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陽的陽痿,使我樂極生悲。
不只是驚訝、也非訛異的震憾,而是轟然襲來的晴天霹靂!使我在本來浪漫無比、可以欣賞海洋美景房間的大床上驟然僵硬、冰冷了下來。
刹那間,我失去所有的興奮、完全沒有感覺般呆住、木然若雞。
仿佛一切都遠離我而去,僅剩下一條下半身赤裸的軀體、毫無生命活力的軀體;和一顆已經麻痹掉、空洞的心!
只有腦子,本來還能工作(?)
的腦子,被排山倒海而來、紊亂如麻的矛盾思路塞得滿滿、攪成一堆,翻滾破碎、而逐漸弛滯,被無法形容的空虛和荒謬感拖著走向停擺的終點…………………
“不,不!我並沒有發神經,我還能思想,還有理智!我要找回來,把感覺抓住、把真正的愛情找回來!……
“…因為我愛他!而他也知道,知道我愛他愛得要死,才有今天、和現在的表現!……知道我會跟他上床作愛,才會早就訂好了旅館房間!……
“…那,終於上了床,他嘴巴也舔過我最私密的地方,准備好插進我的身體、表達對我的愛時卻突然軟掉!……還忍不住咒罵;……那又是什麼意思?代表了什麼?難道,難道他罵的是我!?難道他並不愛我,所以才軟掉!?……
“…不、不!他愛我,偉陽是愛我的,他不是真正陽痿,只是因為壓力太大,而暫時不舉、才有點陽痿!……因為他工作實在太忙了,又要照顧我這個遠道而來的旅行者,所以張羅不過來,臨到陽具插進洞里的時刻,有點緊張、有點兒慌,所以才挺不硬、反而進不去……
“…對、對!一定是這樣的,經我這種分析、就可以恍然大悟,偉陽他絕不是陽痿!絕對是愛我的!……而且他剛剛也不是罵我、絕對不是罵我的!……
“…可是為什麼這種事還是會發生、發生在我身上?發生在今天、此刻!?……
“…更不解,為什麼我明知道很多男人有時會短暫的”性無能“,自己卻也像烈火被冰水澆熄了一樣,變成”性冷感“呢?為什麼我不能立刻體會愛人的心、撫慰他的惶恐,讓他放松心情和身體,慢慢恢復雄風、再接再厲?……
“…難道我。並不真正的愛他!?……
“…就像對幾乎也是”性無能“的丈夫一樣,管他是軟、還是半軟的東西,在我例行公事般、毫無感情張開的兩腿之間竄動,磨一磨,也不管插不插得進去,都是幾秒鍾不到就流滴出來,完事了!而我始終維持僵硬、保證冰冷冷的身子,處變不驚;連膝蓋動都不動一下……
“…以行為表達自己對丈夫的感覺、對婚姻的態度:我不愛,一點都不愛!丈夫你陽痿也罷、不陽痿也罷,都沒關系……你早不早泄,我也不在乎!……
“…因為沒有感情,所以當然沒有感覺,是天經地義的嘛!……
“…我講得有沒有道理?……你(你)說呢?”……………
自言自語“分析”完畢,當然沒有結論,就這麼完了。
而停頓的腦袋,也忘記了兩條大大張開、累得發麻、像不再屬於自己的腿子當中,還有一朵原本綻放盛開,卻又因久得不到甘霖、失去了液汁濕潤,而逐漸干癟、即將枯萎的、花般的陰戶:人們稱為“愛穴”、“愛之巢”的“淫穴”、我的“浪穴”、我的“肉洞”,我的……
已經麻木不仁的“女性中心”,我干癟癟的“屄”!令我欲哭無淚……
過了不知多久,才感覺,感覺像有一陣和風緩緩吹襲過身子,略略溫暖的風,拂過我奶罩都沒脫、卻完全赤裸的下體……
於是我把兩腿並攏,有點不習慣、吃力地下了床。像跟本沒看見偉陽一樣,衝進浴室……
因為我實在沒辦法面對他!
