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和媽媽有魚水之歡前,我就喜歡看麻妃的動作電影,這個演員可以說是熟女AV中首屈一指的存在,那粟色的波浪卷發,豐韻熟透的身段,嫵媚誘人的臉蛋,無不是對當年還是處男的我的大殺青。
但現在身邊的女人相較於她,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媽媽作為傳統保守且有教養的女人,哪怕在怎麼溺愛我,也不太可能陪我瘋到那種地步的。
這也是媽媽的特點,我從未有過不知足,
今晚性欲格外亢奮,哪怕腦子昏昏沉沉,可胯下的兄弟依然清醒無比。
腦海中不斷回蕩著下午和媽媽滾在床單上的情景,又回想起以前麻妃的動作片片段,不知不覺兩個女人的面孔重疊在了一起。
媽媽應該從沒有給任何人口過吧,哪怕是爸爸也不可能……從僅有的幾次和媽媽保守做愛姿勢就能判斷的出。
媽媽絕對不會是一到床上就臣服於任何人的人。
以前看過的電影不斷在腦海里回放,麻妃勾人的酮體被人束縛住床頭,一個少年騎胯在她胸前的大水球上,按著女人的頭顱不斷聳動胯部,島國的電影真極端啊,也足夠變態。
少年烏黑的肉棒不斷從抵抗的熟婦紅唇中穿梭,少年興奮的低吼聲,熟婦悲戚的求饒聲,其中滋味恐怕只有當事人能知道。
大腦被酒精麻痹,活躍了一晚的神經終於熬不過困意,眼皮一閉就這樣睡了過去,也不管之前答應的李玉瑤要守夜,看春晚的。
手機從手里拖落,仿佛被遺棄在大海里的漂流瓶,黑色的屏幕中途亮了幾下終於暗淡了下來。上面不斷有各個App推送的春晚精彩點評。
不知過去了多久,仿佛只過去了一個小時,或者兩個小時。我便睜開了眼來,無他,跨年夜的鞭炮聲響起。響亮又擾人。
媽媽那頭的床位雖然沒有輾轉反側,但明顯被窩里的佳人也已經被驚醒,察覺到我的動靜,媽媽扭過身體來,一雙明亮的眼眸彎勾勾地看向我,“准備下去了?”
“是的,姑姑已經發信息通知我了”
我一把坐起,打開昏黃的床頭燈,橘黃的燈光照亮了一片角落,我一邊摸黑穿上衣褲。一邊整理好被子。
“哈……我再睡一會”媽媽伸出腿來,調皮地沾沾我被上的余溫。
外面的都市生活讓春節的許多形式主義的東西簡化了,可村里的習俗也是比較保守古板的,哪怕媽媽是大官,但村里的人還是很看重這些習俗的,就為了來年討一個好彩頭。
由於父親不在,當家做主的就成為我了,大年初一男人放鞭炮敬神,做齋飯等一系列操作都包攬在我身上。
雖然感覺有點困,但畢竟是二十出頭的小伙子,站在寒風中吹一下便了無睡意。
我下樓的時候,沒看見李玉瑤,但該有的東西都已經准備好了,整整齊齊地放在大廳里的八仙桌上,一下樓就可以看到,一切顯得有條不紊。
我瞧見衛生間里亮著光,尋思著李大美女可能在廁所里,我也不方便過去問她,便自顧自地去點香拆“開財門”了。
遠處大大小小的鞭炮聲以及特有的白光很顯眼,哪怕不用手機照著也能看清村里明晃晃的小道。
我拆開車輪大小的“開財門”,沿著門口麻溜地滾了一個8字,在門口合適的位置插上四根香,抬起頭時,見到李玉瑤已經抄著手臂站在了門框邊上,反光的玻璃門窗倒映著她修長的身影以及清麗的仙顏。
與媽媽的嫻靜優雅不同,李玉瑤就像是一個存在於海洋上的冰川,雖然沒有言語,但自然而然地散發出冰冷的氣質。
“咔嚓”一簇火苗從打火機里彈出,李玉瑤彎下腰將排好的四柱香一一點燃後,又邁著大步走向我,她一手開著手機燈光,一邊用自己腿下的細高跟將排列的8字拉大。
我們兩人做好這些之後,我示意她逃遠點,我要放大招了。
