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仍在沙發上糾纏不休。舒雅作出負隅頑抗,不停扭動著身子:“我不想和你做,放開我……”
卓文單手支撐上身,眼睛盯著身下的舒雅,左手伸進她的裙子里,手指按在鼓鼓囊囊的地方,雖然隔著一層內褲,但卓文還是感覺到她的溫熱和濡濕:“你下面已經告訴我很想要了,還要嘴硬。”
熱情的愛撫,迅速地挑起舒雅的原始欲火,而她和國柱在浴室交合的情景,又再在腦海里浮現起來,尤其想到國柱射精前的一刻,她竟然忘形地喊出了一句:“嗯!國柱,求你把精液全部射進去,用力灌滿我……”舒雅連自己都無法相信,這樣淫蕩的說話,竟然會出自自己的嘴巴!
現在想起來,更是羞愧無地,卻又令她感到異常興奮。
就在舒雅回味間,忽地發覺內褲已被卓文扯下,緊緊箍在雙腿上,一驚之下,不由衝口而出,叫道:“不可以……”
“我是你的男人,為什麼不可以?”手指已揉著她的陰蒂,一股快感的電流劃過舒雅全身,讓她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你……你已經不是我的男人,人家不……不再喜歡你了……”
“什麼?”卓文瞪大眼睛,妒忌的火焰燒得他渾身發燙打顫:“我不相信,你……你是喜歡我的。”豎直兩根指頭,猛地闖進淋淋漓漓的花穴。
“唔!”
舒雅失神地輕呼一聲:“不……不要這樣。你這個壞蛋,我恨死你……啊!輕一點……”陣陣“咕唧咕唧”的水聲,不住送入二人的耳中。
“舒雅,我真的很愛你,我也知你是愛我的,要不你又怎會這麼快動情,對不對?”
卓文嘴里說著,右手已急不及待解開褲頭,拙笨地將褲子脫去。
舒雅雖然給他弄得神昏意亂,快感連連,仍是察覺到卓文的舉動:“求你不要這樣,我……我真的不想和你做。現在我喜歡的人不是你,是……是方國柱,你聽見嗎?”
“方國柱,就是送你回來那個小子?到底你們認識了多久?竟然說已經喜歡他,可有點令人難以相信!”
一股酸溜溜的嫉恨直涌上卓文心頭。
他心里相當明白,如果舒雅是喜歡這個家伙,可真的糟糕極了!
不看其他,單看那輛超過一百萬的跑車,其家世可想而知。
而且那人高大英俊,實是個超強的競爭對手。
卓文越想,越是感到不安。
“我雖然認識他才是幾天!但我喜歡他,我喜歡和他一起的感覺。”
“那小子有什麼好,會讓你如此入迷?”卓文開始挪動身軀,把個龜頭抵在她陰戶前,沾著滑膩的淫水,挨挨蹭蹭的打著旋磨。
“他樣樣都……都比你好,比你強,起碼他不會……不會用藥奪人貞操。嗯!不要這樣,你……你不能進去,我說再不和你做了……”舒雅被他弄得萬般難耐,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充沛的愛液再也控制不住,從陰道口潏潏涌出。
卓文聽了她這番說話,竟然並不氣惱,反而暗地里慶幸。
在他心里,更加肯定舒雅所說的話,全都是謾語連篇的假話。
他雖然是這樣想,但口里還是道:“就因為我做錯了一次,你就急巴巴的去找另一個男人,還要和他到酒店睡,是不是這樣?”
