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春節了,小城市里的年味還濃一些,外出歸來的人越來越多了,街道上難得出現人滿為患的擁擠場面。
年會之後就是春節長假了,還有一天的閒暇時間,阿正收拾歸置好辦公桌上的凌亂,沒想到幾分鍾就清閒下來後,又開始默默感嘆起來,一年又混過去了,好像還是沒有半點長進,每年這個時候都是如此,大學畢業時的豪言壯志早就消失殆盡了。
除了活著,好像真的就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了。
哦,今年要去玲兒家過年,要好好籌備一下。
雙方家長已經默認了兩人的親事了,不然也不會放任兩人同居。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兩人早早就過上了婚姻生活,這勉強也算是件大事了,獎金一如既往的打進了卡里,那個數字,無喜無悲,既沒有大到讓人欣喜若狂,也沒有小到微不足道,總之就像每年收繳的房租一樣,有了富不了,沒了也窮不了,不過總算是又積累了一筆財富。
但一想到房租,阿正又皺了皺眉頭,腦海里又隱約想起一道朦朧又美麗的身影。
那個女人又消失了,從上次來單位里那麼“放浪形骸”過一次後,動態不發了,就連以前層出不窮的變向撩騷的信息都沒有了,當然,這也是阿正依舊裝死沒有主動給女人發信息的緣故吧,阿正知道自己是什麼人,悶騷又假正經,對於異性更是從來不會主動,說不定這也是玲兒足夠相信自己的原因。
大概是年底了,誰都有一大堆事情要忙吧?除了自己這樣的人,玲兒早就把一切安排准備的妥妥當當了,根本不需要煩神。
她是不是對自己失去興趣了?那為什麼上次又要來單位里找自己?
那種姿勢也太刺激了,在消防通道里面,被她騎在臉上。
可惡,記得那次她要過來幫自己口來著,當時莫名其妙的就想到玲兒,拒絕了她,她的口活應該很好吧。
靠,自己在想什麼?
不過,她怎麼知道自己不會拒絕的啊,她在用靴子踩自己的時候,像做夢一樣,恍恍惚惚著就接受了,原本以為那樣很羞恥很屈辱的,第一次不經意的下跪,再到後來那些越來越過分的舉動,一切都太過順理成章了吧,如果換成是玲兒,會捂著嘴驚叫吧,都沒有什麼太過震驚的反應,總之就那麼心安理得的繼續下去了。
還有,那天她說剛撒完尿,是騙自己的嗎?
不過舔那里的時候味道好像真的有區別,齁咸齁酸的,可自己居然興奮了……
默默得看了一眼自己撐起的褲襠,阿正又默默嘆了口氣,拿起手機翻開女人的動態,那一張張清晰又性感的自拍和充滿挑逗的文字依舊在,奇怪,什麼時候自己變得患得患失起來了,原本兩人就這幺相安無事下去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
她不理自己了,反而又有點煩悶起來,於是阿正做了個決定……
“砰砰”春節前上班的最後一天的下傍晚,阿正敲響了女人的門。
遲遲沒有動靜,阿正心里沉了一下,也許已經回家過年去了吧。
站在樓道里把手上的最後一口煙抽完,阿正終於死心了,誰知就在抬腳准備走的時候,身後“咣嚓”一聲,門開了。
阿正愣愣扭頭,門縫里那雙漂亮的眼睛朝自己看過來,帶著驚喜:“喲,你怎麼來了,小冤家。”
阿正咧了咧嘴,干笑兩聲:“快過年了,來看看你……看看房子怎麼樣。”
女人一臉狹隘起來,看樣子沒化妝,阿正還是沒那麼大膽直白的透過門縫去看里面女人的穿著,不過看那稍稍凌亂的頭發,似乎是剛睡醒的樣子,這下覺得更尷尬了,但女人卻眨了眨眼睛,虎視眈眈的把阿正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隨即讓開門:“是嗎?進來坐坐吧。”
遲疑了一下,小心髒又噗通噗通跳了起來,邪門了,每次見到女人都會緊張,不過剛進門的時候,一股酸酸的味道就迎面撲了進來,發現門邊的鞋櫃前,零零散散堆放著好多高跟鞋和靴子,味道就是從那里傳出來的,下意識的打量了室內一圈,阿正不由的皺起眉來:“你這段時間干嘛了,房子都不打掃的嗎。”
屋子實在有點亂,遠處的餐桌上到處都是吃剩下的外賣盒子,還有隨處掐滅的煙頭,沙發上地毯上,丟著衣服,還有內衣褲,包括那些充滿情趣的絲襪,女人果然是剛睡醒,穿著一件寬松的大紅色睡袍,面對阿正有點不開心的質問,卻一臉氣定神閒的裹著睡袍在沙發上坐下了,一嘟嘴,神情幽怨起來:“你又不來找人家,沒人幫人家收拾嗎!”