她莞爾笑了笑,以長輩的語氣叮囑一聲注意別把她家的門前的花摧殘了,就扭頭邁著長腿走了。
我看著月下的倩影,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冰山美人開玩笑,也別具一格的。
噼里啪啦的爆竹聲不斷地響起,眼前仿佛一道道跳躍的白光,此刻不知有多少人注視著自家門前的新氣象。
去年的經歷對於我來說,可謂是生死一般的劫難,不過我不後悔,甚至對上蒼沒有半點怨恨,如果不經歷這些,我想我是永遠無法擁有媽媽的,更加不可能得到她的心。
我盯著逐漸燃燒殆盡的煙火,淡淡一笑,並不覺得自己不幸,反而認為現在的生活很幸福。
當我走進大廳時,才發現媽媽已經下了樓,她盤著修長的玉腿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整個人的氣質顯得很慵懶隨意的樣子,李玉瑤則挨著她坐在長條沙發的另外一頭,絲毫不給我插入其中的機會。
“怎麼都下來了?”我打了個哈欠,讓自己的身體癱在沙發上。
李玉瑤掰開一枚鮮嫩的柚子肉,主動遞到了我和媽媽的身前,待我們接過後,她才淺笑回應道“好歹是過年夜,可不能就這樣睡了過去”
媽媽見我坐下,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笑著說“笑死我了,今年的那個xx,以前咋沒發現他這麼逗呢”
李玉瑤則在一旁附和,“他一直就是個逗比,只不過以前你沒關注”
室內的溫度稍微有點低,看著桌子上放置的滿滿的新鮮果肉,一盤盤干果,瓜子,牛肉干的,心中不由吐糟道“都是吃貨呀”
“遙控器在哪,溫度有點低啊”我抓著頭道
我的問話同時得到兩個美女的白眼,李玉瑤笑著推開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坐正身體,一雙裹著純白船襪的雪足也藏在一雙粉色棉拖里。
“來這幾回了?再找不到我可要揍你了”
“哈哈”
我打個哈哈,不敢多說什麼,李玉瑤見我一幅做錯事情的模樣也笑著搖了搖頭,在桌上的一個盒子里拿出遙控器,隨即又坐了回去。
滴了倆聲,暖氣隨即打開,讓人舒適暖和的氣流傳來。
媽媽和姑姑,今晚一直忙著應酬,兩人都沒時間注意這個。
現在已經三點多了,對於我這個作息規律從不熬夜的人來說,還是有點不適應的,開點暖氣吃點東西可以很好的補充體力。
想罷我便拿過桌子上著一些讓人垂涎的美食開啃起來,也不客氣。
玻璃長桌上的零嘴琳琅滿目,李玉瑤扭頭看了看我狼狽的吃相,輕笑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麼,伸伸手又將遙控器放回了長桌上。
原本因為我的到來要空出位置的修長玉腿又伸展了一點,距離卻並不明顯。
遙控器放在玻璃桌的中間,隔著沙發有一段距離,這種動作女人的長腿不可避免地向前調整了一下,以保持身體平衡。
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快速地點了一下,就像蜻蜓點水一般又迅速地收了回去。
扭頭看去,卻見李玉瑤又將毯子蓋了起來,但她整個人已經不再是側躺著,稍微坐端正了些。
之前瞅見的黑絲美腿已經不見了,換上的一雙更加柔和的杏色西裝喇叭褲,修長的玉腿被喇叭褲襯托的圓潤筆直,裸露在外的小腳被一雙薄薄的純白船襪包裹著,整個畫面顯得性感又可愛。
擺放著煮熟曬干的葵花籽正巧放在兩個女人的中間,幾人就活絡地在液晶電視器前磕起了瓜子。