太難,太難、太難了,只有躲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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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自己一個人躲進廁所,我還是尷尬得要死!
也因為看不見偉陽、不曉得他在干什麼,反而更心慌,慌得想要擠小便都擠不出、只尿了稍許幾滴。
顯然是心理震憾之下,整個身子已經完全不對勁兒、虛脫似的。
真的,我一輩子沒碰上如此不堪、這麼難應對的狀況。
明明跟最喜歡、最想作愛的男人一起,而且已經開始發生肉體關系了;卻又在刹那間,分離得好遠、好陌生、好不能親近,就連想要面對面溝通,也變成好困難的一件事。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
怎麼回事兒呢!?
如果偉陽愛我,也知道我的心非他莫屬,他還會陽痿、還會臨床不舉嗎?
而我,如果確定他真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才導致暫時“性無能”,還會在事到臨頭,不寬慰體貼、安他的心,反而表現出強烈驚訝、和失望的反應?
反而像個討糖吃的小孩,要不到,就關住廁所門、在里面睹氣嗎?
我呆坐在馬桶上,手摀住臉、東想西想……
想到有一次,在硅谷“溪畔旅館”跟我當時的男友幽會,也發生過他正要把本來還硬硬的陽具插入,卻突然軟掉的事。
也是不管怎麼弄,費盡力量,都徒然無功,只有泄氣地放棄努力。
但是當時為了表示愛他、表示關心,我還忍住失望、與他深談了好久好久;終於在溝通了解了之後,他又勃起、堅硬起來;然後我倆再度上馬、才作愛成功,還是我最難忘的好事之一哩!
〔注:見《小青的故事》第13~15集〕為什麼那時能,現在卻不能?沒錯,我愛當時的男友,可我也愛偉陽啊!
但廁所里再怎麼想,也得不出結論。於是推開門往床上一瞧、已不見偉陽。
“偉陽!?……你在那兒?你走了嗎?”
我心里問著,可是沒喊出聲,因為走到床邊,發現偉陽正在落地窗外的陽台,倚著欄杆、欣賞海景;他上身赤膊、但已穿上內褲,而我自己,卻仍然半裸,所以趕忙撿起散在床邊的衣褲、匆匆穿上。
不過,不懂什麼原因,我只扣住緊身褲腰,拉鏈也不拉、就讓沒塞進腰里的上衣遮在外面,拉開落地門,走上陽台……
“在抽煙啊!?……還以為你。不吸煙呢!”似笑非笑的說,好尷尬。
“喔,我很少抽。”
甩掉香煙屁股,偉陽回答得也滿尷尬,同時將手機蓋子合上、擱在欄杆頂;大概剛檢查完來話的留言,或是跟別人才通完話吧?
“…………”我倆面對面,無話可說,氣氛變得更僵硬……
我當然瞧也不敢瞧偉陽一眼,只注視棕櫚林外的海洋,明知應該對他講些話、解開僵局,但心里如被一堵高牆擋住、舌頭也打了結,什麼都講不出口。
“能說什麼呢?難道要人家。討論你的陽痿嗎?”我自問。
目光落下、正好看見欄杆頂的手機,抬起頭、朝他瞄一眼,隨即移開;感覺偉陽的身體動了動,像有話要說,便等在那兒……
可他什麼也沒說。
心里一急,也怕他先開了口,講出任何帶有拒絕意味、會讓我受不了的話;就突然迸出一句:“該走了嗎?看你好像。很忙的樣子。”
意指他用手機。
偉陽搖頭、帶著不解,輕聲應道:“不急吧,時間還多,再說,你……?”
他欲言又止,表情充滿猶豫和矛盾。使我莫名其妙心煩,脫口便說:“既然已經沒辦法了,再呆下去,也無濟於事……”當然,我指的是……
跳出口的,是真正心里的話。
盡管深知不應該用傷人的言辭,暗示或明講他“性無能”,但它確確實實表達了我極度的失望,也反映了我懷疑、和認為偉陽的“不舉”是針對我而來,受到冤枉及委屈;所以,為拾回自尊、為了不想繼續面對眼前的一切,才講出絕情的話……
偉陽一聽,怔在那兒,啞口無言!