阿正撇了撇嘴,怪異道:“怎麼?姐姐你自己租的房子,還要我幫你打掃啊?”
女人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居然是赤著腳的,雪白的腳趾隨意的撥開堆積在腳下地毯上的內褲和絲襪,繼而挑眉嬌嗔道:“你們這些男人還真是拔屌無情,爽完了,就對人家不聞不問了,馬上都過年了,也不知道主動來看看人家!死鬼!”
“什麼‘拔屌無情’啊,你……”阿正神色慌張起來:“我又沒和你……”
“有區別嗎!”
女人嘴角上揚起來,迅速得打斷了阿正的話:“真是的,你們這種男人最可惡了,不拒絕,不主動,人家都去你單位找你了,爽完了,就忘了人家了!現在是干嘛,發情了,想要了,就又來了啊?”
阿正臉色飛快的猙獰了一下,但欲言欲止,最後只好緩緩得嘆了口氣,女人的話正中軟肋,雖然有點牽強,但似乎確實如此,也許是真的心虛的緣故吧,腦子一熱,竟是去廚房里扯出垃圾袋,當場就收拾了起來,女人意外的眨了眨眼,看著阿正一臉嫌棄的把那些髒兮兮油膩膩的外賣包裝還有亂七八糟的髒東西丟進垃圾袋里,一捂嘴就脆生生的笑了出來:“哎呦呦,小寶貝,真幫姐姐收拾啊,那你忙著,姐姐不會虧待你的,呵呵!”
這房東當得也是沒誰了,阿正心里憋屈,前前後後又是修家具又是修水電的,這下還成保潔工了,說到底還是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畢竟做了那些不清不楚的事情,果然再漂亮的女人懶起來也和正常人一個德行,滿屋子的髒東西,沒多久就收拾出汗來,忙活了半天,竟是折騰出幾大袋子的垃圾,而女人一臉悠閒的癱軟在沙發里,還不忘點上了煙,滿眼都是曖昧,卻依舊不聞不問,看著阿正在屋子里忙活。
不過還是出現了一個小插曲,在收拾茶幾上的垃圾的時候,阿正忽然看見了一個東西,一個半透明的,看起來黏唧唧油膩膩的東西,其實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什麼了,阿正皺了皺眉頭,看向女人。
女人的表情迅速的慌張了一下,但隨即就鎮定下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嘴唇,看向阿正:“委屈你了,小弟弟。”
然後飛快的用手捏起那個東西丟進了阿正的垃圾袋里,那是一只避孕套,用過的避孕套。
阿正張了張嘴,但隨即還是沉默了下來,其實早就應該知道了,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沒男人稀罕嗎。
但莫名的居然有股醋意冒上來了,沒好氣的一甩垃圾袋,瞧了瞧沙發地毯上的雜亂衣物:“這些東西自己收拾吧?”
女人委屈巴巴的低著頭斜眼看過來,良久才囁嚅一聲:“不要!就要你收拾!”阿正盯著那雙深邃又美麗的大眼,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你到底是干嘛的呀!在客廳里脫衣服嗎?”
“雖然是租的房子,你好歹也愛護一點嗎大姐!”
“這什麼……靠,你內褲和襪子放在一起不怕得婦科病啊!”
