮欲火上升。
他刺激的看著那迷人的豐滿的肉戶,就想插進去。
“用你的小屄。”陸子榮乞求的眼光,喉結劇烈地動著。
迷人的笑和迷人的乳房都不足以宣泄自己的情欲,若不是母親李柔倩在,他肯定按倒奸了她。
“小屄是要吃東西的。”小姐手法高超,在包皮和系帶之間抓捏著,時不時地用小屄噌上來,半吞著龜頭,就在陸子榮想奮力一擊時,果斷地移開去。
“騷貨!”他惡狠狠地罵著,恨恨地捏著她的奶子。
“榮兒――榮兒――”李柔倩經不住男服務生的挑逗,她已經失身於他的手指下,更經不住男服務生用陰莖的挑逗。
陸子榮看見他靈巧的手指按在李柔倩的陰蒂上,不時地把陰莖穿插在母親的陰縫里,就是不插進去。
真的很刺激,很淫蕩。
“柔柔――”陸子榮不覺回應了一句,卻得來了母親更大的聲浪,“榮兒,媽受不了了,媽受不了了。”他沒想到母親這個時候竟然毫不避諱地宣示著兩人的關系,聽在耳朵里卻是更加的刺激,當著他們,母子交媾,陸子榮血脈奮張,再也掩飾不住自己的情欲,推開身上的小姐,“柔柔媽,柔柔媽。”一邊嚎叫著,一邊挺起碩長的雞巴撲了過去。
“榮兒――榮兒――”李柔倩幾乎帶著哭音,她經不住男服務生那連番攻擊,又不敢放肆地在服務生身上尋歡作樂,只得把欲望寄托在陸子榮的身上。
那男服務生看見陸子榮一根碩長的命根,抖動著兩顆薄而透明的卵子,嚇得一吐舌頭站在一邊,陸子榮就勢接替了,看著李柔倩那揉亂的陰毛和開敞的花蕊,扶了一把,對上了。
“柔柔娘――我的媳婦兒。”李柔倩仰起身子看見陸子榮,驚喜地抱住了,“榮兒,讓娘死吧。”跟著一拱身,吞了半根,陸子榮聳起屁股一頂,盡根沒入。
“死人――”“浪媳婦兒――”兩個人輕佻地罵著,在浴池的小床上風起雲涌地干上了,真的個是龍騰虎躍,藏龍臥虎。
直看得兩個小服務生目瞪口呆,不知道這究竟是一對夫妻還是一對母子。
那女服務生剛才被陸子榮捏摸得也是一絲欲火猶存,只是當著李柔倩的面不敢放肆,怕惹客人不高興,砸了飯碗,這會看到兩人猶如野獸般糾纏著,一口一個媳婦、親娘地叫著,再也忍不住,就抱住了男服務生,兩個就在一旁地上交合起來。
4、出了好望角,李柔倩出了一身冷汗,她不知道自己怎麼竟然在那個場合和陸子榮交歡,難道是自己真的放浪形骸,不管不顧了?
想起自己那種痛快淋漓和心底的渴望,她就不寒而栗,她竟然――竟然還叫著他兒子,這不分明在告訴別人,她和兒子幽會、偷情嗎?
斜眼望望專心開車的陸子榮,卻是一臉的鎮靜,他怎麼就沒有半句後怕,難道他不怕別人說出去?
就這樣忐忑著坐在一邊,看著兩邊的風景飛馳而過。
“柔柔,這會滿意了吧?”陸子榮熟練地駕著方向盤,在拐彎的時候,故意調大了彎度,惹得李柔倩靠在了他的肩頭。
陸子榮就伸出一手,撫摸著她的面頰。
李柔倩就想聽聽他的意見,可他一聲不吭,就越發心里不安,不覺斜著眼看他,“榮兒,你倒是說話呀。”“說什麼?該說的不都讓你說了。”他撫摸著母親的嘴唇,他這還是第一次和母親這麼近距離地坐在車上,以往這樣子都是他泡上了小妞之後,帶到野外狂歡。
“娘怕――”李柔倩偎在兒子身旁,眼神往上看著陸子榮。
“你怕什麼?”陸子榮猥褻地在母親的面頰上來回地摸著,不時地挑逗著她豐滿的嘴唇,“剛才那野勁,恨不能連兒子都塞進去。”“你壞!帶人到那種地方。”李柔倩這個時候只能怪罪兒子。
“呵呵,娘――”前面已經進入密林,四周的樹枝遮擋在車前,撲打著車窗,陸子榮把車速放慢了,免得樹枝把車窗打碎。
“是不是很舒服?”他說這話,低下頭看著李柔倩。
李柔倩就羞羞地不敢看他。
“騷貨。”陸子榮嬉罵了一句,“那小子的手法可是很到位的。”“不來了,你欺負娘。”李柔倩被說的臉上掛不住,她到底還是不能接受和兒子一起搞群交。
陸子榮看看前面的路又寬敞起來,就低下頭在李柔倩的腮上親了一口,“柔柔,告訴我,他是不是搓你的小痘痘了?”陸子榮想起自己側頭看見的場面,那男服務生賣力地跪在母親的胯間,手指深埋於李柔倩的陰戶內,一指按於陰蒂上,從上倒下輕揉慢蕩。
“榮兒,別說了。”李柔倩怕惹起兒子不高興,別人這麼樣玩弄自己的親娘,她還怎麼有臉在兒子面前提起。
“呵呵,是不是又受不了了?”陸子榮挑逗著母親,以往這個時候,他都會把手伸到身邊女人的內褲里。
“何況他那個小雞巴還在你那里磨蹭。”“壞――”李柔倩聽到這里,蒙上了臉,那個小服務生真大膽,竟然趁她失態之際,用並不大的雞巴在她的陰唇間磨蹭。
她哪能受得了,強忍了再三,就在服務生一指按著她的陰蒂,用手摳進她陰道的前端時,她竟然瘋狂了。
難道――難道兒子一直在看?
她忽然產生了一個念頭,拿開雙手,有點怨恨地看著陸子榮,“榮兒,難道你喜歡看別人糟蹋你娘?”陸子榮被問得一時愣住了,看著母親那毒毒的目光,松開油門,任由車慢慢往前滑。
“傻瓜,那里不經得客人本人同意是不敢違規的,他們那樣做,無非是想挑起客人性欲的極限。再說――”他看著母親有點放松的神情,“我正想一心一意地做自己的親爹,哪容的別人染指?”李柔倩聽得兒子說正一心一意地做自己的親爹,就有一股甜甜酸酸的感覺,意識里就知道兒子是把自己當作了女人。
“柔柔,要是那樣的男人都能做我的爹,這不是罵我嗎?”他調皮地看著母親。
喜的李柔倩用肘支在他的肩上,含情脈脈地,“那你就做自己的爹好了,別人掙不去。”“呵呵――”一陣爽朗舒松的笑聲,跟著陸子榮加大了油門,寶馬車噌地衝出好遠,嚇得李柔倩驚叫了一聲,“死人,干什麼都是這樣讓人一驚一乍的。”“娘,兒子就是想讓你生活中充滿了驚喜。”他一語雙關地夾槍帶刺。
李柔倩默想著和兒子自有了曖昧關系,總是在牽掛、思念中度過煎熬,然後是一輪撫慰、享受直到意想不到的驚喜,內心里回味著、品味著,感覺到生活既不乏味又充滿了樂趣,這樣的男人真的讓自己覺得很幸福,臉上不覺洋溢著笑容。
“榮兒,你是娘一輩子的依靠。”“傻柔兒――”看著娘惓慵柔弱的表情,陸子榮起了一絲憐惜之情,一只手輕輕地伸到母親高高的胸脯上撫摸著,“榮兒就是你快樂的鞭子。”李柔倩不解地看著他,看得陸子榮忍不住地笑起來,悄悄地說,“傻柔兒,榮兒是你吃不夠的雄鞭,也是騎在你身上抽打你的那根鞭。”“啊呀――”李柔倩羞得滿面粉紅,她沒想到自己一向對詞義理解多歪,這一次反而被兒子占了上風,不覺心里就酸酸麻麻的,“榮兒,娘喜歡你抽,喜歡你夜夜騎。”說到這里,不免想起獨守空房的那些日子,聲音頗為哀怨地說,“就怕你配了駿馬好鞍,就不稀罕娘這駑馬了。”陸子榮沒想到李柔倩對自己已是一片情深,不覺心里感動著,“娘,兒子不保證在外面沒有女人,但你卻是兒子最珍惜的,”他看著她,“男人都喜歡新鮮的、好奇的,可嘗過了,用過了,就覺得不稀罕,但我在外面無論怎麼嘗,一回到你里面,就可以天馬行空、橫衝直撞,娘,你的滋味是無與倫比的,總是讓兒子覺得越嚼越有味。”“娘就是你一道菜呀”李柔倩聽了兒子的怪論,心不覺也動了起來。
“對,你就是我的回鍋肉。”“去、去,是不是這幾天這些肉那些肉吃多了?”李柔倩感覺到兒子在自己的胸間肆意地游蕩,將自己的兩個乳房如波浪般攪動著。
“柔柔,你吃醋了?”陸子榮滿蕩著情意。
“我吃什麼干醋,你們還不是郎才女貌,雙棲雙飛?”“浪貨,到底還是吃醋了。”他干脆直接掏進去,握住了母親的乳房,用手指夾著奶頭玩弄,“榮兒不就是想拉攏拉攏她,跟我們一心,她畢竟和我一個屄里鑽出來的,還能生份到哪里去?”李柔倩聽了,就嗔怒地看著他,“死人,說得那麼難聽,這些天,你還不是都鑽到――鑽到她――屄里去了。”說的陸子榮渾身激狂起來,“柔柔,我的浪人兒,兒子知道你的地荒了,待會找個地方老公再給你翻幾遍。”母子二人一邊駕著車,一邊調著情。
陸子榮的手從母親的胸衣內掙出來,熟練地伸入到她的底褲里,感覺到那里猶如被雨水浸過的草地,早已泥濘一片。
寶馬車象爬行一樣,在灌木叢生的路上搖晃著。
陸子榮一手解開母親的腰帶,將拉鏈拉到底,露出粉紅色的底褲,往下褪了褪,看著李柔倩那片柔順的黑色陰毛,握起來揉搓著。
李柔倩干脆半躺在座椅上,兩腿彎曲在椅子沿上,微微地分開,陸子榮就一邊駕著車,一邊玩弄著那里。
“親娘――”他刺激的翻下去,看到這個姿勢下李柔倩那白晰的陰部,由於底褲沒有完全褪下去,陸子榮用力地往下撥弄著,幾根柔軟的陰毛從陰縫里翹起來,看在眼里更具有挑逗的意味,他喉嚨劇烈地動著,吞咽著口水,手指輕輕一按,就聽到李柔倩呻吟了一聲。
“子月我以前疏遠了,如果早注意到,也不會被大青得手。”“輕點。”李柔倩柔聲地說了一句,陸子榮感覺到自己剛才一用力夾起一根陰毛,不覺笑了笑,手指迅速捅進去。
“啊――榮兒,”李柔倩翻身抱住了他的腰,“娘這輩子欠了你的。”陸子榮低頭看了看母親,在她的屄門上又深了一下,就感覺到母親顫動起來。
他的心象飛起來一樣,她能不顫動嗎?
每一個女人在她的手下,都會服服帖帖,何況喜歡自己的母親,他得意地撫弄了幾把,跟著插進她的陰道。
“不,是我欠了你的,來還你。娘,這塊肉是你的,終歸要還給你。”他扣著她寬大的陰腔,在里面掘動。
以前每每在車上,他都是用手指就讓女人敗下陣來,今天,他更想把自己的母親玩得象其他的女人那樣泄身。
看著李柔倩在車座上,他就想起那些騷浪的嬌媚女郎,伏趴在他的胯下,分開她們的腿,一邊欣賞著,一邊玩弄她們的陰戶。
李柔倩緊緊地貼著他的腰,頭時不時地在他的腿間蹭著。
“榮兒,娘欠你的,欠你的。”李柔倩說這些話,不由得想起婚後歸省的日子。
這時寶馬車駛向顛簸的路段,陸子榮不由自主地把握著方向盤。
那插進母親體內的手卻隨著路段的顛簸隨勢顛動著,讓李柔倩更有了刺激的快感。
他一邊看著方向,一邊說著,“子月和大青勾搭在一起,卻讓她迷失了自我,也給陸家帶來了損失。”李柔倩被撩起的欲望如火炎一般,她恨不能現時就被兒子捅進去,一解飢渴,“榮兒,咱不說子月,娘和你――”陸子榮沒想到母親這般騷浪,竟然乞求著自己的兒子,他想把車停下里,像和往常泡的那些馬子一樣在車里操了她,就物色著周圍的環境。
路邊的樹枝刷拉拉地打著車窗,陸子榮感覺到母親已經將臉蹭上自己的腿間。
“柔柔,你這個亂倫狂,我們身上都流著你的血。”李柔倩聽了陸子榮的話,非但不惱,卻嗲嗲地說,“是遺傳。”他的下身一下子挺起來,高高的挺起褲子。
喜的李柔倩一把攥住了,“榮兒,你還記得那個長的象媽的王媚?”她隔著褲子揉搓著,陸子榮感覺到粗糙的布紋擦的龜棱下火辣辣的。
“娘,她是我們的紅娘,沒有她,兒子上不了你。”在阿貢見了王媚之後,陸子榮就想通過這個像極了母親的女人引誘母親。
李柔倩就想起陸子榮通過電話向她傳遞著信息,“她從我家跑了之後,你姥爺一下子失去了依托,整天蔫頭耷腦的,那時我就很依戀崇拜父親,常常借故省親看望他,那些天,他想換了個人似地,一下子煥發了青春。”“我記得王媚說其實姥爺很早就對你有那份心。”陸子榮想起和他姐妹倆人一起歡愛的時光。
“也許吧,那一天,你姥爺和我一起去打獵,天正午的時候,我們熱得不行,可周圍又沒有湖泊,我們就坐在一處稍高的地方尋求一點涼風。阿爸那時很雄壯,他敞著懷,也讓我解開胸衣的紐扣,為的是消除一下炎熱的酷暑,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不應該的動作,引發了他的欲望,很快他和我做愛了。”陸子榮從母親一開始的語氣里就猜測到,所以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驚訝,“娘,怪不得從一開始你就對我有那種想法,原來你的身體里本來就流有亂倫的血。
”“榮兒,娘那時根本沒想到你姥爺會對我那樣,我哭、我罵,他都任由著我,跪在我面前始終不起來。”“壞柔兒,原來你這個苞是被姥爺開的。”陸子榮伸到母親的腿間,看著那朵嬌艷欲滴的碩大花朵。
“不,你姥爺是在我生了你哥和你姐之後才――有的事。”“那大青那畜生真有口福。”陸子榮粗暴地捅進李柔倩的屄內,幻想著大青和母親的初夜。
“小畜生,沒有大青哪有你這小畜生,又哪有我們娘倆的今天。”她說著,抖索著手,拉開了陸子榮的拉鏈。
陸子榮就知道李柔倩說的沒錯,如果不是大青和母親李柔倩生了自己,那現在他玩弄李柔倩和玩普通女人有什麼兩樣,想到這里不覺挺起下身,看著李柔倩從里面掏出來,喜滋滋地握住了,“榮兒,從今以後,娘就一心一意地伺候你。
”她小心翼翼地捏著那紫脹的龜頭,慢慢地往下擄,擄的陸子榮舒服地享受著,愛戀地撫摸著李柔倩的頭,“親娘,真舒服。”他感覺到李柔倩這個姿勢正好夾住了自己的手,就用力地往里捅,捅的李柔倩不得不俯趴著。
李柔倩雙手攥捏著陸子榮的擎天玉柱,看著那奇形怪狀的東西,撮起櫻桃小口慢慢地含了進去。
“柔兒,好媳婦兒,我沒白疼你。”陸子榮感受到李柔倩柔軟的嘴唇和微硬的牙齒的碰觸。
這時寶馬車漸漸駛出密林,陸子榮看看四周越來越敞亮,就急於找一個合適的場所,他輕踩了一下油門,將車子駛出林場,邊緣外的荊棘地帶,是一個高高的沙堆,錯落地生長著幾處羊角槐,他熟練地一打方向盤,將車頭對准了沙堆,狠狠地踩了一下刹車。
“柔兒,起來。”他把著母親的屁股,李柔倩抬起頭,眼睛瘍瘍地望向他,陸子榮猛地抱住了,親了一口,“我把底座掀起來。”李柔倩就從下面摸著陸子榮的卵子,等待著他把兩個底座放倒成床的模樣。
“快把衣服脫了。”他一邊搖動著旋把,一邊囑咐著李柔倩,為的是節省一點時間。
李柔倩就捏著陸子榮的卵子,將褲子脫下來。
陸子榮放平了底座,回身抱住了母親,車內的空間雖然不大,但足以讓陸子榮抱著母親回過身來,看著母親穿著上衣、赤裸著下身,陸子榮狂喜地放到座位中間。
李柔倩從下面依然攥著陸子榮的卵子,牽引著陸子榮爬下去。
陸子榮卻並不急於進入,他把母親的頭扳正了,對著她的眼睛,“柔柔――”俯下身子親著她的嘴,李柔倩就勾出她的舌頭,和他親吻,兩個咂摸了一會,陸子榮就說,“兒子今天就好好地和你野合。”李柔倩杏眼迷離著,充滿著夢幻的光澤,讓陸子榮感到一絲迷失。
“榮兒,今天娘就讓你亂個痛快。”李柔倩充滿著誘惑和雌性的魅力。
陸子榮含著母親的嘴唇,直看透母親的內心,“騷貨,喜歡亂倫的騷貨,看我不――”他抬起臀部,把手伸進去,輕輕握住了自己的雞巴,在母親的腿間摸了一把,把雞巴在她的屄口上劃了一下,然後對准了,用力地插進去。
李柔倩感覺到那個大東西擠破了自己的陰門,撕裂和快感一起襲來,她分了分腿,有股被撐裂的感覺,“榮兒,你的越來越大了。”“呵呵,以前我只知道你被大青干,沒想到我姥爺和你――”他戲逗地撥弄一下她的嘴唇,“騷貨,告訴我,我和姥爺誰厲害?”他弓起身子,使勁插進去,感覺到幾乎盡根沒入。
母親的陰戶雖然寬大,但陰道口緊澀,陸子榮每次進入,都感覺到緊緊地鉗夾在自己的陰莖上。
“榮兒――”李柔倩緊緊地抱著陸子榮的身子,“你姥爺那時年事已高,他房事的能力哪比的上你。”輕輕地撫摸著兒子的脊背,迷離的眼睛充滿了渴求,“再深點。”陸子榮壓著母親的恥骨深深地錐進去,感覺到龜頭碰觸到一塊硬硬的東西,他象一只公豬一樣趴在母親的腿間猛烈地抽動起來。
李柔倩禁不住“啊――啊――”地叫著,在狹窄的車廂內發出嗡嗡地回蕩聲。
她貪婪地看著兒子和她交合的動作,通過兩人有節奏的起伏,李柔倩清楚地看見兒子青筋暴起的碩長的雞巴在自己體內快速地進出,偶爾地帶起的陰毛粘合著。
“啊――榮兒,這就是我生出的兒子,今天卻徹徹底底地進去了,進入了娘的身體,榮兒,你化進去,娘要你化進去。”她的腦子里仿佛又出現了父親李嘉熙,寬闊的江面上,溪水幽幽,月華無垠,扁舟之上,李嘉熙和她吟詩作對,而今,他的兒子又繼承了父業,在父親進出的通道里,攫取著她的快感,看著兒子在自己的身上起伏,欲望如潮水般涌來,身子不由自主地拱上去,迎接兒子的夯咂。
陸子榮將李柔倩窩在身下,恨不能將她從頭到尾穿個個,他攀住她的肩膀,使勁地往里擠壓,擠得李柔倩喘不過氣來,她不得不嬌聲說道,“榮兒,換個姿勢吧。”陸子榮也覺得這個姿勢太累,一來空間太小,動作行不開,二來這個姿勢本身就插不到底,聽得母親說,便爬起來,讓李柔倩兩手跪撐在座椅上,看著母親全部裂開的陰戶,對准了,猝然用力。
“啊――”母子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暢快地叫聲,這種背交姿勢太給力了,從視角到肉體簡直窮盡所有,陸子榮狂野地騎在李柔倩的背上,猛烈地衝刺著。
就在兩人忘乎所以,感覺到天地不在的時候,李柔倩猛然發現車窗前站著一個人,她嚇得花容失色,一下子噤聲起來。
“娘,娘――我的媳婦兒。”陸子榮拼命地搞著母親,這個身下的女人,自己的親娘,竟然一次一次地和自己上床做愛,他刺激地看著母親的性器在自己的粗暴蹂躪下變換著各種形狀。
那碩大的性器抽拉著、吞裹著,吐泄著粘涎一樣的淫液。
“榮兒――有人。”李柔倩幾乎帶著哭音回頭看著陸子榮。
就在陸子榮伸手捏住母親的兩個奶子時,他聽到李柔倩哀哀聲音,抬頭一看,一個人影貼在車窗上往里看。跟著他聽到那人敲擊玻璃的聲音,“哎,有人沒有?
