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族北部駐軍
王勇得到軍情急報,南路軍戰敗,夏芷心正攜全軍北上,這是他所沒有預料到的,他甚至驚訝於為何夏芷心突然變得這麼難對付,胡城主的貴族子弟兵與自己派去的5萬騎兵,都被她一一擊敗。
如果不處理好這次危機,那自己很可能就要淪為夏芷心的階下囚,從此在她的女王腳下毫無尊嚴的苟延殘喘了……
王勇沉思良久,決定賭一把,他迅速召集部將並吩咐下去,要不惜一切代價攔截中州軍與羽族軍的聯絡线路,不管是天上飛的,還是地上爬的,都要給它截斷,同時向夏芷心部散播中州軍兵敗的消息,再向中州軍散播夏芷心兵敗的消息,接著他又命令剩下的15萬大軍分成兩撥,第一波打著自己旗號進攻中州軍的北側,第二波打著胡城主的旗號進攻中州軍的南側!
一套命令下來,所有人都驚訝於王勇的才能,居然能在如此危機時刻做出這種決定,真是鬼才也。
中州軍的大營里,一個微微有些發福的中年將領,剛接過夏芷心傳來勝利的軍報後,還沒捂熱呢,就又傳來第二道失敗的軍報,緊著就是第三道,第四道……
上面說啥的都有,分別是:
夏芷心擊敗了巫族南路軍,正火速馳援中州軍……
巫族南路軍擊敗了夏芷心,正要北上夾擊中州軍……
夏芷心串通巫族南路軍,正要和王勇從南北兩路夾擊中州軍……
……
胖將軍頭都要炸了,一時間這麼多真假消息實在是難以分辨,就在這時,震天的鼓號聲響徹山野,他趕緊領著所有將軍出去查看,只見遠處天空中飛來一群恐鳥團,而在它們掩護之下的是一群舉著大旗分不清數量的巫族士兵,正浩浩蕩蕩的朝這邊襲來!
他暗道不妙,不管夏芷心是贏了還是輸了,總之目前正有兩股敵軍要包圍自己,而自己的中州軍依然成了孤軍,於是他趕緊下令,所有士兵快速撤退,晚了就來不及了!
他們撤退時過於慌亂,軍械輜重統統丟掉,拼了命似的往後跑,幾乎沒人去思考,為何巫族的士兵聲勢那般浩大,卻怎麼也追不上他們呢?
待中州軍撤退後,王勇率部迅速占領他們的駐地,並撿獲大量的軍械糧草,然後命恐鳥團繼續空中擾襲,步兵只追不攻。
他現在得意極了,沒想到這次豪賭大獲全勝,接下來就看夏芷心如何抉擇了,她要是敢來,那就讓她用身體來犒勞三軍……
另一邊,夏芷心率領快騎兵在進入遠古森林外圍時,突然接到了和中州軍類似的一堆假情報,分別是:
王勇與中州軍達成秘密協議,正密謀合力圍攻自己……
王勇打敗了中州軍,中州軍已撤退……
中州軍打敗了王勇,接下來要進攻自己……
……
夏芷心眉頭緊鎖,命令全軍停止前進,就近駐扎,她了解王勇,知道這又是他的詭計,但虛實不知,也不敢貿然挺進,於是叫來軍師狽過來商議對策。
狽騎著母狼王來到夏芷心跟前,它嘆了一口氣道:“不管此消息是真假,我們不能去賭,因此,我們必然要錯失良機。”它能猜到王勇既然用這樣的計策,那多半就是實力不行,因為強者不需要陰謀詭計,對方一定是在危機時刻才會冒這樣風險的。
王勇可以賭,但狽不行,因為基康的關系,它要護夏芷心周全,而且在整個戰局中,不是只有羽族和巫族在對戰,還有中州軍,只有自己這邊識破王勇的詭計是不行的,如果有任何一方撤退,那王勇就贏了。
夏芷心命令道:“廣義候,你即刻派出所有探子,去北部戰區查實後,速向本王呈報。”
“是…女王陛下!”廣義候接令後,就立刻去吩咐手下去安排。
狽沒有阻攔,它雖然能猜到中州軍多半是已經撤退了,但畢竟它也不是神,猜測上的事不能當真,否則就是賭了,不到危機時刻它是不會去賭的,就像之前王勇派軍支援胡城主的時候,那就是夏芷心的危機時刻,所以它賭了,也賭贏了,但不能因為嘗到了甜頭就總去賭,總賭的話結局是必輸的。
北部戰區,王勇部等了半天也沒等來羽族士兵進攻的消息,只知道她們在抵達了遠古森林附近後就停滯不前,雖然有點失望,不過此次作戰算是以巫族完全勝利而告一段落,但他總感覺,夏芷心好像比以前聰明了,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她身邊出了什麼能人異士?
