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
陸大青躺在那張碩大的水床上,吐著一個個漂亮的煙圈。
床上很凌亂,外國買來的黃色書刊,淫器,女人的內衣,綾羅綢緞,食物,星羅棋布。
煙是小熊貓的,幾百塊一包,讓陸大青頗有些自得。
煙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對男人來說,抽什麼樣的煙,就有什麼樣的地位。
陸氏集團每年幾個億的收入,放著也是放著,人有錢了,怎麼享受都不為過。
一個女人坐在梳妝台前,認真地畫著眉。
女人的眉也是女人的色之重點,把天然的眉刮了,再施以畫術,想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怎能不吸引人。
女人也有掌控他們的欲望,秦妮是女人,當然也不例外。
身邊這個男人雖六十歲了,而且沒一點品味,按照自己孤傲的品性,本來是看不上他的。
性格決定性運嘛。
可是,這個男人有背景,絕對來頭不小,雖然他極力地掩蓋自己的身份,可從他揮金如土的舉動中,秦妮能夠得出這樣的判斷:是大魚,沒錯,是條頂大頂大的魚。
四室兩廳的房子是剛買的,男人非官即商,在七十八萬的天價面前,眼都不眨一下,算不算有錢有勢。
秦妮是市里一所名牌大學的大一的學生,十八歲,也是作夢的年齡。
秦妮對於做這一行,一點也不感到羞愧——有什麼好羞愧的,是婊子,是貞女,遲早還是要挨上那一回。
何況這個男人對性似乎也並不是有太多的興趣。
老了,那方面的功能自然消退。
少做幾次,就可以在未來老公的面前,少一份虧欠的心思。
是的,人總得與愛情打交道吧。
秦妮與陸大青的第一次交歡,是秦妮主動的。
不主動不行,房子、項鏈、大把的票子怎麼到手。
男人起初勃不起來,秦妮只好用嘴來,但功效不大,最後只好又用非洲神油,即便如此,男人還是沒能讓她盡興。
秦妮的性欲並不是很強,射了也就算了,好歹有一回了,男人還能從她手掌心跑了?
秦妮起初還有些不大明白,為何一個不重性欲的男人,又要出去找女人。
不過,後來她想通了,一個有身份有錢的男人,在外面找女人,也是一種抬高身份的方式。
當然,女人的身份比如讀大學沒有,有沒有很好的品味,也是男人身份的一種體現。
男人坐在一堆,談的就是女人。
自己在外有二奶,二奶的身份越高,說明自己能力強。
當然,秦妮也清楚,越是這樣的男人,也越危險,容易惹上麻煩。
有身份的男人,老婆也不是好對付的。
鏡中的女人很好看,細細的眉,瓜子臉,纖纖的腰,小小的乳房,窄窄的屁股,修長的大腿——秦妮喜歡裸體畫妝,因為那樣更能打扮出風采來。
有身份的男人,虛榮心也強,要的是風采,而不是風騷,秦妮深信這一點——房間里的空調溫度調得太高了,有些熱,秦妮的臉上,有微微的香汗。
“小妮,坐過來,陪我聊聊天嘛。”陸大青望著秦妮,心里想著應該如何回去向老婆交待。
該死的探子,該死的老婆,總能夠掌握自己的一舉一動。
陸大青對李柔倩是又恨又愛,沒有這個精明的女人,他是難有今天的成就的。
近來,他心事重重,自己想丟包袱,可又一時拿不定主意,到底把總裁這一位置交給哪一個好呢?
老婆的意思很明顯,二兒子陸子榮,但自己卻對這小子放不下心,太精明了往往會出事,這小子有些心術不正,爭權奪利之心太明顯了,更重要的是,對自己沒一點孝心,似乎從沒把自己放在心上,每一次股東大會上,他總跟自己唱對台戲。
陸大青在二兒子的身上,看得出李世民的影子。
大兒子陸子凌,如果能力強一點就好了,哎,家門不幸,老大竟然沒有老大的樣子。
子月嘛,倒也可以考慮考慮,不過——
“干爹,你是不是又想了?”
