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我獨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賞音響里播放的古典音樂、一面悠閒地逐頁翻閱相片簿、細看藏在信封里男人的相片;回味自己曾有過的甜蜜時光,也想起當年那段荒唐事。
那時,我剛生完第二胎,兒子亞當驟然成為全家之寶、個個的注意力都放在他一個人身上。
而我,卻飽受產後憂郁症的折磨,從早到晚、成天無精打采。
而丈夫得了兒子,感覺後繼有人,便欣然接受親友們的拍馬、祝賀;尤其亞當滿月的那幾天,夜夜都在外喝得酊酩大醉、到不省人事才回家。
結果,一連五天上吐下泄,第六天吐到不但胃出血,連便秘也會流血;最後送醫檢查,才發現有惡性胃腫瘤的可能。
全家、包括我們娘家,都被這晴天霹靂的惡訊擾得六神無主。
幾乎全體動員、各處延醫、請教……。
卻把身處於暴風眼中心的我,更忽視了!
當然,我也是六神無主、昏昏噩噩地過日子;但每一天,心中卻咀咒丈夫:希望他的胃癌是真的、很快就會惡化得無可救藥。
於是,我開始想像,更盤算著他不存在的未來、和我自由無拘的生活。
我看見自己在丈夫的葬禮上,拭擦眼淚、鞠躬如儀時,那些來吊喪的男士中,好幾位都掛著貓哭死耗子的“哀戚”表情。
尤其是,那英俊瀟灑的蕭欣毅、和也來憑吊的攝影師xxx;他們向我鞠躬時,注視我的眼中,竟隱含一絲欣然的曖昧,令我極度不安、也好那個。
覺得自己實在是齷齪、肮葬到極點了!
只有那位與我同年、卻小一輩的遠房親戚周季超;只有他面露真誠的同情,仿佛亟欲安慰我喪夫的傷慟、療藉我失落的心靈。
我,終於體會出瓊瑤小說里的“純潔之愛”原來是真的!
但我有生以來,尚未曾品嘗過純潔之愛,就成了寡婦;一個中道人家、單身未婚的有為青年,是絕對不可能考慮的婚姻對象,更別說是帶著兩個孩子拖油瓶的女人啊!
不,不!
我不能,絕不能讓這一幕成真!……
我一定要告訴他們,及早死了這條心吧!
別夢想我身為寡婦,還會與他們約會、談戀愛!
我楊小青仍然是張家的人、楊家的好女兒;我依然有頭有臉、還是要做人的呀!……
對,我需要愛情、需要男人慰藉;但是再怎麼無恥,我也不會拿自己的人格作為代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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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丈夫尚未病入膏肓、而全家已一片混亂中,我月子剛坐完、身體仍然虛弱都不顧;就翻出親友地址簿,胡亂謅個借口、由周季超的母親那兒問到電話號碼,立刻撥過去找他。
周季超驚訝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會找他。
但聽我急迫地表示必須見他一面,倒也立刻答應了;並熱誠地問我時間、地點。
我感覺他跟我一樣心急,想也不多想、就約他當晚在距金山不遠的一個海濱別墅區,“翡翠綠灣”的崗頂27號見面;講我會在那兒等候。
但立刻又想到什麼,就特別交待他:那是我家擁有的房子,所以抵達別墅區大門口時,要對警衛說找張太太。
這時還是下午,全家都沒人顧得著我。
便在衣櫃里找出一件苹果綠、大翻領的綢質短袖上衣,搭配下擺及膝的黑色百折裙,使自己顯得年輕些。
但施以薄粉、再佩上銀色首飾,卻也足以呈現適合我身份的高雅。
當然,衣服底下,我著的是銀灰色的褲襪、黑色蕾絲胸罩,和比較寬、比較厚、可以裹住因產後稍松肚腩的三角褲。
最後腳蹬黑色半高跟鞋,戴上墨鏡;就獨自開車取道北海公路往金山方向駛了去。
路上,我眺望被夕陽灑下、染成金色的大海;見它看似平靜無波,心中卻想到海底深處洶涌的暗流,終將掀起高潮;加上暴風雨呼嘯襲來、卷著翻天巨浪的景象。
車暫停在“翡翠綠灣”的大門口,我告訴警衛今晚有朋友來,只要他講找的是張太太,就讓進;不必登記名字、車號。
空無一人的大客廳里,我手中端了杯紅酒,緩緩啜飲。
從落地窗外遙見大海漸漸覆在灰藍的夜霧中。
待到警衛撥話、說有位周先生找,我內心驚喜交織下,卻回了句:“不是已經告訴你,不用登記、就讓進的嗎?”