”驚嚇中的陸子榮一下子想起來,他這種玻璃是單項濾光的,外面看不見里面的事情,就放心地揉搓著李柔倩的奶子,更快地抽插著。
羞澀中的李柔倩還以為陸子榮停下來,快速地開車逃離,沒想到他卻不管不顧地更狂地交媾起來,心里嚇的怦怦直跳,又不敢大聲說話,只得埋下頭發出低微的泣聲,“死人,還不快下來。”陸子榮就想戲弄一下母親,學著公狗交配的姿勢,縮腰從下面狠插猛拉,“柔柔,下不來了,夾進去了。”李柔倩開始還以為他說的真的,但細細一想,就生氣的,“你要把娘羞死。
”陸子榮這才一邊干著,一邊偷偷笑著說道,“榮兒,他們看不見車內。”就在娘兒倆個心有余悸,而又感覺到刺激異常的時候,就聽到車外有人說,“肯定又是城里人出來鬼混,他媽的這些城里人真他媽會享受,在賓館里嫖娼不說,還帶到野外來尋求刺激。”陸子榮就嬉笑著,“柔柔娘,他們把你當雞了。”李柔倩也聽出他們看不到里面,就平下心來,“放你娘的屁,你就把娘當雞來嫖?”“柔柔,你就是榮兒一個人的雞,兒子就嫖你這野雞。”兩個調情逗欲的時候,外面的人又說話了,“好像里面還有聲音,肯定在里面干上了。”另一個就說,“趕緊打110。”李柔倩就緊張地看著陸子榮,陸子榮卻伏趴在母親的身上,快速地一下一下抽動著。
“喂――派出所嗎?南漳地段有一個車,估計有人在這里嫖娼。馬上到,好。
”陸子榮聽到“啪”地一聲掛上了電話,跟著就聽到另一個人說,“媽的,有他們好看。”李柔倩嚇得回身摟抱了陸子榮,“子榮,快點走吧。”陸子榮卻在驚嚇中感到異常的刺激,李柔倩的這個姿勢正好把陰莖別在她的身體里,看著母親扭身和他相交,他隨即貼身摟抱著,扳轉了母親的身子,和她正面插入,張嘴裹住了她說,“別怕,最近的派出所還得20分鍾。”說著,再次插進去,抱住了母親接吻。
突然,警報持續地響起來,李柔倩猛地推開他,惶惶地尋找著衣服,“子榮,快開車。”陸子榮沒想到警車會來得這麼快,他顧不得穿上衣服,急忙發動了車子,惡狠狠地罵著,猛踩油門,寶馬車嗖的一聲,竄出老遠。
猛然聽到後面響起一片笑聲,跟著聽到“噠噠噠”的機槍聲,陸子榮好奇地回頭一看,隨即噗嗤笑了。
臉色變得蠟黃的李柔倩好奇地看著陸子榮,連腰帶都還沒來得及束上,一副狼狽相。
“柔柔,我們被耍猴了。”他輕松地放慢了車速,李柔倩回頭一看,三農民得意忘形地笑著,一個小孩拿著玩具槍,朝他們射擊。
她又好氣又好笑,捂住胸脯長舒了一口氣,“媽呀,嚇死我了,榮兒,以後可不能在這樣的地方了。”5、沒有得到發泄的脹悶感讓松弛下來的陸子榮感到卵子脹的生疼,隨即摟住李柔倩的頭,“柔柔娘,你摸摸這里。”李柔倩就摸著陸子榮耷拉下來的卵子,捏著卵黃,“怎麼這麼硬?”“傻子,還不是沒射進你的屄里。”“壞,那麼粗魯。”李柔倩知道陸子榮想要她用嘴,就柔順地低下頭含住了,一手把捏著呑裹,雞巴在李柔倩的嘴里漸漸地脹大。
陸子榮一手扶著方向盤,起伏著屁股在母親的嘴里抽插,李柔倩知道男人憋悶的滋味,就討好地賣力吞擄著,粗長的雞巴一會兒插進她的喉管,一會兒在她的小嘴里咂吮。
“榮兒,”李柔倩舔著他的馬口,“你沒看月兒有什麼變化?”“有什麼變化,變得溫順了,乖巧了。”陸子榮按著她的頭,“啊-媳婦兒,插進去。”李柔倩就把著雞巴,含進去,陸子榮挺起身子,沒根插入。
“死人,你想咽死我?”李柔倩拔出來,嬌俏的看著兒子,纖纖的玉手套擄到底,陸子榮的雞巴在她手里伸長著,膨脹著。
“娘不是說她的性格,她最近是不是常常嘔吐?”陸子榮毫不在意地,“有時還頭暈,她說感冒了。”“傻子,子月可能有了。”李柔倩又吞進去,陸子榮就使勁挺進去,象插進她的陰道那樣。
“你是說她懷孕了?”按著李柔倩的頭,陸子榮想插的更深。
“嗯。”李柔倩拔出來,喘了一口氣,臉色暈紅著,“怎麼這麼持久?”伸手撫摸著李柔倩臊紅的臉,“都怪沒有操屄。”陸子榮壞壞地看著她。
李柔倩白了他一眼,“你爹剛死,也不知道那種是誰的。”陸子月這時懷上,李柔倩覺得十有八九是陸大青的。
“柔柔,大青死的時候,子月剛來例假。”陸子榮隨口說道,他想起那天發現了陸子月大腿的秘密,粗暴地撕下她內褲的時候,陸子月還夾著衛生巾。
“你是說是你的?”李柔倩驚訝地問。
“肯定是,子月大腿上有一行字,她不可能外找。”陸子榮斷定著,這樣的事情想起來就覺得羞恥,要是被人看見了,她陸子月還怎麼活?
李柔倩想想也是,“那你想怎麼辦?”“柔柔-”陸子榮按下她的頭,“我想讓她生下來。”李柔倩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因為父親而懷孕後,她面對父親的問話,父親第一句話讓她大吃一驚,那一句話和陸子榮的如出一轍。
就幽幽地說,“你們男人――也不知怎麼想的。”“娘,子月生下來,陸家不又多了一條根?”“根,根,陸家有你這條根,還不攪得女人都不得安寧。”李柔倩有點酸酸地,對於女兒為陸子榮懷上,她心里有點怪怪的。
“怎麼你後悔了?”看著李柔倩在自己的龜頭上舔弄著,自己的馬口流出一絲晶亮的液體。
“娘不後悔,娘嘴都使酸了。”李柔倩停下來休息一下,“子月要是生下來,看你怎麼叫?”“叫舅也行,叫爸也行。”陸子榮嘻皮笑臉地看著母親。
“死相,和你姥爺一個樣。”李柔倩就想起父親撫摸著自己肚子,那副貪婪的怡然自得的樣子。
“爸,我還是打掉吧?”李柔倩躺在父親的懷里,一副憂心忡忡地,她倒不是怕生下來,而是擔心萬一被陸大青發現了蛛絲馬跡,這就是推翻不掉的鐵的事實。
“柔兒,”父親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輕輕地撫摸著,“還是生下來吧,爸這一輩子就你一根獨苗。”“我怕――”李柔倩眼睛里怯怯地,有著隱隱的擔憂。
“你怕什麼,大青和你還有房事,他不會懷疑的。”父親安慰著她。
“那――那他怎麼叫?”李柔倩退一步,還是希望父親改變主意。
李嘉熙伸手到李柔倩高高的肚臍下,念著她柔順的陰毛,“傻丫頭,怎麼叫還不行。”低頭吻著李柔倩的唇,一手探進她的腿間,“爸的種,還能怎麼叫?
你自然是他的娘,至於我,你就讓他叫姥爺吧。”他面現喜悅和滿足地,“不過我心里知道,我有這麼一個兒子就知足了。”李柔倩想象著,卻聽到陸子榮說,“我姥爺什麼樣?”李柔倩就沒好氣地,“什麼樣,都是壞種。”“呵呵――”陸子榮爽朗地笑著,“是不是我姥爺也給你下了種?”母親的一頭柔發披散下來,遮蓋著她的半邊臉。
李柔倩就怔怔地看著他,“娘生了子月一年後,大青第一次去國外,他原本想帶我去,可你姐姐那時還小,再說我身上又不干淨,娘年輕的時候每次來月經,都身上浮腫、疼痛,”她抬頭看著陸子榮,“大青走了後,娘就抱著子月回老家,回來的時候,娘就覺得懷上了。”陸子榮驚訝地看著母親,“娘,那是姥爺的種?”“死人,娘外面又沒有別人,還能是誰的?”李柔倩扭捏著,面上很不自然。
“那你生下來了嗎?”陸子榮好奇地問,他沒想到母親和姥爺也有這麼一段風流艷事。
“你姥爺那脾性,再說他身前也就只有我這一根獨苗,我原先實指望他會同意我流產,可他知道後,欣喜若狂地抱著我,乞求我留下來,我拗不過他,也不願傷你姥爺的心,就答應了。”“那――那個孽種呢?”李柔倩哭笑不得,都說這個兒子聰明,可事到眼前還是愚鈍的可愛,就半是生氣地說,“那個孽種還不是學著他父親的樣,鑽到他娘的肚子里去了。”“你?”陸子榮驚訝地,猛然醒悟了,在子月之後,不是自己又是誰?
我陸子榮是姥爺的種?
一把抱住了李柔倩,“娘,娘,我是姥爺的種?”“壞兒子,娘藏了多少年的秘密,如果你沒有和娘的這種關系,娘就會帶到棺材里去。”陸子榮細細地端詳著李柔倩,看得李柔倩有點不好意思,就嬌嗔地罵道,“小畜生,娘又沒有變化。”“柔柔,你不是我娘,你是我姐姐。”陸子榮調侃著。
“美的你。”李柔倩嬌俏地打了陸子榮一巴掌,“休想改了你的口。”她知道陸子榮這一番話也是有道理的,自己和陸子榮都是父親李嘉熙的種,她不是他的姐姐是什麼?
“那不叫姐姐也行,”他捧起李柔倩的臉,“我想從你的身上看出父親的蹤跡。”“死人,娘臉上還能有他的蹤跡?”李柔倩聽的兒子不叫她姐姐,就換了口氣。
陸子榮猛地踩下刹車,李柔倩搖晃了一下身子,疑惑地看著他。
“柔柔,我知道你臉上不會有,他的蹤跡都在你的身上,在你的屄里。”說著伸進李柔倩的褲子里,摸著她豐腴的陰戶。
“榮兒,別在這。”李柔倩被剛才嚇怕了,她怕再次被人發現。
“好柔柔,我就想看看李嘉熙――”他念著父親也是姥爺的名諱,“在你里面的印記。”扒下母親的褲子,將她按在副駕座上,仔細地看著那個神秘的洞穴。
李柔倩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對女人的東西百看不厭,父親李嘉熙當年每次和自己交媾,都是在仔細研究一番後,才進入她。
“你爹――”李柔倩怕陸子榮不明白,“李嘉熙,一輩子就有一個遺憾,榮兒――”她回頭看著兒子扒開自己那里,“死人,娘還不被你研究透了。”陸子榮說道,“他連女兒都上了,還有什麼遺憾?”“就是因為他上了我,才在臨死的時候,苦苦哀求我,柔兒,爸就想――就想讓他叫我一聲父親。看著父親那一幅哀哀的可憐相,當時我的心都碎了,我哭著把你帶到他的跟前,你還是叫了他一聲姥爺。”“娘。”陸子榮聽到這里,意識里就想當著李嘉熙的面叫一聲父親,可陰陽兩隔,他再有這份孝心,也已經無能為力了,看著李柔倩掘起的屁股和那淫猥的性器,他刺激的想象著當年李嘉熙瘋狂的蹂躪著這朵不同尋常的花朵。
眼前仿佛出現了父親李嘉熙騎在李柔倩的屁股上,瘋狂地進出在她的陰戶,將自己播撒在母親李柔倩的子宮里。
“柔柔,浪媳婦兒,”他夢囈似地叫了一聲,騰地騎了上去,那根長長的雞巴暴怒似地觸到李柔倩的陰門上,陸子榮看到自己碩大的卵子耷拉在母親的陰戶下面,子承父業,他刺激的想象著和父親李嘉熙一起將母親騎在身下。
紫紅的巨屌撐開李柔倩兩片陰唇,陸子榮奮力一擊,感覺到母親李柔倩哆嗦一下,跟著輕輕地呻吟一聲,“榮兒。”“娘――”他回應了一聲,弓身趴到李柔倩的脊背上,握住了兩個奶子,臀部一聳,跟著深深地一記到底。
李柔倩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肚子,仿佛被陸子榮插到了肚子,剛想乞求陸子榮一聲,就感覺到他瘋狂的抽插起來,當年的感覺似乎又重新燃起來,父親李嘉熙在南漳河的竹排上,爬在她的脊背上同自己交媾著。
“啊――啊――”她伸手從肚子下面握住了陸子榮的卵子,鼻孔大大地張開著,父親和兒子讓她領略了無與倫比的性快感。
陸子榮就感覺到父親李嘉熙躺在母親的下面,一手抓住自己的卵子,那碩大的雞巴插進李柔倩的口腔,他們父子兩人共同奸淫著李柔倩。
“啊――啊――”一股狂潮從脊椎輻射到全身,最後集中到肚臍以下,如高壓般地從雞巴里噴出,激射到母親的子宮里。
後來李柔倩為此專門填寫了一首如夢令:常記南漳日暮,沉醉車內戲母,玉蚌逐浪翻,村氓嬉笑捧肚,飛速,飛速,驚得扒腰提褲。
外十章
1、從肖家峪回來,左部長帶著肖玫和范玲玲游覽了十三陵水庫,然後開車駛向蟒山森林公園,蟒山遠看像一條巨型的大蟒,半山腰有一個觀景亭,再往上,就是全國最大的人工天池,在這里可以看到十三陵水庫和陵區的全貌。
左部長在山腳下一處別墅群停下,這是一座高檔別墅群,整個建築風格采用了原木的材質,綠色植物的點綴,配以帶著靈魂的裝飾,充滿了太陽和田野的氣息,顯得自然舒適。
大廳和通往廚房鋪設了西班牙地磚,四周是淺黃色的壁櫥,組合出歐洲鄉村古堡風情,襯托出回歸與眷戀、純朴與真誠的美式鄉村風格。
肖玫驚訝地看著這一切,她從沒看到如此高貴典雅的東西,不知道自己是否置身夢里。
“爸,這――這太奢侈了吧?”左部長自嘲地一笑,“傻丫頭,共和國的部長夫人還沒有資格享受?”說的肖玫臉色俏紅,眼睛里就透露出特有的羞澀。
范玲玲新奇地看著,這里看看,那里瞅瞅,不覺嘖嘖稱奇,“伯伯――”她一時間改不了口,習慣地叫著,被左部長抓住了手腕,“你叫什麼?”范玲玲眨巴著眼睛,吐了下舌頭,“姥爺。”“胡說!”左部長板起臉來,威嚴地看著她,“在肖家峪,叫我什麼?”范玲玲看看母親,耍橫地往外拽著,“媽――媽――”她期求著母親勸說,肖玫卻笑盈盈地看著他們爺倆嬉鬧。
“放開我。”范玲玲突然停下來,一副柔弱地看著左部長,黑眼珠子轉動著。
“小東西――”左部長喜愛地看著她,“你不但不叫我,還攢掇你媽媽――”
“我沒有――我沒有――”她使勁往外拽,卻怎麼也掙不去。
左部長就拽到懷里,一把抱住了,“玲玲,到這里,得改口了。”“媽――”她看了一眼肖玫,似乎在說,媽媽在一旁,我怎麼叫。
左部長看出范玲玲的意思,就想戲逗一下,沒想到冷不丁被范玲玲掙開去,咯咯地笑著跑了。
肖玫責備地看著他們,以母性的溫柔容納著一切。
“爸,你的事情忙,就不要太在意我們,我和玲玲能照顧自己。”左部長回過頭來,“玫兒,玲玲的事,我安排好了,這里有一處貴族學校,每天有專車接送,平常的日用生活,你打這個電話。”他拿起旁邊的一個精美的漂亮手冊,“需要什麼,打個電話,就送到了。”“爸,還是我自己去買吧。”肖玫覺得那樣花費太貴,況且自己也不習慣。
“這里沒有專門的商場,都是由專賣商供應。”“那――那這樣――-”肖玫搓著手,感到自己在這里就是一個閒人。
“你會習慣的。”范玲玲到底還是孩子心性,自顧自地在屋內看著每一個新奇的東西,“照顧好玲玲。”他囑咐著女兒。
肖玫嘴動了動,眼神里就希望父親今晚留下來,“爸――今晚――”“哦――”左部長看出了肖玫的心思,拉著肖玫進了靠南朝陽的大臥室,“這個是你的房間。”房間里富麗堂皇,一張雙人大床足足有2米寬,床頭上擺放著兩個大大的枕頭。
肖玫留戀的眼神,“今晚在這里吧。”在一個全新的環境,肖玫感到陌生而又空寂,希望父親能陪她。
“玫兒,爸也願意和你――”從內心里說,左部長希望和她們母女在一起,可在肖家峪他就接到部里的電話,晚上有一個接待活動,按現時的接待規格,他知道這個接待活動肯定還有別的節目,到時候他在哪里都無所謂了。
“爸今晚還有工作,再說――”他看了看還饒有興趣的在屋里到處參觀的范玲玲,努了努嘴,“小人兒――”肖玫就知道他的意思,那天在肖家峪,左部長安慰好了范玲玲,躲在屋里和她溫存著,兩個偷偷地做著愛,只是瞞著范玲玲一人,如果父親今晚留下來,范玲玲肯定希望左部長能陪她,否則以她孩子的心性,她肯定會吃醋。
“你接受的了――”左部長看著肖玫,柔情頓生。
肖玫就臉生媚意地,“那你就金屋藏嬌?”左部長看著肖玫,厚著臉皮大膽地說,“傻丫頭,爸想一屋鎖二喬。”肖玫心里一震,她不敢想象那個場面,後爹撫摸著她的身子,從背後插進她的腿間,她羞羞地窩著頭不敢發出聲音,可後爹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摟過她的身子,粗魯地捏摸她剛剛發育的奶子,她實在忍受不了,發出輕輕地呻吟。
“她爹,你行行好,別折騰閨女了。”母親嘆了口氣勸說著。
後爹粗大的雞巴穿梭在她的陰戶里,撕裂著她稚嫩的肉體,她兩個奶子被後爹捏得變了形。
“爸――爸――”她不得不哀求著,希望後爹能憐惜她。
後爹卻象頭忙牛一樣用犄角抵著,將她的陰唇撕開,尖尖的犄角插進她的肉體深處,她大口喘著粗氣,發出難抑的呻吟。
母親痛惜地回身摸著她汗津津的臉,內心里充滿了憐惜。
就在她感覺到痛楚和快感在後爹劇烈的抽拉中洶涌而至的時候,後爹突然抽出來,爬起來越過她的身子,粗暴地扳過母親,猛地插了進去。
“啊――”母親悶聲哼著,身子一顫,承受了,後爹像只兔子一樣蹬著兩腿和母親交媾。
她聽到後爹騎跨在母親的臀上,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肖玫的臉紅了,難道父親也想和玲玲一起?
