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加快步伐,匆匆來到中菜廳,一眼便看見卓文和俊賢坐在堂上。
舒雅仍沒走近,已見卓文喜容滿臉,站起身來為她拉開椅子,讓舒雅在他身旁坐下。
自舒雅看見俊賢開始,已經一直留意他的表情,果如她所料,俊賢的視线就沒一刻離開過她,目光盛滿著疑惑,且夾雜著幾許傷感的神色,令舒雅感到十分不安。
唯獨卓文毫無知覺,依然滿臉喜容,說道:“舒雅,我們交往的事,剛才已經和這個小子說了,但他竟然不相信。”
接著向俊賢笑道:“現在舒雅來了,你且問一問她,看我是否放空炮?”
舒雅聽見,頓感羞怯交加,臉上升起淡淡的紅霞,輕輕打了卓文一下,嗔怪道:“你這個人真是的,也不怕害羞!”
借勢偷眼望向俊賢,卻見他強顏含笑,露出一個枯澀的笑容。
舒雅心頭感到一陣愀愴,趕忙移開目光,避開他那淒怨的眼神。
俊賢見著二人的親熱模樣,已再無須多問了,一股透骨酸心的苦楚直涌上心頭。
他只是不明白,舒雅因何突然會有這個選擇,難道她對卓文的愛意會比自己深?
一想到這點,他真想大聲躄踴慟哭一番。
卓文適逢心情愉快,恬不為意俊賢的心境變化,笑道:“俊賢又不是外人,有什麼好害羞的,對嗎?”最後兩個字,卻是對俊賢說。
俊賢嗯了一聲,忽然嘴臉一改,堆起笑容道:“好家伙,竟然給你捷足先登,到底你二人是何時開始的?”
“喂,你這個小子可不要亂說。我喜歡舒雅,前時早就和你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卻來說我捷足先登。況且你已有了允霖,還想三心兩意麼?現在舒雅已是我的人,你想也不用想。”
舒雅從沒聽過允霖這名字,茫然望向俊賢,問道:“誰是允霖?”
俊賢連忙否認:“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哪有這回事。”
“你還想抵賴。”
卓文笑道:“今日一個短訊,明天一通電話,你看允霖對你多好!而且她人又長得漂亮,家世又富裕,簡直是天掉下來的餡餅,難道你會不吃之理?”
舒雅此刻方知俊賢早已有了心上人,一陣酸溜溜的感覺,倏忽劃過她心頭,問道:“俊賢,是……是真的嗎?”
其實俊賢壓根兒就沒將那個允霖放在心上,一直以來,都是允霖一廂情願而已。
就在俊賢正想斷然否認之際,想起心中所愛已另投他人懷抱,自己又何須多作解釋,不禁搖頭一笑,說道:“只是一般朋友,說不上其它。”
舒雅見他沒有否認,胸口一酸,心里難免吃味起來,但回心細想,自己既然已是卓文的女人,俊賢又有了他的意中人,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當下微微一笑。
俊賢突然一拍大腿,舒雅和卓文同時嚇了一跳,只見他大聲笑道:“來,今天是好日子,該當好好慶祝一番,不醉不歸。”
話後揚手呼喚侍應生,加添了酒菜。
俊賢借酒澆愁,碰杯必干。
哥兒倆你來我往,幾杯下肚,已有三四分醉意,若非舒雅從旁阻止,恐怕無法善後。
酒醉飯飽,俊賢掏出信用卡搶著結賬,卓文笑道:“你這個人平時一毛不拔,今天竟然慷慨起來,真是少見。”
“算是我的賀禮吧。”俊賢含笑道。
三人走出中菜廳,卓文牽著舒雅的手,顯得非常親熱,邊走邊向俊賢道:“現在還早,到我處再喝兩杯如何?”
俊賢搖了搖頭:“我才不做電燈泡。”
舒雅臉上一紅,說道:“俊賢,你不要這樣說好嗎?”
