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把這姓陳的移到我的班級這種事一定是人工智能的邪惡計劃。
陳色狼一直把兩只手揣在牛仔褲的兜里,右手一直在口袋里按著遙控器,就這樣,我們兩個人一路走到了教室門口。
盡管已經快要上課了,教室里面還是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此時,班長正趴在講台上,低頭玩著手里的粉筆。
我們班的班長是在真正意義上,不帶有諷刺意味的民主選舉中得出的,再加上班長並沒有什麼具體需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們的班長是一個雖然學習不算出彩,但是人緣卻巨好的陽光少年。
見到我們倆進去後,他開口了。
“老陳,老楊說你的位置在琳後面。”
老陳顯然指的是陳沙雕,因為班長本來就是一個交友面特別廣的社交花,加上陳沙雕幾乎全年級的人都認識,他們倆認識這件事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了。
老楊指的是我們的班主任楊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大家就開始叫他老楊了 —— 當然不是當著他面叫。
這時我感到按摩停止了,轉頭發現姓陳的去和班長聊天了。
我暗自慶幸,趕緊借著這難得的清淨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剛坐下來,我就聽到陳變態和班長在討論我。
“你覺得琳這人怎麼樣啊?”,陳志鵬側靠著講台,雙手依舊揣在褲兜里。
“祝你跌下來。”我暗自嘀咕。
陳志鵬當然不會因為我在他身後念叨就失去平衡從講台上摔下來。
班長從牆壁上拿下掛著的抹布開始擦拭講台,這也是他的工作了,平常值日生打掃得不夠仔細的地方他也懶得去跟值日生貧嘴,基本上都是自己完成。
“挺好的啊,怎麼了?喜歡她啊?”班長對著陳志鵬笑了笑,交際面廣的人洞察力就是不一般。
陳志鵬擺了擺手,做出一副並不在意的樣子:“有點吧,有人在追她嘛?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
班長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追她的人挺多的,但是她的反應都很被動。”
“是嗎,我倒是感覺她挺主————還行吧。”
班長繼續擦著講台:“她畢竟上次選校花她可是得了第二。”
那是因為第一的雅詩刷票……
欸,等一下!
這些對話明顯是故意說的很小聲不讓我聽見的,為什麼我可以聽得如此清楚?
我突然間反應過來,這些和我相關的對話一定是被我身上的某個設備捕獲了,並通過耳機播放出來。
估計是因為什麼黑科技,導致這個耳機播放出來的聲音和真實的聲音無法區分,才使我一直以為我是直接偷聽到別人的對話。
陳:“不過當時的第一的那人,叫什麼來著…”
“雅詩。”,班長回答。
陳:“對,雅詩,她當時每天在走廊里賣萌拉票,為了得到第一也挺拼的呢。”
班:“雅詩也確實很可愛啊。一到冬天,她跟琳兩個人一個白絲一個黑絲,簡直社保了。”
陳志鵬笑了笑:“就是啊,這麼說突然超想看她們倆百合…”
很抱歉,我們已經做過了,然而你錯過了。
班長和陳紳士繼續聊著天,此時同學們已經陸陸續續的趕來了。這時,人工智能終於再次開口了。
“你可以把耳機摘下來。放學後再戴上。”
顯然學校里是不允許戴耳機的,我趁周圍沒人注意時快速將耳機取了下來。
早晨七點,隨著鈴聲響起,陳話癆總算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 我的正後方。
不出所料,我很快感到體內的按摩棒動了起來。
我轉過頭去。
然而我萬萬沒有想到,陳缺德居然直接把那遙控器放在了桌子上,並把手指輕輕地按在了上面。
見我轉過去,他居然用手指在遙控器上畫了起來。
我立刻感覺到一陣酥麻在我身體的各個部位之間亂竄。
我感覺他的手就像是直接劃在我的身上一樣。
我趕緊輕聲說道。
“你要玩就算了,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把它拿到外面來啊… 被同學發現豈不是很…”,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我盡量地壓低聲音。
陳傻子完全就是一副變態的嘴臉:“沒事的啦,不會有人意識到這個是什麼的。”
我:“…我現在就感覺你的手在我身上劃來劃去…”
陳變態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我現在在嘗試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手勢命令。”
我:“…你為什麼會如此無聊… 你無論怎麼劃,我都只是感覺有一陣按摩從… 呀!”
