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問題很大。
如果石倚沒有騙我的話,我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
我需要立刻離開我居住的城市。
在的新身份賬號里有十萬元。
即使一直住廉價旅館,加上需要買食物之類的,最多勉強能堅持一個月。
當然,眼下要解決的當務之急是,把手上的銬鉗開。
我將手藏在大衣里,進了電梯。
不出所料,下體的玩具依然以毫不妥協的力度工作著。
電梯下降著,而我則在電梯內默默忍耐著。
這種折磨般的快感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歷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這次的有一種奇特的,感覺要飄起來的感受。
我努力搖了搖頭,使自己鎮靜了下來。
然而,這奇特的感覺完全沒有消散的跡象。突然間,我似乎回憶起了和石倚對話時那扎入陰蒂的刺痛感。
那是什麼… 是有什麼藥進入了我的身體嗎?
…
電梯總算是到了底層。
我顫顫巍巍地走出了大樓。
不光是震動棒,腳下的高跟鞋也在全力阻止著我的前行。
我努力地控制著平衡一步步走出了大樓的入口。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警報聲從遠處傳來 —— 不妙,似乎真的有秩維來了。
雖然不知道出現的秩維是不是真的衝著我來的,我決定故作鎮定地繼續向前走著。
果然,幾輛秩維車從遠處開過開來。它們快速停在了大樓門口。秩序維護者們從車中涌出。他們拿著槍,迅速封鎖了入口。
然而,要想繼續保持鎮靜越來越困難了。我感覺到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越難控制自己了。
我:“…啊…”
等我出聲了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開始情不自禁地嬌喘了。
正當我准備回頭看是否有人被我的嬌喘引起注意時,我感覺有個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 秩維找到我了。
秩:“這位女士,麻煩您轉過頭來一下。”
不妙,盡管我逃出了大樓,似乎秩維在對周圍的行人進行排查時找到了我。
如果石倚說的是對的,干擾器並不能阻撓秩維用的識別裝置。
那樣的話就糟了。
不管怎麼說,猶豫是不會幫助解決問題的。我緩緩轉過頭去。
秩:“好,請看這個攝像頭…”
我顫抖著看向了攝像頭。突然,我似乎是聽到了滴滴一聲。
秩:“欸,好像…”
秩維一臉困惑的放下了剛剛舉起的識別器。
雖然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似乎這個秩維是遇到了什麼技術問題。
在盲目的拍打了幾下外殼後,識別器似乎是自動修復了。
秩:“啊、好了…”
秩維再次舉起識別器對著我掃描了一會兒。
我感覺到緊張的汗水從我的額頭流下。
我下意識地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以至於體內的震動顯得更強烈了。
秩:“好的,完成了。抱歉打擾了,我們在抓一個襲擊秩維的犯罪嫌疑人。您的背影看上去和描述很像。不過經過掃描已經確認您不是我們要找的目標。再次抱歉打擾了。”
欸!盡管不知道為什麼識別失效了,我還是在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我點點頭,轉頭繼續向前走去。
按照石倚的建議,我現在需要去火車站。
幸運的是,我的顱內地圖清楚地知道火車站的位置。
然而,那里至少離我家有 20 公里。
考慮到現在穿著高跟鞋,體內有這發瘋似的震動棒,雙手被手銬束縛住,再加上不知道是什麼導致的漂浮感,要想步行到達火車站還是不可能的。
現在剩下的唯一辦法就是公交車了。
我嘆了口氣,一步一步地向公交車站走去。
…
不知過了多久,我總算是走到了公交車站的站台。
然而,在巨大的電子告示牌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我要乘坐的前往火車站的 777 路公交車竟然在這個星期因為交通管制停運了。
該死,公交車怎麼還能停運的。
正當我准備離開時,忽然,告示牌閃爍了一下。
我再一看,777 路上停運的標識消失了,而且最近的車居然就在 2 個站以前。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決定先等等看。
我緩緩地走到了站台上地長凳邊上,坐了下來。突然間,我感覺頸部傳來了極強的電擊。我疼得一下子又站了起來。
天哪,這要命的頸飾該不會是不讓我坐吧。
我並不知道剛剛突如其來的電擊是不是因為我嘗試坐下導致的。
但是為了防止再次被電,我決定站一會兒先。
…
公交車很快就到了。然而,這平時擁擠的 777 路公交車此時竟然一個乘客也沒有。我上了車。司機對我笑了笑,我也回敬地笑了笑。
面對全車的空位置,我決定還是再次嘗試坐一下。
我緩緩地走到了椅子邊上,慢慢地蹲下…
突然,一模一樣的電擊劃過了我的脖子。
我再一次疼得站了起來。
哈,這頸飾看樣子是真的不打算放過我了。
估計在反光鏡看見我的動作的司機這時候說話了。
司:“你沒事吧?”
