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還是沒有找到嗎?”書房里,端坐在椅子上的寧榮榮看著面前不遠處跪著的呼延操,詢問道。
“屬下無能,幾乎翻遍了整個琉璃宗,都沒找到那小子的蹤跡。”
“呼延操,你應該知道,他對我們琉璃宗的重要性吧。沒找到?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復?”寧榮榮冷聲道。
“請宗主降罪。”
“算了,先下去吧,我再想想其他辦法。”寧榮榮撫著額頭,神色復雜。
“宗主……”
呼延操還想說些什麼,但看著寧榮榮擺動的小手,知趣地行了一禮,隨後離開了房間。
當呼延操離開後,寧榮榮看著空蕩蕩的書房,朱唇驀然嘆了口氣。
她也知道,百里耶這事也不能全怪責到呼延操頭上。
倘若昨晚她能暫且忍住內心的欲火,何至於會誤了大事。
最近這些時日,無論是從唐三手中拿到佛怒唐蓮,還是收服象甲宗,擎天宗,甚至後面的星羅之行。
這一件件事情的順利解決,都令其內心逐漸產生了驕傲和松懈,忘記該有的緊迫感。
“就當給自己一個教訓好了。寧榮榮啊寧榮榮,以後可不能這般粗心大意,貪一時肉欲之歡了。只是百里耶……即使呼延操當時沒有把他捆好,但也不至於讓他有本事從琉璃宗內部逃出去才對啊,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還有,宗門選舉……難道真的要在宗門傷亡和陪雪崩上床之間做抉擇嗎?”
寧榮榮無奈說道。
日子一天天過去,卻始終沒有半點百里耶的消息,漸漸的,對拿畫威脅雪崩這事,寧榮榮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某天上午,身穿淡青色長裙的她,坐上了馬車,隨著車夫一鞭子聲響後,馬車緩緩離開了九寶琉璃宗,朝著唐門方向前去。
眼看著威脅雪崩的計劃擱淺,寧榮榮又不希望琉璃宗在預選賽上出現損傷,思索後決定把希望寄托在在唐門身上,希望能和唐三“做一做”,談一談,試著從唐門手中,要到天斗帝國的保送名額。
唐門內,寧榮榮坐在會客廳品飲香茶等待,不一會兒,唐三從後院走了過來。
“榮榮,七大宗門選舉在即,想不到你還有機會來唐門做客啊。”
寧榮榮笑著回答道:“怎麼,小妹來唐門,打擾到三哥了嗎?”
唐三伸手戳了戳寧榮榮的額頭,調戲道:“你這丫頭,說什麼打擾,我倒是希望你直接留在唐門不走了。”
唐三眼光順著寧榮榮明亮的雙眸,一直向下,看著那因為傲人胸脯而高高鼓起的領口,意有所指。
面對著唐三略微淫邪的目光,寧榮榮毫不在意,雙手撐著桌子,湊近俏臉說道:“小奧隨我父親了遠門,小妹這些天在床上孤枕難眠,也想在唐門熱鬧一番。只是小妹來此,的確有個請求,希望三哥能滿足。”
看著胸前衣領因為俯身而露出的雪白玉乳,加上寧榮榮說奧斯卡不在,唐三下腹頓時邪火上涌,忍住撲上去將寧榮榮就地正法的想法,笑問道:“說吧,我連佛怒唐蓮這些唐門不對外販賣的暗器都給你了,還有什麼不能滿足你的。”
“就知道三哥最好了。小妹來此不為別的,七大宗門選舉的規則三哥想必了解到了吧。天斗和星羅各自有一個保送的名額,憑三哥的實力和雪崩的關系,唐門得到這個名額十之八九。三哥想必也知道,小妹的琉璃宗要想繼續維持,除了暗器之外也靠招募來的戰斗類型魂師,小妹不希望他們在預選賽上出事,所以……”
聽了寧榮榮的話,唐三臉上的笑容逐漸收了起來,唐三明白,寧榮榮這是希望唐門將天斗的保送名額轉送給九寶琉璃宗。