說話一落,腰板往前一挺,整顆龜頭立時將小穴撐開,應聲搗了入去。
“唔……”充滿快感的脹塞,讓舒雅發出一聲迷人的呻吟,隨覺火燙堅硬的陽具,開始緩慢地擠開體內柔軟濕潤的膣壁,直插到陰道的盡頭處:“卓文你……你好壞,人家都說不要了,還……還弄進來……”
“剛才你說昨晚和他做了三次,怎麼里面還這麼緊,恐怕都是騙我吧。”卓文用力抱緊她,下身飛快地抽送著,發出淫蕩的“滋滋”交合聲。
舒雅在卓文強而有力的衝擊下,一波波強烈的快感已把她籠罩住,教她不得不大聲呻吟起來,“啊!嗯……”每一聲呻吟,都充盈著滿足和舒服。
“回答我。你根本沒有和他做愛,一切都是騙我的,快說?”
卓文再次撐起上身,雙眼牢牢盯住舒雅,下身仍是抽送個不停,直干得“啪啪”有聲,愛液四濺,淫水沿著美女的股溝,不住地往下流。
“我……我沒有騙你。”舒雅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是……是真的,而且是我主動誘惑……誘惑他,誰……誰叫你這樣對待我……”
卓文冷冷一笑,心里全不相信她的話,心想:“你想利用他來刺激我,我就和你玩下去。”
當下擺出一副咬牙切齒的嘴臉,悻悻道:“好啊,好一個欠干的淫娃,你們才認識了幾天,便主動誘人家上床。你是不是看見那小子高大英俊,認為他比我好,更加能夠滿足你?”
接著用力一下狠搗,直衝向花心。
舒雅失神地輕呼一聲,雙手緊緊握住卓文的胳膊,柳眉輕聚,帶著既幽怨又迷人的眼神望向他:“是,我是……喜歡他英俊,他什麼都比你強。”
“包括下面這家伙,對不對?”卓文一把握住她左邊乳房,恣意搓揉:“我見他身高馬大,下面的家伙一定又粗又大吧?”
“嗯!真的很大,而且……而且很長,我……我都無法容納它……啊!你輕一點嘛……弄痛人家了!”
舒雅一話說完,國柱英俊的臉龐旋即在她腦子劃過,還有和他做愛的情景,而那股舒服滿足的感覺,又是多麼的令人陶醉。
就在舒雅正想得入迷之際,發覺體內的陽具突然在深處連番重擊,立即醒轉過來,漂亮的臉孔如同像火燒一樣,又滾又燙,暗罵自己道:“我……我到底什麼了,怎會一邊和卓文做愛,一邊卻想著國柱,難道我的心早已經……”
卓文自然無法看透舒雅的心思,更沒想到舒雅所說的全是真心話,還道她是故意捉弄自己。
雖然這樣,但此刻聽在耳里,對他來說仍是產生莫大的衝擊,內心感到既嫉妒又興奮,強烈的忌恨感,簡直難以用筆墨來形容。
“這樣說,他每一下都弄開你的花心了,豈不是樂死我的好老婆。”
“誰是……誰是你的老婆。你是壞人,是個……是個迷奸犯……”舒雅說這句話時,薄面含嗔,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盡是濃濃的春意,露出一臉撒嬌似的嗔態,表情可愛到極點。
卓文見她語氣嬌媚動人,襯著那張盈滿情欲的俏顏,不由看得心迷痴醉,徐徐俯身下去,在她優美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暗自地想:“這樣漂亮可人的尤物,又教我如何不愛她,就算她的心已經向了別人,只要還有半分希望,我也不能就此放棄,定要把她搶回來。”
唇齒微微使力,撬開舒雅的小嘴,一根舌頭直闖入她口腔里。
舒雅早已被他干得欲念高漲,口中咿咿唔唔吐著嬌吟,稍微拒抗幾下,便慢慢放棄所有掙扎,任由卓文予取予求。
不到一會兒功夫,舒雅亦變得和他一樣熱情,雙手圍上他脖子,竄動著香噴噴的小舌頭,不住和他廝纏攪拌,一對修長的美腿,亦在男人的抽送下越張越開,迎接著那根美煞人的陰莖。
卓文吻著舒雅的小嘴,胯下的動作開始加強速率,正處於興奮中的舒雅漸漸抵擋不住,一下子便進入了高潮,自主神經牽動了陰道的靜脈壁,產生一股強烈的收縮力,緊緊地包裹著男人的陽具,不停地蠕動吸吮。
“嗯……你下面勒得很緊,真舒服。昨晚你也是這樣用陰道裹住那小子的陽具嗎?”