我們進屋里,穿好衣,我隨便收拾一下床鋪(蓋住床單仍然潮濕的液漬)。
出了房間,不跟偉陽到櫃台、逕自走向停在旅館門口路旁,窗子開著、門也沒鎖的登山車,自個兒坐上去,靜靜等候偉陽……
這時,發現天空漸漸灰暗,像我的心。
開回霧布村途中,只感覺一切的一切,都跟來時完全兩樣,不光是車子要靠左邊走、使我不習慣,而是心中整個世界已翻轉得幾乎認不出了!
也感覺這段路走了好久、好久,都到不了霧布。
當偉陽終於鼓起勇氣,將手擱上我的手背、像要說話,但他尚未開口,我就把手抽走了……
“怎麼,還是不開心?……還在生氣?”他問的聲音很溫柔。
“還好啦!……沒。沒什麼啦!”我勉強應了應。
同時急切地希望趕快回到霧布……
才駛進霧布村,我不等偉陽開抵客棧,就請他停下,說想自己走一走。
然後拾起裝紗籠布的袋子、准備開車門。
偉陽沒有阻止,只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再聊聊,意思是如果有時間的話?
我掙出苦笑,搖頭搖一半、又點了一下:“嗯,再說吧!”
“好,從客棧櫃台你不管任何時間都可以打電話給我,他們有我的號碼。”
是偉陽在霧布街頭、王宮旁的市場邊丟下我,駕車離去前說的話。
雖然是平淡的一句,卻令我滿安慰的。
“至少,他不像在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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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一早就蠻熱鬧的市場攤位和店家,至下午時分大都打烊了;見不到幾個峇里老百姓,就連觀光客也很稀少。
因為早上出門到現在沒吃東西、肚子餓餓,所以東張西望、想找個賣吃的……
終於看見市場騎樓下有個小吃攤仍在營業;而板凳上坐著吃,長發、扎頭巾的當地男子。正是我清晨見過,“睡蓮花塘”晚上看更的守衛!!
“海!……哈蘿~!”一瞧見我,他就笑著揮手、打招呼。
“海!你。吃中飯呀?”覺得親切,走過去問他。
他憨憨的笑著,馬上點頭、像要回答我的話,卻又講不成英文句子,只能吐幾個“豬”呀,“好吃”呀,“很好、很好…”等的單字。
加上“你”、“我”、“吃一點”;指手畫腳比出來的意思;弄得我似懂非懂。
只好依賴攤位老板娘以英語翻譯、對我解釋說:他要我嘗一嘗峇里島特有的、木炭火烤豬肉;說他想請我吃……
我立刻高興地坐上板凳,在他裂嘴笑容、和十分盛情的關照下,學著峇里人用餐方法:以手指攪拌荷葉上、切小的豬肉塊與加了特別佐料的米飯,掏抓起來、放進口中……
守衛和老板娘看我的吃相,都笑著點頭、同聲道:“很好、很好!”
而我一輩子從未當人面前手抓東西放嘴里吃,只覺得很新鮮、好有趣;完全忘了在這種地方、這種吃法,有多麼肮葬不潔,甚至還不衛生到會得B型肝炎!
因為除了豬肉好吃、可以喂飽肚子,心里高興之外,把手指頭放進嘴中,讓自己舔食的滋味,也別具一番另類感官刺激哩!
守衛叫老板娘又開了瓶峇里啤酒、倒進一只顯然擦都沒擦干淨的玻璃杯里,對我舉杯一笑問道:“Yes!?…You…OK?…”
“Yes,OK!!……”我抓起杯,點頭時也笑裂了嘴;然後喝下。
吃完、喝完,我照著他樣,把油答答的手指吮干淨、放進碗里的清水游一游,算洗干淨。
但打開皮包找擦嘴紙、卻找不著時,老板娘還是給了我一塊紙巾。
而守衛他只用手抹抹嘴、往自己紗籠的屁股部位搓擦兩下就行了!……
沒想到,這頓新穎別致的午餐,居然是守衛付了錢請我吃的,害得我心里好過不去;我那麼有錢,卻讓那麼貧窮地方的工人、由他來付賬,的確好不應該!