我:“嗯… 沒、沒事。”
我不得一搖一擺地走到公交車的扶手邊,然後伸出了被手銬銬住的手,抓住了扶手。
司機顯然對於有位子不坐感到疑惑。但是他沒有遲疑,發動了車,出發了。
公交車開得並不是很穩,我只能繼續牢牢地抓住扶手。
我那奇怪的漂浮感絲毫沒有減弱,甚至有加強的跡象。
隨著車的晃動,我的下體清楚地感覺到了那兩根粗壯的按摩棒在我的體內微微晃動著。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甚至能感覺到體內傳出的震動。
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脫不下這該死的貞操帶,我嘆了口氣。
因為長時間佩戴高跟鞋,我的腳開始發麻。我感覺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就在這時,公交車停了下來。
司:“前面有秩序維護者把路擋住了,估計要抽查下車上的乘客。”
司機解釋道。
不妙,雖然上次在家門口的抽查不知為什麼過關了,但是這次不知道就能不能隱瞞了。
正在我緊張之際,公交車的門打開了。
隨後,一個穿著藍色秩維制服的人走上了車。
秩:“抱歉打擾了,我們在抓一個襲擊秩維的犯罪嫌疑人。我來看…”
秩維看了我一眼,突兀地終止了說到一半的話,然後徑直朝我走了過來。
秩:“這位女士,麻煩您看向這里。”
說著秩維拿出了和之前一樣的攝像頭。
我只能看向攝像頭。突然,和之前一樣,秩維的識別器傳出了滴滴的聲音。
秩:“欸?…”
秩維的識別器似乎又出了什麼問題。搞笑的是,這位秩維采用的解決方法也是胡亂地拍打了兩下外殼。
秩:“啊、沒事了…”
秩維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再次舉起識別器對准了我,進行掃描。幾秒後。
秩:“啊,再次抱歉打擾了。您和我們的目標長得有點像。不過已經確認您沒有問題了。”
說著秩維轉身離開了。和上次一樣,秩維的識別器失效了。但是石倚說過了,干擾器發夾對秩維用識別器沒有效果。所以到底是什麼在救我?
隨著秩維下車,公交車再次發動了。
盡管秩維最終沒有做什麼,但是所帶來的驚嚇加上早已酸痛的腿使我再也站不住了。
電擊什麼的忍受一下就好了嘛。
這樣想著,我走到座位邊,咬了咬牙,坐了下去。
強烈的電擊不出意料地襲來。
我:“呃啊——”
司:“你沒事吧?”
脖子上這強烈的痛楚使我迅速失去了對身體的支配。我感覺到我全身在痛苦中顫抖。突然我感覺到兩腿一熱 —— 我失禁了。
…
“體育館站到了。”
公交車的音響中傳出了機械的冷漠聲音。
我站在剛剛坐過的椅子邊。
椅子上有一攤混著愛液的黃色尿液。
我知道,我的尿道里插著導尿管 —— 我是不會失禁的,這一攤液體是貞操帶故意釋放出來的。
盡管公交車上有攝像頭,考慮到自己已經襲擊了秩維,估計“在公交車上撒尿”這種罪名連排都排不上號了。
公交車的門打開了。我下了車。
777 路公交車並不直達火車站。
離火車站最近的車站就是體育館站了。
體育館和火車站之間還有一站路。
我快速掃視了一遍電子告示牌,上一輛公交車似乎才剛剛離開。
我決定步行前往火車站。
然而,在公交車上站了一路的我的體力已經支持不住了。
我的余光瞥見了路邊的一家便利店。
我決定去買一瓶能量水。
我緩緩走到便利店門口,感應式玻璃門自動打開了。
營業員懶洋洋地坐在櫃台後面。
身體變輕的感覺已經進一步加劇了 —— 我感到視线模糊。
我踩著高跟鞋慢慢地走到一個貨架邊,伸出戴著手銬的雙手去拿原味能量水。
不過,沒想到的是,我突然感覺到我陰蒂上有什麼東西快速擦動了起來。
我勉強地拿住了能量水。激烈的刺激使我完全不能維持平衡。我本能地用雙手扶住貨架。
我夾緊了我的雙腿來抵御這沒有征兆的快感。
我感覺到我全身都在顫抖,甚至連帶著貨架都開始晃動了起來。
剛才懶洋洋的營業員顯然是注意到了我奇怪的舉動。
營:“喂!你沒事吧?”