“你要是想――”肖家峪那天,父親從女兒房間出來,肖玫就怕女兒不原諒他們,誰知左部長喜滋滋地看著她,讓她心里感到一絲安慰。
“玲玲――”“小家伙――沒事了。”左部長摟住了她。
她不知道父親說得沒事是什麼意思,就看著他,想從他臉上找出答案。
“玫兒,玲玲說我的茶壺大,還會泉水,不怕你這大茶碗。”說的肖玫心撲撲的,她沒想到父親竟然把兩人的私房話都說給了女兒,一時間心里就嬌羞不已,女兒也竟然能說出這麼善解人意的話,看來玲玲早已有了男女之事。
“壞爸,你是不是早把她的茶碗斟滿了?”“呵呵,死丫頭,玲玲很懂事,她讓著你呢。”左部長滿意於這一對母女對自己的深情。
“她――”肖玫怕因為父親而讓母女從此有了隔閡。
左部長看著懷中的女兒,悄悄地對她說,“玲玲說,先讓我把你的茶碗倒滿。
”“啊呀,死丫頭。”肖玫又幸福又嬌羞地,窩在父親懷里,輕輕地捶打著他的胸脯。左部長就解開她的懷,觸摸著肖玫的大奶子,兩人相擁相抱著走到椅子上。
“爸,上床吧。”肖玫知道父親想要她,她怕在椅子上不方便。
左部長看著女兒半遮半掩的乳房,褪下自己的褲子,坐在椅子上,把肖玫拉到自己的兩腿間,手伸到女兒的裙子里,扒掉了她的內褲。
肖玫就想起剛才父親給她看的畫面,她的臉如蒙了一塊紅布,臉生俏靨,低頭看見父親腿間那挺起的碩大陽物,龜頭猙獰著,一跳一跳地。
左部長從裙子里面玩弄著,手肆意地伸進女兒的陰唇內,在大陰唇和小陰唇之間挑逗,肖玫就如一只吐涎的蚌蛤纏夾著父親的大手。
左部長半抱著她,讓她騎跨在自己的腿上,手伸進去,感觸著女兒的姿勢,從下面頂住了。
肖玫從裙子里扶正了父親的雞巴,插到自己陰戶,兩眼生騷地慢慢往下坐著。
“玫兒――”這個時候左部長把兩手把在女兒的大腿上,盡量劈開,身子往前探著頂入。
“爸――”肖玫和父親對視著,交流著彼此的感受,當性器完全融合在一起,左部長驚喜地把女兒貼在胸前,撫摸著她雪白的乳房。
“爸終於又――得到了你。”肖玫就把臉貼在左部長的脖子上,嘴里呼出細細的氣息,“女兒永遠是你的。
”拉出她的奶頭,看著那鮮紅的奶粒,左部長撥弄著,“你不去北京,爸就得不到你。”“我去,我去。”和父親離別了一段時間,肖玫心里也覺得不好受,每每夜晚來臨的時候,她滿腦子里都是父親的影子。
“好閨女,你去了北京,爸就可以和你永遠這樣。”他說著含住了,呑裹著。
肖玫低頭看著父親有力地吸咂,甜蜜伴隨著陣陣顫栗讓她幾乎不能自抑。
左部長咂了一會,扶正了她的身子,“玫兒,干爸爸。”肖玫就扶著父親的肩頭,上下顛蕩著身子,左部長在她下落的時候總是挺起那里往上椎進去,椎得肖玫全身癱軟著,快感一陣陣襲來,她不覺呻吟著。
“爸,你弄死我吧。”說著伏趴在左部長的身上。
左部長就想起時下流行的那句話,“白天干女兒,晚上干女兒”,可這個女兒卻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想到這里,刺激的扶住女兒的兩胯,奮起神力,猛烈地撞擊著,將肖玫的身子夯起來,又壓下。
“玫兒――爸改天再過來看你們。”他看到肖玫雖不拒絕,但又不敢明確表示,就知道她一時還難以接受,畢竟和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起服侍父親,這在任何常人都無法接受。
肖玫戀戀不舍地看著左部長,眼睛里一片潮濕,在她的心里,多麼希望父親能和她一起共同撐起這個家,即使她不要這麼安逸奢華的環境,她都樂意。
“你不過去看看她?”她怕父親這一走,讓女兒感受到冷落,就囑咐父親。
左部長心里一暖,心存感激於女兒的大度,就欣慰地一笑,“好,爸爸和她告別一下。”“玲玲,姥爺先回去了。”左部長看到范玲玲在按自己的習慣收拾著房間,就四處打量了一下,小東西倒很會安排,書櫥和寫字台都擺滿了學習用品,顯得整齊而不凌亂,雖然不如先前的整體協調,但也比較符合小女人的情調。
范玲玲轉過身,“怎麼,你今晚不在這里住?”“姥爺還有點事要辦。”他希望范玲玲過來摟抱一下。
范玲玲就放下手中的東西,踮著腳小步走過來,“哼,我不要你做姥爺。”左部長就喜歡和她逗趣,這小人兒的嬌蠻和俏麗讓他總是覺得全身輕松,“那做什麼?”“你就是個壞男人。”范玲玲站在他跟前,一副依戀的樣子。
左部長挑起她的下巴,“可姥爺是你媽媽的男人。”范玲玲翻著眼皮看著他,“那你就輪流著做。”“呵呵,小東西。”左部長總是喜歡她的純真和爛漫,“就不能同時做?”他壞壞地看著她。
范玲玲眨巴著眼睛,似乎不明白。
“姥爺想讓你和媽媽一張床。”范玲玲馬上明白了,一副俏皮的神態,“壞人――”說著吐了一下舌頭。
喜的左部長一把抱住了,“小東西,明晚你和媽媽一起睡。”范玲玲就看著他問,“那你是不是過來?”左部長把她的頭扳向自己,“當然,姥爺來做你媽媽的男人。”范玲玲想了想,忽然嬌羞地,“壞人,不學好。”左部長沒想到她會說這句話,“姥爺怎麼不學好了?”“你就想――”她指著他說,“要我和媽媽一起和你――做愛。”“呵呵,小東西。”他低下頭吻著她,“姥爺就是想把你們母女倆一起操了。
”“那你得讓我看看你怎麼操肖玫。”她不叫媽媽卻直接說著母親的名字。
左部長故意逗著她,“那我先看看你的小屄。”說著就抱到小床上,壓著她。
范玲玲有點害怕地看著,被左部長解開了褲子。
一撮稀稀的陰毛翹翹地生長在陰阜上,左部長看到范玲玲小屄上那美人酒窩似地優美弧度,解開了自己的褲扣。
“別――”范玲玲看了看房間里的門,她大概怕母親看見,卻更激起左部長的欲望。
“讓它們親親。”他悉悉索索地掏出來,紫脹的雞巴和黑黑的兩卵子懸吊在腿間。
范玲玲熱辣辣的目光,嬉戲地笑著,“大雞巴。”左部長往下錯了錯身子,用雞巴在范玲玲的陰戶上蹭著,然後慢慢地掘開她白晰的陰唇,范玲玲皺著眉,仰起身子看著,由於兩個人都沒有脫掉褲子,雞巴彎曲著,幾乎是別著插進去。
范玲玲兩手撐在床上,左部長一手攬著她的身子,和她親嘴,兩個一遞一咂地含著彼此的舌頭。
左部長感覺到陰唇只是呑裹著龜頭,就蹲下身,插進去,插得范玲玲不得不分開腿,左部長感覺到兩人褲子的遮擋,把卵子耷拉在外面,就攬起范玲玲的腰部,抬高了,深深地一插到底。
“壞,壞。”范玲玲感覺到了摩擦的快感,欣喜地罵著,小屁股掘起來,追著索要。
左部長就狠狠地搗進去,搗的范玲玲眉眼如絲,細細地喘著氣。
“玲玲,在家里好好聽媽媽的話,好好地學習。”他掘進她的小屄里,在里面左右衝撞著。
“嗯。”范玲玲閉著眼享受。
“真乖,”含著她滑滑的舌尖。
這時肖玫在外面喊著,“爸,手機響了。”還沒等左部長起身,她推開門,看到父親和女兒正在交媾,想退出去,又覺得已經看見了,就站在那里沒動。
左部長感覺到一絲不好意思,原本想爬起來,看著肖玫遞過來的手機,就順手接著,碩大的雞巴仍插進范玲玲的屄里。
“喂――”“部長,國辦來電話,要你參加晚上的國宴接待。”“知道了。”左部長掛上電話,肖玫替他接過手機,就想轉身出去,卻被左部長攬過了身子,“玫兒,明天就讓玲玲上學去吧。”“知道了,爸。”肖玫扭捏地不敢看兩人的姿勢,左部長扶起還躺在床上的范玲玲,范玲玲羞澀地就勢窩進他的壞里,不敢看母親。
“小東西,以後要多聽媽媽的話。”他感覺到雞巴被范玲玲夾著,幾乎滑出陰道,就下意識地往里送了送。
范玲玲怕自己掉下來,不覺摟緊了左部長。
“爸,你和玲玲――”肖玫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在這里,就想借故出去。
左部長制止著她,“明晚讓玲玲和你一起睡吧,我過來。”肖玫忐忑著,知道父親的意思,她的心不禁慌慌地,臉火辣辣地燒,就想起自己和母親睡在一起的那些夜晚。
“爸今晚還有宴會接待。”他說著,雙手摟抱了范玲玲,用父親般的親昵,蹭著她的臉蛋,下身不易察覺地又挺進去,范玲玲仿佛騎在他的雞巴上。
“小東西,”他使勁按下范玲玲的身子,貪婪地享受著少女的緊澀,看得肖玫臉紅心跳,一時間旖旎頓生。
左部長不敢過分貪戀,怕肖玫說自己行為放蕩,就慢慢抽出來,撮起范玲玲放下來。
肖玫趕緊從床邊拿出絨毛漿衛生紙,低下頭擦著仍然挺立著的勃大物體。
從蟒山森林公園出來,左部長的心還放在肖玫母女身上,女兒的溫婉和玲玲的嬌俏讓他始終難以忘懷,如果今晚沒有那個國宴接待,他肯定會和她們母女一起,一想起三人同床共枕,下面不由自主地翹起來。
“玫兒,爸就喜歡你――”意識里仿佛肖玫握住了他的卵子,輕輕地揉搓著,就這樣想著,車子很快就駛入京藏高速,左部長輕踩著油門,把時速提高到160,途經增光路的時候,不知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車輛擁擠堵塞,即使他這掛著軍牌的車,也無能為力,只好停下來,等待著疏通。
增光路是北京有名的地下黑市,左部長早就聽說,只是不知道詳情,借著堵車的機會,他透過車窗望向那條神秘的路段。
增光路並不如傳說中的那樣,路上很難見到行人,只是偶爾有一兩輛車快速通過,路口的店面,和大多數普通小店一樣,沒有什麼差別。
就在左部長遺憾地想轉過頭時,他的視野里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跟著有一個矮矮的皮膚棕黑的南亞人,他細細地打量著、判斷著,突然想起了陸子榮,就在他還沒來得及判明清楚,有幾個人迅速地接近著,憑他多年的軍事經驗,他知道這是便衣警察。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里七上八下的時候,後面的車頻頻鳴著喇叭,一條車流暗暗地涌動著,趕緊發動了車子。
2、青桐市公安局劉局長向徐大成匯報,根據线報,毒販接頭地點是青桐市,今晚可能在紅人館有行動。
劉局長向他請示,是否收網?
徐大成沉思著,紅人館管理嚴格,非VIP會員難以進入,如果動用警力,勢必打草驚蛇,非但不能破獲販毒網絡,將給今後的緝毒工作增加難度。
但目前只有自己能夠進入,還是先由自己打入內部,看情況再說。
他指示劉局長,緝毒警力全部便衣行動,利用出租、商販和閒散人員身份將紅人館包圍,並通知线人,爭取一起進入青桐市。
青桐市的夜晚燈火齊明,車流、人流,川流不息;霓虹燈、裝飾燈、車燈,匯成燈的海洋,處處流光溢彩,五光十色。
高樓鱗次櫛比,天上眾星拱月,燈月交輝,仿佛人間仙宮。
徐大成駕著那輛跑車,徐寧靜坐在一邊,儼然一對情侶。
“爸,我可是要租用費的。”徐寧靜得知今晚又要參加行動,興奮地說。
“傻丫頭,陪老爸還要什麼費用,爸又不是什麼大款。”徐大成和女兒在一起心情格外輕松。
“你不是大款,可是大官,女兒就是要傍大官。”徐寧靜看著街上涌動著的人流說。
徐大成就回過頭來瞥了她一眼,“那你就傍爸爸一晚,說吧,多少錢?”徐大成就想象著女兒的身價,是一夜千金還是――?
“壞爸。”徐寧靜嬌嗔地打了父親一下,臉紅撲撲的。
“你女兒可是無價之寶。”徐大成呵呵一笑,“那爸可是開不了你的元寶?”徐寧靜扭頭看著他,沒想到父親能說出這樣的話,就羞羞地心撲撲亂跳,“你把女兒當――”當著父親,她又羞於說那句話。
徐大成也知道自己說過了,雖然一直以來也曾有過非分之想,但都是在腦子里只是一閃,沒想到今天,竟然脫口而出,被女兒說的尷尬著,生怕女兒看不起他。
父女兩人都不說話,跑車在閃爍著紅燈的十字路口停下,徐大成看到前面的車上坐著一個打扮妖冶的女子,偎靠在後座的人身上,為了打破尷尬局面,就說,“靜靜,那肯定是個包養的二奶。”徐寧靜探起頭往前看,“是不是很羨慕呀?”那男的從後面摟住了女的腰,順勢親了一口。
“我羨慕什麼,爸不是――”他嘿嘿地笑著,扭頭看著女兒,“你不比她好呀。”“你個壞爸。”聽的徐寧靜心跳跳的,這次她抬起頭,迎視著父親,“你敢嗎?”“嘿嘿,小傻瓜。”徐大成心癢癢的,躲避著女兒目光,正好這時綠燈亮了,徐大成踩下離合,掛擋,輕踏油門,跑車緩緩地動著。
徐寧靜默默地坐著,不說話,剛才父親的話讓她心里很不平靜。
想起上一次跟著父親執行任務,在那個環境,父女兩人就像情侶一樣,曖昧而又親熱,今晚,去的又是同一個地方,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車近公園路的時候,徐大成表情嚴肅地囑咐著,“靜靜,今晚的任務很重要,記住,任何情況、任何事情都不要暴露身份。”徐寧靜當然知道任務的艱巨,她立時緊張了起來,感覺到胸口有點發悶,平時在學校里業務單純,從沒有過這些在偵探小說里才能見的場面,心里不自覺地有點害怕,她按著胸口輕輕地吐著氣息,平靜一下自己的情緒,“爸,女兒也是一個老警員了,不會給你丟臉。”“呵呵,”徐大成笑著,“虎父無犬女。”兩人交談著,車子漸漸地駛進公園的小路,小路上樹木參差交錯,遮蓋著夜空,車子又拐了一個彎,就看見燈火輝煌的紅人館。
“歡迎光臨!”一男一女侍立兩旁,恭敬地彎腰致敬,看到徐大成胸前的徽章,一男侍引領著走向大廳。
徐大成隱約地看到大廳內人影綽綽,他挽著徐寧靜的腰,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看見一醒目的彩色裝飾,剛想走進去,就看見男侍停下腳步,他的目光不由得看向印刷精美的心形彩裝。
“溫馨提示:近日風聲偏起,為了保證大家的娛樂性和安全性更好地發揮,請各位會員自帶女伴先進入大廳熱身,再自行活動,以免不明身份進入。謝謝合作。”徐大成微微地一驚,感覺到紅人館確有過人之處,一則提示,既明了了各色人等的身份,又防止了外人介入,從而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煩。
他轉頭看看女兒,欲言又止,看看男侍邁動了腳步,不得不牽著徐寧靜的手,跟了上去。
大廳內全是毛色玻璃隔成的單間,對稱地擺放著雅致的雙人小座和一張柔軟的半米寬的軟座。
徐大成隱約地知道里面的含義,他不知道所謂的熱身到底是進入到什麼程度,扭頭看看女兒,心里隱隱地起了一絲擔憂。
看到男侍將要離開,他趕緊趨前一步,“先生,請問這里熱身要多長時間?
”男侍一愣,旋即笑著說,“貴賓是不是第一次來?”“是的。”徐大成想起上次還沒有這個規定。
“熱身就是要先生和太太先在這里活動一下身體,”他有禮貌地解說,“適應一下。”“那是不是――?”徐大成故作難為情地看了一眼隔間。
男侍莞爾一笑,“大家來的,都是為了娛樂和刺激,太隱蔽了,沒有情趣,兩人世界,太沒味道,所以就給大家一個自我展示的機會。”然後他看著徐寧靜,“太太這麼漂亮,正好展示一下形體。”徐寧靜聽到男侍叫她太太,就有點不自然。
男侍趕緊換了口氣,“其實也為了大家的安全,近幾天暗哨發現了不少可疑之人來這里。”他神秘地說,又適時地打住,“好了,祝先生太太玩得愉快。”徐寧靜慢慢地看著男侍走遠了,悄悄地拉著父親的手,“爸――”她一臉的嬌羞,不敢看父親的眼睛。
“靜兒。”徐大成想勸幾句,臨到嘴里,就說,“不管什麼情況,都要隱瞞身份。”徐寧靜就忍住了,徐大成轉身拉著徐寧靜,突然看見一個南亞人走進里面的隔間,他的腦海里馬上出現了劉局長描述的形象。
“南亞人,個子不高,眉骨比較突出,厚嘴唇。”他知道接頭的人終於出現了,挽起徐寧靜的腰,親昵地和她靠在一起,徐大成目無旁人地踱進最里面。
“您好!”看到那個南亞人身邊坐著一位年輕美麗的女子,徐大成禮貌地打著招呼。
“您好!”南亞人熱情地看著他,絲毫沒有不自然,“您好,太太。”他朝著徐寧靜點著頭,棕色的眼睛灼灼有神。
徐大成挽著徐寧靜坐在他的對面,服務生馬上走過來,“先生,請來點什麼?
”“兩杯咖啡。”徐大成看了看女兒,徐寧靜就勢歪靠在他的肩頭上。
“您太太真漂亮。”南亞人嘖嘖稱奇,卻被身邊的女子摟住了脖子。
“阿蘭――”南亞人柔情地看著她,將女子抱進懷里。
服務生端著咖啡進來,麻利地放到徐大成的桌上,“先生、太太慢用。”徐寧靜側眼看著摟住了南亞人脖子的女子,一雙白晰的大腿露在外面,卻被一只褐色的大手撫摸著,女子嚶嚀一聲,仰起頭來索吻著,南亞人徑直侵入了她的口腔,跟著大手撩起女人的裙擺,摸進大腿根處。
徐寧靜的臉騰地紅了。
這時大廳里播放出輕柔的音樂: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愁堆解笑眉,淚灑相思帶。
今宵相聚歡任君來撫愛喝完了交杯酒再來品小菜人生能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徐大成輕啜著咖啡,眼睛不時地看著對面,那坐在男人懷里的女子兩腿叉開著,一條鏤絲內褲僅遮住了女人的私處,那窄窄的布條只掩蓋了中間的縫隙,看得徐大成口干舌焦。
徐寧靜意識到父親直勾勾的眼神,怨恨的看著他,“壞爸,就知道看人家――”說的徐大成臉現愧意地收回目光,不覺心猿意馬。
“阿蘭――”那個南亞人輕輕地呼著女的名字。
“阿――”女人的身子涌動著,雙手摟住了南亞人的脖子,柔細的語氣噴灑著,終於她騰出一手握住了南亞人腿間高高挺起的地方,跟著發出一聲喜悅的叫呼,“阿――爸。”聽的徐大成和徐寧靜身子一顫,不覺同時扭頭看去。
“阿蘭――”南亞人熱切地在阿蘭的胸脯上搜尋著,嘴巴熟練地拱開她的胸扣,徐大成看見那個叫阿蘭的雪白的胸脯已經半遮半掩地露了出來。
阿蘭的兩腿交叉著,似乎在督促南亞人,南亞人的手從阿蘭雪白的大腿根處爬著,漸漸地隱沒入那窄窄的遮蓋不多的內褲里,徐大成看到本來夾在女人縫隙里的布條一下子被撐起來。
“靜靜――”他不覺叫出女兒的名字,聽的徐寧靜趕緊收回目光,父女兩人的眼光一交接,徐大成就看到女兒嬌羞撲面,他知道徐寧靜肯定看到了對面的情景。
這時那首輕柔的《何日君再來》由一個嗲嗲的女音唱出來。
重擎白玉杯相聚夢陽台比花花解語牢牢撫君懷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喝完了交杯酒品嘗小妹菜人生能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阿――爸――”那個叫阿蘭的突然又叫了一聲,這一次徐大成聽的清清楚楚,他不覺愕然地看著身邊的徐寧靜,正巧看見徐寧靜也是一臉的愕然。
“蘭蘭――”南亞人掀起阿蘭的裙子,干脆把她的屁股扳向自己,一手輕輕地挑開那窄窄的布條,徐大成就看到女人那濕濕的裂開的陰縫,南亞人把頭埋進去,舌尖直接挑開了,插進去。
徐大成感覺到胸口有點發悶,下面竟然一柱衝天。
這時那個男侍輕輕地走進來,目不斜視地對著他們,“先生,您還需要什麼嗎?”看著男侍兩手背在身後,表情自然地看著他們,徐大成意識到兩人的處境,如果再繼續這樣坐下去,肯定過不了關。
就說,“來杯白蘭地。”“好的,先生。”男侍退出去的時候,徐大成看到阿蘭已經用小嘴撮著南亞人的雞巴。
徐寧靜臉色緋紅地望著他,徐大成的心怦怦地跳著。
“先生,您的白蘭地。”微笑的眼神和周到的服務讓徐大成感受到紅人館與眾不同的地方。
“謝謝。”他點頭表示謝意,卻看到男侍射過來的冷峻的目光。
徐大成端起來,輕啜了一口,跟著攬過了徐寧靜的腰。
“靜靜,今晚就包你一夜。”徐寧靜顯然也意識到這個時候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牽扯到兩人的安危和整個行動的成敗,便順勢靠在徐達成的懷里,“你壞。”徐大成就在男侍的注視下,啜了一口白蘭地又徐徐地送到徐寧靜的口中,徐寧靜乜斜著眼,張開櫻桃小口,接了進去。
“小壞蛋。”徐大成攬住了徐寧靜的身子,抱在懷里,看著徐寧靜被酒嗆了一口,跟著親了過去。
徐寧靜嬌羞地的目光躲閃著,雙手摟住了徐大成的脖子。
“祝先生太太玩得愉快。”他看著兩人親熱地吻在一起,弓身退去。
“爸――”徐寧靜無力地推開他,想爬起身,卻被徐大成壓在身下,“靜靜,這里全是錄像監控,如果我們潔身自好,就會功虧一簣。”徐寧靜不說話,眼睛滿含著柔情,伸手撫在徐大成的胸脯上,輕輕地撫摸著。
對面那個阿蘭已經嬌喘一片,“阿爸――阿爸――”徐大成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不是如他們的稱呼那樣,他側眼斜看,卻發現那個南亞人已經將阿蘭放到半米寬的排座上,“阿蘭,這里的規矩,是要先熱身,阿爸就――”他跪在阿蘭的腿間,輕輕地扒下她的內褲。
“阿爸――”阿蘭旁若無人地,“蘭兒要你真正地――”她的大腿已經蜷起來,徐大成看到那里濕漉漉的,一片春光。
“你阿媽要我照顧好你――”南亞人俯下身,摟抱了女人的身子。
“蘭兒就喜歡阿爸照顧。”阿蘭仰起身,兩只胳膊摟住了南亞人的脖子,將整個身子懸吊在那里。
南亞人趁跪起的時候,看了一眼徐大成,他棕色的眼睛現著笑意,向徐大成做了一個俏皮地眼神,“先生,要不要交換一下?”“不要――我要你。”徐寧靜嚇得趕緊摟抱了徐大成,徐大成就勢壓在徐寧靜的身上。
南亞人嬉笑著,“OK,我們在一起就是緣分,先生,你的女人還害羞,一會兒一起去情趣屋。”徐寧靜聽到說是父親的女人,心里就撲撲地跳著,臉上姹紫嫣紅。
徐大成知道所謂的情趣屋就是男女縱情的地方,那里是男女性愛的天堂,什麼換偶、群交、異物交,應有盡有,他正想下一步采取什麼方式跟蹤,聽到南亞人提出來,正中下懷,就趕緊說,“好的。”這時那個叫阿蘭的嬌嗲嗲地,有點迫不及待,“阿――阿爸。”他轉過身,對著阿蘭脫下褲子,“阿蘭――”“壞阿爸,我要你照顧阿媽那樣照顧我。”她說著,滿臉嬌俏的看著南亞人腿間的勃起。
南亞人嬉笑著托起她的小屁股,“傻妮子――”兩人調笑著,南亞人就攥住了雞巴,對在阿蘭的陰唇上。
徐大成看到阿蘭小巧的陰唇被擠得撐開來,慢慢地呑裹著碩大的雞巴。
“啊――啊――壞阿爸――”阿蘭有點氣緊地喘息著,兩手捶打著南亞人的脊背南亞人托起阿蘭的兩腿,輕輕地壓下去,跟著猛烈地夯砸起來。
“爸――爸――壞死了。”徐寧靜看得驚心動魄,她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這麼放肆,父女竟然公開宣淫,臉臊紅臊紅地看著徐大成,“你就是誠心的。”羞憤中微帶著驚喜。
“靜兒,爸也沒想到――”徐大成將手放到徐寧靜的胸脯上,“爸就是想先完成任務。”“那什麼是情趣屋?”剛才聽到南亞人提起來,她柔情地撫摸著父親的胸膛,被徐大成輕輕地親吻著。
“就是這里的娛樂中心,男女混交的地方。”徐大成面對女兒的撫摸,他不敢強求,只是試探著徐寧靜的承受能力。
“是男女窮奢極欲的地方,男女選擇自己喜歡的方式,赤裸著進入,接受異性的愛撫和交配。”徐寧靜聽的張口結舌,撒嬌地貼著徐大成,“爸,我不去。”“呵呵,是不是怕――”徐大成看著徐寧靜的小嘴掘起來,就勢吻上去,“不喜歡那些男人?”“壞爸爸,你就喜歡讓那些髒男人――”她伸到徐達成的嘴里,父女倆個第一次接起吻來。
“那爸爸髒不髒?”徐大成的手已經探進了徐寧靜的胸衣。
“你?”徐寧靜嬌嗔地,嚇得徐大成趕緊縮回手。
“阿――阿爸――”對面的阿蘭呼天搶地地叫著,徐大成和徐寧靜轉頭看去,天哪!