不到兩分鍾,周季超的車已停在門口。瞧他手持一束鮮花走上來時,我期盼不已、也慌亂無比的心幾乎都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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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引周季超進入客廳,在大沙發坐下;遞給他一杯紅酒、兩人對飲、對談;可是談了些什麼,已不復記憶。
只感覺陣陣心緒蕩漾,和從他盯著我全身上下瞧了又瞧的目光;仿佛自己重返高中時代、穿著一女中綠衣黑裙的制服,被他整個愛慕的心所籠罩;讓他以眼神剝光了所有的衣衫、就在那兒跟我作愛似的。
毫無羞恥、沒有矜持,迷蒙蒙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而他,已像一座爆發的火山,瘋狂地愛撫、抓捏、揉搓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終於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呼喚;飢渴到極點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進口中的舌頭。
兩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亂抓,扯他衣服、拉他的褲子……
“啊,快。快帶我。帶我上床吧!”嘶喊著。
“楊阿姨、小青。阿姨,真的?這是真的嗎?”他不能置信,問我。
“喔嗚~,傻寶貝!。當然是真的!來吧,跟我到臥室里,像你在傾盆大雨中跟蹤那個女孩一樣……”我站起身,腳步蹣跚、奔向臥室。
撲進國王尺碼的大床上,我把整個臉埋入黑緞床單里;屁股朝天趴著,兩手抓住枕頭角,焦急無比地等待;同時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愛路的人行道上,從頭發到腳跟全都淋濕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象。
心里喊著:“哦…全都濕了…我…我全身都…濕透了!”
我不知道他會怎麼評判我,只直覺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那麼純潔、那麼熱情地愛著我。
而我:一個雖然從未出軌、搞外遇,但心中早已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卻厚著臉皮,渴望、希求愛情的火花!
他。會要我嗎……?
和我作完愛,他還會像從前一樣仰慕我嗎……?
趴在那兒,心里狂喊:“寶貝~,寶貝兒!我的。寶貝~……”!
同時跪起雙膝、舉高屁股,主動搖甩;感覺晃動的百折裙下擺,在大腿後面近膝彎處掃刮的陣陣麻癢。
讓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也愈酸愈脹;終於反過頭來,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後的周季超喚道:“Oh!…Please,please…fuck me now!……”
“不,阿姨!請不要那麼講,……我是要。跟你作愛的啊!”
然後他翻譯成英文:“Say please,please makelove to me!……”
我激動得眼淚都掉出來了,連忙依順地照他要我說的那樣喊著、一遍又一遍喊著,中文、英文交替喊著……
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剝下褲襪、和三角褲,然後勾著身體、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頸子、一面輕聲說他愛我;……
同時將又燙、又硬的肉棒插入我瘋狂等待中的洞穴;……
“Oh!…Please,please make love!…Make love to me!…”
我無法形容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任何男人碰觸的軀體突然爆發出熔槳似的,火熱、滾燙、熾燃、焚燒起來!
剛生過孩子的產道、子宮,被男性象征重行占領的刺激,挑動我前所未曾體驗過、奇異的性感。
令我瘋狂高呼、大叫:“啊~!天哪!……天哪,我……我。愛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愛。你!”周季超急喘聲顫抖、顫抖的。
顫抖得教我整顆心都熔化了!