我輕輕點了點頭。
液體再一次從兩腿之間流出,淌到了地上。
我退了兩步,走到了一個營業員看不到的地方,背靠在牆上,輕輕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此時貞操帶上的觸摸屏屏已經完全關閉了。
我把手按在了貞操帶對應我陰蒂位置的外側。
我能感受到里面的微微抖動。
真是該死。
這薄薄的鐵片將這毫無仁慈的刷子固定在了我身體最敏感的地方。
明明我我能在這世界上自由行動,我卻無法將這要命的貞操帶卸下來。
我抬起頭,咬著牙,繼續摸了摸貞操帶光滑的外殼。
隨後,我扶著牆,勉強維持住平衡後,向收銀台走去。
我走到收銀台邊上,將能量水放在了營業員面前。然而,早就有點懷疑的營業員顯然是又注意到了我的手銬。
營:“你、你戴著手銬沒事吧…”
我:“沒、哈… 沒事… 是… 是玩具…”
營:“這… 這樣啊… 現在的年輕人…”
看上去也挺年輕的營業員似乎想要賣老,但是打住了。
自從陰蒂的刺激開始,我已經完全無法繼續集中精力了。我感覺到意識開始飄遠…
營:“呃… 那、那個… 請看這里…”
營業員指了指一邊的人臉識別攝像頭。我這才反應過來要付錢。我依照指示,看向了攝像頭。
“35 元付款成功。”
聽到熟悉的支付消息後,我拿起了能量水,攙扶著牆朝外走去。
營:“慢… 慢走…”
我隱隱約約地看見液體從下體流出。雖然我估計營業員也是注意到了,但是不知為什麼,他並沒有叫住我。
我剛走出便利店,一輛秩維車就呼嘯而過。我咽了一口口水。決定先找一個沒人地方休息一下,然後把這個要命的手銬先鉗開。
這時,我注意到便利店邊上就有一個小巷子。盡管上次被襲擊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我隔著包摸了摸單肩包內的電擊槍,決定還是先進小巷子吧。
巷子的右側有一個石凳。我又摸了摸脖子上的頸飾,嘆了口氣,跪在了石凳的面前,把石凳當成了臨時的桌子。
有絲襪的保護,粗糙的石面並沒有帶來無法忍受的疼痛,但是依然有一些不適。
我再次摸了摸貞操帶外殼,然後緩緩擰開了能量水的蓋子,喝了一口。
熟悉的味道。
我放下了能量水,從包中拿出了老虎鉗,對准了自己的手銬鏈子,用力夾了下去。
我:“咿呀呀呀呀——”
我發現我的手完全使不上力。反倒是一用力,因為肌肉繃緊,下體的震動棒帶來的刺激就更加難以忍受了。
我繼續努力按壓著老虎鉗,然而我的注意力似乎已經全部轉移到了體內的棒狀物上。
我:“呃啊啊…”
震動棒的每一次震動都被傳到了我的神經上。我感覺自己身體開始發熱。
終於,我的手銬倒是沒被鉗開,反而是把自己搞高潮了。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感受著高潮的余韻,趴在了石凳上,試圖獲得一些休息。
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明明幾天前還一切正常,現在我不但被學校開除了,還一邊被這貞操帶困在快感中,一邊被警察通緝著。
堅持不住了。
這身體發輕的感覺和快感疊加在一起,使我越來越難以集中精神。我的視线開始模糊。感覺要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眼前有強光閃過。似乎有一個全身白色的人從天而降。
什麼鬼,是天使嗎?
?:“啊哈、終於找到你了。”
只見那“天使”緩緩朝我飛了過來。
盡管思維減速,我的大腦還是快速過濾了一下收到的信息:天使是不存在的。
這世界上和我搭上邊,想要找我的,並有超能力的只有制造這貞操帶的機構。
所以,眼前這“天使”絕對是同一個機構派來抓我的。
我努力伸手從包中拿出了電擊槍對准了飛來的“天使”。
?:“欸,這是… 你別…”
無數電影的經驗告訴我,反派死於話多。沒時間猶豫了,我扣動了扳機。
高壓空氣推動連接著线纜的電極以肉眼無法捕獲的速度從黑色電擊槍頭部圓形的洞口射出,擊中了天使。
?:“呀啊啊啊啊啊啊!”
只見“天使”慘叫了一聲,落在了我眼前的地上。
然而開完槍以後,我也堅持不住了。我的眼睛緩緩閉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