兩人已經赤裸出全身,阿蘭頭朝下,屁股向上掘著躺在軟椅上,南亞人倒插蔥似地碩大的雞巴飛速地插進去,插得阿蘭大口喘著氣,眉眼如絲。
這時那首《何日君再來》在整個紅人館飄蕩著。
春宵不我待繾惓入君懷一刻千金價相歡更相愛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喝完了小妹酒再品小妹菜人生難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徐寧靜就窩進徐大成的懷里,羞得不敢抬頭。
徐大成被南亞人大膽的舉動刺激的欲望涌來,下面憋脹的難受,不覺將徐寧靜抱在懷里,柔聲說,“靜兒,這樣恐怕我們走不出去。”徐寧靜就知道徐大成的意思,羞羞地低聲說,“壞爸,你要怎樣,女兒――”說著就攀住了徐達成的脖子,氣息幽幽地,“你帶人家來,不就是――要女兒――”喜的徐大成捉住了她的下巴,“靜兒,這也是爸的任務。”“壞――壞――”她的腿攀上來搭在徐大成的腿上。
“人生難得幾回醉,不歡更何待?”徐大成輕佻地,手摸向徐寧靜的大腿,漸漸地滑上她的大腿根,“靜兒,看到阿蘭了嗎?”徐寧靜聽到父親提到阿蘭和南亞人,臉騰地紅到脖子根,“壞死了,你要女兒――要女兒也象阿蘭那樣―――”她躲進父親懷里,“那個姿勢――羞都羞死了。”徐大成心顫顫的,手從徐寧靜的大腿根一下子滑過去,跟著感覺到徐寧靜顫抖著,就一把按在她高高鼓鼓的地方。
“春宵一刻值千金,靜兒。”他不知道徐寧靜有沒有被時建弄過。
這時南亞人從阿蘭的腿間抽出來,將神聖的物體送到阿蘭的嘴里,徐寧靜斜眼看到阿蘭輕吐輕裹著南亞人的雞巴,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到那兩個黑黑的卵子在阿蘭的臉上蹦跳著。
徐大成已經在解著她的褲扣,扣扯著伸進她的腿間,徐寧靜初次被父親觸摸,不由自主地夾起腿。
“爸――”“阿蘭和她爸在口交。”他輕輕地在女兒耳邊提醒著。
“壞爸――”徐寧靜乜斜著眼睛,一絲風情讓徐大成不能自持,他從沒見過女兒這樣看他,那分明就是男女調情的眼神。
從徐寧靜的內褲里伸進去,一下子扣了進去。
“啊――爸――”徐寧靜挺起身子,將高高的地方迎上他。
徐大成的眼睛裸視著女兒咧開的口子,感覺到異常的滑溜。
“春宵一刻值千金,男有陽器女有陰;兩情相悅聲細細,交頸迭股亂紛紛。
”徐大成念了一句,手捏著徐寧靜的陰唇分開來。
徐寧靜被父親扣的嬌喘無力,爬在徐大成的懷里,尋吻著,攀住父親脖子的手,漸漸地滑下來,顫驚驚地碰觸到徐大成勃起。
“啊――啊――阿爸――”阿蘭一聲高一聲低地細喘著,被南亞人翻過身子從背後又插進了身體里。
徐大成再也忍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他將徐寧靜的褲子脫下來,看著女兒陰毛叢生,那白白的物兒吐著涎水,一口含了進去。
“爸――”徐寧靜沒想到父親竟然用嘴含著自己的陰戶,她又羞又臊地地伸手攥住了徐大成的雞巴,就覺得徐大成的舌尖拱開了自己的陰唇,一股涎水兒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隔間里兩對父女喘息著,呻吟著,彼此進入了淫亂的境地。
3、南漳河有“東方多瑙河”之稱,茂密的樹林,鋪陳在寺廟的南北,里面有村莊,有人家。
南漳河就像一條紅絲帶在一片蔥郁的林木中時隱時現。
尤其是夜晚,濃密的雲層突然打開了一條縫,露出一輪染了暈的月亮,一束清光,投射在河面上,像舞台上的聚光燈,南漳河,忽然地就被聚焦在從西到東的一個狹長條里,清波盈盈。
遠遠望去,就像望著水上仙境。
李嘉熙輕搖著長擼,在夜色彌漫的南漳河上滑行。
“柔兒,你這次來住多少天?”他最喜歡夜晚的南漳河,清涼的水汽,神秘的叢林,讓人從心底里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
“怎麼,要趕我走?”李柔倩每次回來,都要陪父親李嘉熙夜游南漳河。
“傻丫頭,你媽這幾天不舒服,爸想要你多照顧照顧她。”李嘉熙坐在竹排的前面,迎著濕濕的水汽,乳白色的月光下,“波”地起了一層浪花,一尾鯉魚躍出水面,霎時又沒入水里,將本來平靜的水面激起陣陣漣漪。
“媽怎麼了?”李柔倩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還不是你們婦科病,你媽說那里老是瘙癢,充血。”李嘉熙輕描淡寫地說。
“都是你們男人作的孽。”李柔倩輕罵著父親。
李嘉熙轉過頭來,“小丫頭,這又與男人什麼關系?”“沒有關系――”李柔倩重重地說著,“不講衛生,那里還不都帶著髒東西。
”說著就在黑暗中看著父親。
“哈哈――”李嘉熙輕笑了一笑,“爸可是每次都――”說著眼瞟向女兒的臉,李柔倩就抿著嘴迎向父親。
燭半盞,酒已殘,羅裳漸少,玉峰巍峨意妖嬈。
洞深幽邃芳草茂,劍指小蠻腰。
何以釋情處?
纖纖卿手撫玉簫。
李嘉熙輕輕地吟詠著,將長擼放到竹排上,坐在李柔倩的身邊。
一絲淡淡的雲將月亮遮蓋起來,明亮的南漳河一下子暗起來。
妾是藍田玉,溫潤已成光。
平生愛橫臥,晶瑩讓人憐。
更有一點紅,妙處不可言。
夜來涼風緊,擁衿未成眠。
誰知閨中女,思君淚漣漣。
若得青鳥來,或可探深淺。
李柔倩一席秀發遮臉,盤坐於葦席上,李嘉熙輕輕地攬過來,月華凝重,清風襲來,伸手握住了女兒碩大的乳房,“柔兒,自那日後,爸就覺得蓬門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嘉熙――”李柔倩叫著父親的名字,“江東佳客月下船,舊時堂前雙飛燕。
晚涼新浴幽屏後吹罷玉簫又弄弦。”“好一個吹罷玉簫又弄弦,你這張弦爸就調的嫻熟了。”李嘉熙分開李柔倩的腿,在那弦點上輕柔起來。
“爸,你又不講衛生。”李柔倩探進去把住了父親的玉簫。
“哈哈,你這小嘴莫不把父親的衛生清掃了?”“壞爸,莫給女兒傳染了。”李柔倩含住了玉簫,輕輕地把玩著。
“放心,你媽是陰道炎,你可是口腔炎。”李嘉熙看著李柔倩吞納著,一絲快意現於臉上。
“壞!”聲音細柔嬌叱,李嘉熙快速地在李柔倩那里撫弄著,卻引發了陣陣嬌吟。
玉女芊指扶弄蕭,輕吟梵樂入雲霄。
輕揉發簪枝頭落,攀花折桂弄美嬌。
竹排輕輕地搖動著,順水流下。
“柔兒,把弦架起來,爸想揚鞭策馬,臨江撫弦。”李柔倩溫順地伏趴在竹排上,李嘉熙縱身騎上,揮鞭而進。
“爸,柔兒,柔兒已有身孕。”李柔倩輕輕地囑咐著,希望父親能斂勢而為。
李嘉熙看著女兒那肥白的飽滿物體,意氣揮灑著盡情馳騁,“大青又給你種上了?”李柔倩雪白的肉體在月光下發出青幽幽地光,她羞澀地承受著父親的衝擊,“大青已出國二個半月了,爸,柔兒上次來,就懷上了。”李嘉熙忽然停下來,“那你是說――這是――”李柔倩香汗淋漓的臉上布滿了嬌羞。
弓腰伏趴在女兒的背上,伸手握住了她的奶子,驚喜地,“真的,真的是爸的種?”他碩大的雞巴插進李柔倩的身體里。
“壞爸,母親――母親住院那幾日,你還不是夜夜笙歌、朝朝連理?”李嘉熙就想起妻子在醫院療養,自己和女兒共住一室的情景。
“就那麼幾晚,你就――”李嘉熙感覺到李柔倩那肥腴的窒腔翕動著,他握著雞巴捅進去,青輝月影下,兩人一起一伏。
“爸,我想流了他。”李柔倩看著波光琉璃的南漳河,眼神憂郁地,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要這個孩子。
“柔兒――”李嘉熙一把抱住了她,扳過她俯趴著的身子,雞巴從滑滑的陰道內脫離出來,李嘉熙扶住了,又捅進去,“留著吧。”他親吻著女兒的嘴。
李柔倩驚訝地擺脫開,“不――不行。”在她的心里,和父親已經有了不倫關系,再怎麼也不能生下兩人的孽種。
“好柔兒――”李嘉熙抱住她滑滑的身子,硬硬的雞巴在李柔倩的腿間來回磨著,“爸這一輩子就你一根獨苗,你就為爸――”他幾乎是哀求著她。
李柔倩一時拿不定主意,她實在不願看到父親那可憐巴巴的樣子。
“再說,那也是爸的勞動果實,柔兒,留下他吧。”李嘉熙乞求的看著她的眼睛,希望得到她的應允。
李柔倩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爸,我怕――怕我們的事情暴露。”李嘉熙親吻著,將李柔倩摟抱在懷里,“大青和你還有房事,你媽又――不知情。”李嘉熙述說著,“你就忍心把我們的骨血打掉?爸就想讓他成為我們父女恩愛的見證。”“嘉熙――”李柔倩親昵地叫著父親的名字,“那以後他怎麼叫我們?”心理上已經做了讓步,就考慮到孩子以後的結局。
“還能怎麼叫?你的孩子自然叫你媽媽。”李嘉熙欣慰地笑著,從兩人擠夾的胸部撫摸著女兒奶子。
“當然,他要是能叫我一聲爸爸,該多好。”“壞爸,那女兒叫你什麼?”李柔倩聽到父親要孩子叫他爸爸,一絲羞澀現於臉上。
“你――”他低頭看著兩人的姿勢,喜滋滋地撫摸著,下身頻頻挺動著告訴女兒。
“壞――壞――”李柔倩知道父親的想法,可那個稱呼她怎麼也不會叫出來,母親和她共侍一夫,況且這個夫還是父親的父,難道自己就真的叫他做――李嘉熙已經在下面連連攻動。
“權當你是我的外室。”他一再地用那個表示著,李柔倩就感覺到父親心中隱藏的那一份邪念。
“壞爸,你就讓女兒――”她怎麼也不敢想象自己充當的那個角色,媽和她就真的都成了他的――南漳河本就風光旖旎,在這月色如水,水色交融的美景里,更增添了幾份神秘。
李柔倩的母親覺得身體舒爽了很多,就沐著月華,沿著石磯小路走向南漳河碼頭。
她知道丈夫歷來喜歡吟詩夜游,便趁著夜色,登上簡陋的碼頭,這時的月亮已經懸掛在中天,她坐在欄杆上,看著水汽彌漫的南漳河,等待著丈夫歸來。
風涼爽而又清新,兩岸的風景縹緲著,象蒙上了一層水乳似地薄紗,她努力地搜尋著水面,希望看到丈夫和女兒的影子,好長時間,她覺得眼睛有點累了,就收回目光,揉了揉。
隱約地她聽到遠處有細細地說話聲,又仿佛是輕微的呻吟。
或許就是他們,她的希望重又燃起來,在寬闊的水面上搜尋著,終於一個影子影影綽綽地出現在遠處的水面上。
輕煙欲裊小漏窗,春水一篙柔絲長,雨聚雲飄波底月,誰吹玉簫在南塘。
她聽到丈夫斷斷續續地輕吟著,隱隱地夾雜著女兒一高一低的柔細的聲音。
欣慰的臉上蕩起喜悅,“柔兒,也就是你還能陪父親賦閒一曲。”想起他們父女親密無間,她病後的臉上露出笑意。
黑影越來越近,那高高的影子仿佛在吃力地搖櫓,卻漸漸聽到女兒的嬌嗔,“嘉熙――嘉熙――”疲累後的喘息一高一低。
她不知道女兒何時大膽地竟然叫起父親的名諱,看來時間久了,父女也變得隨和了。
她知道丈夫一向不拘小節,在女兒小時候就沒大人樣,常常被李柔倩騎在脖子上,做著騎馬游戲。
“柔兒,騎在爸身上吧。”李嘉熙一如前日的聲音,聽的母親心里暗罵,老東西,女兒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你還這樣和她做那游戲。
眼睛不覺瞪大了,朝上黑影看著。
朦朧中,就覺得顛倒了個兒,跟著那高高的黑影上下顛蕩著,難道女兒真的騎在他的身上?
她不禁臉上覺得火辣辣的,這一對父女也太不自愛了,要是被人看見,還不知怎麼說。
心里想著,就聽到丈夫斷斷續續地吟道,“兩個寶貝一肚臍,一朵蓮花一陰蒂,若非老爸定力深,交與女兒做馬騎。”李柔倩的母親愕然地睜大了眼睛,丈夫竟然――竟然吟出這麼下流的詩,她懷疑耳朵聽錯了,可越來越近的黑影卻分明地顯示出那個白白的身子在上面顛蕩著,她猛地驚醒了,天哪!
丈夫女兒難道在做著這麼淫蕩下流的事情?
“嘉熙――――嘉熙――”這分明就是女兒忍俊不禁的叫床,啊呀,真作死!
這畜生的事情難道他們也能做的?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多少日,與君共羅帷。
李柔倩嗲聲嗲氣的聲音,聽的母親頭暈目眩,她強力地睜大眼睛,印證著眼前的一切,越來越近了,連兩人肉緊地喘息聲都清晰地傳過來。
“柔兒,爸――爸不行了。”竹排上雄壯的影子騰起來,將柔弱的身子頂得高高的,又猛然落下。
浪蝶采花自在飛,遍數庭前蕊。
花唇香露滿,相思多年,今夜為你醉。
月光輕灑美玉腿,肥臀親對對。
細聞花前香,挺擎天玉杵,搗碎海棠蕊。
李柔倩就感覺到父親臨近了噴射,身子不由得慢了下來。
“嘉熙――別――別弄進去,女兒――女兒怕弄髒了我們的孩子。”李柔倩歪倒著身子,一手撐在竹排上,被李嘉熙斜插著頂起身子。
母親聽到這里,只覺得萬念俱灰,這兩個畜生已經有了孽種,天哪!
他們父女竟然不顧人倫,還懷了孩子,天旋地轉,眼前火星四冒,撲通一聲,跌進了水里。
遠處的李嘉熙只覺得欲望洶涌而至,一股狂潮激烈噴出,直射到李柔倩的身體里。
“柔兒,你是說,姥姥就那樣活活氣死了?”陸子榮驚訝地問。
幽幽地吐了一口氣,“也是你姥爺一時大意,沒想到她會這個時候出來,媽――媽這一輩子都感到不安。”陸子榮就將她摟進懷里,“柔柔,情之所至,也是難免的。”他低頭吻著她,“要不是姥爺――我還不知在哪里?”李柔倩就愧疚地抱住了他,“對不起,媽當時也是出於無奈。”“壞柔柔,你老公差一點就胎死在你里面。”李柔倩就抽嗒著鼻子,“都怪媽媽――媽顧了這個,顧不了那個。”她想起母親為此事而死,自己又差點害死了陸子榮,心里就更加難過。
“柔柔,別去想了,你還得慶幸我們娘倆――”陸子榮為她擦去腮邊的淚水。
“嗯,你是娘唯一的希望。”李柔倩就想起這段失敗的婚姻,陸大青不值得自己珍惜,父親又早已病故,這個世界上唯有陸子榮還對自己真心真意。
“榮兒,娘不求你對我專一,只要你心里有娘就行了。”陸子榮看著李柔倩一副柔弱的樣子,安慰著她,“好柔柔,你在我心里永遠是娘的位置。”還沒等陸子榮說完,李柔倩就捶打著他,“壞榮兒――壞榮兒――”陸子榮就看出娘的心思,嘻嘻一笑,“兒子還把你當作正房。”“壞!”李柔倩嬌俏的白了他一眼,臉色立時晴朗起來。
在她的心里,她也是把陸子榮當作了兒子和老公,母子關系永遠不會分離,情人關系又是那麼親密,還有比這兩種關系結合在一起更完美的嗎?
一時間望著陸子榮,幸福的像一個小女人。
“娘,今晚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陸子榮神秘的對李柔倩說。
李柔倩就溫順地點了點頭,母子關系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她還有什麼不相信他的呢?
