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距離奧斯卡和寧風致前往魂靈城已有一段時間,原本屬於這兩人的的工作自然落到身為宗主的寧榮榮頭上。
這段日子,這位九彩斗羅忙前忙後,好在如今的九寶琉璃宗不比以往,加上呼延操等人的幫助,才沒有讓她手忙腳亂。
“宗主,這是屬下擬定的此次宗門選舉的參賽人員名單,請您過目。”書房內,原象甲宗少主呼延操遞上資料布帛,向寧榮榮說道。
“嗯,下去吧,我等會兒看。”寧榮榮翻看著桌上的計劃表,頭也不抬說道。
可是,呼延操卻並未按寧榮榮吩咐的那般離開書房,而是靜靜站在書桌前。
寧榮榮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抬起頭疑惑看著呼延操,問道:“有事?”
“宗主,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宗主當初離開時,曾許諾屬下,若是能完美解決潛伏在天斗城和九寶琉璃宗的奸細,並改善九寶琉璃宗和天斗帝國關系後,就給屬下獎勵。自您離開後,屬下兢兢業業,半點不敢懈怠,終於不負你所托,完美處理好這些事。可您的獎勵卻……”呼延操抿了抿嘴,並未繼續說下去。
“你是想指責我過河拆橋?”寧榮榮知道呼延操所為何事,開口冷笑道。
“屬下不敢。只是,宗主,屬下……”
“夠了,呼延操,哦,不,呼延力。別忘記,你現之所以能在天斗城大搖大擺在街上走著,全靠我們九寶琉璃宗替你遮羞,你還敢主動向我提報酬。怎麼?忘記了你和我簽訂的主仆契約了。只要我稍微動一下精神力,你連怎麼死都不知道。給我記住了,我給你,才是你的,我不給,你不能搶。現在,給我,滾!”
寧榮榮蔥指指向門口,呵斥道。
“寧榮榮,行,你給我記住。”
呼延操舉起巴掌很想朝寧榮榮的俏臉上扇去,但一想到簽訂的主仆契約,最終這巴掌在寧榮榮桌上拍落,留下一句狠話後衝了出去,連門都沒帶上。
傍晚,呼延操在自己房間內獨自喝著悶酒,“啪”的一聲,手中酒杯被他捏成碎末,自言自語道:“這個臭婆娘,過河拆橋不說,還拿主仆契約威脅老子,真當我是泥捏的嗎。好歹老子也是昔日象甲宗宗主,豈能隨意當狗使喚。唉,我也是,當初在寧風致面前掙什麼表現,偷雞不成蝕把米。嗝~”
呼延操打了一個酒嗝,甩了甩自己腦袋,說道:“算了,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還是去四元素學院那里拿水冰兒她們過過癮好了。”
呼延操起身正准備離開,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叩叩叩”敲門聲。
“誰呀?”呼延操煩躁問道。
“我。”一句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是寧榮榮的聲音。
“宗主,快到晚上了,您若是有事吩咐,勞駕改日再安排好了。”呼延操也不開門,冷哼道。
“我倒是無所謂,只是如果改日再來,只怕某些人要抱恨終身了。”寧榮榮俏皮回答道。
“哼!宗主若是賞罰分明,一言九鼎,做下屬的又豈會產生悔意?”呼延操話雖這麼說,但仍然打開了房門。
門外等候的寧榮榮,身著一條低胸吊帶深紫色長裙,凹凸的身材曲线畢露,兩顆雪白渾圓的碩大肉團簡直是呼之欲出,中間那道深深的誘人乳溝完全一覽無余。
雙峰頂上有明顯的兩點凸起,可以看出里面沒有穿胸罩,裙下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线。
呼延操不由得呆滯了幾分,反問自己拋棄尊嚴地加入琉璃宗累死累活,除了欽佩寧風致的才能外。為的,不就是能再次品嘗到這具身體嗎?
“宗主到此,不知有何事吩咐?”邀請寧榮榮走進房間,呼延操便坐回床上,盤腿詢問道。
“最差的麥酒,漬漬漬,怎麼,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改品味了?”