如果說其他要求,不說寧榮榮主動上門,光是史萊克七怪之間的感情,唐三都可以盡量滿足,只是這保送名額……
唐三嘆了口氣,歉意道:“很抱歉,榮榮,這事我無法答應。”
“為什麼,是小妹魅力不夠嗎?”寧榮榮膩聲問道,她以為唐三拒絕是想自己再增加條件。
“不,並非如此。唉,榮榮,我也實話給你說了吧。唐門最近,也是戰力緊缺。就在前不久,獨孤博前輩找上了我,說這次七大宗門選舉,他會幫助藍電霸王龍宗,不會以唐門身份參加。封號斗羅實力又只是唐門的客卿長老,我不好拒絕,這才同意了下來。”
唐三苦笑解釋道。
“藍電霸王龍宗?當年武魂殿偷襲,不是讓這個宗門被滅門了嗎,聽二龍老師說,當初只剩下不到百人的幸存者。雖然這些年元氣稍有恢復,但還不足以參加吧。”
寧榮榮分析說道。
“確實,藍電霸王龍宗算上家屬也不過一百多人,玉天恒兄弟也只是魂聖級別,但架不住獨孤雁的哀求啊!你也知道,那老怪物十分疼愛孫女,這才……”唐三繼續說道:“獨孤博的離開,小舞又不在,舅爺爺他們出去游山玩水了。說實話,榮榮,如果不是你們九寶琉璃宗同樣准備參加,我都想把你和小奧捆來唐門了。所以,雪崩不把名額給唐門還好,如果他真的給了我,我也不忍心讓宗門弟子去送死。”
“即是如此,那小妹也不在此叨擾您了。宗門事務繁重,小妹先告退了。”
“不再坐一會兒?雖然不能把名額給你,但我趁這個時候可以免費打造幾件佛怒唐蓮,不收報酬的。”
看著寧榮榮愁苦的臉頰,唐三也是滿含歉意,可事關唐門弟子性命,作為宗主,不能太過於自私。
“不了,小妹還要另尋他法。”若是以往,聽到唐三願意打造佛怒唐蓮,寧榮榮自然喜不自勝,但現在她的內心,卻是半點高興不出來。
唐三看得出,寧榮榮並沒有因為保送名額的事對自己心生怨恨,出言安慰道:“榮榮你也不要太杞人憂天,說不定雪崩到時會把名額給你們九寶琉璃宗呢?畢竟這些日子,天斗皇室似乎不再仇恨你們了,證明雪崩他也看開了,到時興許出於愧疚,有奇跡出現也說不定。”
寧榮榮朝著唐三笑了笑,道:“那就借三哥吉言了。”
隨後唐三親自將寧榮榮送出了唐門。
看著寧榮榮馬車離開的背影,唐三搖了搖頭,直接向著他專屬的鍛造室走去。
殊不知,唐門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口,一道身影朝著寧榮榮馬車的行駛方向跑了過去。
寧榮榮坐在馬車內,緊蹙的秀眉可以看出,此時她的心情十分不佳。
突然,馬車一陣劇烈搖晃,好在琉璃宗的馬車大多是唐門力堂精心打造,加上魂導器科技,減震性極好,因此坐在里面的寧榮榮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干擾。
“怎麼回事?”突然的變故讓這位九彩斗羅內心更加煩悶,責問道。
“請宗主恕罪,剛才有一道人影突然闖出,屬下過於慌亂,這才打擾到宗主。”駕車的人在車外回話道。
“人影?”按理說這里是天斗城,不應該有人不認識九寶琉璃宗的馬車,怎麼會突然有人攔截?
寧榮榮拉開旁邊的車簾,探出腦袋,發現馬車不遠處,正站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小男孩。
這人寧榮榮再熟悉不過了,正是這些天自己“朝思暮想”的百里耶。
“是你?”當寧榮榮注意到百里耶時,內心說不吃驚那是不可能的,好在她涵養極好,臉上並未怎麼浮現訝異的表情。
百里耶咬了咬嘴唇,說道:“能……能單獨談談嗎?”