猛然間,她聽到“怦怦”幾聲槍響,陸子榮慌忙拉住了母親的手,抬頭看到紅人館被一大群便衣包圍著,他知道里面肯定出了事,便匆匆地乘上車,疾駛而去。
子夜外章(11-13)完結
外十一章
1、青桐市公安局內,一片緊張忙碌,警車警報長鳴,警員頻繁出動。
會議室內,充滿了嚴肅的氣氛。
劉局長環視了一下四周,向徐大成交換了一下意見,聲音洪亮地宣布,“昨晚在紅人館發生了毒販抗警事件,西貢毒販被當場擊斃,”他說到這里,壓抑著聲音,充滿了悲痛,“時建同志在這次行動中不幸因公殉職。”全場一片雅靜,有人不勝唏噓著,感嘆著時建的英勇壯舉。
劉局長拿起手巾擦了擦眼睛,“我們已經向省廳為其請功,追認時建同志為烈士。”他說到這里,低頭向徐大成匯報著什麼,徐大成目不斜視地看向全場,“同志們,經過前一階段的偵破工作,我們已經摸清了本市販毒分子和境外勾結的底細,初步掌握了一些罪證,現在我宣布,向全國發出通緝令,對在逃犯陸子榮實行緝拿歸案。”昨晚那場面太驚人了,徐大成心有余悸地想著,進了辦公室。
若不是他果斷地采取了措施,那當場斃命和身敗名裂的自然就是他徐大成,他也一時大意,沒想到時建那個時候會出現在那里。
女兒徐寧靜臉色蒼白,看著面前的三具屍體,她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跟著就聽到外面雜亂的腳步,有人高聲叫著,“徐廳,徐廳。”徐大成將槍把擦了擦,放到南亞人的手里,慢慢站起來,向徐寧靜示意了一下,看到女兒慌亂地整理好衣服,對外喊著,“趕快派人進來。”辦公室里,徐寧靜坐在沙發上,面前擺放著一束鮮花,看到徐大成進來,有點嬌羞地扭捏著,面上很是擔心的表情。
“靜兒,你可成了大功臣了。”徐大成眉開眼笑地,“電視台要來采訪你。
”“爸――”徐寧靜嚇得臉色大變,想起昨晚,她就有點後怕,時建,時建竟然看到他們父女交歡的鏡頭,不覺臉紅心跳。“我不要――”徐大成看了看門口,輕輕地掩上門,“傻丫頭,你都成了英雄人物了,不去咋成?”“爸,我害怕――”從昨晚至今,徐寧靜一直處於緊張狀態,她不知道事情會不會暴露。
“傻瓜,有爸爸在,你怕什麼?記者來了,你就好好地說。”徐大成一副愛戀地看著她。
徐寧靜從父親的眼神里知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把自己推到了前排,昨晚那些警察進去後,一面處理著現場,一面對自己露出羨慕的神情。
“爸――我不知道怎麼說?”她囁嚅著,期求著徐大成。
“呵呵――”徐大成猥褻地捏著她紅暈的面頰,“還有什麼不會說――你就告訴他們,你和爸正在做愛,時建進來了――”“你壞――”徐寧靜知道父親調笑她,想起昨晚銷魂的場面,不覺又急又恨,躲著腳說,“都是你,跟人家――”她怨恨的眼神讓徐大成心動。
“怎麼會怨我呢?”他看著她,“他們那麼激烈――再說――你――你不也喜歡爸爸――”“人家――才不喜歡你呢,都是你強迫人――”徐寧靜扭著身子,渾身透著青春的氣息。
“呵呵,靜靜,那爸再強迫你一次。”徐大成喜滋滋地摟抱著,眼睛里充滿了淫欲。
“不跟你說了。”徐寧靜羞澀地,把眼睛低下去,“你快說人家怎麼說嘛。
”徐大成知道這才是正題,就清了清嗓子,“爸和你跟蹤著南亞人的時候,時建已經暴露了身份,被南亞人一槍打死,就在這緊急關頭,爸開了槍。”“那――那他們看不出來?”徐寧靜撲閃著眼睛擔心地問。
“看出什麼?爸不是已經把槍換過來了嗎?”徐寧靜就想起昨晚時建開槍擊中南亞人,然後又被父親一槍擊中的時候,他睜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眼神。
跟著徐大成又一槍擊中了那個躲在一邊嚇得驚叫的阿蘭,然後他把槍把上的指紋擦掉了,放到南亞人的手里。
“靜靜――”徐大成看著女兒,忽然欣喜地低聲說,“你還是處女?”昨晚那最後的一擊,雖然驚魂未定之中意猶未盡,但還是在瞬間看到了女兒那一抹鮮紅,跟著他聽到了槍響,就在時建恨恨地目光里,回身一槍。
徐寧靜聽到徐大成問,心撲撲地想起昨晚在情不自抑的時候,徐大成那卜楞在腿間的物體猛然進入,疼痛夾著快感讓她幾乎拱起身子,又迅速地落下去。
就臉熱心跳地扭身鑽進徐大成的懷里,“壞爸爸,都是你――”徐大成在處理完了這個突發事件之後,念念不忘的是想追問女兒。
兩手捧起她的腮,看著女兒躲閃的眼睛,“真的,爸爸是第一個?”徐寧靜就含混不清地,“還有誰?”說完臉又紅起來,她記起那一晚逮住一名毒販的時建很興奮,兩人在一起沒多久,他就要求那事,徐寧靜心里很矛盾,既不願讓時建傷心,又羞於做那樣的事情,雖然她知道這是早晚的事,但在她的心里一直覺得這是很羞恥的,就推拒著他,誰知時建不知因為什麼,第一次變得那麼堅決和亢奮,在徐寧靜輕微的抵抗中,脫下了她的內褲,徐寧靜又羞又氣,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挨了一巴掌的時建並不泄氣,忙亂地將雞巴插進她的腿間,鼓涌了幾下,就全泄在她的大腿間。
“真是個傻小子!”徐大成沒想到在刑偵隊里衝鋒陷陣的時建這麼老實,和女兒談了這麼長時間的戀愛,竟然還保住了女兒的潔白身子,不覺心滿意足。
徐寧靜也是驚魂未定,她怕父親看出自己已經有過經驗,只是情之所至的時候,竟然感到和時建初次的不一樣,時建慌亂中只是在自己的腿間亂戳亂動,而爸爸――她的心撲撲地跳,爸爸他竟然――竟然一捅而入,疼得她眼淚都流下來,剛想拒絕,卻被父親抱住了屁股,跟著又是一下,就覺得一陣麻酥直捅入子宮。
“都和你那麼壞?”聽到父親罵時建,她才知道那晚其實和時建並不是性交,充其量兩人只是性接觸。
“呵呵――”徐大成從心底里發出一聲驚喜,“傻丫頭――”,原以為時建早已捷足先登,沒想到自己卻成了女兒的入幕之賓,那一處鮮紅在眼前逐步擴散著,讓他回味初次為女兒開苞的滋味,盡管這其中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故。
“爸什麼時候再――”看著女兒,希望得到許可。
“不――”徐寧靜卻在原地轉了一個圈,掘著嘴背過身去。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微的叩門聲,徐大成有點不耐煩地,“請進。”門開了,一大群電視台的記者蜂擁而進,“徐廳長,聽說您和女兒破獲了一起販毒大案,能不能談談案件的經過?”徐大成面帶微笑地,“案子正在偵破中,有關事宜還須各位待公安部門把關後,再行報道。”“請問,那能不能采訪一下您的女兒?”青桐市晨報的漂亮女記者希望得到頭條,“我們想借此宣揚一下女性的風采。”徐大成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躲在一邊的徐寧靜,“關於這個事情,請在辦公室的安排下采訪。”跟隨在一起的辦公室主任馬上站出來,“請各位到這邊來。”徐大成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2、江涵在家里翻箱倒櫃地尋找著以前的證件,這次職稱評定雖說是有點內定,但她從內心里也想顯示一下自己的實力,怎麼說,她江涵也是文工團骨灰級的人物了,就是不沾老頭子的光,也應該是國家一級演員。
她一邊想著,一邊努力搜尋著自己取得的硬件,突然她想起在左部長的書房里那一個存放重要文件的櫥櫃,以前都是她保管著鑰匙,後來老頭子因為部里出了問題,就自己單獨地存放一些私密的東西。
她站起來,在記憶中搜尋著里面可能存在的東西,好像有一個櫥間還沒整理,可鑰匙在老頭子那里,怎麼辦?
下意識地把自己保管的鑰匙找出來,一個一個地試著,就在她有點失望的時候,突然“啪”的一聲,門開了。
江涵喜悅地翻看著里面的東西,突然她發現了一個包裹的很嚴實的東西,好奇的拿起來,竟然是一盤錄像帶,難道老左藏有軍隊的機密?
江涵疑惑地拿在手里掂量了幾下,又放下。
當她轉身站起來時,看到書桌上的放錄機,就改變了主意。
畫面雖然不很清晰,但看得出是在一處裝修頗為高檔的住宅。
她正想關上機子退出來時,卻聽到女人的呻吟聲,趕緊縮回手。
“壞爸――”淅淅瀝瀝的流水聲夾雜著女人嬌媚的聲音,讓江涵聽起來不舒服。
“姍姍――”江涵聽到這個稱呼竟然吃了一驚,怎麼是老左的聲音,跟著就聽到女兒姍姍微弱的呻吟。
“壞爸――別弄那里。”鏡頭漸漸地拉近了,江涵發現竟然是在浴室里,左部長赤裸的身子俯趴著。
“爸――爸――”女兒姍姍壓抑的聲音里帶著驚喜,聽起來那麼淫靡。
她的頭一下子大了,心髒劇烈地跳動著,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這個浴室很大,裝修豪華,浴池的邊緣都有半米寬,且呈弧形,江涵看到左部長正是爬在那傾斜的弧形邊緣上。
她屏住呼吸看著,鏡頭在漸漸地放大,猛然,江涵看到了那個不願看到而又急於想知道內幕的鏡頭,天哪!
是姍姍,她睜大了眼睛,貼近了畫面,難道老左和姍姍在浴室里洗澡?
“爸,你真壞!”畫面上嬌嗲嗲的聲音,姍姍已經邁步進了浴池,卻被將軍勾住了內褲,鏡頭將姍姍的底褲拍得一清二楚,棉質的內褲緊勒在腿間,明顯地呈現出那條縫隙。
“像個流氓似的,就知道調戲人家。”姍姍低頭抓住了左部長的手,“爸,讓人家先進去吧。”她央求著他。
這時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那肯定是姍姍和父親掙脫時,兩腿在水中亂踩著。
江涵驚心動魄地看著,這哪里還有父女情份,分明就是――她不敢、也不願說出那個字眼,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和丈夫,她怎麼能把那些淫穢的詞語用到他們身上?
“到水里就讓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調,江涵看到丈夫已經把手順著姍姍內褲的邊緣伸進去了。
她覺得憋悶得慌,趕緊用手捂住了胸口。
“過來,”她聽到呼呼的風聲夾雜著不太清楚的的聲音,左部長跟著就用另一只手隔著浴池將姍姍摟抱了過去。
“爸,你別――”江涵聽到姍姍要哭出來的聲音。
女兒姍姍的內褲被掀到一邊,雪白的皮膚上幾根黑黑的陰毛扎挲著,左部長的手正在一點一點地進攻著,終於一瓣肥厚的陰唇被拉出來。
“爸,你別――”姍姍急急地聲音,顯然是跺著腳喊。
“要是被媽媽知道了――”“傻丫頭,你媽媽怎會知道呢?”將軍玩女人顯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對女兒也不會留情。
內褲已經被扒到一邊,江涵看見姍姍的兩瓣陰唇完全裸露出來,左部長的手在那里面滾爬著,一根手指沒入進去,來回地插動著。
“姍姍,”丈夫的喉結動了動,跟著摟緊了身邊的女兒,這個場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親生女兒躺在床上,看著父女兩人調情做愛的鏡頭,江涵感到胸悶越來越緊。
她關閉了電源,臉色蒼白地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艱難地抑制著自己的情緒。
3、陸子榮從那麼多的便衣警察包圍了紅人館中,感到了事情的嚴重,他慶幸自己由於貪戀母親李柔倩而耽擱了時間,否則現在自己也成了甕中之鱉,他一邊駕駛著寶馬車,一邊想著對策。
看來根本不是什麼偶然事件,從那陣勢他隱約地看出是有備而來,難道自己的事情走漏了風聲?
他不敢想,扭頭看看李柔倩,母親正安靜地坐在一旁。
他決定先打聽一下再說,就在他思忖著下一步行動時,黑牛打來了電話,“大哥――”他緊張的語氣,讓陸子榮感覺到事情正如自己所料。
“我還以為你也在紅人館――”聽出陸子榮安然無恙,他略微有點放松,“我們的人暴露了,公安在我們這里安插了雷子。”“你是說他們掌握了我們的證據?”陸子榮一陣心悸,媽的,人家都把雷子安到家里了,自己還做著發財的夢。
“就是那個雷子通風報信,不過這會已經被墨哈先生打死了。”黑牛氣喘喘地說。
“那墨哈怎麼樣?”“聽說,他也死了,公安去了一個副廳長,估計掌握了不少證據,大哥,你還是躲躲吧。”黑牛擔心地說。
“知道了。”他扣上電話,卻發現李柔倩正看著他。
“榮兒,誰被打死了?”李柔倩擔心地問,她對於兒子販毒的事一無所知。
“媽,出事了。”他不得不跟母親說,“我無意中卷入了毒販的圈套。”“那――那――”李柔倩嚇得張大了嘴,她知道販毒的嚴重性。
陸子榮伸手撫摸著她,企圖安慰李柔倩,“現在只有去北京求老爺子――”提到左部長,他眼里流露出一絲希望。
公安到底掌握多少情況,目前他一概不知,好在自己這次還沒有將毒品運進來,這是他唯一感到安慰的。
4、左姍姍感到有點疲累,坐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產生了煩躁,新大陸開張以來,陸子榮在青桐經營著龐大的陸氏家業,這里就只有她一個人應酬著,雖然背靠著左部長這棵大樹,但方方面面她也得周旋,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綠茶,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跟著就有股嘔吐的感覺,她抑制著,靜靜地坐在那里,這個月已經遲遲沒有例假,一想到這里,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可能懷孕了。
難道是他的?
新大陸開張剛剛有一個月,她和陸子榮也僅僅有過那麼幾次,算來還是在安全期;父親卻和自己頻繁地,只是這幾天由於自己應酬多一點,就沒顧的上回家,老爸到底在干什麼,他怎麼連個電話也不打?
想起父親,她心里竟然有一絲怨恨。
摸起桌上的電話,輕輕地撥過去,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她此時好想聽聽父親那渾厚的男中音,她想起在青桐市的那幾個夜晚,正是自己受孕的最佳時刻,如果真的懷孕了,那得到醫院里查一查。
電話鈴一直響著,就是沒人接,左姍姍有一絲失望,她不知道父親究竟在干什麼,就心煩意亂地呆呆地坐在那里。
左部長此時正在蟒山森林公園的別墅里,昨晚的酒宴過了量,到現在還一直昏昏沉沉的。
肖玫端著一碗靈芝和蜂蜜做的醒酒湯,輕輕地推開門,看到左部長還躺在床上,就坐在床沿上,伸手試了試他的額頭,“爸――起來,喝一點吧。”左部長就伸手摸著她的手,輕輕地握著,“爸還有點頭暈。”疼愛的眼神,關切地語氣,“怎麼喝那麼多?”“都是應酬。”他把肖玫的手拉過來,“爸昨晚是不是失態了?”零星的記憶還散亂在他的腦海里。
肖玫就拿眼逡巡了他一下,責備地看著他,“醉了,就沒人樣。”左部長翻過身,伏趴在肖玫的腿上,“玲玲沒生氣?”他記得昨晚回來就直奔范玲玲的臥室。
“你一驚一乍地,她都害怕了。”肖玫想起昨晚就臉紅,父親太張狂了,竟然從被窩里抱起玲玲,醉醺醺的直接親吻著她。
“呵呵――”左部長回憶著,“我怎麼都記不起來了?”肖玫撇著嘴,不屑搭理他,“喝那麼多,站都站不起來,還――還有本事――”左部長就看著女兒,他記得酒喝了一半時,他還念念不忘地和她們母女一起――“我都干了什麼?”“真不記得了?”肖玫俏眼看著他,讓左部長有點心動,可下面俯趴在腿間,仍然龜縮著。
“你把玲玲抱到床上,就脫掉了她的內褲。”“呵呵――”聽的左部長有一點愧意。
“還把嘴――”肖玫笑盈盈地,看她的眼神,自己肯定做了出格的事情,“玲玲夾著腿不讓你,你就胳肢她。玲玲當時嚇得小臉都黃了,我過去想勸勸你,”她說到這里,羞羞地不敢說下去。
“玫兒,爸是不是很荒唐?”他怕肖玫對他有看法,就攥住了她兩只手。
“你個壞爸爸――”肖玫聲音低低的,“把人家抱到床上好說歹說就脫光了。
”左部長把頭埋在肖玫的腿間,感受她女性的溫暖,“真的呀?”“你――你當著玲玲――和人家――”肖玫羞羞答答地、前言不搭後語。
左部長還以為自己和她做愛了,沒想到肖玫竟然說,“壞爸爸,也不嫌髒,就用嘴――”說著乜斜著眼看他。
左部長就刺激的想象著自己的荒唐行為,“那玲玲――”“玲玲羞得蒙著眼,偷偷地看你。”左部長就摩挲著肖玫腿間,在她鼓鼓的地方來回觸摸。
“我當時羞得什麼似地,你卻像個野獸似地不容人動。”“那你是說我當著玲玲舔你的――?”他抬起頭看肖玫,卻迎來肖玫熱辣辣的目光。
“不要臉!”她嬌羞地罵著他,“豈止是舔我,你就象個野獸似地――”左部長聽著肖玫說下去,從女兒的嘴里聽到自己的故事,他覺得比當時更刺激。
“你個壞爸爸――”肖玫俯下身子,把頭抵在左部長的頭上,“你連玲玲也舔。”“你是說――我舔玲玲那里?”他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
“你真的都忘了?”肖玫有點疑惑地看著他。
“昨晚,你把我們壓在身下,野獸似地,玲玲受不了,你就騎在她的身上,爸,我還沒見過你那麼粗魯,玲玲被你插得討饒著,你一邊干她,一邊――”肖玫拿眼睄他,“一邊舔女兒的。”“我――”左部長聽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就知道你喝醉了,得意忘形。”肖玫並不嗔怪他。
“玫兒,爸對不起。”那場面真的夠淫亂的,一邊干著玲玲,一邊舔著肖玫,他不知道這一大一小兩個放在一起會是怎樣一種情景。
“你還有什麼對不起的,”肖玫不再扭捏,而是充滿深情地說,“你吐了玲玲一身。”左部長以為肖玫說的男女之事,自己在范玲玲里面泄身了,就尷尬地,“爸一時也忘情。”“壞爸。”肖玫知道他領會錯了,“你弄進女兒里面的時候,酒氣熏天地爬在玲玲那里吐了。”左部長就笑著看肖玫,“你是說爸吐酒了?”“折騰來折騰去的,那里都不行了,還硬撐著非要插進我那里。玲玲嬉笑著逗你,你卻把玲玲推倒來,含著她那里,跟著就把玲玲那里吐滿了。”肖玫數落著他。“玲玲嫌你弄髒了她的――抬頭看你的時候,你卻趴在人家那里睡著了。
”左部長聽到這里尷尬地看著肖玫,“爸出洋相了。”“出什麼洋相?又不是外人。”肖玫瞪著一雙大眼流露出特有的女人風情。
左部長就感動地,“玫兒,脫了吧。”他解著肖玫的褲子,從背後扒下來。
“爸,酒後最傷身的。”肖玫想勸說父親,又怕傷了他的自尊,就任由他脫下來。
“昨晚你在玲玲里面泄了一次。”左部長就在女兒面前耍著無賴,“那我要在你里面也泄一次。”肖玫被父親赤裸裸地話語說的心慌意亂,扭捏著,卻被左部長從臀部脫到腳踝。
“昨晚你喝那麼多,我看你興奮過度,在玲玲里面泄了之後,就怕你會在我身上脫陽。”她聲如蚊蚋地說出自己的擔心。
左部長看著肖玫黑乎乎的腿間,從上摸下去,“玫兒,要是能那樣,爸也知足了。”肖玫就瞪著眼,滿含著嬌嗔,“不許你胡說!”左部長就專心致志地摸下去,“有一句話叫,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爸要真能那樣死了,也不枉愛你一場。”肖玫感覺到父親的手順著肉縫摸下去,就分開腿,讓左部長看到裂縫的深處,“為什麼要死,女兒――女兒還沒愛夠呢。”“呵呵,小浪女,”肖玫豎著的裂縫由於腿開著,兩瓣花瓣自然開張,露出里面鮮美的肉舌,左部長喜愛地伸進去,“爸今天就好好地愛你。”肖玫幸福的看著父親在她那里探索著,被左部長輕輕地推倒了身子,伏趴下的頭跟著觸到那條裂縫,舌尖輕輕地舔噬著肉縫。“爸昨晚是不是這樣舔你的屄?