可他一幅笑咪咪、好高興的樣子,充分表現當地人好客的天性,也實實在在打動了我的心,令我感覺如果拒絕他的誠意反而很失禮。
守衛起身、在一輛破舊的摩托車旁,對我甩頭示意:“你。上車嗎?”
“Yes?…You…come!?…OK?”說出的意思很明顯。
“OK,I…come!”笑開了、點頭;斜坐上車子後座,抱住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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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車駛離大街、過吊橋,折入一條無人的上坡小巷,開到盡頭,就見前方是一大片梯田;樹林邊面向稻田,有幢小小而破爛的、大概是農夫休息,該稱作“田寮”的茅蓬。
守衛將摩托車蹦蹦跳跳到茅蓬邊停住、扶我手下車時,我已經知道自己很快的就會喜歡他、跟他很親熱了!
雖然,我們來自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階級,彼此間的言語也不通,簡直毫無可能發生感情……
但就憑互相表達的感覺,加上指手畫腳補助的英語單字,兩人並坐在散發著草葉香的蓬邊,竟也笑著、猜著、比著,像聊天似的溝通;而且一面比畫、一面直入我們最能表達的兩性關系核心:性行為!
我當然將早上偷窺到他跟客棧女工、在圍牆後面所做的事絕口不提。
只問他叫什麼名字?
比比自己說:“Me,張太太”又比比他:“Your…name?”
“Da…gogo!…Me dagogo!”
“喔~,大哥哥!你叫大哥哥啊?”
我笑開了,連名字都這麼巧?!“大哥~,大哥哥!”還多叫了他兩聲。
“Yes!You,Tai Tai!…Me,Dagogo…哈、哈哈!”他也開心笑著說。
然後問我:“You…like…pig?……”像豬?喜歡豬?我搖頭,不懂。
他把手指放進自己口中吸了吸,然後移到我嘴上;我立刻懂了,忙打開嘴巴、含住他的食指,閉上眼睛、吮吸起來;一面點頭、一面輕哼:“嗯~!……唔~~!嗯、嗯!”
吃他還有豬油味道的手指,聽他笑。
“Good?…eat…good?……”聽他問。“嗯!”“Yes!”心里答。
“大哥哥”抓起我的手,握住他從我口里抽出的食指,一抽一插好像跟我的手心作愛。我閉著眼、陶醉起來,享受他暗示我的動作。
直到聽他問:“Yes?…You、Dagogo…fuck!OK?”要我跟他“肏”!
我猛然一驚、睜開眼;見他裂嘴微笑、眼光十分曖昧,突然覺得好羞好羞,好像自己才三兩下就要答應跟他做那種事,但在這種地方……
怎麼行呢!?
可他還是繼續戳弄我握住的拳,一面說:“You…OK Boss!…Yes?!”意思問我:跟老板就可以嗎?!
“什麼!……這是什麼話嘛!?”我瞪大兩眼、不敢相信地猛搖頭。
“You OK Boss,OK…me!…Yes?……Me…very very good!”
雖然聽不太懂,但意思卻明顯:“你跟老板玩了,也要跟我,我很棒的!”
同時食指仍在我手里戳呀戳、扣呀扣的。
弄得我簡直忍不住,全身像點著烈火般顫抖起來。
終於起仰頭、重重嘆出:“啊~噢!Yes!……Yes~!!”
上身倒入他懷里,抱住雄壯的胸膊,卻又一面搖頭、一面爹聲囈著:“But Boss…he no good!He~…you know?”
說他老板“不行”。
真不知道我為什麼如此毫無顧忌地告訴他偉陽“性無能”。
但是一講出口,刹那間就感覺自己變成一把熾熱的火焰;只要碰到干柴、碰到他那根硬硬的東西,必定會熊熊燃燒,將一切焚為灰燼、以求解脫。
“大哥哥,你行的!你一定……very very good!Yes?”