寧榮榮並未回答呼延操的問題,眼睛看著桌上的酒桶,揭開桶蓋輕輕聞了聞,鄙夷說道。
“像屬下這種武魂帝國余孽,陰溝下的老鼠,怎配喝好酒。宗主若是無事,就請離開吧。”呼延操驅逐說道。
“真可惜。本宗主帶了上好的美酒佳肴,想來犒勞獎勵我最忠心奴仆,如今看來,似乎熱臉倒貼別人冷屁股了。”寧榮榮不禁嘆了口氣。
聽到“獎勵”二字,呼延操眼睛仿佛發出光亮,急忙走下床,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又是替寧榮榮錘肩,又是捏腳,聲稱立刻去拿最好的器皿,來裝寧榮榮的好酒。
“酒杯就不必了,我早已准備妥當。”
“是是是,宗主的東西,豈是我這等人能隨意享用的。哪怕裝東西的器皿,也不能寒磣。”
“有功必賞,有過必罰是我的做事原則。你想要的,我自然會給。但是,白天你這條狗竟大呼小叫,對我不敬,必須要先對你進行處罰。先給我把衣服脫了。”
寧榮榮命令道。
“是是是!”
雖然呼延操不知道寧榮榮准備怎麼懲罰自己,但他還是老老實實脫下衣服,露出自己結實的臂膀和健壯的胸肌。
難以想象,這具身體的主人,在十幾年前,還是一個體重高達幾百斤,只有一堆脂肪堆積的胖子。
當然,最吸引寧榮榮目光的,自然是那根粗壯,雄偉的大肉棒。
呼延操站在寧榮榮身前,雙手放置身後,展示自己的巨大。
寧榮榮單手撐著下顎,伸出玉足,點在呼延操兩腿根部,腳心在頂端馬眼處反復搓磨。
“哦……”呼延操爽快叫了一聲,但並未有其他動作,連近在咫尺的高聳乳峰,都控制住心神,沒有伸手去搓揉。
“你說,白天那件事,我應該怎麼懲罰你呢?不如把這玩意兒咔嚓,如何?”寧榮榮朱唇輕啟,詢問道。
“白天是屬下失態,忘記該有的尊卑。只是宗主,這玩意兒要是沒了,只怕宗主在你丈夫回來前,要獨守空房了。”呼延操嬉皮笑臉說道。
“嗤!十萬年魂獸難尋,難道三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更何況就憑你也好意思說滿足我。”寧榮榮不屑說道。
“能與不能,自然請宗主一試。你不在的日子,屬下可是認真修煉房中術的。”呼延操自信一笑。
“論激將法,我可是你祖宗。所以收起你那小心態。”
寧榮榮轉而問道:“時間尚早,先給我說說是怎麼把雪崩說服的吧,有雪夜大帝那件事,加上雪星親王從中作梗,他一直對我們琉璃宗看不順眼。要想說服,可沒那麼容易。”
呼延操呵呵一笑,一邊享受著寧榮榮的小腳服侍,一邊把天斗祭典那天自己是如何發現雪崩叔侄偷窺,又如何與他倆訂下約定,一五一十告訴給寧榮榮。
“有趣,雪崩叔侄倆沉迷小舞美色,但礙於三哥,所以你幫他倆完成這個願望,而雪崩則保證不再記恨以前的事。那你又是怎麼幫他做到的?那只騷兔子,雖然騷魅,可心高氣傲的很。雪崩那種貨色,只怕她還瞧不上眼吧。”
呼延操開始向寧榮榮講述自己當日的計策。
(詳細見番外篇天斗淫畫)“原來如此!真虧你能想到利用雪珂這顆棋子。”
寧榮榮另外一只玉足同樣伸出,一同夾住呼延操的肉杆,前後套弄起來。
“宗……宗主……屬下想……”呼延操可憐請求道,希望能盡快用胯下肉棒聽到寧榮榮的嬌喘聲。
對方卻遲遲不說她的懲罰,加上白天的魯莽行為,呼延操不敢再次惹怒。
“那些東西,你有留著嗎?說不定這次七大宗門選舉,可以拿來做下文章。”
呼延操的話,寧榮榮仿佛沒有聽見,只是不停用小腳夾弄呼延操肉棒,詢問道。
這些日子以來,寧榮榮一直在研究這次的宗門選拔規則,這次的比拼可以說和以往大不相同。
以往的比賽,都是宗門內的頂尖強者參戰,然後雙方決出優勝者,他所在的勢力,就是新的七大宗。
可這次卻不一樣,這次比拼可以一對一,也可以一對多。
決戰三場,三場比拼下來,最終還能站在台上的魂師,其所屬勢力,就是勝者。
也就是說,只要宗主願意,一場比賽中他可以直接派出全部的宗門弟子群毆對方。
當然,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出現,且不說比賽台的范圍就那麼大,根本不夠幾百幾千人站的位置。