聽到百里耶居然主動要求和自己談話,寧榮榮倒也沒多少遲疑,點了點頭,說道:“那你上來吧。”
九寶琉璃宗內,剛把身子清洗干淨,又換了一身新衣服的百里耶在寧榮榮居住的院落胡吃海塞,而坐在他對面的寧榮榮視若無睹。
就在剛才,百里耶一走進的馬車,就直接給寧榮榮說,他願意把手里的畫拿出來,但條件是希望寧榮榮能有辦法把他送出天斗城。
百里耶的條件不可謂不奇怪,但好在也不算過分,寧榮榮自然選擇了答應,也以武魂起誓,保證不會做出傷害對方的行為。
當百里耶告知寧榮榮藏匿畫的地點後,寧榮榮本想親自去取,但身為宗主的她,目標太大,怕被人注意到,想了一會兒,決定先回九寶琉璃宗,將藏畫位置告訴呼延操,吩咐他去取來。
至於百里耶,寧榮榮看著身旁那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順便吩咐手下給他安排了一桌飯菜。
“嗝!”百里耶打了個飽嗝後,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會主動找上我,我還以為我們之間不會再有機會碰面了。”寧榮榮好奇說道。
“如果不是我無法離開天斗城,我也不願意主動上門。”百里耶嘟囔道。
憑寧榮榮的修為,自然聽得清百里耶的碎碎念,不過也並不在意,問道:“其實我還挺納悶的,記得天斗城的檢查一向是難進易出吧。他們對出城人的檢查一向放的很松。既然你都能混進天斗城,要想出城應該輕而易舉吧。”
聽了寧榮榮的話,百里耶憤懣說道:“我不知道以前怎樣,反正現在困難多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不但檢查的人換成了天斗皇室的禁衛軍,要求出城的人必須拿出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還對出城的人身上攜帶的東西詳細檢查一番。如果拒絕對方搜查,直接帶走,進城反倒變得十分容易。我當初能進來,不過運氣好,趁著檢查的人打盹時刻,溜進的天斗城。”
“如今七大宗門選舉召開在即,天斗城要進行清城,不許沿街乞討,所有乞丐統一安置,不聽命令的,就地處決。我擔心猿鳴宗出身的身份暴露,到時只怕難逃一死。這才找上了你。真不知道天斗皇帝究竟發了什麼失心瘋?”
寧榮榮明白,天斗城突然搜查這麼嚴格,十之八九是因為畫被偷盜,甚至在天斗拍賣場還出現了其中的一幅——《柔兔倒垂含雕圖》。
雪崩這才把檢查的人全部換成禁衛軍,而且檢查的嚴格性,增加了數倍。
這時,呼延操走了過來,從自己的儲物魂導器內拿出一個光看外形就知道價格不菲的盒子,恭敬地遞交給寧榮榮。
寧榮榮打開盒子,一看,發現里面不止有畫,還有各式各樣的性感內衣,而且這些內衣,上面留下一片片痕跡。
寧榮榮和奧斯卡成婚多年,自然明白,這些內衣上面留下的痕跡,是什麼東西。
將盒子收進儲物鐲後,轉頭向百里耶問道:“這是所有的了嗎?”
百里耶點了點頭,咬牙切齒說道:“我留著這些東西干嘛?擼管自慰嗎?當初發現自己居然能從一個狗洞溜進天斗皇宮內時,還以為時來運轉了。兜兜轉轉幾圈,又發現天斗皇帝雪崩對這個盒子十分看重,還以為是他珍藏的寶盒,想著里面一定藏著不少寶物,再不濟也是他的小金庫。這才趁其不備偷了出來,方便以後我修煉,提高實力。”
說到這,百里耶越說越委屈,眼睛里似乎還有水花浮現:“可是當我順著進來時的路线跑出去後,找了個地方打開了盒子。一霎那,我他媽人傻了,里面居然是一堆畫和內衣。我要這些東西干嘛,我是要錢,要提高實力的寶物,不是春宮圖和女性內衣。而且這些內衣都是用過的,上面全留著精斑,哪怕再性感,在大街上送給乞丐都會被嫌棄。”
百里耶感覺老天似乎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給了他希望,卻又瞬間將這個希望化為齏粉。
聽了百里耶的牢騷,呼延操嘴角抽搐,他也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寧榮榮則想的更多,百里耶剛才的話正好解了她心中的疑惑——天斗皇宮不是大斗魂場,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就算偷畫的人有本事從雪崩那偷走畫,可他又如何離開?