不知道姓陳的做了什麼,剛剛在早餐鋪里的那種全身刺激又開始了。
我:“快停!”
姓陳的倒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怎麼了?”
我:“快關了… 呼… 不行了… 太舒服了…”
然而我萬萬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把它關了。
我:“…你為什麼… 你到底在做什麼?”
陳:“正如你所見,我正在研究有沒有手勢命令。我發現只要雙擊就會觸發和按耳機播放鍵一樣的效果誒。”
我:“…好吧… 然後呢?”
陳:“然後什麼?”
我:“那… 你不繼續嗎?”
陳:“不繼續了,我要復習一下第一節考試內容。如果你性欲憋不住了叫我啊。”
我:“我怎麼可能會… 等等,第一節要考試?”
陳:“對啊。”
我:“考什麼?”
陳:“英語第三單元啊…”
完了,完全忘記了。我一定是周末過糊塗了。
陳:“你是不是周末過糊塗了?”
我:“才沒有…”
我一邊回答著,一邊從包里拿出了英語書。翻開一看,不妙,一個單詞也不認識。
我:“那個…”
陳:“你要作弊啊?”
我:“嗯…”
陳:“你打算怎麼… 有了,就用這個好了。”
說著,陳白痴就把遙控器拿起來在空中揮了一下。
我本能地起身去奪,但是他用手指在控制器底部劃了一下,我瞬間感到一陣腿軟,坐回了椅子上。
我:“你…”
陳:“這樣咯,震一下是 A,兩下是 B,以此類推。”
他怕是不知道這按摩不光只是震動。我剛想跟他說能不能用什麼別的正常一點的方式,可是這時英語老師已經拿著試卷走進來了。
我:“好..好吧… 但是你按得輕一點啊…”
陳好人點了點頭。
很快,試卷發下來了 —— 果然,我幾乎一道題也不會做。
這次單元測試一共只有 45 道選擇題。
但是因為我完全沒有復習加上上課也沒怎麼認真聽,我要是錯過了任何一個陳好人發來的答案而導致對不上號,我就有大麻煩了。
不過幸運的是,姓陳的很快就通過按摩器把答案傳過來了。
盡管剛剛並沒有明確按摩的部位是哪里,但是按著陳變態的性格,答案果然是從陰道里傳出來的。
為了不錯過答案,我努力地將注意力集中到陰道上,來數一共刺激了多少次。
然而,陳騙子顯然是沒有遵守之前的按輕一點的約定,他每按一次,我都感到一陣強烈的快感掃過全身。
就這樣,我一邊忍著快感,一邊數著 ABCD。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的下體變得越來越熱,而之前無論刺激多麼強烈,都沒有這種情況。
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摸 —— 什麼鬼!
我發現我的褲襠 —— 那個帶顯示功能的內褲 —— 濕了。
我用食指和拇指沾了一點這液體,然後將兩指分開,一條熟悉的絲便出現在兩指之間。
我自然是知道自慰時,或者是受到性刺激時,亦或者是爽的時候,陰道里會有分泌粘液。
然而,自從被鎖上貞操帶後,這些分泌物一直都是被其收集了。
所以現在只有一個可能:人工智能又想整我。
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我迅速舔掉了手指上的粘液然後繼續抄著答案。
因為需要准確地識別每一次刺激,我不得不努力夾緊按摩棒。
就這樣,我越來越接近高潮。
很快,我就開始情不自禁地輕聲嬌喘,下體也是一直有液體滲出。
然而,即使我努力忍受刺激,我依然是被 42 - 45 連續四個 D 擊敗了。
我迅速用手捂住嘴巴,防止露出的呻吟引起別人的注意,然而我依然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抑制我全身的顫抖。
陳色狼顯然是注意到了,隨著兩聲清脆的敲擊聲,他激活了全身按摩模式。
此時的我上一次高潮還沒有結束,根本無法招架這全身模式的刺激。
我很快就趴倒在桌子上。
我感覺有更多的液體從我下體涌出。
我剛想舉手請求去衛生間,我很快意識到,如果陳變態沒有關閉這全身模式,我根本不可能在這刺激下走到衛生間。
我想拿餐巾紙,然而我的餐巾紙已經用完了。
去講台拿公用的顯然也不現實。
我看了一眼時間,下課還有十五分鍾。
難道陳沙雕要等到下課才給我關掉嗎?