能夠有資格站在台上的,都是位於斗羅大陸中上層的勢力,以他們傲氣,又怎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另外一點就是,由於武魂城的城池范圍有限,現在也沒有武魂殿維護秩序,斗羅大陸宗門數量又豈止上千。
為了盡可能地減少武魂城上的比賽次數,避免宗門之間發生摩擦,三個月內,兩大帝國可先在各自帝國內選出七家宗門,加上天斗、星羅兩位帝王各自選出的一家保送宗門,這十六家宗門進行最後的八強爭奪。
之所以有這個保送名額,其目的一是為了給雙方一個台階下,避免真的出現新的七大宗均出自一個國家的局面;二來,能被帝國選出的種子宗門,自然是帝國內強者中的強者,其勢力是最有希望成為新一屆的七大宗,甚至是新的上三宗。
為了能讓他們有充足的精力去搏最好的位置,必然不會讓他們把體力浪費在無聊的選舉賽上。
而寧榮榮這些天,一直苦惱如何從雪崩手里爭取到這個保送名額。
雖然以如今的九寶琉璃宗實力,靠拳頭打進入八強選拔賽並不困難。
可是,她不想過多將底牌暴露給眾人。
七大宗門選拔賽雖然沒有明確說出比賽時可以殺人,可是,沒有哪家宗門會天真以為這僅僅是在切磋交流。
宗門之間牽扯到的利益糾紛,比起單獨兩個魂師的爭斗還要復雜,再加上這種比賽,分勝負等於見生死。
場上的死傷必定在所難免,九寶琉璃宗直系弟子又是輔助系,除了唐門暗器,也靠那些有戰斗力的魂師保護。
寧榮榮不希望自家琉璃宗的寶貴戰力,在選拔賽上死傷大片。
可是,就憑雪崩上了小舞這件事,還不至於讓她有談判的資本,在拿不出足夠的證據前,貿然威脅,只是引火燒身。
至於和雪崩做交易,以美色誘惑在其耳邊吹床頭風這種事,寧榮榮想都沒有想過。
不是她對自己身材和相貌的不自信,主要是因為,寧榮榮對天斗帝國皇室,對雪家,心中存了很大的怨氣。
當初雪夜大帝繼承皇位,為了天斗帝國能更好發展,親自上琉璃宗以帝王至尊尋求合作,而自己父親,考慮到七寶琉璃宗自身是輔助系宗門等因素,答應了對方。
之後的一段日子,琉璃宗和天斗皇室幾乎是同氣連枝的存在。
無論財力還是人力,琉璃宗都為天斗帝國和雪家給予不小的幫助,而雪夜大帝也把太子太師這個位置,交給了自己的父親。
可自從武魂殿偷襲琉璃宗,致使宗門實力大減後,天斗帝國和琉璃宗之間,不再像以前那般和睦。
再加上雪清河,也就是千仞雪下毒謀害雪夜大帝的計劃失敗,戰敗潛逃後,雪崩被封為太子,琉璃宗和天斗帝國的關系更是直线下降。
甚至在冊封雪崩為太子後不久,雪夜大帝迫不及待讓其拜唐三為師。
就連出兵討伐武魂帝國,雪崩都讓替天斗出力不到五年左右的大師玉小剛,在權力上凌駕於自己父親之上。
寧榮榮明白,雪崩這樣做,除了因為自己的父親一力承擔減少雪夜大帝壽命的罪責之外,更多的,也是因為天斗帝國已不再需要七寶琉璃宗的幫助,他們已經有了更強大可靠的唐門可以合作。
如果說星羅帝國和戴維斯他們對琉璃宗是落井下石,那麼天斗帝國根本就是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所以寧榮榮寧願和戴維斯床上風流,以身體侍奉,替九寶琉璃宗爭取利益,也不想和雪崩扯上半分關系。
當然,雪崩至今那五十級左右的實力,也是寧榮榮瞧不起他的其中一個因素。
如果不是因為唐門暗器以及史萊克等因素,寧榮榮早就做出遷宗的決定。
呼延操先舒服的叫喊了一聲,隨後訕訕說道:“屬下無能。”
對於這個回答,寧榮榮僅僅哦的一聲,她其實也沒報太大希望。
換作自己是雪崩,也不可能讓那些東西被外人得到,萬一落到唐三手里,整個天斗帝國都要陪葬。
“哦……宗主……屬下……要射了……”
“這樣啊,你就射吧。不過我要提前知會你一聲,本宗主決定給你的懲罰就是,在我怒氣消掉前,你不能泄出一丁點髒東西,也不能碰我任何一個地方。否則,你就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明白了嗎?”