俊賢連忙答道:“你倆不要誤會,只是這幾天公司忙得很,今晚還要上網找資料。況且我已喝了不少,再喝實在不行了,改天吧。”
舒雅聽見,就不再挽留,向卓文道:“既然這樣,我都回家了。”
卓文怎舍得她離去,說道:“多陪我一會,再送你回去好嗎?”
舒雅仍沒答腔,俊賢已搶先道:“不礙你們了,我先走一步。”揮了揮手,向酒店大門走去。
正當二人目送俊賢走出大門口,忽見一對男女走近前來,舒雅看見,向他們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何先生。”
原來這一男一女,正是舒雅家三樓的住客,男的名叫何勇,今年三十歲,長得魁偉矯健,是一名健身教練,在他身旁的女子,卻是他的新婚妻子李晶晶,年約二十五六歲,長相雖不及舒雅嬌美可人,卻生得五官端正,皓齒明眸,也是個少見的美人兒。
據舒雅得知,二人結婚只有一年光景,正值新婚燕爾,夫妻倆感情極好,教人好生羨慕。
卓文雖然和何勇不稔熟,總算是認識,彼此打了個招呼,何勇便轉向舒雅道:“曉小姐,真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你。聽說這酒店的服務也不錯,是真的嗎?”
舒雅在酒店大堂和他相遇,本就很不好意思,現聽見他這樣問,更是羞不可抑。
卓文畢竟是聰明人,搶先答道:“還好,服務確實不錯,若不是這樣,我也不會搬到這里住。”
“原來陳先生是這里的住客,難怪會在這里碰見。在海澄軒住了多久?”
卓文見他一面和自己說話,但一對眼睛仍是望向身旁的舒雅,不禁大為不悅,說道:“都有一年多了。何先生若想一試這里的服務,不妨和太太在這里住一晚,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何勇微微一笑:“是嗎?多謝陳先生的意見。這樣說來,瞧來陳先生的收獲已不少了。”
“托賴,托賴!”
卓文望向舒雅,見她早已滿臉羞紅,低垂著頭,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便道:“我和舒雅還有點事,不打擾你們了。”
話後,牽著舒雅走向電梯間。
何勇盯著二人的背影一會,微微一笑,才與妻子離去。
卓文和舒雅走進升降機,剛關上門,便聽見卓文道:“那個姓何的不是好東西,你要小心這個人。”
“你怎會這樣說?”舒雅仰起頭來瞧著他,顯得茫然不解。
“你沒發覺他看你的眼神嗎?色迷迷的,像要一口吞掉你似的。”
舒雅噗哧一笑:“你這個人也太多心了,何先生才不是這種人,他夫妻倆平日對我相當有禮貌呢。看來你的醋勁可不少喔。”
“世途險惡,人心難測,還是小心好。”
“好了,好了!我全聽你的說話,這樣可以了吧。”
一小時後,位於尖沙咀棉登徑的一間酒吧內,俊賢仰頭一口把啤酒喝干,向眼前酒保揚一揚酒杯,示意再來一杯。
才十五分鍾,這已經是他第三杯啤酒了。
俊賢把玩著手上的酒杯,越想越感到不明白,舒雅因何會突然和卓文交往,前時竟連一點跡象也沒有?
他全沒想到在這短短的日子里,舒雅已投入卓文的懷抱,確實讓他很不甘心。
他低頭沉思,回想近幾年來,舒雅對自己是何等親熱,可等關懷備至。
前年一個不小心,自己弄傷了右手,動彈不得,舒雅每天下課,便即趕來伺候照料,削果喂食,比自己母親還要照顧得精細周到,況且在她言談目光中,處處盈滿著情意,難道這一切都是虛幻的麼?
只是自己一頭熱,其實她對自己一點意思都沒有麼?
俊賢只覺腦袋亂糟糟一團,仰頭喝了大半杯啤酒,重重的放下,醉眼朦朧中,舒雅那張秀麗絕倫的臉孔,漸漸地又浮現在眼前,長長的睫毛,靈動的眸子,精致優美的小嘴,吹彈欲破的雪膚,處處都是如此完美無瑕,教人望而心醉。
為什麼?為什麼她選擇卓文而不是我?俊賢反復尋問。
難道……
難道她已經和卓文……?
