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阿正這樣品行還算端正的人來說,拒絕別人本就是一件比較有難度的事,而至於拒絕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雖然和品行無關,但那也是難上加難了。
這是在藥店偷買補藥的第六天,阿正手里拿著螺絲刀,表情有點木訥,看似好像正在專注的修理著手里的轉椅,但眼神還是偶爾得會飄到旁邊去,因為旁邊的沙發上,就坐著那個嫵媚性感的女人。
今天女人穿了一雙紅色的長靴,阿正簡直懷疑這樣的靴子能不能穿上街去,太招搖了,雖然不得不承認它真的性感到了極點,尤其是再配上女人這樣修長完美的大長腿,就隨意朝那邊一坐,不管是女人本身,那是那在黑暗里感覺都能發光的漆皮皮革,都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其實那樣高度的長靴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可以駕馭的,腿太細,可能靴筒不夠飽滿,太粗,那就更是丑陋了,再或者腿型有點彎曲,或是有點內八外八的跡象,都可能讓那雙靴子顯得有瑕疵。
但偏偏就是這個女人,仿佛那雙靴子就是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黑色的漁網襪里裸露著雪白的大腿嫩肉,包裹上膝蓋的大腿靴哪怕是坐下的姿勢,依舊筆直靚麗,紅色的,最性感最嬌艷,比黑色的少了幾分高冷,卻充滿挑逗。
而且是漆皮的,更油亮,不需要任何的護理,就可以看到那倒映出來的光澤,怎麼會有那麼漂亮的靴子,不,怎麼會有那麼完美的腿,最刺激的是,擁有這麼一雙美腿的女人,她還擁有一對飽滿翹挺的胸,她擁有豐腴彈性的臀,魔鬼身材,哦,還擁有一片黝黑和深紅交錯,褶皺和淫蕩的生殖器。
“真是討厭呢,不是請你幫忙,怎麼喊你都不來!”
女人斜靠在沙發上,慵懶的把那雙靴子也擺放到扶手上,就那麼高調的展示著自己那雙傲人的靴腿,絲毫不掩飾勾引。
“不是,姐姐,這椅子是你坐壞的吧?坐壞了也要我修啊!”
阿正咧了咧嘴,嘴里埋怨著,但手上還是在給轉椅的扶手擰上新的螺絲,心中難免有點奇怪,其實就是里面的兩顆螺絲被崩斷了,但按照女人的身材體重,那是得站在上面蹦才有可能達到的效果吧?
自己這房東怎麼當得像個善人了,專門來幫人解決問題了,這自己弄壞的家具也要來修理嗎……
可其實嗎,女人不過是給了他一個理由而已。
就像那些半推半就的女人,第一次是矜持的,不要的,拒絕的,連哄帶騙上了床,第二次就容易一些了,嘴里還是不情不願的,還要說你是個壞人,其實再到後面,就比你還主動了,阿正就是這幅德行,其實說白了就是給自己點心理安慰嗎。
但忍不住又猜疑了,那兩根崩斷的螺絲要說是人為的,又不像啊,真被女人自己坐壞的?
她到底在這椅子上干嘛了?
鬼知道!
“哼!嘴上不情不願的,不是還是來了嗎。”
女人騷氣外露,卻又故意裹了裹身上的白色貂皮,那對若隱若現的飽滿是看不到了,但阿正根本不在意,眼睛又忍不住朝女人的靴子打量了幾眼,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丟下螺絲刀,把那雙靴腿像眼前這只轉椅一樣摟在懷里,細致入微的“檢查檢查”,反正和漂亮女人聊天這種事情絕對是一門技術活,阿正又識趣的閉嘴了,言多必失,總之在女人面前已經出夠洋相了,不管之前如何暗示自己,表現得多淡定,沒多久一定就會破功,其實,說到底還是自己願意吧!
又用力擰了一把,把螺絲上緊,阿正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把椅子轉了一圈,又伸手壓了壓,確定是修好了,這才朝女人瞥了一眼:“姐姐你下次能不能注意點,這才租了多久的房子,一會這個毛病一會兒那個毛病!”
女人根本不計較,連聲答應著,又不懷好意的把眼神順著阿正的下半身看了過來,阿正被看得莫名一陣心慌,尷尬的並攏雙腿轉過身,把亂七八糟的工具收拾回箱子里,又默默嘆了口氣,時間不長,自己倒是學了不少生活小技能,趕巧都被女人用上了,可其實當初學這些,不過是為了省掉一些人工費,簡單的家電家具修理自己搞定了,也懶得去花冤枉錢了,說到底還是為了積累,為了攢錢,要和玲兒結婚來著,這才是初衷。
一想到玲兒,阿正心里又咯噔一沉。
“給你泡茶喝呀?”