基康在得知了夏芷心在遠古森林後,突然想起了自己主人墓穴就在那里,他到死都未能見青玉清一面,而青玉清目前就在司小易的帳篷內,機會難得,自己一定要替主人完成這個遺願,於是它火急火燎的跑到司小易的帳內,看到他正在給青玉清洗腳……
“小狼,何事?”青玉清問道。
基康雖然說是一頭老狼,可是在青玉清面前就是一條小奶狗,當年在屏風山的時候,經常圍在她腳邊搖尾巴,乞討仙草吃,而躲在一旁的羽天卻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羽天甚至覺得自己活的不如一條狗。
基康挪步過去,一邊舔青玉清的腳後跟,一邊面帶傷感道:“女主人,俺能求您一件事麼?”
司小易正跪在青玉清跟前,挽著兩條袖子,一邊給她洗腳按腳,一邊側過頭問道:“賤狗,你又想干嘛?”
基康抬頭看了一眼威嚴的青玉清,又底下頭蹭了蹭她的小腿,一時間有些說不出口。
青玉清的境界通明,當然知道基康所求何事,只是當年那個自己不曾多看一眼的中年男人,竟對自己如此痴情,臨死都對自己念念不忘,她面無表情道:“好了,別蹭了,我答應便是……”
司小易不解道:“答應什麼?要吃狗肉了麼?”
對於他的貧嘴打趣,顯然是逗不笑玉清神女的,人家的笑點可是很高的,她說道:“把小壯叫上,我們去一趟遠古森林。”
“噢…好的…神女姐姐……”司小易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對於羽天和玉清神女的事,他是略有耳聞的,於是他趕緊用自己的衣袖為女神姐姐把腳擦干淨,然後又親了幾口,這才滿意的再幫她把冰絲帶平底涼鞋穿好。
司小易出了帳篷後,就趕緊跑去找徒弟曹壯,當發現他正在外面拿著魂玲讓瑤英仙子當著眾士兵的面表演高難度動作時,氣壞了,他一把推開圍著的士兵,奪去他手中的魂玲,又給了一個大嘴巴子,揪著他得衣領就往外提,小曹壯委屈的大哭了起來,正裝逼的時候突然來了個這,換誰都受不了!
之後,司小易也沒有通知王勇,就帶著幾人一路南下前往遠古森林……
遠古森林很大,直徑約有百里,位於巫族,羽族和中州三方勢力的交界處,也是通往聖城的畢竟之路,當年羽天從中州屏風山失魂落魄游到此處,便長久定居在此,哪想與青玉清的一別,就是一生。
夏芷心不帶任何隨從,只身一人來到墓穴中,里面除了滿是灰塵的石桌石床外,就是牆角處那像簡易墳墓一樣的小土丘,她知道這便是基康所說的,羽天的古冢。
她朝墓碑看去,上面有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是很難辨認出這就是羽天之墓,基康不會寫字,定然是那個得了羽天傳承的巫族小子所寫,她輕輕揮動衣袖,上面的字跡消失,隨之替換的是幾個端正的楷字--吾王羽天之墓,落款--兒媳夏氏女王。
這時,青玉清根據基康的指引帶著幾人直接瞬移至此,到了羽天的墓穴後,她說道:“小易,曹壯,你們兩個在外面守著,我隨基康進去見見故人。”
“嗯,好的!”司小易點頭道,他也覺得應該讓玉清神女去祭拜一下羽天比較好,畢竟人家曾經對你那麼痴情。
基康搖著尾巴在甬道前面走,青玉清玉腳踩著石階緩緩跟在後面,而里面的夏芷心在修改完碑文後,正要祭拜卻感覺到有人進來,於是回過頭朝通道口看去,石壁口拐角處先是露出一個狗頭,再是狗身……
“基康…”夏芷心叫道。
基康見到夏芷心在這里並沒有多驚訝,它在外面就聞到了這位女王身上的氣味,青玉清緊跟著它來到了墓穴的正室,抬眼看了一下羽天墓旁的這人女人,問道:“你是他的後人?”