都能有本事自由進出皇宮,自然也不缺那點東西。
而且百里耶說的那個狗洞,十有八九和九寶琉璃宗有關。
當年武魂殿偷襲,導致大量宗門弟子慘死,自己的父親不得不帶著殘存的族人在皇宮內生活。
吃了一次虧的他,也做好留一手的准備,九寶琉璃宗在皇宮內暗自修了一條通道,這個通道也只有死去的雪夜大帝才知曉。
當初也是靠這個通道,才導致千仞雪對皇宮內的琉璃宗圍困計劃失敗。
天斗宮變事件結束後,雪夜大帝為了安全起見,命人將通道封了,但那時候正是天斗帝國最困難的時候,需要解決的事情太多,無人關注這個小插曲,導致填埋通道的人渾水摸魚,再加上時間久遠,根本沒有人意識到,防御森嚴的天斗皇宮,其實還有一個進出口。
“畫的來歷你解釋了,不過我還有個問題,那晚你是怎麼離開琉璃宗的?別告訴我在琉璃宗某個角落也有個狗洞。”
百里耶不屑說道:“什麼鑽狗洞?小爺我是趁著清晨你們琉璃宗門衛交接換班的空擋,大搖大擺走出去的。好了你要問的我都回答了,是不是可以安排人送我出城了?你可是發了誓的。”
“放心吧,我不會食言的。不過我倒認為,你干脆留在我們九寶琉璃宗算了,你的年齡似乎不超過十二歲,魂力也在二十五級左右,足以稱得上是怪物了。與其像浮萍一般四處飄蕩,不如留在我這,未來成為封號斗羅,也將有更大的可能。”
寧榮榮建議道。
事實上她留下百里耶的目的不止於此,百里耶的天賦固然不錯,但真正讓寧榮榮在意的,還是這些畫。
百里耶既然知道這些全是春宮圖,證明他全都看過,為了避免他離開後,將畫的事情宣揚出去,給九寶琉璃宗帶來麻煩,將他綁在宗門內,似乎是個不錯的抉擇。
寧榮榮的話讓百里耶十分心動,畢竟這些天他也受夠了漂泊不定的日子,但畢竟兩個宗門曾經發生過不少摩擦,不確定問道:“我可是猿鳴宗出身,還是猿鳴宗少主,你真的能放心讓曾經的敵人在你眼皮底下走動?”
寧榮榮知道百里耶心動了,隨即指著呼延操說道:“我連殘存的象甲宗都收入麾下了,昔日的象甲宗少主也站在你面前,你一個小屁孩,能翻起什麼大浪。更何況你還是百里澈的私生子,算什麼猿鳴宗少主。只要你有本事,又能對我忠心,過去的恩怨,我完全可以既往不咎。事實上,早在武魂帝國滅亡時,上三宗和下四宗的恩怨,就已經了結了。”
說完,又俯身在百里耶耳旁輕聲說道:“如果你的功勞大到讓姐姐刮目相看的地步,你想做什麼,姐姐都可以滿足。記住,是都……”
聞著寧榮榮口中散發的香氣,眼睛的余光,不由得瞟向對方的衣領處,看著那白皙的胸脯,深邃的乳溝,尚且還是處男的他咽了口口水,兩腿之間頓時支了起來。
然而,在寧榮榮希冀的目光下最終搖了搖頭,遺憾說道:“我不答應,你還是把我送出天斗城吧。”
“為什麼?”