卓文雖然不相信她的說話,但想到溫柔文靜的舒雅和其他男人做愛,一陣難言的興奮,立時直涌上腦門,幾乎讓他大泄出來。
而舒雅聽著如此露骨的說話,同感興奮莫名,雙手將卓文摟得更緊,輕輕嗯了一聲:“是……是的。求你再……再弄深一點,人家喜歡那種感覺。”
“你也是這樣求他,對不對?”卓文加重力度,下下直搗深處花心。
舒雅一連吃了幾下重擊,美得渾身顫個不停,聽他這樣問,竟然想也不想,顫聲答道:“我……我沒有這樣說。”
“為什麼不說?你不是很喜歡弄深一些嗎?”
“他……他的東西很長,不用……不用人家出聲,它都會碰到那里。”
卓文一聽,更加興動難平,再也擋不住蠢蠢欲動的泄意,大叫一聲:“我……我要來了,用力夾緊我……”雙手牢牢抱住身下的嬌軀,接連幾下爆發前的狠戳:“啊!舒雅……”龜頭抵著花蕊,身子顫悠悠的開始一輪狂射,大股熱流貫穿舒雅的下腹,惹得她陰精連噴,又再丟了一次。
二人依依不舍的抱成一團,直到陽具軟卻,慢慢滑出了陰道,濃稠的精液從舒雅陰戶涌出,順著股溝流到沙發上。
卓文久久才能平復過來,整個人已射得渾身乏力,頹然地壓在舒雅身上,右手把玩著一只乳房,滿足地道:“剛才一面做愛,一面聽著你和其他男人交歡,確實令人興奮。”
“你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
甫解情事的舒雅,又如何明白男人的變態心理。
這時,舒雅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抬頭一看牆壁上的掛鍾,已接近九點鍾,連忙將卓文推開,抱怨道:“都是你,害得人家遲到了。”
舒雅拾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在身上,拿起沙發旁的電話筒,打了個電話給李美雲,拜托她向學校請了半天假。
才一放下電話,卓文又挨過身來,伸手要抱她的身子,舒雅用力掙開:“你又想怎樣?”
卓文見她嬌嗔滿面,含笑說道:“只是想抱一抱你,也不用這樣生氣吧。”
“難道你忘記了我們早已經分開嗎。”
“這只是你單方面認為,我可沒有答應。再說,要是真的分開了,剛才你又為什麼和我親熱?”
“是你用強,是你強奸我。”
“恐怕不是吧,剛才不知是誰說要弄深一些,還說喜歡那種感覺。”
舒雅聽見,臉上一紅:“我……我,總……總言之是你不好。”
卓文見她無言反駁,不禁笑了起來,借著她沒了防備,突然伸手將她抱入懷中。
舒雅驚叫出聲,粉拳輕施,一下下搥在他身上:“放開我,快放開我!”
“假使我放開你,一個不好,你又去找那姓方的小子,這個可不行。”
“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要去找他,看你能將我怎樣?快放開我……”
“舒雅,你給我聽清楚。我向自己起誓,不論用任何手段,我必定要娶你為妻。從今日起,你的心除了我之外,不許想其他男人。你的嘴巴,只能說話吃喝,還有就是和我接吻,身上一切有洞的器官,只有我才能進入,絕對不能讓其他男人享用,知道嗎?”
舒雅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你說完了沒有,真是大言不慚。”
“我是說真的,為了要得到你,我什麼也會做得出,你信不信?”