兩位千嬌百媚的大美女毫無架子的坐在液晶電視前,談笑風生地磕著瓜子,一邊興趣盎然地討論小品里哪個相聲演員更搞笑。
我拿起柚子肯的時候,見到李玉瑤笑起來的樣子,雙頰會有個小酒窩,這會讓她原本冰系氣質的面容突然出現一種萌的反差感。
我看她雖然親自用水果刀剝開一個柚子,但吃果肉的時候,卻淑女的很,在觸及我的目光時,動作微微頓了頓,然後優雅地朝自己小嘴里送去,細聲咀嚼。
我稍微有點臉熱,連忙移了目光,嘴中卻覺得自己的柚子果肉沾了她小手的香水味。
媽媽和姑姑是有完整地看完這段小品的,節目結束之後,她們兩個迅速地陷入了討論之中。
被忽視的我只好坐在一旁嗑瓜子,並且拿出手機搜搜她們說的這個小品有什麼亮點,網上的評論當然各種各樣,大部分還是好評居多。
“這相聲演員挺不錯的,算是我們那一代人的回憶了,只不過我平時比較忙,沒時間關注他”媽媽笑著說道。
“他演技很好,這個節目的選題很有深意”李玉瑤撐著下巴道,站在另一個角度思考道。
兩個女人都是事業型女孩,聊什麼都不可避免地往工作上引入,似乎短暫的熬夜並不影響她們的精神,對著液晶電視依舊能熱火朝天的聊著,一念至此,我不由地有點汗顏。
媽媽也稍微坐直了身子,輕聲道“針砭時弊,挺有意思的,我倒好奇這種現象發生之後對法律層面的影響”
我一聽,也對剛剛那個在台上侃侃而談的老頭感興趣起來,可以看出姜還是老的辣,不論是控場方面還是調動台下觀眾情緒方面,老演員還是比年輕演員有能力多了。
節目也很搞笑,每年都有創新,有摔倒的老人碰到年輕小伙子,該不該扶的時下熱點。
我本以為媽媽碰到這種有爭議性的話題,會發表她身為正統黨員和官員的看法。沒想到她只是和姑姑站在普通人的立場上討論起來。
“玉瑤,你扶不扶?”媽媽促狹地看向姑姑道。
李玉瑤無奈道,“會扶,當然前提是得換一身衣服來”隨即兩個女人都被這冷笑話逗樂了。
一番笑鬧過後,李玉瑤注意到了我, “小言困嗎?如果困的話,可以上去補一下覺”
昨天大都是忙碌的一天,哪怕後面有小憩過,現在的我依舊有點困。
可看著身邊的兩個女人興致勃勃的樣子,便沒打算佛了她們的興致。
一口回絕了,媽媽和姑姑今晚似乎都有點玩鬧的興致,仿佛在這里能暫時放下一年到頭都在背負的重擔,我便也沒多打擾她們。
“那你可要堅持住哦,你可是這個家唯一的男人了”
李玉瑤俏皮地笑了笑,自己卻率先縮進了長條沙發的一頭,厚厚的毯子只蓋在了她上半部分身段。仿佛隨時准備睡去。
媽媽到底是關心我的,她笑著錘了李玉瑤一下,警告她別逗弄她兒子。
“小言,你要是熬不住的話,可以上去睡一下的,沒有關系的”
“……沒事”都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說。
後續是舞蹈類節目照常是李冰老師領班,一群年輕且充滿活力的演員就像是孔雀開屏一樣在舞台上風姿搖曳。
男人們看這種節目大多都是衝著看美女的,可我卻沒有多大興趣,大概是審美被提高後的結果。
媽媽端莊大氣卻又不失嫵媚的氣質,平時大都以威嚴形象示人。姑姑雖然是個清冷的女警察,但此時也多了一絲生氣。
“雪瀾姐,你的皮膚保養的很好啊,看你以前的照片感覺都像是兩個人了”李玉瑤抓著媽媽的手腕,臉上掠過一抹驚奇之色。
媽媽悄悄地看了我一眼,然後不動聲色地把手從她掌中掙脫開,並嗔怪道,“你呀,我就是我,那有你說的這麼夸張”
說罷媽媽還羨慕起她的年輕了,感嘆韶光易逝,容顏易老。皮膚沒有小姑娘的水靈了。