”陣陣麻酥從下體傳來,肖玫的手不由自主地按在左部長的頭上,努力抬起頭來,看著左部長埋頭在她腿間蠕動。
“壞爸――壞爸――”她嬌喘著,享受著父親的侍弄,原本決定了不到北京,可她受不了鄉村的寂寞和對父親無邊的思念,再次見到左部長,她就從心理上徹底垮了。
“別弄出來。”她還是擔心父親的身子,一滴精十滴血,這在農村里早已是不成文的規定,何況父親又是酒後,她不想因為貪歡而讓父親虧了身子。
“傻丫頭,你這樣爸還能忍得住?”他分開她的大腿,目光侵入到她的深處,跪起來,將她的兩條大腿扛在肩上,“爸今天就算死在你的身上也值。”看著左部長那里已重振雄風,肖玫知道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就嬌嗲嗲地,“我不要你說死。”伸手捂住了左部長的嘴。
左部長從肖玫的眼里看出那種令人銷魂的風情,他卜楞楞地挺著,戳在肖玫的陰唇上,跟著找准了目標,斜起身子,看著插了進去,“那爸就肏死你。”胸脯壓著肖玫兩條大腿,看著擠夾起的飽滿的陰戶,龍騰虎躍地騰挪著。
肖玫幸福的閉上眼睛,輕輕地呻吟著,咬唇享受。
“媽――媽――”范玲玲放了學,俏皮地小聲喊著,一路蹦跳著推開門,猛然看見母親被左部長壓在床頭上,那碩大的雞巴在母親陰戶內進出著,愕然地捂住了嘴,好奇地看著。
左部長奮起神威,將肖玫的身子折迭成45度角,看著虎種在將門之內橫衝直撞,拉帶出白白的漿液,他的眼內流露出無限的喜悅。
“爸――親爸――”肖玫覷著眼看著,被左部長伸手摟抱著,一遞一地親嘴。
范玲玲看到兩人親熱的鏡頭,氣哼哼地放下書包,“哼!大壞蛋。”驚得兩個人抬起頭來,看到范玲玲掘著嘴站在那里。
左部長就故意在肖玫那里快速地抽插著,插得肖玫忍不住輕聲呻吟,又不敢叫出來,只得隱忍著。
“玲玲――過來。”左部長伏在肖玫的身上,看到范玲玲一副嬌俏動人,內心里的火燃燒著,就叫了一聲,希望范玲玲靠過來。
“人家才不呢,”范玲玲向他吐了一下舌頭,做了個鬼臉,“你昨晚――吐了人家――”左部長接過來,“伯伯就是想看看――把你那里弄髒了沒有。”范玲玲就踟躕著,終於小跑著靠過去。
左部長連搗了幾下,搗的肖玫閉著眼象死過去一般,下面啪啪地響著,左部長就覺得肖玫里面水聲唧唧,春水泛濫著。
伸手攬過范玲玲,想親她一下,又夠不著,就說,“是不是吐了你一屄?”“壞!”范玲玲扭過了身子,看了仰躺在床上的母親一眼。
“呵呵――”他喜愛地笑了一聲,跟著放下肖玫的腿,看到肖玫原本飽滿的屄被自己弄得皺巴巴的,吐著白沫,就俯下身子插到底,往里拱了拱。
肖玫感覺到幾乎被捅到肚子里,就顛起小腹呻吟了一聲。
“過來。”他拽著范玲玲的衣角拉過來,“是不是吐這里了?”伸手摸在她的小屄上。
范玲玲就意泱泱地不說話,只拿眼睛看著兩人交媾的姿勢。
左部長就順勢抽下她的腰帶,“讓伯伯給你舔干淨。”仍然白白淨淨的,玉白泛紅,左部長下面一刻不停地在肖玫里面抽插著,身子卻伏在床沿上,兩指撐開范玲玲的看。
范玲玲低頭斂眉看著左部長,卻被左部長伸出舌頭探進去,她的身子一顫,還沒來得及哼出來,就被左部長咬住了陰蒂。
“啊――啊――”范玲玲經不住這樣的挑逗,大聲喊著,兩腳跺著。
肖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仰起身子,卻看到左部長埋首在女兒的腿間,用嘴撮起女兒的陰蒂吞咂,“要死!”她知道女人最經不起的就是男人撩撥陰蒂,而左部長偏偏下手就直插重點。
就在三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左部長的手機響了,他下意識地抬眼看著的時候,范玲玲卻得空抽身跑了。
那小人兒一邊跑著,一邊嬉笑著罵,“壞――壞――”看得左部長一陣狂喜,就把一腔歡喜狂澆在肖玫里面。
赤身下床一腳著地,拿過藤椅上的手機,左部長就看到是女兒姍姍打來的,他回頭看了一眼肖玫,正在思考著回不回電話,卻看見肖玫從床頭櫃里摸出一扎手紙,迭了幾下,俯爬過來,左部長看到女兒的兩個奶子耷拉著,伸手捏住了,肖玫看了他一眼,就用手紙裹在他的雞巴上輕輕地擦拭著。
他趕緊按下回撥,卻聽到柔弱的慵懶的聲音,“爸――”左部長想不叫出口,又怕左姍姍生氣,就柔聲地,“怎麼了?”“人家――人家頭暈、惡心。”左姍姍就帶著小女人的哭聲,聽的左部長有點心碎,他趕緊安慰她,“是不是感冒了?”“我不知道。”左姍姍一副無助的柔柔弱弱的腔調,讓左部長感受到從心底里的痛楚,“子榮呢?”“他才不管人家呢。”說完手機里就一片沉默,左部長不知道女兒正在干什麼,也許躺在椅子上,等待著照顧。
“爸――你好幾天也不來看看,人家――想你。”她說這話竟然有點抽泣。
左部長就趕緊說,“別哭,別哭,爸一會兒到。”他放下電話,抽身坐到床上,肖玫把內褲遞給他,他感動地看了她一眼,“玫兒,爸那邊有點事,你和玲玲先吃飯吧。”“嗯。”肖玫滿臉柔情地看著他。
“傻丫頭。”左部長原以為肖玫會打聽什麼,看見她不言不語,就疼愛地,“沒擦擦?”說的肖玫羞紅了臉。
他穿上內褲,轉身從床頭櫃里拿出手紙,“來,爸給你――”還沒等左部長說完,肖玫就想搶過來,卻被左部長攥住了手,“怎麼,這一會就不讓爸弄了?
”慌得肖玫趕緊解釋,“人家那里髒。”左部長就呵呵笑著,“髒也是爸爸弄的,來,分開來。”肖玫就乖巧地打開腿,左部長看到肖玫那里象經歷過風吹雨打般的,一片狼藉,濕濕地陰毛粘貼在大腿上,兩片肥厚的陰唇平攤在那里,粘乎乎的精液從陰腔里骨突著,看起來那麼淫猥。他從肖玫的屁眼往上輕輕地擦拭,臨到前端,壞壞地按在凸起的豆粒上,按得肖玫氣喘著,眼睛瘍瘍兒的看著他。
外十二章
1、左部長走進新大陸,辦公室那個大眼睛小戴迎上來,“部長――”她聲音甜美、畢恭畢敬地雙手交叉放在身前。
“哦――”左部長溫和地點了點頭,“你們小姐呢?”“她在辦公室里。”小戴訓練有素的,氣質相當高雅。
左部長不覺多看了幾眼,輕輕地推開門,就看到左姍姍仰躺在椅子上,一副慵懶的樣子,他輕輕地踱過去,看著左姍姍有點憔悴的臉色,心疼地用手撩起她的秀發。
“爸――”左姍姍意識到父親就在身邊,她連頭都沒抬。
左部長不說話,伸手撫摸著她俊美的臉龐,從額頭到嘴角,盡情地觸摸著。
“爸――你還知道來看我?”左姍姍有點心疼地說,轉身抱住了父親寬厚的腰,尋求著安全的依靠。
“爸怎麼不知道,爸就是怕打擾你。”他說的是實情,陸子榮的到來,讓他感覺到自己和女兒隔了一層。
“不――你就是想把女兒推出去。”左姍姍親昵地摟抱著,臉蹭著他的腰。
“那你不怕――”他說到這里,就聽到輕微的叩門聲,抬起頭看著,隨口答應一聲,“請進。”小戴邁著輕盈的步伐,端著一杯香噴噴的咖啡走進來,“部長,請喝咖啡。
”左部長看著她苗條的身材,眼睛里滿是驚羨,“謝謝你。”小戴輕笑了一聲,“您坐吧,部長。”左部長就坐在左姍姍身邊的椅子上,看著小戴扭擺著腰身走出去。
“請把門帶上。”小戴回過頭來一笑,輕輕地叩上門。
“感冒了?”左部長輕啜了一口,隨即端到左姍姍的嘴邊。
左姍姍就抿著嘴喝了一口。
疼愛的目光看著她,左部長將手輕撫在女兒的面頰上。
“有點頭暈、惡心。”左姍姍動了動身子,蜷縮在椅子上,一副柔弱的樣子,讓人看了心疼。
“爸帶你去打個針吧。”部里的條件很好,是那種五星級賓館的高檔病房。
“爸――”左姍姍又抱住了他,把臉埋進他的胸膛,“我――可能懷孕了。
”左部長就酸酸地看著她,滿眼里都是醋意,這麼大的閨女懷孕了竟然要告訴父親,何況那個陸子榮和女兒並沒結婚。
“人家就是身子發沉,又頭暈、惡心。”左姍姍再一次重復,這個症狀很明顯的表現為懷孕。
左部長看著左姍姍有點發黃的臉,疼愛地,“從什麼時候?”“從青桐回來。”左部長心里就有一點異樣的感覺,自己離開青桐去肖家峪也就兩天,左姍姍就和子榮――看著女兒,他多少有一點嫉妒,“那子榮知道嗎?”“壞爸。”左姍姍偎進他的懷里,“干嗎告訴他?又不是他的。”“你――你說什麼?”左部長驚訝地問,伸手摟住了她。
左部長就意識到左姍姍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麼回事,“這麼說是爸爸的?”左姍姍就懶懶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女兒明天去查一查。”左部長就坐在那里看著她的眼睛,姍姍伏趴在椅子背上,像一只溫順的貓咪,兩只俊美的大眼睛迎視著父親,左部長就伸手揉弄著她的秀發,“要是爸的,怎麼辦?”左姍姍的秀發很密,很柔順。
聽到父親的問話,左姍姍把頭觸到他懷里,“是不是想推給子榮?”男人一到這個時候都會推脫得干淨,她不相信父親會和別的男人不同。
“干嗎推給他?”左部長回答得很干脆,“姍姍,就是子榮在這里,我都敢――”“壞爸,我不聽。”左姍姍掘起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死丫頭,你想將老爸的軍?”父女兩個對視著,猜測著對方的心理。
“我就怕你聽了,會讓我流。”左姍姍說出自己的擔心。
左部長就伸手到她的懷里,“姍姍,爸又不是毛頭小伙子,再說,子榮那畜生和他媽已經好上了,他就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左姍姍就有點委屈地,“原來你不是真心的。”父親在外面三妻四妾讓她始終心存芥蒂,她不知道他對自己究竟有多少情在里面,“你就是圖新鮮――”“圖新鮮?”左部長捏著女兒那粒奶頭,“爸要是圖新鮮多少女人找不到――姍姍,爸其實早就想讓你懷上――”“爸――”左姍姍杏目流轉,卻被左部長從胸間一直伸到褲子里,毛扎扎的,一團柔和。
2、江涵送走了陸子榮和李柔倩,回到屋內的時候,突然看到公安通告,她嚇得呆呆地站在那里,搓著手不敢說什麼。
怪不得親家和女婿急匆匆地離開,一時間委屈和怨恨被遽然而起的驚嚇代替了,子榮犯事了?
一連串的問號出現在腦子里,她拍了拍胸口,感覺到蹦蹦跳得厲害,丈夫和女兒的事還沒有著落,怎麼就跑出個通告?
她簡單地收拾一下屋內,迅速地更換了一下衣服,就叫了一輛車。
車駛近新大陸的時候,她付了車錢,匆匆地登上鋪著紅色地毯的台階。
突然她看到剛剛停在自家院子里的那輛寶馬車,剛意識到陸子榮來到這里,就聽到寶馬車發動的聲音,跟著疾駛而去。
她顧不得再想其他,就直奔女兒的辦公室。
“太太,您來了?”小戴面帶微笑地迎上來,在前面領著江涵。
江涵陰沉著臉,不說話,嚇得小戴大氣不敢出。
“你去吧。”臨近左姍姍的辦公室,江涵吩咐著,這樣的事情有外人在一邊也不好說,所以她干脆就把小戴支走了。
“爸――2個月就可以絨毛細胞鑒定。”在江涵想推開門的時候,她突然聽到左姍姍說,這麼說女兒已經懷孕了?
“那明天爸帶你去吧。”江涵從沒聽到左部長這麼體貼的聲音,心里就起了一絲嫉妒。
“我怕――怕檢測出是你的。”江涵張大了口,久久沒有閉合,絨毛細胞鑒定分明是親子鑒定,怎麼會是丈夫的,難道他們――那個錄像帶已經表明了他們的關系,他們還有了――?
她停住了手,靜靜地站在那里。
“不是說好了嘛。”左部長哄著、安慰著。
“別――女兒身上不好受。”左姍姍不知在推拒什麼。
江涵伏在門上,透過門縫往里看,女兒仰躺在沙發上,丈夫坐在一邊,手卻伸到女兒的褲子里。
剛才左姍姍說不好受就是要丈夫別弄那里。
左部長不說話,卻俯下身子,輕輕地啜著女兒的嘴唇,她看到左姍姍眼睛迷離地回應著,心里一股怒火升上來。
“爸想看看那小東西――”左部長一副色迷迷地,江涵知道這就是男人的徳性,見了漂亮女人就象貓見了腥一樣。
心里又氣又恨,姍姍,你爸一輩子風流,走到哪里,種到哪里,從不把感情當回事,你怎麼就讓他,你就是再寂寞,也不能和自己的父親上床?
莫不是他強――一想起丈夫一身武力,她就替女兒惋惜。
左姍姍就推開他的頭,“這樣子怎麼看?”“怎麼沒法看?他不是就在你里面?”左部長耍著無賴,看得江涵都覺得有點無恥。
“你――壞!”左姍姍知道父親就是想借著這個理由,又想那事,臉就緋紅著,嬌嗔地罵了一句。
“小東西,爸來了,就躲進里面。”左部長戲謔地,在下面解開了左姍姍的褲子,江涵睜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左部長的動作,他竟然一點都不避諱,比起當年和自己更隨意、更親密。
“爸――”就在左部長轉過身的時候,左姍姍拉住了他,“我要你和我說說話。”“呵呵,爸知道。”左部長親了她一口,戳著她的小鼻子,“爸就想親親你的小嘴。”一抹羞澀讓左姍姍紅到脖子根,她知道父親說的親親她的小嘴指什麼,她不願拂了他的意思,就不再說什麼,只是慵懶的躺下來。
江涵聽到丈夫要親女兒,卻看見左姍姍躺下去,而丈夫又弓身到女兒的兩腿間,不知道他們父女要做什麼,看到左部長抱起女兒的腰,就猛然想起女人上下兩張嘴的說法,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啊呀,真該死,他竟然對著女兒說這麼下流的話。
兩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左部長輕輕地將左姍姍的褲子扒到腳踝,就分開左姍姍的雙腿,江涵睜大了眼睛,心里就想,他真的要用嘴?
用嘴親女兒的陰部?
就在她似信非信的時候,左部長俯下身子,將頭沉到左姍姍的腿間,江涵吃驚地看著,左部長那長滿了胡子的厚嘴唇一下子含滿了女兒陰部,跟著舌尖插進了女兒的陰道。
左姍姍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拱起身子。
“爸――求求你,別弄小痘痘。”左姍姍喘息著,她經不住父親老練的挑逗。
“那樣會流產的。”懷孕3個月內,胚胎著床尚不穩定,強烈的性生活會刺激子宮強力收縮而引起流產。
左部長聽了,伸出的手趕忙縮回來,只是用舌尖插著左姍姍的陰道,在陰唇內來回地搜刮。
江涵感到血往上涌,這期間小戴走出來看了她幾次,都小心翼翼地退回去。
江涵再也忍受不了他們父女的顛倒倫常,猛地推開門。
“媽――你怎麼――”仰躺在沙發上的左姍姍嚇得一骨碌爬起來,就聽到江涵惡狠狠地說著,“你們干的好事。”突然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3、一向穩健的左部長也顯出一絲慌亂,他看著姍姍嚇得小臉焦黃,就趕緊招呼女兒,兩人七手八腳地將江涵抬上沙發,左部長讓江涵的身子微微仰起,伸出拇指掐著江涵的人中。
“爸――沒事吧?”左姍姍抽泣著,怕母親因此出事。
左部長不說話,一手按在江涵的胸脯上,拇指用力地掐著她的人中,江涵動了一下身子,跟著呼了一口氣。
“媽――”左姍姍驚喜地叫了一聲,看見江涵悠悠地睜開眼,“姍姍――子榮出事了。”她緊張地拉著左姍姍的手,“出事了。”兩眼無神地呆呆地看著遠處。
“媽――”左姍姍看出母親的異常。
“姍姍,媽不怪你,你爸他花心,子榮又出事了。”她緊緊地攥著,兩眼空洞無光。
“媽――子榮出什麼事了?”左姍姍看著父親扶起母親。
她聽到女兒的聲音,似乎清醒了一些,看著左姍姍,眼睛里露出一絲說不清的渾濁,“媽不怪你,你爸就喜歡女人,他肯定強迫了你,是不是?”一絲難為情讓左姍姍意識到母親已經發現了他們的事,低頭看看自己,心忽然蹦蹦地跳起來,剛才由於緊張慌亂,自己竟然還赤裸著下身,她剛想站起來,卻被江涵緊緊地拉住了,“媽就知道子榮不會長久,姍姍,媽就擔心你――”她說著嚎啕大哭。
“江涵,你有什麼事,說什麼事。”左部長從妻子的神態和言語間知道她肯定對自己和女兒的事已經看出什麼,也就不再顧忌。
“哈哈――哈――”江涵忽然又大笑起來,“你干的好事,強奸了自己的女兒,還讓她懷上你的孩子,我看你怎麼收拾?”她目光呆滯地看著眼前的那處《江山如此多嬌》“爸――”左姍姍羞得無地自容,欲哭無淚的看了父親一眼,又趕緊扶著母親。
“嘿嘿――”江涵突然露出白白的牙齒一笑,伸手撫摸著左姍姍的臉,“你是――?”問得左姍姍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她不敢跟母親對話。
“姍姍,你媽瘋了。”左部長看到這個光景,長舒了一口氣。
“爸,不會吧?”左姍姍悲痛地看著母親,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可兩眼呆滯的母親已經表現地為精神方面的問題。
“你們一對狗男女,竟然在家里――上床,我――我還有什麼臉――”江涵突然歇斯底里地罵著、哭著,上前撕打著左部長,卻被左部長擰住了手腕。
左姍姍趁機掙脫母親,就在左姍姍拿起衣服的時候,突然被左部長抱住了。
“爸――”左姍姍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為什麼阻止她。
“閨女,”江涵又拉住了左姍姍,“夫妻的事就得管住他,阿姨――”她嗚嗚地哭著,“阿姨在長征的時候,身體不好,才讓他――讓他――”“那是不是夫妻也得好好地恩愛?”左部長為了證實一下妻子的智力,就抱住了姍姍。
“嘿嘿――”江涵不好意思地笑著,“夫妻之事不和諧,還不是把丈夫往外推?”她轉上左姍姍,“閨女,別認死理,該屈就就屈就,男人你伺候好了,他也就對你好了。”左姍姍聽了母親的話,就好像身上長滿了刺那樣難受。
“姍姍,看看你媽到底是不是真瘋?”他摟住了女兒,一邊親吻著,一邊試探著妻子江涵。
左姍姍看到母親直視著,猶如芒刺在背,她真的不能接受父親和她當著母親的面親熱,誰知這時母親卻傻笑了一笑,“你男人剛回來,你就依著他吧,阿姨沒看見,沒看見。”她轉過身,看到那個紅木茶幾上的遙控器,坐在沙發上拿起來。
左姍姍難為情地,“爸――”她不願這個時候父親這樣對她。
左部長卻固執地摟著她,大聲地對著江涵,“你看看閨女那麼不情願。”這時江涵就回過頭,一本正經地板起臉,“女人俏,男人要,白天黑夜睡覺覺。”看到左部長把左姍姍按在沙發上,她拍著手,“女要嬌,男要浪,不嬌不浪沒人上。”說的左姍姍臉上青一塊紅一塊,躺在那里不敢掙扎。
左部長就伸手摸到左姍姍的腿間,在江涵的目光里插了進去。
“嘻嘻――長征長征,一屋兩翁,親嘴拉簾,辦事黑燈。”江涵大概想起長征時期艱難的環境,突然她臉色一沉,怔怔地看著左部長,“老左――?”左部長就感覺到她的意識清醒了,趕緊用身體擋住了女兒,“老左開會去了。
”“哦――”她迷迷怔怔地象是思慮著,嘴里咕囊著什麼。
左姍姍在下面乞求著他,“爸――”眼神里就滿是不願,這個時候和父親做愛,她這做女兒的實在於心不忍。
“好姍姍――就圓了爸的夢。”他低下頭親吻著她,把雞巴在里面動了動。
“壞爸――你非要她看著――”左姍姍就想起那天在青桐市,父親和她的對話。
“傻丫頭。”左部長用手擰著她的嘴唇,“爸就喜歡她看著我們――做。”“你個老變態,老流氓。”左姍姍知道改變不了他,就罵了一句。
罵得左部長喜愛的眼神里就充滿了挑逗,下面猛地挺進去,挺的左姍姍驚叫了一聲,趕緊捂住了嘴,斜眼去看母親,卻發現江涵聽到聲音正偏過頭來看,羞得她趕緊窩進左部長身下,嚶嚀著說,“爸,媽她在看呀。”左部長就分開左姍姍的大腿,一個勁地往里抽插,搗的里面咕嘰咕嘰直響,“就讓她看,讓她看個夠。”說著扳過她的頭來接吻。
“壞爸爸――你讓媽媽看著和我――壞死了。”“就讓她看著我和女兒做愛,”左部長幅度更大地抽拉著,故意換著角度讓江涵看得更清楚。
就在父女倆人干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突然電視里一個女音播報著:青桐市公安局通告,陸子榮,男,身高1。
80米,現年32歲,因涉嫌走私、販賣禁毒物品。
有知情者請與青桐市公安局聯系。
左姍姍驚愕地“啊”了一聲,“子榮他――”左部長停下來,看著電視上的通告,一下子想起在增光路看到的那個身影,恨恨地說道,“自作孽,不可活。”腦子里馬上意識到陸子榮和左姍姍的婚姻走到頭了,自己又將獨占著女兒,心底里一高興,就低頭看著兩人結合的性器和女兒開裂著的陰蒂。
“爸――你看什麼?”左姍姍聽到父親的話,抬頭卻見他的目光正鷹隼般看著那里,就羞羞地問。
“看什麼,看看我們倆的性器,姍姍,爸正在肏你。”“啊呀――”左姍姍聽到這麼露骨的話,驚叫著,卻突然看到母親的目光,“姍姍,子榮,子榮他涉嫌販毒。”繼而轉過身看著左部長,“老左,子榮他――”“他――他販他的毒。”左部長不管不顧地,伏趴在姍姍的身上,攻城掠地般地起伏著。
江涵傻傻呆呆地看著沙發上翻滾著的父女。
外十三章
1、“榮兒,姍姍她――”那驚人的一幕讓李柔倩從內心里接受不下來,她知道這個時候,兒子陸子榮肯定比她更難過、更傷心,只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是陸子榮的性格,也是陸家得以生存發展的骨魂。
“騷貨!”陸子榮惡狠狠地罵著,剛才看到的情景無疑是在他的心上插了一把刀,也讓他從內心里清醒起來,在這個時候、這件事情上去求左部長,根本不會有結果。
李柔倩靠在陸子榮的肩上,“媽就是不相信―――”“你不相信什麼?”陸子榮反問道。
“左部長怎麼能和自己的女兒――”她細柔的聲音聽起來更具有誘惑力。
“傻柔兒,我們都能亂倫,他左部長就不能肏他女兒的屄?”他惡狠狠地罵著,一解心中的惡氣,“柔柔娘,我就想,感情這種東西其實是靠不住的,只有親情最重要。”李柔倩就想起自己和兒子的一段風流艷事,深有感觸地說,“媽至少不會背叛你。”“所以兒子才覺得你是最安全、最值得兒子一輩子依托的。”陸子榮深情地看著她。“我和姍姍即使再相愛,一旦感情背離,就會分道揚鑣。”“媽知道。
”李柔倩就想依偎過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母子關系更牢固、更無私的嗎?