百里耶的拒絕讓寧榮榮感到十分意外,誘惑不到唐三也就算了,如今連個乳臭未干的小孩寧榮榮都誘惑不到,一天之內接連受到兩次拒絕,以至於她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無論寧榮榮怎麼問,百里耶都只是閉口不言,並不解釋。
無奈之下,寧榮榮只好從自己儲物鐲內拿出一張金魂幣儲值卡,交到百里耶手中,美其名曰:購畫錢,同時也警告他決不能將這些畫的事情告訴其他人。
然後安排呼延操,以九寶琉璃宗的名義,將百里耶送出了天斗城。
夜晚,只披了一件長袍的寧榮榮翹著小腳,獨自坐在書房內看著手中的春宮圖畫,不得不說,這些畫作都是難得一見的精品,作畫之人技藝精湛,畫工嫻熟,的確是有著真本領。
其中的一些畫作和那晚拍賣場上的那幅《柔兔倒垂含雕圖》完全不能相提並論。而那些畫的左下角處,還都題了字,筆跡也並非出自一人。
“宗主!”這時,房門外傳來呼延操的聲音。
“進來吧。”
聽到寧榮榮的允許,呼延操推門而入,走到寧榮榮桌案前不遠,看著面前裸露了近乎一半在外的翹挺玉乳,深吸口氣,匯報說道:“宗主,屬下已經將百里耶安全送出天斗城了。”
寧榮榮嗯了一聲,隨後不知為何,突然夾著的雙腿換了換姿勢,衣領隨之移動,露出了更多的乳肉,讓呼延操大飽眼福。
聽到呼延操逐漸急促的呼吸聲,寧榮榮心想:這才對嘛,一個個的都拒絕老娘,明明這才應該是正常反應。
“這幅畫是什麼情況?”寧榮榮漫不經心問道。
“啊?什麼?”
“我是問你,這幅畫是怎麼回事?”寧榮榮將手中的畫展示給呼延操。
呼延操仔細瞧了瞧,這幅畫名為《柔骨仙子下塵鄉》,將小舞那毫無半分瑕疵的精致容顏,如黑色瀑布般的飄逸長發,令大陸萬千女性羨慕的纖細柳腰,以及那雙筆直修長的雙腿。
這些專屬於小舞的獨特魅力,繪畫之人都抓的十分形象,仿佛柔骨斗羅小舞,此刻正站在畫中。
寧榮榮感到不解之處,是因為其他的畫,幾乎都是小舞和雪崩叔侄倆交媾的場景,而這一幅,純粹只是一幅小舞的肖像畫。
正常的畫作放在不正常的作品中,反倒顯得這幅畫是那麼的不倫不類。
呼延操解釋道:“這幅《柔骨仙子下塵鄉》是雪崩叔侄倆為了討好小舞,也為了展示自己的繪畫技巧所作。也正是因為這幅畫令小舞滿意,這才有了後面的這些畫。”
寧榮榮冷笑道:“看來雪崩他們對小舞,還真是花了不少心思,也是動了真感情的啊。不然也不會畫的這麼逼真。只是不知道《帝後齊心治江山》這幅,若是被三哥知道,天斗帝國,以後還會不會存在呢?”
《帝後齊心治江山》,只披了件白色輕紗的小舞雙腿叉開,撅著渾圓的翹臀,彎著身子埋在雪崩胯間,一雙柔荑套弄著後者肉棒。
肉棒那青筋暴起的粗碩模樣,不知情的還以為雪崩胯間真有如此勇武。
畫里,雪崩臉露笑意,一手撫摸著小舞圓潤堅挺雪乳,另一只手拿著御筆,批閱著小舞粉背上的奏折。
當然,最讓寧榮榮愛不釋手的,還是現在手中拿著的這幅《叔侄同力御柔兔》。
皇宮的御花園內,小舞全身赤裸地被雪崩和雪星夾在中間,叔侄倆的肉棒插進小舞的前後兩穴。
精湛的畫功,將小舞臉上的妖冶淫蕩,雪崩叔侄的得意自豪,描繪得淋漓盡致。
寧榮榮好奇問道:“這《叔侄同力御柔兔》他倆是怎麼畫的,總不能一個和小舞做,另一個靠猜想吧?”