身後又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阿正身子一顫,這話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女人卻一點都不覺得突兀和尷尬,見埋頭在地上收拾工具的阿正,又不慌不忙的補充一句:“喝不喝嘛,上次看你,不是喝得挺不錯的嗎,嘻嘻!”
阿正合上收拾好的工具箱,是因為這幾天都壓抑著的緣故嗎,六天,沒給玲兒交公糧,也沒理會女人時不時得撩騷,最後若不是又出了“家里東西壞了”這樣的理由,他估計還是不會過來吧,人總要學會克制的,因為在藥店里阿姨那似笑非笑又略帶鄙視的眼神實在太難受了。
手心出汗了,額頭也是,阿正默默的把工具箱送回原來的地方,洗了把手,一臉躊躇的又走回客廳,而女人,已經輕輕的把一只靴子踩在了茶幾上。
就是電視劇里的女俠或是冷艷的模特的那種特有霸氣坐姿,一只腳踩著茶幾,因為身材火辣,所以微微傾斜的身體依舊姿勢撩人,而那只踩在茶幾上的靴子,整片都燦爛起來,雍容又英氣,像貴婦,又像民國里衣著華貴的女軍統,那種感覺細細來想,就是貴氣里透著妖嬈,越是精致的女人才越吸引人,容貌裝扮都是,果然,阿正就看著那雙靴子有點挪不開視线了,火紅色的長靴,特意穿搭了一件長身的貂絨,皮膚被映得更白皙了,連微微翹起露出來的靴底都是紅色的,漆皮長靴原本就亮眼,其實已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雙靴腿了,一陣意亂情迷。
女人也極為聰明的沒讓氣氛冷場,又撅了撅嘴,雙手輕輕的朝踩在茶幾上的靴筒撫摸上去:“臭阿正,人家可是記得你上次說的,專門穿了這雙靴子,你都不夸人家一下,你是怎麼找到女朋友的嗎!知不知道,女人都是喜歡被夸獎稱贊的!”
這種時候還能忍住的都不是人!
阿正就這樣的想法!
說實話,在他心里,女人穿著這樣一雙美輪美奐的精致長靴,那甚至都不用說話,就已經是最強勁的助興劑了!
他有點掩飾不住對那雙靴子的迷戀了。
喜歡的是那種勾引又主導的感覺,但靴子絲襪是必需品!
可以一瞬間把他的欲望挑逗到極限!
這就是一種嗜好,一種特別的嗜好,就像有的人吃飯無辣不歡,有的人無肉不歡,那就是調劑,比所有的前戲都猛烈,原本他以為只是喜歡女人的靴子,但見到女人之後,他才知道自己不僅僅喜歡的是長靴,更喜歡的是這樣一位能同時駕馭長靴的颯爽英氣和性感嫵媚的尤物,很顯然,玲兒那樣單純又聽話的小女人根本做不到這些,亂糟糟的情緒,有時候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了,人就是這麼愛憎分明卻又模棱兩可。
“確實,確實挺好看的。”
“來,早就發現了,小色狼,你的喜好和別的男人不一樣……不過,姐姐懂你的,嘻嘻。來嗎,靠近點。”
女人在招手了,還特意的扭動腳腕,在茶幾上來回碾動那只性感的靴子,靴面靴邊,柔順的线條一跳一跳的,美不勝收,阿正就走過去了,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迎面撲來的時候,感覺血液又沸騰了幾分,一伸手,就在靴子上輕輕撫摸了幾下,女人卻好似觸電般的大腿一顫,“哎呦”一聲,發情一般的叫床,阿正被叫的肝都一陣發顫,那就是慫恿,女人沒有拒絕,於是又伸手在靴筒上撫摸了幾下,女人更主動了,把上衣的衣擺輕輕拉扯起來,穿著漁網襪的雪白大腿也盡皆裸露出來,晶瑩一片,阿正默默的撫摸著,愛不釋手,女人越坐越向後,越坐越向後,直到把身體又像之前那樣,舒服的倚靠進寬松的沙發背里,大眼睛明亮閃爍:“剛才穿靴子的時候,感覺這只腳的靴跟有點不舒服,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壞掉了?”
這就是女人心照不宣的“任憑處置”了。
阿正緩緩靠著茶幾蹲下去,恨不得觸及這只靴子的每一寸,漸漸的大膽起來,其實多少內心還是有點緊張的,哪怕是這個女人,已經把最隱私的部位和他親密接觸過的,也許現在觸及到的,才是真正的他不為人知也羞於人知的一面吧,一個對女人的長靴過分迷戀的人,不管怎麼說還是很奇怪的吧?
朝著靴底撫摸了過去,忍不住也把臉湊了過去,女人的聲音陡然柔媚又低沉起來:“你可以,靠得再近點去看。”
於是就像魔怔了一樣,真把臉貼了過去,那是靴底,恐怕至少在8公分以上的靴跟,纖細,同樣塗抹著一層漆紅色的靴跟,哪有半點磨損或是歪斜一類的樣子?