寧榮榮嘴角勾起,說道。
“這……這不公平……我怎麼知道宗主你什麼時候氣消。”
呼延操氣憤說道,他實在沒想到,寧榮榮居然開出如此不平等的條件,還是對一個有大功勞的屬下。
“在九寶琉璃宗,我寧榮榮的話,就是公平,也是規則。真以為姑奶奶是能隨意得罪的嗎?或者你也可以不遵守這個規則。來啊,人家這奶子,可就在你面前。你伸伸手可就能摸到了哦。”
寧榮榮雙肩上的吊帶,輕輕滑落,露出衣裙下飽滿的嫩乳,凸起的奶頭。
雙手從兩側托著豐滿的雙峰,輕輕的自摸起來,嘴里發出若有若無的輕聲嬌吟。
呼延操狠狠吞了幾口唾沫,雖然他在寧榮榮回來後不止一次偷窺,但如今近距離觀看,發現這對大奶和之前相比,更大,更挺,也更有彈性,讓他不由自主想用雙手把玩。
“不,不行。不能得不償失。”呼延操咬著嘴唇,強大的意志力讓他沒有被色欲侵占。
“你真的不玩嗎?那我給你講講人家這次星羅之行好了。你不知道,這次人家出去真的要用九死一生來形容。”
“一出天斗國境,我就遇上了當年的天斗城白金主教薩拉斯和他的同伙。唔,可能是兄弟吧。畢竟容貌有幾分相似。”
“他們一來就想抓我。我當時害怕極了,想得是,萬一身旁的鳳凰斗羅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萬一他落敗,我豈不是會被他們劫擄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他們也許會瘋狂撕扯我的衣服,讓我這飽滿的奶子,細嫩的肌膚,暴露到他們面前。然後他們面色猙獰地脫下衣服,露出他們丑惡的大雞巴,一人含住我一顆奶頭,不停吮吸,再輪流侵犯我的小嘴和小穴,用他們的雞巴一前一後地抽插上我。他們甚至有可能會玩‘雙龍入洞’,兩根大雞巴同時塞進我的濕淋淋的小穴。兩個龜頭一起在我體內亂動,只怕我的小穴會被他們撐爆……對了,你玩過三人行嗎?”
呼延操此時哪會回答寧榮榮的問題,死咬著下唇,完全貫徹不聽,不看,不說的“三不”原則。
可越是這樣,呼延操腦海,越發清晰浮現寧榮榮被一群男人圍住的場景,嬌嫩的花穴和小巧的屁眼各自被一根黝黑的肉棒前後進出,靈巧的小手,一手一根大肉棒,就連小嘴,也被肉棒堵住,發出“滋滋”的吮吸聲。
“然後就是天海沙灘我和戴維斯的比拼,我們先後大戰三輪。你不知道,他的雞巴好大,好硬,技術也十分的高超。無論我怎麼用琉璃塔增幅自身,都難以勝過他。舌頭功夫更是一絕。每次舔弄我的下體時,我都感覺體內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撕咬,又酥又麻。體內的淫液仿佛洪水一般從穴口泄出。”
“不過真正讓我震驚的,還是他強大的持久力。當他用他的大雞巴填滿我的小穴後,在人家體內強有力的進行撞擊衝刺。他那沉重的衝擊,不斷頂到最深處的嬌嫩花心上,給我帶來前所未有的體驗,數次把我衝上頂峰。”
“我手捧酥胸揉搓,挺腰抬臀,迎合著他的插入,那粗大強硬的雞巴每一次插入,不斷刮擦著我的肉壁。我不停的大喊,不停的浪叫,‘啊…啊…雞巴好厲害……好舒服……插得好深……榮榮好滿足啊……啊……戴哥哥……戴老公……干我……干這只不要臉的騷母狗’……‘要死了……榮榮小穴……寧家母狗的騷穴……要被英武的戴哥哥干爛了’。啊……”
“啊!”
呼延操發出痛並快樂的喊叫,原本寧榮榮小腳服侍讓他的肉棒舒爽刺激,加上這淫靡的故事講述,和寧榮榮不顧羞恥的浪叫,呼延操終於壓制不住,一股火熱的濃精猛的從馬眼噴發出來!
寧榮榮不躲不避,不但任由這些精液噴灑在自己的俏臉和酥胸上,還用手指把這些精液剮蹭到嘴中,細細品嘗。
“宗……宗主……您……氣消了嗎?”呼延操忐忑問道。
寧榮榮冷冷一笑,這笑容讓呼延操心里暗道一聲不妙,卻聽她道:“傻子,你真以為我會因為一點小事和別人慪氣的人嗎?”
