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裝著事,裴柒回家的路上都有點心不在焉的,徐淺升和她說了一些話,她都回答得非常簡短,完全不像平時。
他們這幾天縱欲得太過分,兩人都感到一些疲乏,後來洗澡,也都安安分分。
他的手掌在裴柒的奶子上搓動,握著肥碩的乳肉一顫一顫的,壓倒奶頭清洗夾縫處。
裴柒也都只是輕哼了幾聲,放任他繼續。
徐淺升一樣沒有做更多的行為,只是讓她轉過去,撅起屁股,分開小逼看了看。
沒有腫,再摸一摸陰毛,還不用修。
套上那件剪開口子的T恤,徐淺升把她摟到腿上,光禿禿的小逼磨著大腿,含住她的奶子吸吮。
手指沒有忍住,在夾緊的腿心間反復,沿著肉縫的長度撫摸,刺激奶水分泌。
在低吟中,裴柒鼓起勇氣,“哥哥……”
“嗯?”他的嘴巴沒有空閒,只能用聲音回答。
奶子上的血管青色在靠近的視线里萬分明顯,徐淺升送來這邊奶頭,順著紋路舔了一下,感覺到手指上的縫隙收縮。
“明天放學,同學請我一起出去玩。”說完這句話,裴柒就心虛地垂下眼,不敢看他的反應。
徐淺升吐出奶頭,看到的就是這樣畏畏縮縮的樣子,不禁失笑。
她把他當成了什麼,強硬的暴君嗎?上次會生氣,完全是因為她沒有報備,打電話也不接。
病痛事小,學校附近的混混那麼多,誰知道她是不是不留神被捆走了,孤立無援,還找不到人。
他生氣一半是因為發病,一半是因為她的疏忽。
“和誰一起?”徐淺升問。
奶頭有些縮回衣服里了,他單手抓住,讓裴柒繼續挺起胸,露到洞外繼續吃。
她最近沒有吃更多甜食,奶水也不如以前腥甜,普普通通的香味。
裴柒說了幾個人的名字,“他們說一起打台球。”
台球?
就是那種趴在桌子上,看她奶子垂下去,從後面半抱住她教怎麼打球的活動?
請她的人安的什麼心,徐淺升都不想細猜。
“去吧。”但他還是說。
裴柒沒想到這次答應得這麼干脆,都愣了一下,“那……那我把奶……”
“不用。”
他說,“你最近奶量變大不少,一次性就夠我撐兩頓,那幾個小時不算難熬。”
況且他一直都喜歡直接從她身體里吸出來的,他都這麼說了,裴柒更是答應。
“那我要回家之前,給你打電話。”喝完了奶,徐淺升依舊沒有放走裴柒,就讓她坐在腿上寫作業,同時檢查著。
感覺到陰蒂忽然被揪一下,快感蔓延的同時,裴柒就知道自己寫錯了,在呻吟中修改。
這邊盯著她寫,徐淺升打開手機,找到孫加寧。
“班里是不是有人約明天放學打台球?”孫加寧正玩游戲,看到消息沒有理會,劃上去關掉。
十幾分鍾等不到回答,在裴柒面前又不方便直接打語音,他喪失耐心。
伸手拿起桌上,裴柒的手機。
孫加寧剛剛結束這局,打開發現是裴柒的消息,忙不迭打開。
“明天打台球都有誰去?”命令似的語氣,不像裴柒平時的習慣,但孫加寧沒有多想,可能就是急著發問,顧不上那麼多語氣詞了吧。
“反正我不去,但是我們班里有幾個,還有你們班級的幾個人,都去。”
“知道了。”然後一點表示都沒有。
這麼沒禮貌。
孫加寧對著屏幕嘟囔,忽然浮現一絲壞笑,“怎麼了,想我去呀?”裴柒聽見手機頻繁震動,以為是找她的,准備查看,被徐淺升按住頭頂。
“沒事,你寫你的。”他的手掌從腿中游走到衣服里,在奶子前抓著,一會緊一會松,同樣看到錯誤,就會捏住奶頭。
徐淺升繼續回復孫加寧,“你最好別去。”孫加寧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我是徐淺升。”
他才說,“你剛才調戲我妹,我記下來了。”
放下手機,徐淺升才突然覺得兄妹這個關系也挺好的,可以用正大光明的一些手段,掃除她身邊的太多障礙。
次日放學,徐淺升被老師叫走,特地囑咐一些事,其他有約的人先走了,僅有幾個知道他可能要來,但都不敢確定。
徐淺升的社交來無影去無蹤,誰都不敢打包票,但是聽說消息的幾個女生明顯活躍許多,互相看唇釉的顏色好不好看。
台球房間光线不夠,只能看這點小心機彰顯注意。
裴柒只和認識的同學一路走著,像認領了一只小松鼠,鼓勵她,“我知道你和他們都不熟啦,但是沒關系,我會幫你介紹的!”
雖然如此,可總有疏忽的地方。
幾個人圍著台球桌玩高興了,聽說幾局精彩進洞,紛紛吸引大家的關注,在台球桌前圍了一堆。
裴柒向徐淺升發了地址報備,拍下桌上的飲料,告訴他自己在喝這個。
徐淺升收到圖片,為時已晚,那些看起來像飲料的都是酒,而且是烈酒。
裴柒的酒量雖不至於一杯倒,要是真的一整杯喝完,一定頭暈目眩。
他和老師結束對話,匆匆打車就向她發的地址趕去。
玩的高興的女生沒想到真的看到徐淺升,趕緊跑上來和他問好,他的目光卻一直在廳里尋找,終於在旁邊的沙發看到裴柒。
她衣服完整,就是有些說不清楚話,兩個男生在旁邊逗弄她,一步步地試探,從沙發後面下移到肩膀,用力握住。
裴柒覺得不對勁了,趕緊躲開。
“你們在干什麼?”徐淺升冷聲上前阻止。
就算有千百般解釋的理由,他們的行為也是板上釘釘的,好在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事件,徐淺升批評他們兩句不要趁人之危,就把裴柒拉起來,到外面透透氣。
接觸到新鮮空氣,裴柒似乎有點清醒,又依然醉醺醺的。
她被徐淺升摟到胸前,“以後這些酒水,就知道是什麼就別喝,只喝白開水也不丟人。”
裴柒卻打個酒嗝,鼓起勇氣推開他,“你……你不能碰我!”
徐淺升看她雖不認識人,還有點自保意思,覺得好笑,陪她演下去。
“那誰能碰你?”她垂下頭,“哥哥。只有哥哥可以碰我,摸我,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