“想什麼想,老囉,我的小心肝。”陸大青摟住秦妮,輕輕地吻了她的臉一下。
“你已經三天不出門了,不用工作嗎?”秦妮話里有話。
“都六十歲的人了,工作個啥。”陸大青心不在焉地拍了拍秦妮潔白細嫩的屁股,“小妮,你知道干爹最喜歡你的是哪一點?”
“人家又不是你肚子你的蟲。”
“屁股,又白又翹,干爹喜歡。”
“恐怕不止這一點吧。”秦妮故作姿態,嬌柔地笑了笑,“屁股好,你怎麼就不用用。”
“你指的是什麼?”
“日屁股呀。”
“拉屎的地方,不干淨。”
秦妮聽罷這話,揪住陸大青的耳朵,“干爹,你嫌女兒啦,人家好心好意,把屁股獻給你,你還說三道四。”
“哎喲,謀殺親夫羅。”
“什麼親夫不親夫的,那一位才是你的親婦。”
陸大青揚了揚頭,擺脫了秦妮的手,撫摸著秦妮豐潤光滑的玉乳說:“沒生孩子的乳頭,真挺。”
“做女人還是挺好。”秦妮來了句調侃。
“沒什麼大不了的。”陸大青皮笑肉不笑地應了一句,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幾分。
“那你大給我看啦。”秦妮伸出手,在陸大青的褲襠里探了探。
“小心肝,別笑話人,年輕時節,咱在床上也是一員虎將。”
秦妮忽然笑將起來,坐在陸大青懷里,花枝亂顫。
“心肝兒,你笑什麼笑?”
“好漢不提當年勇,我不信。”
“不信,你量一下尺寸,現在雖然軟,但也有十五、六厘米吧。”陸大青揚起手,佯裝又要打秦妮的屁股,但手最終落在了她的那張粉臉上。
“我信我信,干爹,你媳婦一定是個在床上很瘋狂的人吧,看把你折磨成這樣。”秦妮望著陸大青那張皺紋叢生的臉,一本正經。
“你才是我媳婦,嗯。”陸大青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秦妮趕緊穿好了衣服,汲著一雙大大的毛鞋,邁著貓步,出去開門。
“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
“我找張強先生。”
陸大青化名張強。
(2)
“老先生,該回家了,”陸子榮眼睛盯著父親那張老臉,語氣陰沉,“不然,老夫人要親自上門來請你了”
畜生,敢對老子發號司令,陸大青陰著臉。
“干爹,留多一天吧,人家想你。”秦妮穿著一套薄薄的紗裙,坐在陸大青的腿上,摟著陸大青的脖子,妖冶無比。
陸大青懶洋洋地直起身,推開秦妮,慢手慢腳地將一些衣服收拾好,瞪了陸子榮一眼。
“車在門口等著,你先回去吧。”陸子榮在陸子青的面前,就像一個長官。
陸大青咬著牙,把恨意藏在心里,走向門口。
秦妮在一邊發楞,她有些不明白,這老頭怎麼就這麼聽話,莫非自己的判斷有誤,走了就走了,反正自己也吃不了虧,隔幾天只怕他還會打她的手機。
陸子榮等陸大青走了,將門鎖好,一屁股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呆在臥室里的秦妮,不得不出來與他論理。
“你怎麼還不走,呆在人家的屋里,倒挺自在。”秦妮盯著陸子榮那張臉,發現這家伙的眼睛特別的迷人,微微下陷的眼眶內,似有一雙黑色的玉珠。
秦妮判斷不出陸子榮的年紀,也無法確認他的身份。
與張強長得不像啊,張強看起來就是一個糟老頭,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會是父子。
秦妮暗忖間,上下打量著陸子榮,她發現,陸子榮抽煙的姿態很瀟灑,英俊的面容如玉盤一般,不相稱的倒是那一抹胡須——秦妮從沒有遇見過這麼有風度,這麼有派頭的男人。
這男人還挺年輕,黑色的哩子大衣,脖子上一塊絲織圍巾,即使是坐著,也能看得出,他至少有一米八——哦,他只怕是干爹的保鏢,但保鏢不至於在主人面前如此威風呀,秦妮弄不明白這個生得有點像李連傑的男人到底是何種來歷。