“我當然相信,但你這樣做,或許可以得到我的人,但絕對得不到我的心,這樣我只會更討厭你,更憎恨你,到時你只會娶了一個活死人,只是一個對你完全失望的軀殼,你又信不信?”
“你……你真的對我這樣絕情。”卓文確沒料到,平日言語溫柔,思想單純的舒雅,竟然會說出這一番說話來。
“不是我絕情,是你逼我要這樣絕情。”
舒雅從他懷中掙脫出來,隨即想起母親剛才的說話,要卓文一起去見父親,立即計上心頭,向他說道:“我說和你分手,確不是戲言,我是認真的。但我也曾說過,會再給你一次機會,亦都是真話,我不會推翻前面的說話,你可以放心。”
“這樣說,我只能算是你半個男朋友,是不是這樣?”卓文皺起眉頭,相當不滿地問。
“不是半個男朋友,我和你之間,只是保留一般朋友的關系,你要是不願意,我也只好收回你這個機會,我們干脆各行各路,從今天起,永遠不再見面。”
“不!”卓文連忙叫道,他十分清楚,只要有機會和舒雅接觸,就有挽回一切的希望:“我早已經說了,這個機會我絕對不會放棄。”
“後天是我的生日,你還記得嗎?”舒雅盯著他問。
“當然記得,生日禮物我都已經准備好了。對了,那天我們到哪里慶祝?”
“今年和往年不同,母親會和我一起過生日。關於你我分手的事,我也不想隱瞞母親和俊賢,到時我會和他們說明原由,免得你再歪纏我。”
卓文聽後一驚,若然給舒雅母親知道自己下藥,當真是一切都完了,不由發急起來:“不可以,求求你,這事絕對不能讓你母親知曉。”
舒雅這招以退為進,果然立竿見影,但面上卻顯出一臉猶豫,待得卓文連番懇求,才點頭說道:“好吧,我可以答應你不讓他們看出來,但只限於在母親和俊賢面前。”
“成!只要能夠瞞著伯母,你說怎樣便怎樣。”
“你不要忘記,我們已經不再是男女朋交,在母親跟前只是演戲而已,你可不能當真。”
卓文聽得蹙然踴嘆,無奈地點了點頭,舒雅接著道:“你既然明白就好。對了,我生日那天,你會來嗎?”
“當然要來。往年我們每逢生日,都是三個人一起過,今年當然不會例外。更難得有伯母加入,真是要好好慶祝一番。”
“好吧,你就准備兩份生日禮物,當日上午到這里來。”
“兩份生日禮物?還有誰生日?”
“暫時不說你知,照我說話做就可以了。記住,是送給女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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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生日那天,卓文早上依約來到曉家,母親張倚芳看見卓文,顯得非常親切熱情,招呼他在廳子坐下:“我正在說你為什麼還沒到,怎料才一說完,你就來了。”
卓文感到奇怪:“現在還很早,莫非今天有什麼特別節目?”
“舒雅沒有和你說嗎?”張倚芳把目光移向舒雅。
“嗯!我還沒有和他說。”舒雅抿嘴一笑。
張倚芳不禁嘆氣搖頭:“真是沒你們辦法。”
卓文聽見二人對話,一時摸不著頭腦,只覺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但舒雅既然不說,他也不加追問,相信不久便會知曉,當下取出兩份生日禮物,送到舒雅手上。
今年送給她的禮物,是一條白金鑲鑽吊咀項鏈。
而舒雅叫他格外准備的禮物,卻是個碎鑽心口針,價錢不算昂貴,但鑲工十分細致。
“這件禮物不是我的,到時你親手送給她吧。”舒雅道。
“到底……到底是送給誰?不可以預先和我說嗎?”