在我臉頰上滑動的黑緞床單已濕漉漉的一片,咸咸的淚水觸著我的嘴;令我傷心、卻又愛極!……
但我還要,還要更多、更多的愛!……
更多、還要、更多的愛!………
我不顧一切地狂喊:“More,More!……Please,寶貝,I want…More!”
周季超急促地抽插,整個上身壓在我背上;我支持不住,也更支持不住他對我的愛了!
我已無法感覺什麼是肉棒、什麼是洞穴?
什麼雞巴陽具、蜜穴小屄?……
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義了!
我只知道:作愛、被周季超愛的感覺、和瘋狂,是任何小說、包括瓊瑤的,都不可能描寫出萬分之一的!
但即使如此攝魂的、愛的感覺也是短暫的。
隨著周季超在我後面吼出高潮、噴完精液,驟然垮下、傾倒在我仍然趴著的身上;漸行漸遠離我而去。
我慌了,也忘了自己,趕緊翻身、側在周季超旁,忙不及逮地吻他、親他、撫摸他的一頭亂發,在他耳邊一遍一遍地輕喚:“我愛你,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他的眼睛迷蒙,閉了上,但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
我茫然瞧著已跌入睡夢的周季超,才發現我對他的“愛”已不能再進到他的里面。
朝四周顧盼、仿佛尋找失落的靈魂,但是只見空蕩蕩的大臥室里,自己的孤獨。
眼光流回自己零亂不堪的綠衣黑裙;看見繃在兩腿上、半扯下的銀灰褲襪,和剛才作愛時不斷被液汁滴落、浸濕的蕾絲三角褲;從一陣難言的羞恥中,感覺尚未高潮的身子,仍然如烈火灼燒著;我才明白:雖然“愛”釋放了我的靈魂,但體內女性的需要,卻仍未獲得滿足。
原來……
我還要,我還要!……我還要啊!……可是。我不要自慰、我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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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床上掙扎爬起,抓住裹在腰間的黑裙,顧不得褲襪、三角褲半扯到膝邊的狼狽,就倉皇地碎步奔進廁所、坐上馬桶撒尿;同時,也讓周季超噴在我里面的精液滴滴落下、墜入馬桶。
然後扭了把濕毛巾,將陰戶拭擦干淨;步步蹣跚回到臥室,躺在熟睡中的周季超身邊。
這時候,我精神亢進無比,兩眼怎麼也閣不上,只能痴呆痴呆地望著淡藍色的天花板。
若大的臥室里,白茫茫的北海夜霧仿佛飄了進來,將一切都濃濃罩住;氤涼而潮濕的感覺迷漫四處。
但是卻灑不滅我身體里的熾熱、更澆不熄燃燒中的欲望之火。
害我不得不弓起平躺的身子,張開兩腳、蹬住被單、抬起屁股,雙手用力將緊繃住大腿的褲襪、連同三角褲往下剝,剝到一腳剛退出,就不顧它還纏在另一只小腿上,忙把膝蓋向外攤開、讓整個如火爐般灼燒的陰戶,展露出來;手伸進胯下,緊抓一小撮陰毛往上扯,另一手探入陰唇間、猛烈搓揉;……
“啊!要、我要!。人家還要嘛!”心里呐喊,同時猛搖屁股。
但我發現自己正要沉迷於手淫的刹那,立刻又停了下來、呼喚出聲:“寶貝~!。我要你,要你給我真的嘛!。啊呀我的天哪!……人家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嘛!”
聽在自已耳中,聲音像哭一樣。
我焦急地想念藏在加州毛巾櫃里的烤肉刷,但它遠在幾千里外、那能救得了這熊熊焚燒的烈火!?……
而別墅廚房的冰箱里,只有些瓶瓶罐罐的啤酒、冷飲,全無新鮮蔬果如黃瓜、香蕉、葫蘿卜之類的棍狀物。
“怎辦?我怎麼辦!?……除了指頭。我什麼都沒有!”