我在旁聽的直起雞皮疙瘩,媽媽這樣的都不算皮膚好,那就沒有美女了,和以前相比現在媽媽確實和重生了一樣,再也沒有以前死板嚴苛的印象。
姑姑也沒多想,輕笑一聲,轉頭問起了母子倆這年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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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母親依舊是在村里度過的,老爸他也進來了,身後跟著一個三十多歲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看容貌差媽媽不止一個檔次,但她小鳥依人的樣子似乎很討老爸的歡喜。
母親則是平淡的尋問著他今天的計劃,似乎雙方之間都沒有什麼可說的,父親現在的女人尤其很怕母親,都不敢和她目光對視一眼,只敢縮在父親的身後,明顯整容過的眼睛上下悄悄打量著我。
李玉瑤這個時候也走了出來,笑著和父親問好,就連父親的新配她也沒有露出任何鄙夷的神色。
早已年過不惑的中年男人這個時候才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
他一邊笑著拍拍李玉瑤的肩膀,一邊關心地看向我,關心地打聽著自己兒子和妹妹的近況。
我翻了個白眼,可看見李玉瑤朝我使眼色,卻還是選擇了耐心地回答他的各種問題。
氣氛似乎就此活絡了起來,媽媽也沒在一旁打擾父子之間的溫情,而是選擇和李玉瑤一起去看看村里的孤寡老人。
兩人特殊的身份導致她們對一些事情比旁人上心,村里的村子也似乎早早地就聯系好她們了,在一旁等著。
等到下午的時光時,我才擺脫了父親和新配的糾纏,原本我對父親廉價的關愛一下子就膩歪了,現在的我已經能夠自己面對一切,並不需要他什麼,也不想因為這個讓母親虧欠他什麼。
可他身邊的女人似乎別有一套手段,在和其余親戚的攀談中總是時不時地拉上我,導致我一個上午就像是捆綁般被他們兩人走門串巷。
期間也遠遠地看見媽媽帶著李玉瑤關愛村里幾戶無兒無女的老人,遠遠看見都能看到老人真誠的眼淚,和村干部欣慰的神色。
也是此刻我才明白以前許多熟悉的面孔,現在都已見不到了,我躺在醫院的幾個月的時間里,疫情再度席卷而來,沒有做好准備的家庭注定要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一念及此,我也沒有那麼多排斥父親的情緒了。
寂靜了許久的小山村迎來了一年當中最熱鬧的時光。
村長也是個有手段的富貴人家,他發動一村子人舉辦個盛宴,父親大伯,以及村里的親近人家都去了。我也是趁這個時間才抽空溜了出來。
村長是李氏有名望的老者,平日里也沒少操心留在村中的老人,是以父親以及村里其他的人也很給他面子,每家主事的都先去了。
我走在寂靜的鄉間小道上,此時下午的陽光撒在這透明的小道上,鋪上一層金色的毯子。
這里雖然離幾棟別處不遠,可茂密的樹林格擋了喧鬧的聲囂。
聽李玉瑤說媽媽中午草草吃了飯就回去休息了,好像身體有點受涼了,我聽了立刻就要回去,可拜訪親戚的流程還沒走完,我只能在那干耗著。
好不容易溜出來時,卻發現媽媽不在家,只能暗罵一聲糊塗,便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寂靜的林間只有我手機的鈴聲在響,這個村里除了李玉瑤家她還能去哪?