呼延操笑了笑,解釋道:“其實也沒啥,雪星架著小舞雙腿,在騷穴內抽送肉棒,雪崩在一旁畫畫。當他畫的差不多後,就和雪星換了身份。輪到雪星來畫,雪崩站在小舞背後,雙手穿過她的膝蓋,將小舞抱成女童撒尿姿勢,操弄她的屁眼。”
“他倆還真是挺有辦法的。”
隨後又看了幾幅,關於雪崩的基本少了,除了一幅《叔侄兔橋對弈圖》之外,其余的大多是雪星親王和小舞做愛的場景,比如《大雕月下逮柔兔》、《柔兔反撲騎大雕》、《柔兔展穴迎巨雕》……
“明明武魂是蒼鷹,偏偏題的字卻是‘雕’。還都是大雕,巨雕一類詞語。”
寧榮榮冷笑幾聲,她自然知道,雪星他們題這個“雕”字,是想說些什麼——雕同屌。
寧榮榮放下手中的《柔兔精液洗浴圖》,不解問道:“瞧了這麼多,關於你的畫,怎麼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一幅啊?”
《柔兔精液洗浴圖》,畫里小舞一絲不掛地半跪在床上,一手托著胸前雪乳,仿佛在炫耀著它的豐滿,另一手伸到兩腿之間,俏臉紅的像熟透的苹果,露出嫵媚的笑容,勾人的雙眼,渾身上下都沾滿了白色的痕跡,顯得格外的淫魅。
寧榮榮記得,呼延操曾說過,最後的時日小舞完全忘記了自己去皇宮的真正目的,只是不停的在床上和雪崩他們顛鸞倒鳳。
被三根肉棒操的忘乎所以,爽翻了天的她,某一天直接站在雪崩龍床上放話,群奸也好,車輪戰也好,在她體力不支時,還有體力繼續的人,不但單獨陪他,還能滿足他一個心願。
這樣的許諾不可謂不豐厚,尤其是對雪崩叔侄倆,為了得到這個“獎勵”,作為皇帝的雪崩還特意罷朝幾日,而兩朝親王雪星殿下,在小舞剛說完話後便跑回到自己的府邸,把珍藏許久的壯陽藥物全部拿了出來。
呼延操也在這幾天抽出時間“幫忙”,三人先是輪番操著她的小穴,再是三根肉棒互相輔助。
可最後,哪怕有著呼延操的幫助,在皇宮內養尊處優的雪崩叔侄,根本不是有著封號斗羅實力,數塊萬年魂骨,甚至還服用了珍貴仙草的小舞的對手。
雪崩看著大量精液噴灑在小舞的全身,仿佛用精液洗了個澡的場景,腦海中突然來了靈感,迅速畫下了這幅《柔兔精液洗浴圖》。
而這幅畫也讓小舞單方面宣布是雪崩的勝利,至於雪崩究竟讓小舞滿足他什麼心願,就連呼延操也不知道,這也讓他心癢了一些時日。
“雪崩他們才不會將我畫進畫里,基本上有我參與的,他們便故意降低品質,那些令小舞不滿意的畫作,當場被撕成了碎末。而我當時也沒太過在意,當時想的只是完成宗主交托給我的任務。”
呼延操表示一番自己的忠心,隨後想了想,不確定說道:“說起來,好像有一幅倒是留了下來。只是不知道雪崩後來有沒有保存著?”