“這是你的房子嗎?”陸子榮撣了撣煙,敞開大衣,微微一笑。
“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我相信這肯定不是你的房子,對了,也算是吧,那家伙給你了,哦,這個你先拿著——”陸子榮從大衣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備好的一張支票,遞了過去,“來,過來坐。”
秦妮完全被男人的聲音所迷倒了,那是一種極富磁性的男低音,溫柔,彬彬有禮,就如好萊塢名星出席頒禮典禮時說出來的那種聲音,而男人的姿勢似乎很隨意,可卻風度翩翩,讓人挑不出啥毛病——這是一個教養極佳的男人,秦妮的直覺讓她在心里作出如此的判斷。
聲音好聽,可那張支票更好看——天啦,十萬,一出手就是十萬,秦妮怔怔地望著男人,木偶般地坐在了陸子榮的身邊。
“長得不錯,嗯,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
男人雖有無窮的魅力,可秦妮畢竟也見過不少世面,她竭力克制住自己,在
心里一而再再而三地鼓勵自己,要冷靜,要冷靜。
“你再——無禮,我……我就報警。”
“我買了單,還沒消費,張老頭子的女人,我喜歡。”陸子榮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形如一座雕塑。
“我……我不要——這來歷不明的錢。”
“是嗎,那給我。”陸子榮忽然摟住秦妮,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從她的手中將支票奪過來,一把撕開秦妮的那件短袖上衣,將支票塞在她的兩個乳房之間——“乳房雖不大,但結實,有彈性,好,我喜歡。”
“你——”
“我什麼,我是你的客人,現在該你為我服務了,脫!”
秦妮這時已經失去了自控能力,一切恍如夢里。
耳朵邊那磁性男低音,如美妙悅耳的大提琴聲,不斷地在她腦中縈繞,她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男人——既年輕,又富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此情此景,使她不由得回憶起兒時父親給她洗澡時的情景,男人的話就如父親發出的指令,不可抗拒。
秦妮坐在陸子榮的懷里,顫抖著脫掉上身的那件已被撕開的薄衫,靜靜地看著男人,美麗的雙眸中散發出柔和的光彩,如一只羔羊。
“小婊子,身材不錯嘛。”陸子榮環抱著秦妮,雙手繞到前面,十個指頭靈巧地捏撫著小巧玲瓏的乳峰。
秦妮任由他愛撫,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里喃喃地說:“你是什麼人?”
“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小婊子。”
陸子榮的話更溫和、更婉轉了,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他把她擁得更緊了,和她臉貼著臉,鬢角廝磨,把溫暖而挑逗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
秦妮媚目微眯,側過臉來用夢悠悠的眼睛看著他,嚶嚀一聲:“日我,快。”
陸子榮笑得有些猙獰了,覆在秦妮酥胸上的手指悄悄地收緊,一輕一重地揉搓著,顯得頗有技巧。
“嗯……日我,給我一個痛快。”秦妮從來沒有如此高的興致。
秦妮輕輕地發出呻吟,宛如母貓叫春,陸大青從未讓她這麼快活過,當然,她圖的是他的錢,可這個男人也是用錢買,感覺怎麼就如此不同?