管不了這麼多,我只能咬著自己的手繼續抵御著這不可能抵御得住的快感。
還沒過兩分鍾,我再次達到了高潮。於是,在教室內高潮這件絕大多數人一輩子都不會經歷的事,我在短短一節課內已經經歷了兩次了。
很快,一件令我更加絕望的事情發生了。我聽到陳傻子再次連續敲擊桌子的聲音 —— 然而按摩並沒有停止 —— 顯然他是操作失誤了。
就這樣,我只能趴在桌子上繼續忍受這短暫而又漫長的高潮地獄。
在又不知道是經歷了多少次高潮後,總算收卷了。
我迅速回過頭去,滿臉通紅地對著陳智障輕聲說道。
我:“快… 嗯… 快關了!…”
陳:“什麼?沒關嗎?”
我:“快關!…”
好在姓陳的反應還快,迅速地把全身按摩模式停了。
這時,試卷已經傳上來了,我快速把試卷交給了前桌。
這時,姓陳的看見我滿臉通紅的樣子,他 “關切” 地問道。
陳:“剛剛一直開著啊… 你是不是… 了很多次…”
我:“快給我點餐巾紙…”
陳:“你要餐巾紙做什麼… 難道?…”
我:“快給我!”
陳廢話從課桌下取出了一盒餐巾紙,還沒遞過一半我就把它搶了過來。趁著周圍收卷子的混亂,我迅速抽了一張,伸進了裙子。
很快,原本干燥的餐巾紙一下子就濕透了。此時陳色狼卻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著我。我稍微有點不好意思,說道。
我:“看什麼看… 還不是你害的…”
陳:“我剛剛以為已經關了…”
我:“然而你沒有關,而且還是開的那個特別強的模式!”
陳:“真是抱歉… 說起來,擦完濕掉的紙能給我嗎?”
我一臉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我:“你是變態嗎?”
陳:“是的,所以請務必給我。”
我嘆了一口氣。為了不見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惡心的事情,我把擦完的紙往陳變態的桌子上一放,就轉回了身去。
課間很快就結束了,下一節是語文課。
出乎意料的是,陳變態似乎打算讓我休息一會兒 —— 按摩棒在我體內一動不動,我都感覺有點不適應了。
每節語文課都會有大概 5 分鍾的小組討論,討論後由一個人匯報討論結果。
這節課也不是例外。
小組是按列分的,我自然就和陳沙雕分在了同一組。
在開始小組討論之前,第一件事情永遠是爭論到底誰去匯報。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盡管平時我都是盡可能避免上台,小組的成員 —— 尤其是這姓陳的 —— 都把目光投給了我。
我:“欸?要我去嗎?”
小組成員就像是串通好了一樣點了點頭。
我:“那… 好吧…”
…
匯報開始了。
我拿著一張簡單的草稿走上了講台。
還沒開始講一個字,我的上半身就傳來了酥麻的感覺。
對此,我絲毫沒有感到意外。
顯然陳變態早就預謀好想要看我在講台上受快感折磨的樣子了,而此時,他正靠在椅子背上,手插在褲子口袋里,一臉邪惡地看著我。
上半身的刺激並不會對我造成很大的影響。
我迅速念完了草稿上的三分之一。
這時,我感覺按摩的部位開始下移 —— 陳變態估計是注意到了我並沒有受什麼影響。
很快,我感覺陰蒂上的爪子動了起來。
這下可不妙。
我的身體開始顫抖,說話也開始中斷。
我:“作者寫… 嗯… 這麼寫的作用是… 嗯… 是這個…”
這時,我再一次感覺到下體有液體滲出。
好在我站在講台後面,同學並不能能看到我的下半身。
為了趕緊講完回座位,我的語速也越來越快。
陳智障似乎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便按得更加重了。
這一下,我是徹底抵擋不住快感了。
我:“這樣… 呼… 嗯… 這樣寫… 哈… 可以… 嗯…”
顯然,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引起了老師的注意。
師:“你身體不舒服嗎?”