“哦?給我看看。”寧榮榮將所有畫擺在桌子上,示意呼延操上前。
呼延操走到桌子旁,先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寧榮榮的胸口,壓制住心中的淫欲,開始一幅幅翻找著。
不一會兒,呼延操指著一幅說道:“這個。”
寧榮榮看著呼延操指的這幅畫,上面畫著的,是小舞兩手各自握著一根大肉棒的特寫,其中的一根,被那櫻桃小嘴含進嘴巴里。
那根肉棒形似呼延操的胯下之物,仿佛閃閃發光的眼睛和勾起的嘴角都在表示她當時十分的快樂,握著這支肉棒的小手還豎起了大拇指,比了個“贊”。
這幅畫雖然畫的不錯,但也的確如呼延操所說,這張含著男人肉棒的畫不如之前那幾幅。
甚至在畫的角落處,都沒有題字。
證明雪崩他們對這幅畫,不太關注。
至於畫為什麼會留下,寧榮榮發現,小舞比“贊”的那只手,佩戴著一枚戒指,那是她和唐三訂婚時,唐三的母親阿銀,利用藍銀皇金絲編織而成。
即使小舞和唐三已經成婚,但這極具意義性的東西,小舞到現在也佩戴著,而且位置也沒有改變。
戒指的來歷小舞也曾在雪崩主持的婚禮上講述過,如今帶著婆婆送的戒指的那只手,卻給另一個男人肉棒比“贊”,雪崩估計這樣子更有刺激感,所以才稍稍把畫畫好一些,這才讓這幅畫留了下來。
“開賽的時間,應該快到了吧?”寧榮榮收起畫作問道。
“從明天開始算的話,應該只有六天了,不到一周時間。”
“一周嗎?時間勉強算充裕,既然如此,我再考慮看看,如何才能把這些畫,充分發揮它們的價值。”
與此同時,距天斗城東百里外的落日森林內,一座高約五百米的山丘頂部,有一個面積不大的溫泉,被天然分成兩塊,橢圓形的水潭中,溫泉水的顏色分別是乳白和朱紅。
這里就是冰火兩儀眼,不但是三大聚寶盆之一,有能力培育出大量仙草,更是斗羅大陸的絕世強者之一,毒斗羅獨孤博居住的地方。
距冰火兩儀眼不遠處的小木屋內,一張僅供一人平躺的小床上,半躺著一個臉頰僵硬,兩腮深陷的老者。
一位三十多歲,紫發綠眸的少婦,全身赤裸,雙手撐著老者胸膛,坐在後者的兩腿間,豐滿的軀體正一上一下晃動著,發出“嗯……啊……”的嬌喘聲。
“雁雁,爺爺都答應你出手幫助玉天恒那小子的藍電霸王龍宗了,你怎麼又來了。”老者一臉無奈地說道。
“嗯……不行……爺爺你太狡猾了……雁雁……哦……在比賽開始前……啊……必須……盯緊你……不然……天恒就……太可憐了……”少婦一邊在老者身上抖動,一邊斷斷續續說道。
“玉天恒那小子,等比賽結束後,我遲早要扒了他的皮,居然讓你做這樣的犧牲。”老者替少婦打抱不平說道。
“啊……爺爺……別怪天恒……這是雁雁自己的決定……啊……爺爺……您好大……雁雁又要……到了……啊……”
“還在替那小子找借口。哼,當初就不該把你帶去天斗皇家學院,而應該直接送去史萊克學院才對,這樣有小怪物在,萬一哪天爺爺不在了,我走也走的安心。”
說完,老者含住一顆蜜乳,不停吮吸。
“啊……我才看不上唐三呢……那自大的樣子……看了就讓人反胃……而且如果不是為了天恒……爺爺你又怎麼會這麼快樂呢……爺爺的肉棒好大……”少婦嫵媚一笑,兩手抱著老者的腦袋,主動送上香唇,一大一小兩根舌頭,在空中互相交錯著。
“你這小蕩婦……這麼騷……玉天恒的綠帽子,不止爺爺一頂吧……”
“哦……爺爺真討厭……雁雁才沒有那麼淫蕩呢……除了爺爺和天恒……雁雁就沒陪過其他男人了……”
“真的……那爺爺就先驗證一下了……”說完,老者雙手抱著少婦的屁股,從床上走下,邊走邊聳動腰部,細長的肉棒在少婦縫穴口進進出出,讓少婦的浪叫聲更加高亢。
“啊……爺爺……你干什麼……”少婦看著老者打開房門,走向山丘邊緣,將頭埋在老者胸口,害羞說道。