我抬頭嘶喊。
同時主動手伸進他腰圍的紗籠,摸索到那只我想得要死的雞巴,確定它鼓脹粗大、也好硬好硬了,才媚眼瞟他說:“Yes,Dagogo!…fuck…Tai Tai!”
大哥哥也大膽、熱烈地兩手一把抱住我的腰,在我曲腿斜坐而挺出的屁股上用力捏揉;揉到我清清楚楚感覺自己里面都濕掉了,兩腿再也耐不住緊夾、而要主動張開,接受更直接的強烈刺激;而嘶喊出聲:“啊~,……嘶~~!……哥哥,脫我褲子!脫了我褲子吧!”
可惜他聽不懂;那,唯有我自己來了!
因為茅蓬里讓人蹲坐的地面,只墊著肮葬兮兮的竹蔑席,怕它會割破嫩肉,所以我慌忙從袋子里取出早上偉陽買給我的縷金花紗籠布,在竹席上打開一鋪、當作我倆好事的床單;然後主動推倒哥哥仰臥,掀起他的粗布紗籠,伸手把那根不算小的肉棒請了出來、緊緊握住、上下搓揉……
同時自己鈕開緊身褲扣,跨蹲到哥哥的陽具上方,扭著屁股、把它與三角褲一並剝翻到臀下,用自己裸出、已經濕淋淋的陰戶磨擦大肉棒的龜頭。
“啊~!……好,好…Good~!……Da…Gogo~!哥哥!”
仰天(茅蓬頂)呼喚、急喘,然後等都來不及等,就一屁股坐上他的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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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天哪,終終塞滿了我!……想了一整天的。男人的雞巴……啊~!雖然不是他的,可也夠安慰、也夠解我的飢渴了!……啊、啊!啊~~!!”
無法相信自己此刻體會的,是真真實實、如假包換的男人陽具,是那麼直挺、粗壯、而硬梆梆的肉棒,我瘋狂地前後振腰、上下左右旋扭屁股;為的只是要確切品嘗被它深深插入,衝撞、攪搗的感覺!
我不顧汗灑全身,猛烈甩頭喊著:“啊、哥哥!你好好、好good啊!”
“Tai Tai…Fuck!…Good!……”他在底下也喊起我“太太”來。
令我刹時覺得極度異樣,而倍感淫蕩,便撩起頭發,朝他妖媚地瞟著問:“喜歡。干。太太嗎?…Me…good fuck?…”還呶唇給他飛吻。
大哥哥合不攏嘴、連呼帶喘地應道:“Yes!You…Good fuck!…”
惹得我更加騷浪,挺起上身,也不管上衣未脫,兩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擠捏、旋揉;仿佛不勝銷魂、搖甩一頭散發,同時更貪婪不足地上下騰動屁股。
搞得兩人性器官交接處連連發出唧喳、唧喳,叭噠、叭噠的響聲……
“嗚~哇!這。這才是真正快樂、奇妙的人間美味啊!”心頭喊著。
上身前傾、兩手撐在大哥哥的胸膛上,開始主動連續抬翹屁股、落實坐下,使大肉棒在陰道里的進進出出形成有旋律的節奏;和著抽插弄出淫液的響聲不斷,加上兩人同時、或間歇輪唱的呼喊、啼吼,譜成典型的性愛樂章……
就像面對峇里特有的稻米梯田,在茅蓬里祭祀、歌頌大自然的生生不息;我感受溶入本土、體驗在地人的生活,盡管這只是一個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陰天下午,也照樣令我深深領會到當下的喜悅與快樂!
“啊!好深,大哥哥,你插得好深哪!”一手回到自己胸口用力擠奶。
就把今天第一次性高潮給擠出來了!“啊~,啊!!……來了,我來了!”