“你沒有生氣,那你還說什麼懲罰,讓我不能碰你……你騙我。”呼延操恍然大悟,才明白自己從一開始就被這浪貨戲耍了。
“如何,是不是很憤怒,很委屈,從大悲到大喜的過程是不是很刺激?”寧榮榮臉龐再度換上如沐浴春風的笑顏。
“好你個寧榮榮,今晚不操的你改口叫我主人,我就不信呼延。”
說完,呼延操一雙大手攀上那對豐滿乳房,也不嫌這上面沾染了自己的精液,仿佛發情的公狗一般在雪白的乳肉上亂親亂舔。
“好了啦,要玩有的是以後。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寧榮榮拍了拍呼延操的腦袋,笑罵道。
這是寧榮榮到這第二次提到“時間”,呼延操疑惑的目光看向寧榮榮。
“把衣服穿上,陪我去趟天斗拍賣場。”寧榮榮穿上吊帶,起身說道。
雖然期待的事情被打斷,但呼延操卻不敢違背寧榮榮的命令。
他不知道,現在一臉笑容的寧榮榮,究竟是不是內心真實的情感。
急忙套上衣服,跟隨寧榮榮走出九寶琉璃宗大門,往天斗拍賣場的地方走去。
天斗拍賣場門口,寧榮榮拿出兩萬金魂幣替自己和呼延操辦好入門憑證手續,帶著面具走向拍賣場內最大,也是最普通的白色賓客區域。
兩人選了最偏僻的位置坐下。
此時拍賣場,剛剛以三萬金魂幣的價格拍出了一塊賣相不錯的玉石。
當盛放玉石的銀盤被侍女取走後,禮台上的拍賣師拿著擴音器一臉微笑的向競拍者說道:“下面,我們將進行拍賣的,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請有意者注意。尤其是男性貴賓。”
拍賣師一說完,一名全身赤裸的紫色長發女孩從台後被人拉出。
女孩表情冷漠,即便袒胸露乳,仍舊不苟言笑,好似這不著片縷是十分尋常的事情。
紫色拉直的長發飄散在香肩之後,蜂腰巨乳,長腿翹臀,加上那冰冷的氣質,瞬間引爆全場。
“呵呵,這名女子名叫凡夢,她的姿色想必各位也是徹底欣賞到了。不過,凡夢的特殊之處當然不只是這些……嘿嘿……”
拍賣師猥瑣一笑,冷眼看向身旁的凡夢,凡夢冰冷的臉龐微微動容,長開櫻唇,舌頭從嘴中慢慢滑出,離台最近的紅色貴賓和眼力強的賓客明顯看到,這名叫凡夢的女孩,舌頭和尋常人完全不一樣。
纖細又長的動人小舌不但在前端分叉,甚至在嘴邊還能不斷的打轉。
這般功夫,若是用在舔弄肉棒上,帶來的絲絲快感簡直難以言喻。
“呵呵,想必諸位明白這位凡夢的不尋常了吧。起拍價十萬金魂幣,每次叫價不得少於一萬。諸位,請吧。”
“十一萬金魂幣!”
“十二萬金魂幣!”
……
看著場館內一張張瞬間從人變成畜牲的惡心嘴臉,寧榮榮眼露不屑,目光轉而看向身旁自凡夢出現就不停舔著嘴角的呼延操,湊近腦袋在其耳旁問道:“心動了?要不我把她買下賞給你。”
鼻尖輕嗅著香風,呼延操急忙回神,諂媚說道:“怎……怎麼會,和宗主您相比,這女人連垃圾都不如。不……不……屬下的意思是,這女人連和您比的資格都沒有。”
呼延操很想回答“可以”,但好在他腦子沒有壞掉,急忙奉承說道。
“真是可惜,我還想說區區幾十萬金魂幣,當做慈善呢。”寧榮榮“遺憾”道。
“如果宗主您能發發善心,不如我們立刻回宗門,屬下一定施展畢生實力,令你滿意。”
“急什麼,東西還沒到手呢。有你釋放的時候。”寧榮榮玉手握住呼延操的褲襠,一邊替他擼管,一邊開口安慰道。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您能兌現承諾。”呼延操嘟囔說道。
凡夢的拍賣價格不停地飆升,瞬間從十萬的底價上升到二十萬金魂幣的價格。而這個價格,也令大多數人停止了手中的加價想法。
畢竟錢他們雖然有,但為了一個女人花費大價錢那就不值得了。
“二十五萬金魂幣!”