我:“嗯… 有點肚子痛…”
我用起了女生專屬的借口。
師:“這樣啊,那你回去坐著吧。”
我如釋重負,正准備下台,一陣極強的刺激傳到了我的下體,我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
師:“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bao)務(jian)室?”
我:“不用不用不用不用!我沒事!”
鬼知道保健室里面會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站起身後,快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注意到我的椅子邊上放著一盒餐巾紙。
我一臉鄙視地看著陳猥瑣,他朝我笑了笑,甚至朝我豎了個大拇指。
上午剩下的課過得還算相對平靜。陳缺德並沒有像之前一樣把強度開到最大,而是不停地用低強度挑逗著我的全身。
因此,等到最後一節課下課時,我早已是飢渴難耐了。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陳色狼突然一把抓起了我的手,說道。
陳:“走,吃飯去。”
欸?!
因為我平時都是一個人吃飯,所以和他一起吃飯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
但是會很奇怪的啊…
突然和新調來的男生之類的…
而且他喊的聲音又這麼響,周圍的同學都看了過來…
我:“等…”
我突然感覺下體的按摩設備開始快速轉動。
我這才注意到,陳變態右手抓著我,左手卻插在褲子口袋里按著遙控器 —— 這分明是威脅我嘛。
盡管我此時非常希望得到高潮,但是無論怎麼樣,在同學面前高潮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
我只得妥協。
我:“…嗯,來了…”
於是,我站起身來,在同學們的起哄聲中,被姓陳的拉著跑出了教室。
來到食堂,快速點完餐後,我們便來到了一個偏遠的座位上。
偏遠並不是指靠窗,而是指在一個柱子後面。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陳變態似乎特別沉得住氣,直到現在 —— 包括剛剛在買飯的時候 —— 都只是非常溫和地調戲著我。
眼看飯已經吃了一半了,我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那個,難得周圍沒有人… 不來刺激一點嗎…”
陳:“你想要?”
我:“嗯…”
這不是很明顯的嗎?這陳變態是真的一點情商都沒有嗎?為什麼要問如此羞恥的問題?
陳:“把腿擱在桌子底下的杠上。”
盡管我並不是很清楚他要做什麼,但我還是把右腿抬了起來,擱在了桌子底下的杠上。
這根杠並不是用來擱腿的,因此它的位置很高,差不多和桌面只隔了 30 厘米。
因此,把腿擱在上面這個姿勢並不舒服。
不過這樣一來,我倒是相當於把腳直接送到了陳變態的面前。
陳變態倒也是完全不害臊,大庭廣眾之下居然直接開始脫我的鞋了。
我正准備慶幸鞋子上有鎖,他並不能打開,然而只聽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鎖居然開了。
這人工智能居然讓這個沙雕脫我的鞋也不讓我自己脫。簡直是太過分了啊!
把我的鞋子脫下來以後,陳變態先是捧著我的腳端詳了幾秒,沒等我問在做什麼,他就開始用一只手揉著我的腳,另一只手撫摸著小腿。
陳:“…好腿啊…”
我聽了瞬間滿臉通紅,趕緊低頭吃飯。
盡管這樣不但特別羞恥而且腳底還感覺很癢,但是被這樣撫摸著還是挺舒服的。
很快我的性欲就被帶到了極點。
我:“那個… 能不能讓我…”
姓陳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從口袋中取出遙控器。
我:“輕一…”
還沒等我說完,陳變態快速雙擊了一下控制器,便將控制器放回口袋並繼續揉我的腳。
於此同時,那股強大的刺激再一次從我身體各個部位傳來。
這種刺激根本不是什麼能夠靠毅力抵擋得住的。
還沒過 5 秒我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
陳色狼顯然是從我顫抖的腿中注意到了。
陳:“這麼快啊?”