夏芷心同樣也看著這個姿色不輸於自己的女人,她的個頭比自己還高,能感覺到她的身材很標志,只是那嚴實的穿衣風格給人一種威嚴,不可褻瀆的印象,她回道:“算是……”
青玉清看了一眼那新刻上去的碑文落款,這才明白她那句“算是…”的含義,她不再問話。
基康站在兩女之間,仰著頭對夏芷心說道:“芷心,你怎麼又領兵打仗了?”
夏芷心冷冷地問道:“聽說你現在為王勇而戰?”
“沒有,絕對沒有…”基康連連否認,接著又說道:“芷心,別摻和這事了,回羽族吧!”
夏芷心沒有回話,不用它說也知道此次戰略計劃隨著中州軍的撤退而宣告失敗,自己這次就是在撤軍前,特意過來祭拜羽天的。
基康觀夏芷心的表情,知道是她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於是轉過頭對青玉清說道:“女主人,開始吧!”
就在基康說完,青玉清就當著夏芷心的面緩緩脫掉全身的衣服,然後走到羽天的墓碑前,說道:“當年你追求我而未得到我,今日,我便讓你的忠狗來代你滿足這個願望!”說罷,她便跪趴在地,屁股朝著基康高高撅起!
夏芷心驚了,完全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幕,這麼一個姿色上佳穿著保守的女人,居然會神情自若的說出這種話,做出這麼淫蕩的動作,自己剛才對她的良好評價簡瞬間碎了一地。
再看基康那紅彤彤的肉吊已經探出頭來,正一步步的往青玉清屁股後面靠近,她立刻呵止道:“基康,你要做什麼?”
基康慢悠悠的說道:“芷心,我這是在滿足主人的遺願啊,怎麼,你參加不?”
“無恥…”夏芷心嗔罵了一聲,隨即轉身離開洞穴。
到了外面後,剛好看到一個少年和一個孩童在外面聊天,旁邊還立著一個神情呆滯的女僵屍,夏芷心幾乎已經斷定那個就是得了羽天傳承的巫族少年,於是走過去問道:“你是叫司小子易麼?”
司小易轉過頭一看,頓時被夏芷心的美貌和氣質驚住了,這是他自見過青玉清後,第二次對女人動了那種感覺,只見她隨意披散著波浪長發,一襲白色長裙只到小腿部位,那曲线優美的尖頭細高跟鞋,和露在外面白皙的腳背,上面的青筋不是很明顯,但足以證明這雙腳的主人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因為成熟女人的腳和小女孩那種肉肉的腳是不同的,它的线條更加突出骨感,勻長而優美。
夏芷心已經不止一次被人這樣盯著自己的腳看了,她知道像他們這個年紀的少年,對成熟女人的渴望是特別強烈的,因為相比未發育起來的小女孩而言,成熟的女人更能激起他們對性的渴望,對欲的滿足,不過她絲毫不避諱,她是成熟自信的女人,是有閱歷的女人,她略帶審問的口吻說道:“我的腳好看麼?”
“啊…”司小易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把頭撇過去,而後又想起什麼,這才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從羽天的墓穴中出來?基康和玉清姐姐呢?”
夏芷心被問的一時答不上來,因為她知道此時洞穴里正在發生著什麼,但又不能讓這兩個小鬼進去打擾她們,於是說道:“她們在里面做重要的祭拜儀式!”
曹壯是見到漂亮女人就害羞的說不出話來,從一開始就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夏芷心,除了兩個師娘外,他還從來沒有在其他漂亮女人面前稍有造次。
“為什麼還不出來?”司小易撓了撓頭問道。
“我們去那邊等吧!”夏芷心說罷就領著二人離開墓穴口。
……
洞穴中,基康全身爬伏在青玉清的屁股上,用自己的肉吊狠狠地暴操身下的女主人“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主人…您看到了麼?我替你操到女主人了…啊啊…好爽啊…女主人的逼穴實在是太緊了…噢噢……”基康爽的後背長毛都豎起來了,它張著大嘴,伸著舌頭歡快地哈著粗氣,後面的尾巴都翹到天上了,說是為羽天完成心願,其實最爽的就是它自己了,回憶當初在屏風山的時候,還是小奶狗的自己時常圍在玉清神女的腳邊搖尾討好的樣子,再看現在把她騎胯在身下,如同對待母狗一樣對待曾經有恩與自己的神女閣下,怎能不讓它興奮呢?