難過得發慌,我在床上扭動、翻騰。
一會兒用手摀住嘴,一會兒扯起床單、咬著跌到臉上的抌頭,悶哼、哭泣。
更忍不住將手伸進早就從裙腰拉出的綠衫、扯垮胸罩、用力擠捏乳房、掐弄自己的奶頭。
因為生產過後、脹在奶子里的乳液都噴出來,浸濕了綠衫!
同時感到子宮和陰道里陣陣抽搐,想夾住什麼東西、卻倍覺空虛無比。
搖頭哭著時,只知道連連挺拱屁股、張開的陰戶不斷往上湊;像迎接一根看不見的陽具在里面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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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過了多久,終於有東西觸到了我!
是什麼?
像什麼樣的東西?
我還搞不清楚,就接著感覺兩條腿子被拉得更為張開;一條尖尖、又濕、又熱,會動的東西,在極度敏感的肉洞穴口輕觸、爬行,緩緩蠕動。
“啊~!……嘶~~呵。啊~!”迸出的尖呼在耳中迥響。而它卻像被嚇著了似的,刹時逃離。
“不,不!……不要走,……我要!”
慌得大叫,它才又觸回我陰唇之間。
像一件好滑好滑的東西,在洞口微微竄動、左右、左右地輕攪;……
我屁股一定又扭了起來,像追逐它似的,緊縮著腹肌、把陰戶上下左右旋挺、繞圈兒,感受濕滑的快意。
同時喉嚨里哼出爹聲:“嗯,嗯~~!。別走、人家要你。進來嘛~!”
伴著嘶喊。
濕熱的尖端才堵回肉洞,我就放聲高呼了:“Ohhh~,Yes!”
是一條蛇、一條章魚的爪!
一只北海深處游來的海鰻!
不、不是,它是男人、男人的舌頭像一根雞巴的舌頭!……
如鰻魚、海蛇般,游進洞穴的舌頭!……
“啊!。進來、進來嘛!不管你是什麼,進來吧!……”
心中的哀求,在腦海里響起;同時映出藍藍的水中,全裸的自己兩腿飄浮、大大分開;當中懸掛著一條幾乎與我身體等長、紅透成紫色、還會發光的海蟒!……
它的頭,深深埋進我的陰戶;身子在外隨波搖曳、緩緩扭曲、繞動……
如無數個落在水里,卻仍能呼吸、叫喊的夢中,僅管身子漂浮不定、心慌得驚惶失措,但同時也體驗到異樣的感官快意;仿佛隨時都可以尿尿、或排出糞便的滋味,常常重復又重復地出現。
更在不少惡夢中,發現自己沉溺於爬不上岸的深潭,被成群蛇蟒、數不清的螞蝗、蟑蟲,纏繞、粘黏;全身麻癢、酸疼,幾乎窒息時,整個人竟變得性亢奮起來……
像整個身體,不管那個洞穴、每個毛細孔、都渴求它們鑽進去,攪動、抽插;歡迎它噬咬、吮吸我的血肉漿汁。
而從身子里溢流、噴泄出來的東西,橫淌、滾落在皮膚上;凝固的顆粒、硬塊,被繼續滲出的滑液溶成漿汁,一條一條、像斑紋似的緩緩流下。
同時我感覺這些魍魎般的蛇蟲,爬進自己的五髒六腑、停駐在深處繼續蠕動、吸食我的精髓;它遺下的排泄物累積在我體內;有硬干干班剝的、濃糊糊黏稠的、或稀湯湯如水的,全都像維生的營養,被我消化、吸收,成為身體的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夢、更不要作這種離奇荒誕的淫夢呀!
花了若大心血、冒著被家人、警衛發現丑聞的風險,我才獲得短暫的愛;讓一個晌往多年的男人慰藉我空乏的心,使干涸的身體承接久盼的甘霖……
卻因為他過於熱情而早泄,令我落到上上不去、下又下不來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讓我再度被充滿、被占領,好解脫這難熬而不堪的束縛!