一個高亢的叫喊聲從紅色貴賓區傳出。
呼延操和寧榮榮眼光望去,發現那位紅色貴賓的叫價者和其他賓客不同,臉上並未攜帶面具,因此他的身份很快被認出。
這位喊價者不是別人,赫然正是當今天斗帝王雪崩親叔叔,天斗帝國雪星親王。
“這老家伙居然也來這里,也對,小舞不在,這對叔侄倆想必憋瘋了。而以他們的身份,逼良為娼,淫亂宮圍的名聲不好承受,他們的目光也看不上勾欄妓女,只好到拍賣場看看有沒有不錯的女人回去消遣找樂了。”
寧榮榮自言自語道。
小手替呼延操擼動一會兒肉棒後,牽著他的大手順著自己領口伸入,握住一只豐滿彈性的美乳,任他把玩。
“呵呵,親王殿下出價二十五萬金魂幣,還有客人要加價嗎?”拍賣師問道。
有人加價嗎?
除非那人瘋了,別說這個價格已經高出正常,退一步講,正常情況能繼續加價的都是紅色和黑色區域的人。
也就是坐在雪星親王周圍的這些人,和一個帝國親王爭女人,萬一身份被他發現,那就別想在天斗帝國混下去。
看著瞬間冷下的場面,拍賣師眉頭動了動,好在這個價格也超出預計,手中拍賣錘略顯遲疑地舉了起來。
寧榮榮仿佛想到什麼,小嘴一歪,在拍賣錘落下前按下座位旁的按鈕。
“咦,有賓客加價了。這是……白色區域,出價三十萬金魂幣。”
拍賣師手中拍賣錘快要落下時,發現場內竟真有人和一國親王爭搶,這已經是多年未見了。
而且這人還是坐在白色區域,也就是資產證明最少,或者沒錢到只能靠拍賣東西求生的人。
紅色區,親王雪星一臉沉似水,原本到手的女人被人搶走,這位親王殿下怎能不惱。
身子站立向背後的白色區域看了看,似乎想找出那個“虎口奪食”的人。
然而寧榮榮和呼延操所在位置十分偏僻,寧榮榮也刻意隱藏嬌軀,加上前些時日這位親王殿下在皇宮過於賣力,體力不支,眼睛也有些昏花,觀察許久最終沒能發現與他爭搶凡夢的寧榮榮。
誠如寧榮榮所想那般,這位親王殿下最近真的憋壞了。
自從藍昊王妃小舞走後,雪星親王如今玩什麼女人都不過癮,以至於數次懷疑自己陽痿。
當初皇宮淫亂,他和琉璃宗的呼延操憑技巧占了大頭,胯下的強大肉棒在那緊湊的白虎小穴不知抽插多少次,在花穴內射了多少量,而侄子雪崩因為實力弱,基本當看客。
所以小舞為了安撫雪崩,做主把戰利品和貼身衣物直接送給了雪崩,他則什麼也沒拿到,回憶基本靠意淫和空想。
如今好不容易聽到拍賣場有姿色不錯的女人,正准備買下回去好好享受卻又出現攔路虎,還是拍賣場地位最低的白色區域。
“該死的家伙,上次買貓女被坐在白色區域的寧風致打擾,現在又一個白色區域攔截,這拍賣場的白色區域和本王有仇不成。哼,本王倒要看看,你這區區白色區域的家伙,有多少資產和本王斗。本王還不信,你會是寧風致。”
雪星親王手指飛快按下身旁的按鈕。
雪星親王絕對想不到,這次和他爭搶的雖然不是寧風致,卻是寧風致的女兒。
“好的,紅色,親王叫價三十五萬。白色,天哪,白色貴賓,出價到四十萬。紅色,親王殿下又加到了五十萬,還有賓客加價嗎?”
拍賣師歡喜叫喊道,他眼睛迅速從白色區域掃過,和雪星親王一樣渴望找出那位神秘貴客,讓她和雪星親王爭得頭破血流,自己好漁翁得利。
可惜,白色區域實在太廣,也紛紛帶著面具,他也甄別不出誰才是那位財大氣粗,喜歡扮豬吃老虎的人。
“還有沒有人加價,五十萬~一次!”
“五十萬~兩次!”