“嗯…呃…小狼…你慢點…我有點受不了了…太深了……”青玉清赤裸著身子,趴在羽天這個曾經的舔狗墓碑前,被身後他的寵物狗用力操干得一時有些承受不住,就好像一個覬覦女神很久的小子,突然有一天得償所願,就一下使出所有力氣,把以往所有壓抑著的欲望拼了命的發泄出來一樣,只不過,追求自己的是羽天這個舔狗,而得到自己恩賜的卻是真的狗!
基康哪管這些,它現在就是要爽就足夠了,好不容易能操到這個高高在上,許多人求而不得的女神,肯定是要拼命了的猛插猛干,它兩條前腿緊緊地箍住青玉清的腰肢,大肉吊捅進她的逼穴里快速的進進出出,就像抽水一樣,每次都帶出許多淫液“滋滋滋……”的往外噴!
越是壓抑欲望故作保守的女人,她的性欲就越強,青玉清就是這種女人,她不排斥交合,哪怕身後的不是人類也可以,但她需要一個充足的理由,而滿足羽天遺願就是一個恰當的理由,之前淪為曹壯的僵屍玩物也因於此。
羽天已死,他當然不會想到,自己曾經苦苦追求的高冷女神,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寵物狗騎在身下狂干……
墓穴外面,一塊平整光潔的大石板上,夏芷心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側,她的腳是光著的,沒有穿鞋。
而司小易和曹壯則跪坐在她的旁邊,各拿一只她的高跟鞋在石板上練習寫字……
司小易自小跟著師傅司長時在死人谷長大,不曾讀過私塾,雖然認得幾個字,但夏芷心從他在墓碑上畫寫的那幾個字跡來看,就知道他多半是沒有認真學習。
曹壯才七八歲,洛翡染雖然也教過他讀書寫字,但他似乎對學習有障礙,不知道是不是遺傳了阿平的基因。
夏芷心低頭看著他們用自己的高跟鞋跟在石板上練寫自己的名字,並且寫的歪歪扭扭,於是說道:“小易,這樣寫是不對的。”
而司小易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痴痴地盯著夏芷心的裸腳看,瞳孔里,腦海里全是她成熟美腳的樣子,在石板上所畫的,也是一個女人腳的雛形。
曹壯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在石板上畫了一個女人臉,但身子卻是烏龜王八殼。
夏芷心側過頭仔細看了看,並不能辨認出他畫的到底是誰,因為他的畫功實在不怎麼滴,於是問道:“你畫的是我麼?”
小曹壯慌亂的點了點頭,又趕緊搖了搖頭。
夏芷心眉頭微皺,有些不悅,自己耐心教他們寫字,一個個卻都這個樣子,她說道:“把鞋子還給我吧!”
“啊…您不打算教我們了麼?”司小易一聽這話有些不樂意了,他還想多玩一會兒女王的鞋子呢。
夏芷心沒回話,直接奪過兩人手中的鞋子,穿在自己腳上,而後站起身子看了看墓穴洞口,她本想等基康出來與它道別後再走,但看樣子里面的戰斗還要持續好一會兒才結束,她不打算再等了,說道:“告訴基康,我走了。”
……
另一邊,遠古森林外圍,在靠近巫族邊境的地方,洛翡染抱著阿平的屍體停了下來,她不打算把他帶去軍營,也不准備把他帶去巫術城,因為阿平本無家,亦無姓氏。
她挖了一個小坑,把阿平放進去,接著又用土把坑填平,上面鼓起一個小包,她栽了一顆松樹苗,又立了一個無字碑。
阿平不是他的大名,這是一個下人的名字,如今他死了,洛翡染希望他可以變得自由,不再為世俗的枷鎖困擾自己的內心。
洛翡染並不喜歡阿平,但她也不會討厭阿平,她是超凡脫俗的神女,亦是歷經磨難的苦行者,她的道與新宇不同。
祭拜完後,她繼續北上……
巫族北路軍駐地,還剩十五萬兵力的王勇在繳獲大量的敵方軍械後,並沒有乘勝追擊,因為他要等江詩詩,自己目前這點兵力如果真要和兆祥龍開戰,還是不夠看的。
洛翡染騎著白馬只身一人來到營地里,周圍到處都是兵卒們圍在長桌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場景,他們打了勝仗,定是王勇准許他們歡慶的。
這時,幾個兵卒在看到洛翡染後,趕緊放下手中的酒壺,起身朝她跪拜道:“洛將軍,您回來了?”