一邊動手把那些雜亂的衣物收拾起來一邊不忘碎碎念,其實在家里,這些瑣碎都是玲兒做的,估計阿正自己也沒想過有一天會來幫另一個女人打掃衛生吧,但說不心動是假的,那些漂亮又性感,還彌漫著一股味道的絲襪和內褲被抓進手里的時候,下體不由的開始腫脹起來,那是女人的味道……
身子蹲了下去,從沙發底下抽出一條打底褲的時候,一片雪白忽然對著手踩了下來,沒用力,手背被踩住了。
心里咯噔一聲,阿正抬頭看向女人,又重新點上了一根煙的女人,一口煙對著臉吐了下來:“想要了。”
沒化妝的女人,依舊漂亮,只不過膚色稍稍暗淡了些許,依舊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凌亂的波浪卷發披散著,大紅色的睡袍,還有那只碾上自己手背的腳,雪白晶瑩,指甲油妖艷油亮,阿正的臉色精彩起來,吱吱嗚嗚著:“等,等我收拾完的。”
“不,現在就想要。”篤定而悠揚的一聲撒嬌,阿正的心神蕩漾起來,瞬間就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那只雪白晶瑩的玉足,腳底冰涼涼的,碾在手掌上,倒是沒有屈辱和不尊重的感覺,反而更多的是挑逗的意味,女人的腳底輕輕在腳背上搓揉起來,像愛撫一樣,很快那一排腳趾也俏皮的扭動起來,慢慢的上滑,阿正直視著女人,女人手里叼著煙,撐著下巴緩緩的把身體靠著扶手靠下來,而那只腳慢慢的抬到脖頸之間,腳底的亮度滲透進脖頸里,毫無疑問的是,女人依舊可以瞬間撩撥起阿正的欲望,幾乎是帶著渴望和迫切,愣愣的看向女人,而那只腳,也正如心中所願的那樣,慢慢的碾上了自己的臉。
“來嗎?看在你今天那麼殷勤的份上。”
女人挑逗著,就連腳底都是細嫩無比,像是撫摸一樣,輕輕的踩過阿正的嘴唇,鼻梁,乃至每一個五官,兩人之間似乎已經默認了這種帶著些許奇怪的挑逗了。
阿正一張嘴,就把女人的腳趾大口的含進嘴里,居然帶著一絲咸味,但女人卻又嗯啊一聲叫了出來,好像被舔中G點一般的抽搐和放浪,塞進嘴里的腳趾一挑,阿正也跟著一哆嗦,陡然想起這還是第一次舔女人的腳,他對裸足無感,可那跳動的精致五官充滿了蠱惑和放浪,嘴里咸咸的味道漸漸充斥起來,一想到那晶瑩剔透的指甲油,那小巧玲瓏的腳趾在自己的嘴里扭動,欲望說來就來,天崩地裂。
女人哼哼起來,又騷又浪,腳趾主動的並攏起來開始在嘴里抽插,阿正大口的吞咽著,冰涼的腳趾和腳掌開始緩緩的在嘴里抽插起來,那股咸味倒是很快就淡了,軟軟的小腳在嘴里別有一番滋味,不由的伸手抓住,放在嘴里大口的吮吸,女人反而不慌不忙起來,繼續托著下巴抽著煙,表情漸漸戲謔起來:“我就知道你個小東西,臭腳丫子也舔,呸!還跟人家發脾氣,下次再這樣,就把臭襪子塞你嘴里,熏死你!你和你女朋友一接吻啊,滿嘴都是姐姐的腳丫子味道!”
“嗚!”
阿正吐出女人的腳,身體徑直就撲了上來,一伸手就摸向女人睡袍的衣扣,女人“哎呦”怪叫一聲,那只腦袋就堪堪得在被身體頂起的雙腿間被夾住停了下來。
“小壞蛋,你要干嘛呀!”
“……舔,我舔……”
“舔逼啊?”女人眉毛一挑,笑的花枝招展。
阿正被那低俗又直接的詞匯激的渾身發毛,手又忍不住朝女人攔住的胸口摸去:“嗯!”
“每次都這花樣,不膩啊?呵呵呵!”
“啊?”阿正難受起來,看著女人的表情,不像是欲情故縱的玩笑話,隨即臉色難看起來:“你不是說你喜歡……”
“那也不能每次一上來就舔啊!”
女人動作愈發緩慢起來,壓住煙輕輕嗅了一口。
要不是那只小腳此時就架在肩膀上,還亮晶晶的殘留著自己的唾液,阿正差點就忘記了,其實就是女人先勾引的他,就是她剛才一臉騷氣的說自己想要了。
“那怎麼辦?”有點忍不住了。
“剛睡醒就舔人家逼,小變態!玩點新花樣吧,怎麼樣?”
女人說著,架在肩膀上抵住自己身體的小腳又抬了起來,踩住阿正的臉,嘻嘻一笑,阿正恍惚了一下,抓住女人的腳腕,重重點了點頭。
“等著!”
女人滿意的一笑,順勢用軟軟的腳掌輕輕摩挲了幾下阿正的腦袋,像是獎勵一樣,從阿正的身體上滑下雙腿並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忽然扯著阿正的腦袋一按,撩起睡袍,阿正猝不及防,臉被按進睡袍下裸露出來的那團私密的地方。
“嗚嗚,先獎勵你一下,讓你聞聞……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