“天哪!……求你,不要使現在變成夢!惡夢、淫夢,我都不要,我只要真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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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祈禱終於獲得上天回應。
男人的兩手扒開我早已分張的大腿根,尖尖的舌頭插進飢渴的洞里、一進一出、一出一進;他熱燙的唇緊緊吮吸我腫脹得幾乎撐裂開的陰唇;他一輕、一重噬咬唇間的肉芽、咬得我痛入心肺,卻樂亟而泣。
他舌頭往下、舔到會陰,在蜜穴與臀眼間的肉棱上掃動;令我騰起胸、腰,喊出感激:“Ohhhh~!Yes…Please……!”
男人的手指插入陰道,又挖、又扣的。
才剛剛感覺受不了,他就停下扣挖、改成迅速抽插;使我整個身子像通了電一樣顫抖、抽搐;不斷高呼,連連猛喘、尖啼:“Yes,Aaahh……Aaahh~!Oh~~!!”
另一只濕滑不堪的指頭插進我的肛門,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迅速抽送起來。
異樣的快感使我啼聲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歡、好喜歡,屁眼自動收縮、一夾一夾;雙腿大分直撐、足尖朝天猛指,同時感覺男人的手掌握住我兩腳、用力揉捏……
整個人幾乎亢奮得即將爆炸。
迫不及待扯開綠襯衫,雙手各持一乳、用力擠捏自己的奶。
我知道:只要乳頭再稍一受刺激,就會抵達肉體亟需、心里卻好不情願的性高潮了。
謝天謝地,總算被男人制止;他將我的兩腕交疊、鉗挾住、拉到頭頂。
然後大手掌回到乳房上撫摸、揉捏;但不管兩顆奶頭挺脹得多高,他碰都不碰一下;頂多用兩個手指一夾一夾的輕扯。
左奶頭弄弄、換右奶頭,再換回來。
我的子宮已經酸得要死,陰道、屁股里被抽插得滑潤不堪、肉都軟掉了;而兩腳被捏、乳房被揉,整個胯間被舔得酥麻、小肚子被陣陣按壓,壓得膀胱猛脹……
舒服得?……
簡直舒服死了!!
“Oh,God!…天哪!…Jesus,上帝啊,I feel so~good!!”
“噗吱、噗吱!……揪、揪,噗揪!……咕唧、咕吱!”
不斷傳來的水漬聲,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興奮得發瘋、狂亂地喊叫:“來吧,寶貝!……再。愛我一次!這回讓我。澈底成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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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想到張太太竟這麼浪!”
“就是說咧!丈夫患絕症還沒死,她就這樣等不及了!”
“你喜歡這種女人嗎?”
“倒蠻可愛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幫你收攤?”
“不,老弟先請,我要先欣賞她被肏成仙的美姿,才上馬……”
“那,我就不客氣蘿!”
迷迷蒙蒙中,我聽到男人的對白。
半睜開眼,卻只見乳白色的夜霧愈聚愈濃,濃到幾乎看不透、什麼也看不清;乳液般的濃霧逐漸凝成如煙似雲的飄浮物,籠罩下來、覆蓋一切。
我痴呆地等候,等候他進入。
講完“不客氣”的男人,未再發一言,兩手將我的膝彎推到胸口;屏息等待中,我睜開眼,只能瞧見他上身輪廓、卻看不清臉孔。
失去手指在陰道和肛門里的抽插,己迫使我拋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男的、只要被他熱燙如火的肉棒插進身體,我就會一切都不計較、什麼都可以了!
“啊~~,Yes!……Oh yes!!”
我迸出呼喚,立刻伸出雙手想抱住他,才發現兩臂已被拉直、交雙腕疊被鉗挾在頭頂枕上,毫無動彈餘地。
我再度睜開眼睛,仰望籠罩在濃霧里、也是看不清臉孔的,另一個男人的身影;聽見他說:“看來,張太太的確很需要哩!”
“Yes!……我。需要死了!”連忙大聲應著,同時感覺肉棒插入。
“需要死了!。也愛死了!”雞巴插得更深、抽送起來。
充滿整個軀體的刺激、和掀動心底波淘的蕩漾,共鳴在我欣喜若狂的呼嘆與贊頌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為什麼;不在乎有愛、和沒有愛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誰、或誰不是誰?