“五十萬~三次!成交,恭喜親王殿下,五十萬金魂幣購買到凡夢。”
拍賣師雖然沒有找出白色區域的神秘客人,但按拍賣場原本的估計,凡夢再出色,最多也夠拍賣到二十萬的價格,如今卻比他們的估計高出一倍有余,自己這回巨額抽成自然也少不了了,這怎能不令拍賣師歡喜。
“哼,我就知道,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巧。”雪星親王心里喜滋滋想道。
“五十萬金魂幣只為了買一個女人,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你說呢?”寧榮榮搖了搖頭,看向一旁的呼延操,問道。
呼延操哪有精力回復寧榮榮的問題,注意力全在手中高聳巍峨的乳峰之上,舌頭早襲上那粉嫩的乳珠。
當凡夢被拍賣場的工作人員牽走後,一位美貌侍女雙手端著黃金盤正欲走出,卻不料又有一位侍女手持一幅尚未裝裱的字畫走到了拍賣師耳旁低聲訴說了什麼。
拍賣師點了點頭,又衝著端著黃金盤的侍女打了打手勢,讓她稍等一會兒。
拍賣師接過身旁侍女的字畫,微笑向在場賓客說道:“諸位尊貴的客人,現在加一個小插曲,剛剛我們天斗拍賣場臨時接到一個新的拍賣物。我想,喜好風雅的客人應該會對它感興趣。此物乃是由一位‘縷扇先生’所畫。”
“縷扇先生所畫”這六個字,紅色區的雪星親王臉龐瞬間從笑容變為驚恐。
兩耳不聞拍賣事,一心只捏琉璃乳的呼延操渾身一顫。
呼延操身軀的顫抖自然被寧榮榮發現,拍了拍呼延操的腦袋,輕聲問道:“這個縷扇先生不會就是……”
呼延操吐出嘴中含住的奶頭,但手中的豪乳卻未松開,在寧榮榮耳邊說道:“當初畫完畫,雪崩給自己提的字就是縷扇先生。”
“竟然真的是他。縷扇?綠三,公然宣稱綠了唐三。雪崩這個膽子,可真的是大啊。”看著紅色區身子微微顫抖的雪星親王,寧榮榮嘴角冷笑。
呼延操也不好意思說這個“縷扇”是自己向雪崩建議的。
“等等,這麼說拍賣師手上那幅畫豈不就是……不對,也有可能恰巧有人和雪崩取了一樣的字。大陸上也有可能真有一個縷扇先生。”
寧榮榮一臉嚴肅,手掌把呼延操在胸前的大手拍落,整理了一下衣著和坐姿,注意力全部聚集在拍賣師,准確的說,是拍賣師手上正逐漸展開的畫上。
“不可能的,雪崩侄兒知道那玩意兒的重要性,絕不可能讓那些東西流出皇宮,甚至讓它還出現在拍賣場……一定是有另一個人和恰好雪崩取了一樣的字。對,一定是這樣的……”雪星親王喃喃自語。
寧榮榮和雪星親王抱著同樣的想法看著拍賣師和那幅被展開的畫。
當拍賣師把手上的畫展開完,完整呈現在眾人面前時,寧榮榮和雪星親王,一個歡喜,如登九天,一個失望,如墜深淵。
眾人只見,一個有著中等身材,花白頭發的小眼老者全身赤裸地站在畫里。
他的面前,一名女子同樣赤條條的模樣,大張著雙腿頭朝下垂落在老者前面。
縱然女子在畫中背對,但那修長雙腿,圓鼓翹臀,纖細蜂腰,以及腋下似有似無溢出的雙乳,沒有人會懷疑這畫中女的身材不是前凸後翹,玲瓏有致。
女子小手扶著老者的大腿,螓首埋在老者雙腿間,好似正倒立著給老者吹簫舔棒。
而畫中的老者面帶微笑,一只手攬著女子蜂腰,另一只手在仔細地狎玩著她的光潔私處……
這根本是一幅春宮圖。
在場的人中,也就呼延操,雪星親王,以及寧榮榮能夠看出,這畫上的兩人,正是雪星親王和柔骨斗羅小舞。
“居然真的是那些畫,還是雪星親王最喜歡的畫之一——《柔兔倒垂含雕圖》。雪崩想死嗎?居然真的讓這些畫流出皇宮。”
呼延操眼神夾雜著吃驚,害怕,興奮。
寧榮榮拍了拍起伏的胸脯,向雪星親王的座位瞥了一眼,轉而向呼延操催促道:“趁雪星這老家伙還沒恢復狀態,大門也沒人注意。快!出去把拍賣這副畫背後的那人給我帶過來。到時我們在門口右邊再右邊的小巷匯合。我就不信,此人手中只有一幅。”
呼延操也明白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如果真能從背後那人拿到大量的畫,以此威脅雪崩和雪星親王,拿到天斗的保送名額。
不但對琉璃宗又建一大功,而且在天斗帝國決定出參賽的七個宗門前,自己能有大量的空閒時間和寧榮榮偷奸。
因此他也沒有多說其他,在寧榮榮吩咐完後立刻將自己氣息隱藏起來,偷偷從門口溜了出去。
“想必諸位也看完這幅畫了吧,起拍價,一千金魂幣。”
拍賣師說完,和凡夢的拍賣恰巧相反,這幅《柔兔倒垂含雕圖》的拍賣一片寂靜聲,無人競拍。
倒不是說這畫畫的不好,主要有誰會在拍賣場花大量的閒錢去購買一幅春宮圖?