阿正心知肚明,卻還是把臉靠的更近了,估計是穿的時間久了,那股皮革味道已經淡了,空氣里都是女人身上的那股香水味,阿正的臉已經靠的更近了,忽然有一種想要把舌頭伸出來舔上去的迫切想法,而女人卻是又低低叫了一聲:“你蹲得再低點嗎!”
阿正照做了,於是女人忽然抬了一下大腿,劃過阿正的頭頂然後重新踩了下來,不知不覺阿正的身體已經被圈進兩腿之間了。
“沒壞啊。”
阿正自言自語著嘟噥一聲,卻又忍不住把臉壓的更低,幾乎和茶幾平行,那一刻,渾身的血液已經在沸騰到四處流竄了,壓低的視线里,女人那平滑的靴邊,飽滿的靴面,性感的靴尖,統統在紅色里綻放著,隨著腳腕又不斷的擰動,發出極為動聽的皮革拉扯的聲音,這也是相當動聽的聲音,靠得越來越近了,那句話像是在蠱惑,她說懂自己的,臉連那靴面,就差一點點了,鼻尖已經能感覺到靴面上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了,好想舔一口啊。
阿正在猶豫,天人交戰。
但他應該知道的,女人的路子向來就是那麼的狂野。
他的注意里完全集中在那只靴子上了,所以沒注意到,女人微微的挺起腰身,手也在上衣的衣擺下,從那只皮裙里緩緩得扯出了一只東西。
“沒壞嗎?哦哦,嘻嘻,那你看看,髒了沒有。”
說話的時候,女人先是抬起左邊的那只靴腿,把那個東西扯出另一只腳,然後掛在右腿的大腿上,順勢向下捋了下去,而阿正已經整個身體趴在了茶幾上,臉就貼著那踩在茶幾上的靴子,一臉失魂落魄又陶醉的沉迷表情,他在壓抑著那股衝動,因為每次的開始,都是女人主動的引導的,他還是在猶豫,甚至不敢主動的邁出那一步。
直到那一抹黑色,在順滑冷冰的靴筒上一滑而下,落到靴踝上。
“啊!”瞳孔陡然收縮了一下,那抹黑色,帶著熟悉的氣味,落在眼前,掛在了那只靴子的靴面上。
那是女人的內褲,一只黑色的,縷空的,可以看見各種精細的花紋邊角的內褲。
還散發著,極度強烈刺鼻的氣味……
“呀!”
女人大驚小怪的自己捂著嘴怪叫一聲,阿正猛然身體一顫,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只性感撩人的靴子,挑起那只黑色的淫蕩內褲,從自己的面前抬了起來,懸空,跟著抬頭,把目光鎖定,徹骨的騷氣,那靴子挑著那只精致的黑色內褲在頭頂輕輕搖晃起來。
“小壞蛋,想你的小嘴巴了。”女人攤牌了,一連竄的挑逗後,直接一記猛料。
腦瓜子“嗡”得一下,因為說話的時候,女人的腳尖一挑,那內褲迎面飛來,伴隨著性感的長靴,輕輕的剮蹭在自己的臉上,那股淺嘗輒止在臉上活躍了一陣的腥臊氣味,又很快蕩漾了出去,視力極好的阿正,看到了那內褲上的一大灘乳黃的汙垢,原本這就已經足夠觸目驚心天雷地火山哭海嘯了,但又被那雙最愛的靴子挑在靴面上,效果絕對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了。
“呃!”一把捧住了那只靴子。
“誒!”
女人撅了撅嘴,迅速的把靴子從手里抽出,繼而抬的更高了:“你看到人家的內褲了,就沒想到……人家現在下面,可是沒穿內褲呢。”
阿正狠狠咽了口口水,卻沒轉身,又是不經意間,發現自己整個身體已經蜷縮在茶幾和沙發的空隙間,准確的說,是女人的雙腿中間了,而女人搖晃著那只靴腿,又輕輕吩咐了一聲:“別用手嗎,想你用嘴……”
“好,好!”囁嚅了一下,那只內褲又被挑著在臉上刮了一下。
淫香彌漫。
女人緩緩的把靴子落在茶幾上,依舊挑著那只內褲,然後慢慢的收攏雙腿,夾住胯間已經忘形的阿正,手也輕輕得撫摸上阿正的腦袋。
“上次讓姐姐那麼舒服,卻沒讓你舒服出來,有點過意不去呢。”
“小寶貝,聽姐姐的安排,今天讓你爽上天,好不好啊?”
接下來的一句,阿正表情一滯,略帶為難的扭頭看了一眼,剛巧視线里,女人那癱著身體倚靠的姿勢下,那裙擺間的陰毛又對著自己的臉裸露出來,女人滿臉迷離,輕輕的吐出幾個字。
“聽話,把褲子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