“爺爺不是說過,要驗證一番的嗎。瞧,山下好像有人上來了,咦,好眼熟,是不是你的天恒寶貝啊。”老者俯身在少婦耳旁笑了笑。
少婦那還有心思轉頭去看,雙手不停敲打著老者的胸膛,撒嬌道:“討厭呐,爺爺又欺負雁雁。”
“不哭不哭,爺爺補償雁雁。”
老者隨即加大了抽送頻率和力道,很快,老者根部的肉棒皮微微一顫,插進少婦蜜穴內的馬眼劇烈噴射出濃稠滾燙的精液。
但老者似乎並未滿足,挺著半軟的肉棒,繼續在少婦體內抽送,隨著肉棒的抽出,泛著白花的液體從少婦穴口噴出,之後在少婦的浪叫聲下,液體順著山丘頂端灑落了下去。
史萊克學院……
“小剛啊,這麼晚來我這有事嗎?”頂著一副水晶眼鏡的四眼貓鷹弗蘭德,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大師玉小剛,笑著問道。
“弗蘭德,我想請你在七大宗門選舉賽上,幫助我們藍電霸王龍家族。”大師那僵硬的臉龐好似現在不是在求人,而是別人在懇求自己。
弗蘭德坐姿換了換,桌上的兩手也放了下去,奇怪問道:“你的藍電霸王龍家族,也准備參賽嗎?聽說這次的規則較以往也有所不同,可以用人海戰術。就算我們黃金鐵三角可以組成,一兩場還好,可時間一久,我們只能陷於被動局面。”
大師道:“放心吧,據天恒說,他已經讓獨孤雁說動了毒斗羅幫忙,如果你也可以參加,到時集我們黃金鐵三角的實力,我們藍電霸王龍家族相當於有兩名封號斗羅了。”
弗蘭德沒有直接拒絕,但也以學院不方便插手宗門事務為理由,說自己會考慮一番,然後再做決定。
當大師離開弗蘭德的辦公室後,坐在里面的弗蘭德伸了下雙手,笑道:“想不到小剛來這的目的,居然和你一樣啊,二龍妹。”
桌子下,只穿著一件情趣內褲的柳二龍兩手托著豐滿的酥乳,套弄著弗蘭德早已勃起的肉棒,香唇含住肉棒頂端馬眼,發出“滋滋”口水聲。
“弗老大,你要我做的我都做到了,希望你不要食言。”柳二龍吐出肉棒,從桌子下面爬了出來,跨坐在弗蘭德身上,冷冷說道。
弗蘭德的一只大手緊握著柳二龍胸前波濤洶涌的峰巒,另一只手把柳二龍身上最後一塊布片扯下,讓腿間那根殺氣騰騰的肉棒觸碰到面前這風騷美婦早已汁水泛濫的縫口,笑道:“二龍妹,我這人雖然奸詐了點,貪財了點。但說出的話可沒有不尚算過是。”
“哦……那你還不答應小剛?”柳二龍玉臂抱著弗蘭德的頸部,質問道。
“我說過,我貪財,也奸詐,這你和小剛都知道的。今天畢竟是小剛第一次來找我,他說完我什麼條件也不提就答應了,你覺得以小剛的性子,會不會起疑呢?”
弗蘭德笑道。
“總之,希望弗老大你能遵守諾言就好。”
柳二龍用自身肥碩的大屁股將弗蘭德的肉棒緊緊夾住,激烈的磨蹭著,風騷的軀體放蕩地前後扭動,一雙媚眼直勾勾地看著對方,眼神中盡是嫵媚和春情。
“呵呵,不說我們三人的情誼,就是一個商人也懂得細水長流的道理嘛。”
“三人的情誼?那你現在在干嘛?”
“明明是你先誘惑我的……”
“胡……啊……”
弗蘭德可不會去聽柳二龍的狡辯,直接將柳二龍性感的身軀壓在桌子上,赤裸的下半身不停聳動,腿部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柳二龍穴內快速抽插著。
類似的場景,在整個斗羅大陸上比比皆是。
有的勢力,正許以重諾,有的勢力,正強勢威逼,有的勢力,商量著互為同盟。
不管怎樣,每個宗門勢力都心懷不軌,打著他們自己的小算盤。
不久之後的七大宗門選舉賽,注定是一場沾滿鮮血的舞台。
而某些陰溝里的老鼠們,在武魂城內,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