一想到這里,俊賢猶如給人重重擊了一拳。
搖頭又想:“不會的,舒雅不是這樣隨便的人!”
俊賢在心中不住地反駁。
但想到除此之外,再沒有更貼切的理由了。
當想到二人裸裎相對,相互愛撫,整個人登時熱血狂涌,一陣椎心刺骨的痛楚,教他真想大聲慟哭嘶喊起來。
果如俊賢所想一樣,此刻在卓文的房間里,只見一對戀人並坐床緣,互相抱成一團,正自吻得火一般灼熱。
舒雅清楚地感受到,卓文今晚特別熱情洋溢,這個吻不但強而有力,且帶著強烈的占有性。
但不知為何,舒雅非常喜歡這樣的挑逗,還有點如痴如醉的感覺。
卓文攫住她的秀發,而舒雅亦作出回應,雙手圈住他肩膀,熱吻依舊持續著,而且熱度越來越熾烈。
就在舒雅沉迷如醉間,卓文突然抽開了嘴唇,叫她不得不用力抓緊他,不想讓他離去。
“我好難受,可以幫我嗎?”卓文雙手捧住她臉頰,讓她動彈不得,滿是欲火的雙眸凝視著她道。
舒雅頓感迷惑,一時無法理解。
“握住我,我下面脹得好厲害,幫我。”卓文仍是緊盯著她,額頭已淌出一顆顆汗珠。
舒雅聽見,立即明白過來,稍稍猶豫一下,玉手摸索到他胯間,隔著褲子一把將勃起的東西握住。
哦,好硬!
舒雅的心怦怦跳著,不由想起它當日進入自己身體的感覺,渾身立時炙熱起來,連腹下的地方都扯起一陣騷動。
卓文呼出一下滿足的低鳴,嗄聲道:“給我動一動。”
“我……我不會。”舒雅感到困惑,只握住肉棒左右搖晃:“是這樣麼?”
卓文很想笑出來,但還是強忍住:“用力握緊,再上下捋動。”
舒雅似乎明白了,依他吩咐用力握緊,旋即急促地飛快上上落落。卓文啊的一聲,忙道:“慢……慢!一下接一下,溫柔一點。”
“我……我弄痛你麼?”舒雅睜大迷人的眼睛,盯著他的俊臉道。
卓文搖了搖頭:“沒錯,就是這樣,好舒服!我……我老婆對這方面果然有天分。啊,好痛!你想謀殺親夫。”
“誰叫你胡說八道。”舒雅向他微微一笑。
“好老婆,以後不敢了。嗯!怎會弄得我這樣舒服,握住大屌的感覺如何?還好嗎?”
“你好粗鄙,說話這樣難聽,人家不弄了……”果然放開了手。
卓文笑道:“這樣都好,先讓老二休息一會,待我脫光衣服再弄。”
“無賴,不要脫!”伸手將卓文推開,趕忙站起身逃走。卓文如何肯放過她,挪身一撲,已將她攔腰抱住,再把她按倒在床上。
“老婆不乖,看來要耍一點手段了,現在先把你脫個清光,看你怎樣逃。”
說話一完,便即動手起來。
“你……不要,衣服會被撕破,快停手……”
卓文全不理會,整個人壓到她身上,看見她嬌羞可愛的樣子,體內的熱情又再燃燒起來,灼熱的欲望令他難以壓抑,一低頭便吻住她小嘴,舌頭直探入她口腔。
舒雅在那根熱情的舌頭攪弄下,抗拒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弱,直到最後,皓臂如玉的雙手,再次緩緩圍上他脖子,像似舍不得讓他離開。
卓文很滿意她的反應,一面吻她,一面清除她身上的障礙。
甜蜜的親吻,讓舒雅放棄了所有的頑抗,反而極度渴望他的愛撫。
卓文把握時機,脫光了舒雅的衣服,立即扯掉自己身上的一切,轉眼之間,彼此再沒一絲一縷的阻隔,當他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時,舒雅立即作出反應,用力箍住卓文的頭頸,在他口腔里吐出一聲微細的呻吟。
“舒雅,你怎會這樣完美?我都快給你迷死了……”卓文抬起頭來,雙眼緊盯著她,口里說話,手里徐緩把玩,力度時輕時重,時而用中指撥弄她嬌嫩的乳尖:“答應我,我要你永遠屬於我,包括你的心,包括你的身體。”
舒雅含情脈脈望著他,接著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但你也要答應我,不准變心,不准拈花惹草,若然給我發現了,我可不放過你。”
“你大可放心,我有了你這樣一個又漂亮又可愛的老婆,還會去望其它女人一眼麼!”