一般拍賣場出現的字畫,要麼名家所著,要麼年代久遠,有收藏和理財的價值。
而一幅春宮圖,別說天斗帝國,就是天斗城及周邊幾處城市,賣這這玩意兒的商鋪,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價格低廉到幾個銅魂幣一幅,還買一贈一。
面前這冷清的場面,拍賣師早有預料,剛才侍女也向他大致說過,拿出這畫的人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孩,說什麼這畫天上地下絕無僅有,是難得的珍寶。
原本拍賣場沒有誰打算理他,甚至請出拍賣場專門培養的打手來驅逐這小孩,偏偏這家伙不但還是個魂師,還是強攻系,速度也不錯,而那些打手雖然實力比普通人強,但也不是一名魂師的對手。
天斗拍賣場能在天斗城混的風生水起,多年來屹立不倒,背後勢力自然不弱,專屬魂師也不是沒有。
但真請出那些魂師,一旦動靜鬧大,對天斗拍賣場只有壞處。
經過管理者的一番思考權衡,這才不得不把畫拿到台前,也好讓那個小孩死心。
“呵呵,既然這畫無人競拍,那就……”
“一千金魂幣!”
眾人發現,喊價者赫然又是雪星親王,一些相互認識的賓客竊竊私語,紛紛討論起這個人傻錢多的親王殿下。
以雪星親王的聽力,自然這些話語流入他的耳朵,不過他也沒有閒心考慮其他的了,之後的拍賣他也不打算參加。
決定等畫一到手,他就立刻安排侍衛團嚴查背後賣畫之人。
無論那人手中還有沒有其他的畫,滅口是他一定要做的。
至於今晚拍賣場內這些看到這畫的人,能查出背景滅口最好,實在不行的話……
雪星親王現在也想不出其他辦法,只能祈禱今晚的事不會被藍昊王唐三知曉。
“兩千,有賓客加價到兩千金魂幣了。天哪,還是那位白色區域的貴賓。”
拍賣師正准備落錘,卻發現又有人出錢競拍,而且還是那位神秘的白色區域賓客。
“混賬東西!”
雪星親王一看又有人和他爭搶,一拳打在座椅上,起身看向白色區域。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企圖把天斗帝國帶向毀滅深淵。
殊不知真正打算滅亡天斗帝國的,其實另有其人。
那位競拍者,自然是寧榮榮,而她的目的,也不是買下這副畫。
畢竟這就一幅,起不了多大效果,而且這幅畫,只能隱約猜測出老者是雪星親王。
女子是小舞的結論,根本是莫須有。她之所以競拍,自然是為了拖延時間,給呼延操提供更多的機會找出賣畫之人。
“三千,親王殿下加價到三千金魂幣!”
“天哪,四千,白色貴賓加價到了四千!”
“五千!”
“六千!”
……
眾人看著這幅價格不停飆升的春宮畫,不停反問自己,到底是那倆個家伙人傻錢多,還是這畫真的另有乾坤,自己要不要也參與競拍。
經過多番思考,他們決定,還是充當看客便是,畢竟這個世界上,為了賭博而一擲千金的人,終究只是少數。
“好的,親王殿下直接出價一萬金魂幣,還有人加價嗎?白色貴賓,那位白色賓客呢?”拍賣師笑著朝白色區域詢問道。
卻無人回應他的問題,不過這已遠遠超過他的預期。
三番確認後,拍賣錘落下,這幅原本屬於雪崩叔侄的《柔兔倒垂含雕圖》再度回到雪星親王懷中。
“哼!”
雖然畫入了手,不過這位親王殿下並沒有高興的表情,一臉冷漠站起身子,回頭再看了一眼白色區域後,從紅色貴賓的專屬通道走了出去。
連凡夢的交接手續都沒心思去辦理。
寧榮榮輕喘口氣,她不是沒打算繼續,只是再這樣下去自己拖延時間的打算很有可能會暴露,萬一身份被他發現,那就得不償失了。
拍賣師敲了幾下拍賣錘,說道:“好了,插曲已經結束,現在繼續拍賣。”
台後,端著盤子等候許久的侍女再度走出。
寧榮榮看著盤中物品,喃喃自語道:“呼延操啊呼延操,原本這東西給你還是小奧我還有些遲疑,不過你要真的把我剛才的任務漂亮解決,不但人家身子隨你享用。這東西,也送你。”
看著台上盤中物品,寧榮榮開始幻想起呼延操用這件東西配合著他因鑽石猛獁武魂而造就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自己小穴里攪動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