我:“…快關了…”
陳:“你再享受一會兒吧,我還沒玩夠呢。”
…
等到陳變態“玩夠了”,我早已因為頻繁的高潮趴倒在桌子上,而地上和椅子上也已是“洪水泛濫”了。
陳變態幫我穿好了鞋,並遞過來了厚厚一疊餐巾紙。我有氣無力地接過了餐巾紙,開始擦那濕透的絲襪和裙子。
陳:“明天玩左腿~”
我:“…”
擦干了衣服上的液體後,我勉勉強強站了起來,在陳變態的攙扶下總算是到了教室。
顯然,剛剛在食堂發生的事被許多人都看到了,他們都紛紛議論著。
而我也顧不上周圍人的議論了,我只想趴在課桌上休息一會兒。
很快,下午的課開始了。
陳變態依然用著那遙控器調戲著我。
不過有了中午那惡魔般的經歷,我那敏感的身體或多或少是遲鈍了一些,反應也不再像之前那麼敏感了。
就這樣,我在這快感中成功度過了整個下午。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放學鈴一響,按摩棒突然速度加快了。
我回過頭去准備讓陳變態收手,但是我驚奇地發現,他的手沒有按在遙控器上,與此同時,舒服的電擊也停止了。
我突然注意到,遙控器上的紅燈亮起了。
然而,陳同學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陳:“欸,這是一放學就終止了嗎?”
我感覺榨乳器開始工作了。是的,公共場合被搭話要榨乳的設定啟動了。
我:“…是的…”
一陣電流劃過我的身體。公共場合說話電擊也開始了。
陳:“啊,原來你果然是喜歡在學校羞恥 play 啊。”
我:“…”
既然已經不用擔心陳變態了,我迅速拿出包里的耳機戴上,並跑進了女廁所。
陳變態一開始追了幾步,但是看我誠心想離開,再加上他的狐朋狗友們都湊了上去,他便停下了。
快速確認了一下廁所內沒有人後,我朝人工智能大喊了起來。
我:“漏水到底是鬧哪樣啊!還有這個雙擊的超強模式又是怎麼回事?還有憑什麼…”
智:“欸!不要急,一件一件來… 你的愛液漏出來其實是目前的中央控制系統中有部分零件故障了,導致沒有正常采集。這個問題會被解決的,不要擔心。不過,你不覺得愛液流一地非常有意思嗎?”
我:“有意思個鬼啊!”
智:“…至於這個雙擊的自動高潮模式其實是遠程快感控制器的隱藏功能。這個控制器還有很多別的隱藏功能,至於是什麼,就只能等陳志鵬去發現了,對於陳志鵬,我們還有一系列的其他安排……”
我感覺人工智能的語氣似乎有點不妙,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我:“…還有比剛剛這個功能更強的嗎?”
智:“有,這個控制器的隱藏功能多了呢。另外因為一些特別原因,我們安排了另一位可穿戴自慰系統的用戶到你家居住。”
我:“什麼!”
智:“對方也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她以後會每天開車送你回家。現在,她已經在樓下等候了。為了不讓她等待過久,你可以下樓了。”
我:“為什麼她要來我家住?”
智:“請相信進程。”
…什麼嘛… 先是強制讓我在全班面前高潮,又是讓陌生人住進家里… 這自慰器做的事真的是有些超綱了。
我下了樓,按照人工智能的指示,找到了這未來室友的車。
這時,車窗搖了下來。我注意到,駕駛座上坐著一個比我矮將近一個頭的少女。她上身穿著和我一樣的校服,下身卻是短裙和黑色過膝襪。
見我有點猶豫,少女開口了。
“學姐好,我叫蘇 晴夢慧,很高興認識你。我們一定能好好相處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