“太太,…You good!…very very good fuck!”大哥哥低吼、贊美我。
我垮在他身上,全身不停抖顫、連續嗯哼,屁股直搖。
“太美、太美了!”是我心中唯一的感受。而仍然倒插在我肉穴、硬梆梆的陽具,則是我身體最大的喜悅與安慰。
“謝謝、謝謝你!……大哥哥!”“謝謝、Thank you,You so good!”
我趴在他的胸口、喃喃嬌囈,表示由衷感激。
同時想:“這才是男人,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男人呀!……可惜,他已經有了女人:那長得聰慧伶俐的打掃女工;他們才是一對,而我,不過是他的”野食“、一頓烤豬肉飯後的點心!……”
被這思路紊亂了情緒,我趴在“大哥哥”身上,突然感覺跟他好疏離、也好遙遠;心中一急,就抱住他頭、激動而熱情地吻他嘴,親他的面頰;禁不住身子里一陣抽搐,想要哭了……
幸好,“大哥哥”兩手緊摟住我的腰、朝上一挺,把仍然塞滿我體內的陽具往更深、更里面用力戳入。
表示他還是好硬好硬的家伙、一點兒也不陽痿的雞巴,多有自信、多麼驕傲!
“喔~,大哥哥!……你還要嗎?…Want more?…Yes?”
“Yes,Yes,me want more!……”他肯定的回答,使我重新拾回笑靨。
********************
我仰臥在地上,敞開上衣,松掉了胸罩前方的搭扣、露出乳房;同時被守衛“大哥哥”三把兩把剝除緊身長褲及濕透的三角褲,下體完全赤裸,才感覺完全解放了。
一面媚媚地瞧他迅速脫光衣服,一面扭動自己的屁股;故作妖艷、百般誘惑地問:“哥哥~!喜歡這樣。肏太太嗎?…Like fuck…Tai Tai…this way?”
“Yes!…very very like!”他手扶钜棒、喘著氣移身到我腿間。
我急切不堪地分張兩腿、撥開盡濕的陰唇,獻花似的,抬起屁股搖動。
“你好棒的?…You…Very good!?”卻仍然一再問他行不行?。
只因為偉陽的不舉,和那次我男友不舉,都是在我仰臥、他們采正常體位,將要插入刹那間發生的;經驗使我特別注意、也無端擔心同樣的狀況是否會重演同樣的“悲劇”。
所以,要獲得對方肯定,才能安心。
其實我真太多慮了!
“大哥哥”從正面一竿到底、插進我肉穴的瞬間,陽具堅硬如鐵捧,搗入柔軟、潮濕的陰道中,那強而有力的衝擊立刻讓我放足了心;不但放心,簡直可說是“心花怒放、欣喜欲狂”!
而他繼之抬起我兩腿、大大劈分開,以虎虎生風的強悍與威猛,迅速抽插,不到百下,就令我再度亢進、浪蕩起來,陰戶如關不住的水龍頭,源源不絕滲出的淫液流淌到屁股底下;同時發出噗吱、噗揪的響聲,伴隨著他有節奏的低喘。
“喔~~!樂死了、我樂死了!……被男人這樣肏法,簡直。成仙了!”
急切地伸出雙手,想抓住“大哥哥”的肩膊,但是他太遠了、抓不到。
只有退而求其次,伸到自己屁股兩側、捉他的大腿,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力、狠狠抓進他的肌肉,惹得他吼叫出聲:“啊!…You good,You…very good!!”
他居然還叫好!
我也中英語無倫次混叫一通:“啊~You你也。好、好good too~嗚!”
沒多久,整個人就像開了閘的水庫、渲泄洪流,犯濫成災;昏昏陶陶步上了再度高潮!全身如失控般膨脹、收縮,陰道里抽筋似的陣陣擠捏;捏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寶貝家伙!同時高喊:“啊~!……I'm coming!我。又來了,人家。又come了啦!”
“Good!…Tai Tai good!…Come!”“大哥哥”的英語也靈光了!