“不可以。”舒雅搖了搖頭。張倚芳在旁看見,禁不住搖頭淺笑,心想年輕人的玩意兒真多,就隨他們好了。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張倚芳聽完電話,向二人道:“車子已經來了。”
三人一起走出家門,一輛梅巴赫豪華房車已候在門外,一名身穿西服的中年人站在車門旁,看見張倚芳等人走近,連忙打開後座車門,禮貌地道:“太太小姐早晨。”
卓文看著這輛名貴房車,更是滿腦子疑惑,梅巴赫是德國老品牌名車,而這輛零二年出品的六十二型車種,當年售價便要五十萬美元,若不是富商大賈,絕對難以擁有這輛名車。
“我陪著媽,你坐前面去吧。”舒雅向卓文說。
卓文雖然疑團滿腹,卻沒有多問。
還好今天是星期日,路上非常暢通,從泥涌到港島南灣道,也不用一小時。
車子來到孔家大宅,三人才走出車廂,看見一個女傭人已候在門外:“太太、大小姐。”
再望向卓文,微笑道:“這一位想必是陳先生了?”
“嗯!”卓文連忙點頭,心中納悶起來,暗想:“原來這里的主人已經知道自己身分,應該是舒雅預先說了。”
“太太,老爺和二小姐正在大廳等候。”那女傭說完,招呼他們進屋。
女傭引領著三人來到大廳,“老爺,太太和大小姐已經到了。”那女傭一話未完,昕昕已從沙發躍起來,大叫了一聲媽,人已奔上前來。
張倚芳微微一笑,牽著小女兒的手,這時孔日輝和俊賢同時站起身,看見卓文正自目不交睫的盯著昕昕,露出一臉驚訝之色。
俊賢連忙走上前去,拍一拍卓文的臂膀,笑問到:“吃了一驚吧,是不是很相似?”
卓文此刻才回過神來,看見俊賢站在身旁,呆答答的道:“原來……原來你已經在這里。對了,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她們二人怎會……”
“卓文你好,我是昕昕,沒想到你真人比相片還帥。”昕昕走到他跟前。
“你……你認識我?”卓文有點錯愕。
“當然,很早就看過你的照片了。快來拜見你的未來岳丈吧。”拉著卓文走到孔日輝身前:“他就是我老爸。”
卓文趕忙施禮:“世伯你好。”
孔目輝打量著他,微微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坐吧。”
待得眾人在沙發坐下,張倚芳向卓文道:“都是舒雅不好,沒有將事情對你說清楚,讓你弄得張皇失措。”
俊賢和昕昕聽見,同時睜大眼睛,昕昕叫道:“原來姊還沒和你說!”
卓文自從看見昕昕後,心里已猜到了幾分,現聽見昕昕叫舒雅做姊姊,還是吃驚不少,愕然問道:“你們……你們真的是姊妹?”
一面說著,一面望向身邊的舒雅,只見她嘴角含笑,微微點頭。
“原來是這樣一回事,難怪卓文會有這樣的表情。”孔日輝哈哈笑道:“既然這樣,我也不便在這里和你說了,卓文你就自己去問舒雅吧。”
卓文連聲說是,知道內里定有什麼隱情,亦覺不便在此追問,果然顯得相當世故。
“我本來打算多請幾位朋友一起慶祝,但舒雅母親不同意,只好作罷。其實這樣都好,自家人聚在一起慶祝生日,反而不會感到拘束。”
眾人談談笑笑,不覺已過了一小時,王管家走過來道:“老爺,生日蛋糕已經准備好。”
孔日輝應了一聲,向眾人道:“我們到飯廳去。”
來到飯廳,只見長方型的大餐桌上,早已擺滿了豐盛佳肴,中央還放了一個超級大蛋糕,眾人才一坐下,飯廳的燈光倏地慢慢變暗,昕昕取火將蠟燭燃點著,孔日輝向兩個女兒道:“你們姊妹倆各自許一個願,才可以吹蠟燭。”
昕昕和舒雅同時點頭一笑,閉上眼睛默默許了願,才一起將蠟燭吹熄,在眾人的掌聲中,飯廳上的燈光再徐徐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