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的暑假我們一起去旅游了。
去爬一座不是特別有名的山,打算在那里住一個晚上。
我們都知道這個晚上意味著什麼,所以爬山時都懷著一種興奮又激動的心情。
我們沒有走人多的官道,走了采藥人的小道,路上偶爾碰到一些人,可是走著走著就只剩我們倆了。
他又抱著我坐下來,開始用手指弄我的下面。這次他很不老實地把手指伸到了洞洞里面,竟然不小心捅破了手指拿出來的時候竟然帶著血。
哇,他大叫起來,悔了悔了,你的處女膜被我的手指弄破了-_-^我揍他的心都有了,還好背包里帶著護墊,忍著些微的痛趕緊墊上繼續爬山了。
晚上在簡陋的酒店安頓下來,不到八點我們就睡下了,微微發著霉味的被子讓我不由得緊張起來。他沒有給我口交就試著要進入了。
由於害羞也不敢開燈,於是就在黑暗中摸索,好容易找到了入口卻嚴絲合縫似的進不去,稍微用力一下就撕裂一樣的痛:(,我緊緊咬著牙關,忍受著,可是實在忍無可忍,我推開他說今天先算了吧。
他也忙得滿頭大汗滿臉通紅,看到我實在痛的眼淚汪汪的,就摟著我睡了。
睡到半夜他又醒了,摸著我濕潤了一點點後,駕著我的腿一點點送了進去。
我是在無比的疼痛中完成這一過程的,感覺人被撕裂成了兩半。
由這也造成了我之後很多年的陰影,在我看來,做愛是多麼痛苦和無聊的事情啊。
如果不是我愛這個男人,我是抵死不願忍受這種痛苦的。
早晨醒來我們坐車回去,下面還是痛著流著血,只好一直不停地換護墊。
在超市買了清潔洗液,還買了婦女型的而不是常用的少女型,我從此就是婦女了……
在大學和他分分合合三年里,我們去酒店開過房間,去他家住過,暑假還一起租過房子,有的時候甚至在操場上的草叢里愛愛過。
可是我還是只能享受他的口交而犧牲式地奉獻出我的陰道……
但是因為他強烈的占有欲,我們也因此爭吵過,分手過兩三次,而我在分手的這些日子里也有過其他的經歷。
有一次是大三的時候,因為他老是查看我的手機短信,我們大吵了一架分手了,他一直道歉一直寫信我都不想原諒他,加上我生病了,在寢室窩了三個多星期都沒聯系。
正好病情好轉時我在火車上結識的那個大哥從外地來看我了,我們一起去了ktv唱歌,不過基本上都是我在唱,他在喝酒,喝的是紅酒,然後他教我玩骰鍾,當然肯定是我輸得多,所以我更是喝的暈乎乎的不分東西南北。
他帶我去了他的酒店,在出租車上我還不小心弄丟了手機,我沒有告訴他我交過男朋友有過了性經驗,而且那天我正好例假剛結束還有點見紅……
於是在紅酒的催情作用和他的熱吻撫摸下,他進入了我,他的弟弟沒有男友的大,所以我不覺得很難受,但也沒有特別好受的感覺。
只是覺得他那麼小心翼翼的進出我,像品味珍寶和美食一樣吻遍我全身的時候,我心里充滿的是感動。
由於我天生緊窄,再加上有一段時間沒有性交,他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弟弟上的血,所以他以為我還是第一次,他看著我低低地還是說了對不起……
這次我很坦然地說,沒什麼對不起的,是啊,做愛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後之後就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了,至少我那個時候就是這麼認為的。
後來在男友自虐式的道歉下我又和他重歸於好了。
他在手上燙了好幾個煙頭,好像燙到了我心里。
畢竟感情還是在的。
所以又在一起了。
他的偏執式的占有欲卻愈演愈烈,有天我去家教和學生多呆了半小時,他竟然跑到我家教的樓下等我,質問我是不是和學生家長有什麼情況,天地良心,我連學生爸爸長什麼樣都沒見過,可是他聽不進我解釋,然後失手給了我一耳光。
就這一下打出了我的絕望,我想他是不可能為我再改變的。
用雞蛋敷了臉消了腫可是也消不掉我和他分手的決心。
我換了手機號,拒接電話,開始有些報復性地重新找男友了。
有一次去老鄉會的時候認識了讀研究生的學長,他好像也是剛被外院校花級的女友甩了,女友跟了別人,把他飛了。
他的故事我知道,愛慘了她,為她學琴唱歌為她兩個學校奔波……
也許寄托才是最好麻痹傷口的辦法,我們就迅速地開始了關系。
研究生的實驗室通常都有熬通宵的床,由於業務關系成了他自己的實驗室。
他親吻的時候很有特點,舌頭伸得長長的,使勁往嗓子眼里鑽,還喜歡舔我的脖子,舔得濕乎乎的,說實話我很不喜歡,而且他的弟弟是細長型的,在抽插的時候覺得細長而滑膩,叫床聲比我還大。
經常嗷嗷叫著結束戰斗,卻讓我覺得很索然……
畢竟是寄托,所以我們的關系沒有維持多久我就又回到了前男友身邊。
起因是五一同學們一起出去租房玩,玩好了都散了我一個人來著例假還有點痛經,就留在出租屋里休息。
他有事不能過來陪我而這個時候正好前男友給我發短信問我在干什麼,有沒有空出來玩?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有四五個月沒有見面了,想起他以前總是以我為先的情景不由得想念起他來。
於是告訴他我的地址。
發完短信不到五分鍾他就到了,看著他消瘦和悔恨的樣子,我又原諒了他。
他知道我來例假了,卻還是要給我口交,在屁股底下墊了好多的報紙,洗干淨下面後他就細心地給我舔著,痛經竟然奇跡般地消失了,我沉浸在舒服和快樂的感覺里,高潮來的時候他滿下巴上都是血,報紙上也噴了好多。
可是他毫不在意地洗了臉,就擁著我休息了。
之後我們就一直在一起直到畢業各奔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