“你們男人的說話最信不過,總言之你要應承我,要不我就送頂緣帽兒給你,到時你可不要後悔。”
“你……你敢?”卓文板起嘴臉,用力在乳房握了一下。
“狠心鬼,弄痛我了!”舒雅皺起眉頭,輕輕在他肩膀捶了一下:“我為什麼不敢?這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所以你就要乖乖的,知道嗎?”
卓文笑道:“我對你是桄榔樹一條心,又怎會亂來。”話後將身子一移,把頭埋在她乳房,大口大口吸吮起來。
“嗯!卓文……”舒雅呼喚一聲,抬頭把眼一看,卻見愛郎雙手捧著自己一只乳房,擠捏得高高往上聳起,正舔弄著頂端的乳頭,如斯淫褻的景象,立時毫無保留地呈現在眼前,還帶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
卓文簡直給眼前這對寶貝迷住了,不管大小、形狀、觸感,在在都是如此美好無瑕,尤其那兩顆鮮嫩嫣紅的奶頭,散發著青澀迷人的色澤,總教人不忍使力去碰觸。
卓文一面品嘗,一面聽著舒雅從喉嚨深處發出的銷魂吟哦,只覺她輕吞慢吐,鶯聲婉囀,說不出嬌柔動人。
舒雅閉上眼睛,感受著從乳房帶來的快感。
天啊!
她發覺越來越美妙,越來越承受不住。
就在這時,卓文的嘴唇慢慢離開了乳房,但雙手仍是貪婪地撫玩著雙乳,舒雅清楚地感到他一直往下吻,吻過她肚臍,繼續再往下……
“不!那里不行……”舒雅終於明白他的意圖,連忙用手遮擋,玉手一動,卻被卓文在中途握住。舒雅真的急了:“求你……求你停下來……”
“親親老婆,讓……讓我看。”
卓文激情澎湃,連聲音也變得有點嘶啞。
他不理會舒雅的抗議,改用雙手強把一對美腿分開,舒雅本想用力夾緊,奈何氣力不及,最終給他將雙腿大大張開,一個嬌弱細嫩,卻又異常飽滿的粉穴,已纖悉無遺地全然落入他眼簾。
卓文看著眼前的好物,也不由得痴了!