“我們即使中斷了性關系,你也是我媽。”“傻兒子,媽這輩子有你就知足了。”李柔倩動情地說。
“嗯,好柔柔,你就是兒子徹徹底底的女人。”他說著順勢摟著李柔倩,吻了一下。
李柔倩回吻著,充滿了甜情蜜意。
“他們,兒子指望不上了。”陸子榮一邊親吻著母親,一邊恨恨地說。
“榮兒,娘怕。”李柔倩擔心兒子會卷入走私販毒之中,目光中透著隱隱的擔憂。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柔柔,大不了老公和你一起去香港。”陸子榮眼里透出一絲希望。
“娘聽你的。”這個時候她對兒子百依百順,陸子榮就摟抱了母親,咂著她的櫻唇,隨手撥著電話。
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哥,這里已安排好了。”陸子榮用藍牙接通了,手摸索著李柔倩的胸脯,輕輕地解開了。
李柔倩臉生俏意地任他伸進去摸著,她不知道兒子為什麼那麼喜歡自己兩個奶子,只要一占她的身子,他總是先把她的兩個奶子摸出來。
“你沒看他什麼意思?”陸子榮畢竟頭一次和北京方面打交道,他不想受制於人。
“大哥,沒有問題,我已經都擺平了,強哥的大伯是國家二級干部,就是政治局委員、副主席之類的。”陸子榮舒了一口氣,興奮地捏住了李柔倩的奶頭,拿在嘴里含住了。
李柔倩聽出是黑牛的聲音,又羞又臊地,只是不敢說話。
“你安排現在見見面吧。”“您――來北京了?”黑牛驚喜地問。
“剛到。”李柔倩的奶子又白又大,就象剛蒸熟了的饅頭,奶頭大大的,象兩粒紅棗。
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陸子榮欣賞著毛茸般地柔膩肌膚。
“伯母也來了嗎?”李柔倩聽的黑牛小心翼翼地問。
“來了。”陸子榮知道這小子挖空心思要成全自己和李柔倩。
“那今晚我給你們安排個套間吧。”他試探著陸子榮的口氣。
“你隨便。”陸子榮知道他葫蘆里賣得什麼藥,“大哥,今晚強哥那里還有活動安排,您是不是帶著伯母來?”“傻小子,不會有黃色內容吧?”陸子榮嬉笑著問,顯出一副輕佻。
“呵呵,少不了,到時候讓伯母開開眼界。”他曖昧地笑著,然後聲音低低的,“也讓您做對交頸鴛鴦。”“你小子――”陸子榮喜怒地罵了一句,生怕母親生氣。
李柔倩聽了,就隱約地覺出黑牛知道了什麼,俏臉里就不禁生出怒意。
看到陸子榮掛了電話,她埋怨似地看著他,“你跟他說了什麼?”“沒――沒有。”陸子榮否認道。
“沒有,他怎麼讓你和娘作對交頸鴛鴦?”李柔倩追問著,恨兒子將自己的事抖露出去。
“柔柔,老公在阿貢和姨娘的時候,他就看出我對你――”陸子榮回想著和王媚肆意地交歡以及自己的放浪形骸。
李柔倩就嬌羞地,“死人,你就是太張揚,讓娘還怎麼――”黑牛也曾經是家里的常客,他對李柔倩恭敬地就像兒子一樣,這以後她還怎麼面對他?
“傻柔柔,不是老公張揚,怪姨娘長得太像你,這小子看我那麼迷戀王媚,就猜出我對你的愛戀,他暗地里把姨娘接來,以解我對你的相思。”“哼,你那麼浪,他還看不出?”李柔倩想起兒子在電話里當著王媚的面傾訴對自己的思戀,心里就蹦蹦跳著,充滿了幸福。
兩人正說著話,黑牛打來電話,“大哥,強哥在金玉良緣俱樂部等您。”李柔倩聽了名字就羞羞地,“死人,選那麼個地方。”陸子榮一下子領悟過來,“呵呵,老公今晚就和你喜結良緣。”2、金玉良緣俱樂部位於北京市海淀區,地理位置優越、地域繁華、交通便利,是北京娛樂界新生的極品明珠。
里面裝修精美,設計前衛,更具有國內外最先進的室內水幕電影,獨特的天花投影,自由升降式舞台,輔以強勢演藝陣容,晚晚推出“你情我願”互動娛樂游戲,足以讓客人心馳神往、樂此不彼。
“徹夜不思歸,擁得佳人醉”是金玉良緣的真實寫照。
徐大成一踏入大廳,兩個漂亮的迎賓小姐微笑著走過來,“先生,請到這邊來。”徐寧靜就看看父親,感覺就象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眼花繚亂。
“爸,北京真的很時尚。”她吐吐舌頭,艷羨的目光不住地打量著四周,雖然在青桐她見過不少場面,但進了北京,就感覺到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
徐大成也是有點不太適應,他從沒見過這麼豪華、這麼前衛的娛樂場所,大廳的的四壁雕塑著栩栩如生的西方裸體畫象,讓人從藝術的魅力中感受到女性的柔美。
尤其那一幅《泉》將女性豐腴的乳房和柔美的陰部弧线勾勒的近乎完美。
徐寧靜嘖嘖稱奇地看著壁畫,忽然,她捂住嘴,竊竊地嬉笑著,“爸――”徐大成順著女兒目光,看到男人一副陽剛之氣,一根不大不小的陰莖蜷臥在腿間,就不覺戲罵著,“死丫頭。”誰知徐寧靜卻拽著他的胳膊,抗議著,“爸――”她扯著長腔嬌嗲嗲地,“又不是人家――”徐大成就回身刮了她一下鼻子,“沒人樣,又不是沒見過。”說的徐寧靜臉就紅起來,“人家――人家又哪里見了。”一臉不高興地掘起嘴。
徐大成就欣賞似地看著女兒的情態,“待會――”他看見迎賓小姐在前面走著,小聲地,“爸讓你看個夠。”“壞!”徐寧靜剛罵了一句,就見迎賓小姐回過頭來,“先生,請進。”品花閣是一間K歌用餐房,房間的正中一副古典古韻裝裱精美的春宮畫,下面一行小詩:泉眼無聲惜細流,鴛鴦戲水愛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兩側各有一句古詩,左面是禪房花木深,右側是曲徑可通幽。
徐大成進的房來,就聽見強哥洪亮的聲音,“徐廳長,恭候大駕光臨。”他站起來,握著徐大成的手,像是老熟人一樣,“請坐。”徐大成客氣地說,“早聞強哥大名,很榮幸。”說著環視了一下四周,卻發現另有兩男兩女,剛想伸出手來,強哥就介紹著,“這位是青桐市陸董,想必你們認識。”徐大成看了好一會兒,心下一驚,這個場合只能隨機應變,趕緊伸出手,“當然認識。”轉頭看著另一個矮個,“這一位倒很陌生。”強哥依然微笑著,“這位是我的朋友――黑牛,請多關照。”徐大成握了握手,寒暄著。
“徐廳長,今天約大家來,就想給你介紹一下朋友,大家可能有什麼誤會。
”他說到這里,向服務小姐招了一下手,“來一首《梁祝》”隨著悠揚的小提琴協奏曲,強哥看著徐大成,“徐廳長,咱們就開門見山吧,陸董最近在你們青桐牽扯了一個案子,是您負責。”“哦,強哥提到了,不過這個案子很棘手――”徐大成沉吟著,斜眼瞟了一下陸子榮,確切地說,他對於陸子榮不太熟悉,要不是這個案子,他作為省廳的副廳長也不會在青桐出現,更不會見到陸子榮。
“我知道,不棘手的案子,我們就不攙和,這樣吧,青桐的事歸您,其他的由我負責。”他征求意見似地看著徐大成,隨手遞給他一個手機,“徐廳長,這個送給您。”徐大成看著那個豪華精美的手機,接過來,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畫面,驚得渾身冒汗,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他暗暗地猜測著畫面的來歷,不覺感到後怕。
他以前聽說過強哥的背景和能力,知道他背後的強大靠山,事到如今,也只好順水推舟地,“既然強哥出面,就這麼定了。”他言語間露出一絲期求。
強哥爽朗地笑著,“還是徐廳長好說話,今天把話說到這里,守口如瓶,既往不咎。”說完頗有深意地看了徐大成一眼。“來,為我們的相識、相交干杯!
”他端起杯子,環視了一下四周,眼光落在徐寧靜的臉上,“小姐,給這位女士倒一杯沙都拉菲。”徐寧靜剛想拒絕,卻看到父親使過來的目光,就趕緊端起杯子。
“也為我們今晚歡度良宵干杯!”他說完看著自己的女伴,做了一個交臂動作,“我們先做個榜樣。”兩人把胳膊交叉在一起,彼此對視著,滿飲了一杯。
坐在一邊的黑牛興奮地看著,“來,大家共同干杯!”他和女伴交叉著胳膊,看著徐大成和陸子榮。
霓虹燈閃爍著,將房間映襯的如夢似幻,徐大成和陸子榮只是躊躇了一下,就在黑牛的目光里端起酒杯。
強哥興奮地看著這一切,拍著手招呼道,“來,一首《采紅菱》送給在座的各位。”他摟著女伴的腰身,邁著輕盈的舞步,隨著舞曲走上舞台。
(男)我們倆劃著船兒采紅菱呀,采紅菱呀,得呀得郎有心,得呀得妹有情,就好像是呀兩角菱,從來不分離呀,我倆一條心;(女)我們倆劃著船兒采紅菱呀,采紅菱,得呀得妹有情,得呀得郎有心,就好像是呀兩角菱,相連不離分,(合)我倆心相印(我倆身相連);黑牛在一邊高聲叫好,擊打著樂器。
強哥滿含情意地看著女伴,牽著她的手,隨著樂曲瀟灑地跳著舞步。
(合)劃著船兒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屄水清呀照雙影,就好像兩鴛鴦,劃著船兒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一個你一個我,就好像連體嬰。
徐寧靜聽到這里,臉紅紅地看著徐大成,這粗魯的歌詞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好在暗暗的霓虹燈遮蓋了每個人的目光和表情,她只得偎在徐大成的懷里,不敢抬頭。
“爸,他們那麼粗魯。”徐大成還在擔心著強哥送給他的手機里的畫面,他伏趴在徐寧靜的身上,扭頭對著時建開槍,那一個定格說明了一切,他不禁有點後怕。
“靜靜,今晚就聽從安排吧。”他滿懷心事地長嘆著。
“壞爸,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自那晚和父親迫不得已成就了好事,徐寧靜就一直躲避著他。
黑牛在黑暗處湊到李柔倩身邊,“太太,黑牛敬你一杯。”他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端到李柔倩眼前,恭敬地舉起酒杯。
李柔倩就想起剛才陸子榮說的話,難道他知道自己和兒子的事?
“黑牛,我喝不了這麼多。”她想拒絕,又不敢表示。
“太太,大哥的事已經擺平了,我們就慶祝一下,今晚一醉方休。”他的眼睛里發出明亮的光,直看得李柔倩心里發毛。
李柔倩不得已小口啜了一下,又跟著一仰脖,咽了下去。
“給我來一首《世上只有媽媽好》”他放下酒杯,意味深長地看著陸子榮和李柔倩,大踏步走上舞台,“這一首歌送給我親愛的大哥和李柔倩女士。”他放開歌喉,弓著腰,吼著嗓子唱道: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投進媽媽的懷抱,性福享不了。
在唱到幸福的時候,他大聲重復著,“性福,是性生活的性福”。
強哥很欣賞地看著他,“你小子還有戀母情結來。”黑牛就拋了一個飛吻,繼續唱道,“世上只有媽媽好,媽媽的腿間象春草,進入媽媽的那片草,雞巴哪里找?
李柔倩聽了,心里就慌慌地,感覺到黑牛的目光直射過來,“都是你,讓他――”李柔倩小聲地埋怨著。
陸子榮也沒想到黑牛會這麼改歌詞,他看看旁邊坐著的徐大成,一臉痴迷地看著身邊的女人,就輕輕地攬過了李柔倩的身子,嚇得李柔倩緊張地四處看看,鼻子里輕哼著,“死人,也不怕別人看見。”兩個正在說著悄悄話的時候,就聽到強哥大聲說道,“各位,各位,為了答謝大家的光臨,下面推出金玉良緣的特色項目――你情我願互動。”“我們來做配對游戲,抓到了,只要你有情,我有意,就可以共結鴛夢,比翼雙飛。”徐寧靜就嚇得直往徐大成的懷里拱,“爸――我怕――”徐大成就摟著她,“死丫頭,怕什麼,你沒聽說是你情我願,你不喜歡,沒人強迫你。”“可他們――”徐寧靜對於男人還是頭一次接觸,在這之前,時建雖然親吻過她,但一到關鍵時候,她就打退堂鼓,弄的時建就象一腔熱火潑了涼水,心不甘情不願地看著她,只是沒有辦法。
“傻丫頭,他們知道我們的關系。”徐大成冷靜地告訴她。
“什麼?”徐寧靜吃驚地問,“你是說他們知道我們――”徐大成就拿出剛才強哥給的手機遞給她,“你自己看。”徐寧靜疑惑地,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她打開里面的文件夾,隨手點了一下,突然“啊”地一聲捂住了嘴,眼睛大大地看著徐大成,心撲撲地跳著。
“這怎麼辦?這怎麼辦?”她幾乎是哭著說。
徐大成摟住了她的肩膀,卻被徐寧靜拐了一下,“你還這樣,以後我們怎麼見人?”“靜靜――”徐大成看了看四周,小聲地說,“他們拿這件事做要挾,和我講條件,爸不想得罪他們。”他看著女兒紅紅的眼睛,“再說,強哥剛才說了,守口如瓶,既往不咎,他們是講義氣的。”“那他們知道我們是父女?”徐寧靜還是擔心兩人的關系暴露,徐大成剛想說什麼,就聽到強哥大聲笑著說,“現在開始抓鬮。”徐寧靜就害怕地看著徐大成,滿臉的期求。
黑牛第一個跳上去,抓了一個,笑嘻嘻地看著李柔倩,李柔倩本不想抓,但又不敢抹了強哥的面子,畢竟人家為陸家出了那麼大的力,就和陸子榮一起抓了一個。
臨到徐大成和徐寧靜,強哥看著有點難為情地徐寧靜,就悄悄地貼著徐寧靜的耳朵,“哥希望你能和你老爸配成對。”羞得徐寧靜捂住了臉,蹲下身,跟著跑下舞台。
強哥就饒有興趣地看著徐寧靜綽約的風姿,對著徐大成說,“左邊那兩個,是你們的。”看著徐大成捏住了,就喜滋滋地,“強哥知道你們的情意,再說我們也不願意你做我們的岳父。”徐大成就嘻嘻哈哈地打著呵呵,感激地看了強哥一眼。
李柔倩忐忑地看著陸子榮,一副憂心忡忡地,從內心里希望和陸子榮抓在一起,可又不希望抓著他的,“子榮――”她一籌莫展地看著他。
陸子榮沒有立即打開,他看著黑牛,黑牛興奮地在燈光下看著,突然他有點為難地看著強哥,強哥卻好奇地看著他,“怎麼了?你小子。”黑牛撓了撓頭皮,“強哥,對不起。”強哥就瞪著他,“他媽的,你是不是抓了我的馬子?”然後他打開來,回身踢了黑牛一腳,“小子,你有福分。”黑牛就伸長了脖子,喜滋滋地看著強哥手里的鬮兒,“強哥,我們――”強哥小聲地對著黑牛,“讓他們玩去吧。”黑牛猛然醒悟了,側頭看著那兩對,卻見徐寧靜窩在徐大成懷里,一副羞澀的舉動,心里就癢癢的,羨慕不已。
“柔兒,看看你的。”陸子榮看到強哥和黑牛摟住了各自的女伴,就悄悄地看著母親,李柔倩心里怦怦地跳著,慢慢打開手心里的鬮兒,驚喜地看著那個和陸子榮手里一模一樣的圖案,長舒了一口氣。
“柔兒,看來我們母子是天造地設的。”陸子榮順手摟緊了母親。
“別――”李柔倩害怕地偏頭看著他們的舉動,卻發現徐大成父女躲在一邊偷偷地接吻。
陸子榮就從側面伸進李柔倩的衣服里,觸摸著她的肉體,李柔倩不敢過分地拒絕,怕別人看出來,更為難堪。
強哥抱著黑牛的馬子,壓在身下,誰知這個女人騷浪異常,貼在強哥的身上,索要著求歡,強哥就刺激的從她裙子下面扒掉了她的內褲,那女人就一驚一乍地歡快地叫著,兩腿盤上強哥,強哥喜滋滋地干脆脫掉她的裙子,弓腰站著從下面插進去,那女人被強哥摸得早已流了很多水,強哥覺得里面春水泛濫,就大起大落地干了起來。
徐大成聽著那女人一聲高一聲低的叫床聲,心里早就想著徐寧靜,可看看女兒又不敢過分放肆,就強忍著,扳過徐寧靜接著吻,故意讓女兒看著強哥和那女人的姿勢。
徐寧靜一邊迎合著父親,一邊好奇的偷偷看著他們做愛。
徐大成卻悄悄地貼著她的耳朵,“靜靜,你看他們都搞上了。”徐寧靜就羞羞地,“壞,壞。”徐大成就強硬地扳過她的頭,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好女兒,爸也想搞你。
”徐寧靜就嫌他說得太露骨,一邊捶打著他,一邊讓父親勾出她的舌頭,嘴里嗚嚕著,徐大成就試探地裹了一口唾液,送到女兒的嘴里,徐寧靜張口接住了,含到嘴里。一雙大眼睛深情地注視著徐大成。
3、“爸,你輕點。”左姍姍兩手撐著父親不讓他壓著肚子,左部長就小心翼翼地,他扛著左姍姍的兩腿,企圖掀起來。
“這樣捅得太深。”左姍姍還不不敢盡情盡性,推拒著。
左部長就意興闌珊地,“那爸――”他看著左姍姍飽滿的櫻唇,左姍姍就知道他的意思,“壞爸,不學好。”就在兩人斟酌著體位的時候,左部長的手機響了。
“來電話了,來電話了。”江涵瘋瘋癲癲地叫著,扭頭看著他們,嘻嘻地笑著。
左姍姍怕母親去拿電話,就趕緊騰起身子,從沙發上抓起來,遞給左部長。
“喂――哪里?”左部長一邊接聽電話,一邊看著左姍姍小嘴一樣的陰唇半含著自己的雞巴……
“左部長,我是青桐公安的小劉啊。”對方畢恭畢敬地。
左部長就想起在青桐的時候,他伺前伺後的情景,“哦,小劉,有事嗎?”“我想向您匯報一件事――”劉局長說到這里,停頓著。
“你說――”左部長就有點不耐煩,雞巴從左姍姍那里滑出一點,他用手拿著慢慢地往里捅,捅的左姍姍就嗔怒地看著他,看得左部長興起,就在女兒裂開的陰唇上來回地鑽。
“陸董最近出了一點事――”他遲疑著、選擇著字句,左部長就意識到劉局長在向他通風報信,這些地方官員攀龍附鳳的本領都很強,好在左部長早已風聞其聲。
“那有什麼問題嗎?”左部長看著自己的龜頭在女兒里面穿來穿去,一時動了童心,頗有興趣玩弄著,左姍姍就仰頭看著父親,充滿了狐媚的眼神欣喜地慫恿著。
劉局長遲疑的語氣,似乎感到左部長心不在焉,“事情牽扯到販毒――據窩底的人員說掌握了大量的證據,不過在昨天的行動中,窩底人員已被毒販槍殺。
”“什麼?你是說失去了證據?”沉浸在和女兒調戲中的左部長忽然高聲地問,引得左姍姍看著父親的臉色。
“是的,部長,現場只有窩底人員的屍體。”“那你們怎麼給他定罪?”“這――”劉局長沒有往下說。
左姍姍在下面聽著,就用身體拱了一下父親,左部長馬上意識到了,捂著聽筒看著女兒,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見。
“爸――你還得保住子榮。”她指了指自己肚子,言外之意自己有了身孕,只有陸子榮才能擔當起來。
“子榮那畜生和他媽――”左部長沒有說出來,卻比說出來更清楚,難道女兒能接受陸子榮和他母親李柔倩亂倫?