只要能充滿、占領我,他隨便做什麼、或要我做什麼,我都肯、都願意了!
“呵,哦~喔嗚!……啊嗚~!…Love it,愛死了啦!”
閉上被濃霧迷漫的眼睛,更強烈感覺男人身體的律動,更清楚聽見此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銳地體會到每一吋肌膚、筋骨與肢體所受的刺激、和傳遍全身的快感。
“張太太連叫床都叫得這麼好聽!”
“的確是。小屄也緊得要命!老哥,我們運氣真不錯!”
“Ohhhh!……好美、好舒服!。喔~~!…God!!”
“還中英文交雜、齊來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確是別有一番風情,引人入勝啊!”
激動、激蕩,蕩漾的震撼,愈來愈強、愈來愈使我受不了;趕忙睜開眼睛,對浮在頭頂的男人身影叫道:“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要受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著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開鉗挾我兩腕的手,把敞著的綠襯衫扯得更開、使雙肩暴露,然後剝到手臂上,撇得我無法伸展;因為被綠衫緊繃住臂膀,掛著松垮奶罩的胸腹便朝上挺起;感覺乳頭更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 my…tits!”
喊著時,感覺陰道里快速抽送的陽具更大了,撐得我幾乎瘋掉;緊閉兩眼、猛搖頭,等待奶頭被掐捏。
可是男人並沒有掐我,反而是條靈活的舌頭舔吮一奶,又換一奶舔、吸。
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瘋得要死,一左、一右扭著上身,企圖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個胸膛的皮膚,感覺被他下巴粗糙的胡子刷來、刷去;奶頭也被刷得更硬脹、更挺立,幾乎要噴出奶水。
而他舔舔吸吸之餘,還銜咬著然仍圈在我肚腰上的乳罩松緊帶,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膚。
令我倍感衣衫零亂的狼狽、卻更覺性感無比;導致陰道自動連連收縮、吮吸抽插中的陽具。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媽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賴,根大的雞巴掏得張太太騷水直流!”
小老弟?
還是蕭老弟……
蕭欣毅嗎?!…
天哪!……
這不是山羊胡的攝影師跟蕭老弟兩個人嗎?!
怎麼會?
怎麼會是你們?……
他們?!
從驚嚇中睜開眼,只見頭頂上、兩個男人對話中的輪廓:果真是山羊胡、和長得必定仍然英俊瀟灑的蕭欣毅!
“我。我不是打電話給周季超……跟他作愛的嗎?……他在那兒?現在又跑到那兒去了呢!……”恍然記起心中晌往的愛人時,聽見攝影師低下頭在我耳邊問道:“張太太!你打電話找我們來,就是因為需要男人幫你掏淫水、通一通好久沒嘗到雞巴的肉管子,對吧?……而且一個男的不夠,還同時找三個來輪流!”
“不!。沒有、我沒有!……我沒這麼爛、這麼不要臉啊!……季超!你在那兒?在那兒嘛?!”心中的狂喊、回答與呼喚,不過是陣陣嗚咽。
“純情的小白臉不行,沒搞兩下就垮了!還得靠我們老槍手,才罩得住你,對吧,張太太?”問得我羞都羞死了,閉著眼、直搖頭。
“老哥,別逼她了!人家張太太才剛剛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絕症,久曠的身子當然飢渴;難過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們還是多疼她點,好好慰藉慰藉她吧!”
蕭欣毅說著時,陽具卻停止抽插。
激動的眼淚滾下了臉頰,但失去陽具抽送的陰道卻焦急得連續收縮;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陣陣抽筋似的起伏、為的就是要、還要、更要、要更大的雞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嗚!……求你……”我翹起唇、喉中嬌聲抑揚。
“蕭老弟果有惻隱之心,講出人話;連張太太的淫聲都動聽多了!”
攝影師開始一輕、一重地捏我兩乳;蕭欣毅一進、一出的恢復抽插。
喘著、喘著,我的淚水干了,面露不是微笑、一種難言的微笑望著他;不能自禁,我的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隨著喘聲輕喚:“寶貝!……插深點、深深的……Deep…fuck me!…Please!”