突然一陣高跟鞋滴答滴答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格外清脆悅耳。我下意識地扭過頭,卻見一個穿著黃色蝴蝶連衣裙的lady玉立在我身後。
“剛剛在洗澡,沒聽到你喊我”媽媽笑吟吟道,那一身靚麗的黃色連衣裙把她完美窈窕的身段展露的完美無余。
我走到她身前,認真打量著她臉上的神色,母親也大大方方地伸展雙手任眼前的男人打量,似乎每次和我單獨出行,她的狀態都會變得年輕許多。
我無奈道,“李玉瑤說你臉色很差,好像受涼了。”
“嗯,我騙她的……”媽媽伸出手勾搭上我的胳膊,輕松道。
“啊……騙她?”我吃了一驚。
“走……陪我去一個地方”
媽媽沒有多說什麼,自顧自地挽著我向前走去,我不知道她想去哪,只能順著她的引導向前走著。
和媽媽走在漫無人煙的小道上,四周靜謐無聲,偶爾有幾聲清脆的鳥叫也顯得讓人心神更加寧靜。
媽媽還取出了一個墨鏡,剛想著帶上,卻轉念一想帶到我的眼睛上,還側頭看了一眼,嘀咕道,“我兒子……挺帥氣的”
我不知道媽媽打的什麼算盤,便也只能跟在她的身邊,散步時媽媽時不時地問我上午去了哪,見到哪些人,以及有沒有發生哪些趣事。
我有點奇怪,總感覺此刻媽媽好像把我當成了另外一個角色,但我能感覺到挽著我手臂的女人正享受著這靜謐自然的時刻,便欣然一一回應。
媽媽的身材是那種高挑且性感的類型,此刻穿搭黃色蝴蝶樣式的連衣裙,就好像真的是鄉間翩翩起舞的黃蝶,挽著的對象如果不夠高大壯實,就看起來很不般配。
“媽,你白天訪問的那幾戶人家怎麼樣呀?”寂靜半晌,我主動開口問道。
想必是上午那幾戶人家的經歷讓母親有所傷感,所以她才臉色不好的回去的。
“嗯?”媽媽側頭看向我,驚詫道,“為什麼這麼問?”
“不是他們的經歷讓你精神不好嗎?”
“有點兒……”媽媽目視前方,明媚的陽光照在她白皙素淨的臉蛋上,好像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微光。
身邊的俏佳人好似陷入回憶里,羊脂白玉的長腿下踩著細細的水晶高跟鞋無措地行走在水潭邊,我只能撫著她佇立在欄杆上,我看著媽媽眼中縈繞的微光,第一次見到她除了母親,市長之外的一面。
“人的生命當真是很脆弱的,一次大疫,一場疾病,就足以讓許多家庭失去親人,讀書上課的孩子失去爸媽,出門在外的年輕人收到家里老人的噩耗”媽媽挽著我回眸注視著遠方,伸出另外一支手,好像要抓住即將吹散在潭里的落葉。
“媽……我不是還在你的身邊嗎?”我晃了晃和她十指緊扣的手腕。
“我會永遠守在你身邊的!”我抓住媽媽另外一個伸出去的玉手,握在掌心。
媽媽掙扎了一下,見四周沒有人又漸漸平靜下來,柔順的發絲被風吹散,遮住她鬢角。