陸子榮的光滑的手掌傳給豐滿的乳房美妙的觸感,舒服極了,不像陸大青那雙粗糙的手。
陸子榮把手掌罩在乳房上,不停地捏弄,柔軟的乳房在他的十指間恣意改變著形狀。
“嗯哼……”
秦妮扭動了一下嬌軀,發出性感的嚶嚀聲。
陸子榮愜意地玩弄著,由撫摸捏弄,變為用力的拉扯,將一對淑乳拉得不能再伸張,才猛地一松手。
秦妮的呻吟聲變得有些迷亂,雖然乳房有些疼痛,卻感到無比的刺激。
陸子榮喜歡這種意境,喜歡極了。
他喜歡看見女人蹙眉迷眼的樣子,這個姓秦的大學生,果然有些姿色。
陸子榮在心里贊嘆著,手指撫過她桃紅的粉頰,另一只手滑下去,慢慢地,游移到兩條大腿的內側,來回不停地愛撫著。
“哦……”
秦妮迷失在他的愛撫中,她還在忍耐,但是已經盡力了,低呤聲“日我,日我”不斷。
陸子榮的手移到她的大腿根,但是他並不急於切入正題,而是在裙外繞著她的神秘部位畫圈,一次,兩次,三次……強烈的快感從那里擴散開來,漸漸充斥著秦妮的嬌軀。
忽然,陸子榮的手掌侵入裙擺,把白紗的絲裙掀了起來。
裙子下面露出能完美展現成熟女人風韻的絲襪,紅色絲織內褲不過巴掌大小,繡在中間的一朵精美的玫瑰花花瓣十分巧妙地遮掩著女人神秘的私處,但還是從蕾絲邊露出無法躲藏的陰毛。
很美,很有情趣……陸子榮的血液開始沸騰。
陸子榮猛地用手掌覆上秦妮的下腹部,在那朵誘人的玫瑰花外用力一抓。
“啊……你——”
秦妮的身子顫抖更劇。
很快,她那紅色絲褲的中心便有了一塊濡濕的痕跡,像是被水淋過一樣。
“小婊子……這里已經很濕了,要不要老子干你。”
秦妮咬著紅艷而性感的嘴唇,臉上像綻開了桃花,陸子榮的手指沿著絲褲的邊緣伸入,重重地揉搓肉核。
“啊……”秦妮大聲地呻吟。
陸子榮粗暴地撥開花瓣,中指滋地一聲捅入肉洞。
手指慢慢摩擦肉洞邊緣,有技巧地挑逗。
秦妮感覺身體在痙攣、在發燙,堅硬又有彈性的肌肉緊緊的把指頭夾住。
陸子榮又柔柔的攪動著,這時秦妮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日我日我,求你了……”
“小婊子,我日女人,女人是要付我錢的,你付得起嗎。”陸子榮並起三個指頭,在秦妮的體內進進出出,秦妮嬌哼著,體內滾動的愛液直流泄。
“求你了,我什麼都答應你,日我。”秦妮的聲音有些像是哭泣。
“那老子就日你一回。”他猛地將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跪在沙發上,自己一把拉開褲子的拉鏈,把那條粗大的雞巴亮出來,然後一把撕開她的內褲,再向前一壓,雞巴對正陰門,隨之又一挺,雞巴硬生生地插進去了一大半。
秦妮這時身子一陣劇烈地顫動,男人的雞巴真長啊,雖未盡根,卻已抵達她的花心最深處,秦妮不顧一切地扭動著,浪叫著,臉上充滿了興奮而喜悅的神情,達到了高潮。
“啊——”
巨大的肉棒想更深入地衝擊,但卻不能夠,秦妮的屄兒太淺了。
二人結合處不斷流下粘稠的愛液,滴到沙發上。
陸子榮怕弄髒了衣服,一手扯住秦妮的頭發,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傾的姿態。
“啊……丟了,丟,我,啊——”秦妮一聲狂叫,嘶聲裂肺。
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花徑緊縮的力量也愈加強烈。
“小婊子的屁股真是好,結實光溜,老子喜歡。”陸子青見秦妮這麼快就到達高潮,邪氣上來,伸出一只手,啪啪啪地打起秦妮的屁股來,一下比一下狠,秦妮叫聲更大了,頭不斷地搖來晃去,像要是死去一般。
陸子榮猛地將雞巴拔了出來,將秦妮的身子轉過來,把雞巴送到她的嘴邊,“給老子吮出來。”
秦妮乖乖地張開猩紅的嘴,咬住了那條大雞巴的龜頭。
約有十來分鍾,陸子榮才感到有些要射的意思,他並沒有想堅持不泄的意思,臨到射精之前,他大喝一聲:“婊子,把支票撿起來。”
秦妮吐出雞巴,陸子榮用手急速地套弄了一番,一股又一股的奶油般的淫精直噴而出,射在秦妮的臉及那張支票上。
陸子榮泄了精,微微喘了一口氣,厲聲喝到:“小婊子,給老子將支票上的東西舔干淨,當婊子,就只配享受這樣的髒錢!”
秦妮照做了!
陸子榮將衣服整理好,然後對著癱軟如泥的秦妮的臉,啪地一巴掌,“臭婊子,老子有時間再同你玩,不准再找老頭子,下次你運氣好,老子再來日你,你的電話老子曉得。”
砰地一聲,陸子榮重重地將門帶上,揚長而去。
屋內的秦妮恍如做了一場夢一般!既害怕又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