“真好!張太太,我最愛聽這種叫床了!”
蕭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攝影師揉捏我兩乳,也愈揉愈快速、愈捏愈用力。
我也終於瘋掉了,只知道討好這兩個享受我的男人、不顧一切地狂喊、高呼:“插我,肏我!……好大的大雞巴…Fuck me!…Oh~,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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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曾作過無數次的春夢一樣,我被不止一個男人同時進入身體。
蕭欣毅在我陰戶里戳到我高潮快要上來時,攝影師也掏出陽具、放到我的臉前;二話不說,我立刻掙扎臂膀,不管綠衫緊卡得皮肉發痛、抓住肉棒,引頸、張嘴含入;沒命地吮吸、吞食;……
直到身子在高潮襲卷下,狂抖、震顫,都停不下來。
蕭欣毅拔出陽具,跟攝影師調換位置,兩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兩個洞穴;比前一輪更凶猛、更放肆地抽插。
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下,還插入肛門不斷扣挖、急促進出;讓我覺得整個人被蹂躪到幾乎摧殘至死的地步。
同時卻感到一種絕望已極、拋棄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經不再是快感的快感!
攝影師拔出陽具,叫蕭欣毅將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陰戶;令我套坐在雞巴上放蕩,用手肘夾住掀翻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頭。
我依言照作,仰臉朝著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張開嘴、喊要吸雞巴,求他給我!
他才把我的頭一抱、將整根陽具捅進喉嚨,讓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一只肉棒,同時迸出喜極而泣的淚。
可惜他沒讓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頭發、拉出陽具;轉到背後、將我推俯到蕭欣毅身上。
一手壓住我的腰,叫我翹起屁股來!
然後,我感覺肛門肉圈被撐開、攝影師沾滿我唾液的陽具插了進去!
和仍然在陰道中抽送的另一只肉棒,一前一後交替、你進我出,或同時在兩個洞穴里一齊進出。
口中失去了陽具充塞,我不能再悶哼、嗚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覺身子已不再屬於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只有我這張嘴、這張空虛無比、難耐不堪,等待愛人親吻的嘴;一張注定承受男人雞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兒?為什麼找不到你!”
親愛的上帝一定聽見我的呼喚和呐喊,將周季超找了回來、蹲在我的面前。
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兩個男人的挾持中,掙扎般仰起頸子、祈求似的望著也是身影迷蒙的他,張開嘴、聲聲嘶喚:“寶貝!……吻我,親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頭、將要吻到我的時候,我眼中已經模糊不堪;感覺他嘴唇觸到我的刹那,兩根陽具也正在兩個穴里狂烈抽插。
我迸出的淚水如泉涌、流滿整臉;心中絕望地狂喊:“噴出來、噴出來給我吧!……你們全都。灑出來,淹沒我吧!”
三個男人仿佛都聽見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兩個愈插愈狂暴,面前的周季超也辛苦地挪動身體、把再度挺舉起來的肉棒移到我嘴邊。
我緊緊閉上雙眼,將它含進口中;刹那間失去自我、瘋狂地吮吸……
彌漫四處的夜霧己成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濃煙;如喧囂的暴雨狂雲掀風作浪、乖張無比的猛獸猙獰狂號,充斥、震憾著整個臥室,翻騰、攪蕩。
我想起夕陽照耀下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洶涌襲卷、飛砂走石,衝成钜大無比的海嘯、擎向天空,而漆黑夜里不停閃電的天,癱塌了下來,毀滅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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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相片簿、將三個曾經晌往過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撿起那張已經發黃的信箴,心中依稀體會到“翡翠綠灣”深夜的瘋狂、淋漓盡致的瘋狂。
回想到信中當年描述的,仁愛路人行道上的傾盆大雨;我禁不住問自己:兩相比較,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萬倍?!
雖然心里充滿悵惘,卻不禁宛爾笑了。
——秘密心事單元結束——