但可以看見媽媽的嘴角微微上揚起一個絕美的弧度。黃艷的蝴蝶長裙映襯著她展露而不浪蕩的風情,更像是一個迷失在鄉間的黃蝶。
“小言……媽媽一直都相信你的”
風吹過樹葉,掉落在寂靜的潭影上,有一個嬌柔美麗的女人依靠在男人肩上。女的端莊絕美,男的青澀堅毅。
陽光穿過樹葉間隙映照在水潭里的剪影上,恍惚中女人突然扭過頭吻上男人略有胡渣的下晗,繼而是唇角。
風大了起來,陽光變得稀薄,潭中兩人的倒影漸漸重疊,仿佛小船一樣的青葉陷入潭水永恒的波漾中。
奶奶的菜園我已經許多年沒有踏入過這里了,現在再進,那蕭瑟的景象很有魯迅筆下冬天中的百草園的意味。
媽媽說當年她第一次帶我進入這里時,是她大學剛畢業的時候。
咿呀學語的我像個呆呆萌萌的小跟班,走在僅容一人走過的山道上,像只瑟瑟發抖的小鴨子。
那個時候她風華正茂,笑的青春爛漫。
“我為了鍛煉你的勇氣,故意將你落在獨木橋的另一頭,……”
“你猜猜你當時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媽媽說起這些的時候,忍不住回頭朝我俏皮一笑,借著用手撩頭發的動作扭頭瞄了我一眼,秀美的雙眼中滿含寵溺和狡黠的輕笑,那種成熟美婦無意中流露出少女般的嬌俏模樣讓我一下子看呆了。
我看了看此刻正俏生生地立在獨木橋另一頭的媽媽,大腦只宕機了幾秒,身體就先自己意識做出腳步。
我撲了過去,幼時是天塹般的距離,此時對於我來說一步就能跨過。
我將女人撲倒在山野上,她眼眸含笑的嫵媚面容,一瞬間讓這漫山遍野的寒梅都失了顏色。
清澈的溪流從耳邊緩緩流淌,那嘩啦嘩啦的聲音好像隔絕了世間的喧囂。
我看了看躺在軟草上閉著雙眸的媽媽,她輕笑著還是那副俏皮可愛的表情,卻微微仰起高傲雪白的脖頸,像只傲嬌高貴的白天鵝。
嘿!
媽媽求愛的方式都如此特別!
“讓你丟下我,獨自跑!”我低聲烊怒道,手卻伸進了媽媽那開了個V字型的上衣領口,一把握住那團飽滿,同時略帶胡渣的下晗埋向她嬌嫩雪白的脖頸,輕吻著吻至某處卻報復性地咬了一下。
“哼,媽媽才沒有丟下你!”胸口被襲的媽媽忍不住睜開眼辯解了一下,可下一秒她就忍不住嬌吟一聲,身體顫抖著,嫵媚的小臉紅透了。
原來是我已經扯下她的胸罩,摘掉她胸前的一顆紅櫻桃。
看著女人胸前大抹雪白,我已經忍不住跪立起來解皮帶了。
“等,等一下”媽媽嬌嗔了我一眼,看著我噴火的目光,她安慰似的上前輕輕吻了我的唇瓣一下。
“這里……不方便,抱媽媽進去……”媽媽低垂著高貴的頭顱,有些害羞得微泯著紅唇道。
我冒火的眼睛此刻才稍微恢復了一些理智,聽著媽媽磁性誘人的嗓音,我忍不住埋頭在她胸前露出的火紅罌粟咬了一口。
抱怨道“都怪媽媽勾引我,又不給我!”