洛翡染並沒有太多表情,她打了敗仗,丈夫死了,本不想回來的,只是兒子曹壯還在這里,她打算與王勇辭行後,就帶著兒子回清玉觀,她問道:“王勇呢?”
“主帥在…在營帳內!”兵卒回道。
洛翡染朝他禮貌性點了一下頭,然後騎著馬徑直朝營地中心走去……
“呸,打了敗仗還這麼牛氣,不就是一個修道者麼……”兵卒啐罵了一句,然後就又回去喝酒了。
營帳內,王勇正與幾位部將喝酒,就看見洛翡染走了進來,眾人一臉吃驚,他們都以為她與阿平中了夏芷心的埋伏雙雙戰死了,只有王勇還算淡定,洛翡染死沒死他的律是能感覺到的,因為契約還在,就說明她還活著。
“阿勇…二娘這次來是向你辭行的!”洛翡染站在營帳門口說道。
孟小虎放下肉塊,擦了擦嘴問道:“洛將軍,怎麼回事?你要走了麼?”他可不想讓這麼一位免費的公用肉便器就這麼走了,軍營里的生活那麼枯燥,離了她怎麼能活?
但是他又不敢把話說明,因為這一切還需王勇定奪。
“嗯…”洛翡染應道,同時她也在觀察王勇的表情,不知為什麼,她腦海里生出必須要經過王勇同意的念頭。
王勇放下酒盅,看著她緩緩說道:“二娘,損失了五萬騎兵,你可知罪?”
“阿勇,如今我夫君已經戰死,而且我們並沒有立下軍令狀!”洛翡染說道。
“啪…”王勇拍案怒道:“大膽!”
洛翡染立刻跪在地上,說道:“我知錯了,請大人准許我帶兒子回中州!”
“中州你就不要回了,留下來吧…”王勇突然放緩語氣說道:“放心,你是天奇的母親,又是我的二娘,我不會為難你的,把衣服脫了,爬上來給大家助助興!”
洛翡染猶豫了,如果換作平時她也就做了,可現在她的心很累,很空,並沒有什麼心情供他的屬下們玩樂。
“快過來!”王勇命令道,同時動用了手臂內的律。
洛翡染只覺他的話是那般的不可違抗,於是緩緩站起身子,開始解自己的戰甲……
“好啊…好啊…又可以玩洛仙婦了…哈哈哈……”孟小虎和烏田在一旁拍手叫好道。
洛翡染的盔甲一件件的剝落,美熟的女體漸漸呈現在一眾粗野的視线中,她的奶頭紅暈而停立,小腹平坦不失豐韻,胯間的陰毛有些稀疏,給人一種淡雅潔美的感覺,如果不是營帳里的幾人早就玩過她的話,第一次看,一定會認為她是哪家的貴夫人呢。
她赤裸著身子緩緩走到幾人的酒桌旁,接著又遵從王勇的指示平躺在上面,桌子很長,她躺上去剛好和卓沿平齊,只是上面還擺滿了各種肉食和美酒,一時間竟讓在座的將軍們有了一絲錯覺,好像飯桌上躺的不是美女,而是一堆可供人食用的熟肉……
“好了…兄弟們,我們繼續喝酒吃肉!”王勇說道。
“是是是…好好好……”所有部將們都急不可耐的應道,紛紛拿起筷子在洛翡染的裸體上夾來夾去,有的夾她的鼻子,有的夾她的奶頭,有的夾她的陰蒂……
“嗯…呃……”洛翡染緊閉著眼睛,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來,她感覺好多雙筷子在自己身體上的各個敏感位置搗來搗去的,陰道內一時不察竟緩緩流出了淫水……
孟小虎坐在長桌的最外側,正對著洛翡染的胯間,她那因動情而外翻著的穴口盡收他眼底,他咽了咽口水,趕緊拿起酒盅扣在她的逼上,然後拿起筷子狠夾她的陰蒂,像催乳一樣催她的淫水!
王勇坐在洛翡染的頭部位置,對著孟小虎問道:“你干嘛呢這是?”
孟小易一邊挑弄洛翡染的陰蒂,一邊回道:“稟告元帥,屬下覺得這酒有點辛辣,想弄點洛將軍的水勾兌一下,嘿嘿……”說罷,他就接了滿滿一酒杯,然後當著眾人的面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