左姍姍就擔心父親會拒絕劉局長一片好心,那樣不但會露出破綻,還會為自己今後的生活帶來麻煩。其實左部長也擔心這一點,就緩和了口氣,對著話筒說,“沒有證據,如何定罪?再說,那個窩底人員可靠嗎?”劉局長一下子心里有了底,用執行命令的語氣堅決地說,“我們保證公正地處理這件事,謝謝部長指示。”左部長扣上電話,就聽左姍姍說,“爸,子榮的事,您還得過問一下。”左部長就看著她,“怎麼,心疼了?”左姍姍就有點生氣地,“他在外畢竟是你的女婿,出了事,你臉上也不好看。
”“這我知道。”他故意逗著女兒,“那他和李柔倩的事,你不追究了?”“人家才不管他那些爛事――”她嘟起小嘴,“他和他母親怎麼著,管我什麼事?”“真的不吃醋?”左部長好奇地問。
“爸―――”左姍姍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母親,“人家和他也只是逢場作勢。”“那他還做了我的女婿。”左部長一直對陸子榮的身份有點嫉妒,自己和女兒都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能獨自占有女兒。
“還女婿,”左姍姍不屑地,“女婿還不是你自己當著?”說著捂著嘴笑了,笑得左部長一股火升上來,“傻丫頭,那你不是作著自己的母親。”“壞爸!”左姍姍罵了一句,就扭頭看著母親呆傻的背影。
一股邪火從左部長的心底陡地竄起來,他摟住了女兒壓在身下,“好姍姍,我想讓她看著我們――”“你?”左姍姍俏眼瞪著,“她不是已經看了?”想起剛才母親看自己的眼神,她的心有一種顫栗和震撼。
“嘿嘿――”那股欲望讓左部長欲罷不能,他期求的眼神不容左姍姍拒絕,“爸想――”他低下頭吻著,“身有彩蝶雙飛意,心由靈犀一點通。”“你是說――”左姍姍從父親吟詠的詩句里預感到他的期待,吃驚的程度不亞於乍聽到陸子榮和母親亂倫,“壞爸爸,壞爸爸――”她騰出小手擂著他的胸膛,“你讓女兒――”一邊恨恨地罵著,一邊臆想著父親把母親壓在身下,當著自己的面插進去,一邊玩弄著自己的兩個奶子,臉臊得火辣辣的。
“呵呵――”左部長知道自己這個想法不太現實,就捏著左姍姍的奶子成球形,下面不住地進攻著,“姍姍,讓我一起操了你們母女吧。”“壞人,壞人。”那節奏已經讓她停不下來,她擂著父親的胸膛表示反抗。
左部長就拱進去,急促地抽插著,插得姍姍放肆地尖叫著。
原本呆呆坐著的江涵忽然扭過頭來,“你們――”她呆滯的目光里泛著一絲好奇。
左部長就停下來,“江涵――”江涵偏著頭看他,“這是不是你女兒姍姍?”左部長忽然想喚醒她,就把左姍姍得臉扳過去讓她看,左姍姍羞怯地推拒著,蒙著臉,卻被左部長拉開來。
“姍姍――?”她在搜尋著記憶,確定姍姍是誰。
“對,你的女兒――”左部長騎在女兒腿間,“我在和她搞破鞋。”“搞破鞋?”江涵的眼光一亮,“搞破鞋是要游街的。”她似乎對搞破鞋很敏感,文革時期這個中國特有的現象讓幾代人心有余悸,江涵的姐姐就是因為紅杏出牆而被掛著破鞋游街。
“你過來。”江涵就聽話地站起來,左姍姍急得幾乎流下眼淚,“爸,別讓她過來。”江涵嘻嘻笑著,左姍姍羞得蒙住了眼睛。
左部長看著江涵走近了,一把拉過來,“江涵,我是你丈夫老左。”“老左?你搞破鞋?”她的意識並不清晰,似乎還處在迷迷瞪瞪得境地。
“我們夫妻是性生活。”他有力地抱起她,扔到了沙發上。
左姍姍聽到母親沉重的身子在沙發上顛蕩了幾下,就睜開眼,母親正笑嘻嘻地從捂住臉的手縫里偷看著,“不要臉,不要臉。”左部長就伸手解開了她的褲子,臨到去脫她內褲的時候,江涵竟然死死地把住了。
“你搞破鞋,搞破鞋。”她一直盯著左姍姍得裸體,就是弄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左部長就使勁拉扯著,“嗤”的一聲,江涵的內褲被拉成兩半,一個又大又圓的豐腴屁股裸裎著,左部長看到那叢黑黑的陰毛隱現於腿間。
“爸――”左姍姍羞愧得想撲過去和父親撕打,又怕瘋癲了的江涵清醒過來,就又氣又恨地瞪著左部長不說話。
左部長想起那夜正伸進妻子腿間的時候,被姍姍碰見的尷尬心情,事後又每每回味著其中的刺激和酸麻,他的腦海里就不斷地出現自己和江涵癲狂的場面。
“你不要臉,不要臉。”江涵將屁股夾起來,企圖掩飾那碩大的性器,卻更惹得左部長想一探究竟,他知道女兒姍姍的豐腴,更想領略妻子的成熟,就攥住了江涵的腿用力一拉,坐著的江涵沒有支撐,一下子跌成了仰八叉,那開裂的肉蚌似地陰部朝天暴露著,透出無比的淫猥氣息。
“啊呀――”左姍姍羞得無地自容,母親竟然和她一起赤裸著身子和父親在一起,她難以自抑地嚶嚀了一聲,看著父親肆意地侵入了母親的腿間。
“流――氓――”江涵先是和左部長推拒著,但經不住左部長的撩撥,沒幾下,就臣伏在丈夫的膝下,嘴里不住地喘息著,呀呀地叫起來。
羞澀的左姍姍意識到母親已經被父親撩撥起來,她眼睛迷離地看著左部長,意識不受控制地滿懷著希望,看來即使神經錯亂的人也有著強烈的性欲。
左部長就一把摟抱了妻子,扳著屁股挪過來,臨近身體的時候,他看到左姍姍淒婉的目光夾雜著說不清的情意,躊躇了一下,到底還是被一對母女花撩起了情欲,猛地拽過了江涵的身子,像一只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江涵興奮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左部長抖露著那一根長毛槍刺進了自己的毛毛洞。
4、黑牛一直在暗中觀察著陸子榮和李柔倩,他抱著強哥的馬子,原本想象強哥那樣順利地侵入她的身體,誰知強哥的馬子很難馴服,黑牛幾次想攻入堡壘,都被她輕易地化解了,弄的黑牛有點泄氣,他既不想得罪強哥,又不願強哥看不起他。
“是不是怕強哥休了你?”黑暗中黑牛的眼睛犀利地看著她。
那馬子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他的專屬品。”“哼,嘴硬。”黑牛激起她的反抗意識,讓她臣服於自己。
“你才嘴硬。”她伸手捏了一把黑牛硬如鐵的雞巴,眼睛燃燒著灼灼欲火。
刺激的黑牛差點蹦起來,他象是被女人強奸了,有股被耍弄的感覺,要不是強哥的馬子,他真想強奸了她。
“你的真硬。”她嘿嘿地浪笑著,挑逗地看著黑牛,黑牛被惹得渾身象著了火,冷不丁地扣在那女人的腿襠。
那馬子一下子跳起來,跟著狠狠地咬著黑牛的耳朵,看得從下面正干著女人的強哥一陣浪笑,“呵呵,我的馬子,什麼人都能騎,小心她撂蹄子。”黑牛就自嘲地笑笑,“烈馬還得好獵手,還是強哥的家什硬。”強哥就把黑牛的女人托到自己腰部,兩腿盤在自己身上,猛烈地交媾起來,一邊干著,一邊罵,“媽的,不打不翹腚的東西,再這麼烈,老子把你綁起來,輪奸了你。”罵得那馬子一動不動,黑牛趁機脫掉了她的內褲,感覺到她的大腿間已一片狼藉。
“騷貨,嘴硬屄軟的東西。”他罵著,狠狠地扣了進去。
李柔倩躲在黑暗里,時不時地感受到黑牛射過來的目光,這讓她更感到難為情,她只能借著身體的遮擋,讓陸子榮從側面進入她的隱秘。
“柔柔娘――”看著人們一對對地進入了高潮,陸子榮就想和母親進入歡愛,卻被李柔倩用手推擋著,她畢竟是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盡管背地里如何思春、如何淫蕩,但那都是一個人私密的事,比不得這種集體亂交。
“死人,讓人如何不思量。”她嚶嚶嗡嗡說出自己的感受。
“峰回路轉兩岸坡,漸入佳境仙人洞――”陸子榮饞涎欲滴,極欲在母親身上一逞肉欲。
李柔倩聽了就嬌滴滴地,“死人,入你娘的洞。”這時她猛然聽到強哥罵著自己的馬子,“再那麼烈,老子把你綁起來,輪奸了你。”就嚇得睜大了眼睛看著陸子榮。
陸子榮就抱住了母親,“他是恨自己的馬子不讓人上。”李柔倩就羞得躲進他的懷里,“榮兒,娘怕――”“呵呵,你怕這春光外泄?”陸子榮掀起母親的裙子,從里面脫掉了她的底褲,李柔倩本想再推拒,卻又不敢動作,她怕自己推三拒四的被人看出兩人的關系,又怕自己真的被他們輪奸,就嚶嚶嗡嗡地說,“榮兒,那女人是強哥的馬子?
”陸子榮把母親抱在自己的腿上,大手從腿間摸著李柔倩粘粘滑滑的陰部,原來李柔倩也經不住這個場面,內心里早已浪了幾回,恨不能讓陸子榮壓在身下撕碎揉爛,只是不敢表現出來,可下面又不爭氣,就如吐著涎水的蝸牛一樣,早已流滿了腿間。
“在這里,每個女人都是自己的馬子。”李柔倩的肉舌軟軟的,伏趴在陰唇內。
“死人,那――娘也是你的馬子?”李柔倩摟著陸子榮的脖子,被兒子強摟過來親嘴。
“那一會,我告訴強哥,你是我的親娘。”陸子榮在這時候,不忘戲逗著母親。
“浪人,羞答答的。”陸子榮已經騰出空間,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李柔倩感覺到那直挺挺地東西在自己的腿間戳著,就伸手攥住了,一頭秀發遮在額前,“榮兒,你真的要在他們面前和娘――”陸子榮就抱著她的屁股挪上自己的,“那要不你喜歡他們一會兒輪奸――”“啊呀――壞榮兒――”李柔倩羞得伏在兒子的肩頭,“娘就當一回你的馬子。”陸子榮就扳過她的小嘴,對上了,下面撮起母親的臀部,抬高了,直挺挺地對上,屁股一聳,滑溜溜地全部沒入。
“柔兒,你是兒子的馬子。”一邊親吻著,一邊猛烈地交媾著。
啪啪的屁股撞擊聲聽得徐寧靜臉紅心跳,含著父親的唾液,就扭過頭看著李柔倩坐在陸子榮的腿上上下顛蕩。
“靜靜――”徐大成不失時機地,“就剩下我們兩人了。”“爸――”徐寧靜想看又不敢看,剛想說句什麼,又被徐大成堵住了嘴,一口溫暖的唾液順著舌尖送過來,徐寧靜趕緊含住了,“壞爸,也不嫌髒。”她含羞凝目地看著父親。
“髒什麼,爸都弄到你身體里。”他想象著女兒白嫩的身子,“靜靜,爸給你開苞後,就沒占過你的身子。”他色迷迷地看著女兒嬌媚的臉龐。
徐寧靜聽到父親說給她開苞,就想起那晚,心里也是一陣衝動,“你這個壞爸爸,強占了人家的身子,還死皮賴臉地。”她嬌俏的罵著父親。
卻聽得徐大成一喜,知道女兒容許了,就伸到她的懷里,捏住了她的小奶子。
徐寧靜被父親握住了捏摸,意欲拒絕,又被周圍的情景刺激著,就在黑暗中讓父親玩弄著。
“靜兒,爸想抱抱你的――”徐大成說的抱抱就是用嘴含住女兒的奶頭呑裹,羞得徐寧靜俏眼圓睜,她抵住父親的胸口,“壞爸爸,哪有父親抱女兒的奶子的?
”徐大成從徐寧靜的乳罩里貪戀地揉捏著,感覺少女的瓷實,他知道這雖然和以前嫖過的小姐在手感上沒什麼兩樣,但一想到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那種偷情的禁忌快感和欲拒還應讓他從心理感受到亂倫的快樂。
“傻丫頭,爸就喜歡你的小奶子。”徐大成說著,猛地加大了力氣,把女兒的乳房捏得扁扁的。
“啊呀――壞――壞――”徐寧靜感覺到了一絲疼痛,又夾雜著莫名的快感,以前和時建在一起,他最多伸進手去摸幾把,從來都沒敢這麼放肆過。
“呵呵――”徐大成笑著,頭貼過去,尋著女兒的嘴,“舒服嗎?”“不舒服!”徐寧靜似乎賭氣地說,卻被徐大成吻上去,父女兩人就是一陣熱吻。
徐大成試探著讓女兒的奶子變換著各種形狀,有點發硬的乳罩阻礙著他,他不得不推開徐寧靜,在女兒疑惑地目光里,伸進女兒的後背。
“爸――”徐寧靜意識到父親要干什麼,羞羞地目光里藏著無限驚喜。
徐大成摸索著緊緊扣在徐寧靜脊背的乳罩帶子,將三粒排扣解開了,女兒的兩只奶子失去了束縛,翹挺挺的直立著,喜的徐大成兩手捧住了。
“壞爸,別讓他們看見。”徐寧靜撇出去的眼光一下子停留在陸子榮的身上,她訝異地看著李柔倩被陸子榮倒抱過來,一張大嘴在李柔倩肥碩的的屁股間搜刮著。
徐大成在徐寧靜的乳頭上畫著圈兒,就看到女兒望向一邊,順著她的目光,那個令人驚奇的畫面讓他感到了心靈的震撼。
這女人還可以這麼玩?
只見李柔倩頭朝下,崛起肥大的屁股,陸子榮從下面埋進李柔倩里面,天哪!
以前他只是向往女兒的肉體,可今天他真的領略了男女之間的窮奢極欲。
他的一只手貼著徐寧靜的肚子滑下去。
“爸――”被陸子榮新奇的玩法驚呆了的徐寧靜就感覺到父親的大手爬進了自己的腿間,她不覺叫了一聲。
“靜靜,爸也想那樣搞你。”徐寧靜的裙子很短,只遮蓋到屁股的下面,這讓徐大成輕易而舉地就進入了女兒的私密。
徐寧靜嬌喘喘地,伸手拿住了徐大成的手,“別在這里。”她乞求的語氣讓徐大成狠不下心來,卻又不願舍棄。
“女兒回家給你。”看著父親一臉的失望,她不忍傷了他的自尊,就狠狠地親了他一口,親的徐大成心癢難耐,狠狠心一下子扒掉了女兒的內褲。
“壞!”徐寧靜沒想到父親這麼富有攻擊力,一脫之下竟也束手無策,罵了一句,就任由父親扣了進去。
“靜兒,給爸吧。”徐寧靜那兒毛蓬蓬的一處,溫暖柔和,早已水漫金山,喜的徐大成順利入關。
“不來了,不來了。”徐寧靜撒著嬌,發出嬌泣浪吟,聽在徐大成的耳朵里,仿佛是邀君探春。
他顧不了許多,借著余勢,將雞巴解放出來,暗暗地遞過去,徐寧靜還只當是父親的大手摸過來,等到挨近了,突然一發力,卻感覺好似鐵棍一樣直捅到底。
“啊呀――”還沒來得及叫出來,就感覺到和初次不一樣的快感涌上來,剛想發作卻又變成了無法抑制的呻吟聲。
正在房中亂作一團的時候,房間的屏幕上響起了甜美地女音,“各位情哥情妹,子夜時分已到,按照金玉良緣的規矩,現在是自主節目。”強哥就感覺到胯下的女人又吞進他的雞巴,他撮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女人將他的卵子托起來,含進嘴里。
他舒服地享受著女人的侍弄,掃視了大廳一眼,對對雙雙各具情態,黑牛意猶未盡地摟抱著自己的馬子,馳騁的姿勢正斜插進女人的腿間,陸子榮正從母親的臀上滑下來,李柔倩卻背對著燈光掩著身子,徐大成抱著女兒,徐寧靜窩進他的懷里,散亂的頭發撒了徐大成一懷,兩人腿壓著腿,顯然正在鴛夢同結。
他饒有興趣地看著徐大成父女,一副少女情懷的徐寧靜含羞的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卻被徐大成駕輕就熟地掀起她的腿,側著身子從背後干了進去。
陸子榮瞪著一雙賊亮賊亮的眼睛,伺機看著母親的姿勢,就在李柔倩剛爬起來,他就抱了過去,“榮兒――”李柔倩知道兒子又想那個姿勢,自己崛起屁股跪在那里,無疑會讓所有的人都看到他們母子結合的淫蕩,可陸子榮偏偏不放過她,摸了一把母親的腿間,跟著掀起來,半跪在母親的身後,插了進去。
這千奇百態的淫蕩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欣賞到,他抓住了胯下馬子的頭發,挺起雞巴插進她的喉嚨,那馬子乖巧地吞進去,一手捏住他的卵子揉搓著。
子夜就如一杯濃醇的酒一樣將人性融合進去,又肆意地發揮著欲望,陸子榮騎在李柔倩的屁股上,從她的肛門滑上那處神秘,強哥正站在舞台上,淋漓盡致地宣泄著自己的欲望,他知道今夜若不是強哥,也許他和母親李柔倩將奔波在逃亡的路上,夢幻的迷彩燈照在強哥高大的身上,強哥正駕輕就熟地玩弄著那馬子,碩長的雞巴將女人的欲望挑起來,肆意地張揚著,他刺激的看著李柔倩那菊花似地屁眼和飽裂開的陰唇,李柔倩正回頭看著他,母子二人彼此深情地對望了一會,陸子榮便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撫摸著她飽滿的嘴唇,用雞巴挑開下面,慢慢地插了進去。
“榮兒,娘不知道那個強哥知不知道我們的關系。”李柔倩在他的抽插中隱隱地還有一點點擔心。
“傻柔兒,兒子砍砍殺殺一輩子,走私、販毒,玩女人,最後連你和妹妹都玩進去了。”他伏趴在李柔倩的背上,“柔柔,把奶子給我。”伸手從李柔倩俯趴著身子底下撈起來,捏摸著,“雖說我和你不能明目張膽,可今晚兒子終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你歡愛,我就是這樣死了,也知足了。”“柔兒,你的奶子真軟和。”他沉迷地玩弄著,雞巴暴挺進李柔倩的陰戶。
“不許你胡說!”李柔倩疼愛的眼神讓陸子榮很動情,他知道,在自己玩過的所有女人當中,唯有母親和妹妹是真情實意。
“我沒有胡說,今晚若不是強哥,我們就會亡命天涯。”“娘知道。”“你又知道多少――”陸子榮看到母親期待的目光,他迎上去,兩唇相接的一瞬間,“強哥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叫英子,他們經常在這里幽會。”李柔倩驚奇地睜大了眼睛。
“他們兄妹自小失去了父母,兩人相依相靠,就有了真感情――”“那他們現在?”李柔倩追根問底,企圖減輕自己的心理壓力。
“英子和他都結婚了,只是隔一段時間就會相約金玉良緣。”“那他們現在還――”“傻柔兒,強哥一直都和她斷不了,”他看著母親的似乎有點輕松,“柔兒,你還怕被人看見嗎?”陸子榮說著就吻了過去。
李柔倩從沉思中清醒過來,欣喜地從兩人俯趴著的身子底下抓住了陸子榮的卵子,“娘不怕了,娘夜夜是你的。”“那兒子就夜夜做新郎。”“壞!”李柔倩瞪著一雙杏眼嗔怒著,夜夜新郎,那把她這做母親的放到哪里?
陸子榮馬上改口道,“兒子夜夜是你的新郎。”“那――那――燕子――”李柔倩到底還是忘不了女兒陸子燕。
陸子榮聽了母親的問話,刺激的抱住了李柔倩肥滿的屁股,“騷貨,大不了兒子做你們母女的新郎。”說的李柔倩輕松地舒了一口氣,想起在新大陸看到左部長和女兒左姍姍亂倫的一幕,就覺得一塊石頭落了地,聽了陸子榮的話,竟然連心尖子就覺得麻酥酥的,跟著狠狠地捏住了陸子榮的卵子。
“榮兒,娘就要你真心對我們娘倆。”她說完就聽到身邊陸子榮的手機響了一下,欲想不拿,又怕耽誤了事情,就騰出一手,按下“未讀信息”,看到是左姍姍發來的,“子榮,那件事爸已處理好了,請放心。”她知道那件事指的是什麼,就欣喜地遞給陸子榮看。
陸子榮居高臨下地看著母親手里的信息,突然興致勃發地一貫而入,貫得李柔倩猝不及防,胳膊一打彎,雙肘撐在地上,陸子榮就勢從母親陰門里拔出來,看著母親盛開的菊花,中間一點深紅,沿中心向外擴散,粉嫩粉嫩的,色澤鮮艷紅潤,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隨著李柔倩的呼吸,菊花穴一張一合,仿佛是擁有了生命一般,他以前只走母親的正道,從沒光顧過這個色澤艷麗地方,就猛然起了一股邪念,從陰門上抹了一把,把沾滿了淫液的雞巴戳上去,一下子貫進李柔倩的菊花。
從沒經歷過異物侵入的通道,就象爆裂似地疼痛,李柔倩眼淚刷地流下來,剛想阻止,又覺得兒子興致盎然,不忍拂興,再加上兒子剛才的承諾,隱約地覺出陸子榮似乎隱含著母子的初次,在心里就酸酸麻麻的,榮兒,也算娘的處女,就給你了,只得強忍著,掘著屁股承受著。
陸子榮起初還怕母親拒絕,沒想到她身子只是打顫了一下,就悶哼了一聲撐住了不動,任由陸子榮在里面翻騰。
陸子榮插了半截的雞巴,只覺得里面緊楸楸,火辣辣的,不覺心內更加癢癢起來,屁股一聳,便波地一聲連根沒入。
“柔兒,說句浪話兒。”陸子榮被李柔倩的菊花夾得渾身舒坦,那又美又緊的穴兒就像箍在屌頭子上,他不禁要求起母親。
李柔倩嚶嚀著,知道兒子高潮臨近,都喜歡聽她的淫詩浪曲,就哀婉地吟道,“修蛾慢臉裙裾掀,淫浪吹起瓊花綻,晚來高閣上,母與子良緣;殘花未弄盡,只是添人怨,子夜燈籠紗,猶唱後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