還更用力一直戳、一直戳;捅得我兩眼直冒金星,只見整個茅蓬變成千萬個燦爛光點爆炸開來似的,昏頭轉向、神智不清;更高聲順口嚎出:“Fuck me!…Don't stop…fucking me!…Yes,ba~by!Yes!…”
管他聽懂聽不懂、反正就是不要他的大寶貝停止肏我。
結果,我張開好大好大的嘴突然被堵住,被他因為怕我喊聲過大,迅速扯下頭巾捏成一團塞進我口中、不讓再叫!
而我除了被綁架,從來沒受過這種對待,覺得好像應該害怕、應該會哭,但真正的感覺卻又非常異樣、格外刺激……
尤其,我底下仍然高潮起伏、狂濤洶涌中的餘波遲未消退,陰道里陣陣痙攣;必須大口喘氣突然被阻止、窒息得幾乎都快死掉了!
竟反而產生一種更怪異、更使我亢進而激動的感覺……
“唔!…唔…!…唔~~!!……”只有猛烈搖頭,搖到灑出眼淚。
高潮還是不斷涌上,襲卷我整個身子;……
刹時,突然聽見“嗶、嗶~…嗶!”
的聲音。
接著“大哥哥”把雞巴抽走、一翻身,撿起傳呼器看了一眼,回過頭跟我說:“xx…go!…x…xx…go…Yes?…xx…xxx…Yes?!…”
除了中間那個“走!”
跟“可以嗎?”
兩字,其他的峇里話我當然聽不懂,可是意思已夠明白:咱們得走了!
而且,我眼看“大哥哥”他那根本來濕淋淋、還好大好硬的家伙,漸漸縮小、變成垂掛在腿間的“小弟弟”,就知道這場好玩的游戲,節目到此要結束了。
但比起早上他與客棧女工在圍牆後調情,被對講機一招打斷、而不得不將就接受女工的口交服務,我這時的處境,當然是好得多;至少,我們作過兩次愛、我個人也獲得了兩次美妙的性高潮……
唯一可惜的,就是“大哥哥”他沒有噴漿,沒能暢快舒服地享受到我。
唉!誰叫他那麼厲害、那麼持久?早些丟了精、痛快的爽一爽,不就成了?何苦非要證明你有多強、多能久戰而不衰呢!?……
對這一點,我心里還是蠻不安、也滿懷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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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穿回衣裳,在“大哥哥”攙扶下,爬出林邊的小茅蓬、站起身來;眺望眼前方方塊塊的梯田水中,仍反映著下午遍布灰雲的天空;但仰首可見成群飛鳥劃過、奔向不知何方,感覺可能將會下雨,就拉住“大哥哥”的肘彎問:“會下雨嗎?”
雖然我用了英語,他卻懂我的話、點頭說:“Yes!”
領我走到摩托車旁,“大哥哥”很關心,也很誠懇地對我說:“Boss…no no good!…Boss,Good!”還兩眼盯住我。
驚訝中,我沒懂得意思,只知道他說的Boss是偉陽。“偉陽的什麼?”
搖頭,以訛異、不解的眼光反問;又經他指手劃腳、英文單字拼來~拼去的解釋,還一會兒指指我胸前和陰部、搖頭,一會兒叫我轉過身、背朝他,讓他在腰後、屁股上摸摸、弄弄,同時猛點頭。
最後總算搞清楚他的意思,是:他老板偉陽,也是我今天上了床、要作愛時才發現是“陽痿”的偉陽,並非真正“性無能”!
而是他比較喜歡從女人的後面進入,比較不愛玩正面的所謂“正常體位”姿勢,所以才會“不舉”,或暫時性的陽痿。
“啊~~!原來這麼回事!那,他怎麼不早跟我講、讓我明白哪!?”
恰似心中原有一團疑雲,刹那間讓和風吹散,我感到好高興、好欣然暢快!
也忘了仔細分析,在客棧看更的守衛哥哥、他,又是怎麼知道老板偉陽的身體有這種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這,就是要等我返回客棧,好好休息一陣,完全恢復整日勞頓、和疲憊不堪的身子;等到心緒回復平靜、可以充分體會自己的情感方向,再去探討、研究的事吧!
也是我要在下一篇自白里,才能完全陳述,講清楚、說明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