但見雙唇豐腴,白里透紅,給人一種干干淨淨的感覺,如此細滑粉嫩的陰戶,就是在日本的色情片子,也是難得一見。
舒雅早就羞得臉紅耳赤,雙手掩面,心中不住地喊:“怎……怎麼是好,全都……都給他看去,丟死人了……”正想著間,忽覺卓文已用手指把花唇扯開,舒雅一急之下,脫口叫道:“不要看……啊!你好壞,怎能吻那里……”
卓文舔了幾下,抬頭說道:“老婆的寶貝太美了,里面紅撲撲的,還這樣多水,叫我怎能忍得住。”
一話說完,又再湊頭舔吃起來,一面吃著,一面使起指功,不停揉擦那顆誘人的陰核。
舒雅給他這樣一弄,如何抵擋得來,身子不自禁地連連顫抖,連忙用手掩住櫻唇,死命強忍,不想自己發出淫蕩的呻吟。
可恨的是,下身傳來的快感卻越見凶猛強烈,陰道深處的空虛感,像快要將她逼向瘋狂,一陣又一陣讓人砭骨透心的嬌啼,終於從她的指縫處綻放而出。
卓文手口並用,直弄得舒雅如痴如狂,呻吟之聲越發急促嫵媚。
卓文飽嘗芳澤後,因欲望而悸動的肉棒,極想得到美人的慰藉,忙即翻身側躺到舒雅身旁,左手放到她頸後,讓舒雅的腦袋枕在自己臂彎上,而右手卻沒有閒著,蓋住她一只乳房,細細的揉弄,口里說道:“老婆,握住我。”
舒雅經過剛才的激情,矜持已漸漸瓦解,聽了卓文的說話,竟不由自主伸出玉手,輕輕將那豎得筆直的陽物握住,豈料一碰之下,一如以往,整顆心馬上加速跳動起來,頓覺手心發熱,渾身焦躁不安。
她聽到卓文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五根指頭突然用力,牢牢抓緊住自己的乳房,粗嗄著聲线:“好……好爽,便是這樣,繼續上下套動……”
舒雅有點得到褒獎的感覺,扭動一下身軀,整個人嵌進他的曲线里,很快地她已調整到一個滿意的位置,垂下目光,看著自己怎樣用手取悅他,自己怎樣撫玩他的陽具,直至看見龜頭的嘴兒吐出一滴白漿,登時想起一個問題來,仰頭望向他道:“卓文,我怕會懷孕,你有套套嗎?”
卓文搖了搖頭:“戴著這些勞什子,總覺得有層障礙,怎似肉著肉這般痛快。老婆若是害怕,打後就開始避孕,今趟就免了吧。”
“但我真的很怕。”舒雅不依道。
“不用擔心,世上有一種緊急避孕法,就是事後丸,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聽說事後七十二小時內都有效,但我知道,這種方法是屬於化學墮胎,會改變正常月經周期,還有很多副作用。”
“我們只用一次,應該不會有什麼害處的,放心吧。”
舒雅不停搖頭:“我都是害怕,上次我們一連做了兩次,都沒有避孕,我已經擔心死了,要是真的懷孕,到時怎樣好!我們今天不要做了,好嗎?”
卓文正興在頭上,聽後無疑是冷水澆頭,呆得一呆,苦著嘴臉道:“但……但我怎樣?你看,它已經怒氣衝天,叫我怎憋得住,你就行行好,姑且一次好麼?”
“不!我現在越想越害怕,你若然愛我,真心對我好,就不要逼我。”
卓文心中雖然不爽,也不敢苦苦相逼,免得她生氣,只好道:“那……那你就幫我弄出來,消一消火,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我怎樣為你消火?”舒雅一臉茫然。
卓文靈機一動,連忙道:“用口,以口代替你下面,我只要插弄一會,保證射精不可。更何況有你這樣一個美人兒給我含屌。”
舒雅輕輕捶他一下:“難聽死了,以後不准你說那個字。都是不要了,這麼肮髒,叫我怎能用口為那個……那個……”
“你沒聽過口交嗎?就像我剛才吃你下面一樣,又有什麼不妥。老婆你就順我一次,幫幫忙吧,難道你想看著我活生生憋死不成。”
舒雅自然知道口交是什麼一回事,但要她含那個東西,心中總覺不好,但看見卓文那喝求哀怨的眼神,又感不忍。
在心里經過一番掙扎後,還是應承了:“但我不懂。”
卓文見她應允,不由一陣狂喜,便教她如何舔舕,如何吸吮,如何用手幫忙套弄等等。
舒雅搖頭道:“這樣弄多丟人,我不干。人家只是用口含住不可以麼?”
卓文無奈:“好吧,好吧,就依你。”當下站起來,再將舒雅扶坐在床。
舒雅看著那根巨物,顫悠悠的晃動不停,又不禁猶豫起來,在卓文幾番催促下,終於鼓起勇氣,微啟櫻唇,慢慢將頭湊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