媽媽敏感地勾住了我的脖子,緊咬著櫻桃小嘴,壓抑著呻吟,可是勾著我的手卻越拉越緊,一只小手還捏住了我的耳錘輕輕捏了一下,我明白媽媽在催促我了,隨即也不再多言,俯下身抱住這個快潤的出水的女人大步朝菜園深處一步一步走去。
菜園里有一個小小的泉眼,那里不深,跳下去,清澈甘甜的泉水僅到腰部。而以往那個用來澆灌菜園的泉眼,此時卻是我和媽媽做愛的聖地。
媽媽早就洗過澡了,馥郁芬芳的梔子花香氣從她赤裸美妙的酮體散發出來,不由地讓我更加迷戀似的貼著她後頸更加深吸了幾口香氣。
“小言,永遠不要離開我好嗎?”媽媽揚起頭,眼神真摯地看著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像是所有女人問自己的情郎一樣認真真切。
我被媽媽的深情所打動,情不自禁地道,“我這輩子都不想離開媽媽,哪怕不娶媳婦”
聽到我堅定的回答,媽媽愣神了兩秒鍾,再次噗嗤笑了起來時,眼神卻有些勾人。
“那你要當媽媽的小老公嗎?”媽媽伸出食指,隔著褲子撩撥我凸起的堅挺。明明笑容很清純的樣子,可眼神卻無比的勾人。
我抓住媽媽挑撥的小手,順帶連她另外一只手也鎖住,嘴里卻道,“老婆!我快忍不住了”
媽媽被我粗暴地按在軟草地上,秀美白皙的肩膀裸露出來,連衣裙完美的將她背部妖嬈的曲线展現出來,白皙的香肩襯著黃葉與蝴蝶的圖案讓她仿佛天幕中被貶落的神女。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媽媽嬌喘著,低吟著,衣物撕扯間,高貴端莊的頭顱不住前傾著低垂著,仿佛快要墜落人間的白天鵝。
最終黃艷艷的連衣裙被扯開,露出媽媽雪白如羊脂玉的酮體,仿佛托住梔子花的葉柄被剝開,露出香艷雪白的花蕊。
媽媽雙手緊緊抓著雜草,仿佛要揉成一團,香肩被烏黑的秀發遮擋著,嬌柔雪白的肌膚在春風吹拂中驚艷了一片飛鳥。
我從沒有認真,也沒有機會仔細打量媽媽的酮體,可我第一次覺得一個女人的身體,能夠美好神聖到讓人不忍心侵犯。
以後的無數個歲月,我依舊會記得這麼一個瞬間。
那個如畫一般的女人,滿心期待地問了我一句,“你愛媽媽嗎”,以及那笑靨如花,心甘情願地獻上自己美麗酮體的女人。
我深刻地明白,眼前趴伏著像個雌獸邀寵的女人是如何的高貴,即便她是我的媽媽,即便她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可她依舊是集美貌,端莊,優雅於一身的完美女人。
我可沒有野外作戰的經驗,兩人幕天席地地卷成一團容易擔心媽媽嬌嫩的肌膚被枯草敗枝劃破。
“老婆……媽,媽這葉子草會不會刺到您啊”我郁悶地說道。
媽媽一直勉力支撐著身體,顫抖的香肩承受著我笨重的身體,緊閉的雙眸輕顫著好像透明的蟬翼,波浪擺的烏黑秀發披散下來,遮住那看不見的人間絕色。
我像只發的小狗一樣趴在媽媽身後倒騰半天才扯下她驚艷了我一晌午的連衣裙。
撐好身體後聽到我的話,不由噗嗤一笑,水媚的眼眸回頭注視著我,溫柔一笑,“那你願意保護好媽媽嗎?”
媽的,再這樣還能忍,我就不是男人!
看著如此小女人某樣的媽媽,我粗暴地將她雪白無暇的玉手按在小腹處,同時頭靠過去,含著她梨形的奶瓜粗聲粗氣道,“幫我解開皮帶”
身下的女人,我吻過她的唇,摸過她的腰,甚至掐過她的嬌臀,可是無可否認,她的酮體對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媽媽白了我一眼,染過紅霞的嬌艷臉蛋仿佛要滴出水來,掙扎的小手放在我的皮帶上,只是略帶輕咬的吮吸讓她小手忍不住打了個寒磣,幾次都沒解下我的皮帶。
“嗯,……”媽媽不依地輕輕扭了一下屁股,仿佛在控訴我的殘暴,豐腴白皙的屁股像魚的肚皮輕輕抽打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